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中圈套刘宋离异 回故居艳母浪臀(1 / 1)
知道夏竹衣怀孕后,方玉龙还在想岳林洪会不会怀孕,没想到很快就有了答案。
这个周六上午,岳林洪到陵江开会,打电话给方玉龙,要和方玉龙见面。
到了下午,方玉龙便让女管家把岳林洪接去白马别馆。
秋天的白马湖别有一番风情,岳林洪却没有心思欣赏秋日的湖光山色,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脸心事重重。
到了白马别馆,岳林洪见到方玉龙也不像往常那么激动热切。
因为有了夏竹衣怀孕的事情,方玉龙看到岳林洪的表情,心头一震,难道她也怀孕了?
“洪姐,你怎么啦?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玉龙,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我怀孕了。”饶是岳林洪经历丰富,此时此刻也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之态。
方玉龙早有心理准备,听到岳林洪说出这个消息只是微微惊讶,美妇书记真的怀孕了。
不过他表情还是夸张的,故作惊讶道:“洪姐,你说什么?”
“玉龙,我……我怀孕了……就我们上次在湖边车震后有的。”
“真的吗?太好了!”方玉龙抱着岳林洪倒在沙发上,对着美妇书记的脸颊和嘴唇一通狂吻,让美妇书记差点喘不过气来。
见岳林洪反应并不热烈,方玉龙便问她怎么了。
“玉龙……我怕……”
“怎么了,洪姐难道不想为我生小宝宝吗?”
“不是,我是怕……”
“你怕生孩子会影响你的前途?”
“不是,我现在已经是常委了,以后就算有进步,至多也就是升个小半格当常务副省长或者副书记,转正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指望。生孩子对我的前途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我是怕……”
“怕你老公知道后暴露?”
“也不是,我和他早已分居多年,我不管他,他也不会管我。我现在是省委常委,又是吴京市委书记,他和他家以后总有要靠我的事情,我生孩子他会配合的,反正我的孩子姓岳,以后也不会去烦他。”
“那你还怕什么?怕你年纪大了生孩子危险?”
“不是,我是怕肚子里的小宝宝。我是你妈妈,我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我亲生母亲,我两个姑姑都不怕,你怕什么?
方玉龙在心里嘀咕着,嘴里却说道:“洪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小宝宝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宝宝,现在医学技术发达,完全可以检查出胎儿的发育状况。再过九个月,你就会生出一个健康的宝宝了。”
“玉龙,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你要相信我。”
听到方玉龙叫她妈妈,岳林洪用力点了点头。
方玉龙将美妇书记拦腰抱起,进了里间的卧室。
怀孕的岳林洪和夏竹衣一样小心,怕影响胎儿,不敢和方玉龙乱来。
“玉龙,妈妈用别的方法帮你弄出来吧,好不好?”岳林洪脱了衣服,用手轻撸着男人的肉棒,在美妇人的眼里,男人的肉棒就像神明一样,竟然让不孕不育的她怀孕了。
“嗯,不过我要先肏几下妈妈怀孕的小骚屄。”
听方玉龙说要肏她怀孕的小骚屄,美妇书记羞不可耐,轻声说道:“那就几下,你要轻点儿。”说罢,美妇书记躺到床上,分开了雪白的双腿。
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书记的阴唇间摩擦了几下,便将大龟头插进了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小骚穴。
“哦……玉龙,太深了,妈妈现在不行的……”尽管方玉龙的动作很轻缓,岳林洪还是不敢让儿子的大肉棒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
方玉龙换了个姿势,躺在美妇书记背后,用背入式和美妇书记交媾。
方玉龙想到夏竹衣对他说的话,一边插着美妇书记的小骚穴一边问美妇书记,将来出生的宝宝应该怎么叫他们。
“当然是叫你爸爸,叫我妈妈了。”想到自己子宫里怀着儿子的宝宝,曾经生出儿子的通道将要生出儿子的孩子,岳林洪就有种奇妙的兴奋感。
难道这就是天意,别的男人没法让她怀孕,偏偏儿子可以。
从知道自己怀孕起,岳林洪就打算生下这个孩子,但又怕孩子不健康。
来找方玉龙更多是想从方玉龙得到她想要的精神上的支持。
两人在别馆缠绵到了傍晚,方玉龙在前面酒店订了晚餐,陪岳林洪去吃晚饭。
哪怕只有一小段路要走,岳林洪也戴上了太阳镜。
从别馆到酒店要经过栈桥,没什么遮挡,可以欣赏到对面山坡上的枫林,虽然还没到最佳观赏枫叶的时间,但景色已经很壮观了。
“玉龙,你这个别馆位置还真好,是观赏湖光山色的绝佳地点,就是小了点,要是有这前面这座山头大就好了。”
“这里有那么大的岛早就开发成景点了,哪还轮得到我来建别馆。”
方玉龙和岳林洪站在栈桥上,迎着风欣赏着夕阳落山的美景。
两人却不知道,在湖湾对岸的山坡上,有一人躲在枫林间,举着长焦相机在偷拍他们。
夏竹衣怀孕了,美容保养方面就格外小心,正好粉红会所有这方面的业务,夏竹衣自然先去体验了一把。
姚月宸见方玉龙送夏竹衣去粉红会所,不用他介绍也知道夏竹衣身份非凡。
针对准妈妈的服务还没有正式推出,姚月宸为夏竹衣作了特别的安排,让夏竹衣接受会所的最新服务。
安排夏竹衣去了包间后,姚月宸领着方玉龙去她的办公室休息。
方玉龙走在姚月宸后面,仔细打量着美少妇的背影。
姚月宸穿了套小西服,直筒的裤管有些飘逸,踩着六七公分高的皮鞋,走路的姿势极有韵味。
收腰的西服则勾出了美少妇的腰部曲线,和饱满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美妇经理的腰臀比例并不夸张,给人一种非常谐调的感觉,尤其是走路时摇曳的背影,很是醉人。
“方公子,刚才那位美妇人怎么称呼?”姚月宸好像感觉到方玉龙在看她的背影,突然放慢了脚步,转身问方玉龙。
“哦……你们卢总的干妈。”方玉龙抬起头来,对上姚月宸带着微笑的目光,他也报以微笑,化解之前偷窥美妇经理背影的尴尬。
“方公子,夫人可真年轻,要是走在路上,我绝不敢相信你们是母子。夫人做美容保养要很长时间,方公子要是闷得话,就让月宸帮你按摩一下吧。”姚月宸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让人看了便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方玉龙知道姚月宸是想跟他打好关系,对方又是个美艳少妇,自然不会拒绝。
姚月宸用的是梁惊澜之前使用的办公室,只是稍作调整,换了几件古典风格的家具。
办公室里点了檀香,空气中迷漫着檀木的香味,方玉龙深吸了口气,感觉心里很舒坦。
姚月宸让方玉龙坐在单人沙发上,她站在后面用手指轻轻揉压方玉龙的太阳穴。
姚月宸的手指微凉,力道又恰到好处,捏得方玉龙极为舒服。
两人一边按摩一边聊天,很快就显得亲近起来。
方玉龙问姚月宸,进来的时候听见会所里的女孩都叫她桃姐是为什么。姚月宸笑道:“方公子,我姓姚,你觉得她们该叫我什么?”
“当然是姚……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也叫你桃姐吧?”
“姐可当不起,方公子叫我月宸就行了,叫我名字让我觉得更亲近。”
“行,那你也别叫我方公子了,我也是俗人一个,你叫我玉龙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龙,美容行业也算是个暴利行业,你有没有想过要扩张?”
“哦,月宸请我进来就是为了谈扩张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特意要给我做按摩的呢。”
“我们边按摩边谈不也挺好吗?这叫工作休闲两不误。”姚月宸用拇指压着方玉龙的玉枕穴,中间三指压着两边耳后诸穴向下轻轻揉压。
“我说过,经营上有什么重要决定和梦令商量就行,如果梦令没法决定,她会找人商讨的。月宸,你今年多大了?”
“玉龙,打听女人年纪可是件不礼貌的事情,你看我样子就知道我年纪不小了,肯定不是你的菜,估计也只有卢总那样的人间绝色才入得你眼。”
“我听月宸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吧,月宸老家是哪里的?这个可以问吧?”
“我老家在湘西,高中毕业就去南方闯过几年,后来又在东越待过几年,两年前才到陵江发展。”
“一直做美容行业吗?”
“也不是,比如来陵江这两年,就在一家公司做普通的文员。工资不多,各种麻烦事情倒挺多的,早有了跳槽的打算,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卢总的招聘广告,我就过来应聘了,算是干回老本行了。”
“哦,月宸遇到过什么麻烦事情,说来听听。”
“有什么好讲的,无非就是男人的事情呗。”
姚月宸说话的时候看着方玉龙的脸,没注意到她前倾的胸膛压在了男人的头顶上。
真软!
