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实习祭司杜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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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

老祭司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大声呼喊这个人的名字。跟以往的情形一样,即使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回应他。

“该死,他又躲到哪里去了?”

老祭司困惑的挠着头皮。如果换成别人,他肯定会拿铁尺狠狠敲打对方的脑袋;可杜邦是从大城市来的贵族子弟,他可没胆量动人家一根头发。

“这个臭老头为什么非得要求我在规定的时间祈祷呢?难道他不知道那座神像上一点神力波动的痕迹都没有,我们就算再虔诚的祈祷,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吗?”

储藏粮食的地窖里,一个年轻人手中抓着一瓶红酒,不时仰首痛饮,嘴里也不满的抱怨着。

听到老祭司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年轻人随手丢掉喝空的酒瓶,努力躲到两排货架间的空隙里,低声嘟囔着道:“看来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下一次还得转移地方,否则又要被老家伙发现了。”

“杜邦,你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出来吧,祈祷仪式就要开始了!”老祭司一打开地窖的门,就嗅到美酒的气味,立刻猜到他应该藏在里面。

“好啦!好啦!这次还是算你赢了。我先去洗操,没想到地窖里灰尘这么多!”

杜邦嘟哝着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母会将自己送到这种荒凉偏远的小山村。

越是生存艰难的地方,宗教就越有发展的空间。

这个只有一千多人口的小村子,几乎全部都是旅者之神的虔诚信徒,而且这些人大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

因为山里实在太贫穷了,有能力的男人都外出打工或者做些小生意。

留守在家里的人会笃信旅者之神,就是期望神明保佑他们漂泊在外的亲人平安,早点带着赚到的钱回到自己身边。

一场正式的祈祷活动至少需要两名神职人员,可是村子里能够培养出一位祭司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老祭司最近几十年都是一人分担两职,这也是他怀疑神明始终不肯降临神恩的原因。

直到杜邦的到来才让老祭司看到希望,不明真相的老头子以为杜邦是做错事情被家族赶出来的贵族子弟。

按照老祭司的想法,虽然那些上位者开恩没有杀掉杜邦,但是也绝对不会再允许他回去,而像这样一位能读会写的年轻人,正好可以在他去世以后接替他的祭司的职位。

老祭司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直试图让杜邦信仰旅者之神,并且坚持让杜邦在宗教仪式上做他的助手。

“你就是神明派给我的那个人,终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祭司!”

老祭司就像是一块顽固的石头,任凭杜邦怎样躲藏、拒绝,他就是跟在后面穷追不放!

杜邦出身于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他的性格虽然狂放不羁,但是礼仪与荣誉已经深深刻印在他的血脉中。

对于在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祭司,他没办法像对付他的狐朋狗友那样一脚踢飞,只有到处躲藏。

可一旦被老头捉住,他也就只有变身成乖乖听话的祭司学徒了。

还好祷告仪式并不算漫长,旅者之神不是喜欢啰嗦的神明,这一点让杜邦十分赞赏。

至于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有趣了。那就是随老祭司一起挤进祷告室的隔间里,倾听村民的单独祷告,并且替他们找到解决烦恼的方法。

心思单纯的女性村民们大都是将老祭司当作神明的化身,毫无顾忌的向他倾诉独守空房的寂寞,希望神明能格外关照她们的丈夫,让他们早日回到自己身边。

“如果让我在这里做祭司,绝对不会随便听人祷告,一定要是年轻貌美的小妇人才可以。如果碰到胸围三尺腰围也是三尺的大妈,那还是交给老头好了。”每逢碰到喜欢唠叨的大婶,杜邦就会这样想,对于尽忠职守的老祭司,他是既感到同情又十分佩服。

好在今天找老祭司祷告的是个漂亮的小妇人,名字叫做玛吉斯,是村子里唯一一家杂货店的女店主。

玛吉斯的丈夫就是村子的前任村长,在娶她做老婆的时候已经快要八十岁了。

她嫁过来没多久,老头子就一命呜呼,留下的家产倒是便宜了这个小寡妇。

由于村子跟外界交通不便,因此大多数村民都没能力去镇上采购日用品,玛吉斯手中有些钱财,每隔半年就雇备马队从山外驮来一批货物,而她开这间杂货店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村民的钱,主要是为了让自己有些事情做。

