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护母阴小魔种枪挑丑蛮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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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妈妈再次达到了高潮,瘫软在襄蛮身上。

这次妈妈采用主动的女上位,但还是没能赢得了襄蛮。

这是妈妈今晚第几次高潮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

记不清。

期间襄蛮只射了两次,妈妈可以说是完败。

每一次妈妈被襄蛮弄上高潮,我都痛苦得几近痉挛,咬着牙走在锋利的刀锋边缘,磨砺自己的内心,不断壮大妈妈子宫内的魔种。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魔种再度捕获到了她心内的念头:

“为什么总是这么快?是好久没做的原因吗?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好丢人……”

“他好强,他的阳具像一座灯塔,孤独地矗立在悬崖上,而我是匍匐在它脚下的海潮,无论掀起多高的浪花,也动摇不了它分毫,只能一次次对它顶礼膜拜。”

享受高潮余韵的妈妈对她的小情郎诗意绵绵,已经脱力的阴道壁仍恋恋不舍地包裹着襄蛮的坚硬,带着畏惧,还带着一丝期待。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雪白的股间吞着一半襄蛮的大屌,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把她的屄张得老大。

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平常敬若女神温柔知性的美女,让她向自己俯身称臣更志得意满的呢?

襄蛮表示没有,他得意洋洋,翻身将妈妈压在底下。

在翻身的过程中,为了不让襄蛮的鸡巴掉出体外,妈妈搂着襄蛮的黑臀,将自己的髋部紧贴住襄蛮多毛的下腹。

两人配合默契,完成了一次将军镫里藏身翻身上马的高难动作。

襄蛮重新骑到妈妈身上后,两人相视一笑,襄蛮俯身亲了亲妈妈的香唇表示庆贺,妈妈羞红了脸,也没拒绝他的亲昵。

不想看妈妈和襄蛮甜蜜调情的模样!

我将感知收回妈妈的体内,襄蛮的精液貌似经过彩蝶蛊用了什么仪式加成,活力十足,先头部队已经侵入妈妈的子宫,原本温暖干净的窝很快变得污秽不堪。

魔种目前还十分渺小,只有黄豆的三分之一大,在小人的眼中,精液就像一条河流,襄蛮前列腺液等各种液体组成了粘稠的河水,中间密密麻麻,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乱糟糟地顺着河流往前游着。

很快,妈妈的子宫就被混浊的精液浸染了,几无魔种的立锥之地。

魔种疯狂地跳脚踩着,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无数的精子,但是这些精子数量实在太多了,抽刀断流水更流,真是杀不尽的仇人头。

魔种欲哭无泪地看着襄蛮的精液洪流布满妈妈的大半个子宫,其中一部分支流毒蛇般蜿蜒进入妈妈的输卵管,那些幸运的长尾巴小精怪一涌而入,扑向它们的终极猎艳目标——妈妈成熟的新生大卵。

魔种放弃了徒劳的杀精,他爬到子宫口,看到远处的洞口时不时地冒出襄蛮的丑龟头,爽得咧着马眼,吸纳着子宫内的子蛊向它输送的妈妈元阴。

妈妈不知道她成了被采补的炉鼎,被襄蛮肏得丢了又丢,她每次高潮都提供给子蛊大量宝贵的元阴,不知不觉中身子已亏。

襄蛮在妈妈的身上发泄兽欲不说,还无耻地用彩蝶蛊来采补妈妈,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

妈妈的阴道壁不断分泌出爱液,以润滑襄蛮的大肉棒,让它在自己体内进出自如。

丰腴柔软的阴道女主人,家里被坚硬阳具恶棍闯入,女主人不但没有抗拒,反而用蜜汁款待。

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对翩翩起舞的情侣,你进我容,你退我追,跳着淫糜的贴面舞,摩擦中翻起四周细小的白色泡沫。

我看得心中恨极,不行,我要做些什么,不能让襄蛮这么猖狂得意!

