第4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1 / 1)
1
六点一到,少华的手机很准时地就响了。
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
少华连忙说好。
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
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
后背尽最大限度地裸露着,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
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屁股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他从马路中央拦住一辆车子。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头来怒吼道:“不要命啦。”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说“对不起”。
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至于她的乳峰能轻轻地触及他。
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裙子在胸前部位浮现的凸点,他就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得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
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的状态。
但还是让曼娜发觉了,她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无遗了。”
他说:“我已很难克制。”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么难堪,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曼娜轻声地对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
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
“你是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情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
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
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向那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深,那种虚妄的深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
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裸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双目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干净了。”
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
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头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喝红酒,好吗?”
“随你。”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深呷了一口。
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更令人倾倒、令人陶醉。
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
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
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
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少华问道。
说实在的,少华很想详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口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
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
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
曼娜吃了一口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曼娜不信似的。
少华坚定地点点头。
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
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翰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哪方面行?”
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么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人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
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
少华又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
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
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急。”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话让少华的心又扑扑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
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就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的时候。
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都有些微醉。
以至曼娜结完账、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
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
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入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2
当曼娜用她的舌头舔舐着少华裸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
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的后颈抚摸到她光裸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臀部。
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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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女人的腰际移动到臀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从后面裂开了。
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
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这具洁白的、曲折玲珑的身体。
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见到她两条挺拨的长腿中间那一丛稀疏的绒绒的阴毛,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对着他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曼娜开心地一笑,并且张开双臂把身体转了个圈后,飘落在他的身边,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将她搂住,曼娜轻盈地一滑,仰躺到了床上,他嘿嘿地傻笑着。
她伸展开她的两腿,绷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俯下脑袋,把脸埋在她胸前的乳房上,非常熟练地用舌头逗弄她那突起的乳头,那种温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舔弄,一股湿润的温暧的感觉,使之头愈加敏锐,一下就尖硬起来。
曼娜挥舞着双臂,笑得花枝乱坠,最后双手捧着他的头颅,吭哼着。
他的舌头从乳头那里一滑,一路爬行着经过了平坦的腹部。
最后,他的脸压在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像条灵巧的小鱼,游荡在她卷曲的阴毛,舔弄着她饱满的阴唇。
曼娜的身体抖动着、喘息着。
