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玩火自焚(完)(1 / 1)
火焰不可以被玩弄,亵渎火焰之人,终将被火焰所吞没。
作为帝国的第一继承人,皇子卡尔一直信奉着这一信条。
当年幼的他看着母亲作为叛乱者死在父亲剑下的时候,卡尔就意识到这一点,他将钢铁作为自已的准则,以铁一般的手腕治理着他的国家,在这个帝国第一继承人心中,没有什么比帝国的社稷更为重要的,无论是他的兄弟姐妹,还是他的母亲。
卡尔从小就用他独特的眼睛看着这个国家,各大家族们的起起落落,皇室成员的权利半争,野蛮人的入侵,与周边国家的竟争,作为第一皇子的卡尔目睹着这一切,他看到了帝国的黑暗面,看到了整个国家正向衰老,缓慢而不可避免的。
在这个男人眼里,旁人很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本质上来说,卡尔是个不具有亲和能力的人,而且不擅言谈,这是作为统治者的一大弱点。
于是卡尔选择了用残酷来弥补这一点,帝国的继承人不需要别人亲近他,他需要的只是别人怕他,带着深深的敬畏害怕他。
于是,他被人称为‘令人恐惧的’卡尔,以铁一样的律法统治着国家,而他本身也和钢铁所塑并无二质,冷酷,坚强,给人一种冰冷的疏远感。
卡尔在军队中的声望远比民间更好,他是全帝国最优秀的指军官之一,也是最强大的战士之一。
他的军队严酷,迅速,拥有极高的纪律性,可以说是奥鲁希斯大地上最可怕的一支军队也不为过。
同时,他的部下也爱戴他,因为只有军人才知道,钢铁般的军纪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执行力,也意味着生存力。
卡尔一身之中几乎没有败绩,而他指挥下的军队战损率也是全帝国中最低的,这足以让军队尊敬他。
而掌控了军队,就稳固了他的统治,卡尔知道这一点,无论其它的皇室成员如何诋毁他,‘令人恐怖的’卡尔仍然是帝国继承人。
他就好像钢铁一样拥有不可摧毁的意志,但卡尔知道他并非没有弱点。
钢铁由火焰铸造而成,钢铁坚不可摧,却会被火焰所熔毁。
而弥塞拉就是象征着火焰,将钢铁遇到真火的时候,终将被融化。
在野蛮人入侵之时,当弥塞拉带着她的部队策马从他身边冲过的时候,那一丝红色的影子永远留存在了卡尔的心中。
正确的来说,卡尔和弥塞拉的交流很少,他们说话最多的时候就是当时在一起讨论作战会议。
卡尔生性沉默,就好像铁一样让人感觉到生冷。
而弥塞拉也是骄傲的雄鹿之女,全帝国最美最优秀的名媛,并非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孩。
但卡尔和弥塞拉之间虽然没有寻常男女的那种爱恋,却有着战友般的感觉。
在卡尔眼中,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得到了他的肯定,可以和他比肩站在一起的女人,全帝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红宝石弥塞拉。
她虽然美丽却不庸俗,不会像寻常贵妇人一样寻求口舌之快。
虽然骄傲却不冷漠,关于她的善行全帝国都有耳闻。
她是帝国最年轻的女将军,也是一名龙骑士,可是将背后托付给她的女英杰。
无论从哪一点来说,弥塞拉都几近完美,文武双全,出身高贵,而且聪慧过人。
而对于这种感情,卡尔习惯性地将之藏于心底,因为他是‘令人恐惧的卡尔’,他必须要像钢铁一样,让人难以接近,只有人们怕他,才会服从他。
但在某一次皇室的舞会上,从来没有在公众场面邀请女性跳舞的卡尔,竟然鬼使神差地邀请了弥塞拉,当卡尔将带着铁盔甲的手伸向弥塞拉的时候,全场寂静,人们几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于是那一天之后,关于卡尔和弥塞拉谣言一下子炸开了,几乎整个帝都都知道这件事,虽然之后考虑到两个人的身份和立场谣言被压了下来,但终究被人们记住了,钢铁的皇子和火焰的公女之间的故事,成为贵族之间窃窃私语的常客。
卡尔也并没有明令禁止这一谣言,毕竟这位皇子心中,恐怕也在默默等待着谣言成真的第一天吧。
帝国的继承人和帝国最大公国的长女,他们的地位平等,未来也可以预见。
但这一切,伴随着库拉弥的事件都改变了。
整个事件,包括最后的审判卡尔都不在场,或许是天运的安排,或是暗中有人刻意谋划,弥塞拉在帝国最大的潜在盟友,当时却在北方战场和他的皇室兄弟同室操戈。
卡尔骑着马回到库拉弥,这一切开始的城市。
……
阿兰德死亡的传闻第三天,在他的地下别墅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私密的晚会。
而主人正是本来已经该是死亡的阿兰德,客人则是银面具——黑山羊的公子,以及带着面具的神秘调教师。
在场面的布置都格外的奢华,这个库拉弥的本地贵族极尽所能,将这个地下的房间布置成了一个金壁辉煌的地下皇宫。
“真是好大的排场啊。”银假面普斯克坐在位子上,“你想让我看什么?”