魔种爬出妈妈的子宫颈,进入妈妈的阴道。

性交时,妈妈的阴道壁为了保护子宫口不被粗鲁的阴茎直接捅到,变得又窄又长,里面的爱液和襄蛮留下的精液混杂在一起,魔种本来还想尝一尝妈妈的爱液是什么味道,但实在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可以下嘴,只得作罢。

妈妈的阴道对襄蛮的大肉棒显得紧窄,但是对微小的魔种而言,还是显得很宽大,而且非常湿滑。

魔种在妈妈的阴道内摔了好几跤,跌了个嘴啃泥,本来不想尝的混合液体也不小心灌了几口,恶心得想吐。

好容易连滚带爬地靠近了襄蛮的龟头,从魔种的角度由下往上看,襄蛮的龟头真的很像一只独眼巨龟,缓慢坚定地伸缩着它又粗又圆的头颅。

这颗丑恶的龟头却是妈妈快乐的源泉,我看到了它仍在不断挑逗妈妈的G点,隔着妈妈的肚皮,连魔种甚至都听到了妈妈被插得求饶的声音:“不要了,不要了……”

刚刚高潮过后的妈妈,仍处在余韵后的不应期。

男人可以不举来度过不应期,女人永远是被动的。

妈妈因为没有把襄蛮弄到射精,在签下降书顺表的同时,只能无奈地接受下体内恶棍无休止地纠缠,咽下失败的苦果。

襄蛮为了汲取妈妈的元阴,一点也不怜惜妈妈,他甚至都不让高潮后的妈妈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妈妈的G点,G点忠实地向中枢神经传递被挑逗的信号,已经兴奋到麻木的中枢神经也只能再度向阴道下达指令,开放阴道壁内丰富的毛细血管和各种腺体,分泌出种类繁多的汁液,来润滑阴道,避免受到干插的损害。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要被弄坏了哦……”下体传来的极度愉悦和大脑本能的抗拒让妈妈浑身瘫软,意识陷入模糊状态。

妈妈的阴道壁失去控制,各种液体汩汩涌出,热热地浇了魔种满头满脸。

魔种畅快地沐浴在这片甘露之下,却深深地为妈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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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身在妈妈下体内的魔种,才清楚妈妈说的“要被弄坏了哦……”是什么意思,妈妈的春水玉壶内简直要泛滥成灾了,男的有脱阳,女性不知道有没有脱阴这个说法。

就在此时,襄蛮突然开始急剧抽送,每一下都刺得很深,龟头突然伸长了一截,敞开马眼,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无私馈赠的滚烫蜜汁。

贴心的妈妈好像知道襄蛮即将在她体内射精,不顾自己的娇躯已经绵软无力,打起精神呻吟着给小情郎助威:“噢……好棒……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妈妈下体内幽幽元阴和炽热爱液如飞蛾扑火,疯狂地涌入襄蛮的马眼,襄蛮的龟头涨得滚圆,独眼怒张,畅享着这场饕餮盛宴!

看着襄蛮丑恶的龟头就在眼前不到几厘米处憋得通红,而妈妈还在外面为这家伙助兴。

魔种又悲又怒,妈妈,你知不知道儿子在为你战斗,马上就要被污秽至极的精液迎面射中?

还在为他加油!

好,我让你加油,我让你兴奋!

魔种紧咬着牙,怒气勃发,凝气为枪,奋力向襄蛮大张的龟头马眼投去,去死吧,襄蛮!

针尖大小的标枪正中靶心!

马眼里面的嫩肉被针刺中是几级的痛感?

我不知道。

但是被我的惊艳一枪刺中后,襄蛮的阳具就像被射中咽喉的野蛮人,刚才还趾高气扬,马上就目瞪口呆。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下去,变成可怜的小肉虫。

妈妈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充实感,着急地夹了夹,但是她的阴道再紧,也夹不住逃兵。

襄蛮的鼻涕虫哧溜一下滑出了妈妈的下体,只留下妈妈茫然洞开的阴道口。

我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独眼巨怪,正想向你喷出一万点伤害的毒液,却被你一箭封喉。

魔种欢呼雀跃,将妈妈富有弹性的阴道壁当做蹦床,一下下高高跃起,碰到了洞顶的G点位置,给它印了几个大功告成的吻。

可惜魔种还是个小屁孩,妈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妈妈哼哼唧唧的助威声戛然而止,她迷惑不解地道:“蛮弟,怎么了?”

