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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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细雨如丝。

冷雨敲打着透明的车窗,卿红看着窗外连绵不断的雨丝,心头的思绪比这寒凉的细雨更零乱,林河没有说话,他把双手停留在方向盘上,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只是他此刻的样子在卿红看来是那样熟悉却又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们相恋三年,结婚五年,曾经无话不谈彼此深爱,互相占据着对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曾经承诺要牵手共度余生的人,到了今天两个人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似乎所有的语言在彼此之间都变得无比苍白。

事到如今,该说什么呢?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张勇,如果不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不会一步一步地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也就不会让舒曼和郑文光抓住把柄,以至于后来在酒店里被郑文光和姓赵的老头子轮番凌辱奸污,而张勇也不会因此闯下大祸进了监狱。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苦果。

卿红忍不住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林河,她心里突然有些恍惚,要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林河的该有多好啊,没有张勇,没有郑文光,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堕落和沉沦,她还是他温柔善良的妻子,他依然是她深爱的丈夫,简简单单,山河远阔,人间值得,岁月静好。

她曾经梦想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林河相知相爱,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有一所不大不小的房子,有两人一起努力奋斗攒下来的积蓄,还有一个他们爱的结晶共同的孩子,可原本这美好的一切,都让卿红自己亲手给毁了,自从她遇见张勇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想到张勇,卿红心里又升起一阵刺痛,也不知道张勇现在怎么样了,法院会怎样判他,他在看守所里面会不会受人欺负,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想念和关心起那个小畜生来了,难道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么?还是自己也已经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毕竟他也是因为自己才进去的,而且他为了自己还跟那两个禽兽动手拼命,想到这里,卿红心里又泛起一丝丝甜蜜,她忽然转念想,如果当时来的人是林河,会不会也像张勇那样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保护自己,和他们拼命,林河当然不会的,他那么斯文理智,他应该会马上报警,但不会冲动到要去动手拼命,只是如果他看到自己被两个老男人……那个样子,他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卿红没有再往下想,车子驶入了民政局的大门,所有飘飞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今天是她和林河正式离婚的日子,领了离婚证,他们从此便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林河打着伞,轻轻拉起卿红的手,从民政局大门口的石阶走上去,他的手心一如既往的温暖而结实,卿红已经记不清林河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牵过她的手了。

她忽然又想起他们结婚领证的那天,林河也是这样子拉着她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那是她和林河在一起最热烈最幸福的日子,他们那天一路说着笑着闹着,那一刻卿红便打心里认定林河就是她这辈子最想要找的人,现在虽然他们还和以往那样牵着手走进同一个地方,可心境却截然不同了,彼此相顾无言,似乎连一句对不起都显得那样苍白和多余。

离婚调解室里挤满了人,一对一对的夫妻排在大厅里等候,林河拉着卿红并排在椅子坐下,他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深深的焦躁和痛苦,调解室外面等候的其他人也并不比林河和卿红好多少,毕竟如果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谁又愿意离婚呢?

然而,近在咫尺的结婚登记处,每一对新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这一天是他们最开心的日子,有首歌是怎样唱来着,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林河此时的心情也变得异常复杂和悲伤,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老婆,你想和我离么?」林河突然转过身捧起卿红的脸,深情地说道。

「我不想。」

卿红对林河的举动有些吃惊,但她很快就看到了林河双眸里的不舍和千丝万缕的爱意。

「老婆,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离开你。」

「别说了。」

「不,我再不说,以后也许没机会说了。」

林河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卿红美丽苍白的脸庞,忽然紧紧地攥紧了卿红纤细的小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不管发生什么,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如果我当初能保护好你,尽到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把你时时刻刻放在我身边,也许……」

「老公,对不起……」

卿红打断了林河的话,眼泪早已经蒙住了双眼,泪水像决堤一样从红红的眼眶里涌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林河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林河轻轻地抚慰着卿红柔顺乌黑的长发,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痛哭,他太了解卿红的性格,倔强的情绪一旦崩溃,就会倒在他怀里脆弱起来哭得像个孩子,而他永远是她最温暖结实的臂弯,尽管妻子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他曾经也恨过痛过,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始终是他一生的挚爱。

人们说,没有深入骨髓的爱,就不会有痛彻心扉的恨。

也许,林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爱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卿红才从林河的怀里幽幽地爬起来,她抬头看着林河满脸的憔悴和沧桑,心里也不知道是爱,是怨,是怜惜,还是愧疚?

