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斜斜地洒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涂成黑白间杂的颜色。
我翻身下床,轻轻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但当我望向妮卡房间的方向时,我看到了一个人。
他穿着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门口,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脸——杰夫特!
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想,他已经转过身,朝楼梯这边走来。
我赶紧回头,飞似的跑上二楼,躲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我的脚步声不算小,我想他应该能听到,不过他似乎并没在意,也没上楼来看,而我却已经满头汗水。
但当我的心跳平缓下来,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也许他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呢?
够了够了,琴雅,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杰夫特还是老样子,并且一点也没提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
晚上我没有做梦,不过我没法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了记忆,第三天晚上也没有,我又觉得有点失落了,加上天气也不好,乌云密布,风雨交加,伊琳娜说是飓风的影响,但总之我们没法出门活动了,只能闷在屋子里。
雨下了好几天才停,但就在天气转晴的那天,午餐的时候,杰夫特突然问我:
“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果园的那口井吗?”
“记得啊,怎么了?”
“那井现在有点不对劲。”
“有……有什么特别的?”
“井水变黄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前几天下大雨把地下的泥水都灌进去了。”
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切他的牛排,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笑意。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我想不明白,但这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了,也许那真的能通向谜底?
但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
不管怎样,我必须去那里看一看才会明白。
晚上,我关了灯,在床上辗转到深夜,估计大家都睡着了,我带上手电和从杂物间找到的绳子,悄悄地下楼,开门,奔入皎洁的月光中。
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风尖啸着狂舞其间,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怯意,沿着山路一路小跑,剧烈运动再加上紧张,当我跑到果园时,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
那些树在风中哗哗作响,舞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挥动的巨手。
那口井就在它们中间,当我看到它时,我却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在那后面,也许是更可怕,更难解的谜题。
我拖着灌铅似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过去,用手撑着古旧的井沿,战战兢兢地把头探向井口。
黄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闪烁的黄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为它在发光,幽幽的昏暗的黄光。
那颜色是如此熟悉,我几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诞的梦联系起来。
我也明白了那黄浊海洋里的光线是从何来——因为海洋本身就会发光。
我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把它们藏在一棵树的枝叶间,然后我把绳子绑紧在井口的木架上,双手抓住它,脚抵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下滑,头顶的井口越来越小,那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近,寂静、黑暗和狭小的空间都令我害怕,而最让人害怕的却是前面的未知,有几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用再被这些东西困扰,就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但我终究还是无法把它们当做没发生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那黄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脚下了。
我试着把脚探进水中,它一点也不冰凉,而是让人舒服的温热,我继续往下降,让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没入水中,最后我松开绳子——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我在水里只能憋气两分钟,那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在梦境里,所有的女人们,她们都能长时间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黄水根本不会影响呼吸一样,从医学理论上讲,人类能够通过肺部从特定的液体中吸入氧气,如果梦境的确是真的,那这些液体是不会让人溺亡的——但这只是猜测,万一不是这样呢?
