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看着妻子欲求不满的模样,黄州既愧疚又痛心,可脑子里却满是她叫喊的“爸爸”,这不由让他想起社会上所谓的“干爹”,难道妻子也认了个“干爹”?
怀着这样的想法,黄州继续看视频,想要看看妻子的干爹到底是谁?一连好几天,妻子都沉浸于自慰的快感中,黄州觉得她欲望真的很旺盛。
过了两周,妻子与赵彩霞见面,赵彩霞说她气色不好。整天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只靠自慰发泄欲望,气色又能好到哪里去?
赵彩霞拉住妻子的手,说带他去个好地方!
……
两人来到一家名叫“松竹养身馆”的按摩店,接待的人穿着和服,还用一口流利的日语打招呼,很显然这是日本人开的店。
赵彩霞熟门熟路地领着妻子来到内间,这松竹养身馆不仅工作人员一身和服装扮,就连房间内饰都充满日本文化的风格,纸窗推门、桃木地板、榻榻米、屏风,不禁让人感觉来到了日本的一家会所。
来到内室,服务员取来按摩用的衣服,让她们换上。赵彩霞没有犹豫,立即脱下衣服,换上了白色胸罩和内裤。妻子一见,立即羞红了脸,那哪算衣服,倒像薄薄的三角布料裹在赵彩霞丰满的身体上,堪可遮住半颗乳房和迷人下体,能感受到乳珠和阴丘的凸起形状。
“干女儿,快换上吧!这里的技师都是从日本来的,非常专业。”
“霞姐,这不好吧?太暴露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着衣服按摩吧?”
“可是……”
“别可是了,快换上,到时给你叫一个女技师。”
“真的不用,我还是在外面等你。”说着,妻子就想出门。
赵彩霞连忙拉住她,道:“别啊!干妈还不是看你气色不好,才带你来的,像你这种情况应该是精亏神虚、内分泌失调,吃药都不管用,只有通过spa按摩才能解决。”
“可是……可是穿成这样实在太羞人了。”
“不是安排女技师吗?都是女人,你怕什么?”
“好……好吧!”
赵彩霞见妻子同意,露出一丝微笑,虽然她的微笑很慈和,但黄州却觉得有种阴险、得意、淫邪的味道。
她对服务员吩咐两句,服务员才点头走出门。这时,妻子才发现赵彩霞竟然当着男性服务员的面换衣服,不禁脸红得更厉害了。
直到服务员出门好一会儿,妻子才慢腾腾地脱掉衣服,换上三角布料的白色胸罩和内裤,秀丽苗条的娇躯、曲线浮凸的身段穿上三点式后,增添了几分性感韵味,尤其是那大长腿,整个露出在外面后,显得雪白圆润、高挺笔直,更是衬得她身姿无比绰约……
“云仙,你身材真棒,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赵彩霞看着妻子,痴迷道。
“霞姐,你身材才好呢!”
“哪里好呀?”赵彩霞双手掂了掂硕大乳峰,叹息道:“干妈老了,身体显得臃肿,没有你有活力!”
“哪里老了?你那是丰乳肥臀,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真有这么好吗?”
“当然,霞姐你真的很性感。”
“看来性感是好事,那你愿意变性感吗?”
“我?”妻子摇头笑道:“我天生偏瘦,想要像霞姐这般珠圆玉润,根本办不到!”
“还霞姐、霞姐的,快叫我干妈!”赵彩霞笑道:“以后不许改口,干妈就能让你变性感。”
“好吧,干妈!”妻子有些无奈,又好奇道:“干妈不会这么神奇吧?”
