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1 / 1)
正月里的京城晌午,正阴沉着天,不时北风嗖嗖的刮过街边的大树,扫得上面还残留的几片枯叶摇曳的坠落下来。
一片枯叶在风中飘逸着落在一顶由刑部众官差和九城兵马司兵勇随扈的四抬官轿顶上,而坐在这顶轿子里的黑面短髯,双眸闪着精明目光,身着着四品刑部朝服的栾云桥当然毫未察觉。
他只是透过轿帘和随扈的兵丁看着京城前门大街外的一众做卖做买的百姓,他们一个个也是同样在用好奇的目光扫视着这一标官兵人马。
当然开路的官差并不与百姓客气,连推带搡的驱赶着路上的行人。
有妇女拉着小孩躲避的,有收挑理摊避让的,有的躲闪不及被官差一脚踢出好远的……
霎时间街上被撵得鸡飞狗跳,吵嚷哭叫……
更多的人被吵嚷声惊动,纷纷推开窗子,伸出头出来查看动静……
不知什么时候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片零星大小的撒落袭来。
本应该是一片喜庆的年节气氛,人群中的大人孩子都似在这一份瑞雪调动了情绪,欢快的跑动,嬉闹,气氛一片祥和……
然则,这一切都不能扰乱了官轿中栾二爷的种种思绪。
自今晨与身任刑部尚书的大爷何金龙商议决定了请旨查抄黄之焕的官邸之后,二人就不得不赶早进宫面圣,在左荣阁老的引领下进了午朝门,来在养心殿偏房候旨。
黄之焕身为户部大员,身居三品,想要抄没他的官邸按律是必须得请旨的。
一切本来都按部就班,栾二爷这位出身何门的大管家也颇懂得当朝礼节,拜见天子陈奏案情本来都是大爷何金龙的面陈,再加上有左荣宰相在内照应,自己在外门房等候消息即可。
但是没想到这位天威难测的顺德皇帝荥仁却亲自来到外间,当着左荣与何金龙的面,亲自召见了自己这位新任的刑部员外郎。
本来皇上召见新任六部官员也没有什么新奇,但是栾二爷到这会儿也不记得自己面对那位身着明黄团龙刺绣棉袍,内衬玄色纹花长袍的满头发花白须发的老者对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这位精神矍铄的顺德帝拿着自己自幼便随身佩戴的那块玉珏来回的端详了很久……
然后,这位面目宽仁的老者长叹了一声,吩咐叮嘱了几句,就命他和何大爷退下办差了。
这位年过花甲的皇帝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栾云桥感觉说不出的平和温暖,难道这就是平定天下,开创一代盛世的顺德大帝?
直到与大爷何金龙一起到刑部办妥了关防公文,点齐了一应差役和兵勇分两批前往犯官黄之焕和林峰的官邸路上,栾二爷都对今早的面君有种仿似在恍然梦中的感觉。
自己一个小小的刚启任的四品京官,竟然惊动皇帝亲自垂询召见,而见面的感觉又完全不像一个帝王接见下属臣子的威严和叮嘱,倒像是久别的远房亲戚。
自己先母留给自己的玉珏为什么顺德帝会如此在意?
难道出身左府的母亲与这位身系天下的老者还有什么瓜葛?
想起自己自幼在何府的种种遭遇,一时间乱纷纷理不出个头绪……
不知不觉间前面落了轿,有刑部堂官来轿前回禀黄之焕的官邸到了,栾云桥才拢回精神。
下了轿,早有亲随打起把巨大官伞替他遮挡漫天的雪水,抬眼看了看阴沉沉不断飘下来的雪片。这确实是一个抄家的好天气。
栾云桥抬眼打量了一下黄府,一套三进的四合大院,也是厢房俱全,朱门华栋,户部三品大员的官邸俨然有几分气派。
可惜,自黄之焕犯事之时,便早就有刑部派遣的差役兵丁封禁了前后各门,黄家的人进出都要搜身检查,生怕夹带出什么物件。
这抄家抓人,罚没财产,本事定献之后早晚的事儿……
栾二爷抹了把外衣官服上冰凉的雪花,在黄府管家点头哈腰的陪同下,进了大门,也不说话。
他虽然没办过抄检官员家属的差使,但是刑部堂倌确像对这套过程稔熟无比。
早就要喝督促了差役兵丁把黄之焕上下全部家人眷属按名册拘拢在院内。
一时间大人哭,孩子叫,差役兵丁的喝斥声,妇女仆妇丫鬟的哭叫声,兵士随身刀枪磕碰声……
乱作一团,足足闹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安宁下来。
刑部堂倌点明人数,查明正身便来在栾二爷面前回话请示。
栾云桥板了脸,看了一眼乱嚷嚷被驱赶在一起的那女老少,当即吩咐,男丁全部锁入偏院由专人搜身查检,女眷全部带入后堂听候发落。
其余的由刑部贴士带领差役检查各房府库,特别是文书信件类卷宗一概抄没带走,作为证供,财物根据管家辨识,登记造册,罚归国库……
当下又是一通足乱,各房各院差役乒乓五四的砸箱撬锁的,驱赶家眷啼哭的,有动作太慢家人挨了差役打的……
乱纷纷想是一时半刻未见得能查检完毕。
栾二管家身居大户出身,见着这样一户百十余口的官宦人家,也曾显赫一时,人前人后也曾威风八面,如今衰落了,沦落到被人抄捡,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免有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觉。
自己掌管的何府何尝不是繁华似锦,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有一天会落得同样下场。
那时,玉娘,婉儿,柳红,乃至于自己私定终身的聂珑娇……
她们这些好女子是不是也不知道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不尤得,栾云桥打了个冷战,甩开思绪,带着几名亲随,便往后院女眷拘禁地走去。
黄之焕家女眷不少,五六十名女人年轻貌美的就占了多数,被差役刀枪押解威逼下在一座大堂下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
女眷们是犯官家属,是没有给冬袄披风的,一个个只着了单衣,冻得涩缩着身子,跪坐一团……
栾二爷看到其中丫鬟仆妇打扮的约有四十余人,其中自然不会有黄之焕的夫人林彤儿,官差查验的时候还曾专门喝问过,栾二爷当然不会说此家主妇还在自己何府密室充当禁脔玩物,只说此犯妇早就收监拘禁了事。
栾二爷打量了一下为首的跪着四名身着官家贵妇打扮的女子,四名少妇打扮的约莫是黄府兄弟的姬妾,一个个形容妖娆,妆扮艳丽。
后面还跪着一名衣着不俗,容貌秀气的女子,年龄不大,二十岁的形容,怀里还搂着一名十岁上下,冻吓得瑟瑟发抖的垂髫女童。
栾云桥早就从黄府夫人林彤儿那里知道黄府里的大概情形,便指这女子对身旁亲随吩咐道:“去,把那女人和孩子拉出来,我要亲自处置。其她的女人……都去了衣衫给我仔细搜身。这些女人都是官犯,下了旨意便要发往远疆为奴。如今爷一个都不要,随你们处置,有胆敢反抗拒搜者,以拒捕论处,当场处死。”
两名亲随大汉二话不说,抢过身去,拎小鸡儿似的将那女人和孩子拉扯了过来。
栾二爷伸手抬起了那女子的脸,看到女人吓得泪汪汪的一对细目,喝问道:
“你就是黄之焕的妹子黄芸?她大概是黄之焕的幼女,乳名叫……兰儿,对吧?”
