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归族1(1 / 1)
薰儿自是不知她在沙漠小镇中被胁迫露出的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而是被前来侦查的蛇人斥候记录并带回了蛇巢。
此时她正地一瘸一拐地跟在翎泉身后,花径传来的阵阵隐痛和湿意让她走起路来略显蹒跚,短短半日内经历了如此多变故,便是薰儿有着斗皇的肉体底子也感到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斗气被封自然无法充分吸收方才服下的丹药,勉强借着对那沙漠小镇所发生事情的本能厌恶才勉强走出数里,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倒在地上。
方才翎泉为了达到自己胁迫控制薰儿的目的,故意将数百人的精液淋在了薰儿的身上,在他看来,像这种自命不凡、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族小姐,想要让其认清形势并为自己利用的话,现在的羞辱打击是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而羞辱对于还没有从古族神女、清纯处子的身份中转换过来身份的薰儿来说,此时的精液浴正是恰到好处。
看着她浑浑噩噩的神情便知道,此时的薰儿正陷入哀羞恼怒后悔迷茫混杂的痛苦记忆中,对外界的感知和判断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面对这一切已经发生的噩梦,放下了绝大多数平时自我保护的心理防线,翎泉若是此时能够激发她作为雌性本能中对强者的屈服顺从,或许能够顺利收获薰儿的奴性,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发生(可参考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此种受暴者对施暴者的行为沉默顺服甚至产生畸形爱慕),可惜翎泉虽是副统领通达世故却没学过另一个世界的心理学,此时正暗自得意地欣赏着薰儿倒地娇弱无力的美态。
力竭的薰儿看着眼前满是嘲讽揶揄神色的翎泉,显然是在等待少女开口求助好再次羞辱一番,不由暗暗气急,坐在那儿也不说话,气愤地与翎泉大眼瞪小眼,却不足这番偶然流露的娇憨神态简直把翎泉的心尖儿都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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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垂及腰间的青丝此时被浓厚的精液沾染着,散乱的粘在吹弹可破的娇靥上,琼鼻两侧堆满了因为烈日燥风而将干未干的精液,正无意识地轻轻抽动着,梁瓣樱唇紧紧抿在一起,原本清亮的眸子现在正嗔怒地瞪着自己,香腮微微鼓着气,此番淫乱媚态即使是常逛妓寨娼馆的翎泉也不由心神为之所夺。
顺着下巴滴落的粘连液体,莹白的玉颈下衣襟破了一道斜长的口子,原本淡青的连衣纱裙上半身已经被浸染的和褶皱的月白亵衣分不出你我来,下身正中间是被翎泉在秘境时强捅开的拳头大破洞,周围的处子鲜血明显能与精斑斑驳的裙子区分开,因为斜着跪坐而铺散开的裙子由于刚才沾染了太多精水显然是重了许多,贴垂在地上,由于大漠的沙石太过炽热,已经开始升腾起淡淡充满雄性气息的白雾。
自膝弯出伸出的两截浑然天成般盈盈白皙、泛着细腻光泽的小腿,还有不知何时跑丢了一只绣鞋而赤裸着的小巧白嫩的小脚,纤巧精致的脚趾间沾满了白浊,混在其中的黄沙显然让她并不舒服,蜷起脚趾的娇怜模样,配着现在的神情端是一幅神女淫落的动人媚态。
原本就没穿上衣服的翎泉,胯下狰狞巨龙再次昂起头来,却也没有着急,而是晃荡着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番,开口到:“薰儿妹妹这身模样,我猜让族长看见也不一定把持得住啊!几里下来也没有厌恶清理这身装扮的意思,莫不是你心底也是喜欢这身骚水得打紧啊?”
薰儿这才想起来身上有异!
却是羞怒难辨,虽然薰儿不是什么玛丽苏女主,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行哀求翎泉杀光一镇子的人也是心理震动不小,方才一路又勉力行走、心乱如麻,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有几升的腥臭精液!
