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格花容色(1 / 1)
布鲁以结界作掩护,潜入格花容色的寝室,看见她酒醉未醒,沙马夫在她旁边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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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片刻,担忧沙马夫中途醒转,想起玉韵儿今天找天依陪练去了,于是大胆地抱起沉睡中的她走入天依的闺房,把她放到床上,布下简单的封息结界…这种结界只是阻止声息被外界听到或看到,却不能够阻止物体的进出,是很多精灵都懂得的结界。
“格花容色,今日的女人里你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本杂种最想肏的!看到你丰壮的肥体,想起你女儿姆依的肥穴,再想起天依形容你的巨穴,我的巨棒不肏一次你,岂能够称得上淫兽?”布鲁淫心作祟,急忙褪光衣服,扑到床上,扒开她的衣裤…
格花容色与巴拉姆都是精灵族出名的悍壮,她与巴拉姆差不多高,身形却比巴拉姆壮硕。
严格来说,巴拉姆强壮如猛男,是绝对的悍妇,格花容色虽然肥硕,身材却不似巴拉姆的结实。
她比巴拉姆丰肥、也比巴拉姆多些女性的柔韧之美…或许是因为她肥得好看。
精灵族的女性,不管生得肥瘦、高矮,都不会很难看。
布鲁不害怕天依回来撞破好事,虽然她已经长大,但解禁那天与她相会,他晓得她的心境没变多少,只是她的身体变化了许多,他险些认不出她…在他已见的女孩中,天依变化最大。
忽然想到,幽谷南方的联盟,那群女孩有着怎样的变化?他很想会会她们,不过情况却不允许,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
六年的阔别,六年后的重逢,相同的环境却是截然不同的立场。
六年前他在人类联盟,有精灵女孩陪伴他,六年后他在精灵族,却没有人类女孩相陪。
有件事情他老想不明白,双方交战多次,为何都没有俘虏?
精灵俘掳不到人类也就罢了,人类为何没有俘掳精灵呢?
难道说雅瑟这次要斩尽杀绝?
这好像也说不过去…
“操!管他那么多,见面时我再问问雅瑟。无论人类和精灵两边都有我一堆老婆,双方打起来,最头痛的是我。此刻格花容色这肥肉摆在跟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干嘛?操!一点都不像本杂种的作风,这六年在森林里闷傻了!”布鲁自语一会儿后,心胸豁然开朗,扒掉格花容色的裤子,眼睛突瞪出来,大喊:“操她奶奶!没见过这么性感的肥婆,肥得太有性格了!”
他睡过好些壮硕的女性,好比巴拉姆、莫芜两女,而高挑健美的布墨及布拿芬、雅聂芝、奇美等女,也算是体形特别的美丽女性。
除了巴拉姆之外,其余女性都比格花容色艳美。
然而看到她的肥硕肉体,他压抑不住心中要肏死她的冲动。
迄今他所见过的高挑健美的女性,只有惊梦的肉体,他没有看过…
格花容色的脸不见臃肿,但她的体态肥胖。
她的肌肤白嫩腻滑,乳房非常巨大,比巴拉姆的超级爆乳还要大,简直像两颗大南瓜…不说她像西瓜,因她的乳房没有巴拉姆的坚实,较偏柔软,在仰躺之下,两只超大的乳房变得又胀又扁又大,用扁圆的南瓜形容最为贴切。
她的腰身不似巴拉姆等女那般的壮实悍腰,而是比她们圆粗,也即是水桶腰。
然而丰饱的腹肌膨凸平滑,赘肉生得恰到好处,看起来没有肥腻的、让人作呕的感觉。
以她这般的腰身,诚然不是所谓的“美腰”,或许连“腰”都算不上。
她的盆骨宽大,圆大的肥臀、粗圆的壮腿及隆胀的腹胯,加上隆拉至骨盆的腰围,使她的屁股看起来又圆又凸,似乳牛的壮屁股。
用最精确的一句话形容:格花容色就是披着人皮的白色乳牛。
她圆枣状的胖脸,脸廓较大,脸部线条也显粗糙,看起来不算美丽,也绝非丑女。
假如让她瘦个三四层脂肪,按她的轮廓比例来看,她也有一个精致圆尖的俏脸。
可惜她这辈子注定不会瘦…若她减肥,她也不是格花容色。
精灵族不缺美人,独缺某些体形独特、近乎异态的女性。
如同格花容色与巴拉姆,她们不美丽,在精灵女性中算得上其貌不扬,但正是这种容貌与身材,在盛产美女的精灵族亦有独特的韵味。
俗语说得好,山珍海味吃多了,看见“粗拙的蕃薯”,食欲也会大增。
不过格花容色可不是一般的肥婆,她是精灵族着名的悍妇,也是天依和姆依的母亲…
能尽情地肏她一回,不但是人生一大乐事,而且是人生一大成就。
“扒开她的肥腿,瞧瞧她的肥屄!”布鲁说说做就做,把她超长的粗腿推得屈起,又把她的双膝往两边推开,但见肥浮的胯户体毛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整个阴户的外形,然而想从外面看到她阴户里面的春色,也绝无可能。
她的大阴唇…不,准确的说,那不完全是她的大阴唇,而是她胯间两扇肉太过隆胀,把她的阴缝胀闭紧紧,完全看不到阴唇里面。
倒是那紧合的阴缝拉裂得非常长,比巴拉姆的阴裂更长一些,一旦扒开她阴户的两扇覆肉,可以想像那洞穴会张得有多巨大!