“老……老爷,小女子正是黄芸儿,您是如何得知我等姓名?”
“哼……你嫂子昨晚出府,一夜未归,你就不想知道她的去处?”
“家嫂确实彻夜未归,难道大人知道她的去向?”
“当然知道,莫怕,……一会儿本大人就送你们一家团聚……”
正说话间,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已经对众女眷动起手了,这群女人听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裸衣搜身,如何肯应,纷纷哭闹着抵挡……
为首的四名美妇被男人当场抓住四肢,撕扯着身上衣服,其中有两名哭喊着反抗的,脸上早挨了两记耳光,直打得晕头转向,很快就被剥光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娇小的肚兜,那胸口上白花花的皮肤直晃人的眼睛……
名为搜身,实际官差们要做什么,众人当然早就心照不宣。
一名差官眼内放着下作的光芒,淫笑着,两只大手早袭上了女人饱满的奶子,揉搓个不停;旁边差役对这位官眷美妇也不客气,拉扯着女人的裤子只一用力,连外裙带亵裤一下就褪了下来,女人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和圆润白净的肥臀就裸露了出来,男人的大手紧跟着就抚摸了上去,在那双腿间的阴户秘处抠摸了起来……
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反抗扭打着,竭尽全力的维护着她们的贞洁,可惜她们遇到的是一群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恶狼。
稍有姿色的丫鬟女仆都有两三个差役对付,逼迫撕剥着身上的衣裙,顺从忍辱解衣的还好,稍有反抗就是劈头盖脸的皮鞭棍棒,拳打脚踢……
不少女孩子被鞭打不过,委屈的哭着解着衣纽,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被掰开了诱人的大腿猥亵着搜索奶子,抠弄阴户……
有两名少妇丫鬟激烈的反抗,被差役一顿棍棒,打了个半死,旁边的差役只三把两把扯掉了女人的衣裤,扳着女人雪白的大腿,恶狼一般就压了上去……
一名身材丰腴的侍妾,被官差按趴在地上,身后男人扒光了她的下身,按着雪白的屁股,挺着粗硬的男根就恶狠狠的捅了进去,耸动个不停……
还有一名貌美的丫头被男人按住了四肢,扯碎了衣裙,哭号着眼睁睁的看着官差脱光了下身,扑了上去操弄起来,而旁边已经有另一个差兵等候着接手奸淫……
栾云桥看着这群办差的畜牲在这黄府场院内光天化日,白昼宣淫,着实不成个体统,便把领头的管带叫在身边,用目示意道:“这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要弄都给我带到两边厢房里去行事……完事都给我仔细搜了,隐藏了支条片柬,耽误了爷的差使,你们就等着发配戍边去吧。”
“是,下官这就去办。多谢大人的提携照顾,这黄府家财……查抄好了,卑职是不是先给大人过过目,再报上去?……”
为首的管带自是何府亲信,一面吩咐下面人约束行奸的差役,一面贼眉鼠眼的陪笑着请示这位新任的栾大人。
“不必,你们都是何大爷的亲信官差,本大人更是何爷的本家,会分你们这点子辛苦钱,给我仔细查验了,得了重要的供证,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多谢栾大人赏赐……”
没片刻,众差役像似得了宝一样,如狼似虎的抗的抗,抱的抱,拉扯着一众半裸的,颇有些姿色的女眷急忙忙的奔场院里两面厢房里“搜身”去了……
“差大哥,求求您……你就饶了小女子吧……”
“啪!~ 啪~ !闭嘴,……爷还没弄出来呢……废什么话!”
“啊~ !!~ 别打了……官爷……小妇人不敢了……!啊……!别打了,饶了我把……我脱……我脱了……!”
“臭娘们儿……给爷再撅高点……夹紧了……他妈的,你没伺候过男人呐?……嗖……!……啪……!”
“哎呦……!啊……!救命啊!……打死人了……别打了……饶命……!”
“操死你!……小美人,哈哈……老子操死你~ !”
“官大哥,……轻着点……小妇人要被弄死了……啊……!饶了我吧!……救命啊……!”
……
不多时,就听得两厢屋内女子受辱哭嚎,惨叫,求救声……
挨打反抗的撕闹声……
被男人捂了嘴,行奸的呻吟声……
更有男女操屄时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响动……
被差役喝斥,催逼的女子求饶声,一个个撕心裂肺,悲悲切切让人不忍耳闻;
一场残忍的群奸场面早把黄芸吓傻了似的紧搂着那名叫兰儿的女孩儿,哭着问道:“大人,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
“干什么?……”
栾二爷冷笑道:“这不过是给她们“搜搜身”嘛!这就是抄家的规矩,你不懂??……你俩个若是不肯乖乖听爷的话,爷就让他们也给你俩也“搜身”。”
黄芸儿下意识的用手握住身上的衣领,搂着吓得不敢大声哭的女童兰儿,求道:“大人,小女子听话……听话。我……我不要“搜身”。求求你,我不要“搜身”。”
“呵呵,只要你们两个听话,一会儿爷就送你们去见你嫂子和娘亲。”
栾二爷欣赏了一会众差役蛮力强暴凌辱官眷的凄惨场面,无奈的摇摇头,从身后一取过两付项圈,温柔的带在早吓得腿脚发软的黄芸和小女孩儿白扑扑的脖颈上,转身再次郑重吩咐刑部管事道:“这两个要犯我带下去讯问,其他的妇人,等他们完事了都看管好,抄检仔细了,一片纸条也不许放过。”
“是,下官明白。”
半个时辰之后,等栾云桥栾大人牵着黄芸儿和兰儿从后堂内室里出来的时候,这姑侄儿二女已经是泪流满面,面含屈辱,凄楚无比,唯唯诺诺的跟在栾大人身后四肢着地,拧腰撅臀,猫狗儿似的爬了出来。
脖子上虽然还系着铁链,但是衣衫不整,头钗横斜,步履蹒跚……
厅下等候多时的刑部堂倌和管带连忙迎了上来,二人心知肚明的对换了眼色,想是揣摩透了方才内堂里的情景,没想到啊,这位新升任的刑部员外郎还好这口儿……
难怪呢,都是男人,谁不好玩美人儿呢……
也不知道这位栾大人使了什么妙法儿,既没打,也没骂,让这两个小美人匍匐在地爬着就出来了,简直如猪如犬般也没如此听话。
二人很是后悔没悄悄偷窥栾大人都使用了什么过人的手段。
二人正心头乱琢磨着,就听栾云桥痰嗽一声,二人赶忙上来回话。
这位栾大人也没多言,简单问了两句查检情况,便把手里儿女的锁链丢给二人,径自去院中查看。
庭院里,两边厢房里这时早已是安静了下来,只偶尔传来女人哭泣的抽咽声。
栾二爷看了眼,院里几名年老,相貌丑陋的丫鬟婆子,一个个都裹了一方毯子萎缩在了墙角儿,想是貌丑无人待见,躲过了这场灾劫,但从憔悴的面相上,也都是搜过身了的。
便不再多问,举步就推开东厢房的大门,迈步就往里间走。
进得内室,就看到满目白花花的女人赤裸的身子。
因为房屋里陈设不多,众女眷人数又众,只见床上,桌上,椅上全都或蹲或坐,或躺或卧的一个个女人似被打怕了般袒露着奶乳,赤裸着下身。
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胸脯奶子有圆润的,有巨硕的,有娇挺的,有花苞般稚嫩的……