襄蛮倒吸了口凉气,强笑道:“没事,突然觉得你还没休息够……我也不能太自私是吧?歇一会,我们下次一起来。”这家伙还嘴硬。

“嗯……是我要的太多,把你累着了吧?你年纪还小,不宜纵欲过度,好好歇一会吧。”

情人的贴心,让妈妈既感动又愧疚,深情款款地将中枪倒下的襄蛮抱在怀里安慰。

我在床底差点唱“凉凉”了,妈妈,你要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啊!

我为了保护你不被采补,做了这么多你都不感谢我!

襄蛮一句虚情假意的话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真是要憋出内伤。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妈妈的声音。

“这么迟了,就在这睡吧?”

“不行啊,小风还在家里等着我的生日蛋糕呢。”

我在床底下很无语,妈妈,你都说多少遍蛋糕了,要回赶紧回啊,泄身这么多次,也该够了吧?

“现在回去估计他也睡了,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回去,刚好赶上吃早饭。”

“嗯……”妈妈被说得有点心动,道:“蛋糕在车上会放坏的。”

“这好办,我拿上来放冰箱。”

“嗯……”妈妈没再做声。

搞什么,分明不想回,妈妈你就是想和襄蛮一起睡觉!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襄蛮下楼去拿蛋糕,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想着床上躺着慵懒赤裸的妈妈,我真想不管不顾冲出去,冲着妈妈喊:“妈,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要吃蛋糕!”

,然后趁着妈妈惊慌失措,把她按在床上,抓她的大咪咪,惩罚她对我们家庭的不忠!

但这种剧情只能想想罢了,正自沮丧,忽见床边垂下一双玉足,脚背绷直,娇俏的足尖轻轻点地,妈妈干嘛以这种姿势坐在床沿?

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射了这么多,都流出来了……”

唉,搞半天妈妈是担心流出阴户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所以踮着脚尖并拢双腿兜着啊。

妈妈的玉足就在眼前,好想抓住妈妈精致圆润的脚脖子,亲吻她脚底的层层皱褶,向妈妈哭求:“妈妈,跟小风一起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和那个狗襄蛮一起睡觉啊。”

脑海里很乱,明明跟妈妈近在咫尺却毫无办法。

勉强收敛心神,意识再度探到妈妈下体内,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嘛。

刚才顽皮的魔种把妈妈湿滑的阴壁当做滑梯,顺着几股不明液体,滑到了妈妈的阴道口边缘,正趴在洞口,好奇地打量着外面妈妈左右两扇丰盈的蚌肉,流着口水。

这魔种,居然这么色,我哭笑不得。

突然,迎面袭来一团阴影,魔种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缩。

阴影塞住了妈妈的洞口,还挤进来转了几圈,然后才离开。

是妈妈在用卫生纸擦下体!

好险啊,差点魔种就被顺带着擦出去了。

说到底,魔种现在还是一团很不稳定的气息,尚未凝气成质,只能存活于妈妈母体的磁场范围内,这要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估计没几分钟就烟消云散了。

亲娘欸,你差点杀死了你的小英雄,以后还有谁来保护你啊。

魔种心有余悸,赶紧原路返回,还是妈妈的子宫最安全。

妈妈不在性交状态,她的阴道慢慢收缩成平时的长度,但怎么感觉洞更深了?

我观察了下魔种,吃了一惊,原本劫取了不少元阴,长成三分之一黄豆大小的魔种,现在身体又变小了,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刚才那惊艳一枪消耗了太多元气?

这可怎么办,今后这大招还不能随意使用了?

内心有些彷徨,算了,现在还是赶紧进入妈妈的输卵管,彻底清除襄蛮的精子,保护好妈妈的卵子不被侵犯再说。

刚刚回到子宫,突然见到那只癞蛤蟆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糟糕,估计是它失去了跟母蛊的联系,开始将目标重新对准自己了。

下一刻,蛤蟆冲着魔种喷出寒气,上次魔种就是被这股寒气冻僵,这次我不敢大意,魔种接连发出元气弹,尽量延缓寒气弹的速度。

寒气弹攻势太猛,元气弹太小,根本抵挡不住,魔种在妈妈子宫内一路飞奔,终于在被寒气弹击中之前躲进妈妈的输卵管,蛤蟆失去目标,这才放弃继续追杀。

我松了口气,好险啊,如果魔种再遭重创,我估计又要在床底下昏迷,那就不妙了。

发射不少元气弹的魔种变得更小,已经很虚弱了,原本襄蛮的精液只到魔种的脚脖子处,现在魔种也不得不在其中游泳。

沿路上的小蝌蚪比外面的稀疏多了,就像一场马拉松比赛,后半程在前面的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选手。

