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着我(1 / 1)
首先祝大伙新年快乐,关于发布这篇文章这一刻我旁边的光景,我特别想引用鲁迅先生写的一个片段形容一下:
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知道已是五更将近时候。
我在蒙胧中,又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
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读初中的时候,我受鲁迅的影响至深,几乎痴迷到有时候会自发去背下他一些让我影响深刻的话,又或者刻意去模仿他的遣词造句。
这一段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刻骨的,每逢春节炮竹响亮时,我就会本能似的记起这一段,至于其中的感觉,我仍然还到不了形容出来的功力。
这一章的标题,是一种可惜,也是一种尝试,我真的希望能有机会给更多的读者看到我。
这一章,后面的大半部分是在年28开始赶工写的,亲戚喜欢在这会儿天天团聚,喝茶聊天,我只得一个人跑到楼下去转悠着写,还就因为手机停机的缘故,我反倒更容易专注一些的创作,状态感觉还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我总感觉,这一章写的有点说不上来的怪,也不知道是停笔久了生疏的缘故还是。
改,改半天发现没有太多地方可以改,可是就是感觉不对劲。
关于我经常挂的BGM这个事情,我认为BGM比服装更重要100万倍,一个是氛围感,另一个就是我写的时候,认为听了有灵感的旋律,所以我觉得如果可以,读者们可以在看我的作品的时候,多一些耐心。
当然,我认为看的进去我书的读者,都会相对耐心一些。
前半段的BGM,实在不想放的话,那就罢了,但是后半段的,必须用!不论外放还是耳机,不然就别看了!没错!就是这么较真。
真的太契合了!太契合了!
这一章我所认识的大部分作者都没有时间看,给建议,所以效果会不会差了许多,我也不知道了。
我自认为,写的不是很好,但是我真的太想发表了。
很怕你们找到第二个BGM,链接我挂在本章的介绍里了。
就这样吧!
2023.1.23 11:17
人类的智慧包括在四个字里:等待和希望。
——《基督山伯爵》
(1)
【真的吗?】
【煮的。】她转过身,走进小区。
我紧随其后,试探性的看向保安亭,正巧对上大叔那有恃无恐的目光。
确实不像啊…说实话,我感到有点失落。
桑桑回过头,一眼就将我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她白皙的手往我档上轻拍了几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也对他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像外公。】
是这样吗?
可她方才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已经让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场景:
坐在保安亭窗后的大叔神情有些古怪,他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居民递来的烟,敷衍的打发了寒暄过后,才如释负重嘟着嘴哦了一声。
而在他的胯下,桑桑跪着,用娇嫩光滑的手指爱抚着他皱巴巴的龟袋,檀口正津津有味的含弄着他那有些汗酸味的黝黑的肉棍,更要命的是,她还努力的抬着美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桑桑我想要——】此时我们已经走到电梯口了,我抱住眼前带有体香的柔软肉体,浑身像条蛆一样在她身上蠕动,只有阳具是硬梆梆的。
【想要什么?】她挣脱出一只手,戳着电梯按钮,玩味的笑着。
【想要…】
【我说话算话的…你忘记我下午说的了?】
【那我不是得憋坏了?】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随着电梯门的闭上,她接下来的这句话,在狭窄的空间里变的响亮起来:
【没让你带锁就不错了…】
她连这个都想过吗?
我都几乎快被吓软了,可是一阵舒适的按压感又让我的二弟恢复了活力,随后就是酥麻吐息钻进我的耳道里:
【可我今天好累了…】
【那死猪要了我好几次——】
【感觉那里都肿了——】
我大口的咽了下唾沫:【有多肿,我看看…】
【现在吗?】桑桑眯着眼睛问道,随后又示意了下角落里的监控。
【回家看。】
【不太想让你看——】她抱着胸,转身对向了电梯门。
【不让干就算了…还不让看…】我有些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她冷冰冰的质问道。
我说过这种话吗?