直到最后她忍耐不住,上半身从床上腾起,他满足地抬起头,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
曼娜双腿一绷,高举指天,那个浑圆的屁股就挨在床沿上,还有一半悬空落到了床外。两瓣肥美的肉唇微启着,那条湿润了的裂缝像是在颤动。
少华哪里见过这么妖冶淫荡的样子,胯下那根阳具暴长了许多,一顶一抵。
那硕大的龟头腻滑顺畅,一下就抵达了她阴道的最里面。
他感受着她阴道里那股灼热湿润包裹感,还如同婴孩吸乳似的蠕动着。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让那阳具紧抵着,腾出一只手来抚弄她肥厚了的肉唇,甚至用中指撩拨她那突现的肉蒂。
曼娜似乎已到达了焦躁难耐的时候了,在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就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
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来,满脸疑惑,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你怎么了?快来啊。”
那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能见到她因为饱受情欲的折磨而呈现出痛苦、焦躁、绝望的神色。
眼见着饱受情欲困扰的曼娜,双眉紧蹙媚眼微闭、干躁的嘴唇大张着,一条粉红的舌尖欲吐未吐,她那姿态、声音、表情,变幻无穷。
少华让那阳具在里面轻轻地抽动着,开始像刷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曼娜仿佛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
“喂……”
少华明白这是她焦渴、难耐的表露,但是却仍然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用这种轻柔的触动加深她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她发出哀求的呼唤。
“快来。”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唤。
这时,少华才推动力量抽送起来,由于使出了浑身的劲力,以至他的肩膀也跟着摇曳了。
他每一次强悍有力的冲刺,都使曼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阳具带给她的那一种极乐和愉快,几乎让他每次硕大的龟头在阴道里面磨荡带来的奇妙感觉所融化。
少华也深知这一点,他把握阳具进出的节奏,使每次纵送显得更加沉稳、更加深入更加舒缓。
曼娜起先低吟轻叹,声调绵长起伏平缓,随着他冲击的力度逐渐地加强,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变成短促的大声的吭哼,再接着就是消魂般的一阵叫唤。
一直没有停止扭动的曼娜,体内早已像着火般燃烧着。
她圆滑的肩膀,以及尖挺的双峰,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两瓣腬厚的肉唇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
曼娜预感到自己快要达到情欲的顶峰了,她的身体内部正发生微妙的变化。
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深处,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四壁的肌肉在紧束紧紧地吸附住他的阳具,随着他几次凶猛的抽送,里面的折皱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轻微地痉挛。
她的声音叫得尖厉,同时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着,曼娜就从这样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不行了……”她的心里拼命地想压抑住,但是肉体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我不行了,不行了——”一旦狂奔而起的肉体,已无法制止住她的嚎叫。
“表哥。”
这是一声销魂的、惊奇的叫喊,少华可以感觉到高潮竟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曼娜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接下来的一瞬间,曼娜的身体好像突然瘫痪了一般,软绵绵地躺放在床上,只是胸前轻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游丝般的喘息。
令少华感到奇怪,当他感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膨胀、正在跳动,就要喷射激情的时候,头脑里突然间产生了“曼娜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吗”的疑惑和矛盾。
然而,所有清醒的念头都被他增快抽送的节奏和阵阵涌动的快感所驱散。
他也跟着曼娜叫喊了出来,用手臂和腿更紧地搂住她,使阳具更加密切地紧贴着她。
他喷射的浓精,使曼娜的身体触电了似的僵硬,而她的阴道里却抽搐着,似乎要将他的浓精尽致地汲取。
感觉到波涛最后平息了,少华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她已经也达到了性欲的高潮,他们躺在相互怀抱中暂时享受着。
然后,她吻着他,他移到了床上。
曼娜张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身子猛地往他的怀里钻,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亲吻得如饥似渴一般。
曼娜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绕着他的腰,她的一只手在他的小腹那儿摸索着,捏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那东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来。
“想再来吗?”曼娜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着几分放肆。
3
曼娜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高潮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
少华搂抱着她,轻轻地爱抚她的后背,低声问:“曼娜,跟别的男人比较,我做得好吗?”
少华故意不只针对她的丈夫,他清楚曼娜决不会只有他和丈夫两个男人。
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天生丽质的一张漂亮面孔外,还有着白皙的皮肤,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尖挺充满弹性,还有浑圆微微翘起的屁股,全身线条优美明快,一种肉感和外表妩媚的混合,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这些足以吸引很多男人围着她团团乱转。
曼娜好像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少华知道她是故作糊涂,再次用手抚弄她湿润的那颗肉蒂,他已明白那是曼娜极为敏感的地方,那阵骚痒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曼娜,这些年来一定有好多的男人追求你吧?”
少华继续把玩着她的肉唇,虽是低声细语,但嘴巴说话时还是呵出了热气,搔弄着曼娜的耳根,她侧开了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曼娜睁大眼睛,说:“表哥,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少华吻住了她的脸颊。
曼娜挣脱了他,她下了床,随地拣起少华的衬衫穿上,慢慢地踱到了窗台。拉开窗帘,圆满的月亮在天上绽放着光芒。
“表哥,这么好的月色,就不要把过去了的事翻出来,浪费这大好时光吧。”
曼娜感到少华过来,就在她的身后。
“到外面看看,好吗?”不等少华回答,她就开了阳台的门。
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曼娜,你会着凉的。”少华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浴衣,披放到了曼娜的身上,而他却还赤膊着上身。
乍看起来,他的身材修长偏瘦,可脱去了衣服却十分健壮,臀部的曲线丰盈富有弹性,肌肤并不粗糙,仅从这些地方上看,实在看不出他已经年近半百。
曼娜笑他说:“月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她就倚着阳台的拦杆没有回头,却对少华说:“你去穿上衣服吧,顺便把我的烟和火机拿来。”
少华回到房间里,穿上一件短袖的体恤,见曼娜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只大腿盘架在扶手上,那件白色的衬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在银辉般的月光下,大腿根上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历历在目。
曼娜接过了少华递过来的烟和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当空的月色和房间变幻的灯光有了实质、有了飘浮感,色彩有了着落、吸附,浅蓝、橙黄色、粉红都不再是抽象的色与光,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他与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他们的静态,实在不像一对情欲炽热的恋人,倒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消磨的普通同事。
少华偷看了曼娜一眼,曼娜远眺着天上的明月,看不出任何不妥当。
少华说:“这儿好吗?”