妈妈的输卵管壁以一种类似潮汐般奇异的韵律伸缩着,裹挟着海潮中的小蝌蚪往深处前进。

这些小蝌蚪游到这,已经是精疲力竭,得到这股助力,重新振奋精神,喝了几口襄蛮前列腺液当补品,奋力往里面游去。

魔种也很累,但仍尽量将头探出水面,在里面游泳本来就够恶心了,可不想再灌几口襄蛮的精液。

这时候再去杀旁边的精子只是浪费时间,马拉松冠军肯定在最先跑进奥林匹克运动场的那些选手内产生。

魔种奋力前行,蓦地眼前一亮,在他眼前,出现一颗淡金色美丽的星球,正缓缓地在虚空中旋转着,这就是妈妈新生的卵子。

我看得目眩神迷,妈妈的卵泡,如此瑰丽多姿,如此饱满诱人,难怪无数精子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前仆后继。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丰卵美姿,只见卵泡的迷人光晕内,已经有几十个最强壮的精子正拼命以螺旋式打着转,想把自己拧进卵子体内。

魔种目呲欲裂,双脚一蹬,攀在了卵子上,揪住其中一只蝌蚪尾巴,将它使劲往外拽。

妈妈的卵子有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了精子的头颅,引诱它们往更深处钻。

在那个幸运儿钻入她体内之前,她对所有的精子都是一视同仁敞开胸怀。

此刻魔种跟精子的对比,也就是婴儿跟他手上玩具的大小对比,魔种费老大劲才揪出一颗精子,那颗精子瞪着死鱼眼,恨恨地盯着魔种,它失去了和卵子结合的机会,生命也走到尽头,只能满心不甘地坠入虚空。

魔种又拔出了几颗精子,但是迷人的卵泡像黑夜里的蜡烛,不断地吸引着四周的精子朝她游来。

虚空中一颗颗精子现出身形,就像星球大战中,从黑暗宇宙空间冒出的一艘艘邪恶西斯帝国战舰,不占领这颗美丽的星球誓不罢休。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精子扎入卵子表面,就像岛国动漫中无数只章鱼触手钻入美丽女体身上的各个孔,有种邪恶的凄美。

卵子在与精子交配过程中仍然在缓慢旋转着,对所有努力的小蝌蚪表露出她母性的满足与期待。

魔种徒劳地拔出又一颗精子,几乎要绝望了。

虽然我知道即使妈妈的卵子受精,等待它的也极有可能是被避孕药阻止着床而死亡。

但是不能啊,我不能让妈妈的卵子和襄蛮的精子结合,受精卵哪怕存在一秒钟,也意味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爱的结晶,这是对挚爱的母亲孕育生命的一种亵渎,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魔种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突然间接管了自身的意识,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存在于妈妈的子宫之内?

我,不就是我夏临风上次射入妈妈体内的精子,和我送入的阳气一起幻化出的精神体吗?其实我……就是一颗特殊的精子?

想到这,魔种蓦然顿悟,仰天长啸,刚才受到的屈辱、愤懑、伤心、委屈等等所有负面情绪,在长啸声中得以尽情发泄!

在精子卵子震惊的“眼光”中,魔种飞速旋转着,由一个小人化成一颗硕大的精子,足有襄蛮精子的十几倍大!

妈妈的卵泡“看”到这颗硕大无朋的精子,激动得满面晕红,狂抛媚眼,她等不及要接纳这颗最雄壮的精子了。

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极有可能被避孕药扼杀在摇篮里,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让襄蛮的精子得逞。抱着一种自爆的悲壮,魔种一头扎入了卵泡。

如果将襄蛮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丝刀,那么魔种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电动金刚钻,突突突钻入卵子体内,妈妈的卵泡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乱颤地接纳了这颗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贞洁妇人,对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辞色,卵子表面透明的薄膜变得坚硬。

那些进了一半的精子被缓慢地挤出,绝望地坠落。

魔种依稀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螺旋带状东西,弯曲着往上生长,仿佛要升到苍穹之上。

然后,我的意识和魔种中断了联系,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塞着我的胸膛,妈妈受精了,接受的是我的魔种,而不是襄蛮的。

魔种在妈妈子宫内漫游,直到最后钻入妈妈卵子内,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但回到现实,妈妈还坐在床边,用手纸擦拭着阴户流出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庄周梦蝶吗?不过我确实感应不到魔种了呀?

