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男神的一百种姿势[快穿]_分节阅读_5(1 / 1)
叫他的名字?那他的名字是什么?乔越想破头都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失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老套又恶俗。
就在乔越心里百转千回,万分纠结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乔越居住的小区门口。
乔越回过神,让男人在门口停车,解开完全带,乔越拉开车门前,忽然扭头对男人说:“谢谢夏大哥,我这样称呼你……不好吗?”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乔越已经乘着这个空档,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第3章 那个破镜重圆的世界(三)
回到家,乔越将房子翻了个遍,没有他预想当中的日记本啊画册啊等等记载‘乔越’美好回忆的东西。
“你没有回忆留下来,让我这个后来人咋整啊?”乔越溃败地瘫倒在沙发,呈葛优瘫的姿势。
刚才在婚宴上吃的都消化光了,也没转换成什么有利价值。这能量转换率,也太低了些。
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望着白色天花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不是还有手机嘛!
手机里肯定有短信和聊天记录,说不定能有什么有用信息呢。
乔越赶紧拿出手机,所幸手机没有被设置密码,他调出手机里的短信,聊天记录等细细浏览。
从‘乔越’的手机里,他不仅知道夏景怡的哥哥,也就是那个讳深莫测的男人叫夏景深。也知道了自己跟夏景怡究竟是为什么离婚,其实离婚的原因不外乎小三插足,爹妈不喜,从婚宴上夏柏然和秦月对自己的态度,乔越便知他在跟夏景怡结婚期间,肯定也不怎么讨公婆喜欢。
果不其然,他跟夏景怡离婚除了楚帆插足之外,还有夏柏然和秦月从旁煽风点火。夏景怡跟‘乔越’的聊天记录里,细数了夏柏然和秦月对他的种种不满,将‘乔越’完全放在一个对长辈颐指气使,在家里监守自盗,在外拈花惹草,招惹是非的形象上。
而对于自己出轨楚帆,则是绝口不提。
‘乔越’气不过质问夏景怡楚帆是怎么回事?夏景怡轻描淡写,两三句话便岔开话题。从聊天记录上看,‘乔越’应该是曾经对夏景怡和楚帆捉奸在床过。
同时,让乔越感到不解的是,在手机里,他还看到了一张飞往米国的机票预订记录,就是今天的飞机。
也就是说,在夏景怡向‘乔越’发出请帖后,‘乔越’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夏景怡的婚礼,而是准备去美国。
这么想起来,乔越的确在卧室角落里看到一个行李箱,也许正是‘乔越’为出国准备的。又是为什么,‘乔越’最终没有去成米国,而让他成为了‘乔越’。
某位伟大的人物曾经说过,看待事物要从多方面出发,不能片面而主观。找不到回去的办法,也许,可以找找他是怎么来的。反向推倒,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去的线索。
正百思不得其解间,手机忽然响起,把乔越吓得心脏猛地一跳。
见来电显示是莫唯。
接起电话,莫唯在那头紧张地问:“乔越,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啊。”乔越一头雾水。
“刚才见你跟着夏景深走出去,害我为你担心了很久,他没拿你怎么样吧?”
“他能拿我怎么样?”乔越不解莫唯的担忧。
莫唯欲言又止:“你……”
乔越静静地等莫唯说话,可莫唯沉默了许久后:“你回家了?”
“是,夏景深送我回来的。”
“哦……”莫唯若有所思地应道:“这样也好,既然你跟夏景怡已经分开,就应该有个新的开始。”
乔越没有说话,他直觉莫唯话中隐藏着深意,但若他追问,必然会暴露自己不是原来的乔越这个事实。
莫唯是真关心他,他能感受到。但他也没把握,如果莫唯知道他已不是之前的乔越,还会不会关心他,信任他。
挂掉电话,乔越再次陷入沉思。
如果‘乔越’电脑里的密码,事关他回到自己原本世界的方法,那密码中所说找回失去的东西,应当跟夏景怡有关系。找机会接近夏景怡,也许能有所收获。
书房里放置着一堆已经签好名字的文件,都是关于夏氏的项目合同,还有许多画到一半的设计图纸,乔越应该是夏氏旗下的一名建筑设计师。
桌面上还竖着一个水晶的便签台,一行潦草利落的字:周三回公司开会。
周三?乔越看了下时间,就是明天。
————
第二天早晨,乔越被闹钟声吵醒,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浅灰色的卫衣牛仔裤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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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被很明显地分成了两个区块,一个区块挂满了各式衬衫和成套西装,还有跟西装配套的领带,皮鞋,手表。
乔越不喜欢穿正装,总有种被束缚的感觉。从一边明显被挤压的区块里找了舒服休闲的卫衣牛仔裤,戴上dw运动款机械手表,看着镜子的自己,有种熟悉有陌生的错觉。
将设计稿和文件整理了一下,全部塞进文件袋里,乔越洗漱完毕,就带着文件袋,拿着车钥匙下楼。
在地下停车场摁着车钥匙跟雷达扫描一样试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停在角落里的黑色suv。
车型还是甚得乔越的心意,suv视野宽,开车比较稳,就算再颠簸的路段也不会有很大的波折。
其实乔越的车技不是很好,刚开车的时候总是抓不准油门和刹车的频率,经常猛地加速,又猛地刹车。
身旁的人不堪其扰,不耐烦道:“你当你日车呢?”
乔越嘟嘟囔囔:“我tm又不是日你。”
随后,乔越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着方向盘,靠边停车,座位被放平,一个高大的身影随即压上来。
这是乔越关于原本世界的记忆,可他不管怎么回想,都想不起那个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长什么样。
擦,最杯具的事莫过去他记得被人压了,却不记得压他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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