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煎熬美人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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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李正强求李菱儿,李菱儿也不会杀阿香了,阿香的腿法奥妙无比,不逼着她把那腿法传给自己,真是太可惜了。

王海、曹干把阿香带进了刑室,先扒光衣物,再用内钢外皮的腰铐、腕铐、足铐,把她铐了个结结实实,粉颈上也戴上同样的颈铐,所有的钢铐上,都连着数个拇指粗细的钛E合金钢环。

然后把手腕铐在腰上,双足之间,铐了个钢杠,令她叉开大腿,不能合拢,再把颈铐后面的钢环,连上沉重的钢链,钢链的另一头,连在刑室的钢梁上向上拉起,叫阿香后脚跟离开地面,只能以足尖点地的站着。

王海狞笑着量了她的脚码,转身拿来一双泡在清水中的湿鞋,那湿鞋全是正宗的生牛皮做的,鞋邦只到脚裸,鞋码比她的脚小了一个码,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内全是钢钉,钉尖不太尖,王海替阿香强行的穿上湿鞋,笑道:“等会儿干了,有你舒服的!嘿嘿!”

曹干拿了一个重型的口枷,捅进阿香嘴里,调动枷上的螺栓,把阿香的小嘴,强行撑开,两人弄妥之后,伸手替她解开穴位。

阿香穴位一解开,立即手足乱动,脚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瞪着一双喷火的大眼睛,看着两人。

曹干笑道:“别怨我们,要怨,就怨你自己,所谓想发财必倒运,你定是琼瑶的书看多了,这天下哪有什么真爱,全是利益交换,尔虞我诈!不劳而获,麻雀变凤凰的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王海笑道:“也没有金龟可钓,你以为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全是傻子啊!凭你这种长相、身段,若是面对现实,嫁个一般的平民,人家定会拿你当宝贝一般,可惜呀!”

曹干道:“可惜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既是马家的小姐肯放你,对你来说,本是件极美的事,就算不嫁人,难道自己养不活自己吗?”

王海笑道:“说到底就是想不劳而获,若是自己谋生或是嫁个平民,生活定是清苦,你看她那样,怎肯干心,大泽十六亿的升斗小民,苦啊--!”

曹干忽然变脸道:“你个臭婊子,今天叫大爷我难看,一世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用手上的皮鞭抬起她的下巴道:“看好了!这叫毒龙鞭,是用乌蟒的蟒皮做的,抽在身上舒爽无无!”

王海道:“你先打,打完了换我!”

曹干道:“堂主只叫打一百鞭子的!这一百鞭子,我全打了也不解恨!”

王海道:“堂主又不在,你尽管打,也不用记数,只要不打死就行!”

曹干道:“好--!”

“啪--!”的一声,毒龙鞭狠狠的抽在阿香的粉背上,皮开血出。

可怜阿香,一念之差,跟着李正强回来,被两人抽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昏了就用盐水浇醒,醒了再抽,阿香默记着数字,能记得的就有六百四十三鞭。

这一顿皮鞭,叫阿香彻底清醒,正在奄奄一息之时,迷迷糊糊中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喝声:“够了!你们想打死她吗?还不退下!”

阿香头一歪,又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楼兰城的孤儿院中,一大群没爹没娘的男女孤儿,挤在一起,这里没有爱,没有情,没有亲人的庇护,没有人间的温暖,每个孩子都胆颤心惊的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似的保育员。

这些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在人前表现的慈爱有加,骗取富人的捐款,人后对孤儿们动辙打骂、体罚、不给吃饭、抽耳光、罚跪、挨冻,花样五花八门,不听话的孩子很快就会被折磨至死,若是逢上荒年人多时,这些保育员就把一些体弱的婴儿挑出来,先饿几顿,然后在奶瓶子里打上洗衣粉,给这些婴儿吃,吃了洗粉的婴儿当场就会口鼻流血的死去。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不懂!

不懂就打,就不给饭吃,所以小小孩的死亡率特别高,大泽的风气,又是重男轻女,孤儿院中,也是男少女多。

阿香编号是197号,天生的三灵柱,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聪明的多,二岁时,就知道讨好那些保育员,只不过是为了少挨几顿毒打和有一口热饭吃。

但每次吃饭都吃不饱,望着空空的盘子,阿香含着汤匙在想,什么时候能让她吃个饱就好了,最好还能有点肉。

终于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另一个漂亮的大美女的带着下,把她和另一个小女孩挑出来带走了,替她取名叫马香儿,另一个小女孩取名叫马飘儿。