上面被男人抓咬的痕迹明显,奶头咬破留着血痕的,留着深深青紫牙印儿的,鞭子抽过留下一抹红痕的……
再有就是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那腿股间一耸耸阴毛掩映着被摧残蹂躏的花唇阴屄,有的还未及清洗,胡乱擦抹的留有开苞后的血迹……
再往女人们的脸上行看去,一个个凌乱蓬乱着发髻,脸上被打得红肿的,有哭喊泪痕流过干涸的印记,被泪水口水染乱的香粉胭脂扩散着污染在美丽的脸颊上,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栾云桥正待说话,只听旁边一位管事带头的官差把手里的皮鞭用力一拉,“噼啪!”的一声脆响。
屋子里二十几个女子仿佛被那鞭子抽在身上一样,吓得一个个激灵了一下,就像突然活过来似的纷纷劈腿挺臀,伸腰露乳的把下身私密的小屄展露出来,供男人们欣赏把玩……
有两个年纪轻的女孩子,分开的白嫩大腿还打着哆嗦,看那大腿根上被掐咬的痕迹和阴屄上红肿的软肉,看是被糟蹋的不轻……
特别是屋内床榻上,一顺排跪趴着四名身段丰润妖娆的美妇,想是黄府的四位姬妾,听得鞭响,吓得分开玉腿,把四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高高的挺了出来,深邃的股缝里小巧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了无遗,下面紧凑红润的花唇半分着掩映着屄内粉嫩的流着淫液的细肉……
饶是栾二爷见识风月无数,也觉得下身一阵燥热,何况方才他只是细细搜过了黄芸儿女,威逼调教了半晌,并未真个行奸,下身的阳物不自觉就坚挺的硬了起来。
“啪~ !”
那名领头的差役抬手就是一记响鞭狠狠抽在床上高挺起的两只雪白的屁股上,口里喝骂着:“妈的,没眼力的一群贱母狗……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还不把屄掰开,让栾大人仔细检查看探???还敢在这挺尸装死吗???”
众女子并床上的四名美妇吓得呜咽一声,没有一个敢多说半句,都哆嗦着手伸到下身秘处,屁股后,把女人那见不得人的小屄掰开,露出一个个可爱的屄穴口和里面水润润的屄肉,一枚枚羞涩的菊肛屁眼儿涩缩着,等待男人的蹂躏和摧残……
众女子直羞得一个个是面红耳赤,苦不堪言,却丝毫不敢反抗……
栾二爷没想到这群差役还有这般调教本事,短短半个多时辰,就把一群还要死要活的良家女子都收拾的俯首帖耳,一个个比妓院娼馆的婊子还听话。
就叫过领头的差役询问缘故,那人便伏在栾云桥耳边悄声道:“大人不知,这种事儿兄弟们都经历多了,所谓贞洁烈妇也见得多了。什么他妈节操烈女,架不住皮鞭棍棒打在身上,……方才属下又在这群娘儿面前挑了两个最是誓死嘴硬反抗的,当着这群骚货面前剁了她们的手脚,切了奶子,用刀子划开身子,肠子肚子留了一地,说是拿去喂狗……当场就吓晕了几个,剩下的抽了几鞭子,这些‘贞洁烈妇’就都变成‘淫娘荡妇’了,方才为了活命还有掰着屁股求着属下日屄的呢……呵呵呵……大人,这四个姨娘都是骚货,是属下专门孝敬大人的……只要我从花名册上一笔抹去……神不知鬼不觉由大人带走……要杀要剐还不是大人您一句话……”
“不必、既然她们四个还有点姿色,你们带队的几人分了便是……”
“这……那卑职就谢过大人美意,……今后大人但凡有吩咐,弟兄们一定……”
栾云桥看了一眼撅在床上的四只圆润白嫩的肥臀,美则美矣,但这些差官哪里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并不稀罕这几名姬妾是一方面,现在这个当口他尚有要事在身,身负重责不说,这贪恋美色,胁奸罪妇的名声他可不想随意背负。
再说,有林彤儿和黄芸等几个美女也够他消受调教的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办,目下可不是玩弄贪恋女色的时候。
半晌,黄府抄家的事务已经办得七七八八。
查抄好了的卷宗,财物,由刑部官差衙役用大车装载了,押送着一干人犯浩浩荡荡的奔刑部天牢而去。
栾二爷亲自看着兵丁们在整个黄府各个大门院落贴了刑部封条,又在大门处上了官锁,留了几名兵卒轮换看守,便转身上了官轿,看了眼轿内像小猫似的乖顺趴伏着的黄家二女,便忍不住伸手在黄芸紧翘的屁股上抚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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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两名何府的侍卫保镖冒着风雪,押解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囚犯踉踉跄跄的秘密来在何府后院栾二爷的住所。
推开门,一股热浪就铺面而来,那名不知所措的囚犯揉揉被风雪吹得燥红的双眼,才看清屋里一派淫荡的春宫景象。
被几个儿臂粗油蜡烛照得通亮的厅内,猩红的地毯上,三名一丝不挂的女人像母狗一样的被人栓着纤细的脖颈,在地上四肢着地,来回的爬动着。
她们身下的雪白晃眼的奶子低垂着,粉嫩的乳头儿乳晕上面夹着几只精致的铁夹,锯齿般牢牢的刺入白嫩的乳肉里;纤细的柳腰扭动着,光滑白净的屁股高翘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爬动时双股间的肿胀的肉唇和菊肛屁眼儿若隐若现……
另一位半裸的娇艳美妇手持着短鞭,在她们身后大声驱策着。
只要她们中有人稍微动作慢了一点,那恶毒的皮鞭就会毫不犹豫的在女人们圆满的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下去,换来女人一声悲惨的呻吟鸣叫……
“黄大人,站在门口顶风冒雪的多寒冷,又怎么看得清楚呢?赶快进来暖和暖和,看看本人的几条母狗调教的还算不错吧?……”
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从房内一位正襟高坐的三四十岁的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嘴里传出。
黄之焕拉了一下脚下的锁链,上前几步进得堂屋内才看清,地上爬动的看上去身形莫名熟悉的三名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妹子和只有十岁大的女儿。
她们不但赤身裸体,暴露着胸臀下阴等羞处,白净的皮肤上还爬着东一道西一条的鞭痕,一个个虽然被头发遮掩着面庞,但不断从脸上滴落的泪水和颤抖的身子都好似像他讲诉着女人无边的屈辱……
黄之焕发疯了一样想扑过去,抱起这几位自己至亲的女人。
可惜这时候傍边押解的侍卫铁拷一般的双手却死死将他按在当场,让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这时候三条“母狗”也抬起头发现了黄之焕,三个女人不由而同的尖叫一声:
“哥哥!”……“爹!”……“老爷!”
