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满浴房生异事(1 / 1)
晨曦初照,遥远的天际缓缓升起一块光焰夺目的红玛瑙,玫色的霞光如鲜花绽放,如水波四散,云朵轻舒漫卷,被霞光尽染无余后,似蝴蝶翩翩起舞。
晓月黯淡,星辰隐踪,暖意驱散夜晚留下的寒意,人间正苏醒,炊烟袅袅升起,鸟儿的啼鸣、树叶的沙沙声、露珠滑落地上的嘀嗒声响成一片,交织着、蔓延着,好不委婉曼妙。
芸溪惺忪睡眼,昨夜怪事起,睡得并不安稳,本想清晨再多眠一会儿,却被院外走街串巷的吆喝声扰醒了。
“小姐,醒了吗?”门外是嬷嬷黄莺的问候声,闻到屋内有动静便开口轻询,她早已在门口,每日天刚破晓就起床准备服侍小姐,已成习惯。
“嗯,黄姨,你昨夜也没睡好,却还能起的这般早,真是辛苦你了。”芸溪声音虽带倦意,但不失柔和清脆,依旧动听至极。
“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快些去沐浴吧,今早你已经起的晚了,再不去水可就要凉了。”黄莺又对着屋里吩咐道,自家小姐向来有着清晨起床后沐浴的习惯,她自然知晓,故而每天清晨提前烧好热水置于浴桶之中。
“嗯。”芸溪应道,随后走出房间,手中还拿着准备换穿的衣裳长裙。
芸溪见小姐出来了,对着她恭敬的弯腰施礼,芸溪看着这个贴心的嬷嬷,便搀扶住她的臂膀示意免礼。
“小姐,不妥,这可折煞老身了……”嬷嬷有些不习惯,毕竟对她而言,尊卑有别的划分已深入内心。
“这有何不妥。”芸溪笑了笑,嘴上露出一抹嫣然笑意,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黄莺脸上也露出慈爱之意,继续陪同芸溪走向沐浴更衣之所。
浴房内热气飘绕,泡浴所用的木桶里盛满漂着花瓣的热水,芸溪见后美眸一亮,顿时欣喜,迫不及待想要洗涤去身心的那些疲乏,待黄莺告退后,便开始脱衣准备入浴。
轻解裙襟,薄纱裙裳滑过香肩,浮过高耸的弧度,沿着平坦的小腹,最终顺着双腿修长的曲线缓缓落至地上,露出了少女那精雕细琢的白玉般完美绝伦的身体。
“咦?!”芸溪突然惊疑,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俏俐的脸上扫出浅浅的忧虑,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她正低首凝视着胸前美乳饱满挺拔,宛如倒扣着有两只瓷玉圆碗,娇嫩浅红的乳首点缀在乳峰顶端,分外显目魅惑,可让人感到格格不入的是那如同凝脂般光洁白皙的乳肉上,居然布着几道鲜红的抓痕,触目惊心。
芸溪捧起双乳仔细端详这怪状,纤手几乎托不住如此丰润的香乳,葱指陷入滑腻的乳肉里,但显然她无心赏此香艳,只见那抓痕并未伤破嫩肤,留下的是似淤血般的红痕,形状似掌又似爪,颇为诡异。
昨日清晨沐浴时,分明还未有过这怪痕,芸溪自然与昨晚噩梦联想在一块,想到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坏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已无心思再入浴,芸溪匆匆披上衣袍裹住娇躯,伸手正欲推门离去,却发现那门上锁了,怎么也推不开。
“黄姨?黄姨?!快帮我开下门!”芸溪打着木门冲外胡喊,可无人应答,一向会在门口等待的嬷嬷也不知道去哪了,芸溪内心焦虑惊惧,突觉似有危殆之感从背后袭来。
慌乱中回头,入目之处原本整洁干净的浴室变得荒芜凋敝、破败不堪 ,漆瓦凋零脱落,木板腐烂瓦解,唯有正中间摆放的浴桶完好,只是从中散发出的腾腾热气瞬时化成股股浓稠的黑雾瘴气,肆意喷薄弥漫……
“桀桀… …桀桀……”这是梦中曾听过的怪声?!依旧是那么的嘶哑难听,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分外的尖锐刺耳。
“啊——!!”芸溪吓得花容失色、骨寒毛竖,想要砸门逃走,却发现被黑雾裹住后,所有气力都被吸尽,娇躯发软只能瘫坐在地上。
浴桶内满是腥臭无比的血色浆液,浓稠的黑色雾瘴气从中升起,池面居然伸出了两只惨白泛紫的手,掌细如爪,按在桶口边缘并发出吱吱脆响,一个矮小枯瘦的身影从桶中缓缓站起。
竟是一戾童模样的怪物,身无衣物,赤裸着童体,浑身肌肤泛紫,并遍布隐隐可见的黑色静脉,只有脸上是血肉模糊,满是流不尽的血水。
芸溪强撑着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心里虽惧恐,但又涌上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心想可能是昨晚就曾和这个怪物见过照面的缘故,如此说来,昨晚并非是做了噩梦那么简单?!