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冒一次险。
好奇和冒险似乎是我的天性,从小我就是个淘气的女孩,让妈妈和佣人伤透了脑筋,那也经常让我伤痕累累,但这次,千万不要再受伤了……
我扶着井壁,让整个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气,然后慢慢地吸入那些液体,我本以为我会立刻被呛得鼻涕直流,但却没有,那些液体让我觉得温暖柔和,似乎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刺激,它们缓缓地流过我的呼吸道,充满了我的肺部,我试着呼吸,但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液体而不是空气,我这样试了几次,虽然感觉像溺水,但实际上我并没觉得缺氧,那便证实了我的猜想,并且也让我几乎能完全确信——那些梦的确是真的,黄浊的海洋也是真的,而这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梦境踏入真实的入口。
我摆动着四肢向下潜去,液体虽然浑浊却不黑暗,如同朦胧的黄雾,那是我熟悉的感觉,但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它。
开始时我还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几米之后,就变成了不规则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让它们划破皮肤,我也不知道自己潜了多深,但终于,洞穴转弯了,由垂直的井变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调整了下姿势,让头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样往未知的深处游去。
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规则的螺旋,它太长太深了,以至于我害怕它根本没有尽头,但最后,它用事实宣告了我的错误——狭窄的隧道陡然终结了,它从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无边无际的黄色。
我向更深处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动着,有的像鱼,也有的像水母或是乌贼,它们都不大,看上去没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们只是稍稍游开。
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别的东西,那些更大的,长着粗大触手的东西……
所以当第一个巨大的身形从黄雾中靠近时,我说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那东西游到离我几尺远的地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确能看,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梦境中见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为它是人形,不,应该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类相差无几,有着双臂和头颈,那张脸显得瘦削尖锐,像是女人的脸,却没有鼻子和毛发,不单如此,它还有着女人一样的乳房。
但它的下半身却是无数扭动着的触手,触手的长度远超过躯干,那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阿拉丁的灯神。
它凝望着我,约摸十分钟,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又不敢离开,于是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后来,我想它可能需要一点提示,于是我分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薄唇,露出粉红的花蕊,我在心里问它:“你想要吗?”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这个,它靠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冰冷的嘴就贴上了我的双唇,这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那些家伙都是毫无神智可言的虫豸,却从来没想过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亲吻。
它搂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类亲昵时那样,我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抱住了它,它的皮肤像是鲶鱼或青蛙那样粘滑。
我张开嘴轻吮着它的嘴,它伸出舌头,探入我的口腔,那舌头如蛇一般细长灵巧,在我的口中搅动着,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咙里。
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着它,用我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看来自己找到的第一次远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最后,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希望她也这样抚弄我吧。
我禁不住去抚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远比人类的要坚挺,乳头也大得多,我搓弄着它湿滑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手中慢慢伸长变粗,然后,它们动了——它的乳头中间张开了圆形的口,像嘴一样含住我的乳头吸吮起来。
我的性趣飞快地被挑拨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变得润滑,她渴望着被充满,如果是平时,那儿一定已经湿了一大片,不过这是在水里,她本来就够湿了……
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正戏开场了。
触手们开始如蛇群般舞动,细长的触手像舌头一样舔舐着我的阴蒂和穴口,让我一边接吻一边发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紧恋人一样抱紧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触手抵上我饥渴的穴口,扭动着向深处进发,那让我有种初夜的感觉,紧张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确有两年没和男人作爱了,那感觉已经遥远而陌生。
我闭着眼睛热吻着,没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觉到自己久未开启过的花苞在一点点绽放,直到我觉得紧绷而疼痛,它却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穴口来回扭动着,好让我习惯它的尺寸,然后坚决而有力地向里挺进,随着我的轻声叫唤,终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挤进了我的身体,它缓慢地前进,一直顶到最深处为止,然后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触手开始侵占我的菊穴时,我倒不是特别痛苦,虽然还没有男人进入过那里,但是在去年经历了那些梦以后,我就经常试着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每个肉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肠,我一只手掌握不紧的那种,用了润滑剂都还花了好久才放进去,结果事后痛了好几天,更粗的东西我就没敢试了。
而这次的触手估计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点点,虽然有些痛,不过还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我努力地放松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满我的整个直肠。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场噩梦,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带痛苦地边亲吻边呻吟罢了,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惨号起来,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继续了,但那已经晚了,我已经无法从它的手臂和触手中挣脱。
它倒也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
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尿液屈辱地喷出,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细地掀开我阴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阴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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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射出它们的刺细胞时,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也做不了。
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射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的乳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阴蒂撑开包裹着她的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晶莹的裸露肉棒,而乳房和乳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
而随着这淫靡的变化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泌出了缕缕粘液,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乳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阴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