同样可惜的是,三名想扑过去的赤裸的女人都被脖颈间的铁链牢牢的拉扯住,已经被虐打得筋疲力尽的女人们根本无法摆脱被身后的美艳的少妇稳稳地掌控。
她们哭喊着,挣扎着,……一家人只隔了不到丈许的距离,伸着手却像远隔了千山万水般无法接触到分毫……
那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呵呵冷笑着走了过来,看着黄之焕,伸手在少妇林彤儿的翘臀股缝儿里抚摸了一阵,啪啪得拍了拍了两下,看着女人屁股上肉浪轻荡,傲然道:“这条母狗,爷昨晚辛苦的上操弄了一夜,才调教得像点模样,怎么黄大人很喜欢她?”
黄之焕像是瞬间清醒了一样,警惕的抬头看着栾云桥,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把我妻儿弄来这里作践,究竟想意图何来?”
“这里便是何府啊,刑部何金龙老爷的府上,怎么黄大人没有来过吗?在下便是新任的刑部员外郎栾云桥,之前充任何府的大管家……至于为何把她们弄来我房内,当然是作爷的几条母狗了。呵呵……黄大人难道没有看到吗?这可都是她们亲口答应情愿作在下的母狗,下官可丝毫没有勉强哦。”
半晌,黄之焕冷静道:“我明白了,栾大人是想用我妻儿来要挟我,让我说出司徒大人的计划方略是吧?”
栾云桥微微一笑,用冷酷的眼光回视道:“不错,跟黄大人这种聪明人,果然不用废话。不过我并不急,这三条母狗我刚刚收下,还没仔细玩弄过,你的闺女还嫩着呢,在下一直也未舍得给她开苞……黄大人若是喜欢看,就多看一会好了。不过,如果黄大人如若一直不说,等我哪天玩腻了,说不定也会将她们送人哦……哈哈哈……”
“你……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怎么有脸动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便是。”
栾二爷嘲讽的看了黄之焕一眼,漠然道:“下官知道黄大人生的一副硬骨头。但是下官也只是为朝廷办事,只知道有用的手段和无用的手段,不晓得什么叫下作手段。”
说着,抬手在可怜的抽咽着哭倒在地的美女林彤儿肥厚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命令道:“骚母狗,把屁股给爷撅起来,爷要操你的贱狗屄了。”
林彤儿挨了一掌,却听若未闻,用手捂住脸蜷缩在地毯上,瑟瑟的哭泣着,不知道是没脸见自己的丈夫,还是不甘被栾云桥如此的羞辱。
旁边的何金梅咯咯一笑,伸手用力一扯女人脖子上的锁链,呵斥道:“没听到主子要操你的贱狗屄吗?还不赶快撅好姿势,准备挨操,看来你又不乖了,不狠狠责罚是不会听话了?”
说罢抬手就是狠狠几鞭,抽在女人美好粉白的身段上。
皮鞭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
林彤儿早就被揉弄调教的怕了,执拗的在地上躲避着,可惜被链子拴着,无论怎样也躲不开何金梅手上恶毒的皮鞭。
女人挨了几下后,干脆趴在地上,哭道:“你打死我吧!你答应过放过我家官人,奴家才同意作母狗的,如今又抓来了芸妹和兰儿。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听命于你们了……呜呜呜……”
何金梅笑着看了眼栾云桥,咯咯的媚声道:“打死你,主子可舍不得,姐姐也下不去手,……不过,你不听话怎么办呢?”
说着,何金梅脸上泛着残忍的冷笑,猛的一拉扯小女孩儿兰儿的锁链,那孩子只十岁左右,被拽得一个趔趄。
接着就是残暴的皮鞭没头没脸的抽打过去,打得小孩子到处乱躲,没命的哭叫道:“爹,娘亲……!啊……!娘亲救救兰儿,兰儿要被打死了……!啊……!姨姨饶饶我……!别打了!……娘亲~ !”
女儿的哭号像刀子一样撕扯着林彤儿一颗为娘的心,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连忙爬过去给何金梅叩头道:“别打兰儿,她还是个孩子,……饶了她吧……贱母狗愿意挨操,……情愿挨操还不行吗?饶了她吧~ 呜呜呜……”
说着,她急忙爬到栾二爷脚前,分开双腿把肥厚的白屁股高高撅起送在男人面前,哭求道:“求主子狠狠的操贱狗的骚屄,求主子别让梅主子打兰儿了,会把她打坏的……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了!~ ”
栾二爷一面让何金梅停了鞭打,一面看着黄之焕那几乎瞪出眶外充满热血的双眼,抬起脚拨弄着女人的胯下阴户两片湿润的花唇,冷笑道:“黄大人,你看下官训练母狗的手段可还合适?这可是你夫人自己撅着淫荡的屁股,求我操她的骚屄的哦。”
“你这卑鄙的狗官,简直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你会遭报应的!!”
“看来黄大人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那本官就让你再看一出好戏……来人,把大黄牵过来!”
何金梅听到栾二爷吩咐,笑得花枝乱颤,把手里的狗链随手扔给一边的下人,然后走过去把小姑娘兰儿死死按躺在地上。
又有两名侍女走过来,强行分开了小女孩的那双稚嫩的大腿,把个娇羞的阴户嫩屄大敞四开的裸露出来。
女孩子两片柔嫩的花唇羞涩的紧闭着,小小可爱的一朵皱纹般的雏菊在下面蜷缩着。
何金梅在小女孩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乖兰儿,看姨姨对你多好,亲自服侍你挨操,给你找的狗丈夫也是姨姨后院养得最大的一只,大黄的鸡巴可大着呢!……咯咯……它发起春来连姨姨都不敢试呢。”
说着,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在小女孩儿兰儿的阴屄花唇上轻轻不断的抚弄,揉搓,又翻开包皮把女孩儿阴唇下的花蒂翻出来,轻柔的在上面摩擦,玩弄。
小女孩兰儿吓得直哭:“姨姨……不要……不要……兰儿害怕……”
这时候一名美婢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走了进来。
黄之焕看得吓了半死,怒吼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栾云桥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她们既然是爷养的母狗,当然要让她们给狗配种了……哈哈……爷只操了尊夫人一条母狗,不能不让令妹和令嫒也尝尝个中滋味不是?……就让这条大黄先给你女儿开苞,你放心,大黄肯定可以满足了你闺女再满足你妹子。黄大人不必招供,慢慢欣赏这场好戏,岂不是痛快??……哈哈哈……”
黄之焕拼命的想挣扎起来,可怜他一届文官如何扭得过两名膀大腰圆的侍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大黄狗飞扑向女儿幼稚还未长成的小身体。
那大黄狗飞扑过去的时候,像很相熟一样的跑到何金梅面前,伸舌头舔了舔女人的小手。
何金梅被舔得咯咯直笑,也不嫌弃,伸手便到大黄狗胯下,握住大黄狗的阳具轻柔的抚弄着,撸动着。
不消片刻,大黄狗就开始粗喘,呜呜的低吼,伸着舌头不断在何金梅的俏脸上舔弄,胯下的狗鞭慢慢的直楞起来,足足有一尺长短。
“咯咯……乖兰儿,看姨姨把你狗丈夫伺候的多好,一会儿狗丈夫操你的时候,你也要好好伺候它,让它把你的小屄插烂,那才舒爽呢。”
说着,就拉着大黄狗的鸡巴向小女孩儿的下身凑去……
旁边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彤儿再也受不了啦,砰砰的给栾云桥叩头,几乎额头都磕出血来,求道:“主子,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兰儿吧。母狗听话,……母狗一定好好伺候您,……让你随便操……您想怎么搞都可以啊……放过她吧……主子实在要看被狗日屄,就让狗操贱妇好了,兰儿……兰儿还是黄花闺女呀……!求求您……求求您了。”
栾云桥冷冷的道:“不用求我,要求,就去求你家老爷吧。我看他还想看一出人畜合媾的好戏,未必肯招呢。”
林彤儿如梦方醒,转身对着黄之焕求道:“老爷,救救我们的闺女吧……!……兰儿她还小……她不能……不能啊……!……他们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们吧……兰儿……兰儿她是无辜的啊……!”