妈妈下了床,我在床底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微微弓着腰,好像生怕精液流到地上,用浴巾兜住下体,连鞋也不穿,踮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弓腰、裸臀、兜精、踮脚,妈妈的背影让我怅惘,这是平常端庄高雅妈妈的另一面,让人打心眼里喜爱,恨不得从床底下出去,对着她晃动的大屁股戏谑地拍一巴掌,让她发出嗔怪的惊叫,可惜不现实,这样的妈妈并不属于她的儿子。

卫生间里传来激溅的水声,得到满足的妈妈连放尿也畅快了许多,“哗哗”响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经感应不到魔种,留在这里似乎起不到帮助妈妈的作用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爬出床底,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刚刚铺好的床单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垫着,中间还是湿了一块,可见战况之激烈,妈妈今晚是彻底泄洪了。

心下叹了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怕迎面碰上襄蛮,我进了隔壁我过去的房间,藏在门后。

奇怪的是,襄蛮过了十几分钟才上楼来,他将蛋糕放入冰箱后,走入房间关上门,把妈妈的问话也一并关上:“蛮弟,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贴在妈妈的房门上,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来的时候看到街角有间药店,我去买了这个。”襄蛮的声音。

“嗯,你还知道将功赎罪啊,算你了……”妈妈的声音很小,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甜蜜。

“买了几瓶矿泉水,要不要热一下再喝?”

“不用,这种天气还好……”妈妈道:“一次吃几片?”

“我来看看说明书,房事后72小时内第一片,12小时内第二片。”

不知道是不是被襄蛮说的“房事”给羞到了,妈妈没做声。

“换了块浴巾?”

“嗯,床单上有点湿……”

妈妈,你是担心床单,还是想和他再战三百回合?我心下暗叹。妈妈吞下了避孕药,这下那颗受精卵估计要完蛋了。

里面两人没有再说话,但好像又有什么声音,听不太清楚。

妈妈害羞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刚才在我眼前颤巍巍的大屁股此刻是否又被襄蛮轻轻抚摸?

内心一阵酸楚,唯一能跟襄蛮对抗的魔种也无法联系上了,我不敢在门外久留,转身怏怏离去。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妈妈也没有新的微信发来,很想给她去个电话,但除了让她内心愧疚之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说不定反而增加了襄蛮的淫兴。

今晚在床底下修炼道心种魔,魔种苏醒了又沉睡了,那一枪虽然惊艳,但消耗过大。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往妈妈体内射入新的魔种?

内心有些迷惘,但欣慰的是,体内丹田真气也增强不少。

无论如何,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培养魔种,争取将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一举铲除!

虽然每次练功都要在身心受到煎熬的极端环境下进行,但这条路再难也要走下去,不能让妈妈沦为襄蛮的性奴。

摸着胸口的九心合欢佩,我调理着体内气息,带着对妈妈的牵挂,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床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围裙系带在臀上轻轻摆动。

她哼着小曲,晨曦的阳光撒在她光洁的额头,一缕秀发微卷着挂在耳边,前几天眉头间的愁绪消失无踪。

是啊,昨晚妈妈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还跟襄蛮酣畅淋漓地打了几炮,能不开心吗?

为了你不被采补,我连魔种都搞丢了,妈妈你怎么能这么开心呢?

但妈妈这样开心难道不好吗?我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襄蛮无耻地将妈妈当做炉鼎来采补,看着妈妈性交后这样身心愉悦,我该不该去破坏?

当然要,美丽的妈妈是我们夏家的女人,怎么能让野男人霸占!

“小风,起床啦?等妈妈热一下牛奶,配蛋糕当早饭。”

“好的。”我敷衍地应了一句,转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餐桌上妈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吃着蛋糕,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小风?蛋糕不好吃吗?”