调教师站在他的身边,一言不发。
“看到你就会知道了,大人”阿兰德拍了拍手,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身披红袍,带着雄鹿宝冠的女子,她带着面具,以最端庄高贵的形象走进来,活脱脱一个妙龄的女大公。
而不需要猜测,全帝国能拥有这形象的只有一个女人——帝国第一美女,红宝石弥塞拉。
“嘛,坦率地说,真不错,雄鹿大公的女儿,的确,是第一美女。”
不再以低贱的娼妓形象,而是身披庄严的红袍,一身华贵的弥塞拉给人一种摄人魂魄的美,哪怕是普斯克看到之后,仍然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女大公弥塞拉慢步走到两个人几米开外停下来,站在他们眼前不再是那个娼妓一般的婊子,而是真正的雄鹿大公,加上弥塞拉于身自来的高贵气质和威压感,让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才是帝国红宝石真正的魅力,全帝国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被她所迷住。
但接着,弥塞拉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一种妩媚,是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不该出现的娼妓般的妩媚。
在他们的眼前,弥塞拉慢慢褪下身上的红袍,只看着宽大庄重的雄鹿红袍之下,竟然是一具完全赤裸的,几乎没有任何缺陷的美丽肉体。
弥塞拉的脸庞精致而充满美感,她的双眸乌黑亮明,双唇饱满红润,乳房丰满挺拔,皮肤像丝绸般光滑,小腹平坦,而她的下体,仅仅只是看一眼就有着让男人欲火膨胀的魅力,那诱人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更是让人眼睛无法移向别处。
只有她的头发,像血一样深红,发暗,仿佛渗透着毒素。
“现在她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阿兰德对调教师使了使眼光,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走到弥塞拉面前。
高贵的女大公顺从地跪了下来,然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
接着调教师将一个狗用的项圈套在女大公的脖子上,然后轻轻拍了拍弥塞拉的美臀,美丽的女大公立刻学着狗叫了起来。
“汪,汪,汪!!”弥塞拉叫着,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抵抗,只有顺从和妩媚。
“哦,这,的确不错。”就算普斯克本人不想,他的生理也有了反应,毕竟没有男人看到女大公弥塞拉会没有感觉的。
只见弥塞拉慢慢爬到两个男人的面前,她看了一眼银假面,然后选择爬到阿兰德的面前。
“主人,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弥塞拉媚眼如丝地看着阿兰德。
“主人?”银面具愣了一下,大脑飞快地旋转着。
“分开腿,然后自慰吧,让我们看看弥塞拉自慰的样子。”
阿兰德说完,弥塞拉就听话地坐在地上,然后慢慢地分开修长的美腿,期间还媚笑了一下,完全和从前的弥塞拉判若两人。
接着,她用手伸向自已的下体,柔媚地分开阴唇,进入自已那已经湿了的蜜穴,套弄了起来。
“已经湿了呢,奴隶。”
阿兰德嘲笑她,但弥塞拉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就继续自慰起来,她的乳房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期间还时不时发出诱惑地呻吟声,很快双腿间就流出淫水,然后在自慰中,女大公到达了高潮。
可是还没有等弥塞拉从高潮过后的停顿中喘息过来,阿兰德就站起来,从后面抓起弥塞拉头发,然后掏出肉棒塞了进云。
弥塞拉被从后背位进入,但仍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反抗,反抗迎合着阿兰德的腰部动作起伏,她的头向后,一只手揽住阿兰德的脖子,配合着发出呻吟。
“主人,主人好棒,弥塞拉,弥塞拉被干得,太爽了,啊,啊啊啊!!”
从后背位进入的阿兰德疯狂地插入插出,在帝国第一美女的身上抚摸,玩弄着她坚挺而丰满的乳房。
然后阿兰德将弥塞拉一条腿抬起,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他大叫着将雄精射入了弥塞拉体内。
阿兰德松开了弥塞拉身体,下体还在流着精液的弥塞拉转过身,趴在地上喘息。
“主人,主人的精液好棒,弥塞拉想要。”
当弥塞拉淫笑着张开嘴巴的时候,突然间阿兰德一把掌抽了过去,将女大公整个人抽在地上。
但没想到弥塞拉很快就爬起来,继续爬到阿兰德面前,接着又是一巴掌,然后反手一下,虽然女大公被抽得一愣一愣地,但她仍然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
女孩已经将肉体和心灵之中建起了一道厚厚的墙壁。
“干得不错,调教师,这成果真是让我满意。”阿兰德转过身面对调教师,后者则欠身行礼。
“谢谢夸奖,大人,现在她已经完全屈服于你,看着她的眼神,你就会明白。”调教师解释。
“没错,就是如此。”
阿兰德走上前,突然之间一拳打在弥塞拉腹部,女大公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接着阿兰德走上去,用脚踩在弥塞拉漂亮的脸蛋上,用力扭动着。
但哪怕是这样的剧痛,弥塞拉仍然看着她的主人,像个小狗一样对着他笑。
然后,阿兰德停了下来。
“真是,让人眼界大开,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弥塞拉会被调教得如此顺从。”普斯克感叹。
“毕竟她只是个女人,像她这样失去了一切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乞求?”