曼娜说:“挺好。”
少华凑过脸来,笑一笑,说:“太好的地方,都有一个毛病,静得让人受不了。”
曼娜换了个姿势,她双腿盘起,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却把一个肥厚丰盈的屁股露了出来。少华眼前白花花的一晃,心旌招摇、热流涌动。
对于女人、对于性生活,少华一直比较严谨,但也曾有几次婚外的感情,但他交往的女人大都是自私的、马虎无能的,甚至他记得那几次做爱,都缺乏感情内容,但曼娜却使他得到了从未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满足,他为她这样的出类拔萃、经验丰富的,甚至可以说是淫荡妖冶而感到惊奇,他在心里纠正自己,有经验还不是恰当的评语,她甚至有研究、有创新,以至精通此道。
曼娜的做爱方式是出自本能的、不受约束的,她在性行为方面实行共同享受的大胆方式。
当曼娜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少华感觉到对她的强烈欲望,这也刺激了她,就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当她意识到她所喜爱的和能一起享受乐趣的男人的初步欲望冲动时,也会激动起来一样。
少华把曼娜拖到身边,把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与此同时,他强有力的手透过她身上衬衫的领口,探索着她胸前那对高耸而立的乳房。
刚刚经过的性欲,加上长时间的爱抚,曼娜那股欲火立刻就燃烧激昂了起来。
曼娜的反应是急迫而热烈的,少华的欲火也在她的诱引下升腾了起来,那根阳具已在胀挺发硬。
他最后说话的声音嘶哑,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曼娜懂了,他们匆匆回到了房间,少华迅速地脱掉衣服,曼娜稍微花多点时间,她身上衬衫的纽扣,让她一度手忙脚乱地。
最后,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表哥。”
她欢叫着跪到他的跟前,她把脸偎在他的大腿上,用双臂搂着他的屁股,他注意到当她拥抱他时,是怎样放荡不堪地把她丰满的乳房在他大腿上摩挲。
她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了那根阳具,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
她把阳具放到了娇嫩的脸颊上磨擦。
而且,她张大嘴唇轻轻一含,将那阳具置放进了口里,少华刚想提醒她那东西有些脏,但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他改变了主意。
曼娜的小嘴吮吸着,一根舌头翻卷舔舐,少华的灵魂快意得几乎呻叫了起来。
那根膨胀起来的阳具,撑在曼娜的口里过于硕大,她拢不住自己的两瓣嘴唇,口水四处流渗着,额角连同腮帮一派酸麻,但却兴致不减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少华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沿上。
曼娜心领神会似的,用小腹抵在床沿,俯下上半个身子,双腿叉开,把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少华用手掰开曼娜的两瓣肉蛋,现出湿漉漉了的一条缝沟。
他上身往后一仰,小腹朝前一凑,一根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捣进去。
曼娜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少华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
阳具,立即让一阵温暖湿润的淫液包裹了。
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一般地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
他缓慢地抽动,把那阴道里的淫液弄得如鱼咂水般地唧唧作响。
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曼娜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曼娜娇小的后背上。
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阳具上挑下刺、左部右突。
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
阳具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狠狠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
把曼娜爽得欢快迭迭、嗷嗷乱叫,一个丰腴的屁股也左右筛摆不止,就连那条纤细的腰,也跟着摇晃起落。
这时,她的身体内正热流翻滚,全身如同遭到电击似的痉挛抽搐,白皙的皮肤上面,阵阵鸡皮疙瘩时浮时沉。
而少华却毫不怜悯,依然是雄风不减、抽动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洒落到了她的后背上,顺着她腻滑的肌肤渗滴。
终于,曼娜的双腿支撑不住了,她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如同瘫痪了似的,少华搂紧了她,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并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条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却把那坚硬的阳具顶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当曼娜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之后,他才慢吞吞地插放进了她的里面。
少华那只被曼娜枕着的手,努力地伸张着,缓缓抚弄起她一边的乳房。
曼娜像是忘记了方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少华换过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手指捏搓着那凸着的乳头。
小玩艺,一下就尖硬了起来,真是个绝色尤物。
曼娜不同于他的妻子或别的女人。
刘平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黯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
她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的,而他的阳具也从她温暖而湿润的阴道里面越来越快地插动。
刚才还一脸平淡惬意的她,肉体里面已有一道直往上蹿的火苗,那张脸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眉毛紧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带笑的表情中嘴里连哼带吭。
少华喜欢看她愉悦享乐时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气,也像似邀媚取宠时的撒娇。
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
4
两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那阵剧烈的动作感到疲乏。少华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曼娜,你能不回家吗?”少华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
怀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曼娜,今晚留下来吧。”
少华又说了一次,曼娜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不行,会令何为生疑的。”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
他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你从不曾在外留宿吗?”少华有些惊讶。
曼娜说:“跟他结婚后,真的没有。”见少华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曼娜笑着搔搔他的脸颊说:“好了,我,我豁了出去,今夜不回家。”