妈妈,你将野男人给你的吃剩下的蛋糕带回家给儿子,却把自己两个宝贵的草莓蛋糕喂野男人吃了个饱,你考虑过儿子的感受吗?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出口,我内心不快,勉强道:“妈,你昨晚怎么那么迟还不回?”

“嗯,大家玩得高兴,我不好先回……”妈妈低声道。

大家?哼,就你和襄蛮玩得高兴吧?妈妈不擅于说谎,一双好看的眼睛都不敢看我,说话也略显局促,完全没有平日里舒缓柔和的语调。

看着妈妈有些慌乱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快意。

但是看到蛋糕上红色奶油描成的心形,我仿佛看到襄蛮得意的模样,这是襄蛮给妈妈订做的蛋糕,我才不吃呢!

我板着脸地道:“这蛋糕有些变味了。”

“不会吧?昨晚放冰箱的呀。”妈妈道,她切了一块蛋糕尝了尝道:“还好啊,味道没变。”

“总觉得有股馊味,不想吃,我上学去了。”我赌气起身。

“那你吃什么?饿着肚子怎么上课啊?”妈妈有些难过地看着我。

“到街上随便买些东西吃。”我拎起书包准备出门。

我这样故意伤害妈妈,是不是很不该?

之前妈妈被我和襄蛮下了双份迷药迷奸,醒来头疼的时候,我还想过只要她恢复健康,我就随便她怎么做都行的。

现在妈妈难得心情这么好,她之所以委身于襄蛮,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的子宫被彩蝶蛊窃据,妈妈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而且我的魔种跟妈妈的卵子结合,导致失去联系,也是魔种自愿的,怪不得妈妈。

这颗受精卵,即使已经被扼杀在妈妈的输卵管内,但这个爱的结晶毕竟曾经还在妈妈体内存活过。

魔种都能义无反顾地为保护妈妈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献身,我这个本尊,怎么能这样做?

想到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妈妈身上仍系着围裙,木然地坐在饭桌旁发呆,看到妈妈孤寂的背影,我内心恶意伤害她得到的快感,转瞬间变成浓浓的愧疚。

我泪眼朦胧,丢下书包,疾步走到妈妈身后一把抱住她。

妈妈从发愣中惊醒过来,摸着我的手道:“怎么了小风?”

“妈,对不起,我是赌气你昨晚不回来,才故意说蛋糕难吃的……”想起昨晚自己在床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妈妈呜呜哭出声来。

妈妈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小风,不哭啊……是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不会那么迟回来了。”妈妈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发大声了,我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不是心如铁石的魔师庞斑,道心种魔修炼过程中,几种极端的情绪让我弱小的心灵几近崩溃,我只能在妈妈怀中寻求安慰。

都是襄蛮这个恶魔,是他让我们这个好端端的家变成这样!爸爸炒股欠下一大笔债说不定也是他们父子设计好的!

想到这,我蓦然一惊,这其中是不是像宫玉倾说的,没那么简单,是一个迷雾般的陷阱,他们让我们一家深陷其中,襄家父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抱紧了妈妈,慢慢停止了哭泣,妈妈,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摆脱魔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擦干眼泪,但还是有很多话像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回到桌旁,端起刚才吃了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塞入嘴里,这是我让妈妈打包回的生日蛋糕,我含泪也要吃完!

“小风你慢点吃,别噎着了。”妈妈道:“我再去热一些牛奶。”

“不用了,妈,时间来不及,你的那碗给我就行。”我端过妈妈面前喝了一半的牛奶。

“不要,不卫生……”妈妈有点小洁癖。

妈妈,我昨晚连你体内各种腺体分泌的汁液都品尝过了,你的口水还有啥嫌的?

上次你的奶头上有襄蛮的牙齿印,我嫌脏没去咂,现在还后悔呢。

心里想着这些,嘴上道:“妈妈最干净了,怎么会不卫生?”

我一口气喝光了牛奶,满足地咂了咂嘴:“嗯,好甜,满是记忆中妈妈的奶香味。”

“小风,你学坏了哩!”妈妈嗔道,她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也没有太生气。

妈,总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怀抱,像个婴儿似得含住你的奶头。

希望我的梦想成真吧。我背起书包,对妈妈道:“妈,我去上学了,蛋糕放冰箱里,我晚上回来再吃。”

“嗯,路上慢点儿。”妈妈应道。

看到妈妈脸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还好我及时补救,这比刚才我负气出门时好太多了。

我要守护妈妈,而不是去伤害妈妈。

我再次在心中默念着,昂首出门。

白天私下里打开微信,果然襄蛮又在群里下流地吹嘘他睡了人妻的“战绩”:

野蛮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了。

浪里白条: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早就一起睡过了吗?