此时被翎泉点出自然开始恶心,连忙用手想要擦拭掉,但是不谙性事的薰儿又哪知精液质地,胡乱几把轻拂把手上的又抹到脸上,琼鼻上的几坨更是差点流进檀口之中。
少女的狼狈样儿看得翎泉嘿然失声,被薰儿瞪过来看似恶狠狠的白眼差点美到天上,随即大方的施手打出一股斗气,将薰儿周身连同衣服上的精水全都震落。
施展过后,翎泉突地严肃起来,“薰儿妹妹,如今事儿也做了,人也帮你屠了,是不是该商量商量你答应我合作的事了?”
“你还想怎样!”
薰儿怒气冲冲“自然是想一个你好我也好,两全其美的法子”翎泉不以为意地开口到。
“呵呵,什么两全其美,不过是叫我按照你说的蒙骗族中长老和我的父亲罢了。”
“怎么着,薰儿妹妹是准备反悔了?回族中真是撕破脸皮,现在你就是个三品的废物,而我是千年难遇的神品血脉,又身为男子,相信长老会总不会为你这个整天想着嫁给落魄萧家小子的丫头而如何我吧!说起你那个小情人……”翎泉又戳起薰儿软肋提及萧炎,她自然知道如今只能委屈却全,不论是为了萧炎还是自己的父亲,翎泉说的没错,古族在古界自给自足,上层思维之僵化古董超乎想象,甚至有重男蔑女的思想,族中有很大一部分长老对她以女子之身继承神品血脉,更是喜欢上了萧炎哥哥表现得极为不满,但又无法改变这一事实,所以这次诸多长老联合逼宫,强迫父亲同意召她回族,其中意寓就是只准她找古族内的男子成婚,现在翎泉以男子之身成就神品血脉,无论因为什么,回到族中必然会获得不少重男丁的长老支持,到时若是说出实情,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惩罚,反而大大落了父亲的面子。
如今事实已成,依翎泉所言找个合适的理由却是现在唯一能成的,况且他又要挟这萧炎哥哥性命,现在只好如此,待日后私下向父亲道出实情,再做他想也不迟。
“那便说说你的法子。”……
此时薰儿已经换了一套新裙,也不知翎泉是从哪里准备的,大小恰到好处,依然是连身长裙,而这件却长得拖至脚底,腰间轻束着一条白色绫带,绛紫色的裙摆随着飞行在身后飘动,一根鲜红的丝缎在脑后轻挽发髻,插着一根木簪,恍如谪仙子般清丽脱俗,风姿卓越。
但此时的仙子却正坐在一只比旁的大上一圈,羽翅挥动间隐现风雷之音的神骏四翼独角兽上,被身后一高大男子单手搂在怀中,羞红着娇靥任由身后男子轻薄抚弄!
薰儿自然知道,翎泉不会提出什么好主意,没想到竟是怀着霸占她的意图!
依旧是进入秘境,但却成了两人在过程中薰儿对其生出爱慕,之后更是在险境之中为了救“重伤昏迷”的翎泉以秘境中得来的秘法舍身相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随后更是用秘法、借助秘境力量而将血脉渡给了翎泉,为爱人自甘跌落三品境界。
翎泉霸占薰儿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薰儿自然是百般不同意,最后在翎泉保证在没有归族经过长老会审议之前再不主动动她身子发誓,薰儿才应下来,回族后长老审议需要半月之久,足够父亲解决问题了,薰儿对阔别十余年已久的族长父亲充满信心。
当日,协商完毕的翎泉两人又停留在沙漠几日,然后趁着半夜溜进遗迹入口的屋子,再现身惊醒部众,没有多言就下令连夜赶回古族。
然而在翎泉的半是威逼半是哄骗下,单纯不谙世事的薰儿一路上竟然将一头青丝挽起了簪髻!