阿兰德摊了摊手,“而且注入的麻幻药还让她成瘾,一旦不停止注射的话,她就会哭起来求我了,说起来这还要归功于你呢,大人。北方皇国正因为这些麻幻药而陷入内乱,可惜阿雷斯和他的妹妹们不知道这件事。”
“让我想想,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是威胁吗?”
银假面站起来,面具下的双眼凌利地看着阿兰德,“噢,女大公?弥塞拉?你?啊,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让自已死一次了。”
“死亡能回避掉很多东方,让你的敌人松懈,大人,我想这并不包括你。雄鹿并不想与山羊为敌。”阿兰德拉扯着弥塞拉的头发,将她拖起来。
“那些雄鹿大公是指你吗?”
“不,当然是弥塞拉,如今欧森大公已死,莱诺昂也死了,其它儿子还太小,那么最有权利继承红衣大公的只有弥塞拉了。”
“你忘记了维拉斯公爵,帝国南境的守护者,欧森大公的弟弟。”银假面提醒他。
“维拉斯公爵在雄鹿大公国的敌人并不少,或许他足智多谋,但我想他更需要担心他的妻子。帝国的传奇女骑士,亚莉珊女士还被人剥光了蒙住眼睛让人天天调教着呢。”
阿兰德说道。
“这可有点遗憾,亚莉珊女士的容貌不输给弥塞拉,有机会一定要尝一下。”
“如果雄鹿和黑山羊交好,雄鹿并不会介意将亚莉珊女士送给黑山羊品尝的。”阿兰德也淫荡了笑了一下。
“于是,你认为控制住了弥塞拉就能坐上雄鹿王座?”银假面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
“我在发现我可以做到比其它库拉弥本地贵族更大的事情时,我想到的。”普斯克毫不紧张的态度让阿兰德觉得有些不安。
“你这可是在玩火,阿兰德大人。”银假面提醒他。
“谁又不是在玩火呢?卡尔皇子殿下走就该到库拉弥了,然而至今末到,如果当城外发现了卡尔第一皇子的尸体,然后正好下杀的却是塞瑞丝又会如何呢?库拉弥的每个人都知道你收编了炽炎骑士团。”
“这是个陷阱?”银假面突然意识到,他一把扯住阿兰德的脖子,“是你将卡尔皇子引进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要陷害我?”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啊!我说过,我们是盟友……咳。”
说着说着,阿兰德突然间脸色变了,他的嘴唇发黑,流出了黑色的血。
银假具立刻松开了手,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在抽搐。
“你,是你……”阿兰德看着他,脸色变得狰狞,然后眼睛翻起,在不甘心之中死去。
而银假面则理了理衣服,将眼神转向调教师,接着转到弥塞拉。
后者似乎并没有并眼前的景像吓到,这个妩媚的女大公很快就投向了银假面的怀抱。
“这样一来,红衣大公的位置就是主人的了。”弥塞拉走在银假面身前,看着他。
“是的,那个傻瓜,既然有机会得到所有,那为什么要与它人分享呢?”
说完,他拥抱着弥塞拉,女孩主动地睁开媚眼看着他,然后双唇迎了上去。
就在普斯克准备接受弥塞拉双唇的时候,突然间他脸部僵硬,意识到了什么。
转手他将弥塞拉的脖子提起来,然后飞起一脚踢在女孩毫无防备的柔软肚皮上,将弥塞拉踢倒在地上。
“差一点我就被你骗了,弥塞拉。”
普斯克用手帕擦了擦手,走向弥塞拉,“我给你的毒药是‘梦魔的宠幸’抹在嘴唇上的,但阿兰德并没有碰过你的嘴,而是通过你的阴道,你用的不是‘梦魔的宠幸’,而是‘寡妇之血’。”
“不,你同种都用上了,弥塞拉。”
普斯克摇了摇头,看着弥塞拉的鼻孔因为毒素而流出黑色的血,“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原来不是阿兰德控制了你,而是你诱惑了他,想不到,浴火而生的弥塞拉,其自身也会玩火。”
看着在地上喘息的弥塞拉,普斯克打了个响指:“进来!”
在弥塞拉的惊讶之中,唐瑜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贫民区的男人相比之前显得更瘦,却双眼中所透露出来的眼神却比之前更为凶狠。
“你一定认识他,其实,他一直是我的人,而非效忠实阿兰德,这点那个男人并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他。”弥塞拉看着唐瑜一步步向她逼近,眼露凶光,女性的本能让她后退。
“因为我答应过他,等事成之后,会将弥塞拉,也就是你送给他,作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普斯克边说边大笑起来,“虽然,聪明人都知道不可能将将来的女大公赐于他这样的贱民,但这个男人仍然答应了我,因为,他眼中只有那个女人。”
“母亲?”