女人众多的方玉龙立刻就知道他的头顶在了姚月宸身体的什么部位了。
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方玉龙抬头看,这时候姚月宸又站直了身体,方玉龙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高挺的琼鼻。
姚月宸无意之间的动作让方玉龙想到了那天清晨他睡在姑姑床上,头枕着姑姑胸口的情景,这姚月宸很有成熟妇人的风情,想来是个经历丰富的女人。
“是不是月宸太漂亮了,公司里有人骚扰你?”
“看来男人对这方面的事一点就透啊。”
姚月宸话语间有那么一点意思,在说方玉龙也是此地道中人。
方玉龙听了有些尴尬,说男人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棒子打死。
他就认识一位长辈,妻子死后守身如玉,连个女朋友都没交。
不知怎得,方玉龙突然就想到了赵望江的事情,说给姚月宸听。
“看来你这个长辈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啊,他现在还单身吗?”
“他前不久病故了,是突发脑溢血。”
“挺可惜的,要是身边有个伴,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不说这个长辈了,月宸,你结婚了吗?”
“结婚对我来说可能是这辈子的奢望了。”
“看来月宸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不知可否对小弟讲讲?”
“都是些陈年往事,不值得一提。”
“月宸,你这样孤身一人,不觉得生活太孤单了吗?”
“我已经习惯一个人面对生活了。有些事情是没法和别人分担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玉龙,粉红会所的第一个分店就开到海城去,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海城有钱人多,只要打响了牌子,应该能赚钱。”方玉龙见姚月宸岔开了话题,猜想姚月宸在感情方面受到过伤害,所以对婚姻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又或许姚月宸心里有一个男人,她一直在守候,只是这种守候是没有结果的等待。
方玉龙对第一家分店开在哪里并不关心,姚月宸的一句话却是触动了他。
“有些事情是没法和别人分担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扛。”他现在不就遇到这样一件事情了吗?赵望江究竟要告诉他什么样的秘密呢?
不得不说,姚月宸的按摩手法确实很高明,方玉龙坐在沙发竟然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间,方玉龙听见赵望江在对他怒喝,让他全身一颤,惊醒过来。
“玉龙,你怎么了?”姚月宸双手压着方玉龙的肩膀,低头侧身面对着方玉龙,说话间呼出的香气都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月宸按摩得太舒服了,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方玉龙闻着姚月宸身上的香味有几分陶醉。
“玉龙要是觉得困,不如躺在沙发上睡一觉吧。”
“不用了,打了个盹,精神已经好多了。月宸,听梦令说你也喜欢下棋,我们来下一局如何,这里有棋盘吗?”
“棋盘倒是有,不过我下棋是消磨时间的,和卢总没法比,而且我只会下五子棋。”
“没关系,围棋我还没入门,我们就下五子棋。”
姚月宸下五子棋的水平和方玉龙差不多,两人互有胜负。方玉龙琢磨着,姚月宸的棋艺应该比他厉害,互有胜负是照顾他的面子。
到了午饭时间,姚月宸请方玉龙和夏竹衣在会所吃饭。
因为怀孕不能和儿子交欢的夏竹衣见儿子和姚月宸关系热络,有些吃味。
回去的路上,夏竹衣问方玉龙,是不是又看上那美妇经理了,早知道就该让梦令找个丑点的女经理,免得他去勾搭。
方玉龙回想着姚月宸迷人的风韵,美少妇看似很容易接近,实则对男人充满了戒心,对男人的心思也很了解,真想要勾搭上她绝非易事。
听到夏竹衣的调侃,方玉龙笑道:“姚经理就是粉红会所一张靓丽的片名,如果找个丑女过来,客人一看经理都这模样,还有谁会来美容。”
回到樟林苑,方玉龙又去了地下室的书房,将那台神秘的电脑取出来。
无论赵望江要对他说什么,这些秘密现在只能他一个人知道,他无法回避。
在屏幕前呆坐了几分钟,方玉龙才输入了四位密码,那一瞬间,方玉龙很紧张,怕密码输错了。
屏幕跳出了画面,赵望江端坐在画面中央,背景就是方玉龙见过的书房,后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忍字。
有半分钟,赵望江盯着镜头一动不动,让屏幕前的方玉龙看了有几分莫名的畏惧。
“玉麟,当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又一次失败了,但我不会后悔,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责任。年轻的时候,我去西方留学,感叹西方社会的进步,国家强大,我渴望我们的国家能像西方各国一样进步,一样强大。那时候的我认为西方国家强大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有进步的民主社会制度,我们的国家要跟西方国家一样强大,就必需进行革命。革命,是对要对我们国家现行的制度进行颠覆性的改革。
我以为,凭着我们年轻人的一腔热血和西方国家的支持,就能完成我梦想的革命,你父亲知道后,将我怒骂一顿。
那时候,你父亲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当时我还不服气,坚持我能成功,与你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你父亲用自己的生命承担了全部的责任,而我苟且活了下来。
国家是暴力机关,是一部分人统治另一部分人的工具,而且是一小部分人统治一大部分人的工具。
不论古代的,现在的,不论东方的,西方的,都摆脱不了这种本质。
以前我一直以为可以建成一个人人平等自由的社会,现在我才发现,所谓民主自由,都只是统治者的工具。
人类贪婪的本性决定了人类社会的阶级永远都不会消失,只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产生,新的代替旧的,但永远不会消亡。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没有绝对的公平,就没有绝对的民主自由。
夫妻或者兄弟姐妹之间,一方总会想着占另一方的便宜;家族与家族之间,村落与村落之间,总有一方想着占有更多的利益;部落与部落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也是如此,这就由人类自私贪婪的本性所决定。
如果家庭、村庄、部落、国家间的利益分配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各方之间便会产生斗争,其结果就是离婚、分家、冲突,战争。
我不否认有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但那也只是一时之理想。
如果人类达到了绝对的公平,没有任何的贪婪之心,人类的发展便到了尽头,到了灭亡的边缘。
人类的发展史就是战争史,和平只是短暂的,战争才是永恒的。
现代社会,不要以为有枪有炮才是战争,经济、货币、贸易、网络,与利益挂钩的各种冲突都是战争的一种形式,当这些形式的战争无法解决利益分配的冲突,那就会爆发流血的战争。
华夏是个历史悠久的大国,我们发展起来,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资源。
这些资源从哪里来?
在我看来,米国是一个国家,更是一个阶层的代表,在国际秩序中处于优势地位的阶层的领导者。
华夏和米国的斗争既有普通国家间利益的冲突,也有阶层间的冲突。
我们的发展必然会改变现在的国际社会秩序,现有的利益优势国家没有谁会希望我们发展壮大,他们会千方百计想办法阻止我们,用各种斗争手段来压制我们,直至最后的战争。
当初我就是被理想冲昏了头,以为他们会帮我实现理想,其实他们只是想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动荡的深渊。
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之心,看清这些国家抑制我们发展的本质,时刻准备着迎接新的战争,不能让我们的国家再次变成任人宰割的肥肉。
我和宁恒纲没有任何的利害冲突,相反,我非常敬佩宁恒纲,他比其他的领导人看得更远,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也毫不含糊,但对我来说,这些还不够。
如果你父亲还在,现在也许没宁恒纲什么事情了。
这个错误是我造成的,我要把它补回来,但我又一次失败了。
历史上有过众多的帝王,其中不乏荒淫无道的昏君,但也不缺试图中兴国家的好皇帝,但成功者寥寥,大多成了亡国之君,典型的便是崇祯皇帝。
有人说崇祯是个勤奋的皇帝,却不是个合格的皇帝,说他犯了种种错误才导致他勤奋失国。
在我看来,崇祯失国和历史上其他王朝的覆灭并没什么不同。
作为皇帝,一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已经无法控制他所代表的统治阶层的贪婪。
在僵化不变的体制下,统治阶层日益膨胀的贪婪早已吞噬掉了整个王朝。
作为一个领导人,作为统治阶层的代表,要时刻注意控制统治阶层的贪婪,不能让这种贪婪吞噬了前辈用生命创造出来的美好局面。
所以说,我们的敌人不是某个人,不是某个集团,而是我们人类自私贪婪的本性,如果我们不能控制我们的贪婪,任何煌煌盛世都会在我们手中毁灭。
这次我失败了,但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的目标。
我把亏欠你父亲的都还上了,九泉之下见到你父亲,我问心无愧。
当年你父亲成立了一个讨论改革的小团体,叫‘明月会’,那只是一个学术性的组织,结果有人出卖了这个小团体,被保守派利用,说你父亲结党营私,企图和国家对立。
这也是你父亲替我背下罪责,那些人就立刻相信的原因。
因为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是谁借助了外国势力,与那次事件相比,他们更害怕你父亲。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查当初是谁出卖了‘明月会’,但没有任何收获。因为我没有明月会成员的名单,我想现在中央应该为你父亲恢复名誉了,你父亲被查封的东西也应该还给你了,也许你可以从你父亲留下的东西里找到当年‘明月会’的成员名单,查查这些人的经历,你就能知道,当年是谁为了利益出卖了‘明月会’。”
赵望江锐利的目光盯着镜头,和方玉龙隔着屏幕对视着。
沉默片刻,赵望江突然大声喊了声“范玉麟”的名字,让对着屏幕发呆的方玉龙听了心头一震。
赵望江凝视着屏幕又陷入了沉默,数秒钟后才又说道:“会有人来找你的,你要时刻准备好。”
屏幕变成了蓝色,再也不显示任何东西。方玉龙用力敲着键盘,反复输入密码,屏幕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疯狂!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
赵望江赔上自己的性命,甚至牺牲了整个赵家的未来,为了只是让他能够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这个名字。
疯狂!