如此的阴户,一般的男性如何满足她?
沙马夫那十三、四公分的阴茎,怕是连丈量她的阴隆都不够!
即使像精灵王那种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也不过是给她搔搔痒儿,难怪她平时喜欢装男人鞭策沙马夫…他就像是她的小姑娘。
姆依是她所生,跟她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以正常的审美观点审度,女儿比母亲耐看。
布鲁的巨阳硬到极点,埋首在她的阴缝使劲地嗅了嗅,惊觉没有精液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淫骚味,他稍稍抬起头来,扒开她胯间两扇厚肥的阴唇。
阴裂张成血盆大口,里面一片腥红,大小阴唇的边沿没有任何杂色,可知阴茎磨擦得不够紧实,也代表她的恢复能力很好,为何偏偏不恢复她的体态呢?
也许,这便是她最好的体态…
淫兽绝不能嫌弃女性阴户的正常味道!
布鲁极尽淫兽的天职,把她的阴户扒得大开,整张脸俯下去,嘴巴陷入她的阴裂,舌头舔吮那肥嫩的阴肉,不一会儿儿淫液速速流出,她屈着的双腿不安分地摆动,呻吟响遍屋内的角落…
面对沉睡的女性,不需要过多的挑逗,只要她们流出淫液,给予阴道刚刚好的润滑,使得阳具比较容易插入,便算大功告成。
布鲁很清楚这个道理。
太多的挑逗会耽误时间,一旦她突然醒来,或许还会跟他拼命,但如果已经插入,即使她立刻醒转,无论她多么的羞怒,某种事实已铬印到她的生命。
当她无法改变时,经过一番挣扎,也许会出现截然相反的结果。
“开屌!”扛起格花容色粗圆的长腿,把她肥胖的巨臀弯拱,但见那朝天的阴裂依然紧闭。
浮膨的两瓣肉丘堆叠起一堵圆滑的肉隆,龟头顶抵进去,肉隆瞬间裂张,竟是异常的滑嫩、柔软。
巨大的龟头继续深入,终于到达她嫩肉叠绵的阴道口,稍微地使劲往里插,巨阳全根陷入湿暖的无底洞…
两瓣隆膨的大阴唇被他的巨棒挤分两旁,显得更加地高凸。
被撑胀得分开的阴裂,肉光盈盈。
他舒爽地哼了一声,一头埋入她雄伟的胸脯上,拼命磨蹭那两颗比他的头还要大多的奶子…
虽然他的酒量异常的好,但喝了那么多的酒,终究有些醉意,只是还不足以令他醉倒…他清醒的计划这一切,也清醒的实施计划。
用脸磨蹭她的丰乳片刻,他的神智稍清,欲火却烧得浓烈。
巨阳插在她的大肥穴,感觉紧凑又舒适。
他咬扯她的乳头,躬着屁股狠狠抽插…
那两片肥丘一张一合、一陷一浮,夹磨得巨棒爽酥。
“呼呼!小蜜穴有小蜜穴的美妙,大肥穴有大肥穴的韵味,怎一个‘爽’字了得!不肏格花容色不知道,原来肥婆也这么好肏!淫水流得真多,她刚才喝进去的酒水,此刻化作淫液流出。妈的,天依这一家女性真好,个个肏起来都过瘾。哈,插死你这大肥婆,看本杂种的巨棒够不够使,你两个女儿都爽得翻天,你的媳妇芭英蕾也时刻怀念我的巨棒哩!”布鲁越插越来劲,可是老觉得缺少点什么。
操格花容色此等有性格的悍妇,让她睡着实在少了许多刺激。
她的阴道淫液倍增,整个阴户湿漉漉,宽大深长的阴道滑溜无比,里面肥厚的嫩肥阴肉也不足以增添磨擦。
他把巨阳增到未展翼时的最大极限,三十五公分粗长的肉棒撑满她的阴道,异常的紧迫感,刺激得他奋勇抽插…
“啊…啊啊!哟啊啊…”格花容色放浪呻吟!醉梦中的她把肥长的双臂攀绕上来,紧紧勒住他的背,吐出舌头,舔着她厚实的嘴唇。
他毫不犹豫地吻下去,除了酒味还是酒味。
所幸他也是满口的酒味,胯部的抽插丝亳不放松。