少华欣喜若狂,像小孩一样在床上一个打挺,腾起身来说:“我放水去,我们来个鸳鸯浴。”
“我去吧。”曼娜赤身裸体地从床上遛下,扭着丰腴的屁股进了卫生间。
少华在床上把个疲乏的身体伸直,听见曼娜在卫生间里打起了电话,像是在跟谁讨价还价似的,他知道她一定编了什么谎话跟丈夫解释不回家的理由,也就半装不知,接着闭起眼睛养神。
也许是刚刚过于剧烈的颠狂,或是酒精已经在体内发作起来了,他竟不知不觉地沉沉入睡了。
曼娜等到浴缸的水放满后、出来时,见他已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挂在空中。
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曼娜却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个让欲望淘空了的男人的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
这一夜,曼娜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表哥少华做爱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阳具还是那么粗壮坚挺,在她的里面挑刺抵顶、威风不减。
她甚至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在树林里的初吻,以及在他家里奉献她的处女之身。
她不禁拿少华跟丈夫何为比,跟她以往有过肉体欢好的男人比。
命运就是这么迷离、不可思议。
二十年来,她差不多把这个男人忘了,却又神差鬼使地又送到了她跟前,而且他们又再次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羞愧。
是曼娜先醒了来,她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
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
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
将自己变裸了的身体投进花洒中,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在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四处滑动。
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卫生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曼娜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
她像每个女人一样,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
她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呲牙咧嘴地对镜中人说话。
镜子一晃,却有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吓得她心头一顿乱跳,尖声叫道:“你吓死我了。”
少华用一只手臂横搁在门槛,脸上挂着冷漠的嘲笑。
曼娜现出了让人窥到秘密时的娇憨,故意将浴巾把身子裹个严实,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说:“去去去,你太不绅士了,连女人洗澡也偷看。”
“我并不是绅士。”他摊开双手玩笑着说。然后,猛地上前扑向了她。
当他用舌头亲吻着她时,曼娜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想拥有他那根阳具的渴望。
他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个旋,飘落到了湿淋淋地面,他紧搂着她亲吻。
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然后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
他的欲望很强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这时,曼娜睁开了眼睛望着他。
他身上的睡袍掀开了来,里面已是了无寸缕,在那茂盛缭乱的如同蒿草丛中,那头睡兽似乎已经苏醒。
少华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
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鼻子嗅着那湿润的带着香味的阴户,猛烈地抽搐着鼻翼。
见他来劲了,曼娜双腿屈起,团作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
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阴户。
少华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
他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
渐渐的,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映,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
当他张开嘴唇含住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
他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洗漱台上,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双眼微闭樱唇轻启,风情万种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少华挺动那根发怒了的阳具,摇晃着像醉汉般光秃秃的脑袋。
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感到了那坚硬的一根,正紧抵到她的子宫里面,他并不急着发动,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
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啃咬。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
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声音,强烈地剌激了她,曼娜开始有了快慰的反应。
曼娜的双脚盘绕在了少华的屁股上,凑起着肥臀催促着他。
他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她阴道里的淫液,让他暴胀的阳具捎带着涓涓涌出,在他们两人的阴毛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
这样忙活了一阵,他搬动她的身子,曼娜一个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搂抱住她的圆臀,弓着身体努力地抽送。
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曼娜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阴道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他的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他那根阳具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曼娜知道他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
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拼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把持不住就一泄如注,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而曼娜拼命地将下身顶住,能感到那根阳具在里面顽强地挺动了一会,然后就疲软了去,阵阵跳跃的精液汪汪倾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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