实在是太疯狂了!
鲁东,某市。
在陵江开完会后,刘峰等人又到鲁东的分公司考察,刘峰的老家离分公司不远,考察结束后就回了老家,钟可欣则说有同学在省城,要去省城会同学,没有和别的同事回京都,实际上她是和刘峰幽会去了。
两人在一家饭店吃晚饭,钟可欣突然身体不舒服,想呕吐,刘峰问她怎么了,钟可欣这才告诉刘峰,她怀孕了。
刘峰呆呆地看着钟可欣,想到八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激情难耐,钟可欣又在安全期,说没事,他就没戴套子,没想到钟可欣竟然怀孕了。
刘峰心里有些不安,他以为钟可欣是骗他的,那天或许不是她的安全期,让他内射就是想怀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拴住他。
把孩子打掉?
看到钟可欣渴望的眼神,刘峰心头又有些不舍。
他和宋宛琳只有一个女儿,而且还姓宋,妻子和他还想生二胎,偏偏妻子无论如何也怀不上,再说就算妻子怀上了,生下男孩还是会姓宋,想到这个,刘峰就感觉有些沮丧,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现在钟可欣怀孕,只要他做个假身份和钟可欣结婚,生下的孩子就可以姓刘了,完全是刘家的孩子。
可是钟可欣会同意他用假身份和她结婚吗?
“刘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怀孕,刘哥要是觉得为难,回京都后我就去医院做手术。”钟可欣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刘峰会怀疑她怀孕的真相,却不知刘峰心里是有怀疑,只不过是怀疑她为了怀孕耍了心机,而没有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不,堕胎对身体反而不好。可欣,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要我离婚娶你不太可能,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想办法弄个假身份,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钟可欣轻轻咬着红唇,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只要刘哥觉得可行,我愿意。”
回到京都的宋宛琳时常会想起在海城的情景,虽然只有短短两天,却是她近两年来感觉最快乐的时光。
在飞机上偶遇的年轻男人竟然是顾家小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回京都后,宋宛琳特意向朋友打听了顾宇航的一些情况。
不少朋友告诉她,顾家大少是个花花公子,在京都时跟不少女人关系暧昧,其中还不乏一些女明星。
还有人告诉宋宛琳,顾宇航前阵子跟一个女军医搞出了绯闻,被女军医的老公知道了,女军医的老公还是名高级军官。
可能因为出了这事情,顾宇航在京都待不下去,所以才调到海城去的。
宋宛琳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顾宇航在她面前伪装得好,还是别人误会了他?
想到在海城夜总会跳舞的情景,她和顾宇航是有些身体接触,但顾宇航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如果顾宇航真像朋友说的那样,在海城的时候就会找机会和她亲热了。
宋宛琳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她可是有老公孩子的女人了,怎么能想着跟一个年轻男人发生暧昧关系呢?
想到丈夫刘峰,宋宛琳心头又有些怨幽,她才三十出头,保养得又好,怎么就对丈夫没有吸引力了?
胡思乱想间,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宋宛琳知道有短信进来,便拿起了手机。
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给她的,上面写着一个银行账号,还有什么日期什么时间,用这个账号在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
买的东西都是女士用品,从几万元的饰品,到几千块钱的衣服,再到十几块钱的卫生巾,可谓五花八门,女性日常生活用品一样不缺。
难道发送短信的人发错对象了?
宋宛琳打电话过去,那号码却是个空号。
宋宛琳意识到短信就是发给她的,对方还不想让她知道身份。
可这个账号和消费清单是什么意思?
宋宛琳调查了银行账号,是一家和他丈夫企业有业务往来的小公司在银行开的户头。
得到这些消息,宋宛琳心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又去查看这个账号最近一次买衣服消费的商场监控,在那个时间点上,站在收银台前的竟然是她丈夫刘峰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不,那个女人不陌生,丈夫去陵江开会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去了,她在开会的酒店门口见到过。
宋宛琳很愤怒,她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她全心全意对待丈夫,丈夫却和女下属勾搭在了一起。
这天晚上,刘峰赶去钟可欣的住所,陪钟可欣吃晚饭。
钟可欣的住所虽然简单,但被她布置得像小两口的新房。
此刻,两人正躺在床上缠绵着。
钟可欣怀孕了,不敢让刘峰在她身上动作太过剧烈,便让刘峰躺在床上,她坐在上面轻轻扭动腰胯,来回几分钟后便低头含住了刘峰的肉棒吮吸,让刘峰将精液都射在她嘴里。
刘峰特别兴奋,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回到家,宋宛琳正坐在客厅里等他,刘峰见了立刻上前问宋宛琳,这么晚上怎么还没睡。
宋宛琳盯着刘峰不说话,刘峰一颗心怦怦直跳,难道妻子已经知道他和钟可欣的事情了?
宋宛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希望刘峰能对她坦白,和那个女人断绝关系,见刘峰不说话,她才一字一顿问道:“你这么晚去哪里了?”
“宛琳,一个供应商请我吃饭,多聊了几句,耽搁了些时间。”
“哪个供应商,是你那个姓钟的女下属吧?她有什么好,我有哪点比不上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听宋宛琳这么说,刘峰知道妻子暗中调查了自己,多年压抑在心头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你都调查清楚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知道这些年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别的男人在家里都是大老爷们,我在家里像什么?这个家里有我说话的份吗?无论我如何努力,别人都只会说我是谁谁谁的老公,谁谁谁的女婿,我就是你们宋家的傀儡,一个面具,一个影子,我已经受够了!”
从和刘峰相识相恋算起,两人相处十年有余,宋宛琳第一次听到刘峰这样对她吼叫,第一次看到刘峰对她露出狰狞的面孔。
面前的丈夫还是那个曾经和她海誓山盟,温文尔雅的男人吗?
他说的是他的心里话吗?
还是觉得她父亲已经日子不多,宋家已经不能帮他什么了,想找个借口和她离婚,好和那个姓钟的女人双宿双飞?
刘峰见宋宛琳看着他发呆,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通歇斯底里的吼叫将他多年的压抑都发泄了出来。
沉默了片刻,刘峰又恢复了原样,轻声说道:“宛琳,对不起,你什么都比她优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一直以来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襄王有意,尚娶不到巫山神女,我只是芸芸众生间的一个普通男人,根本配不上你。离婚协议过两天给你,对不起。”
“刘峰,为什么要离婚?难道我们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只要你和那个女人分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刘峰提出离婚,并不是宋宛琳想要的结果,她更希望刘峰能回心转意。
“对不起,宛琳,我想我们再不可能回到过去了。可欣她怀孕了,我很想要那个孩子。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别怨恨可欣,她什么都不知道。”
刘峰走了,留下宋宛琳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
她和刘峰一直想再生个孩子,两人同床次数虽说不多,但排卵期那几天总会同房的,两人又没采取过避孕措施,为什么她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呢。
刘峰和那个女人偷偷摸摸在一起,那女人却怀孕了,难道真是她自己得了不孕症?
离开家的刘峰感觉一身轻松,或许他早就想和宋宛琳离婚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
没有宋家女婿的头衔,他要完全靠自己打拼了,刘峰突然感觉有些迷茫,完全靠他自己,以后的路还会这么顺利吗?