插得她肥股颤颤,抽得她胖腰浮浮,撞得她爆乳晃晃,捣得她巨洞酥酥…
他感觉像跟乳牛做爱,有种“人兽交”的刺激感。
这女人的肥肉,贴压着就是舒服,犹如躺在棉脂上。
这般抽插许久,被她双臂勒得有些酸。
如此姿势,也不好展开大幅度抽送,瘾头梢嫌不足。
他分开她的双臂,结束和她的热吻,把她的双腿压弯至她的乳胸,蹲跨在她的阴户上,巨阳压下,狠狠抽送,枪枪触底、刺撞有声,噗滋噗滋…
“哟哟呵!哟哎!啊啊…哟…”格花容色的呻吟越来越放荡,双手也抓紧两旁的被褥,渗汗的胖脸红彤彤,极是享受醉梦中的快感,几近高潮,却没有醒转的迹象。
“不行,再这样下去,射精了也没意思,得把她叫醒!反正她也打不过我,怕她做啥?弄醒她再说,妈的,在梦里爽癫癫,醒来还以为是酒精的作用,枉费本杂种一番苦干。”拍拍…拍拍…拍拍…
布鲁给了她六个耳光,她依然沉睡不醒地像头猪似地!干,她就是一头母猪。
无奈之下,他继续抽插一阵,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跑出去提回一桶冷水,往她的头一倒…
这招比打耳光灵验,她“啊呀”一声,立即睁开眼睛。
他迅速扑上去,巨阳直捣黄龙,她尖叫一声,没来得及反抗,已被他抽插得呻吟…
“杂种,是你?”她的醉意依然,但既然睁开眼睛,自然认出布鲁。
“你还以为是哪头公驴在肏你?”布鲁很嚣张地道,他知道她的醉意并未全醒,见她也不抗拒,他欣喜地卖力抽插。
她闭起双眼呻吟,如此交合过一刻钟,她的淫液股股潮涌,高潮猛然侵袭,她嘶叫一声“杂种你搞我”,突然睁开醉眼,再喝一声“让我在上面”,奋力把布鲁推倒,翻身压坐到他胯上,手扶巨阳,突坐沉撞,双手撑床,仰首躬腰的甩耸肥股,放浪淫态跃然床上。
“哇呵!格花大人,你好厉害!我被你肏死了…”布鲁夸张而淫贱地喊叫。
格花容色像是听不到他的叫喊,她像狂风中的树一般摇颤。
布鲁倍感刺激,抓着垂到他胸膛上的奶子,射精的欲望大作,不料她一股淫潮喷流出来,呻吟一声“大鸡巴好爽”,“扑”的一下,肥驱失力似地压在他身上,嘘喘如犁田的母牛。
“喂喂!格花容色,你想压死我吗?赶紧给我起来,换我在上面,老子正要射精,你倒突然诈死!”布鲁心里极度不爽,今天酒喝得太多,被卡尤一家女性轮奸,也没能把精液射出,好不容易被她刺激得想美美地喷射,她却要死不活的了。
“杂…种!让我喘口气,等会儿我就让你射精,就射我里面。”格花容色出乎意外的温柔,手抚摸他的脸庞,稍稍地抬起头来,凝视他的邪俊,道:“你拥有布尔的强猛,也具备埃菲的狡黠,今日我算是被你阴了…也许你听过一些我的传言,说我是个变态的女人…其实呢,我知道没几个男人能够满足我,所以总喜欢扮演男人,因为我当女人实在太悲哀了。沙马夫可以从我的肉体得到满足,但我却永远不能够从他的阴茎获得高潮,可是他很体贴我,用他的嘴、他的手、用其他的性具让我获得快感。然而第一次真实性交的高潮,却是你的大肉棒给我的。我曾被别人奸淫,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我不跟你闹,你这般威猛,我是打不过你的。”
格花容色天真地笑了,笑得很妩媚。
他忍不住吻她,道:“格花大人,你和天依都爱猛男,不愧是母女。”
“你坏了天依?”格花容色惊讶过后,恢复平静的脸色。
“天依十三岁时,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布鲁诚实地回答,等待她的反应。