最近几个月,基本上每间隔一个星期,玛吉斯就来这里找老祭司祷告一番。

“祭司大人,虽然每一次都能够得到您的祝福,可我还是犯下不可原谅的罪过,我又在梦里跟男人做那种羞人的事情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恳求祭司大人帮帮我,让神明宽恕我的罪恶!”

玛吉斯心情紧张的低声诉说着,她并不知道在隔板对面除了老祭司,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否则就算杀了她,她也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题。

“声音倒是很好听,不知道样貌算不算漂亮!”

可惜由于中间隔板的阻挡,杜邦没法看到对面的情形。在他意淫的景象中,那一定是一个满脸晕红的可爱小妇人。

杜邦强行压制下自己的欲望,仔细的听老祭司怎么进行劝解。

“可怜的孩子啊!你不要让罪恶感压垮你的精神,每个人心灵深处都埋藏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可怕的是我们没有认识到这种情况。只要你能坚守自己的信念,不要放纵自己的欲望,神明也会认同你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老祭司说到这里不禁叹息一声。他虽然年迈,可他毕竟是一个男子,有些话实在不好跟年轻的女子说。

“愿神明保佑你!”

老祭司在空中划过一个玄奥的手势,将他掌握的一个祝福术释放到小妇人的身上,这让会对方疲惫的心灵感到放松和愉悦。

“感谢您的教导,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玛吉斯向老祭司道出心底的隐秘,就觉得胸中的郁结仿佛得到纡解。

在轻声道谢的同时,也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金币投进募捐箱中,这是她的店铺最近几天的全部收入。

“还真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妇人呢!”

杜邦低声嘟哝着,等玛吉斯离开祷告室以后,他也跟着溜出去。

老祭司想要拦住他,可是隔壁又有祷告者进来向神明诉说烦恼,忠于职守的老祭司只好无奈的放任他离开。

玛吉斯住在村子边一栋独立的小楼里,一楼是她开的杂货店和存储货物的仓库,她跟两名接受她雇备的农妇住在楼上。

距离小楼不远有一片宽阔的田地,那也是她名下的产业,目前是由几家佃户耕种。

杜邦记牢玛吉斯家的位置,咬着一根草根哼着小调离开了。

当夜幕笼罩这个小山村以后,一个黑影出现在玛吉斯家外面。

他动作敏捷的爬到楼上,然后悄无声息地拨开房门上的门闩,溜进小妇人的闺房里。

因为天气比较温暖,玛吉斯穿着一件吊带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盖着被子,浮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还有那光洁圆润的赤裸大腿,顿时落入采花大盗的眼里。

“真是一个小美人!”

杜邦藏在黑影里,痴迷的望着玛吉斯娇美面容。自从他被父亲丢到这小山村里,他这个昔日的风流公子哥就再也没机会亲近女人。

虽然知道玛吉斯是一个寂寞空虚的小寡妇,可是他要怎样做才能让对方顺从自己呢?

杜邦虽然风流好色,却不是喜欢用强的无赖,这种事情还要你情我愿才好。

因为想要在近处仔细欣赏小妇人的迷人睡姿,杜邦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床边,却发现玛吉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双绿宝石般的美丽眸子正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完蛋了,被发现了!”

杜邦目中闪过一丝慌乱,没想到他一时头脑发热,竟然会做出这样让自己身败名裂的事情。

可是出乎杜邦的预料,玛吉斯并没有大声呼救,而是像早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样,无可奈何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又做那种奇怪的梦吗?好吧,就让神明惩罚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无法抑制自己欲望的淫荡女人!”

杜邦听到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顿时醒悟过来。原来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春梦,而自己则是被她当作梦境中的情人!