想到怀孕的钟可欣,刘峰又感觉意气风发,和钟可欣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钟可欣没想到事情变化会如此之快,陪她吃晚饭的刘峰在离开她的住所后又回到了她的住所。
被刘峰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的钟可欣心里有些惶恐,那神秘人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她不知道刘峰和他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刘峰要和妻子离婚娶她却是真的。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钟可欣心里却很害怕。
神秘人曾跟她说过,只要她怀上刘峰的孩子,刘峰就会离婚娶她的,刘峰前些天还说不可能离婚娶她,今天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可见神秘人对刘峰的一切了如指掌。
要是刘峰知道了她怀孕的真相,她和刘峰之间会出现什么状况?
自己害得刘峰离婚,刘峰会报复她吗?
“可欣,等我和妻子签字离婚,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回我老家办婚礼。”
“峰哥,你和妻子离婚,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的,你不用担心。”刘峰双手抚摸着钟可欣的脸颊,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到底有没有影响,刘峰自己心里也没底。
既然决定和宋宛琳离婚,他就不能再依靠宋家的影响工作生活。
海城。
秋雨绵绵。
酒店的房间里,朱蒂正在换衣服,准备和儿子去外滩散步。
两人刚从海城市政府出来,算是完成了范家两座大楼的交接。
市长关山岳单独会见了母子二人,说了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希望范家继续为国家的建设出力。
“玉龙,这条裙子漂亮吗?”朱蒂脱了看起来端庄严肃的西服,拿了条浅咖啡色印着暗红色格子的连衣裙在身上比划。
裙子不长,裙摆只能遮到美妇人的大腿中部。
“漂亮,妈妈穿上这裙子,看起来就像十七八岁的女生,肯定漂亮。”
“真要像十七八岁的女生,妈妈就成老妖怪了。”朱蒂穿上裙子,看起来比穿西服的样子年轻多了。
穿好了裙子,朱蒂又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裤,裙摆下露出圆润修长的双腿,配上裙子很像高中女生。
朱蒂也很满意自己的着装,这模样陪儿子去外滩散步最合适。
方玉龙和朱蒂打着伞在江边行走,远远看去就像一对在雨中浪漫的情人。
一路走来,两人的衣服有些被水汽染湿了。
母子两人站在江边,江面上水雾茫茫,对岸的高楼大厦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的。
“我离开的时候,对岸还是一副破败的模样,如今已是全球最具活力,最具标志性的地方了,范家已经错过了最佳发展时期,实在令人心痛啊。”朱蒂穿着到大腿中部的咖啡色格子裙,外面穿着灰色的小翻领洋装,下身是肉色的打底裤,脚上踩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长发都向后梳,扎了个马尾辫垂在肩头。
带着水汽的江风吹在她脸上,发丝飘动,平添几分忧郁之感。
“妈妈,现在我们范家回来了,总有一天,范家会重铸往日辉煌的,现在我们去看看那两幢楼吧。”
因为下着雨,又不是周末,路上的游客不多,大楼外显得有些空旷,只有雨珠子打在地面上发出的哔哩啪啦的声音。
因为雨势变大,方玉龙和朱蒂一路疾走,奔到了大楼的大门外,站在台阶上看着天空落下的雨幕,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方玉龙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和朱蒂一起走进大楼。
进去便是一个三层楼高的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半空,只是阴雨天光线昏暗,整个大厅给人的感觉都是阴沉沉的,空气中还迷漫着新刷涂料的味道。
“看样子大楼重新粉刷过了。”朱蒂摸着大楼的墙壁,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是的,拖了这么长时间,主要原因就是海城市政府对大楼进行了整修,让大楼看起来光鲜一些,还换了新的电梯。”
“看来海城市政府还挺有诚意的。”
“妈妈,你有所不知,本来上面是要海城市政府拨一笔维修资金给我们的,关山岳那个老狐狸跟我说,海城市的财政紧张,由市政府方面帮我们整修大楼,那笔资金就免了,算起来我们还吃了大亏。”
方玉龙打开了电梯,挽着朱蒂的胳膊走了进去。
朱蒂见新电梯上装着摄像头,让方玉龙注意形象。
方玉龙笑道,大厦还没正式投入使用,监控也都没开,根本不用担心。
不等朱蒂拒绝,方玉龙便拥着母亲的娇躯在电梯里热吻起来。
外滩的建筑大都楼层不高,这幢大楼建在第二排,为了能看到江景,楼层比第一排的建筑高,有二十层。
最上面两层的建筑面积只有三百多平米,四周都有巨大的窗户,外面是巨大的天台,如果天气晴朗,可以俯看江天一色的美景,也可以看到对岸漂亮的现代化建筑。
进屋就是两层高的大客厅,有八九十平米,两边是书房和会客室,后面是保姆房。
天花板上吊着三个精致的水晶吊灯,中间一个尤为巨大,四周墙壁和立柱都包裹着精美的雕花红木板,无一不透着富贵与奢华。
便是方玉龙对这里的装饰有过想象,看到眼前的景象,还是惊呆了。
或许从这间屋子的装饰就能看出范家往日的辉煌。
朱蒂对这里印象深刻,当初方建明和她就是在这里会见各界朋友的。
大厅里的各种摆设家具大都还在,新打了腊,一片锃亮,看上去像新的一样,皮制的沙发、地毯和窗帘都换了新的,花色款式和朱蒂记忆里的一样。
大厅西边有一道红木楼梯通向顶楼,上面布置了几个房间和一个小客厅,那里是朱蒂一家当初的私人空间。
客厅墙角还放着几个贴着封条的箱子,是当初搜查这里封存的东西。
朱蒂触景生情,不免又伤感起来。
“妈妈,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当然知道,妈妈怎么会忘记呢,今天是你的阴历生日。”
“妈妈,我是什么时间出生的?”
“下午,差不多就这个时间,那天也下着雨,还是少有的雷雨天。”
“妈妈,你不觉得今天的天气和我出生那天很像吗?我要妈妈再生我一次。”方玉龙压着朱蒂站在窗边热吻着,美妇人将她细滑香软的舌尖伸到了男人的嘴里,方玉龙用力吮吸着美妇人诱人的红唇,两人的舌尖在他的嘴里纠缠着。
吮着美妇人的红唇,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插进了美妇人的洋装里,隔着呢子裙抚摸着美妇人挺拔的乳房。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在美妇人的背部和臀丘上摸索着,撩起了美妇人的呢子裙摆,抚摸着着美妇人白嫩柔软的丰满屁股,手指不断变幻着,或揉或捏。
朱蒂柔软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轻轻蠕动,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如同夹杂着渴求的呻吟,原本白皙的俏脸涌起一片红晕,美目迷离,饱胀的胸脯压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敏感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变硬,像葡萄一样摩擦着男人的胸膛。
方玉龙感受着亲生母亲乳房挤压他胸口的美感,肉棒不自不觉间就翘了起来,顶着朱蒂妈妈柔软的小腹。
“臭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带妈妈来看房子是假,要玩妈妈的小穴才是真的。”方玉龙的一通热吻和抚摸唤起了美妇人的情欲,整幢大楼只有她和儿子两人,朱蒂也不担心被人知道,勾着儿子的脖子调起情来。
“嗯,妈妈不在的这些天,我天天想着妈妈,经常在梦里和妈妈做爱呢。”
“小色鬼,哄妈妈开心呢,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又有姑姑和竹衣妈妈陪着你,你才不会做这种梦呢,妈妈倒是时常梦见你这个小坏蛋。”
“妈妈,我想看你最美的地方。”
“臭小子,别的不记得,就惦记着这个,东西带了吗?”听儿子说要看她的宫颈,朱蒂又害羞起来。
在英国的时候,想到让儿子用窥阴镜看她下体也没觉得这么羞耻,事到临头又觉得害羞了。
方玉龙将朱蒂抱了起来,放在离窗户不远的欧式古典沙发上。
朱蒂怕衣服被男人弄皱了,脱了外套洋装,露出咖啡色的呢子裙裹着她饱满的胸部。
方玉龙将裙摆卷到了腰际,美妇人张开双腿架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露出肉色的打底裤。
方玉龙跪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将头埋进了美妇人的玉胯间,一边用脸摩擦着美妇人光滑的打底裤,一边隔着打底裤亲吻着美妇人的阴户。
朱蒂的小腹和胯部丰满,阴唇又极为肥美,即便是穿着紧身的打底裤,那里也是性感至极,如同神秘的幽谷令探险者迷醉神往。
也许这里是朱蒂年轻时生活的地方,熟悉的环境让她想到了和丈夫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此刻她却和儿子在这往日会客的大客厅里做着乱伦的事情,这让朱蒂脸似火烧,微闭着眼睛不敢看埋在她胯间的儿子,只是用手胡乱摸着。
方玉龙完全被美妇人诱人的气味陶醉了,亲吻的唾液将美妇人的打底裤打湿了,露出里面紫红色的性感内裤来。
这小坏蛋,怎么就喜欢舔女人那里呢?
