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 / 1)
「这到底是什么!!!」姜云团怒气冲冲地瞪着这个大摇大摆坐在妈妈家中的男人,一把将手机砸在桌上。
那上面显示的,是他威胁自己来这里会面的短信,以及他与妈妈间的各种色情录像。
「什么到底是什么,不就如你所见喽。」陆渊泽耸肩。
「操你妈!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别急,别急,」陆渊泽双手朝下压了压,「团子,你看,你这么一路奔袭而来肯定也累了,我这儿给你专门准备了红茶,先喝一口,润润嗓子吧!」
「滚你妈的!我他妈喝你妈逼喝!我操死你个狗鸡巴屌丝……」
「停停停!你要是还想见到你妈妈,就给我放尊重一点,」陆渊泽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先冷静下来,我们才好谈事情,来,深呼吸,喝水。」
姜云团俊秀阴柔的小脸因愤怒拧成一团,她咬牙切齿地抓起杯子,面不改色地将滚烫的红茶一饮而尽。
「砰!」他将杯子砸回桌面,恶狠狠地一字一顿道∶「陆狗,你快给我说!!!」
「哼,粗鄙,」陆渊泽从屁股后面掏出个折扇,飘逸地扇了起来,「你能不能有一点人文素养,像我学习,文明一点。你妈要是看到你这泼皮无赖的样子,不得先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我操你妈,你还有脸提她,你到底把她怎……唔……额……狗比……你……你他妈在水里……下……」
话说一半,姜云团便无力软倒在地。
若是曾给白裳悠喝昏睡红茶的岳蓝心看到这一幕,指定要拍着手称赞渊泽真不愧是我家弟弟呢,就连想的手法都和姐姐大人一模一样,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鼓掌鼓掌。
顺带一提,这次的红茶是陆渊泽从系统商城买来的,可以让人浑身酸软无力,但会保留住意识的清醒和完备的五感。
陆渊泽蹲下身,提着姜云团的后领拖拽到空地处,哈哈大笑道∶「小团子,看来你这个防gank意识也不怎么样嘛,哈哈哈哈!」
姜云团艰难转动眼珠,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我妈妈的,你……」
「你放屁!我跟你妈妈,哦不,我跟我妈妈那是两情相悦,我天天在床上孝顺她老人家呢。哪像你个逆子,这都快三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搁这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妈妈?你在说什么鸡巴?」
「哎呀我真是草了!」陆渊泽抬脚踩了踩姜云团的两腿之间,「你他妈能不能文明一点!他妈的能不能像我一样,不要说脏话!」
他并未用多大力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嗯,怎么没什么脚感?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牛子这么小,踩都踩不到!」
姜云团双目通红,发狠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抵陆渊泽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算了算了,」陆渊泽移开脚,大慈大悲道,「我也不歧视你,我这人很正直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他抓起姜云团的一只脚踝,将对方的鞋子拔掉,用手指轻轻挠着那只纯白船袜包裹的小脚丫。
「你……唔……哈……哈哈……别……草……」
「现在我问你话,你给我老实回答。」
「操你……啊!」姜云团刚一张口,陆渊泽马上格叽格叽地在他脚底骚弄了起来,引得他不受控制地发笑,「哈哈……哈……停……停……」
「你看看,你还说你不是逆子?你妈妈都被我操成母狗了,你就在这哄堂大孝是吧?」陆渊泽的手指好似活了过来,上拨下游害得少年五根脚趾同前掌不住乱躲,「可以,这波直接爆孝如雷了家人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云团想要大声怒斥这个魔头,可他却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地上发疯一样的高声哄笑起来。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隐约还在脚掌的反馈中得到了些许酥麻的快感!