黄之焕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就要被一条畜牲蹂躏,两只手握得几乎已经攥出血来,咬了咬牙……
“栾大人,是不是犯官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就放过我们一家?”
栾二爷一听终于暗地松了口气,面上装作无事道:“我栾云桥以人格担保,只要黄大人说出司徒老贼的计划,我保证黄大人一家平安无事,不但立即释放她们,并好生在府内调养……不过,如若黄大人信口开河,乱讲一气,……哼哼……那么令嫒,令妹就不仅会有狗丈夫,还会有猪丈夫,驴丈夫……我保证让她们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吧,黄大人,为了区区司马老贼何必让全家人都赔进去呢,受这份活罪,不值得。”
“好,我讲,但愿栾大人能信守承诺……司马大人和四皇子谋划的是三日后动手,……正月里趁天子祭天之时调动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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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堂屋内出来的栾云桥从头上抹下一把冷汗,完全不顾漫天的风雪打在脸上的搔痛,飞步赶往何府西跨院内宅内彻夜等候的阁老左荣和何金龙。
进得西垮屋内门,就见何金龙焦急迎上来问道:“栾老弟,可曾得手了?”
栾云桥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幸不辱命。”
“栾老弟,你可真是手段通天呐。那黄之焕在刑部,我十八般酷刑招呼了半个月,都没能撬开他的嘴巴,你是用什么严厉手段让他招供的?可曾知道对方全盘方略??”
“呵呵,一些见不得人的刑罚而已。手段已不重要,左阁老何在?”
“就在内堂,快随为兄进去拜见。”
半刻钟以后,内堂里的左荣和何金龙听得目瞪口呆,脸色煞白,连道好险。
三人又秘密商议了半日,便听左荣最后冷静的咬牙切齿说道:“如果我们不知道司徒无伤的全盘计划,被他侵入皇宫把持了皇上,第二天矫诏出来,加上他在朝中的亲信势力庞杂,没有防备之下,老夫和尔等真可能被一网打尽……而如今一切尽在你我掌握,有老夫主持大局,呵呵,司徒无伤和四皇子想要作乱,只能是自寻死路。还有德妃那个贱人,想要制老夫于死地,莫说皇上不会放过她,就凭老夫也当让她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荣说话间杀气腾腾的眼神,让栾云桥与何大爷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得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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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深夜二更,皇宫大内。
栾云桥一身紧衣软甲武将打扮,手扶着佩剑,身后跟随了二十几名身怀绝技的何府好手,悄悄的行走在这暗夜里一片漆黑的紫禁城中。
他们由内务府掌印太监总管王公公带路,穿房过院,直奔德妃所住的干宁宫而来。
一路上若不是凭着都总管王公公和手里这支由皇帝钦赐的“如朕亲临”的金牌,早不知道被多少批大内高手率领的内廷侍卫给阻拦擒拿了。
到这时候栾二爷才知道,这皇宫紫禁城内,到了夜晚戒备的竟是如此森严,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是可以一个人就可以轻易随便走动的,想要临幸哪宫嫔妃,也必须由当日轮值的都总管太监引领摆开銮驾才能出行。
其他人等就只有内务府都总管拿了皇帝钦赐的金牌才可通行,却也避免不了层层太监,侍卫的监察核审。
而身为外臣与何府众位保镖夜入紫禁城,是根本不可想象的,进入后宫更是天方夜谭。
今夜他栾云桥之所以能够致身在此处,还多亏了黄之焕招供出的那条前朝宦臣修葺的暗通内廷的密道。
谁也没预料正如栾云桥预料的,那条密道竟然是右相司徒无伤和四皇子的整个造反密谋的主要凭借和依靠。
如今皇城外表面看上去一片平和,内里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由左丞相左荣聚拢召集的的亲信将官,暗中调动兵马已经秘密在各个城门要隘暗中布防,枕戈待旦,无论是皇城内外还是那条密道都已经是关防周密,严格掌控,加上左荣在后宫势力的各个都管太监的内应配合,只等司徒,四皇子一系天明发动兵变,自投罗网。
今夜栾云桥率人暗入内宫,目标只有一个,掌控住后宫的唯一变数————德贵妃吴氏月瑛。
这吴月瑛既是顺德帝正宫皇后薨后十六年由右丞相司徒无伤举荐进奉给当今皇帝的,身份是司徒无伤的侄孙女。
虽然司徒一派的势力竭力推荐,这名女人更是凭借姿色出众,美艳无双和无与伦比的内媚房中术在顺德皇帝的后宫中拔得头筹,独得恩宠。
以至于,左荣数次进献的美人都无法撼动吴月瑛在那位当时已过不惑之年的皇帝心目中稳固的地位。
最终使得吴月瑛不但成为后宫中唯一获得皇贵妃封号,而且还占据了当年皇后才能入主的干宁宫,俨然成为还没正名的正宫皇后。
“接驾……!”
在王公公尖细的公哑嗓子的一声喊喝声中,栾云桥栾二爷面带冷笑大步流星的走进这原属于皇后的寝宫。
气派的干宁宫前早有十六盏宫灯沿路排摆开来,在四名美貌宫人的簇拥下,一名年约四十的美妇遥遥跪倒叩拜下去,用一种柔和温软的声音轻声道:“臣妾吴月瑛恭迎圣驾,给皇上叩安,祝皇上万福金安!”
