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1 / 1)
“你……你们是谁?”
苗若兰怕得哽咽发问。
“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
那个人完全不理会苗若兰,自顾自的说明。
苗若兰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
那个人迎面就往苗若兰的小腹用力踢下,苗若兰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
“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
那个人慢慢走向苗若兰不带感情地说着。
苗若兰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
“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
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苗若兰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
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
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苗若兰施暴。“等一下!”
苗若兰吓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个电话!”
苗若兰懦懦说着。“报警喔?”
“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
苗若兰哽咽哀求着。
苗若兰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
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苗若兰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苗若兰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
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苗若兰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苗若兰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
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苗若兰痛得惊声尖叫。
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苗若兰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苗若兰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苗若兰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
分开苗若兰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苗若兰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
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苗若兰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
苗若兰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
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吟出声。
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苗若兰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
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爽!”
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苗若兰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
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
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
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
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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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
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
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淫乐器。
齐欢拿起一个淫乐器,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感觉到两头都带着一丝带着淡淡的清香的骚气,他知道,一头的骚气是苗若兰的,而另一头,却不知是在坐的哪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以后,齐欢喃喃的道:“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呀,一头插在你们的身体里面,一头却插在了苗若兰的身体里面,这样的刺激,使得你们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那样子,就像是你们在插苗若兰时获得了兴奋一样的,呵呵,再一按这精液的开关,那就像是你们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射精一样的,苗若兰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强奸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这种味道呢。”
早上八点二十分。
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
吴宁波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齐欢的大声叫喊。
吴宁波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小欢,有什么事吗?”
“我想尿尿。”
齐欢没好气地命令着。
吴宁波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齐欢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齐欢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
“你想冷死我吗?笨蛋!”
齐欢毫不客气地骂着。
吴宁波皱眉臭脸忍耐着,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借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齐欢尿完。
齐欢的阴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齐欢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
吴宁波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齐欢又大呼小叫。“宁波”简直是故意的嘛!吴宁波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刚尿过吗?”
吴宁波回话激动高音。“没尿干净不行吗?”
齐欢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吴宁波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
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上尿出,吴宁波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
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吴宁波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吴宁波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
忽然棉被重压而下,吴宁波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
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齐欢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吴宁波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
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吴宁波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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