「所以你说实话,第一把游戏黑屏,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是……是我……你快……哈哈哈哈哈……快停……」
陆渊泽听到他亲口承认,这才停下动作,偏头望去,姜云团咧着嘴,脸颊微微痉挛着急促喘息,晶莹的口水不成体统地耷拉下来。
陆渊泽捏住他光洁的脚踝,一把拉掉他勾在脚后跟的船袜,接着从裤兜掏出一瓶浅蓝色的指甲油来,「团子,今日,为父便要让你当不成男孩子,这第一步,便是给你涂上女性化的指甲油!」
说话间,陆渊泽还爱不释手地揉了揉姜云团白白嫩嫩的雪糕美脚。
「……我,我操你妈陆狗!你他妈就是个恶心犯贱足控!你个蠢狗分明就是想舔想摸你爹的脚,少在这儿找那些狗屁破烂借口!!」
陆渊泽霎时恼羞成怒道∶「说不听是吧!你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跟哪学那么多污言秽语!」
他忍无可忍,又从裤兜中掏出个遥控器来,一按按钮,卧室房门便被人推开,一个上身赤裸,胸口凸起处贴着「X」型黑色胶布,下身仅穿着开裆渔网袜的女人从中走出。
这是陆渊泽和姜梨雪约定好的暗号,当自己按动遥控器时,贴在她阴蒂处的跳蛋便会飞速震动,这时便意味着,她的「排泄时间」到了。
姜云团向女人投去疑惑的视线,这女人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身姿挺拔,虽说因为戴着眼罩看不出面相,但显然也是位数一数二的美女……
不对!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自己的妈妈姜梨雪!这!这不可能!
「陆……陆狗,这个人,她……」
陆渊泽并不作答,而是继续摆弄着遥控器,每当姜梨雪摸索错了方向,陆渊泽便会关掉跳蛋,直到她再次找到正确的方位,再重新启动,一步步引导着姜梨雪跪到自己面前。
「儿子,小泽,你,你在这里吗?」女人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无助地左顾右盼。
尽管,她的视野中只有无尽的黑暗。
「儿……子?」姜云团愣愣地望着姜梨雪,妈妈什么时候收了这个魔头当义子?而且这样不要脸的打扮,这,这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吗?
陆渊泽用左手揽着姜云团的雪足,同时躬身向前,用右手将姜梨雪拉拽了过来。
「老公,这是允许妈妈为你口交了的意思吗?」
陆渊泽摸摸妈妈的头,当作回应。
找到主心骨的姜梨雪立马放下心来,待寻到儿子的鸡巴所在,便熟练地服侍起阔别一晚的肉棒。
「你这傻逼!陆狗!!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近距离看到妈妈,听到妈妈的声音,事到如今,姜云团实在是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这个在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放下尊严,如视频里一样妖艳浪荡的女人,她,确实就是自己的妈妈。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么啊你,没看到爸爸正跟你妈妈做大人的solo呢么!」
「操你妈!操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我是团子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妈妈!!」
「停停停,别叫了,我妈妈戴着耳塞呢,岳氏集团出品,隔音效果极佳,听不见你说话的。」
姜云团涕泪纵横,恨不得把这条陆狗碎尸万段,但受那红茶的影响,他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碍于那耳塞的存在,他的呼唤也同样无法传到妈妈的耳中。
「小泽,你舒服吗?妈妈现在是不是非常会口了?」
「……啊,妈妈忘记了,小泽你给妈妈的这个耳塞效果太好了,妈妈都听不到你说话了,不然你再摸摸妈妈的头,妈妈就知道你在夸妈妈了!」