栾二爷几步走上跟前,细看此妇,一件明黄镶金丝凤袄就那么松散的披在身上,袄下一袭素紫色落地绸袍由两条细细丝带吊在香肩上,露出半截雪白嫩藕般丰腴的膀子和半截饱满肿胀的酥胸,规规矩矩的跪在理石铺满的地上,看打扮并不像凤仪天下的皇后,确八分尽像了夜半被惊醒,仓促间迎候夫君的熟妇。
若不是那件披在身上的凤袄和身后扎肃齐整的四位宫人,谁能看出这是十几年荣辱不惊,始终荣宠加身的一朝皇贵妃。
栾云桥初见此妃,竟然生出几分熟识的感觉,不知道曾几何时,这幅画面熟悉的在脑海中浮现过,也许年岁日久,已然是记不清爽。
德妃吴月瑛跪拜在地上,半天听不到皇帝回话,也并不多礼,缓缓起身柔和道:“正月中连日来,皇上宴请群臣,祭祀列祖列宗,祷告祭奠天地,怕是疲乏劳累坏了吧……臣妾今夜定当用心服侍,让皇帝可以身心放松下来……咦??……你是何人??……皇上人在何处??……”
德妃抬起头讶异的发现面前既没有銮驾伞盖,也没有那不知多么熟稔的皇帝的身影,有的只是在一群内监围簇着的一位四十上下的一身武将打扮的书生。
女人诧异的打量栾云桥的同时,栾二爷也在打量这位后宫传奇女子。
只见得她四十不到的年纪,皮肤生得雪白,圆脸细眉,双目睫毛纤细,目光柔和温暖,一双厚唇绛红润泽。
论姿色是美人,但不艳丽,无惊色,看气质温婉贤惠,就似一名贤妻良母,又似一位慈爱人母,身着暴露但不艳俗,恰如一块软玉却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分明是一位温婉贤良的官妇,哪里有半分皇家贵妃的逼人威仪和富贵大方的仪态。
栾二爷感觉此妇人有三分何府大夫人箫玉娘的气质,更多的是当年早逝的母亲的神气……
对的,就是栾云桥至今时常回忆留恋的慈母栾玲珮的风姿……
“王公公,你既然唤我接驾,皇上人呢?这位大人又是何人?”
“吴娘娘,皇上今夜恐怕是不会来了,特命小人栾云桥来守护住娘娘銮驾,以免骤起变故,惊了德妃娘娘的鸾驾。”
吴月瑛脸色一变,皱眉问道:“栾大人?……就是新任的刑部吏官?”
“吴娘娘好灵通的耳目,……不错,正是下官。”
“你一个外臣安敢在皇宫大内冒充皇上?莫不是想要造逆!!??来人……!来人!将此人与本宫拿下!……”
德妃吴氏骤然翻脸,连喊数声……
然而空荡荡的干宁宫,院内,宫里,内堂皆都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回应……吓得德妃吴氏身后四名侍女瑟瑟发抖。
半晌,德妃见无人应声,脸上的颜色也更加的难看了。
“栾大人,当真好手段……方才你说,皇上今夜不来了??……那傍晚敬事房的公公明明传旨说皇上会来驾幸干宁宫……”
“是下官请皇上故意如此安排的,……吴娘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以娘娘的聪明才智也该早预料到您与司徒大人的密谋,迟早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吧?……今夜娘娘在这里稳稳控制住皇上,明晨司徒大人和四皇子带兵密道入宫控制住内廷羽林侍卫及早朝的百官……吴娘娘,还要下官再说下去吗?……”
吴月瑛听得脸色煞白,惨然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是黄之焕吐露给你们的?……他……他怎么可能背叛本宫??……皇上呢??本宫要见他……”
栾云桥冷冷一笑,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德妃安慰道:“吴娘娘不必担心,黄之焕虽然对殿下您仰慕万分,但是只要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拿住他的要害,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吴娘娘,……您就不要幻想了,皇上现在恐怕早驾临左阁老府上,静候宫中变故的发生呢。”
“你说皇上并不在宫中??……那……那栾大人是带人来锁拿妾身的吗?”
“擒拿娘娘??……下官岂敢,不过请娘娘老实的回宫安寝,……否则就不能怪下官僭越了……娘娘请看……”
栾云桥说着将袍袖中拢着的“如朕亲临”的金批令箭在吴月瑛的面前亮出。
德贵妃吴氏见了这支代表了最高皇权的令牌,双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早对无伤讲,我们是不可能斗过皇上的……他总是不听……非要去争……不……!……妾身是不会背叛皇上的……妾身只会安抚,服侍皇上,皇上您对臣妾说过,不论什么时候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错事,您是不会怪罪臣妾的,是吗??……”
说着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连连给栾云桥叩头。
“吴娘娘,现在才想到后悔……是不是为时已晚?还是跟下官回宫吧。”
“栾大人……栾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见见皇上吧……妾身只求能见皇上一面……”
“吴娘娘,皇上如想见您,自会差人来宣旨。如若不想见您,……那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不过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纪,姿色如何能独占圣宠十几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还奢求圣上能够赦免?”
德妃像见了鬼一样,惊怕的看向栾二爷,怒骂道:“大胆!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想作什么??”
栾二爷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着德妃吴月瑛的动人的眼眸,淡淡的道:“在下先母姓栾,闺字玲珮……娘娘想必识得……至于娘娘所说,在下不想作什么,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你……你是栾玲珮的儿子?……”
“正是,娘娘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罢了,罢了,……我跟顺德帝荥仁恩爱十几年,其中原因栾大人真的想知道??……”
“还请德妃娘娘赐教。”
德妃吴月瑛惨然一笑,看了眼面带微笑的栾二爷,转颜温婉道:“栾大人,既然想清楚其中缘故,那……就随妾身来吧……”
说着就起身,娓娓轻摇着丰满的身条转身带领着几名贴身宫人,转身进入干宁宫内。
栾二爷带来的高手早就摆平了这宫中各处埋伏,并不怕她弄出什么花样来,坦然的紧随妇人身后,进入宫内……
这干宁宫历来为正宫皇后就寝的宫殿,按理说内里陈设,既是皇后寝宫又是皇帝与后龙凤呈祥的地方,该当金碧辉煌,奢华夺目才能符合一朝天后,母仪天下的身份。
然而一切却大出栾云桥意料,这钱宁宫除去外室内的布置尚符合皇家威仪,内里一间大堂却庄重质朴,堂内一榻龙床外,摆设鱼兰花棑,墙上悬挂福山寿老,安静祥和。
他虽然第一次来这禁宫皇寝也知道这里的陈设无论如何不该是皇帝及帝后寝宫的模样,而床后的一幅宫幔銮帐从宫顶悬挂到地,更是显出怪异无比。
德妃吴月瑛进得内室,便掩着身上的凤袄,在桌前坐了,亲自动手取了茶盅涮了,又沏茶,温柔而平静道:“栾大人不必奇怪,这里的陈设装饰都是仿的皇上幼时“慈宁宫”的布置一般……大人明白了吗?”
