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经很高了。
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象中的小女孩。
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
“阿姨好漂亮呢。”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
“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了眨眼。
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留校当老师。
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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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
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
曲鸣翻了翻眼睛,“妈,你又来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衣着打扮为什么那么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让妈省心呢?”
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骗了。
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苏毓琳四处看着说。
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建了个马场。什么时候去玩玩。”
“好啊。”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么年轻,还那么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
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
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鸣,今年才三十八岁。
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么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么了?”
“你过来。”
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
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么了?”
“谁知道呢?”
苏毓琳也很奇怪。
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
像大多数富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
不知道母子俩为什么突然间就吵了起来。
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
“苏毓琳吗?”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
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回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家的狗也比你干净些!我不管你怎么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
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
“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
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第一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
妓女?
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么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
她冷静地想着。
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
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
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
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么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
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
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
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
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
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
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
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
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
可惜她自己找死。
……………………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
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
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
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
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
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
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
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
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佛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
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
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
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
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
她想起那天治疗肛交裂伤的情景。
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
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佛要裂开。
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耻地不敢抬头。
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栗的主人。
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
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
南月的屁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
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佛再用力就会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
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以插入。
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
喜欢摄影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
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
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
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
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奸淫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
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
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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