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亲硬了,所以想抱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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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先、先吃饭…”

东西都在脚下,丁循几乎把她顶到了门上,放她下来时,许容音都不知道把脚放哪儿,还是丁循单手抱着她腰,另外一只重新提起地上的两大袋东西才进的里屋。

她今天上午回来已经打扫过卫生,室内的摆设干净的一尘不染,空气甚至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丁循看见这简约而又温馨的客厅,归属感慢慢涌上心头,他下巴搁在她脖颈上,“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许容音点点头,“嗯。”她敲了敲他肩膀,“可以放我下来了,我得先去做饭。”

丁循却没松,反而抱得更紧,“我很喜欢。”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幸福过。

“谢谢你。”丁循亲亲她耳朵,“容音,我很喜欢我们的家。”

他从小就跟爷爷奶奶长大,和老人有代沟,父母又不亲近。真正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他没有认真体会过。

可是一觉醒来,他就有了自己的家,失去的那十一年记忆,仿佛让他少熬了几年的寂寞。

轻轻松松,就握住了温暖。

许容音感受到他柔软的情绪,推他的手反过来抱住他,“我也很喜欢,非常喜欢。”

丁循这才满意地笑,许容音下来后就去了厨房。

食材一样样捡出来放在流理台,丁循不会做饭,许容音又不让他打下手,他只能站在旁边看。

许容音拧开水龙头,先把蔬菜洗干净,一双手就绕到小腹,丁循从身后贴过来,抱紧她。

她洗菜的手都有些不稳,“你先去坐会儿好不好?等做好了我再叫你。”

“不好。”男人黏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刚刚亲硬了。”丁循说,“所以我想抱着你。”

胯部顶起的弧度确实十分明显,把西裤都撑了起来,许容音感受到那股压迫感,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是你自己要亲的!”她小声说,“这不能怪我…”

“我知道。”丁循承认,“是你诱惑力太大,而我自制力太差。”

在这一点上,他倒是非常好说话。她只要稍微进一点点,他就会给她无限让步。

“那你可以亲我一下吗?”丁循问,“你亲我一下,我就先不缠着你。”

男人垂着眼看她,漆黑的瞳仁温柔干净,他那样认真而又虔诚地期盼,让人难以拒绝。

唇线抿得紧紧的,像是有些紧张。

许容音说:“好。”

她攀上他的脖颈,垫脚时丁循配合着弯腰,把自己的脸颊送上去。

很浅,也很轻柔的一个吻。

他紧绷的唇线却开始放松,仿佛融化在这炎炎夏日的午后,化成千丝万缕的风。

“谢谢。”丁循很开心,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回赠了一个贴着唇瓣的吻,“这是回礼。”

…………

许容音面红耳赤地昨晚了一顿晚饭。

她厨艺很好,简单的家常小菜也能做得十分可口,而且丁循很爱喝鲫鱼汤。

浓白的鱼汤闻着就十分鲜美,许容音用汤匙舀了一口尝,的确很鲜。

她扬声叫丁循过来吃饭。

客厅里没人,许容音以为他在卧室,却不想是蹲在阳台那看鱼缸里的小鱼。

“吃饭了。”许容音叫他。

他刚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可是刚才丁循扔鱼食进去时,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好香。”他闻到饭桌上的香味。

许容音去摆碗筷,“洗完手就可以吃,我先给你舀汤?”

“嗯。”

丁循没有意见,也不怎么挑食,失忆前失忆后都一样,最爱鲫鱼汤,其他菜每样都吃点。

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的伙食太差了,回家的第一顿,他吃得一点儿都不剩。

饭后主动承包收拾饭桌和洗碗的活儿,许容音想起上午的信还没拆,就先去了书房。

她还拿给丁循看。

“什么东西?”

许容音想了想,“小读者给我写的信。”

她这几年出版了6本漫画,现在儿童市场好,销量都挺不错。但是山区里的条件比较差,她每年都会捐赠很多过去。

几乎每三个月一次,她就会收到这些小朋友的感谢信。

丁循过去看了一眼,小朋友的字都比较稚嫩,但很可爱,歪歪扭扭的字迹中,可以看得出很认真。

他们都亲昵地叫她“音姐姐”。

“他们都很喜欢你。”丁循看完之后,只有这一个想法。

一张自制的贺卡上,签满了小朋友的名字,还有一句——“音姐姐,杜鹃花开了,你什么时候来亲眼看看呀。”

漫山遍野的红杜鹃,一定漂亮极了。

丁循问她,“想去吗?”

许容音把信和贺卡都收起来,“这估计都是之前写的,现在早已不是杜鹃花开的季节了。”

知道她不好意思,丁循没有再问。

饭后两人下楼走了一会儿,回去之后许容音就去书房开始修画稿,丁循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书,谁都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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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她一放下笔,丁循就贴过来问:“可以洗澡了吗?”

语气中裹了丝丝缕缕的暧昧,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你要先洗吗?”许容音反问他。

“都可以,”丁循并不介意,“一起洗也行。”

“不行!”许容音说,“我要先去洗。”

她放下数位板逃似地跑去卧室,找了换洗的睡衣,浴室门猛然关上。

丁循捂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许容音在浴室听到后,立马上锁。

只是洗完后回到卧室,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这样,反而更加像是在乖乖地洗干净等着他来上。

丁循进来拿衣服时,看到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还俯身在耳边说:“一会儿记得教我怎么做。”

许容音只露了一个头顶出来,闻言缩得更厉害了,把自己全部埋进了被窝。

真的…好羞耻。

为什么这种事情做了这么多遍了,还要她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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