“慈……慈宁宫?……那不是故去的老太后的寝宫?……莫非??……”
吴月瑛沏好了茶,却不喝,看也不看屋内四角垂首侍立的宫人,款摇腰肢,上了龙床,蜷腿侧坐在那里,抬手褪了身上披的凤袄,又伸出白藕一般的玉臂,用涂着艳红水仙花汁的纤长指甲将腿上的藕荷色湖绸宫裙慢慢撩起……
先是一对肉呼呼的白嫩小脚露了出来,可爱的小脚上十只娇巧的脚趾上同样涂满了艳红的甲油;接着就是一双水嫩嫩小腿,然后是一双浑圆肉感的大腿,最后便是一只硕大丰满肥圆的雪白屁股……
那只丰满圆润的肥臀又圆又白,吹弹可破,像一轮洁净的满月,偏偏在双股和柔软多肉的腰肢间紧紧得勒着一道拇指粗的粗糙麻绳,那道麻绳穿过白玉般的双腿间,在那下阴秘处紧紧的束缚着。
堂堂德妃的长长的宫裙底下笼罩的下半身竟然未着寸缕的,一丝不挂……
“皇儿,……还愣在那里作什么……难道还不过来为母后奉茶吗??……”
德妃吴月瑛的语气温柔体贴,真的仿佛在召唤爱子来在身边,而一手轻提的罗裙展露着淫靡的下身,另一手在胸口隔着宫裙的褶皱流苏,握住一只丰满欲出的肥乳,用力捏揉着,使得本来就半露的酥胸更暴露出被压迫不住起伏的雪白乳肉……
那厚重的绛唇微张着,露出点点温润的香舌,喘息间充满了挑人的诱惑……
看到这里,栾云桥再笨也看出了个中端倪,万万没想到那位年过花甲的顺德皇帝竟有如此深重的恋母情节……
难怪送进宫里的诸般美人都无法分的德妃的宠爱……
栾云桥观赏了美妇淫靡的身姿半晌,才微笑着,取了桌上的茶盅,慢慢踱到德妃吴月瑛面前,嘲笑的问:“吴娘娘当真好手段,……在外一副端庄贤妇的模样,进得内室就是如此使用乱伦的淫贱伎俩,诱惑圣上的吗?”
德妃吴月瑛被他说得脸上绯红,轻启柔唇,回斥道:“皇儿休得无礼,……母后身上的物件还不都是皇儿亲手逼迫为娘穿戴上的?……这会儿又来责怪为娘的淫贱??……”
“哗~ !……”
栾二爷可不是恋母的顺德帝,如何还跟她客气,抬手就将手里一盏温热的茶水泼在德妃的美丽的脸上,惊得吴氏月瑛一个激灵,皇帝还从未如此粗野的对待过她。
惊得她连泼在脸上的茶水都不敢擦拭,愣愣得望着面前这个与顺德截然不同的可怕男人。
“呵呵,……就算你贵为一朝太后,……如此赤身裸体,袒乳露臀的勾引一个外臣,不知道该当如何罪责,受何等的刑罚?”
说着,栾云桥就伸手在“太后”丰满的大腿上抚摸着,然后又袭上那只白肉满满的屁股,冷丁抓住小腹上的麻绳,用力得向上提拉……
瞬间麻绳就深深陷入德妃肥厚的阴户里,分开两片肿胀褶皱的花唇,狠狠勒在那道深红色的肉沟里……
“啊……!皇儿,莫要如此粗暴的对待母后……~ 呃……!啊……!皇儿,你如此虐待母后……你父皇知道了会不答应的……哎哟……!莫要磨了……母后的小屄要被磨破了……哦……!轻点!……嗯~ ……”
栾二爷最爱虐玩女性,看其被蹂躏时候痛苦的表情,哪里管她。
用手紧紧攥了那条麻绳,左右的摇晃拉扯,让那锁在德妃嫩屄内的粗糙不断磨擦着屄穴里面的嫩肉,还不时上下扯动,让那紧紧勒在花唇上的麻绳摩擦那粒因充血而肿胀的花蒂……
“哦……!哦……!……皇儿……痛死了,莫要在磨娘亲的小屄了,是母后淫荡……勾引外臣……就由皇儿动手,狠狠的责罚我这不要脸的太后吧……”
这时,不知道是侍立的宫人还是什么人动了哪里,那床后的幔帐突然掉落。
再厚重的幔帐掩盖的后半个内室竟显露出截然不同风格的半间密室,竟吓了栾云桥一跳。
仔细看时,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间刑房。
木驴,刑架,半人高缠满铁链的软榻,从梁上吊下来锁人的铁链,墙上板子,皮鞭,戒尺,夹子,格式各样的假阳具,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
林林总总一应虐玩器具俱全。
不知何时,这外表看上去威仪堂堂的干宁宫竟然被改装成如此龌龊的结构。
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把胯下小屄展露出来,给男人观看……
“她们是何人?”
“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操弄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
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远嫁邻邦王子为妻,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
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这禁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屁股的老骚屄能挨得几刀……”
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留贱妇一条性命……贱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
“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发泄蹂躏,服侍你风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
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司徒乱党,我开口替你说情,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谢栾大人成全……”
“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
“这……”
“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
“不……贱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
“快讲!”
“贵高堂是什么身份……贱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与贱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逼迫贱奴……逼迫贱奴……”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日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淫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由此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恨这位以乱伦为乐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脱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日平定了反乱,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一。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神仙也没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弄的最低等贱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虐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骚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骚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还怕爷玩得厌了……”
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放了出来,然后也不敢站立,当场跪趴着带着两个女孩子作猫狗儿状,爬了过来。
那两名女孩子确像是被调教得极好,丝毫不认生,也不管是真个是皇帝还是他人。
娇美的身子赤裸着水蛇般的缠绕上来。
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儿伏下身去褪了栾二爷下身,把个早已挺立多时的鸡巴含在小嘴儿里吞吐个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儿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亲热得在栾云桥耳边舔舐着耳语道:
“皇兄,……今天准备怎么折磨母后?……玉萍最爱一边看母后受刑,一边挨操了……一会儿打母后一顿屁股,然后把她绑在软榻上,用檀香烫她的骚屄和花蒂,好不好??”
“不好,把这骚货的小屄烫坏了,爷还怎么操干?”