这个带走她的小女孩就是马莹菲,那个大美女是她的姑姑马小玲,马莹菲面冷心热,对自己贴身的四个侍女马香儿、马飘儿、马小芳、马小华非常的好,自己吃什么,也给她们吃什么,在外面若是有人欺负她们,马莹菲也会替她们出头。

就算是她的哥哥,马家的少主人马云飞,也不敢欺负她们四个,原因很简单,马云飞弄不过他漂亮的妹妹。

跟在马莹菲身后,终于能吃到饱饭了,还有新衣服穿,在整个西北,没有人敢欺负她们,小的时候,只是给小姐做玩伴,大了之后,也只是侍候小姐的饮食起居,马莹菲从来不会亏待她们。

后来又遇到了水临枫,那是个想娶自己做老婆的男人,但家境贫寒,虽然对自己很好,但她有信心嫁个更好的人,过更好的生活!

马莹菲她是太了解了,若是自己真要嫁人,她是不会阻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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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不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反落到这种境地,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马莹菲了。

朦胧中,水临枫笑语盈盈的跑了进来,二话不说,把她放了下来,取下她的口枷,松了她的扣锁,道:“阿香!我们双修!你坐好了吐出内丹!”

阿香心中狂喜道:“临枫!我知道我错了,你还要我吗?”

水临枫嬉嬉笑道:“那是当然!你缓缓的吐纳,先将内丹渡入我体中,运转后,我再还吐给你!”

阿香点头道:“好!”

水临枫把她的内丹吸入体内后,闭目行了几个大周天后,笑道:“阿香!你小狗式跪好,我从后面插你,你要把身心放松,先把真气放出来,待你的真气全部进入我体中后,我再从嘴里渡给你!”

阿香道:“临枫!以前好像你教我的双修方法,不是这样的,应该是边引边渡啊!”

水临枫笑道:“这个方法更好!以前那个我早已经不用了!快点吧!”

阿香依言转过身去,小狗式跪好,一阵阵销魂荡魄的酥意传来,阿香滞了个淋瀛尽致,真气尽流入水临枫体内,但牝户中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不由咦道:“临枫!你的东西不对呀!”

后面的人影大笑着站了起来,道:“因为我跟本就不是那个临枫!谢谢你的内丹真气,可以让我少修三十年!”

说罢转身就走,阿香奇道:“临枫你说什么呀?咦!你上哪去!带上我一齐走啊!”

“噼哩吧啦”一阵暴响响,阿香感到双颊胀痛,刚一动,脚下更是生疼,视线渐渐清析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现李菱儿的脸,阿香心思一转,已经明白,她给人催眠了,糊里糊涂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炼的内丹。

李菱儿笑道:“醒醒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为什么要负心忘义,跟着他来!”

说罢手一指,阿香看见李正强隐在墙角正想往外走,怒道:“李正强!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说话是放屁吗?”

李正强见躲不掉,笑道:“带你回来,本就为了你的一粒内丹,现在不但内丹到手,连同你的真气,也一同渡给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献丹有功,就饶你一条贱命,留给菱儿姑娘发落吧!”

李菱儿接道:“李正强,连我也想痛打你一顿!得到她的内丹真气之后,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开来,不出七日,定会修成先天道体。这内丹真气在接引过程中,想不到折耗这样大,真是可惜了,至于你这个世利的贱货,本姑娘见你艺业不俗,就勉强留你做个贴身女侍吧!还不磕头谢恩!咯咯!”

阿香挣扎着想站起来,闻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点的话,就把你们几个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儿笑的花枝乱颤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你内丹真气已去,已经是个俗体了,又受了重伤,识相的乖乖听话,要不然,有你个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脚上的鞋开始慢慢的干了,生牛皮把脚勒的动弹不得,鞋鞋内的钢钉扎在双脚的每一处,若是跪在地上不动就罢了,但若是想站起来和人动手,就扎的满脚生疼。

李菱儿见她还不听话,很轻易的连抽了她几个耳光,嬉笑着道:“王海、曹干!熬鹰!”

王海笑道:“是该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干笑嘻嘻的上来按住阿香,把她的双肘上环扣,从背后搭上扣紧,双手腕扭到小蛮腰两侧,和腰上的环扣扣在一起。

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根处的环扣,也是紧紧的搭扣在一起,脚裸处的环扣也如法炮制,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

脚上的高跟钉鞋更是难受,阿香被两人提着秀发,只能勉强站着,别人的手一碰就会倒。

王海又坏笑着拿了一根闪闪发亮的不锈钢链出来,那是真正的钢链,沉甸甸的,一头扣在阿香粉颈上狗项圈的中间最大的一个扣环上,一头绕过钢梁上的圆环,向下拉紧后锁好。

可怜的阿香只能笔直的、勉强站在那里,想赖下身来,却又被钢链拉住粉颈,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稳。

曹干拿了一个口球,随手正反抽了她两个耳光,强行的把她的小嘴捏开,塞了进去,从脑后勒紧皮扣。

阿香以为又会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干弄好了之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跟在李菱儿的身后,嘻嘻笑着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死,在外面锁上了。

这间刑室,四面全是隔音的墙壁,没有门窗,更没有光亮,空气是从地下的暗孔中静静的流过,阿香被关在里面,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能做,连动也动不了。

沉闷、无聊,睡也不能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重的隔音钢门被拉开,光线剌的阿香睁不开眼。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坏笑道:“吃饭了!”