弥塞拉从唐瑜眼中读出了对方的欲望,从前他得不到的女人,而如今却以她女儿的形象再次出现,当两个人的形象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男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已,开始挺而走险。
“注意,弥塞拉身上可是抹了毒药的。”
普斯克看着唐瑜将弥塞拉扑倒,弥塞拉想要挣扎,却被血之卵限制住行动,哦,可憎的血之卵,弥塞拉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没关系,哈哈,慕容小姐,终于又能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几十年前就在想你。”
唐珍流着口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丸,然后吞了下去。
弥塞拉害怕的看着这个男人,事实上弥塞拉一直很怕他,并非是出于生理的原因,而是他掌握着女孩最不想知道的秘密。
弥塞拉转过身,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想要逃跑,但没有走几步就被唐瑜从后面扑倒。
男人一只手抓着弥塞拉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肉棒刺了进云。
“不,不要,痛,啊,不要抓我,啊!!”
唐瑜的行为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是一头饥渴的野兽,他先是用舌头将弥塞拉上半身舔了个遍,然后用指甲在女孩的身上抓扯,弄出一条条血印,最后直接从后面进入弥塞拉的体内,开始插入。
而被血之卵限制了能力的弥塞拉只能无助地挣扎肉体,但这时候就和羔羊并无二质,被一只疯狂的野兽生吞活剥了一样。
“真是一场好戏啊,弥塞拉,在欣赏你好戏的同时,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解读出来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啊啊,那,是,什么?”弥塞拉被唐瑜扑在地上奸淫,一边的脸庞靠在地板上,看着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的银假面。
“曾经,有一个来自碧海对面国度的女人,她出身于一个庞大的世家,而她命中注定要有着不同于凡人的婚姻。于是,女人远渡重洋,来到了对面的大陆,在那里她被安排嫁给一头以红鹿为家徽的男人。”
“母,母亲?”弥塞拉睁大眼睛。
“首先,让我先介绍一下那个女人,在她们的国家,她被称为侠女。的确英姿过人,美丽聪明,无论在哪里总是有无数的追求者。但她却是个红颜祸水,女人让红鹿家中的长鹿和次鹿同时爱上了她,女人声称爱着次鹿,却嫁给了长鹿,因为长鹿终将继承家族。”
“难,难道说?”弥塞拉瞳孔放大,本能让她产生恐惧,哪怕是同时被唐瑜奸淫着,这种恐惧也丝毫不见减少,而是即将面对真实的恐惧。
“之后,女人虽然是长鹿的妻子,但却和次鹿暗生情素,她让两兄弟的忌火越烧越旺。原本和睦的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甚至大打出手,成为帝国的笑柄,直到次鹿被赶出家门,原本事件就此本息。但没有过多久,长鹿就暴毙而亡,次鹿则回到家继承了家族之位,而女人则成为了次鹿的妻子。”
“不,这不是真的,我……我……难道?”
突然之间,弥塞拉好像明白了一切,为什么父亲从小都对她这么冷淡,为什么他对莱昂诺的亲情要远胜于她,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父亲的爱,仿佛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但是,就算自已是父亲的哥哥所生,但为什么父亲要将她作为亲生女儿来对待呢?
“这一切,都是你说的吗?”
弥塞拉转过头,她明白,一定是唐瑜,一定是这个男人知道这一切,然后告诉了普斯克。
但身后的男人就好像疯了一样在她身上抽插,仿佛永动机一样,不断进入,不断刺激,然后射精。
“真是冷血啊,看着自已的女儿被如此玩弄,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吗?”
突然之间,普斯克将头转向一直站在身边的调教师,“你的面具可以脱下来了,你以为我会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将一个陌生的调教师留在这里吗?欧森大公之兄,欧鲁斯!”
“哼,干得不错,没有想到黑山羊也有这样的人才,不愧是我红鹿家族的宿敌。”
调教师慢慢揭开了他的面具,果然面具下的面孔是一张和红鹿大公欧森十分相像的脸,只是这张脸好像被灼伤了一样扭曲。
“看来,至少这一点我们是相近的,你的女儿也做出了同样的事情。”
普斯克也取下面具,和欧鲁斯一样,他的脸上也有大面积的烧伤,这就是不久前在红鹿公国首都那场大火中存活下来的代价,让普斯克以后不得不以假面示人。
“这,这不是真的,他,是我父亲……?”弥塞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欧鲁斯。
“是的,他不仅是你的父亲,也是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他策划了红鹿大公欧森之死,也是他暗中推了莱昂诺一把,激起了他的野心,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但,但,欧鲁斯,父……父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复仇,欧森从我手中夺走的一切,我都夺回来,然后加倍的还给他!”