“听干妈的话,绝对让你更迷人。”
妻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显然没当回事,但黄州却从赵彩霞的眼中看出不寻常,因为她眼中露出一丝邪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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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一男一女提着篮子走了进来……
男的个子不高,只有1米6左右,却长得膀大腰圆,脖上戴着一条粗金链子,光着上半身,露出一身黝黑的横肉。他膀子上盘旋着“黑鳞蟒蛇”纹身,一头莫西干发型,还染成金黄色,长得相当的粗鄙丑陋,根本不像一个技师,倒像一个混黑社会的。
女子倒是形象甜美,而且十分温顺,身上穿着和服,很像日本女人的风格。
“夫人,请让我为您服务!”男子提着公鸭嗓子,发出声音。
“啊……怎么男的进来了!”妻子惊叫出声,连忙双手捂住胸口。
赵彩霞咯咯笑道:“看你紧张样儿,他来给我服务的。”说罢,拉动布帘,把两张床隔起来。
“我的乖女儿,好好享受吧,你会爱上这滋味的。”说罢,赵彩霞扭着腰肢,风骚无比地走入布帘对面。
粗鄙男子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体,眼神十分淫邪,恨不得将她身体全部看光,妻子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但随即眼中又露出惊疑之色,似乎对他有点熟悉的感觉。
“小姐,我是18号技师,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点我。”男子对妻子笑了笑,随即走入布帘内。
……
妻子躺在按摩床上,女技师殷勤的服务,先将她全身涂满精油,然后手指在她身体滑动,好像挑逗一般,妻子不安地扭动,胸罩和内裤都被浸透了,粉红色乳头和迷人屄户清晰可见。
女技师技巧娴熟,手指时轻时重的在妻子娇躯上滑动按揉,却避开敏感部分,好像尊重客人的隐私,直逗弄妻子娇躯蛇一样扭动。她太敏感了,根本不堪挑逗,渐渐的乳房胀大,奶头翘立,下体更是空虚瘙痒,恨不得女技师的手能带给她安慰。
过了片刻,妻子空虚到极致,杏目都快滴出水来,而布帘那边,忽然响起赵彩霞亢奋的呻吟声,伴随着轻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声,仿佛一味催情剂撩动着妻子的心。
“夫人,舒服吗?”
“嗯……好舒服……”
“有多舒服?”
“快飞起来了……嗷……你是最棒的……”
“嗯……嗯……嗯哼……”呻吟声越发高亢,仿佛波浪往高点涌去,听得人心痒痒的。
“霞姐到底在不在按摩?”妻子不禁怀疑起来,这时布帘对面开起了灯,只见两道黑影贴在一起,一个丰满的黑影似乎趴跪在床上,浮出起伏有致的轮廓,撅起的屁股非常大,而另一道黑影的小腹似乎贴在这圆硕屁股上,前后不停地摆动着。
“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嗷……”霞姐的声音提高了数个分贝,浪荡腻人,听得妻子情欲汹涌,忍不住肉缝泌出滑腻的淫水。她饥渴,她需求,也想和霞姐一样畅快的宣泄。
女技师凝视着妻子潮红的脸,双手攀上她的玉乳,轻柔撩拨那兴奋翘立的奶头,蛊惑道:“那位夫人享受的是松式按摩,而小姐只是低一级的竹式,请问您要不要换成松式的?”
“松式的,是不是要换人?”妻子喘息道。
“要的,只有男技师才能做松式按摩!”