那怪童缓慢爬出浴桶,面向着芸溪,嘴部位置是一道撕裂而开的疤口,似是咧嘴在笑,露出满是泛光的尖牙,随后挪步而来,在地上留下一串又一串血脚印。
“你究竟是为何物……不,不要过来!!啊……”芸溪俏脸煞白,不知为这邪祟为何会无故缠上自己,春眸里满是止不住泪水,娇柔的模样楚楚可怜。
只可惜那邪祟显然不懂怜香惜玉,黑瘴翻涌间便已经来到芸溪身旁,一只细弱的紫手猛然抓在她皓洁的脚腕上。
芸溪本能的踢蹬双腿欲要挣脱,然而邪童身虽小,气力倒是大得出奇,狠狠一拽,芸溪几乎被倒提而起,本就随意裹身的袍裳松散落地,如同被剥去壳的春笋,露出里面了娇嫩的白肉。
“啊——不……不要,放开我!!啊……”芸溪有些吃痛,失声惨叫,但无济于事。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被狠狠束缚,柔弱无骨的柳腰折在地上,胸前双峰因甘惧怕和羞辱不甘而变得起起伏伏,清白之躯毫无遮蔽的彻底暴露于怪物面前!
戾童像是捕获了最为鲜美可口的食物一般,极为嚣张兴奋,抓着芸溪的脚腕,看着那两只温润如玉的小脚丫,从裂嘴中伸出一条细长如蛇身的舌头,覆盖在两只美足上来回舔弄,吮得哧溜作响!
芸溪性情恬雅、喜静,平日里喜好居家看书,不爱出门走动,两只玉足自然洁白秀美,足跟丰腴光滑,足弓弓起美丽的弧度,趾头如豆蔻般浑圆精巧,趾甲透着天然的红润,只是没想到今日竟便宜了这怪物。
“呜……”芸溪悲鸣,那恶心的长舌在自己美足上尽情游走,带来湿漉黏滑的感觉,滑嫩的肌肤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舔弄了美足内外数十下,怪童才停下了口中动作,随后歪着那颗血肉模糊的脑袋,痴痴地看向芸溪雪白修长的双腿。
“桀桀………”戾童似是发现了更为兴奋之物,怪笑了几声,流脓渗血的鼻孔中喷出了粗沉的喘息声。
怪物不再舔弄自身的玉足,芸溪正想松一口气,却见得那怪物面部眼睛位置,两个没有眼珠的血洞里闪着幽蓝的寒光,像是投出了两道凌冽的目光。
只见那泛着蓝光的视线从上往下慢慢扫动,从玉足处下滑,纤细匀称的小腿,雪白柔滑的大腿,最终定格在双腿并拢而成的三角洲之处!
“不……不要不要!不要,放过我吧,放了我!不……”芸溪心中一紧,隐约间预料到了怪物的企图,也不怪它能否听懂人言,苦苦哀求告饶。
怪童置若罔闻,并似是被她柔软可欺的模样激发了更大兽性,一双紫手迅猛按在芸溪雪白的大腿上,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两只试图夹紧的美腿。
神秘而美丽的阴部顿时展现出来,只见一丛色泽油黑的耻毛软软的覆盖在晶莹丰硕的肉丘上,蚌唇粉白干净得使人垂怜,少女独有的粉色肉缝细嫩得只是一条线,两片娇嫩羞怯的花瓣微微分开,宛如花蕊,楚楚动人……
“不!!啊!!”芸溪泪眼婆娑、呜啼哀泣的无助模样让人心疼不已,那从未在人前裸露过、女子最为羞耻的隐私部位竟然被一个阴森恐怖的怪物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怕的悲剧逐渐降临。
这会儿怪童已经用冰凉的手指在她桃源蜜穴口拨弄着,还不时把她隆突着的粉肉缝儿剥开,肉缝里头尚未濡湿,但也是娇嫩无比,那蓓蕾晶莹剔透得令人心旌摇曳。