在古老家族中,这意味着少女出阁的发式在风俗更迭数万年的大陆上已经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所以自幼离开古族的薰儿对这些并不了解。
但是在翎泉统领的下属们眼中却并不如此!
现在大小姐挽着簪髻,坐在翎泉统领的坐骑上,就表示小姐对翎泉已经身心相许,情分私定了。
那些古族世子安插的骑士震惊艳羡嫉妒之余,丝毫不敢怠慢地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不日便能收到消息的世子们,又不知会在界内引起多么巨大的震动!
当然,这些薰儿都不知道,现在自然也无从谈起,她此时正烦恼着身后不守誓言的家伙,如果凑近看,会发现仙气飘飘的薰儿玉颈泛着粉色,死死抿着小嘴,上半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她强自忍住敏感的耳垂传来的羞意,微微拧头对身后夺走她贞洁,现在正轻轻用胡茬大嘴狎玩她左耳的男人说:“你既然发誓在长老审议之前不再动我,现在此番又是在做什么?没想到你竟然……”
“我做什么了呀?我怎么不知道呢,你倒是说我做了什么,大小姐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的”摆着一副无赖相的翎泉说到,薰儿“……你!……你你!”
一阵气急,却是无法说出那羞人的话,“我可憋了两天没上你了,你居然说我不守信用!莫非是故意提及暗示我什么吗?”
薰儿更是气苦,自己当时心神大乱,怎生就被翎泉下了这么多弯弯绕的套子,若是他嘴里的“玩”是那个,岂不是是一路上必须忍受这样的狎玩和身边其他四翼独角兽传来的窥视艳羡么?
看着气急嗔怒的萧薰儿,翎泉仿佛为了印证薰儿心中所想一般,左手伸过来扶住薰儿的螓首,一口噙住了她嫩滑的朱唇,伸出肥舌游滑挑动,探索着薰儿粉嫩清稚的口腔,挑逗在自己领地四处奔逃的丁香小舌,薰儿被擒着头,动弹不得,只能挥起粉拳绕在身后,对翎泉的腰一阵轻描淡写的锤动,而在薰儿用尽最大力气的挣扎过程,在不知情的旁人眼中却是大小姐反身搂着情郎的熊腰,在发着小脾气索吻的情形!
良久,翎泉才松开大嘴,看着怀着少女的樱唇被吮吸得更显红艳,因为憋气太久而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点点茫然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心头火热,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腾出的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纱裙在薰儿纤细的腰肢上抚弄起来。
部属甲:“嘿!看来大人真的征服了大小姐啊,真是没看出来大人泡妞还真是有一手”部属乙:“哎呦,说得可不是!传闻大小姐喜欢一个穷小子,为了他违抗长老会好几次命令了,好不容易这次逼宫族长才能接她回去。没想到大人这才几天,就搞定了上手了!”
甲:“对啊你看小姐头发前几天还是那闺阁少女的打扮,今次就为大人挽簪髻了,也不知小姐是什么时候破的身子啊,难不成是在遗迹么,我擦,这么放得开啊”丙:“就是啊,我那兄弟也进了遗迹,却没出来,这俩反倒是在里面搞上了,真是个人有个人运气啊”丁:“呵!你们怎么知道是翎泉会泡妞?大小姐没在族中待过,你我对她了解也不过是从族长长老会那里传来的,据说喜欢那个萧炎死去活来的,结果只才几天又被翎泉上过了,说不定之前早就破过身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也不可知,我听说黑皇城去年新来了个头牌儿,就叫小薰儿,只有学院歇息的日子才接客,到和大小姐的时间位置都对得上,指不定就是大小姐偷偷去吃夜食呢!”
“胡说些什么!小心统领听到你打烂你的牙!”
几人齐声道,心中却不免胡思乱想起同伴一时起意编的胡话,是不是真有个头牌叫小薰儿,又和大小姐有关系吗,现在的小姐居然就这么跟了翎泉,即便是一般姑娘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如此种种,只是想得越多便越忘记假设的前提只是假设而已了……
斗气只恢复了几分的薰儿在呼啸中自然是听不到这些,但是此时仍是颇扭捏的扭摆着腰肢,用身体表达自己的不屈和反抗,却不知这般厮磨让翎泉的欲火更是高涨!