“我不需要!”妻子羞红着脸拒绝。
……
一个小时过后,按摩才结束,妻子空虚到极点,但精神却好了很多,皮肤也显得水润油亮,而赵彩霞在那个粗鄙男人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脸有点红,腿有点软,荡漾着高潮后的妩媚风情。
望着她高潮后满足的面容,妻子不知不觉竟有点羡慕她的放纵和潇洒……
“拿去花吧!”赵彩霞从爱马仕包里取出一叠钱塞进男人手里,顿时对方乐开了花。
“谢谢夫人!”男人接过钱,又瞟了妻子一眼,才缓缓地走出去……
……
接连几周,妻子和霞姐几乎每隔两天都会来一次按摩会所。精油按摩后,妻子神采焕发、精神奕奕,人也变得更娇艳,身体也似乎丰满了一些,但令黄州奇怪的是,妻子的欲望变得更强烈了,以前空虚难耐,只一次自慰就解决问题了,但现在一个晚上要自慰三四次,同样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露骨艳词,喊着至今不曾露过面的“爸爸”,淫水仿佛泄洪般喷涌……
黄州加入雇佣军后,变得见识广泛,尤其对药物方面更是有研究,他觉得“松竹养身馆”的精油有问题,可能带着某种催情激素。三年中,他扫荡过不少黑帮和邪教组织,查抄物品时,发现过这样的激素,也知道用上人体后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妻子变得欲望强烈,身体也渐渐丰满,可能就是用了这种催情激素。
……
每次去按摩,赵彩霞都会找那个粗鄙男人服务,而妻子也固定为那个女技师。开始时,霞姐还知道遮掩,尽量不发出交媾的声音,渐渐的,就没那么顾忌了,仅隔着一层布帘,与男人激烈交缠在一起,大声浪叫,说着与她身份不符的粗俗词语,让妻子听得面红耳赤却又春心荡漾。
今晚妻子又她拉到会馆,很快就男女技师便过来服务,几乎没多少交流,那对狗男女又激烈交媾起来。赵彩霞这个四十多岁的熟妇在快感冲击下,竟然恬不知耻地叫男人“亲哥哥”,那骚浪的声音腻人至极,本来是男人服务她,却变成她服务男人,从白色布帘上的影子来看,可以清晰感觉到她正撅着屁股,跪在床上,给男人吹箫。
妻子在女技师的按摩下,变得有点丰满的身体躁动不安地扭动着,眼睛不时地瞟向布帘上的黑影,露出水雾朦胧的光泽,看到霞姐吞吐男人的肉棒,发出“扑哧扑哧”声音,不由的喉咙饥渴地蠕动了一下,接着又舌尖轻吐,难耐地舔了一下红唇。
突然女技师的手机响了一声,她停下按摩,拿出来一看,抱歉道:“小姐,我家里有事,不如换个人来吧?”
妻子神游物外,贪婪地看着霞姐吞吐男人的鸡巴,心中的饥渴之意越来越强烈,就连女技师的声音都没听到。
女技师见妻子没有出声,还以为她同意了,于是躬身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穿着和服的老头走了进来,他头发苍白,向后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密布皱纹,眼睛浑浊,身形有点枯瘦,却显得很精悍。
这时,妻子背过身,趴在床上,根本没发现来了一个男人,老技师没出声,凝视着妻子雪白迷人的胴体,浑浊老眼露出惊艳的光芒,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对枯瘦爪子,按到妻子美背上。
“嗯……”粗糙的摩擦感,让妻子舒爽的娇吟一声,却没注意到背后换了个男人,老技师的手法不知比女技师高明了多少倍,双手在妻子肌肤上滑动着,准确地按压穴位,带起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妻子如痴如醉。虽然感觉有些异常,但身心的享受,使她不愿意挑明。
老头比那个女技师可要放肆多了,展示技法,摸过妻子的整个美背,又落到白嫩大长腿上,浑浊老眼凝视着妻子这对结实有力的美腿,喉咙不自禁的蠕动了一下,随即就极富技巧的按摩起来,抓捏着结实的小腿肚子,慢慢又移到妻子日趋丰满的圆润大腿上,手掌紧紧压住,大拇指按着大腿根部,顿时腿肉向两边分开,露出腿心的春光,由于白色内裤早已被精油浸透了,妻子阴户的形状完整地露在老技师眼里,诱得他浑浊老眼发出色欲的光芒。