“嘿嘿,我可不是淫荡下流的人,反正你跟我都需要慰藉,就让大家互取所需吧!”

杜邦心中这样想着,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欲火,用最快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爬到美少妇的床上。

“我的美人,我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杜邦喃喃自语着,想要亲吻玛吉斯的嘴唇,可是望着美人儿少妇美丽圣洁的面孔,终究没有敢吻下去。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她光滑脸颊上,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

真的是好闻的味道,让人心神迷醉的气息!

杜邦已经禁欲太久了,只嗅着美人儿少妇身上的馥郁芳香,胯下的肉棒就已经硬起来,而且胀得有些痛。

下一刻,杜邦的嘴巴已经吻在玛吉斯光洁白嫩的脖颈上。

“唔……不要……”

玛吉斯羞怯的呻吟起来,跟以往做过的春梦不同,这一次是如此真实,她甚至能够察觉被胡渣刺到肌肤的熟悉触感。

她出嫁的时候还不到十四岁,对男欢女爱几乎一无所知,而她的丈夫虽然已经八十岁了,却有着丰富的床第经验。

发觉她的敏感部位是脖子以后,就最喜欢亲吻她的颈部,用他的胡子挑起她的春情。

“这真的是梦吗?”

玛吉斯心神恍惚的伸手去推杜邦,娇嫩指尖碰触到的是结实的肌肉,那是强壮而又充满活力的少年肉体!

杜邦看到玛吉斯脸上的表情变化,就猜到她可能怀疑自己不是在梦境里,于是他贴着美妇耳朵轻声说道:“不要怕,是伟大的旅者之神听到你的祈祷,才将我赐予你的,等到天亮的时候,一切都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哦?那么说,您就是神明的使者了?”

玛吉斯单纯的心灵根本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人打着神明的旗号欺骗自己,而且她也确实偷偷向神明祈祷过,想要得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是神明指引我来到你的身旁!”

杜邦没有直接回答玛吉斯的问题,而是用模棱两可的话语误导小妇人。

“哦,感谢伟大的旅者之神,祂竟然倾听了我这个小女子的心声!”玛吉斯先是感恩的谢过神明,然后才羞涩的道:“那么,神使先生,请您像丈夫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来宠爱我吧!”

美丽的小妇人对杜邦的谎言深信不疑,顺从地让他脱掉自己的睡裙,丰满的玉峰就像两只怯生生的大白兔一样,从遮挡的布料下跳出来,暴露在杜邦视线中。

没有哺乳过的乳房尖尖挺翘,光滑柔腻且充满弹力,杜邦扣在掌中恣意揉捏,只觉得心情畅美、无比快意!

“真是一对好奶子,又大又白,细嫩的肌肤也是滑不溜手……”

杜邦喉头耸动,费力吞咽着唾液,突然俯下头把脸埋到美妇的酥胸里,炽烈似火地亲吻起来。

“啊……”玛吉斯轻啮着红润的嘴唇,也阻挡不住从嘴巴里发出的放荡呻吟声。

她用晶莹雪白的小臂搂住杜邦脖颈,用手掌用力抚摸着他的头发:“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可以再粗暴一些……用力咬我好了……没关系的……”

杜邦兴奋的亲吻着美妇丰腴玉乳,他用力咂吮着,并且用舌尖卷住乳珠一遍遍的画圈,反复舔弄那颗肿胀起来的鲜嫩小樱桃。

“哦,好舒服……我想要……要你……”

玛吉斯娇媚诱人的呻吟着,她的玉手抚摸着杜邦结实的后背,逐渐向他的胯下探去,直到握住少年的坚挺。

“好大,比我那死去的丈夫大很多……嘻嘻,我就是喜欢你这么大的……

“想要我替你吹喇叭吗?”

玛吉斯的手掌柔腻温软,握着杜邦胯下的刚硬不停套弄着,显然是对这粗大威猛的闺中恩物爱慕至极。

“好啊,那么我就先享受一回了!”