陆渊泽炫耀似地看了姜云团一眼,随后当着他的面爱抚起他妈妈的头来,女人显然十分受用,满怀爱意地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起陆渊泽。
「妈妈……妈妈啊……我是团子……团子啊……呜呜呜……」
姜云团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的白皙玉润的裸足被陆渊泽当作玩具把玩,而他的妈妈则像一条母狗一样为自己的仇人舔弄阴囊和鸡巴,每当妈妈的脑袋前后快速运动吞吸性器,她柔顺的秀发便会随之摇曳,轻轻划过自己玲珑的脚掌。
微痒,微涩,还有漫天的愤怒与悲伤。
「陆……狗!!!」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啊,姜云团,我们母子在这里交流感情,肯让你看就已经是给你发福利了,你在这骂骂咧咧个没完,多少有点以怨报德了吧?」
「你们母子?那明明是我妈!」
「哼,」陆渊泽拿掉姜梨雪右耳的耳塞,问道,「妈妈,听得到吗?」
「嗯!老公,我终于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这个眼罩可以摘下来了吗?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
「妈妈,我是团子,我是团子啊!你快报警,快去报警!」
「团子?」姜梨雪疑惑地歪头,「团子是什么?老公,说话的女孩是谁?」
「女孩……?」陆渊泽无语地看了姜云团一眼,叹气道,「你看看你,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唉,连我妈都以为你是女的了,也幸亏是我调教了她,要是换你个小屌子来,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让妈妈满足呢。」
姜云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呆呆道∶「妈妈,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姜梨雪更加困惑,皱眉道∶「小泽,她是谁?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妈妈,只是电视剧里的声音,不用在意。」
「电视剧吗?哦,我知道了,妈妈听小泽的,不会在意的。」
降智光环,依旧有效。
陆渊泽似是不经意道∶「对了妈妈,我帮我一个朋友问问,你有几个孩子啊?」
「这是什么话?妈妈当然只有小泽你一个孩子啊,你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宝宝,是让妈妈臣服在大鸡巴下的亲亲主人,也是妈妈最爱最爱的老公呀!」
姜云团面色苍白,如遭雷击。
「哼~回答的不错,那妈妈,接下来换奶子用。」
「嗯,好!」姜梨雪托起沉甸甸的酥胸,口中坠下些唾液落在乳峰上用作润滑,像妓女一样谄媚讨好,将那对高不可攀的奶子充作给心爱男人泄欲的工具。
「宝贝,力道合适吗?」
「唔……哦……真舒服,妈妈你的奶子最美了,比裳悠的还棒的多。」
「裳悠?」
「没什么……呼……再夹紧一点,雪雪母狗……唔……」
「嗯嗯,宝宝主人,再试着雪雪母狗的这招,嘿咻……」
……
「妈妈爱你,小泽!」
……
「呼,要射了吗小泽?……嗯,可以的,都射到妈妈嘴里来!」
……
姜云团已经放弃了呼喊,比起妈妈跟这个仇人通奸,更让他痛苦的,是妈妈在呼唤对方时,语调中饱含的母爱与情意。
「……不……起……」
「嗯?」听到声音,正用姜梨雪的脸蛋舌头和姜云团的脚掌脚背擦拭着龟头残余精液的陆渊泽纳闷偏头。
「……对……不起……」
「我不该说……脏话……」
「我不该……诋毁你……」
「我不该……关电源……作弊……」
「我不该……抢……你的蓝……」
「我……呜呜呜……我……」
「求求你,求求你,把妈妈还给我……还给我……」
陆渊泽见他一哭,梨花带雨的,心也稍稍软了几分,这么一看,也就是个任性的屁大孩子,哭起来跟小闺女一样惹人怜爱。
可陆渊泽转念一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原谅了他,可谁去交还自己远在天国的蓝buff呢?