过了片刻,他渐渐向上贴近了耻骨,手掌加大力道研磨两边的丰满腿肉,大拇指按压的劲力也更足,扯动得阴唇从内裤中露出。
妻子发出畅美的呻吟,呼吸也急促起来,虽然感觉到两只手掌由细腻变得粗糙,也由温柔变得粗鲁,但她并没有阻止,反而闭目享受起来。
见此情景,黄州满腔憋屈无处发泄,只得恨恨地捶着桌子,但他的行为,却无法阻止色欲薰心的老头越发猥琐的动作,分开妻子的长腿,枯黑手掌往雪白大腿中间进发,大拇指突然抵住两边的蜜唇,妻子“啊”一声,双腿闭合,却被老头霸道的分开,随即大拇指按着阴唇往两边拉扯,当拉扯到极限时,又突然松开……
“嗯……嗯……”妻子呻吟声渐渐变的淫荡起来,舒爽的感觉,让她不忍心阻止,只羞耻地把潮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老头小心试探着,逐渐加大侵犯的动作,手按到两边美丽的耻骨上,手指头不住的拉扯,随着阴唇开合,遮掩下体春光的三角布料卷缩起来,又被老头拉扯成绳子模样,陷到肉缝中。
妻子羞涩得不敢抬头,只感觉对方一只手在抚摸敏感的阴唇,另一只手在拉扯内裤,内裤卷成一条线,仿佛绳子般摩擦着空虚的肉缝,让自己快感连连,即使极度羞耻,也忍不住快乐的呻吟起来……
老头没有拉扯多久,一双粗糙的手便拍击在妻子那日渐变得丰腴的屁股上,枯黑手掌印上白嫩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也更让黄州黯然神伤。
粗糙的手掌只拍打了一下,却让妻子的心呯呯的跳,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涌入脑海,让她羞耻又畅快,只是轻柔的娇哼一声,脑袋却埋的更深了。
老头享受般的大肆揉弄丰腴臀肉,柔软的感觉仿佛谁能豆腐在指间流淌,让他感觉美妙,过了片刻,他跪坐到妻子的大腿上,双手继续揉搓,形似按摩,实则猥琐,同时丑脸还慢慢贴近,鹰钩鼻的鼻尖顶入妻子的臀沟内。
妻子穿的内裤与丁字裤并无区别,后面仅是一根细细的带子勾在臀缝里边,遮住羞耻的菊花,丰腴的臀瓣完全露出,正被老头以按摩的借口,把玩揉弄着,臀瓣不时的张开,勾带滑落到一边,妻子那粉红娇嫩的屁眼距离他鼻尖只有几厘米,而老头正兴奋地闻着她羞耻肛门散发出来的气味。
黄州气得浑身发抖,他与妻子成婚了七八年,不要说凑近闻她肛门的气味,就是连看都没看过,而现在一个丑陋猥琐的日本老头却贴着她的屁股,鼻尖几乎顶到菊蕾上,正疯狂地吸嗅着,此情此景让他的心不住的淌血,仿佛要碎成无数片……
鼻尖越凑越近,几乎要顶到妻子的屁眼,猥琐老头愈发的激动,温热气息不住从鼻孔中喷出,刺激得菊蕾不住地蠕动……
眼看老头就要侵犯肛门,妻子忽然感觉到什么,连忙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老头连忙顿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浑浊老眼露出遗憾之色,但表情却越发淫邪。没有再继续,老头下了床,微微弓腰致意,也不说话,拿起篮子就往外走去……
妻子没有回头,等老头走后,她长长叹息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时,阴唇已肿得发出暗红的光泽,还在开阖噏动着,肉缝中间不住地渗出淫水,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欲望并没有得到发泄,反而在老头的挑逗下,身体愈发瘙痒空虚,而在她对面的布帘内响起密集如雨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舒爽满足的叫声,激烈又荒淫的场面仿佛催情剂般刺激得她更加欲求不满。
回到家里,妻子足足自慰了三次,欲求不满的哭泣声响彻整个房间……
……
过了两天,妻子和赵彩霞再次来到会馆,这次除了粗鄙男子,女技师不见了,换了那个丑陋老头。霞姐什么都没说,被粗鄙男人搂抱着走到布帘另一边。妻子犹豫不决,静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那老头也很有耐心,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妻子叹息一声,闭上眼睛,缓缓地躺到床上。