他松开了薰儿已经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的朱唇,看了看身下的大陆,指着一座城池对属下说到:“大小姐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
说完便驾着四翼独角兽急不可耐地冲了下去。
骑士们自然也明白小姐“不舒服”是什么意思,安排好统一寄放坐骑的地方便四散开来,当下便喝酒的喝酒,寻花问柳的寻花问柳去了,没有一人留在薰儿两人落脚的旅店周围。
将怀中挣扎不休的薰儿放在床上,随手布置下斗气屏障,翎泉便开始褪去薰儿衣裙。
这次的翎泉格外温柔,仿佛情人温存般的轻柔扯下腰间白色的绫带,就像薰儿的挣扎完全不存在一般,掰直那双不断蹬踢的纤长玉腿,除掉月牙白的绣鞋和罗袜,将一只莹润剔透的浑圆小脚把玩片刻,逐一舔舐每一根剔透秀美的脚趾,然后沿着那纤巧娇嫩的迷人小腿一路向上,伸进了纱裙之中,抚过手感滑弹细润的大腿,将手搭在薰儿的腰间,一寸一寸而又不可阻挡地勾出亵裤;然后又猥亵的看着薰儿那无助惊慌的眼神,将她的亵衣从衣襟间拽出。
现在的薰儿全身只着这纱裙,强烈的羞耻和对待会儿未知的恐惧令刚才人前的神女气息摇摇欲坠,半天才勉强出声“不……不是……说好了不要……我的……身子的么”后半句入蚊吟般让人听不真切,但翎泉身为随时可以破界的伪斗圣自然不在其列,他哈哈一笑“呵,我自然是说到做到,现在我们只不过是演练下到时归族的言辞,脱个衣服你都这般害怕,我还真担心到时候你会不会露馅呢,来,我们试试,我做长老会,你来回答”“……”翎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震落自己的劲装,抱着薰儿让她正面坐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抚搂着薰儿的香肩,一手在隔着薄薄的纱裙流连着挺翘饱满粉臀的紧实弹滑,大嘴则是在玩弄他这几日发现的薰儿身上的敏感地带——耳垂。
“翎泉晋升神品血脉你可知情啊?”
“知……知情。”
“你可与此事有什么关联么?”
“翎泉的神品血脉……是我献……献给他的”啪的一声,翎泉重重的拍在薰儿翘臀上“要叫翎泉哥哥知道么?!”
“是,翎泉……哥哥”陷入混沌的薰儿机械的应着。
“那你又为何要献给翎泉神品血脉?”
“因为……一见到他我……我我就对他心生好感,在秘境中他对我多加照顾,为了……为救我更是不惜受了重伤,为了救他……我便将神品血脉用秘境所传之法……传给了翎泉……翎……泉哥哥”
“什么秘法呀?怎么没有听说过”“我……我不知道……”薰儿羞辱得几乎哭出声来。
“啪!”
“说!既然做好了说的准备,就别吞吞吐吐的!”
“我……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哥哥。我在他重伤昏迷的时候给了他。”
薰儿眼泪溢满了脸颊,但此时神情仿佛凝固般变成了一脸平静,两行清泪流在木然呆滞的小脸上。
这一切都是说谎,都是说谎,都是被迫的,全是被迫的,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
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一切,薰儿第一次无法逃避的去面对,羞耻悔恨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思路不断纠结着,整个头都犹如被金帝焚天炎反噬一般火热,此时薰儿因为巨大的羞耻已经进入了自我催眠之中,停止了挣扎,对翎泉的上下其手再没有一丝反应,就像彻底顺服在了翎泉的威逼之下。
“那现在你和翎泉是什么关系,救他一定要让你失去神品血脉变成三品么?”