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样,老追着小母狗的屁股。
朱蒂双腿并拢后高高抬起,扭动着腰部让儿子脱下她的打底裤。
方玉龙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打底裤,就像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肌肤,一边脱还一边用脸去磨蹭美妇人的玉腿,好不容易才将美妇人透明的打底裤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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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蒂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她曾经熟悉的客厅,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少妇时代。
这个客厅里到处都是丈夫留下的身影,朱蒂心头不免有了比以往更多的罪恶感。
也许她和儿子不应该到这里来做爱,她和儿子的关系始终是为世俗所不容的。
方玉龙站在沙发前,低头亲吻着亲生母亲裸露的双腿,透过小巧圆润的脚趾可以看到他的朱蒂妈妈微闭着秀目,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轻轻翕动着,就连丰腴的胸脯也跟着微微起伏。
朱蒂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微微发凉,方玉龙爱怜地抱在怀里,不住亲吻摩擦。
唾液被美妇人的肌肤吸收蒸发,儿子吻过的地方让朱蒂感觉更为清凉,有种麻麻的感觉。
“小坏蛋,我们开始吧,妈妈的腿都被你压得发麻了。”
在朱蒂说话的时候,方玉龙已经蹲下身子,吻到了美妇人的大腿根部。
朱蒂的大腿浑圆饱满,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许是美妇人的阴唇太过肥美,她的大腿再圆润也无法完全贴合,大腿根部处露出一道细缝。
方玉龙跪在了地毯上,看着亲生母亲的双腿夹着肥美的阴户,挤压着阴唇高高突起,上面沾着光亮的淫水,如同雨后饱满的花瓣。
“妈妈,你是不是等得急了?我还没吻够妈妈的屁股和小骚屄呢。妈妈的屁股和小骚屄是天底下最美的风景,穿上透明的丝袜打底裤,更有种朦胧的美感。”
朱蒂知道儿子是要她不穿内裤就穿上透明的打底裤,看丝袜打底裤包着她肥厚阴唇的样子,便又穿上了透明的丝袜打底裤,对着儿子撅起了丰润的圆臀,在儿子面前轻轻晃动起来。
光滑透明的裤袜包裹着美妇人肥美的阴户,将美妇人的阴唇包裹得像涂了蜜的大馒头,方玉龙看得欲火偾张,用手指勾着美妇人的裆部拉扯,在美妇人的打底裤裆部扣出一个洞来。
裂开的裆部紧紧勒在了美妇人那肥美阴唇的外侧,勾得美妇人的阴唇更加凸起。
“啪!”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妇人的挺翘的圆臀上拍了一巴掌。
方玉龙抚摸着美妇人的屁股,手指在美妇人那肥美肉唇夹成了凹陷中轻轻摩擦着。
朱蒂趴在沙发上,雪白圆润的臀丘高高翘起,在儿子的抚摸下,扭动得更欢了。
方玉龙低下头去,透过美妇人大腿根部的缝隙看着美妇人的俏脸,缝隙太窄,方玉龙左右晃动着脑袋,看朱蒂妈妈露出的娇羞模样。
朱蒂微闭着眼睛趴在沙发上,以为儿子在用脸摩擦她的大腿,直到她睁开眼,看到儿子的眼珠在她双腿的缝隙间转动才明白过来。
“小坏蛋,妈妈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看过的,还这样盯着妈妈看,你不是要看妈妈的好地方吗,别浪费时间了。”
朱蒂向后挺着屁股,臀丘像吹鼓的气球一样撞在了男人的脸颊上,方玉龙借势抱住了美妇人的玉胯,将美妇人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到了沙发上,含着美妇人肥美的阴唇吮吸起来。
有些粗糙的舌头刮蹭着美妇人的阴唇,惹得美妇人玉胯一阵扭动。
不等美妇人缓过神来,男人的舌尖便顶开了美妇人的阴唇,插进了母亲紧致的阴道里。
美妇人的阴唇肥厚,阴户显得极为紧致,方玉龙的舌尖冲破了亲生母亲阴道肉壁的挤压,深深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在美妇人粉嫩得极容易出水的阴道肉壁上摩擦着,舔舐着。
不多时,潺潺淫水从美妇人的阴道深处汩汩流出。
“好妈妈,这样舒服吗?”
“嗯……”当儿子的舌尖将体内搅动,鼻子又顶着她的阴蒂扭动,朱蒂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舒服?
这还用说吗?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儿子灵活的舌头能让她更销魂呢?
朱蒂不时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双腿勾着儿子的脖子用力压向她的胯间,方便儿子的舌头能更深入她的阴户。
“哦……小坏蛋……妈妈的小骚屄都湿了……”朱蒂完全闭上了眼睛,幻想着儿子像小时候吮吸她的乳房一样吮吸她的阴唇。
小时候吸她的乳房是为了吃奶,现在吮她的淫水完全是为了满足两人淫乱的情欲。
“湿了才好啊,要不然管子插进去,妈妈会感觉不舒服的。”
方玉龙扒着美妇人的大腿呈一直线分开,从包里拿出一根和他的肉棒差不多粗的透明管子,将管子插进了朱蒂的阴户。
方玉龙没有用专业的窥阴镜,而是带了根方便携带的管子,再用手电一照,也能看清美妇人阴道内部的样子。
还不到两个月,朱蒂的阴户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原本沉积在阴唇外缘的黑色素明显消失了,整个阴唇都变成了嫩褐色,阴户里的膣肉也变得更加粉嫩,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个生过两个孩子,年近五旬的妇人。
当然,最让方玉龙感到惊诧的是美妇人的宫颈。
姑姑方兰的宫颈也变嫩了,但还有些许纹路在上面,而朱蒂妈妈的宫颈则完全恢复成了未生育妇女的模样,和竹衣妈妈一般无二,此刻便如一张圆圆的小嘴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翕动着,让方玉龙恨不得缩小了身体钻到亲生母亲的阴道里去,抱着母亲柔嫩的宫口吻个够。
“小坏蛋,妈妈的小穴好看吗?”朱蒂见儿子盯着她的宫颈,娇羞之余又有些兴奋和得意。
“好看,真美。妈妈,你说这是为什么?”方玉龙抽出管子,低头含着美妇人的阴唇又是一通狂吸,脑子里全是美妇人娇嫩的宫颈模样,那圆圆的,光滑的宫颈就像神秘世界的入口,勾引着他去探索,去发现。
“我也不知道……哦……玉龙……妈妈被你吸得舒服极了。”朱蒂双手抓着扶手,感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儿子吸出来了。
“妈妈,我要看你扭屁股。”捧着朱蒂妈妈丰满的臀丘,方玉龙突然想到在吴京酒店谷安娜为他跳的艳舞,感觉美妇人的裙摆飘动起来便像谷安娜内裤上的流苏。
要是朱蒂妈妈那样扭动屁股,肯定是迷死人了。
“小坏蛋,你要妈妈怎么扭屁股?”朱蒂用力挺了下身体,让她原本蜷曲的上半身感觉更舒服些,这一瞬间,美妇人的玉胯便在男人眼前扭动,肥美的阴唇跟着在男人眼前晃动,诱人至极。
“当然是趴在沙发上扭屁股,像跳舞一样。”方玉龙抱着朱蒂翻了个身,让美妇人趴在沙发的靠背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夹紧的双腿间又露出一线天的饱满阴户来。
“小色鬼,就你花样多。”朱蒂回头啐了句,趴在靠背上扭起屁股来。
现在她就是儿子的情人,不是儿子的妈妈,既然是情人,这种情人间的调情戏闹就少不了。
再说儿子喜欢看她扭屁股,不就是说她的屁股漂亮吗?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抖动的丰满臀丘,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妈妈,这里太暗了,我们去窗边吧。”不等朱蒂回答,方玉龙便将美妇人抱了起来,走到拉开了半幅窗帘的窗户边。
窗外还下着雨,雾茫茫一片。
朱蒂还怕被人看见,不让儿子抱她过去,但看到窗外朦胧的样子,又不怕了。
“小坏蛋,现在要妈妈怎么扭屁股?”朱蒂趴在窗台上,裙摆遮住了她的半个屁股,大半饱满的臀丘依然裸露在空气中。
方玉龙跪在地毯上,张开手掌划过亲生母亲的屁股,美妇人两个饱满的臀瓣顿时如同圆润的皮球在他眼前跳动起来,好几下才停止。
朱蒂扭头看着跪在她屁股后的儿子,心里既兴奋又羞涩。
儿子为了欣赏她的美臀,可以说是一点尊严都不要了。
随着朱蒂扭动屁股,两上饱满的臀瓣便跟着抖动起来,原本圆圆的臀丘不时变幻着形状,不时撞在一起,又迅速分开,露出里面浅褐色的肛门来。
朱蒂不光扭动屁股,还踮着双腿上下抖动,她的臀丘撞击的越来越厉害,分开的臀瓣拉扯着她的肛门,形成一朵盛开的菊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也极为漂亮。
方玉龙看着亲生母亲扭动的美臀,双手抓着美妇人臀丘外侧不断搓揉,将整个脸蛋都贴到了美妇人的沟股里,努力伸出舌头去舔舐美妇人肥美饱满的阴户。
朱蒂感觉儿子的鼻子在顶她的股沟,更是兴奋。
对她来说,儿子这时候越变态,说明儿子越是喜欢她。
方玉龙用力仰着头,下巴顶开了美妇人的双腿,鼻子也顶开了美妇人的臀丘,伸出的舌尖划着美妇人的阴唇,他的脸几乎埋在了美妇人的臀沟里。
朱蒂趴在窗台上不再扭动屁股,她的臀丘完全被儿子的脸卡住了。
这小混蛋,也不嫌她屁股沟里的骚味,真是个大变态!