她伸出手轻抚着林河的脸,这张无比熟悉的脸,过了今天,以后也许就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触手可及了。

「老公,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背叛了你,我是个淫荡下贱不要脸的女人。」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我想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你值得更好的。」

「老公,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今生不能再做你的妻子,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加倍好好的去爱你。」

「今天过后,你就忘了我吧……」

听了卿红这番话,林河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割了一刀,痛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林河忽然张开双臂将卿红再次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淌下来,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卿红苍白娇嫩的脸颊,颤抖着说:「老婆,你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我爱你,我自始至终都爱你。」

「当我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知道你和张勇的事后,我的确很愤怒,我恨不得弄死那小子,所以我才……」

「老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你以后我该怎么办。」

「事情发展到今天,我知道我心里已经种下了一根带血的刺,这根刺每天夜里都在扎我的心,扎得我千疮百孔,痛得不能呼吸,我恨过你,也恨过自己,可是真要失去你,我还是放不下。」

卿红听着林河一句一句在耳边呢喃着充满爱意的话语,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还是那么爱自己,尽管不能原谅,可是在卿红心里林河能做到现在这样,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想到从此就要一别两宽,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压抑的情感,双手缠住林河的脖子,向着林河的嘴吻了上去。

林河没有躲闪,他的吻还是那样的温柔,他的气息还是那么熟悉,两个人很默契地寻着对方以往的节奏,柔软温热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卿红肆意地吞咽着林河的口水,她此刻恨不得将舌头伸到林河的喉咙里去。

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在大厅里热烈地亲吻,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像是一对要来办离婚登记的夫妻,而是像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两个人抱得越来越紧,卿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心底里爱欲也紧跟从心底涌上来,苍白的脸颊早已变得绯红。

她的手摸索着忽然伸到林河的胯下,温柔地抚摸起来,林河身子立刻像触电般紧张了一下,他发现大厅里好几双眼睛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他刚想推开卿红,却又被火热柔软的身子缠住。

「老公,我想要你。」

「啊,可是……」

「老公,你再要我最后一次吧。」

卿红深情地看着林河,她的眼波里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和爱意,以及千丝万缕的不舍。

林河看到卿红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渐渐燃了一团火,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欲望,可自从经历了卿红的背叛之后,他从自己的妻子眼里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放荡和狂野,这个曾经温柔传统的妻子,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那样安分守己了。

「总不能在这里吧。」

「去厕所。」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卿红就拉着林河跑出了大厅。

在厕所狭小的隔断间内,两具肉体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一边疯狂忘情地热吻,一边胡乱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很快林河的皮带就被解开,卿红熟练地褪下自己身上紧身的牛仔裤,张开雪白光滑的双腿腿跨坐在自己丈夫的大腿上,林河的鸡吧直挺挺地硬着,卿红腿间薄薄的蕾丝内裤早已经一片泥泞,当芳草萋萋的柔软濡湿处触及那根硬邦邦的火热肉棒那一瞬间,卿红只觉得心头一荡,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出来。

「老公,快……快给我。」

「我要鸡吧!」

卿红娇吟了一声,将自己湿透的内裤拉向一侧,滴答着淫水的肉缝抵住林河坚挺的肉棍,噗呲一声屁股坐了下去,阴道里紧致湿滑的嫩肉一下子裹住硬得发涨的肉棒,两个人同时舒服得「嘶」的一声喘了出来,卿红咬着嘴唇,她一边享受着这种被填满被充实的快感,一边抱住林河的脖子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肆意地吮吸起来。