老头面露笑容,连忙倒上精油,涂抹着妻子的身体,先在她肩膀、腋下、腹部和美腿上按摩。等到霞姐和男人搞上,妻子神经绷紧后,老头开始放肆起来,摸着她比以前大了一圈的乳房,觉得不过瘾,还把胸罩撩开,双掌握住,温柔地揉弄,手指撩拨着粉红色的小奶头。
他手法娴熟,时轻时重,刺激着妻子的欲望,妻子眼睛紧闭,发出娇吟声,双手抬起,又犹豫不定的放下,她内心挣扎着,与欲望做着斗争,但霞姐快乐的呻吟,放荡叫着“大鸡巴肏我”,又减淡了她的羞耻感,忽然觉得像霞姐那样放纵,说不定自己也会很快乐。
老头的手从妻子的丰满酥胸抚摸到曲线妖娆的小腹,大拇指在腹肌上按了几下,示意自己不是占她便宜,而是需要按摩到全身。在小腹上逗留了几分钟,抚摸到妻子的大腿,感受着丰满嫩滑,又转移到大腿内侧按摩着,手指不停地搔弄,手掌在大腿根和耻骨间按压,全力以赴地展示自己的技术,也挑逗着妻子的欲望。
“嗯……”妻子呻吟声大了一点,也更加亢奋,双腿缓缓分开,热切迎接火热的手掌,她双腿岔开,耻骨平行,将阴户的形状暴露得更加清晰,突然老头一只火热的色手覆到她屄户上,用力按揉挤压起来……
快感从下体清晰的传到脑海中,妻子神经绷得更紧,更是激动得双手反向抓住枕头,脚蹬着床单,大长腿荡动起来……
老头按揉了几下,突然整个手掌伸进湿滑的内裤,全方位接触妻子的屄穴,这时黄州的心碎裂成无数块,他捂住脸,痛苦得眼睛都红润了。
只瞬间,老头就并起食指和中指,不给妻子犹豫的机会,快速的插入屄缝中,这时妻子已经反应过来了,正想推开这只作恶的手,突然老头狂性大发,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他动作娴熟,极富技巧,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的屄穴,总之妻子晚了一步,再阻止已然不及。比自慰不知要舒爽了多少倍?两根粗粝手指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那边需要就扣挖哪边,指甲刮蹭着湿滑媚肉,又钻又搅,全方位地刺激着G点……
“啊……嗯……嗯……嗷……”妻子舒爽到极致,从浅声低吟发展成宛如母兽般的嚎叫,比自慰不知畅美多少倍的快感,像汹涌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脑海神经,顿时她的心陶醉了,魂儿也飞到云端,什么羞耻矜持、伦理道德都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享受快感的淫欲……
老头快速的抽插,大力的研磨,娴熟的抠挖,全方面的刺激她的欲望,欲要把这个贞洁少妇调教成追求肉欲刺激的荡妇,所以把平生所学尽情展示,等到妻子大声嚎叫,身体激烈扭动时,他突然露出淫邪的笑容,竟缓缓地往外拔出手指。
沾满淫液的手指一点点的拔出,妻子也从快感的云端跌落到空虚的深渊,双腿迅速合拢,欲求不满地紧紧夹住带给自己快乐的手,发出哭泣的音腔,哀求道:“不……不要……”
老头不为所动,手指坚定不移的往上拔,即使妻子双腿夹得再紧,也无法阻止手指一点点的脱离屄穴,为了追求快感滋味,她竟然抬起屁股,向老头的手指追逐过去,同时阴道也收缩,三管齐下的阻止对方狠心的行为。
见妻子淫荡的举止,老头叹息一声,仿佛在嘲讽,也仿佛很无奈,最终手指停了下来,而此时妻子身体弯成夸张的弧度,宛如一座拱桥,毕露出浮凸曼妙的曲线,两颗玉乳显得更加圆挺硕大,傲立在胸前,无比的美艳。
在高难度姿势下,大腿根部激烈的颤栗,似乎告诉男人,她已尽到最大努力,只求手指不要离开骚穴。
“不要什么?XXXX……”老头明知故问,说着蹩脚的华夏语还夹杂着日语的脏话,带着嘲讽的语气,更是提醒妻子他是变态的倭国人。
几乎在崩溃状态下的妻子,已然无心考虑这么多?她只想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再来一次,身体敏感、久旷空虚的她迫切需要这种满足,于是焦急的声音立即传出,“插……插进来……插我……”
“插你哪里?”