如果看到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朱蒂说不定会有恶心的感觉,可儿子这样顶着她的屁股,她却感觉更加兴奋。
也许因为他们是母子,儿子当初就是从她那里出来的。
想着想着,一股淫水又从美妇人的阴道里泄出,方玉龙用力扒着朱蒂妈妈的屁股,将那股清凉的淫水吸了个干净。
朱蒂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高楼大厦,这种感觉和儿子在山谷里做爱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在无人的深山,一个是在全国最繁华的大都市,而且还是这个大都市最热闹的地方。
感觉儿子松开了她的屁股,朱蒂不由自主又扭起屁股来。
她感觉到儿子在脱裤子,马上就要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里。
多美啊。
“啪!”方玉龙在朱蒂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里说道:“妈妈,你还是像刚才一样扭屁股。”说话间,男人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臀沟。
即便不插进朱蒂妈妈的小骚穴,让朱蒂妈妈用臀沟摩擦他的龟头一定也很美妙。
“嗯。”朱蒂又扭起了屁股,用臀沟摩擦着儿子的大龟头。
方玉龙感觉刺激,朱蒂也感觉刺激,尤其是儿子的龟头从她的阴唇滑到她肛门上的时候,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真怕儿子的龟头会突然插进她的肛门里。
儿子的龟头那么大,要是插到那里面去,非得把她的屁股都撕裂了。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一张一合的臀沟,想到了和乔伊娜在山洞里的情景。
两人在山洞里摸黑交媾,他的大龟头不小心插进了乔伊娜的肛门,即便没有插深也把乔伊娜弄得连连惨叫。
乔伊娜的臀丘虽然饱满挺翘,却不及朱蒂妈妈这般光滑圆润。
方玉龙双手摸着美妇人的屁股,拇指不由自主滑到了美妇人的臀沟里。
朱蒂肛门受袭,全身一阵急颤,忍不住叫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妈妈那里可经不起你大棒槌的折腾。”
“妈妈的屁股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摸几下。”
朱蒂怕儿子对她的肛门产生兴趣,抬高了屁股,当阴唇再次摩擦到儿子的龟头时,整个臀部用力下压,肥美湿滑的阴唇瞬间张开,吞进了儿子的大龟头。
方玉龙猛吸了口气,感觉亲生母亲的肥美肉穴夹住了他的大龟头便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哧”一声,男人粗长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美妇人滑腻湿润的小骚穴里。
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在阴道尽头柔软无比的穹腔上,火热中透着清凉,令人酥爽到了极至。
朱蒂还想着用她的阴户套住儿子的肉棒,却不料儿子会对她突袭,毫无准备的美妇人被儿子强力的插入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压在了窗台上,一张俏脸撞在冷冰冰的窗户上,让她忍不住叫唤起来:“啊……小坏蛋……你想肏死妈妈啊……”
朱蒂放声浪叫着,双手用力撑着窗台,雪白浑圆的屁股用力向后顶着,夹着儿子的肉棒摇摆着。
方玉龙能感觉到朱蒂妈妈光滑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摩擦,那种感觉比年轻的乔伊娜更加美妙。
方玉龙双手扶着朱蒂妈妈的屁股,微闭着眼睛,用心感受着亲生母亲那紧致的阴道夹着他肉棒摇晃的美妙感觉。
脑海里不断涌现着亲生母亲娇嫩宫颈和粉嫩阴道的模样,想象着他的大肉棒撑开母亲阴道的淫浪画面。
“妈妈,你的小骚屄可真美,夹得我舒服死了,我一刻也不想你离开。”方玉龙用力挺着屁股,让他的龟头再一次深深插入亲生母亲的花心深处,感受着让他销魂的美感。
还没过两个月,男人的大肉棒终于又插进了朱蒂妈妈花蕊般娇嫩的阴户里。
方玉龙一手扣着亲生母亲的肥美臀丘,一手拉下了美妇人裙子上的拉链,原本紧裹着美妇人娇躯的呢子裙顿时变得松垮,露出里面光滑柔软的贴身汗衫。
方玉龙隔着汗衫捏着美妇人的一个乳房,挺动着屁股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肉棒,每一下,那硕大的龟头都顶在阴道尽头那团若有若无的柔软媚肉上。
“哦……好儿子……妈妈要被你肏死了……啊……好舒服……”朱蒂被儿子顶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断,吊挂在胸口的两个大乳房不停晃动着,扯得她胸口隐隐作痛。
美妇人扭动着肥美的臀丘配合着儿子的抽插,娇嫩的阴道在肉棒摩擦的刺激下不断痉挛收缩,肉棒撞击的“啪啪”声和肉棒抽送发出的“噗哧”声交织在一起,在巨大的客厅里回荡着。
“妈妈,你知道吗,姑姑和竹衣妈妈都怀孕了。”虽然方兰怀孕的事情还没有确认,方玉龙相信姑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啊……真的吗?”朱蒂被儿子说的话惊呆了,夏竹衣不是有不孕症吗,怎么还会怀孕?“都是你的?”
“嗯。”方玉龙见朱蒂不扭屁股了,用力顶着美妇人的屁股来回扭动。
“小坏蛋……你这时候跟妈妈说这个想干什么?”
“妈妈,你不都猜到了嘛,我想妈妈也怀孕。”
“小坏蛋,妈妈可不行。她们是你的姑姑,我可是你的亲妈。再说你姑姑和竹衣妈妈都有老公,好掩人耳目,妈妈又没老公,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怀孕了怎么办?要不你让妈妈找个老公,妈妈可以考虑怀孕的事情。”朱蒂知道儿子的占有欲极强,不可能同意她找个新老公的。
“不行,妈妈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能便宜别的男人。”方玉龙知道让朱蒂妈妈怀孕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不是说怀孕本身,而是如何让朱蒂妈妈有理由怀孕,让朱蒂妈妈新找个老公,绝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小坏蛋,我们这样已经很好了,别想着让妈妈怀上你的孩子,那样太危险了,毕竟我和你两个姑姑是不一样的。你可别乱来,不许你在妈妈的身体里射活精。”朱蒂趴在窗台上扭着屁股,一手抓着儿子的大手去揉她的乳房。
窗外依旧秋雨绵绵,美妇人思绪乱飞。
如果可以,自己会为儿子生宝宝吗?
方兰和竹衣真是大胆,竟然敢为儿子生宝宝。
窗户的玻璃上隐隐勾出美妇人的俏脸,汗珠和窗外的雨珠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朱蒂用力撑着窗台,光滑的后背向下凹陷,点点汗香打湿了贴身的汗衫。
丰满的臀丘用力向上挺起,肥美的阴唇和滑润的阴道夹着男人的肉棒阵阵收缩。
如寒玉般清凉的花心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如无数细小的吸盘咬着男人龟头上的敏感部位,阵阵销魂蚀骨又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龟头顶端扩散到全身,只透脑髓。
“啊!”方玉龙怒吼一声,一手搂着朱蒂的腰肢,一手托起美妇人的大腿,将美妇人抱了起来。
正在高潮边缘的美妇人突然感觉全身失重,心头一阵惊慌,一股热流控制不住,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方玉龙坐在沙发上连声怒吼,挺动的胯部将坐在他身上的美妇人顶得老高。
朱蒂全身悬空,全身只靠着儿子的性器和双手支撑,刺激得连番大叫。
“啊……小坏蛋……臭小子……快放妈妈下来……妈妈要掉下来了……”
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妇人的侧腰,将美妇人的身体牢牢固定住,怒挺的肉棒一阵跳动,加压了许久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朱蒂妈妈的花心上。
“啊……”朱蒂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全身一阵颤抖,倒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了。
“啊!”朱蒂浑身一颤,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三人沙发上,头还枕着儿子的大腿。
“玉龙,你刚才没在妈妈的小穴里射活精吧?”朱蒂坐了起来,用外套盖着她赤裸的双腿。
“当然没有,要是射了活精,妈妈就不会兴奋到晕过去了。”
“玉龙,你竹衣妈妈不是不能生育吗,怎么也怀孕了?”