野蛮人:不一样,昨晚是抱在一起过夜了,一整个晚上。过去她都借口回去陪儿子,不肯陪睡的。

浪里白条:呵呵,跟少妇睡觉养人吧?

野蛮人:她这样的美人妻最懂得关心人了,将我抱在怀里不放,把我当成小孩来疼了。

浪里白条:你昨晚干了她几炮啊?她这么疼你?

野蛮人:她久旷之身,不堪挞伐,估计泄身了七八次吧,我也射了四次。

我心内一痛,看来我昨天走了后,他们又搞了很久。妈妈换了条浴巾,果然是想继续做啊。

浪里白条:这么猛啊?都是内射?

野蛮人:嗯,后来我憋着不射,想让她口交一次,她宁可让我继续弄也不口交,最后泄得跟团泥似得,也还是不肯。

浪里白条:啧啧,这个少妇不知道还在坚守什么,看来蛮少你还没完全征服她的心啊。

野蛮人: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时候口爆了她一次,不过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不算数。她的嘴儿,那是真的销魂啊。

浪里白条:亲了吗?

野蛮人:亲倒是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毕竟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我舌头一伸过去,她就躲开了。

妈妈素有洁癖,对口交这种行为肯定很反感,对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蛮偷奸妈妈,强迫口交的录像,以后关键时刻拿出来,是否可以反戈一击?

那个录像和照片宫玉倾说删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里白条:很有挑战性啊,弄得我心里都痒痒的,有没有裸照来几张?

野蛮人:没有,我把她当老婆疼,不会发她裸照。

浪里白条:抱歉蛮少,现在懂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啊。

野蛮人:嗯。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体内像被针刺了一样,痛得我立马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浪里白条:啊?这怎么会?她那里还藏根针啊?绵里缠针?

野蛮人:不懂啊,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进去了,啥事没有。莫非是我抽筋了?

浪里白条:哈哈,第一次听说那玩意还会抽筋的,蛮少你保重啊,别干得太狠了。

野蛮人:嘿嘿。

后来她搂着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怀里趴着,阴茎刚好可以塞到她洞里滋养,她是万中无一的春水玉壶名器,阴液很充沛,给我的肉棒做温泉SPA,好舒服。

浪里白条:“流口水符”,你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了一整个晚上啊?

野蛮人:中间有滑出来过,我醒了就又插进去,她被我弄醒了,也配合着张开秘洞让我插,估计对不给我口交有些愧疚,含着我的肉棒睡觉当做弥补吧。

凌晨她先醒了,没舍得将我的肉棒挤出来,而是悄悄自己动着屁股挨操,让我爽醒了,一时情动,在她体内来了个晨炮。

她擦下体时还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说总算赢了我一次。

那种迷人劲别提了,要不是她赶着带蛋糕回去给她儿子,我还能再干她三炮。

浪里白条:好贴心的小媳妇,蛮少你可有福了。

野蛮人:可不是吗,要是每晚都能搂着她睡,我成仙都会。

浪里白条:你真要娶她?你爹妈肯吗?她大你十几岁吧?

野蛮人:我爹妈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她现在还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调到阿三国了,半年后才回来。

浪里白条:半年后?

野蛮人:是啊,她昨晚说只陪我这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也要断。不过这可能吗?尝过我蛮少的滋味她还想断?哈哈……

我愤怒地关了手机。

襄蛮你得意什么?

你这只癞蛤蟆,要不然靠着彩蝶蛊,怎么可能得到妈妈的身子?

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晚上妈妈都不会给你。

妈妈已经很顽强了,即使在彩蝶蛊的淫威之下,仍然保持着贞洁本心,艰难地提出半年之约。

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半年,妈妈就会彻底沦陷,死心塌地爱上襄蛮,认为他才是自己的真爱。

不行,我得加紧想办法解开妈妈体内的蛊,否则,妈妈将身心俱失,真要是跟爸爸离婚嫁给襄蛮,那可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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