“我现在和翎泉哥哥是情侣关系;没有其他办法,而且为了我的爱人翎泉哥哥的未来,即使有其他办法我也自愿献出神品血脉成就他”
薰儿只剩下声带在机械的发声,翎泉也不以为意,见状进一步引领着薰儿的思路,“据说原来你还认识一个叫萧炎的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是情侣么?难不成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真是太丢古族颜面了!”
“不!我不是!萧炎是谁,我一直爱得都是翎泉哥哥,不认识什么萧炎”自我催眠的薰儿顺应着翎泉的逻辑说出了这句话,猛地感到一阵心痛,仿佛心灵深处什么珍贵的东西破碎了一般,但是深处在自我催眠下的她,却是没有应有的反应,依然如同木偶般端坐在翎泉怀中,机械顺应着翎泉的问题。
“哈哈哈!很好,薰儿妹妹,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翎泉连忙取出一颗丹药喂在薰儿的嘴里,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扣住薰儿后脑,将原本顶在薰儿小腹厮磨的龙根塞入薰儿口中,一边享受着丝滑绝妙的快感,一边运起秘法将薰儿口中的丹药激发融化。
这颗丹药是翎泉从秘境中得来,是当年的斗帝前辈发明的小玩意儿。
那位前辈在进行大行动之前常常暗中抓几位敌对重要成员,再靠着强大实力强行将命令灌输进这些战俘脑中之后,用此药能够固着那些命令七日,随后放回去接应。
在此期间任是斗帝还是丹药宗师都无法发现异样,如此逆天奇丹也有让前辈颇为遗憾之处,由于此药七日之后就会解除效果,所以前辈在得此丹方后只能在战前战备紧促的条件下暗中下手。
好在倒也大多成了事,此时再看着那些清醒过来的“功臣”惊慌痛哭更是让年岁见涨不得突破境界而变得心理略有些阴暗的前辈畅喜莫名。
翎泉见薰儿陷入混混噩噩之中时说出这些大大有利的话来,立刻暂时熄灭了即刻提枪上马征战一番的淫欲,拿出一颗奇丹准备试一试。
薰儿在燥热混沌中的意识突然感到一股熟悉平和的气息自口腔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曾被翎泉传承而来的斗气彻底侵蚀过的身体下意识地欢欣鼓舞起来,丁香小舌缠绕起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龙根。
顺利进入意识海中乳白色的温和能量散发着无害友善的意念,裹挟着一种薰儿从未了解过的、却显得阴沉诡异赤色能量,若是清醒之时薰儿自然会反抗那未知赤色能量对意识海的侵蚀。
但在浑噩间只剩下潜意识的薰儿本能信赖着曾经被其改造过身体的乳白斗气,顺服的敞开心房,让赤色能量侵入心灵,那赤色能量不消说,自然是奇丹之力,进入薰儿意识深处时便亮出了爪牙,瞬时完成了自己的布置,一部分化为薄膜将过去的意识海裹住,一部分化作绳索,找到薰儿刚刚产生并说出的念头紧紧是束缚在意识海最顶端,这番作为是将薰儿原本的体验、意识都屏蔽在深处,记忆和感知都经过过滤,把新产生的虚假意识暂时固化,作为准则,当薰儿需要回忆什么时,记忆主体不会改变,但是表达出的意识都会以虚假准则转化再表达出来。
举个例子来说,此时的薰儿能够在记忆中找到萧炎,但是回忆思考起来也不过是无名的男子;提到爱情,本来只有萧炎的画面只剩下了翎泉;想起失身,也会变得柔情蜜意、心甘情愿,端是神奇无比。
而在完成布置后,赤色药力便化作无色消散在意识海中,再也看不出丝毫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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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胯下的薰儿清明的眸子睁开,嫩滑小舌却依旧在龟头的棱角上吮磨打转,甚至更卖力起来,翎泉便知道方才以斗气送药成功了,三日后在族中定然没有丝毫破绽可言,而更令他兴奋的是,在送药过程中薰儿肉身意识的表现!