“竹衣妈妈只是宫寒难怀上孩子,和乔婉蓉有些相似。妈妈,我想你为我生孩子呢,你又不肯。”
“臭小子,别不知足……要是十年以后妈妈还像现在这么年轻,妈妈就帮你生个孩子。”朱蒂也没把话说绝,给了儿子一点念想。
十年以后,儿子会越来越成熟,自己能考虑生孩子的风险。
“十年啊,太长了,竹衣妈妈和姑姑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臭小子,别想着生孩子的事情了,去看看那几个箱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吧。”朱蒂知道这些箱子里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只希望能有些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方玉龙撕掉了封条,打开箱子,里面大多都是方建明留下的书籍笔记,笔记里很多内容在当时是比较激进的,也成了方建明“叛国”的佐证。
现在看来,只能证明方建明目光长远。
朱蒂整理着丈夫的遗物,不知不觉眼框又湿了。
方玉龙连忙搂住了美妇人的身体,让美妇人不要再难过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朱蒂点了点头,继续整理箱子里的东西,突然发现书籍中间夹着一个小木盒,木盒四周贴着雕刻精美的白色银片。
朱蒂甚是欣喜,拿起盒子看了又看。
“妈妈,这个盒子有什么特别的吗?看起来像是放饰品的。”
“玉龙,你看这盒子上的花纹。”朱蒂将木盒放到方玉龙眼前,方玉龙仔细一看,那花纹和他护身符照片上的花纹一样,便知这木盒就是当初用来放置他护身符的盒子。
“这个盒子挺漂亮的,竟然没弄丢。”
“这上面的金属不是银质,就算是银质的,这个盒子也不值多少钱,所以没人看得上吧。”
“这金属不是银的?”
“嗯,玉龙,你摸摸这金属,什么感觉?”
方玉龙摸着木盒上的金属片,有金属的质感,但摸在手里却感觉不到凉意,连忙问朱蒂怎么回事。
朱蒂告诉方玉龙,这金属原本是一块陨石,成分复杂,有部分银质。
和普通金属相比,它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导热性差。
“你天生体热,太爷便用我们范家祖传的寒玉给你做护身符,又怕寒玉太凉,所以用这种金属做包衣,这样你戴在胸口就不会太冷。这盒子留着也算是个记念吧。”
“妈妈,那块祖传宝玉是什么样的?”
“说起来我也没见过,你太爷将它做成护身符送给你,我才知道范家还有这样一块宝玉。不过从镂空的花纹间可以看到宝玉的质地,翠绿纯净,是块好玉。有一点很奇怪,你戴了那块护身符,外面的金属包衣过段时间就会发黑,还很难清洗,就像你那张照片上一样。开始我还很担心呢,你太爷说那是宝玉吸附了你身体的杂质所致,说明护身符有用。我看你没什么异样也就没管,只是定期帮你清洗一下护身符。”
妈妈竟然没有见过范家祖传的宝玉?
方玉龙想到陵江宝琳珠宝分店开业那天偷听到乔伊娜和设计师的谈话,当年制作护身符的匠人没有留下委托客人的名字,只留了个范姓,可能是老太爷要求的,老太爷不希望有外人知道范家用祖传宝玉给他做护身符的事情。
难道范家这块祖传宝玉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有什么秘密?
方玉龙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里全是书,其中有三四十本“明月”期刊。
朱蒂见儿子捧着杂志,不免又想起往事来。
“你爸爸用‘玉衡’的笔名在这本杂志上发表过很多关于经济改革的文章,虽然结交了不少有识之士,但也树了很多敌人,尤其是那些保守派。你爸爸后来出事,跟这本杂志有着莫大关系。”
方玉龙点了点头道:“改革肯定会触动一部分人的利益,这些人肯定会反击,爸爸是旗帜一样的人物,自然是这些人的攻击目标了。”
整理好箱子里的东西,时间也差不多了,母子两人便步行回酒店。
一路上,方玉龙问朱蒂,舅舅这次怎么没回来,朱蒂说他舅舅在法国有家室,条件也好,不想让那边知道这两幢楼的事情,免得生出了什么异端来。
说到练功的事情,方玉龙告诉朱蒂,他现在已经能控制自己的电能了,如何加强威力却不得知。
方玉龙又跟朱蒂说起青台山上的事情。
朱蒂听到她和儿子在青台山上偷欢练功竟然成了别人口中的灵异事件,不由哑然失笑。
“妈妈,国庆的时候我带乔伊娜去爬山,和她聊了些关于她父亲的事情,虽然她不肯说细节,但却透露了他父亲当时确实在研究当地人称为鬼花的幽冥花,他父亲救我的时候就用了他的研究的新药,那种药应该是为乔伊娜开发的,但没有完全成功,她父亲就死了。我还从乔伊娜那里偷了一粒药,等妈妈回英国带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对妈妈的研究会有帮助。妈妈,你不是要提早回来的吗,怎么今天上午才回来?”
“那边医院接了个新病人,他家在谢城一带很有影响力。我用你的血清配制了新药为他治疗,开始几天我要在那边观察病人的恢复情况,所以今天上午才赶回来,幸亏没错过和关市长的约会,要不然就失礼了。”
“妈妈,你准备怎么庆祝拿回这两幢楼?”
“不用大张旗鼓的,就我们几家关系近的一起聚聚就算了。我们方家,你姑父家,你小姨和她干妈家,再加上乔家姐妹和重月,还有芷琪和她妈妈,就这些人吧。玉龙,这两幢楼记在重月和芷琪名下,管理方面呢?”
“当然委托未来公司管理,顶上那两层就留着,我们来海城就不用去住酒店了,有时候办个天台聚会什么的也方便。”
“明天天气好的话,我们就在那里办个天台聚会吧,省得去酒店。”
第二天天气转晴,下午朱蒂在天台举办小酒会招待请来的客人。
方达明和范大同没有来,方汉民到场后不久也离开了。
俞秋萍在小酒会上见到夏竹衣,心里暗自高兴。
她早知道苏卫国在看守所自杀的事情,也算放下了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巨石,却不知这一切都是方家暗中操作。
骆明轩的妻子和夏竹衣算是同辈,过来向夏竹衣敬酒,见夏竹衣喝果汁便问她今天这么高兴,怎么不喝点酒。
夏竹衣告诉骆妻,她怀孕了,不能喝酒。
骆妻听了,立刻向夏竹衣道喜。
俞秋萍听了却是心头直跳,她刚知道方玉龙不是夏竹衣的亲生儿子,为夏竹衣和方达明未生育感到庆幸,现在忽然听说夏竹衣怀孕了,叫俞秋萍听了如何不紧张。
兄妹婚配生下缺陷儿的概率很高,她怕夏竹衣和方达明生孩子会演变成一个人间悲剧。
可她又不能跟夏竹衣明说,只能急在心里。
“竹衣,你和达明怎么会想到现在生孩子的?大龄产妇风险……”俞秋萍还没说完,就被骆松柏打断了。
骆松柏不知道一向精明的妻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接下话头说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大龄产妇越来越多,和以前相比已经没什么风险了。”
俞秋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笑道:“是啊,现在不比以前了,不过竹衣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一边的方兰知道俞秋萍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和我比,竹衣已经很年轻了,知道竹衣怀孕,我和汉民商量了,准备也生个二胎,要不然小樱出嫁,家里就太冷清了。”
方樱听到母亲在说她,插嘴道:“要是嫌家里冷清,我就一辈子不出嫁,在家里陪着妈妈和爸爸。”
范芷琪拉着方玉龙去阁楼,方玉龙却拉着张重月也跟着去了,让范芷琪心里有些不爽。
走到没人处,方玉龙在小辣椒饱满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小辣椒跳了起来,俏脸涨得通红。
“别生气了,你和重月可以做好姐妹。”方玉龙拉着范芷琪和张重月站在阁楼的尖顶窗户前,俯看着沿江两岸的景色。
张重月知道自己其实是范家后人,和范芷琪同宗,叫范芷琪姐姐也不吃亏。
她不知道,她其实是范芷琪同父异母的妹妹。
范芷琪知道方玉龙那方面厉害,她一个人难以应付,方玉龙让她和张重月以姐妹相称,就是想让她和张重月一起陪他上床,如果能借此确定她做姐姐的优势也未尝不可。
范芷琪瞟了眼张重月道:“只要她没意见就行。”
“重月其实人很大方的,你和她接触多了就知道了。重月,快叫芷琪姐姐。”
“姐姐好。”张重月听方玉龙夸她大方,很高兴叫对范芷琪叫了声姐姐。
自从知道自己是方玉龙的表妹后,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做爱的时候总是哥哥妹妹叫个不停。
范芷琪听一向高傲的张重月竟然主动叫她姐姐,一时间不知所措,轻轻嗯了声。
心里嘀咕着,这坏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张重月变得这么乖巧了,不介意和她一起伺候这坏家伙。
方玉龙见两位表妹以姐妹相称,将两女都拥在怀里,各亲了一下。范芷琪和张重月对视一眼,都羞涩地低下了头。
天台上,乔秋蓉听到夏竹衣怀孕后也惊讶无比。
夏竹衣和方达明结婚二十多年一直没有生育,现在却突然怀孕了,真是奇迹啊。
乔秋蓉突然想到了妹妹乔婉蓉,婉蓉和谢铭安结婚十年,又和张维军偷情,一直都没有怀孕,偏偏方玉龙少许的精子就让妹妹怀孕,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最近方玉龙的死精症治好了,柳闻章已经怀孕的事情她也知道,夏竹衣在这个时候怀孕,不得不让乔秋蓉浮想联翩。
难道夏竹衣和妹妹是同样的体质,只有方玉龙才能让她们怀孕?