说道自已的弟弟时,欧鲁斯抑制不止自已的愤怒,“我才是红衣大公,他不仅抢走了我的女儿,还抢走了我的地位,甚至想要谋害我!当我从大火中逃出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于是我不得不离开,带着这副面具过着虚伪的人生。”
“女人,那个婊子,我不会忘记她……我将她视为我的妻子,对她没有任何隐瞒,但她却将我的秘密告诉了欧森,和我弟弟一起来谋害我!从此我不再相信女人,我成了一名调教师,只有从那些贱女人的肉体上,我才能得到愉悦,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我会怎么调教我的妻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终于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弥塞拉倒在地上,大脑几乎一片混乱,她想起来之前被这个调教师调教的过程,但她从来不会想到,竟然是被自已的父亲,自已的父亲亲手调教的。
“那些天,我……我是被我的父亲在调教着?”弥塞拉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那些天里,她全身赤裸着被男人玩弄,而这个男人却是她的父亲。
“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血之卵的秘密吧?欧鲁斯大人,你难道不想说明一下吗?”普斯克笑着说。
“哼,终于被你们查到线索了吗?也难怪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血液魔法,血魔法中的极端特例,亲子咒的一种。施法者通过血液将诅咒施加给刚出身的婴儿,所以这种诅咒才会如此强大,不可复制,而且闻所末闻。因为从来不会有哪个父母会对儿女施加如此的诅咒!”
弥塞拉大脑仿佛被重击了一样,她曾经试想过无数种可能,也无法破除身上的魔法。
这种诅咒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邪恶,因为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这是一种由双亲施加在儿女身上的血魔法。
事实的冲击让可怜的女孩说不出话来。
“这就被惊到了吗?还记得那些记忆水晶吗,记载了你小时间就开始进行的,你自已也不曾知道的淫荡行为吗?正是这个男人,你的父亲通过血之卵的控制来做的,然后记录下来,传播出去,让帝国的贵族都知道红鹿家族的红宝石是个从小时候就卖春的烂婊子!”
“这,这是真的吗?”
弥塞拉睁大眼睛,事实的真相竟然如此残忍,她所遭遇的一切,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为。
被亲生的父亲诅咒,控制她做出无数下贱的行为,诋毁她的名声,被仇视她的养父所收养,过着从来没有亲情的生活,从来得不到养父的关爱,一切只是将她作为家族的工具所利用,而她,竟然一切都不知道……
她曾经所骄傲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虚伪,曾经所追求的一切,是如此的可笑,弥塞拉只觉得天昏地暗,自已好像一个被命运玩弄的人偶一样。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要让欧森那个家伙感到耻辱,为此,一切能利用的东西我都会利用,只要能伤害到那个家伙的事情,我就不惜代价去做!是我利用血之卵玩弄你的人生,是我杀害了欧森操控着这一切,也是我启发了莱昂诺,当然艾兰德也在我控制之下。库拉弥的事件也是我在暗中监视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为了复仇而做出的一切!”
欧鲁斯疯狂地大笑着,这个因为背叛而仇恨世界的男人,这时候感情才得到了宣泄。
“哈哈哈哈,真是绝妙,作为一个父亲,玩弄女儿的肉体,摧残女儿的精神,甚至连她的人生也彻底碾碎,这可真是,让人忍不住拍案叫绝啊!看到了吗,弥塞拉,这个玩弄你人生,将你当成玩具一样残忍戏弄的人,就是你的父亲!”
“可是,我,我是你的女儿啊!!!!!”
终于忍不住,弥塞拉哭着叫出来。
无论是什么身份,弥塞拉终究只是个少女,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无法接受自已所知的一切在瞬间破碎,还是被她的父亲!
而这时候,唐瑜也停了下来,看着同样进入疯狂的欧鲁斯说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秘密!
“不,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只是一个野杂种!!”
突然间欧鲁斯叫了出来,“是的,你不是我的女儿,当你母亲背叛我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孩子,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她和无数个男人交欢,然后生下的你,你根本就不是雄鹿家族的人,你只是个野种!”
“这,不,是……不是,真的……我,我不是红鹿家族的女儿,我……我只是个野种?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哈哈哈哈,那,那亲子诅是怎么回事,如此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那亲子诅……不,这不可能!”
想到这里,弥塞拉脸色涮白,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亲子诅不是由我们来施展的,而是你的亲生母亲对你所下的诅咒,因为你是个野种,她不能生下你,她想让你死!”
欧鲁斯的表情扭曲而且充满了憎恶,完全就是看着一个妻子背着他生下的野种的表情。
“那,那我究竟是谁????”
完全失去冷静的弥塞拉疯狂的尖叫起来,发出一种足以让人胆寒的吼叫,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黑血一般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弥塞拉张开嘴巴,这时候她显露出来的是一种兽性的本能。
“这,这不是寻常的吼声!”
普斯克疯狂地捂住耳朵,不仅是他,欧鲁斯和唐瑜也是如此,这种吼叫可以让其它生物从心底里产生恐惧。
这时候普斯克想到了一种生物,只有它们的吼声才能让人如此震颤。
龙吼!