何况……
「来,妈妈,」陆渊泽牵起姜梨雪的手,「蹲在这里。」
「好。」
姜梨雪的两只渔网袜丝脚踩在姜云团身体两侧,慢慢在后者的惊骇目光中蹲了下去。
「这是……!」不待姜云团惊叹那肛塞,陆渊泽便提前把耳塞放了回去,让他没法干涉妈妈在他脸上「拉粑粑」。
「你要,做,做什么?」姜云团僵硬转动视线。
此时的姜云团面部朝上,动弹不得,而姜梨雪正以蹲便的姿势蹲在他头顶,满月般的雪臀与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遥。
「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把她还给你吗?那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陆渊泽瞥了眼姜云团腹部的淫纹,笑着道∶「你妈妈的菊穴里塞了七样东西,其中六个是可以吃的糖球,还有一个是没法入口的“头奖”。」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稍后我会将她屁股后面的肛塞拔掉,而她呢,也会很配合的把这些东西按顺序拉出来,」看着姜云团惊恐的眼神,陆渊泽重复道,「对,拉出来,就像产卵一样。」
他拍了拍手,「你要做的,就是争取得到那个“头奖”,只要头奖落进你的嘴里,游戏便是你的胜利,我也会解开这个小小的催眠术,让你妈妈恢复正常。」
事实上,咒术本来就快到效果时限了,姜梨雪的正常与否,并不取决于陆渊泽的念头,但用这话来唬住小团子,给他所有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中的错觉,却是极好的策略。
姜云团连续眨眼,反复确认着这些规则。
不过,催眠术,那是……
「但是团子,你听好,这个游戏还有两条附加规则,当你妈妈拉出的不是“头奖”而是糖球时,你需要将糖球也含进口中,咀嚼吞咽,否则便算你失败。」
「换句话说,“头奖”若是第一个被雪雪母狗拉出,游戏便当场结束,但如果“头奖”是第五个被拉出,你就必须把前面四颗在你妈妈屁眼里暖了一晚上的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胜利,明白了吗?」
他补充道∶「少一颗都不行。」
「操你妈!你他妈还有没有心!我杀了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刚刚不是真心认错,只是为了达成夺回妈妈这一目的暂且委曲求全而已。实则……哼,实则,是想在等日后再寻一个背刺老子的机会吧……
「呵呵,团子,你这个态度,是不乐意玩是么?那就……」
「别!」
陆渊泽眯眼微笑。
姜云团咬着牙,艰难出声,「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迟~」
「啵」的一声,陆渊泽拔掉肛塞,姜梨雪顿时因这种解放感爽的呻吟出声,雪颈上扬,腿肉轻颤,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阴毛莹莹泛光,滴落在姜云团口鼻之上。
「张嘴,团子!」
姜云团看着妈妈一开一合的肛门,心神一颤。
「快张嘴!你连你妈妈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还敢说爱她?!团狗,你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就趁早给我滚蛋!」
是啊,妈妈,这都是为了救妈妈……
他终于缓缓张口状若少女的娇嫩嘴巴。
「哦~呼~~」她胯部用力,臀肉一紧,「啪嗒」一下,一颗巧克力球便坠入了姜云团口中,后者眼角挂泪,屈辱地嚼了起来。
第一个,果然不会是「头奖」吗……
姜梨雪拉出一颗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终于决堤一样畅快,轻夹着臀缝高亢淫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颗巧克力球滑进姜云团的嘴里。
好在,好在没有什么异味……多亏了妈妈就连那里也清理的很干净,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
「噗!」像是在嘲笑姜云团的想法一样,一声响屁卷着第三颗巧克力球滚落,熏的姜云团剧烈咳嗽。
「唔,妈妈放屁了呀,宝贝,应该不会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弃妈妈啊……」
面对姜梨雪的撒娇,陆渊泽只是淡淡笑道∶「没事,不臭的。」反正他这里也闻不到。
倒是姜云团被熏的眼泪飙的更多了,在心中暗骂陆渊泽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了好不好!!
「喂,喂!怎么还没到!到底在第几颗!」
「快了快了,你别那么急嘛!」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怎么不来试试!」
「我为什么要试?关我屁事。」
陆渊泽觉得这家伙还需要一点教育,于是绕到姜云团双脚那一侧的地板上,坐在地上托起他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
「给你增加点游戏难度。」说着,陆渊泽把他的另一只鞋也丢掉,就这样抱着一只裸足,一只船袜美脚,夹着自己的鸡巴让美少年强制为自己足交。
「你,你这个足控变态!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闭嘴吧你!说着话怎么吃东西!」
陆渊泽边用姜云团白皙的脚丫满足自己的性癖,边拾起指甲油完成刚才没做完的工序,在他圆润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了起来。
在吃下第五个巧克力球后,姜云团已经痛不欲生,自己的双脚沦为魔头的玩物,而自己最敬爱最信任的妈妈却在自己头顶边跟魔头调情边往自己嘴里拉屎,他不仅对陆渊泽起了必杀之心,连带着对妈妈都生出了些许不满。
凭什么我要遭这种罪啊!而且这世上哪会有什么催眠术啊,难道真的不是妈妈背叛了远在尼日利亚的爸爸,在联合这个坏人欺负自己吗?