格花容色抽离他的巨棒,坐在一旁,目光落到他的胯上,皱了皱眉,道:“天依那时应该很痛吧!你要了她也罢,我只是怕她跟错男人,像我因为沙马夫替我挡一剑就蠢蠢地嫁了他。然而他不但在床上弱小,生活上也很懦弱,必须由我来保护他。我希望我的女儿别学我,要找就找猛男,不仅为人,床上也猛。看来她还是很听我的话,没学她的哥哥和姐姐,唉…”
布鲁听完她的感叹之语后道:“格花大人,有些事我老实说出,你可别生气。六年前,人类离开精灵族后,姆依和基幽爱失踪七、八天,回来后她们什么都没交代,你知道那段日子,她们在哪里吗?”
“你说吧。”格花容色不想猜谜。
“她们在我的木屋被我调教,正因为如此,后来她们才肯替马多和索列夫生孩子。不过她们还是相爱的,她们并不爱她们的丈夫,倒是见了我就像两个怨妇,说我抛弃她们…”
“当然是你抛弃她们!她们虽然不是处女,但她们第一个男人是你,肯定爱你很深!你倒好,用完就甩掉她们…”格花容色激动地道。
“她们已嫁为人妇,我不甩掉又能怎样?现在她们也活得很滋润,有了各自的孩子,姆依也改嫁给索列夫,她们可以公然地睡在同一张床,想要男人就叫上索列夫,不想要男人时,她们自成一国。大家相安无事,快乐幸福地生活,嘿嘿。”布鲁多少有些成就感,像是他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格花容色一时无语,俯下头含吮他的巨棒一会儿,再重新坐纳他的阴茎,慢摇轻耸之际,呻吟道:“嗯,真舒服,胀得我紧、顶得我酥。姆依和基幽爱想要的男人,也只有你而已。她们都是别人的妻妾,也就这么算了吧。假如姆依忍不住找你,你就偷偷满足她一下,我希望她像个女人些。天依嘛,改天我就宣布她是你的女人,省得老有人向我提亲。我女儿岂是那么容易嫁的?要嫁就嫁猛男!呀啊,找个猛一点的女婿,岳母也受用…真爽,粗长的屌!”
“芭英蕾夫人的初夜也是我夺去的。”布鲁又语出惊人,但格花容色表现得平静,她道:“那你顺便把她的妹妹芭洛如也搞了,那两个女孩挺悲哀的,我为了遮家丑,把她们收到家里,心想也许可以令儿子回心转意,但他入魔太深,整个人没救了。你找时间给她们播种,我会把你的孩子当成是我的亲孙子对待,因为以后天依也会有你的孩子,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你不想要我的种吗?”布鲁好奇地问道。
“我不想生孩子了,生养孩子好累。你找时间把芭英蕾姐妹的阴道封印,沙马夫几次哀求我,让我同意他代替儿子弄她们,都被我拒绝。像他那般的男人,只会害苦女人。她们姐妹都被我害成这般了,何苦让她们深陷苦海?我把她们当作是我的亲生女儿,就一并送给你了。连我自己都给你,想要我就暗着偷吧,别声张就好。其他女人敢公开和你的关系,那是她们的事情,我是不能够的,毕竟我欠他一命,得留些脸面给他…”
“天依和姆依也不能够说?”布鲁认真地道。
格花容色想了想,道:“姆依你就别说,天依看情况再说。喔,我兴奋了,换你入肉我,让我彻底做一回女人!躺在下面,任由大肉屌肏到昏,这是我的夙愿…”
布鲁翻身压倒她,巨阳撞入她的肥穴,喝道:“看本杂种用精液把你灌昏,我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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