“果然,浴火而生的体质,对于龙类的非凡亲和力,在库拉弥施放出的无法扑灭的魔法之焰!没有错,这是龙的力量,而且不同于北方皇国琉娜那样的,你是真正的龙裔!果然,我们家族一直在寻找的龙语言魔法,果然在你身上!”
普斯克试图用血之卵来控制弥塞拉,但并没有效果。
弥塞拉并不知道,曾经她沉迷于性欲,觉得性欲能让她抵抗血之卵,其实本质上是因为激发了她体内的龙血,由龙之血统所产生的魔抗本能在起作用。
而龙族,天生就拥有着抗魔力,它们天生就是施法者,这才是弥塞拉浴火而生的秘密!
但这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弥塞拉被愤怒所支配的瞬间爆发力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整个房屋被龙吼声震塌,然后是龙焰肆虐,这是混杂着愤怒的龙吼,而龙,曾经是天地万物间的主宰。
而龙,终将焚尽天地万物。
……
突如其来的震动将阿兰德的房子和周边完全震毁,库拉弥的人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围在被毁坏的房子面前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火焰再次冲天而起,从地上升起的火焰风暴席卷了整个库拉弥,仿佛整个天际都被染红,火焰的素子在空气中发出劈啪的响起,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种不安定的环境之中,几乎每时每刻,城市各处都在发生爆炸声。
“灾,灾星又来了,果然,果然她是灾星!!!”
突然之间,人们尖叫着,四散而逃。
整个城市在承受着第二次的灾难,到处火花冲天,然后是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刚刚建起来的房屋再次倒塌,复兴的集市被婪毁,城市陷入一片恐慌。
街道的另一边,弥塞拉正虚弱地倚倒在一个暗角处,女孩此刻全身赤裸,布满了白色的浊液,狂暴的奸淫之后她已经完全透支了自己全部的体力,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是,透支过度的力量让她的魔法抗体失去了功效,之前被注入的麻幻剂的药剂这时候却上来了。
弥塞拉只觉得全身欲火焚身,毒素在她的体内伸展,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渴求性欲。
“哼哼,明明已经透支得不行了,却还在发情,真是无可救药的身体了啊。”
弥塞拉自我嘲笑地,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无情的现实冲击着她的大脑,背叛,玩弄,屈辱,痛楚,还有不甘和绝望,各种各样的负面感情不断涌入她的大脑,让女孩几乎要崩溃了。
一种歇斯底里的仇恨慢慢占据上风,弥塞拉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感情,这是一种饥渴感,龙族对复仇的饥渴感,在脑海里幻化成一头野兽,对她咆哮。
“我,我究竟是什么?我是弥塞拉,我不是弥塞拉?弥塞拉又是谁,弥塞拉是雄鹿公国的公女,但我只是一个野种,我不是弥塞的,那我是谁?”
极度绝望的女孩陷入一种自我奔溃的现实当中,但越想越头痛,然后麻幻药的控制又占了上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毒瘾发作的她必须要通过性欲来解决。
女孩狼狈地在地上爬,路上全是尸体,或是慌张路过的人。
弥塞拉扑到一个人,想要对他献媚,却被对方一脚踢走。
然后她摇摇晃晃走到一处火势较小的贫民区,那里有几个贫民地那里避难。
女孩本能地笑了一笑,她展露出最让男人无法拒绝的笑容,然后赤裸在走到那些全身发臭的贫民身边,骑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让对方硬起来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来,来,大家都一起来吧,我是个淫乱不可救药的女人,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即使是现在的情况,我也想要呢~”弥塞拉一边呻吟一边上下起伏着,她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那完全超出她理解能力的现实让女孩彻底崩溃,如果性欲能让她不去想这些的话,那么就尽情放纵吧。
弥塞拉媚笑着,一边骑在一个男性的身上,一边用手套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还有一只手则在玩弄自已的乳房,在火焰笼罩的城市里,弥塞拉作践自已般地和男人交合。
火势还没有稳定,但这些男人无处可去,等待这些最低贱之人的只有一条路,而对于弥塞拉来说,也是如此。
“还要,我还要,啊,啊,弥塞拉要高潮了,啊啊啊!!”
弥塞拉自顾自地发生艳叫声,她仰起头,血红的长发飞舞在空中,曾经艳丽夺目的亮红色长发,已经变成了彻底混杂着黑色毒素的颜色,就如她的心一样,被彻底染黑。
高潮过后,当弥塞拉趴在地上喘吸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然后周围的贫民害怕地跑开。
弥塞拉疑惑地抬起头,神智不清的女孩本能地爬到那个穿着黑色盔甲的男人胯下,正准备伸出手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有些人,只用表情就如此让人震住,无疑‘令人恐怖的’卡尔是这样的男人。
接触到卡尔凌利的眼神时,弥塞拉一下子清醒了。
但卡尔只是看着她,就好像从前一样,他是沉默的看着她,一眼不发。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他们彼此无言以对。
“你……来了……”过了很久,弥塞拉才低下头,说出了第一句话。
“是的,我来了。”卡尔僵硬地回道,这个男人就和从前一样,不擅于言词。
“你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切。”弥塞拉不敢看这个男人。
“我看到了。”卡尔简短的回答,然后两个人再一次陷入沉默。就和曾经在战场上的相遇一样,他们那时心灵相通,但仍然言语很少。
终于过了很久,弥塞拉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走吧……我……”
她想说什么?