阿香心中大喜,总算能放下来动一动了,谁知道,王海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却从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

这皮管两头有两个小孔,上面连着一个漏斗。

王海走上来,抓住不能动弹的阿香,把一端的两个小皮管从阿香的鼻子里插进去。

阿香呛的眼睛水直流,却又逃不开,躲不掉。

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后,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

牛奶顺着鼻孔往肚子里流,这哪里是吃饭啊!

阿香还以为会解下她来,大声呼喝,逼她吃饭哩!

这都是些什么人哪!

落到这些人手里,死也死不掉!

活着也是活受!

现在才知道,李菱儿说的“熬鹰”是什么意思了。

两杯牛奶灌完,王海转身就走了,碰也没碰她一下,对她的裸体视而不见。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会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单单是充饥那么简单,浑身感到燥热不止,慢慢的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感到热热的、胀胀的难受,特别是两个奶子,胀的几乎像要暴碎一般,潜意识中,急渴望一双手上下抚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对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针扎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下面的牝户里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热,黏腻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着,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填满了整个神精,淫水爱液,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经是一大滩水渍。

第二天,换了曹干跑来,依然是从鼻孔里灌了牛奶,之后却没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缝量衣服用的竹尺,不过要薄的多,由轻到重的在她身上到处虐打,从嘴巴子到奶头、到牝户、屁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裸体上,又而满了猩红的尺印。

这次阿香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出奇的舒服,虽然嘴被塞着,也能清析的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极是亨受的舒爽呻呤。

下面牝户就蠕动的更厉害了,更想抓住什么东西。

浑身那种胀热感被抽过后,也更厉害,潜意识里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

曹干看差不多了,把竹尺放好,理也不理阿香,关门走了,也是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她。

那牛奶中含有的药物,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让久吊的人血液强行流通,还有春药和伤药的双重功效,药物的品种和量剂也是一天天的加重。

自始至终就是没人问她一句话,直到七天后,大门被打开,李菱儿带王海、曹干走了进来。

阿香七天来第一次被解了下来,表情呆呆的瘫坐在地上!

恐惧的望着进来的三个人,现在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经被打回俗体了,纵有武功,在这几个人面前,也休想逃出去,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

“怎么样!想不想合做!”

李菱儿用带着姑苏腔的普通话问,声音嗲嗲的,非常好听。

“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再折磨我!”

阿香语音生硬的回答,这几天她想的太通了,不向强权低头是不行的,与其这样活受,不如依了她们就是。

李菱儿笑了起来:“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你可愿意!”

阿香毫不犹豫的答道:“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今生已经是贱命一条!”

李菱儿笑道:“那还愿意不愿意做我的侍女!”

阿香立即跪好,高声道:“贱婢阿香,见过主人!求主人放过贱婢吧!”

李菱儿大笑,对王海道:“去!帮她脱掉所有刑具,带去好好洗个澡,然后牵到我房间听用!”

阿香求道:“主人!能不能让几个男人操操贱婢!贱婢难受死了!”

李菱儿一愣,旋转反映过来,对王海道:“洗完之后,把她带在大路上,这种鬼样子,若是有人想操她,就随便人家操,操够了再牵回来!”

阿香虽感耻辱无比,然看到自己满身的血污鞭迹,可能还真没有人会操她,但牝户中的春药发作的确是太厉害,若不渲泻出去的话,就被憋死了,浑身的燥热难受,不是人能忍受的,现在对她来说,不要说是人了,就是一条狗,只要能给她满足,她也愿意被操,一咬牙认了,乖乖跪趴在地上,如狗一样的被王海牵了出去,其实她双脚的皮全磨破了,就算拿她当人,叫她站起来走,她也走不了。

李菱儿对曹干道:“你也去吧!”

曹干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刑室中只剩下李菱儿一人,她呆立了半晌,左手一挥,“化影成形”之下,出现了水临枫雄壮如狮的身影,俊目含星,满面笑容,伸手牵住她。

李菱儿低声道:“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叛教,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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