想到神女薰儿在被自己强奸、用秘法吸收神品血脉之后,在失去自我意识后的肉体变得如此驯服,不由对日后彻底征服这个昔日云淡风轻的大小姐更有信心。
坐在床上的少女感觉到“爱人”下身的巨物又坚挺涨大了几分,不由疑惑地吐出淫滑的巨物,抬起低顺的视线,与翎泉四目相对,在翎泉充满着炽热欲火的注视下扭捏娇憨道:“翎泉哥哥,你的……那……那活而怎么这么大表情变化了,还在涨啊……”“为了能好好地疼爱你啊,大的你不喜欢嘛薰儿妹妹”翎泉注视着薰儿的每一分神情变动。
“自……自然是欢喜的呀!哎……哎……你怎么……问薰儿这……这么羞人的话,小心薰儿不理你了!”
“我的薰儿女神,夫君的大鸡巴是你能讨厌的么?说,整个世界上,你最喜欢谁的鸡巴”
“……翎……泉夫君的……”看着一脸认真和情热羞涩的薰儿,翎泉放下了最后一丝顾虑,便再也忍受不住即使破了身子也依然在众人面前保持着神女姿态的薰儿此时的软香媚语,再也不忍下去,翻转绝美少女的娇躯,让薰儿跪爬在柔软的大床上,掀起长裙,将沾满少女香津的湿滑龙根放在薰儿的无毛粉穴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暗中将斗气运于胯下。
“话说这些年你在萧家过得如何呀”
“嗯……嗯……我在萧家很少于外人说话的,住的又僻静,没有和翎泉哥哥在一起舒服畅快”
“那你听说过萧炎这个人么?”
“没……没有,翎泉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这个人是哥哥在萧家的朋友么”
“不是,只是据说这个人早先从他父亲那儿得知你的真实身份,曾经试图接近骚扰过你,你记得么?就是拿着把尺子打架,还喜欢玩火的一个猥琐男子”
“啊……啊……那个人就是萧炎啊,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幸好没有认识他,啊……啊……翎泉哥哥,我好难受……哈……哈……快帮帮我……”
在翎泉用肉屌不断挑动少女情欲和薰儿身体本能的对翎泉龙根气息的渴求,薰儿对身后这个已经委身屈就的“情郎”发出了羞涩的呼唤,翎泉见少女花径已经隐隐有花蜜浮现,毫不客气地听从身下一反平日仙子常态,此时正发春动情的少女应召,一挺分身,挤过两瓣粉嫩淫湿的阴唇,停留在仍如处子般紧窄滑嫩的甬道。
前几次进入这里要么如破瓜时有要紧事做,要么是路边羞辱野合,心中到时爽了,但并没有好好体会这神女小穴的滋味,此时被丹药暂时控制的薰儿直把翎泉当做情郎,温存的“请君入瓮”,端是情意缠绵,这一记插入把彻底放松下来的翎泉直爽上了天,绵密的嫩肉欢喜地挤压着、摩擦着突入身体的巨大异物,男人和少女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而一直以萧炎为软肋的薰儿此时也在丹药的控制下热情主动地给他添上一顶绿帽!
“好哥哥!啊哈……哈……我好高兴好舒服啊”,迷人少女扭过绝美的俏脸,情迷地看着身后的男子,“薰儿把身子,把血脉都给了你,只求你好好疼惜薰儿,即使是去了天涯海角,又或者遇见绝色佳人,只要能记得这儿有个薰儿我就满足了。”
此时薰儿被暂时改造的思维将对萧炎的爱全都通过规则转移到了翎泉身上,看着身后的爱侣,感受着下身紧密完全的交融,迷乱的说着心里的誓言。
即使翎泉知道这是丹药的功劳,此时也是疯狂起来,双手扶住薰儿的纤腰开始抽插。
每一记都深深挺刺,在腹肌和少女翘臀相撞后,仍然停留在花径深处卖力的挺动龟头,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在少女的花蒂子周围打个转儿,再次挺进。
如此的抽插没几次便让薰儿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嗯……嗯……啊……哥哥……夫君……薰儿……薰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救……我……嗯嗯嗯……”
“薰儿妹妹,夫君告诉你之后,这下应该记得萧炎是谁了吧?”