杜邦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娇羞矜持的美少妇一旦被他点燃春情,竟然如此豪放,他口中答应着就躺倒在床上。

玛吉斯的丈夫临老入花丛,为了在所剩不多的岁月里尽情享受年轻妻子的美丽娇躯,他可是仔细调教过小妇人的床上技巧,如今却便宜杜邦享受这番艳福。

只见娇媚可人的小妇人伏在杜邦两腿之间,先是用丰盈鼓胀的雪腴巨乳挑逗少年的坚挺,待到肉棒变得刚硬火热,马眼凸显,她才姿态撩人的嘟起小嘴将那菇状的凸起含进嘴巴里。

少年的肉棒火热坚硬,更有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然而饥渴的美妇并不抗拒这种味道,并且很快就喜欢上这种少年特有的气味。

她的舌头灵活地扫动着,从肉棒尖端到下面两颗肉蛋没有一处不是仔细舔吸,甚至连杜邦的后庭都不避污秽的亲吻舔舐,让他尽情享受一回柔软樱唇的温柔。

“好爽……你的舌头真灵活!

“小妖精,你要把我的魂魄都勾出来了!”

杜邦兴奋喘息着,他觉得自己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这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亲爱的神使大人,您对玛吉斯的服侍还满意吗?”玛吉斯神态娇媚的张开大腿,然后又缓慢的并紧,用最撩人的姿态勾引着杜邦:“您能否将同样的快乐也赐予我呢?”

“你是想要我干你吗?”杜邦大笑道:“我当然想要干你!”

杜邦目光敏锐,早看到美妇亵裤裆部的布料已经被汁液沁湿,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隐约的嫩红肉唇。

他动作利落的将小妇人最后的遮羞衣物褪下来,然后分开美妇并拢的大腿,开始欣赏着那里诱人的美景。

美妇雪白的大腿宛若美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全无半点瑕疵,股间蜜穴更似是清晨的玫瑰绽放,花瓣上还挂着露珠,真真是活色生香、美不胜收!

“我要你……给我啦……”

玛吉斯腻声呻吟、饥渴索要,娇媚的美艳姿态让杜邦如何忍耐得住,立刻毫不犹豫的压到美妇身上。

少年腰部挺动,火热的大肉棒顶开两片水淋淋的湿滑蚌唇,毫无阻碍的刺进美妇身体。

蜜穴里温热滑腻,一圈圈软肉紧窒细致,蓦地箍紧少年的坚挺,宛若宝刀入鞘,全无半点间隙!

“呜呜……真大……真舒服……美死我了……”

玛吉斯的喉管中蓦地发出似哭泣一般的快美呻吟声。

自从她丈夫去世以后,不是没有男人追求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可是对方如果不值得依靠终身,她如何敢轻易许人?

她宁可艰难的守寡数年,忍受着寂寞清冷,现在火热的肉棒深深插在身体里,将那冰冷的感觉完全驱散了!

“好紧窒的小蜜穴!”

杜邦也发出快活的感概。他身为家族中有名的花花公子,在过去的几年时间中,几乎每天晚上都搂着美女的赤裸娇躯入眠。

自从被丢到这荒芜的山村中,胯下肉棒几乎已经闲得要生病了,如今总算又找回昔日的感觉!

“吧唧……吧唧……”

少年的腰部快速挺动,威猛绝伦的肉棒插在美妇蜜穴里,反复做着活塞运动。

淫荡的水声在卧室中回荡,就像是一曲奇异交响乐,令人欲念横生,恨不得也参与其中。

两个人就好似是初次尝试爱欲滋味的男女,肢体纠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是下体却始终结合在一起。

美人儿少妇的蜜穴没有经过生育拓展,依然如同处女一般狭窄紧窒。

好在她是天生的柔媚骚荡体质,蜜穴中沁出的汁液浓郁沛足,倒是让杜邦干得格外爽利快活!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坚硬与持久,似是化作一柄洞穿美少妇下体的刚挺长矛,粗大的肉柱被两瓣蜜色诱人蚌唇包围着,并且富有规律地反复抽送,四处飞溅的浆汁将床单沁湿了,然而谁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只是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的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邦终于一声低吼,将积蓄的欲望全部发泄到美少妇体内,腥膻的滚烫白浆汩汩不绝,灌满她蜜穴中每一处角落!