“啊!!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过我,那里……那里不可以,不要,不要啊!!”那处留给将来如意郎君的纯洁之地正在遭受怪物的玷污,芸溪羞愤交加,悲痛欲绝。
“呜呜……呜……”芸溪还想开口哀饶,却见黑雾瘴气再次翻卷,这下连叫喊的力气都被剥夺,只能发出微弱的闷哼,她贝齿紧咬红润的下唇,仰面闭目,俏脸满是痛苦绝望之色。
“桀桀……”怪物仿佛对芸溪双腿间的私处之景颇为满意,裂嘴上扬发出怪笑之声,这一笑使得脸上血肉一阵抖动抽搐,渗出了更多腥臭泛黑的脓血。
那满是脓血如同被磨盘碾压过的脑袋,埋进了少女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并探出一条沾满腥臭唾沫的紫青色舌头,津津有味地亵渎着处子那娇粉纯洁的桃源蜜穴。
缕缕乌黑芳草被沾湿后显得愈发油亮,桃源口两瓣娇嫩的粉唇随着长舌粗暴地舔动而无助的翻来覆去,少女红豆般模样的阴蒂在刺激中肿胀凸起。
怪童本未曾注意到这颗隐蔽的红豆,直至它不经意间从层层褶皱里探出头来,才知晓舌尖只需在那红豆上舔弄逗留一下,玉体的主人便会一阵轻颤娇哼,反应剧烈。
如获珍宝,怪童爱不释舌的挑逗着那颗娇滴滴的小红豆儿,同时两只爪手也并未闲着,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摸向上摸去,覆盖在芸溪两只诱人的雪乳上。
芸溪家境殷实,从小养尊处优,身材自然发育极佳,出落得修长匀称,不似同龄少女那么青涩干瘦,尤其是胸前那对玉乳,饱满而丰腴,既有着少女的柔软、弹性,又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之美。
怪童的紫手本就比常人细小许多,按压在芸溪傲然挺立的酥胸上根本抓揉不住那软滑柔嫩的雪肉,反倒是衬显得乳峰愈发高耸巍峨。
娇嫩欲滴的粉色乳首俏生生地挺立着,周遭是一圈色泽浅粉的薄晕,乳晕近乎与白皙的乳肉融为一体,乍看之下如同精美无暇的粉色宝珠点缀在雪乳顶端。
紫爪细指亵玩酥胸时亦不会错过这粉嫩的乳首,尖利的指甲掐住两粒粉红便开始揉捏,用力揉捻之下,娇粉的乳首被搓得肿胀深红。
“呜……”芸溪口不能言,即使感到疼痛也只能发出几声呜咽,雪胸上两点敏感之处被粗鲁地捻揉,传来阵阵有如火灼般的刺疼,更让人难堪癫狂的是,自己花穴私处被肆意地舔渎。
那怪物的长舌已分开丰满的肉丘之间的细缝,对准花穴蕊心那颗肉眼儿,向着里头幽邃处钻挤,但少女蕊口紧窄,一时间倒也无法轻易进入。
芸溪顿感愤恼惧骇,现在虚弱无力的她现在连覆在酥胸的禄山之爪都无法摆脱,更别提去挣脱来自下身的侵犯。
明明是在被迫受辱,可不知为何两腿间的羞处被怪舌刺激得酥酥麻麻,如蚁虫叮啃般让人难受得紧,从未有过奇异的感觉慢慢弥漫而来,花径幽幽深处不受控制涌出一股暖流。
萋草遮掩间,两片花瓣守护的那道肉缝已然绽开,可爱的肉孔如蚌吐珠般张开,一股清澈透明的溪流正潺潺流出,察觉到身子不争气的变化,芸溪觉得脸庞火烫无比,殊不知那俏脸之上早有一抹艳丽的绯红悄然爬上。
“桀桀!桀桀!桀桀桀!!”戾童猖獗地大声怪笑了好几下,那泛起春潮的花穴流出的清泉对它而言,似是比琼浆玉露还要美味,令它大快朵颐!