「老公,舒服吗?」

「我的骚妣,夹得你舒服吗?」

「舒服……」

「老公,动,快动起来。」

林河听到卿红急促的鼓励,屁股立刻用力向上顶动,双手抱住卿红的纤腰,滚烫的肉棒在卿红湿答答的阴道里发狠地抽送起来,他刚刚听到卿红说到鸡吧两个字,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激发出来,现在又听妻子很自然地把骚妣说了出来,还问他夹得舒不舒服,这些下流粗俗的话他以前从没有在卿红的嘴里听到过,可是现在她说起这些话来不仅没有脸红,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林河知道这是妻子在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一步一步调教出来的。

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调教下,已经从一个传统的人妻变成了十足的荡妇。

林河想到「荡妇」这个词,体内突然燃起一股更加亢奋的欲望,原本硬得发涨的鸡吧又粗了几分,紧绷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卿红两瓣柔软雪白的大屁股,狠命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老公……轻点……疼……」

尽管卿红强忍着剧烈的喘息,告诉丈夫自己下面已经开始产生了疼痛,可进入高度疯狂的林河此时似乎已经听不见卿红在说什么,只顾挺着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送,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顶得更有力。

「老公……我怀孕了……」

卿红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林河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眼睛里包含了千种万种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林河才颤颤巍巍地冒出一句话:「孩子……孩子是他的?」

「嗯,是的……」

卿红默然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立刻又奔涌出来两行泪水,她知道这个结果对林河来说有多么残忍,他可以原谅自己出轨,可以原谅自己被别人操,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

林河的鸡吧突然噗呲一声从卿红泥泞不堪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沾满了淫水和骚味的鸡吧一下子变得软趴趴的贴在卵蛋上,垂头丧气的像只斗败的公鸡,他的兴致和欲望就在他知道卿红为别的男人怀孕的这一瞬间全部浇灭了。

可是卿红并没有放弃,她低头看着丈夫软绵绵的阴茎,忽然俯下身跪在林河的胯下,伸手握住粘滑的肉棒,张开嘴用舌头叼住紫红的龟头,一口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

不一会儿,林河只觉得下面渐渐又有了反应,鸡吧被妻子温软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软下去的海绵体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忍不住配合着卿红的吞吐,水答答的肉棒在她紧裹的小嘴里一下一下地挺送起来。

林河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妻子的口交了,他想不到卿红口交的技术已经变得这么娴熟,而且她吃鸡吧的样子是那样的陶醉和忘情,似乎真的特别爱吃特别好吃的样子,林河心里又是一震,因为他知道这一定也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老婆……」

「怎么了,老公?」卿红含着龟头,含糊地抬头看着林河。

「老婆,你什么时候被……被他操怀孕的?」

「……」

卿红咕叽咕叽地狠狠嘬了两口大龟头,林河刺激得浑身一阵激灵,短暂的沉默之后,卿红才开始回答林河的话。

「有日子了吧,记不太清了。」卿红想了想,又一口将鸡吧含进去。

「老婆,你经常被他操吗?」

「也没有啊!」

「可能是上次他来家里那次,那几天我正好排卵期。」

「你是说你们在咱家卧室里那一晚吗?」

「嗯……」

「那天晚上我跟你赌气,就在咱家卧室里,在咱俩的婚床上,我让他射我妣里了。」

「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多少次?」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射我妣里四五次。」

「五次……」

「嗯,是的,老公,我当时就想被他操怀孕,就在我们的婚床上,就在我们的婚纱照下面,让他把精液射我妣里,把我操怀孕。」

「啊!老婆!」

「啊!啊!啊!」

林河的精液突然如泉眼喷涌一般,随着他屁股痉挛的剧烈紧缩,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卿红的嘴里,卿红含着满嘴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脸满足地抬头看着林河,喉咙努力地鼓了鼓,一口吞了下去。

「老婆……你……」

「老公,我喜欢吃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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