“我要感谢神明的恩赐,否则又怎么能够得到您的宠幸!”美妇整个人都瘫软在少年的怀里,美眸朦胧地喃喃说道:“我连作梦的时候都没有期望得到这样的欢乐!”

杜邦享受到磅礴怒射的快感以后,并没有推开香汗淋漓的美妇,而是依然抱着娇躯湿漉漉的美妇,抚摸着她丰满的臀丘,揉捏着她饱满鼓胀的胸脯,直到小妇人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才轻声调笑道:“宝贝,明晚还要我过来吗?”

玛吉斯用手掌抚过杜邦英俊的脸庞,轻笑道:“明天晚上你要是不来,我就到神庙里找你!”

原来,天色拂晓,美妇借着晨曦的光辉已经辨认出他的身份。这个男人哪里是什么神使,分明就是那个在神庙里寄宿的落魄年轻人!

玛吉斯在这个时候已经做出决定,她要试着跟这个男人交往一段时间。

如果他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恶习,她就打算把他留在自己家里,然后再帮他生上一打的小孩。

“那么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们就继续在一起滚床单!”

杜邦被美妇识破来历也不觉得多么尴尬,因为哄骗美貌的小妇人上床正是他过去做惯的事情。

心情愉悦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比较快一些。

披着晨曦的微亮光辉,杜邦几乎没用多少工夫就赶回神庙门前。

注意到神庙的大门依然紧闭,杜邦飘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凝滞一刹那,然后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衫。”哼哧”的咳嗽几下,摆出一脸肃穆神圣的表情,推开神庙的大门。

毕竟是穷乡僻壤的小神庙,大门后面就是宽敞的祭坛,没有多余装饰和布景。

进门后,杜邦扫了祭坛一眼。

祭坛上的蜡烛并未点燃,祭坛上的漆金神像在透照进来的晨曦辉光下显得斑驳古旧,没有多少亮泽。

“真的很寒酸啊!完全比不了城镇里的辉煌大气,换作那里的神庙,只怕彻夜都会点满灯烛,照耀神在地上的荣光吧?不知道躲在那边的几位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

杜邦的自言自语换来的是一枝迅疾之极的弩箭。

这枝弩箭的机括非常强劲,几乎在破空之音响起的刹那,就透过年轻见习祭司的胸口,狠狠地钉在地面的木板上。

弯矢的尾端犹自微微颤抖,只是上面却看不到半丝血迹。

原本被弩矢透过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本该受到致命伤害被贯穿胸膛的年轻见习祭司,不知道何时竟脸带淡淡笑意,手捏一张扑克牌出现在十几步外。

“唔,很精彩的打招呼方式。既然几位的爱好品味如此独特,似乎不回礼一下很对不起几位的远道而来了。”

巴掌大小的扑克牌在年轻见习祭司手指轻弹之下,带起一抹飘逸轻灵的弧光飞用出去。

原本空空荡荡的墙壁在弧光甩至的一刹那突然抖动起来,跌闪出几个人影。

其中稍微靠后的一个人影似乎对袭来的弧光很是不满,抽起闪亮的精钢匕首挡过去。

只是匕首刚一和弧光交接,就觉得手上一轻,上好精钢打造的匕首竟然被弧光悄无声息切成两截,惊骇之下再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

“噗哧!”利物破入人体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影在满脸不可置信的惊疑中,脖颈被切开巴掌大小的切口,眼睁睁的看着弧光又回到杜邦手中,这才血液溅射、无力的倒在地上。

同伴的死亡,让躲过一劫的三个人影脸色很是难看。

“好本事!没想到你这个声名远扬的花花公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一个独眼大汉用沙哑的声音恨恨说道。

被弧光逼出身形的这几个人,连带已经倒在血泊中的那位,都是一袭紧身灰服打扮,流露出精悍气息。

除了发话的独眼汉子手上多拿着一把钢弩外,所有人都握着一把尺许长的匕首,眼神阴狠凌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家伙。

“哦,看几位的装束行迹,莫非……就是传闻中的赏金杀手吗?”