“哼嗯……嗯~萧炎是萧家一个死皮赖脸讨好我的恶心猥琐男,想攀上我们古族关系的下九阶小混混……嗯嗯……哥哥,轻些……嗯……不要再……再提其他人了,我只喜欢你,现在只想……”被翎泉一顿抽插操的全身都布满春潮之色的薰儿娇嗔地白了身后男人一眼,却发现自己害羞地接不下话去。
“只想什么呀?”
“……”
羞红脸颊的仙子埋首在鹅绒垫子里,并不打算出声。
“哦,我明白了。薰儿妹妹定然是想要修行斗气了,我怎么能为一己私欲,干扰你的努力呢,唉,都是我不好。”
说罢便不再插入,只是提枪厮磨沾满花蜜淫水的阴唇花蒂,却也没有穿衣服的意思,显然是在逼迫薰儿说出羞人的话来。
被药物控制部分意识的薰儿却保留了一些固有的仙子性子,面对情郎故意的羞辱,若是让她无意说出也倒罢了,这般正式的说出来却颇为羞恼,于是僵持下来,翎泉也没发声催促,只是一直研磨着薰儿的花蒂。
没有巨屌的再次插入,薰儿只感到下身一阵空虚酸软,身子外那恼人的巨物又不断厮磨着,情欲不断积攒又排不出去的情况让她身子战栗了起来,感受着羞人的蜜水溢出花径,被男人沾着涂遍耻部,丝丝冰凉却根本消不去肉体对男子阴茎那温存平和气息的蠢蠢欲动。
羞绝的少女将螓首埋得更低,翘着紧实香臀,像求欢的狗儿一般向后蹭动,想把巨屌纳入膣腔之中,翎泉恶趣味的往后仰身,薰儿款摆着雪臀向后追逐着黝黑肉屌的情急模样,哪还看得出半点先前那谪仙子般的气息。
“……夫君,不要再逗薰儿了,嗯啊……快给我”“薰儿妹妹啊,夫君脑子愚钝,听不明白你现在和方才是什么意思呀,是要我给你斗气修炼用的丹药么,我这就去拿。”
说罢真的起身作势要走,薰儿一听顿时慌神“别……别走”“我只想和你做爱!想你的肉棒疼爱我!”
说完薰儿就侧身倒躺在了床上,这几句话仿佛耗尽她所有力气,只是瞪着盈盈的泪汪汪双眼,哀怨看着身后的翎泉。
达成意愿的翎泉并不多话,嘿嘿淫笑两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侧交位的抽插,抬起她的一条浑圆修长美腿,“噗嗤”一声淫水飞溅声便把黝黑粗壮的肉屌从侧面再次插入她的小穴,仿佛要直接插入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似的。
被“情郎”羞辱后终于被再次插入的薰儿,丢去了往日的自爱矜持,在翎泉的教导下,各种淫声浪语随着交媾姿势变化不断从朱唇间传出,驯服的听从着翎泉的指导,试遍了在客房的每一个角落欢爱,从床上到椅子上,从墙角上到茶桌上,从客房门口到窗边,阳台到浴室,然后再次回到床边,每处都洒落着薰儿对翎泉满腔的情意和淫水。
直到五个时辰后,泄身十数次的薰儿那饥渴的膣腔才收到翎泉浓浊巨量的白精,近乎虚脱的身体被灼热的精水打在花心的刺激再一次抽搐高潮,全身濡湿的薰儿白眼一翻,又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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