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屁股翘起来翘高点(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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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姐夫在和姐姐的婚姻中都能出轨小姨子,有一个更漂亮的女孩子摆在他面前,难保不起别的心思,他有了新目标,就会对自己放手吧。

“柚柚,别和我装傻!”

傅宴深干脆躺下,鼻间都是这丫头馨香的气息,又听到她刻意讨好的声音,下面那处巨物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姐夫……你说什么啊?”

傅宴深嘴角浮起个讥讽的笑:“柚柚,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让她勾引我的?”

林柚就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在这煞神面前根本不够看。

但心里还是有点诧异,苏蔓蔓在收割男人方面可是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竟然没有拿下傅大公子?

也许他不喜欢过于热情的女人?

或者不了解苏蔓蔓底细不好贸然下手?

还是……

林柚烦躁地踢了一脚花坛,花丛中一只蝴蝶轻快地扇动翅膀飞了起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两句诗“渡水过墙能疾俏,偷香弄絮甚欢娱”。

也许那个变态就喜欢搞小姨子,享受背德偷情的刺激,不然为什么每次对着自己那么急色?

电话那头的男声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是个女人我都会上?”

“不是……”

“不是?”傅宴深笑了下,林柚娇柔的声音取悦了他,哪怕知道这不过是小坏蛋的伪装,他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狠肏,最好……让她哭着求饶,说姐夫我错了。

“唔……”

那根紫黑色巨物青筋爆起,傅宴深想起小姨子又圆又翘肉嘟嘟的屁股,那粉色的诱人小洞,握着自己腿间肉棒的手指攥得更紧,

他闭上眼,幻想着鸡巴正在她穴里抽送,湿润的阴道紧紧裹着肉棒,龟头不断刮蹭着阴道壁……

胸膛起伏厉害,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叫几声我听听……”男人唇间忍不住又溢出一声喘息,命令道。

“姐夫……”

“不是叫我。”傅宴深低低笑起来,“叫床会吗?以前肏你的时候怎么叫的?”

没有想到林柚真得发出几声极好听的呻吟,虽然有些刻意,却极大点燃了他心里所有的欲望。

“小骚货!”傅宴深呼吸越发粗重,嘴里说着骚话,“小混蛋,我就知道你故意的,让那女人来勾引我,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你心里就高兴了?不怕大鸡巴被勾走了以后不肏你的小嫩逼了?”

还是你知道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感觉?

这么丢人的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姐夫你不会的……”

林柚朝天翻了个白眼,眼睛谨慎地望着天台上开着的小门,想到自己又兼职了一次AV声优,气得不行……

可和权势讲道理,和一个想要睡你的男人讲道理?

她哪有那么蠢?

前者15岁那年自己就学会了,后面傅宴深又身体力行教过她,伤春悲秋?傻,反抗不了就接受吧。

至少她是快乐的。搜叩叩Shao:一八七SS六二四一六捌三

性爱也是平等的,傅宴深觉得他睡了自己,自己还不是一样睡了他?

“你怎么知道不会?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那种男人?小混蛋,我不信每次肏你你都不爽,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一股股酥麻从脊椎蔓延开,傅宴深哆嗦了下,继续说:

“去美国后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你翘着屁股,大鸡巴插进你小逼里,里面又湿又紧,全是热热的逼水,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和发春的小浪猫一样,我抱着你从后面,鸡巴一下一下顶进去,每一次都顶在你的花心上……和我吸你奶头时一样,那里会抖……”

“别说了……嗯……”

林柚脸红起来,男人带着磁性的情欲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丝丝缕缕就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自己正趴在床上,被他掐着腰肢肆意抽插,像触电般,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不说?“怎么,小逼骚得受不了流水了?”傅宴深听出她动情了,嘴里越发过分,“想不想我的鸡巴?它现在插在你的小浪逼,感受到了吗?龟头正在用力磨你穴里的肉……”

“姐夫……”

男人嗓音越发低沉,带着莫名的诱惑:“柚柚,叫姐夫干什么?”

“你别喊我的名字……”

林柚失声叫了起来,最受不了每次做爱时姐夫在耳畔轻喃,他声音本就好听,像电流般,丝丝拉拉,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动作却凶狠霸道,死死按着她的腰往他胯下送,粗大的肉刃捅进最深处,恨不得把那巨物的根都送进去,身子有种被顶穿的错觉。

她腿一软,想起最近几天晚上的春梦,傅宴深压着她做爱,正面的,后面的,天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湿乎乎的。

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呼吸也快了起来。

“柚柚……”男人“唔”了声,喘息似乎比她还急促,“你小逼夹得好紧,咬着鸡巴都疼了,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林柚咬着唇,软软倚在树下,两腿难耐地交叠着,两瓣阴唇热热的,里面却空虚,想要被姐夫的阴茎侵入,水似乎流得更多了。

“嗯……”

“不准说嗯,要说喜欢!”男人提高了音量,教她,“奶子也越长越大了,这几天是不是自己摸了?”