其它女孩自已也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事实上弥塞拉完全失去下了活下去的动力,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干什么,触眼所及都是她的敌人,而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完全否定,甚至连身世都被否定了。
“站起来……跟我回去……”突然间卡尔用手轻抚了一下弥塞拉脸庞,女孩抬起头,她从来没有见到这个男人露出这种感情。
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露出了他最不擅长的感情,温柔。
卡尔脸上的温柔是一种非常笨拙的表情,他是令人恐惧的男人,温柔这个词语从来都无他无缘。
但这时候,卡尔在努力做出一种温柔,尽管这种温柔中混夹着一种命令。
“回去,你,你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吗?”弥塞拉自我嘲笑起来。
“我知道……”卡尔重复,他从来不请求,语气中添加了命令的意思。
“你知道什么?我不是弥塞拉,弥塞拉是雄鹿公国的公女,而我只是一个野种,一个被无数人玩弄过的野种,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卡尔皱着眉,但他仍然屹不动,丝毫没有惊讶的样子,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他。
“那么,你还想要我回去,做什么呢?我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弥塞拉痛心地后退,她不再被人需要,不再被人所爱,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塌了。
“跟我回去……不要再让我重复。”
卡尔显然已经受够了这种拉扯,他是帝国的皇储,事质意义上的领袖,他从来就不擅长请求,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我已经被受够了被欺骗和背叛的滋味。”
弥塞拉哭着将心放在胸口,“我的心,我的理性,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告诫着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回去?”
“我……”卡尔张开口,看着弥塞拉,一种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非常陌生的感情出现在嘴边。
但这个男人无法将其说出口,他是帝国的支配者,而弥塞拉如今却是帝国的罪人,关于她身上的罪名和恶名数不胜数,她根本不可能再一次进入宫庭和人们的视线之中。
事实上,他与弥塞拉本人的任何关联,都会给政敌带来攻击他的借口,甚至会影响整个帝国的稳定,弥塞拉得罪了太多的贵族了。
“没有人需要我的,我早就知道!”
女孩转过头,她脑海内理性的一面让她知道自已的现状,她也并不想要勉强眼前的男人。
事实上,现在的弥塞拉所需要的只是一种肯定,一种被需要和认可的安慰。
但笨拙的卡尔并不理解,他选择了他认为最合理的回答:“跟我回去,我会处理好的,帝国需要你。”
仅仅只是我会处理好的这一句话,就让卡尔承担了太多的风险。
这或许是这个代表帝国律法的男人一身中最大的赌注,将弥塞拉带回,本身就意味着对抗帝国律法,对抗他自身。
但卡尔生平第一次让感性占据上风,他需要她……
一种冲动让他说出口,但他毕竟是帝国的代言人,他不能被私人的感情所左右,哪怕这是自欺欺人,于是他改口为,帝国需要你。
“帝国需要我?”
突然间弥塞拉的怒意冲了上来,父亲说过帝国需要她,帝国的人民说过帝国需要她,炽炎骑士团也说过帝国需要她,但结果所有人都背叛了她。
不懂女人心的卡尔说了他不该说的话。
而如果他顺着自已的内心所说心里话的话,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不,帝国不需要我,我早就明白这一点了,所有人都是骗子,你们只是在利用我罢了。就连你也是!”
弥塞拉转过身,被恨意染成深红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整个空气中再一次弥散着爆炸的粉尘。
“我最后说一句,转过身,到我这里来!”
这是命令,帝国的皇子用他的方式命令眼前的女孩,他张开了他宽大的斗篷,示意弥塞拉可以躲进去,这个伟岸的男人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她。
如果是普通女孩的话,或许会接受这种庇护,但弥塞拉并不是,她是浴火而生的弥塞拉,她身来就是不同的!
弥塞拉选择后退,恨意支配了她的理智,龙之血液在她体内翻腾,心中的野兽在咆哮,她已心无所恋,心中所想的皆是复仇。
“不,我拒绝,卡尔,帝国的皇子,我不会和你一起回去的,因为那里没有我的位置。”
弥塞拉一点点离开呆在原地卡尔,“我会选择我的道路,我会选择复仇,我会带着血与火,带着我的仇恨将一切背叛过我的人烧尽,这是我的选择,我唯一的选择。”
“你在玩火自焚,弥塞拉!”