我以前自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乳汁一股股地从乳孔中射出——哦,乳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乳孔,那里的确如同阴道般湿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阴道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手指,细小的乳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渴望更多,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乳汁的紧绷肉穴,奇妙的是,乳孔被撑得越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
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乳头,我感觉到手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乳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肉,而是光滑的肉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着,被薄薄的乳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乳头和乳房内部的每一寸肉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
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乳房,不过没有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阴茎一样勃起着的鲜红阴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
它用触手卷住我的手,猛地从乳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乳汁。
触手灵巧地裹住柔软的乳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手含住了我畸变的阴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肛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
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肉穴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物,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穴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
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尿道和肛门,把夹在中间的阴道挤成了细细的一条缝,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液,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怪物伸出了最粗的一条触手,而尿道和肛门里的触手分别向上下使劲,那条缝隙张开了,兴奋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撑开她,一点一点地填满她,三条触手挤压着它们之间的薄薄嫩肉,带来不同于抽插的奇妙感受,现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着三条粗壮的男人手臂,它们由缓而急地抽插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尿道和肛门都和阴道一样分泌着爱液,并且她们都传递出强烈的快感,就像是阴道被刺激时的感觉那样,甚至更强烈,而阴道本身的感觉也比过去更灵敏了——和我以前猜测的一样,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两只乳孔和下身的三个肉穴全都具有了和阴道类似的性敏感——当你有五条阴道同时被抽插着,那样的感觉你一定无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并不会就此满足,我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它们怎样对待它们的玩物,只是现在,成为玩物的那个人是我。
更多的触手开始进攻我全身上下的肉穴,它们的力量和节奏恰到好处,让血肉生长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触手挺进的进度,柔嫩的穴肉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并没有撕裂,那个过程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酷刑,同时也伴随着最强烈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看着自己女儿身被一点点填满,这本身就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和快乐。
随着不断增多的触手让穴壁的面积逐渐扩大,分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那些抽动的触手,无谓地想要稍稍延缓它们插入的速度,但那明显没什么用,触手一根接一根残忍而坚定地撑开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据着我的身体,我的肛门里塞进了5根触手,尿道里也有三根,乳孔被撑得如同小碗,而阴道里的我根本数都没法数,她被扩张得比分娩的产妇还庞大得多,所有的触手相互挤攮着,把三个肉穴挤压成一个由薄薄隔膜隔开的大圆,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微白而粘稠的爱液,伴随着我痛苦与欢愉交错之中的喊叫,不过它好像没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鳐鱼一样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几乎已经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有薄薄一层组织隔开而已。
终于不再有更多的触手插入了,扩张的痛苦渐渐平息,我完全淹没在快感中,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全身上下五个被不断抽插的肉穴里涌来,我的神智简直要因为无法同时处理如此多的输入而崩溃。
被毒素变得敏感的穴肉在刺激中不断地抽搐着,把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水挤出粘膜,从每个穴口奔流而出。
当高潮来临时,我能感觉到每个肉穴的肌肉和腺体猛烈地收缩着,但被触手塞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收缩,用尽全力却无法收紧的肉壁如刀割般疼痛,但这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而愉悦。
汹涌的高潮白浆挤过触手与尿道壁的间隙,像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猛地喷射到黄浊的海洋中。
而在那最高点的刹那,我似乎失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气球一样,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么也不剩下,什么也不存在。
任何语言,任何辞藻,都无法描绘那样的感受,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我惊异于作为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让我在这样的快乐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不,不要死,我希望这一刻能化作永远,让我永远沉醉下去……
我虽然盼望着永远,但那终究不可能,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当怪物开始一根根抽出她的触手时,我已经觉得比一辈子所有的性爱加起来还要满足了,不,应该是要多出许多许多倍才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嘛。
失去了内容物的肉穴收缩了许多,但仍然洞开着,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流淌着浓浓的蜜汁,我已经没法控制那些组织了,就像是运动后的肌肉劳损一样,我不能控制她们收缩,只能看着她们自己微微地痉挛着,挤出一股股乳汁和粘液。
但今天的舞会还没有结束,她伸出了更多顶端长着口器的触手,蠕动的触须和尖爪环绕着那些嘴,让人觉得阵阵恶心,它们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围,像在仔细端详着,然后其中一条率先对准了我的阴道口,紧紧地贴了上去。
它奋力地吮吸着,我感觉到身体里那撕裂的剧痛,但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么可怖,应该是那些注入药物的功劳,否则要生生地把子宫和阴道剥扯下来,即使不被痛死,也会死于出血过多的,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太多血,并且那样的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冲动,一种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冲动,越隐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能不多体验些奇异的方式呢?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点一点地脱出穴口,伴随着小小的子宫也一点点向外移动着,当圆圆的宫颈赤裸地出现在穴口时,它们开始舔舐她,并且把那些尖细的触须一根根穿过我狭小的宫颈口,在我的子宫里四处乱撞,拜那些神奇的注射物所赐,现在这一切都具备了快感,那样的刺激让我淫水四溢。
最后它终于吸住了宫颈口,一个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个阴道一起拉出了我的身体。
我低头去看,那段粉红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长,远超过我的预想,看到自己的阴道被像翻袜子一样倒翻在身体外,连同整个子宫和卵巢,那种感觉让人惊悚又兴奋。
我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袜子那样轻轻搓揉着那段柔软的嫩肉,那满布肉芽儿的敏感内壁现在外裸着,而她所有的环形褶皱已经被拉平了,也许因为这样她才比想象的更长。
翻腾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我用双手紧紧地攥住她,像拧干衣服那样来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条一样用力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残忍地抓挠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但是用力越大,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