“嗯……摸了……”

“自己摸奶子舒不舒服?有我吸的爽吗?”他嘴里咂巴一声,似乎正在狠狠吸她的奶,喉间不断发出“呵……唔……”舒爽至极的声音。

林柚唇咬得更紧,穴里嫩肉绞在一起,似乎正夹着男人似的,挺着股劲一直往那个点上顶,脑子“嗡”的一下,“啊啊……”叫出声来。

“小骚货,声音真浪……”

傅宴深脊椎弥漫起一股股酸痒的感觉,龟头胀大,想着自己鸡巴正插在小姨子嫩逼里,仰起头,揉搓得更厉害,“唔……”低低闷哼了声,白浊的精液喷在手机屏幕上。

“刚才到了?”好一会儿,他拿起林柚放在床上的内衣胡乱擦了擦,愉快地笑道,“自己还能回来吗?要不要姐夫接你?”

林柚身子发软,高潮时最后那几秒脑子空空的,坐过的花坛留下滩水渍,她拿纸擦了擦,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禽兽!

男人低沉的笑声透过耳朵里,一直被压抑的反骨又滋滋冒出来,反正一会儿也跑不了,现在他主动提出当司机,为什么不愿意?

“姐夫……”林柚娇娇笑着,“你还走得动吗?”

撩拨的后果是两人刚进房门,傅宴深就把她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掀开裙子,内裤拉扯到一边,流着粘液的龟头一下顶进去。

“嗯……”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干得外翻,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着逼口,一下下戳刺着充血的阴蒂,又酸又麻,更多的是爽。

林柚看着客房紧闭的房门,心里忐忑,胡乱抚摸男人背部,刚才根本不敢开口问,也不知道苏蔓蔓还在不在家?

自己现在张着腿,被姐夫压在客厅墙上大开大合肏干,被插得身子乱颤,要是被同事看见听见了……

“姐夫……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她还来不及再说什么,男人抽出鸡巴,又猛地一下顶进去,知道她敏感点在哪儿,每次都往那里戳……

“叫出来……像刚才那样叫给我听……”

“姐夫……轻点……你轻……”

林柚浑身发麻,难耐地仰起脸,男人肉棒粗壮有力,摩擦着穴里软肉,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害怕被苏蔓蔓听到。

“轻不了,刚才在车里就想狠狠肏你。”

傅宴深喘息着,抓着女人两瓣小屁股往自己身下压送,让鸡巴进得更深,龟头如打桩般密密顶在花心上,飞快顶弄了几百下,心里的欲火才稍微缓解了点。

他把林柚上衣胸罩推高,摸那对浑圆坚挺的奶子,俯身亲了上去,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舌尖百般撩拨,把两颗娇艳的奶头吸得水亮亮的,又开始亲她的嘴。

“奶子果然越长越大了……”男人闷笑着。

林柚早软成了一滩水,紧张让偷情的快感成倍增长,穴肉不断收缩,原本推着男人胸膛的手,也慢慢伸出去抱住他。

“嗯……姐夫……我怕……回房好不好?我们去床上做……”

她拥着傅宴深回吻,主动伸出舌头让他裹。

相处这段日子,也算摸到了这煞神的一些脾气,比如做爱时喜欢被自己亲自己摸,像条被捋顺毛的大狗狗,还有,每次把真实的感受说出来,他的眼神会变得特别温柔……

“小骚货,你不是胆子大得很嘛?还会怕?这样肏你不爽吗?小逼好紧,姐夫鸡巴快被夹断了……”

刚才电话里那场性爱,虽然也很不错,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现在鸡巴在紧致的穴里肆意进出,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吸舔着阴茎,爽得傅宴深血脉贲张,不住喘气,抱着林柚屁股一阵猛冲,每插一下,就带出一波水,“吧唧”“吧唧”响个不停。

出国这几天老想她,偏偏这小混蛋永远学不会主动,倒是长了几分本事,敢给自己塞女人,真想掐死她算了!

“嗯……姐夫……你出来……我就要去床上……啊……啊啊……好胀啊……”

最敏感的点被龟头死命研磨,穴里酸痒难耐,林柚无助地咬了男人肩膀一口,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苏蔓蔓就在隔壁房间,刚才发信息告诉她傅宴深是自己姐夫,再被看见这淫靡的场景,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呢!

“胀得爽不爽?小逼咬我这么紧,怎么拔得出来……就想每天把鸡巴插进你小逼里,顶到花心狠肏……”

男人像只兽一样低喘,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头顶,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刮蹭女人娇嫩肉壁,顶在穴眼时,还有技巧地旋磨几下。

小姨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被压在墙上,像一只纯白色的小兔子敞开身子,肌肤泛着潮红,诱人又胆怯,散发着楚楚动人的韵致,这一刻,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林柚呼吸紊乱,仰着头承受姐夫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怎么就忘了这煞神喜欢玩偷香窃玉,越讲他越兴奋。

下流!

她嘴里嗔了句:“你怎么一天老说这些话?”

“你以为我和谁都说?和她也说?”

“你跟姐姐难道不是这样吗?”

林柚发誓她只是好奇,嘴里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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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深以为林柚吃醋了,似笑非笑看着她,心中憋了许久的郁气,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屁股翘起来,翘高点。”他嗓音嘶哑,呼吸越发急促,狠狠揉了把女人饱满多肉的臀,让她转身趴在墙上,“别怕,那个女人不在,听话,让我爽一会儿,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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