双指轻轻晃动着扑克牌,杜邦脸上露出充满亲和力的笑容,仿佛刚才将一个杀手的脖子切到差不多断掉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虽然刚切断一把匕首和一个人的脖子,扑克牌上却看不到半点缺口和血迹。

那张扑克牌边缘处包着绚丽华美的闪亮银边,在晨曦光辉下增熠生辉。

这一点让原本以为只是简单任务的赏金杀手们,心中不由得一沉。

难怪精钢打造的匕首根本档不住一下,那张扑克牌竟是一件附魔武器!而那锋利的银边赫然是刻有附魔花纹的秘银!

不知道这个浪荡子小贵族走了什么天大好运,竟然弄到一张秘银附魔的扑克牌!

姑且不说那复杂的秘纹附魔工艺,单单只是包着的秘银就是让人咋舌的惊人财富了!

要知道,哪怕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秘银,其高昂的价值足以让一个地方小贵族倾家荡产了……

相比原本就不菲的悬赏金额,这张附魔卡牌更是价值十足。

如果拿去销赃,只怕光这张卡片上的秘银材料就能卖出八、九万枚金币吧?

贪婪的欲望很快就压盖住因同伴死亡带来的警惕,此时的杜邦在三个赏金杀手眼中,俨然就是一堆亮闪闪的诱人金币!

任务中收获的战利品可不用被组织抽头,完全可以吞掉私分。

三个赏金杀手彼此看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点一下头,然后突然朝着杜邦扑过去。

虽然刚才年轻的见习祭司表现出惊人的灵活和飞牌攻击能力,实力让人意外的吃惊,可终究还是经验稚嫩的小雏儿。

一个身手敏捷灵活、擅长远程攻击的武士,面对三个同样身手敏捷却精通近身刺杀的杀手,不迅速拉开距离然后放风筝一样逐个击破,反而留在原地喋喋不休的卖弄口舌,是看游侠小说看到脑残吧?

独眼大汉很是庆幸目标是这样的白痴,不然那张附魔卡牌还是颇具威胁力。真要被拉开足够距离放起风筝,说不定三个人都要葬身在这里。

不过一但被近身围攻,那张附魔卡牌充其量也只有一次的出手机会。

敢做赏金杀手这一行,哪个不是把脑袋拎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

三分之二的机率可是不低,拼就拼了。

虽然挨上一下的那位老兄结果会非常糟糕,但相比亮灿灿的金币,这一切都值一旦得手,那可就是大把大把的金币入手,足够下半辈子快活逍遥。

正憧憬着,一抹突然腾起的黑色遮盖住独眼大汉的视线。

“啵!”三把匕首同时刺在一面黑幕上。

匕首尖端处荡起水状波纹,一股无形的韧力挡住凶悍刺击。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独眼大汉背上腾起。匕首刺击得太狠,一下子收不回来,本能的运起微薄的斗气,抬起钢弩挡住咽喉。

几乎同一时间,璀璨银弧乍然闪现,在同伴的两声闷哼中划击过来。

也多亏了那点微薄斗气,银弧在划破附着斗气的钢弩后余势慢了半拍,堪堪在急速后退的独眼大汉咽喉上划出一道血痕。

惊魂不定的独眼大汉完全忘记目标是远程好手,几乎逃命一样的连退十几步,这才停了下来。

十几步外,年轻的见习祭司还是那副充满亲和力的笑容,只是手上除了那张附魔卡牌外,多了一柄张开的大黑伞。

挡住刚才三人必杀刺击的黑幕,应该就是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伞了。

至于两个同伴比之前那个同伴还要凄惨,被彻底割断脖颈,身体倒在血泊之中,脑袋则还瞪着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经意的,独眼大汉抹了抹脖颈上的血痕,暗呼好运。

要不是侥幸锻炼出斗气,凭着微薄的斗气让钢弩多支持片刻才被附魔卡牌切断,不然只要退得稍微慢上两公分,就是断喉挂掉的结局。

到了这个地步,独眼大汉已经不指望能完成目标了。

说来也巧,刚才后退的方向正好对着神庙的大门。

跑!赶快跑!