如果真是这样,那方玉龙和夏竹衣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
乔秋蓉又想到了旧码头那个特别的下午,方玉龙和一个神秘的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身体,那个女人和妹妹婉蓉一样身体发凉,她一度以为就是她的妹妹,难道那个神秘女人就是夏竹衣?
要不然夏竹衣结婚二十余年没有怀孕,方玉龙的死精症一治好,她就怀孕了,世上没这么巧的事情。
乔秋蓉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正确,心里也越震撼。
不过想到自己和方玉龙的关系,乔秋蓉的思绪很快又平静下来。
夏竹衣也只是方玉龙的养母,和方玉龙又没血缘关系,两人乱伦又怎么了?
自己还算是方玉龙的舅妈呢,女儿又是方玉龙的表妹,她和方玉龙的关系是多重身份的交织,现在不照样是方玉龙的女人?
乔秋蓉想到的事情乔婉蓉也想到了,只是乔婉蓉没有乔秋蓉想的那么多。
对乔婉蓉来说,方玉龙和夏竹衣,甚至是三位圣母都发生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姐妹俩走到天台边,靠着栏杆迎风而立。乔秋蓉低声说道:“婉蓉,你说夏竹衣怎么就突然怀孕了,真是铁树开新花啊。”
“姐,你可别乱想,小心玉龙知道了不高兴,当众打你屁股。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教中的喜事,姐姐还是想着孩子出生了该送什么礼物吧。”
听到乔婉蓉说当众打屁股,乔秋蓉脸色微红,方玉龙真要知道她胡乱猜测夏竹衣怀孕的事情,说不准会这么干。
乔秋蓉回头朝夏竹衣那边看过去,正好迎上夏竹衣的目光,两位美妇人相视一笑。
夏竹衣知道她怀孕的事肯定会引起樟林苑里其他女人的怀疑。
结婚二十多年没怀孕,玉龙死精症一治好,她就怀孕了,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看来她和玉龙的事情就好比糊纸的灯笼,看得见光,但谁也不会去戳破。
方玉龙和范芷琪、张重月在阁楼卿卿我我,忽然听到方樱在下面喊他,只得松开两位表妹青春火辣的娇躯,一起下楼去了。
小客厅里,方樱和夏沫坐在沙发上,张重月和范芷琪听两人说找方玉龙有事商量,便一起去了天台,给方玉龙和方樱夏沫留出空间来。
方樱见方玉龙目送范张两女离开,气不打一处来,瞪了方玉龙一眼道:“还看,还不帮姐想个办法,要不然姐就跟那个顾宇航跑了。”
方玉龙已经听方兰提过,他和方樱不能结婚,自然不能阻止方樱嫁人,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让方樱先应付着。
方樱也想不出好办法,想到方玉龙还和以前一样身边美女环绕,她却要变成孤家寡人,心里更是来气,对着方玉龙一阵乱挠,将方玉龙当成了出气桶。
“今天晚上姐要去相亲,你和沫沫都陪我去,说不定就把顾于航给吓跑了。”
夏沫听方樱说要她和方玉龙陪她去相亲,表情有些尴尬,说这样不太好吧。
方樱哼了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沫沫,你心里不会是巴着我和姓顾的结婚,你好独占玉龙……”
“死丫头,轻点儿。”夏沫听方樱说话大声,立刻捂住了方樱的嘴巴,等方樱安静下来才松开了手。
夏沫看了方玉龙一眼幽幽说道:“就算你和姓顾的结婚,玉龙也轮不到我啊。”
“表姐,小姨,你们都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占你们便宜的。”夏沫的事情,方玉龙心里已经有了安排,方樱的事情有些难办,方汉民提出让方樱和顾宇航相亲,顾宇航又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万一顾宇航真看上了方樱,是个大麻烦。
夜色降临,方玉龙和夏沫陪着方樱去了约定的西餐厅去吃晚饭。
顾宇航没想到方樱会带着方玉龙和夏沫过去,有些意外。
方樱为搞黄这次相亲约会,特意在腰间绑了几层毛巾,让她的身材看上去有些臃肿,顾宇航似乎没有在意方樱的身材,一脸微笑请三人坐下。
顾宇航的个子比方玉龙矮了两三公分,比穿了高跟鞋的方樱看起来还矮些。
方玉龙和顾宇航没见过几次,还都是因为赵未央,那天宝琳珠宝新店开业,方玉龙也只是看到顾宇航的背影,连照面都没打,此刻看到顾宇航站在面前,方玉龙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顾哥,我和小姨正好在海城,我姐非得要请我们来吃晚饭。”
顾宇航笑道:“我第一次和方樱单独吃晚饭,心里还有些紧张呢,有玉龙和夏沫陪着,我也能感觉轻松些。”
以前几次相见,顾宇航给方玉龙的感觉是很有礼貌的,颇有大家子弟的风度。
虽然方玉龙横竖看顾宇航不顺眼,但不得不承认,顾宇航的表面文章做得比他好多了。
方樱向顾宇航表示,她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是家里安排她来相亲的。
顾宇航愣了下,欣喜地对方樱说,他也是的,家里催着他谈女朋友,这次约会是家里一个长辈介绍的,他不得不来。
隔着几张桌子,一对中年男女也在用餐,中年男子时不时看看顾宇航那边。
中年女子轻声说道:“师哥,看来你还是很关心这个弟子啊。你之前收的关门弟子呢,你不是说他极有天赋吗?”
“他太过急于求成,一心想成为至刚至阳之体,结果走火入魔,筋脉爆裂成了废人。现在我就只有这一个稍有天赋的弟子,总要关心些。”
“他是顾家后辈,能继承师哥的衣钵吗?”
“继承我衣钵不一定要当道士,我只担心他性情不改,所以才跟来海城暗中观察他的。”中年男子关注着顾宇航,看到顾宇航和方樱相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表情。
“那女孩带了两个同伴来相亲,看到她对你这个徒弟没什么感觉啊。”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方达明未来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要是能得到方达明的支持,宇航将来的路就顺多了。”
“师哥,别老是说这种事情了,你装扮成这样还真是个大帅哥呢,小妹以前一直都没发现师哥还有演戏的天赋。”
“师妹这身装扮也很迷人,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你判若两人啊。”中年男子对着女子露出一丝微笑,任何男人面对一个只对自己微笑的女人,脸上都会有自豪的幸福感。
“能陪师哥出来散心,当然开心了。”
中年男女回到酒店,便似干柴烈火抱在一起,拥吻着倒在床上。
一番悠长的热吻后,女子推开了男人的脸说道:“师哥,我还是喜欢看你原本的模样。”
“师哥也喜欢你原本的模样,我们去洗澡吧。”中年男子抱着女子进了卫生间,不多时两人又出来了。
陆无涯抱着师妹在床上翻滚,将坚硬的肉棒插进了美妇师妹的阴户里……
“师妹,我又研究了一个方子,你照这方子调养身体,一定能调理好的,到时候你的功力会有长足进步的。”一番激战,陆无涯抱着美妇倒在了床上,伸手轻轻抚摸着美妇的俏脸。
美妇听陆无涯说又为她研究了新的方子,一脸幸福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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