“好哥哥,难道你还真想乱伦不成?……你什么时候惦念起操这老货的骚屄了……有妹妹两个的小屄还不够皇兄操干的??……那我们就用檀香头烫她的奶头儿和屁眼儿好不好?……玉萍一听到母后挨烫的惨叫,就兴奋得流水儿,想挨操呢……”
德妃吴月瑛听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提出半句反对的言语,因为多年来顺德帝都是如此对待她的,外面看来风光无限,内里的苦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头烫母后的骚屄一点不好玩儿……”
正在给栾二爷品萧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阳物儿,娇声的抱怨道:
“母后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让福萍把母后的屁股打肿,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后的骚屄抽破,……再往母后的屄上撒上盐,用皇帝哥哥养的蜜蜂儿蜇它……福萍好喜欢看母后被蜜蜂蜇肿的骚屄哦……捅弄起来时候母后那凄惨的淫叫声儿真真叫人沉醉……”
“没趣儿,还是给母后菊花屁眼里灌入媚药,……用鳝鱼塞住菊肛,……然后吊起来看母后求我们鞭打她,最是有趣儿。”
“要不,让母后给侍卫轮流操,皇妹我最喜欢听他们一边操母后的骚屄,一边掐拧母后骚屄上的嫩肉,母后那会儿发出的淫浪的惨叫声太好听了,……再让母后含着侍卫们的精儿,明日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见外臣??……”
“还是像上次那样,把母后密送到京城“宜春阁”里,让母后以最便宜的价格给人虐待,操屁眼儿,让她再当一回货真价实的婊子??……那次母后被虐打得在床上躺了五天呢……”
“还是让母后给皇帝哥哥养的几只将军犬盘肠大战一场好看,上次皇妹看了一夜都没有看够呢……”
……
栾云桥听着两位优伶不断出着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认为自己在何府已然荒淫无度,没成想自己的一些虐人把戏与皇家玩法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听着,一个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床上,一面掐扭着小女孩儿娇挺的奶头,一面操进了她紧窄的嫩屄里……
一面操干着,一面对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的德妃吴月瑛道:“听到没有?爷的两个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错,从今儿起每个办法都要玩到……”
德妃吴氏听到上述的刑罚都要每一样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种种要命的苦楚现在都加在她丰满的肉体上似的,吓得忍不住尿了出来……
又不敢反抗,只得凄苦无比的陪着笑脸回道:
“是……是……!贱奴一定舍命巴结……呜呜呜……”
……
********************
数日后,何府后院内进的大堂。
深夜的庆功宴上,左荣一派的十几位参与平叛的重臣纷纷在席前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得是酣畅淋漓。
就连以冷面冷心着称的左荣左阁老,也兴奋的红着脸捋着长髯大笑道:“当日,司徒老贼带着他的几千亲信贼兵出现在内廷里,看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时的重重埋伏时,那脸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见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
“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阁老劳苦功高,运筹帷幄,谋定后动,一击制敌……实在是社稷之栋梁,朝廷之柱臣!!”
“哈哈,太子何必过誉,保家卫国,平灭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皇上能当着文武百官御令我统领天下兵马,辖治百官,首辅太子监国?”
“左阁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让我们同饮此杯,共祝皇帝万寿,太子千秋,国运昌盛……!”
“正是……正是……干干……干!!”
就在众人吃喝正盛的时候,又从后堂走出数十位半裸的二八佳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肉隐肉现……
在各位大人身边怀内坐了,大献殷勤。
众人香怀满玉,娇人得抱,纷纷色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唯有偏席的栾云桥推开了委身过来的美人,抬头直饮了一杯,仰天微叹一声。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温软的腿上,与栾云桥五指相扣,软声安慰道:“今天是大胜庆功的日子,栾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脸了……否则,我二哥在天之灵也是不会欢喜的……”
栾云桥脸上两道泪痕无声滑过,再次长叹道:“没想到司马老贼布置如此周密,何二哥只是在外省联络诸般外围势力,他都不肯放过。几十号人竟然被杀得干干净净,连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怜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就这样丢了性命。”
何金梅也一改风骚淫荡模样,一对美目含着热泪,安慰道:“虽然二哥去了,但是你毕竟是给何家留下了子嗣。只是不知你为何维护德妃那贱人,难道真的是像你说的要千刀万剐她给二哥报仇?……看当日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是断断不会应允的……莫不是你当真看上了那贱人?……”
栾云桥默然不语,何金梅只当他心中为何金虎的罹难伤怀,便温存的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一双柔软的大腿之间私密处夹住,轻声道:“京内事了,我和大哥还要陪侍太子和左老办事,何家的今后就完全仰仗栾二哥你一人了,万望你看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维系何家兴隆下去,莫要断了香火……另外,有空常来京城弄我,……你知道的,梅儿少不了主子的耍弄的……”
栾云桥听了,颇为感动,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怀中,看着满堂高谈阔论,酒至半酣的众位朝廷要员,叹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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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月后,还是安宁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经是春暖花开,初夏来临。
佃户们一个个在田地里忙碌着,为着一年的全家温饱不知疲倦的劳作着。
唯有一群光着屁股的娃娃,一个个油泥着小脸,不知忧愁的跳在水塘里追赶一群放养的大白鹅……
镇口修着官道的匠人工作们,仿似挖到了一座埋于地下的古墓。
镇里有好事的,进村镇里高呼一声,在家闲散的人员和那些婆娘,媳妇一涌而出纷纷去瞧热闹……
一时间,大人吵嚷,孩子欢腾,乱纷纷得仿若集市一样……
何府里西风楼二层楼上,已经荣升为何府老爷的栾二栾云桥念着与已故老爷何金虎的旧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旧是那一副大管家时的书生衣着打扮。
但是众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这份家业,就连丧夫守寡的众位夫人也由大管家一并继承了下来。
如今的栾大管家正春风得意的听着外面的热闹,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馐佳肴和一旁陪席的孙家的和美妇方蓉。
只是抱着怀中的半裸的萧玉娘,从她可爱的小嘴儿中接过渡过来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开的绣裳中玩弄着玉娘的膨胀的丰乳,一手在抚弄着的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就连林月娥那浪货都怀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儿,经由爷如此的日夜操弄着,怎么就没个动静,莫不是我的骚奴儿被爷把小屄玩操坏了?”
萧玉娘娇羞的红了脸,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呢喃着埋怨道:“还不是怪主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骂的把奴家当狗儿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射在后庭里,奴家怎么能怀上身子呢?”
看着怀里玉人娇羞的模样,栾云桥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个个羞得霞上玉颊,用脚踢了一脚足下的一名一丝不挂的白肉软软的“脚垫”,喝骂道:“我们的“太后娘娘”,让你作脚垫,你就真傻痴痴的作脚垫?还不快给爷含了,一会儿好狠狠的操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该去落红堂,让柳红拾掇拾掇了……”
跪伏在脚下的美妇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起身赔笑道:“好主子,你就饶了贱婊子这遭吧……柳主子前日打的鞭痕还没褪呢……”
说着忙褪了栾老爷的下裳,给老爷品萧,吞含吐弄……
萧玉娘看着栾云桥的鸡巴在吴月瑛殷勤的口交侍奉中再此挺立了起来,变颜变色的对栾二爷说:“好主子,……可先说好,昨夜弄了一夜,奴儿前面后面还肿着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兴致,去找她们泄欲便是……”
说着,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孙家的,还有陪侍在两旁的女孩儿。众女却纷纷表示不惹这风流孽儿,都推给萧玉娘自己摆平……
正没奈何间,一位貌美的丫鬟轻轻的走上来,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栾二爷道:“启禀大管家,夫人说她姐姐聂岚来了,请爷过去说话儿呢……”
萧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刚刚犯困,就有人送枕头……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边,收拾那两个浪货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许再回来……好主子,你也得放奴儿修养两天……奴儿就是皮肉再贱,也要省省用的……”
栾二爷站起身来,由着吴月瑛伺候着整理好了袍裤,就那么把萧玉娘往吴月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爷狠狠收拾她!”
也不知道是让玉娘收拾吴氏,还是让吴氏收拾玉娘。
只听得栾云桥飒然下楼,扬长而去,嘴里念叨着,留有余音:“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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