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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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

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着新嫩的青绿。

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

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她喜欢这所学校。

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

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名同事共享一间。

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

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刹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

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

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

苏毓琳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

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昵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佛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痛意。

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

她彷佛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

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方休憩。

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

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

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

她可以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

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

她只想坐下去,闭上眼。

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

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

由于注射过驰肛剂,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

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迷乱。

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

她有些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

她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

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佛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佛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佛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有了反应。

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

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

女人真是一种软弱的生物。

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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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

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

即使被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

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

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

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

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

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

那声音彷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像吧,太危险了。”

……………………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

如果不是打人风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

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名单中消失。

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

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

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

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

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脆给她打了催乳针。

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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