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子宫,当手指穿过宫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不过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液。
宫颈依然很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性,和阴道一样能容纳一根一根逐渐增加的插入物。
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塞进子宫口时,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迷乱的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
随着忍痛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子宫,宫颈噙住了我的手腕,我一边试着在子宫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裹满淫液的柔软阴道,子宫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阴道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阴道和子宫壁触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感让我飞速地高潮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肉洞,它们轻轻舔舐着刚经历过扩张和抽插的菊穴,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吸吮时,我知道它要干什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肛门,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穴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吸盘抓住那粉色的肉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她,她现在也和阴道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阴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肉穴,两只手也太少了点啊。
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肉洞里一起抽插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肉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裸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尿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
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尿道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乳头,指甲陷进肉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同样令人陶醉。
当尿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阴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
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入了尿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尿一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尿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自输尿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宫,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子宫壁,向外拉扯着,血肉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我看着粉红的子宫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
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洞口,像男人的龟头一样膨大在阴道的前端。
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为注射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
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肉穴里伸出,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亮,有着肉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液,而小香肠般的阴蒂挺立在她们前方。
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乳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触须抓住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洞的蟒蛇一般撑开我的乳孔,钻向乳房深处。
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插进我乳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乳头却流出兴奋的乳汁和粘液。
“没什么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
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注于痛苦。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乳孔,当它通过乳孔的中段时,我的乳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
最后它们终于沿着插进我身体的管道,着陆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的根须,刺穿柔嫩的“子宫”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我的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乳汁射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吸收了。
只有透明的粘液从合不拢的乳孔里有力地喷出。
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着乳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红嫩肉,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
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没有喷射,因为我的尿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肉,但我仍能感觉到阴精从肉壁上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之间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渗出的液体渐渐由透明变成乳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阴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液体,液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挣扎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乳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开乳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乳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
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穴口,紧跟其后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体从粉红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嫩肉,还有膨大的阴蒂和乳头,用力地吮吸着。
那些白色的液体的确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对乳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乳房……
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抽插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觉得虚脱和口渴。
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乳汁呢?
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
也许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乳中获得抗体一样。
但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
这无论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者……
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
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
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
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
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
我会死掉吗?
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
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
但最终,我确定自己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的乳汁和那三吋长的阴蒂。
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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