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自记事以来我就从来没见过你,妈妈总说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经,早就不要我了呢……
姜云团闭上双眼,任由泪水风干,虚弱地道∶「还有,还有几颗……」
「快了,快了,接下来就是第六颗了呢,」陆渊泽打量了一下卡在姜梨雪菊穴的圆形物质,呵呵,这颗,可就是真正的「糖球」了,「哎呀,也快结束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团子你这双脚确实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极品啊。」
姜云团缓缓咀嚼第六颗糖球,他隐约感觉这颗的味道与前五颗有细微的差异,但并不清楚具体是哪里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姜梨雪因之前耗费太多力气,此时已是香汗密布,而那戒指又卡的较深,她不得不拼尽全力让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点点向外移动。
姜云团终于明白了,原来这陆狗从一开始,就把「头奖」放在了最后。
他根本没给过自己一丝一毫的怜悯。
「哦~哦哦哦哦~」
陆渊泽涂好姜云团右脚的指甲后,轻轻揉搓他娇嫩葱白的脚趾,而另一手则将龟头钉在船袜小脚的脚掌中心处,如转动摇杆一样用正太的脚丫为自己按摩起来。
糟透了,姜云团默默地想。
「团子,到最后一个了,你不妨猜猜,“头奖”是什么?」
团子悠悠睁眼,母亲被渔网袜勒紧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样一收一驰,她带着汗液与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处,恰有一点银光轻轻闪烁。
那是……
「唔噢噢噢哦哦~出来了~最后的废品要排出来了~唔哦哦哦~终于……终于再也不用戴着这个垃圾戒指了,以后终于可以和儿子小泽结婚,让他的大鸡巴天天操我,把我捅到怀孕了哦哦哦~」
「奥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银光裹着些许肠液和浓烈的气味坠下,姜云团也看清了「头奖」的本貌。
他的心仿佛裂开了一块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废品,那是妈妈与爸爸爱情的证明,那是自己身处的这个家庭不朽的维系,那是……
啊,那是妈妈的,结婚戒指……
戒指落进姜云团口中,但他已彻底放弃了思考,徒留下腿间泥泞一片。
陆渊泽将姜梨雪从面如死灰的姜云团身上抱起,轻柔地安置到沙发上,对她「小泽」,「宝宝」,「主人」,「老公」之类的呼唤置若罔闻。
戴着眼罩的女人因被儿子放置,显得茫然而惊慌。
可「置换淫咒」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因此陆渊泽,也该暂时退场了。
「冰箱里我做了些饭菜汤水,等你能动的时候,你妈妈差不多也就恢复如初了,你们记得吃啊,可别白费了我的心意。」
「陆……狗……」
「还有这个药瓶,给你。」陆渊泽将药瓶丢在他身侧,「这里面有颗糖球,跟你刚刚吃掉的一样……」
他意味不明地笑着,「你会需要它的~」
「我……操……你妈……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啊这,唉,团子,你骂骂我就行了啊,你妈妈可是受害者呢,别这么讲。嗯……不过也没差啦,谁让姜梨雪眼高于顶,骂了我老婆瑞莎呢,哼。」
「至于报警什么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如果你不想你妈妈的那些录像某天被当作AV传到网上的话……」
「那行,那我先走了,」陆渊泽走到门口,一手压在门把手上,「哦对了,团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他忽地转过身,大张双臂,高声道∶「你说说,现在,是谁站着?是谁躺着?是谁赢了,是谁输了?」
「团子……」
他声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这叫做……两极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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