独眼大汉转身就跑。

原本以为是只肥羊的贵族小子,不但是个武技高手,还有两件附魔武器,根本不是他这样的中级小队可以吃得下去。

要对付这种等级的对手,恐怕只有出动组织的核心杀手,才有可能在目标有所警觉下完成任务。

思忖间,独眼大汉突然发现眼前多出一具狂奔着的无头身体。

怪了,这个没有脑袋的身体怎么看起来很眼熟?

不对,怎么脖子下面的部分都没了感觉!

就在脑袋摔落在地的那一刻,独眼大汉明白一切,前面跑着的无头身体原来是他自己的……

杜邦用淡淡的嘲讽目光看着独眼大汉转身狂奔。

只见对方跑出几十步后,突然间身体和脑袋分开,狂奔着的无头身体一直等到脑袋掉到地上后,还跑出十几步才跌扑倒下。

扑克牌上的秘银边锋可不只是锋锐无比,上面刻录的魔法秘纹更赋予卡牌撕裂的暗劲效果。

如果独眼大汉在被扑克牌割破喉咙后安安静静的待着,不剧烈奔跑动荡气血,这些暗劲过一会儿就会慢慢散去,不至于落得身首分离。

可是一旦被卡牌割伤后还激烈动作,那么渗透进伤口的暗劲就会爆发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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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附魔秘纹是专门用来对付精通斗气的强大武士。

激发斗气护体的强大武士,被凝实斗气加持的身体部位除了比精钢还要坚硬几倍外,还可以靠着肌肉咬合封闭伤口断面避免出血。

单凭秘银边缘的锋利切割,划出的切口很难造成致命伤害。

不过,一旦斗气散开,没了凝实斗气的保护,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局面。

以高阶武士的强悍身躯,在没有斗气的护持下,也不会比精钢更坚固。

这种潜伏爆发出来的撕裂暗劲,别说独眼大汉只练出微薄斗气,就是精通斗气的高阶武士,也很容易会在大意之下被这种手段阴到而遭受重创。

不过这些赏金猎人会出现在这里绝对是一件不太妙的事情,莫非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心急如火,杜邦还是先去看了看老祭司。这个老头子运气还不错,只是被打昏了。

等他回到自己房间,他发现自己的家族果然派人来过,而且留下一封密信。

杜邦泪流满面的看完这封信,然后像一堆烂泥一样坐到地上。

他所在的家族已经在一个月前被另外一个强势家族吞并,他的父亲和母亲选择自杀。

最后留给他的这封信就是希望他不要报仇,留着有用之身娶妻生子,以延续家族的血脉。

看来那些赏金杀手就是敌对家族派来斩草除根!

“都是我不争气,如果我肯用心帮家里做事的话,事情就不会到这种地步!”

杜邦原本有着万中无一的魔武天赋,然而他个性疏懒、喜欢美色,不大喜欢在人前展示自己的本领,对家族中大小事情都是一副不闻不问的逃避态度,以免被家族中委以重任,没有玩乐的时间。

所以家族在面临危机的时候,索性将他送到这偏远的小地方,让他承担起延续家族血脉的职责。

就在杜邦这个家族中真正第一高手像度假一样悠闲的时候,他的父母兄弟却跟敌人浴血奋战,并陆续倒在敌人的刀下!

“娶妻生子,重振家业!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期望吗?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做给你们看!”

三年以后当杜邦离开这个小山村的时候,玛吉斯已经是两个男孩的母亲,而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没出生的孩子。

杜邦临走的时候,给玛吉斯留了一句话:“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我再回来接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位伯爵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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