芸溪神智开始飘忽,表情逐渐迷离,此时再听这“桀桀”怪声,传入耳中似乎也没有刚开始那般尖锐难听了,仿佛真变成“姐姐”的谐音,她就这般胡思乱想着。
芸溪悄然间已将那戾童的怪声当做是在喊自己“姐姐”,心中如此默认,身体被侵犯带来的排斥感竟然还消散了不少。
“啊……”芸溪不由自出的发出了一声带着渴望的呻吟,缓缓陷入从未感受过的体验之中,只见她朱唇翕张,瑶鼻似凝,眉眼紧蹙,柔顺的青丝随着臻首的无力摆动而愈发凌乱,渐渐遮住秀美绯红的桃腮。
就连那未曾开智的怪物,也因为这声婉转娇柔的动人呻吟而惊愣得停下了侵犯动作,抬起血淋淋的脑袋,有些诧异和不解的看着芸溪。
也巧,芸溪睁眼便与怪童的目光相触对视,她心中惧意被泛滥的春情冲淡不少,此时再瞧那模样瘆人丑陋的怪童,反倒是觉得它疑惑的表情颇有几分滑稽。
芸溪媚眼如丝,看得不太真切,想要再细心瞧瞧,却见得萦绕在周围的黑雾不知何时开始在缓缓消散,而怪童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也不再滴血渗脓,枯瘪的身子慢慢鼓胀,紫色的皮肤也渐渐出现血色……
莫非这是幻觉,她心中胡乱猜测,略微走神,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环境已无黑瘴雾气肆虐,浴房内也恢复得整洁如初,再向双腿间趴着的那个脑袋看去,只见那个可怕而恶心的戾童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爱的白胖孩童。
孩童约莫五、六岁的稚嫩模样,生得白净粉嫩,十分讨喜,圆圆的脸蛋带着天然的红晕,狡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透着纯真可爱的光芒,正好奇地看着芸溪,灵气十足。
“弟弟……”芸溪刚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便出自本能的唤了一下,随后戛然而止。
她心中诧异惊奇,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呼唤,自己分明不认得眼前这孩童,虽说他现在模样俊俏可人,但也是由那可怕的怪物所变,理应对其深恶痛疾才对。
芸溪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分明记得爹爹和娘亲只有她这么一位明珠,再无其他子嗣,可为何会对这孩童,产生了强烈的亲切熟悉之感,那似是血亲之间才有的天然羁绊,让她心绪混乱,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
“桀桀!”那孩童听到芸溪的话,圆脸上露出激动之色,牙牙乱语却不会人语,他的嗓音稚嫩,虽还是只会发出这怪声,不过此时听入耳中与“姐姐”二字愈发相像!
“弟……弟弟?”芸溪虽然知晓这样极为荒诞,但仍然又试探性喊唤道。
“姐……姐姐……”孩童面露焦炙,他早已停止了对芸溪的侵犯亵弄之举,两只小胖手胡乱比划着,似是想要表达些什么重要的讯息。
“你真的是我弟弟吗?你能开口说话吗?能告诉姐姐,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吗?”见到孩童愈发焦急的模样,芸溪心中也跟着紧张,可无奈就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孩童从芸溪雪白的大腿上起身而来,急得直跺脚,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芸溪也无心穿衣遮掩娇躯灿烂的春光,修长的双腿微屈并拢,倚坐在地上看着孩童在面前来回踱步,心中帮着思考该如何与他交流解惑。
“小姐,你怎么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浴房木门蓦地被大力推开,正是嬷嬷黄莺赶到。
孩童见到黄莺后,脸色猛然大变,原先人畜无害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浓烟黑瘴从回归妖邪的紫色皮肤中漫出,它张嘴露出锋锐的獠牙,利爪向着她抓去。
“不要!不要伤人!!”芸溪惊呼,不知孩童为何重新化成鬼怪般的恐怖模样,但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生怕因不知情而闯进屋的黄莺会受到伤害,立马伸手想要拦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啊!!”嬷嬷不曾想自己刚推开门,迎面便扑来了这么一个面目可憎的恐怖怪物,看那张牙舞爪的凶戾模样,似是非要将自己撕碎不可,一时间吓得瘫坐在地上。
些许阳光顺着屋檐之下斜射进来,黄莺推门时,阳光正巧被她挡了半,随着她坐下,那一缕阳光不斜不歪正好照耀在扑过来的戾童身上!
“桀桀!!!啊……啊姐姐啊!啊姐!!!”顿时,浴房内响起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惨叫,戾童刚与阳光接触便开始自焚,浑身腾起燃烧的火焰,阵阵青烟刺鼻的焦糊味传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声,痛苦得在地上不断翻滚挣扎。
“不!!”芸溪已与那怪童产生了莫名的亲熟之感,此番见它如此惨状,又怎能忍心,欲要扑身过去救助它。
“小姐,万万不可!小心!!”黄莺动作更为迅疾,用力拽住了了芸溪的藕臂,将她拉入怀中,并与那焚火保持距离,以免小姐发生意外,无端受伤。
金黄色的光照下,火焰雄雄腾起,如朵朵红莲争相绽放,怪童被包裹其中哀嚎不止,随着莲瓣的扭动,身子渐渐蜷缩、变形,直至消失不见。
风起,荡在屋内,迟迟不肯散去,似是最后一丝微弱的凄吟,在地面扬起一片焚燃的灰烬,其中几粒飘入了芸溪流淌着哀伤的眸子里,混合在滚烫的泪水里一同从脸上滑落。
似有所感,芸溪伸手在半空接住了那滴落下的泪,低头看去,白皙透粉的掌心间躺着一颗由晶莹的泪水凝结而成的明珠,表面光彩流转,但很快便开始隐淡、神华内敛,像是普通的琉璃。
芸溪神色凄婉,握紧手中的珠子,感受着它传来的余温,这感觉如此熟悉,宛若在多年前,曾牵过一只温暖的小手。
再看向地面那道人影形状的黑色灰烬,一时间有些彷徨,不知,眼泪为谁而流;心,为何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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