“小……小穴!”
“不喜欢这个词,听起来没欲望!”
“呜呜……”妻子快急哭了,屁股在空中激烈摇晃,想要迎入手指,但老头只浅浅的插入,不急不忙地逗弄淫水泛滥的穴口。过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妻子问道:“你……你喜欢什么词?”
“要淫荡点的!”
妻子微微张开香唇,想要说出什么,却羞耻得玉面通红,连忙抿住小嘴,但黄州已经从口型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妻子显然有外遇,可能对象就是她喊出”爸爸“的那个男人,否则以她的阅历,肯定想不到那个字。”黄州猜测着,但越猜测,越是神伤。
老头很有耐心,他不急不忙地挑逗着妻子的屄穴,瘙痒的滋味涌向全身,让妻子欲火焚烧,空旷得眼泪流出来,终于在耐心较量下,她败下阵来,哭泣道:“屄……我的屄啊……呜呜呜……”
“还不够淫荡!”老头冷酷无情、变态龌龊,穷尽手段地打击她的矜持心。
“骚……骚逼……呜呜呜……我是骚逼……”妻子再次加大筹码,满足老头的变态心思。
“嘿嘿,水流得这么多,臭死了!”老头讥笑道:“又骚又臭,明明是个臭骚逼!”
羞辱到极致的话语,不仅打击着矜持心,更让妻子有种被践踏的变态感觉,莫名然的兴奋滋味从脑海中生起,嘴唇轻张,就要说出穷尽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想象到的犯贱淫语,但作为人母的羞耻感又让她犹豫不决。
见妻子欲言又止,老头有些气急败坏,竟然抬起手掌抽打她的阴户,只打了两下,突然传来霞姐舒爽的浪嚎声……
“主人……我的大鸡巴主人……快用你的手指抠婊子的臭骚逼……抠死我……啊……抠烂我的臭骚逼……”
有霞姐带头,妻子终于放下顾虑,声音变得又骚又嗲,仿佛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只剩下追求放纵刺激的淫思。
“是臭……臭骚逼……我是臭骚逼……插进来……插死我……”
宣泄般的浪叫,终于勾起了老头的欲望,很快手指就插进空虚到极致的穴里,似乎为了更加满足妻子的欲望,竟然把无名指也加入了……
“噗呲噗呲……”,“咕叽咕叽……”两种异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分外的淫靡,而妻子也在汹涌的快感下,抬起屁股激烈地抛掷着,淫水已经不是缓缓泌出,而是泉涌般的喷出,瞬间便浸湿了整个粉胯,顺着雪白大腿往下流淌……
“嗯……哦……好……好舒服……我好舒服……继续……用力……抠我的臭骚屄……抠死我……啊……啊……”
妻子毫无保留地倾诉着快感,媚到极致的绯红俏脸荡出销魂欲死的气息,同样那边的霞姐也骚媚地附和着妻子的浪叫呻吟。此情此景,就好像两个荡妇在较着劲,比谁更淫荡?
突然,布帘被掀开了,只见霞姐像一条母狗般,淫荡无耻撅着淫熟屁股,男人不是用性器干着她的穴,而是用手指抠,几乎整个手掌都插在里面,而他交合的工具,竟然插在霞姐的屁眼里……
妻子瞟了霞姐一眼,羞耻地流出眼泪,霞姐也凝视着妻子,对她鼓励的微笑……
老头看到粗鄙男子肏霞姐的屁眼,心中激荡起来,也把妻子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按住她的上半身,让她俯下去,把肥臀撅得更高。
妻子有些焦躁不安,害怕老头像粗鄙男子那样对待自己,不由扭着屁股挣扎起来。
“啪”,一声脆响,老头狠狠一下,扇打在妻子的屁股上,疼痛而酥麻的感觉让妻子怔了一下,只瞬间的停顿,一张老丑的脸便贴到她臀上,肛门上迅速传来温湿柔软的感觉。
老头没有插入,但行为更变态,竟然用品味美食的舌头舔妻子排泄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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