卡尔站在原地,他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从此两个人将风道扬镳,成为敌人。
弥塞拉将代表血与火,给帝国带来复仇,而卡尔则是代表着帝国的传统和根基,是钢与铁,他们终将兵刃相交。
“关于她,预言中早有记载。黑潮四起,诸魔百鬼从地穴中涌出,嘶吼着蹂躏大地上的一切生灵,魔瘴之气淹没诸国八方。帝国的上空,流星火雨将天际染血,红发的少女伫立在大地之上,她带回来的是火焰和复仇。她的火焰可以烧尽一切,她的复仇可以撕裂万物,整个帝国将在她脚下哀嚎。终于,帝国的皇子将奋起反击,带着铁铸般的意志,与火焰的女儿兵刃相交。而最终,整个帝国为之崩塌。”
——喻言者如此传述着终将到来的那天。
预言已经开始,而卡尔却只是看着眼前的少女离去。而这时候,卡尔的部下,黑骑士加拉德兰和奇娅娜赶到。
“要追吗,殿下?”奇娅娜询问。
“不,不用了。”卡尔回过头,为了帝国,最好的方法是在这时候斩杀弥塞拉,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预言中,弥塞拉终将成为帝国的灾星。”加拉德兰提醒。
“到那时候,我会亲自对抗她,就好像我对凯鲁所做的那样。”
卡尔转过身,下达命令,“我要你们找出欧鲁斯,将炽炎骑士团也调过来,一定要赶到弥塞拉之前。”
“是的,卡尔皇子殿下。”
奇娜娅站起身,看着皇子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之中。
女骑士和加拉德兰对视了一眼,在卡尔身边效忠多年,他们很清楚卡尔在想法。
他是想在弥塞拉之前抓到欧鲁斯,因为现在弥塞拉无法控制自已的感情。
至少,不能让那个女孩做出弑亲的事情来,这种悔恨将会永远缠绕在她的心头。
果然,殿下还是爱着弥塞拉的。
身为女骑士的奇娅娜感觉到了这一点,可惜,从此命运会将两个人转变成彼此的敌人,让他们兵刃相交,涂炭生灵。
预言已经开始,命运的齿轮也再次转动起来。
……
最后,在升腾的烈炎之中,弥塞拉找到了正在逃亡的银假面普斯克,情绪不安定的女孩最终亲手杀害了这个男人,同时引发了波及到整个城市的大爆炸。
刚刚复兴起来的城市再次被摧毁,而爆炸过后,弥塞拉也因为力竭而倒在地上,然后被愤怒的人们所围攻,他们将愤怒发泄在女孩身上,轮暴过后,当卡尔的黑骑士赶到的时候,弥塞拉已经失去了身影,再也找不到了。
而欧鲁斯则被炽炎骑士团的人发现,最终带到了卡尔面前。
经过审问欧鲁斯供出了他所做的一切,包括关于弥塞拉的身世。
但仔细看完欧鲁斯的控述之后,卡尔深思了很久,最终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关于弥塞拉的身世,是不是还有另一个版本?”卡尔审问欧鲁斯。
“你听到的就是最接近事实的一个版本了,至于你想听的那个版本,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知道那个版本的人已经死了。”
欧鲁斯最后挣扎地说出讥讽的事实,然后带着残忍的满足感而死去。
“难道说,唐瑜他……”塞瑞丝脱口而出,但现在已经晚了,唐瑜已经被弥塞拉烧死在那场大火之中,弥塞拉亲手埋葬了自已的过去。
大火过后,库拉弥再一次被焚毁,而阿兰德,普斯克,唐瑜,欧鲁斯,赵玉阳等人都为自已玩弄火焰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玩火者必自焚,就连弥塞拉也不例外,在那场大火之中,她彻底失去了被拯救的资格,成为了帝国的罪人。
至于塞瑞丝,她向卡尔供述了欧鲁斯的计划,其实她早在进入库拉弥之后就接触到了欧鲁斯。
理性的塞瑞丝在失去了欧森大公和弥塞拉两个靠山之后,认为可以将赌注押在最有可能成为次任大公的欧鲁斯身上,在欧鲁斯的受益之下假意投靠黑山羊。
接着在普斯克的命令之下刺杀卡尔,这样一来,刺杀卡尔真正的罪名,原来是普斯克准备嫁祸给红鹿的,这才是他收编炽炎骑士团的原因,现在却反变成了红鹿反栽赃在黑山羊身上。
至于库拉弥,黑山羊在这个城市的渗入远超过红鹿,作为调教师的欧鲁斯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所以才借弥塞拉之手焚毁了黑山羊渗入帝国南部的最大据点,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然而,这所发生的一切,损失最大的却是红鹿家族,失云了红衣大公的雄鹿陷入内乱之中,各大派系争权夺利,发生了内乱。
黑衣大公却仍然稳坐在大公的王座上,他仅仅失去了一个儿子而已,红衣和黑衣大公的地位和帝国皇帝平等,卡尔根本不可能以此问罪黑衣大公。
历史从此翻开了新一页,而预言已经开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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