电梯门开了,档上短暂的按压感也随之消失,一阵香风后,桑桑就已经在几步远的通道上了。
我小跑着跟上,即便是在她开门的间隙我都不愿意放过,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柳腰,像只发情的泰迪一样耸动着腰杆,将硬的有些生疼的肉棒在她柔弹的臀沟中摩擦着,嘴里呓道:【桑桑——】
【哎呀——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她用手肘把我支开,嫩红的玉足从棉拖里脱了出来,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茶几。
透过被她倒进热水的玻璃杯后,我看见烟灰缸上,有几个深蓝色的烟头。
【他刚来家里了?】
她用白皙的手捧着杯子,不紧不慢的吹了吹,小啜几口后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嗯啊——】
【他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她幽幽的望了我一眼,又对着杯口吹了吹:【干我啊。】
【干了几次?】我揉了揉下体,不厌其烦的追问着。
【你是问在这?还是今天总共?】
我只是喘着粗气,呆呆的看着她。
【就在这沙发上,来了两发——】,她一边缓缓坐下,浑圆的臀部陷进了柔软的坐垫上。
【今天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我幽怨的接了句,也坐在了她身边。
【谁让你不在家——】,她一脸我活该的样子,扬起嘴角冷笑:【他一看你不在,就说要抽根烟再走。】
【然后?】
【然后又求我帮他吹一下。】
【然后?】
【然后我半天吹不出来,只好让他插进去了——】
【又是——】
【当然是内射!】她挑衅的抢答道:【现在还夹在里面呢——】
她往我这边挪了挪屁股,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其实最后一次都有点痛了,根本不舒服,他倒是兴奋的不行,在那一直鬼叫。我想了想,还是让他舒舒服服的弄完射进去了——】
【你干嘛对他那么好…】我酸溜溜的说道。
【他给我当了一天的助理诶——也开了一天车。】
【那又怎样?我也——】
【让你考驾照你也不考!几把还没别人大!】她越说越来劲。
虽然这话侮辱性极强,可我的男根也控制不住的跳了几下,我还是屁颠屁颠的继续乞求她:【桑桑——你看我下面都这样了…】
【自己撸呗——】她无情的站起身,走向阳台收衣服。
我跟上前,轻而易举的拿走她手里的撑杆。
她一边把睡衣从衣架上剥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尽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暗暗发力。
她白了我一眼,却顺从的蹲了下来。
我深深的俯视着她,我不是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我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的纤纤玉手在我隆起的裤裆上,一动不动。脸上很不情愿的样子。
【桑桑…】我都快急哭了。
【求我——】她骄傲的星眸微眯着。
【求你了…】我卑微的佝着腰。
【继续——】
【求求你——】
【叫妈妈——】
她话音刚落,被她指间摩挲着的龟头便忍不住跳动了下。
【嗤嗤——】她用一双媚若桃花的眼直勾勾的看我,嘴角扬起处的阴影似乎在说我就知道。
很奇怪,我很兴奋。
【快呀——不然不帮你——】她随即就要板着脸,手也准备收走。
【妈妈!】怀着这样羞耻与迫切的心情,我说出了这个新的称呼。
【乖——】
束缚太久的男根转眼间就在她的轻车熟路中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与她的鼻尖平行着。
【喜欢妈妈吗?】
我激动得有些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喜欢——】
【你也要点根烟是吧?】她握住棒身,笑道。
也?
可是不容我再多想,紧接而来的一股温热感便将龟头给包裹住,我顿时浑身起鸡皮,腿都有些发软了。
【好舒服哦——】我不禁赞叹道。
桑桑似乎有一种随意切换的超能力:眼神的切换是由嘴里有没有某种异物而决定的。
我想每一个享受着她口舌侍奉的男人,但凡与她对视到,都要欲仙欲死。
这是一种骚媚入骨和柔情似水都揉碎了挤压一起的眼神,没有谁可以忍住要挺腰尽根硬闯她的嫩喉的冲动。
【你真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她却含的更深了,用一双美眸和我对话。
谁真美?谁?
【妈妈真美——】我咽着口水:
【你真的很喜欢吃几把。】
她吐出晶莹光亮的龟头,没有否认:【如果是别人的几把就更喜欢了——】
这话我让腰间霎时发痒,感觉身体里的血管都要破裂了,她也当即用白嫩的指头掐住龟头,埋怨似的说道:【太快了吧?】
我只能无所适从的躬着身子。
【可怜的陈海哟——长度短了就算了时间也短——】她眯着眼睛嘲讽我。
【舒服嘛…】
她不想听我找借口,只是静静的仰望着我,几秒后,轻声呢喃道:【插我——】,一边站起身,扶着栏杆,撅起了裙下真空的臀瓣:【插妈妈——】
尽管硬的生疼,尽管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插进这花穴里,可我还是关切的问道:
【不是还很痛吗?】
【哼哧——】,她讥笑道:【说的好像你有他那么大一样。】
【桑桑…】
【叫妈妈——】她脸色一变提醒道:【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很滑——应该不会痛。】她伸出手在我头上揉了揉:【你是我儿子呀——肯定要照顾你的——】
肉欲这一刻占了上峰,我便再无顾忌的,费力的垫脚瞄准着,她见状笑得花枝招展,又将身子屈的更低了,我这才终于得偿所愿。
她的笑容即刻变得有些痛苦起来,看来还是会有些痛的,我安慰似的抱住她。
她的脸同我磨蹭依偎着:【他今晚干的有点太狠了——】
我大概猜到了,也在尽量轻柔温缓的在滑溜溜的花道里抽送着。
【小海你知道吗?】她脸上居然有些幸福的神色【妈妈又被他操哭了——】
【虽然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操哭——但是我这次真的哭的很厉害。】
大概就是我在车上做梦那会儿发生的事吧?
【他把你那一份也干走了…我其实今晚准备了一套情趣——本来是给你用的。】
【然后你不是不在吗?我想着换给他先看看评价一下——】
这种行为,跟逼他狠狠肏你有什么区别吗?桑桑?
【他超级兴奋!超级用力…感觉下面都快裂开了…】
【到后面感觉越来越痛——我就想推开他了…结果我感觉…就是…他每次一进来——我又不是很想让他出去了…可是同时又好痛——】
【后面我就一直求他拔出去了——他聋了一样,跟疯了一样,本来就跟猪一样重的要死,就那样压在我身上,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今晚一直在欺负我——欺负你妈妈——】
【最后,他还一直让我叫他。】
【叫他什么?】我感觉我分分钟都会忍不住射出来。
【叫他爸爸…】
【你叫了?】我感觉她变紧了不少。
【嗯——】
被干的叫爸爸的桑桑,是什么样子的啊?
平日再怎么持气凌人,一旦被他扩张的时候,都温顺的像小猫咪一样是吗?
眼中带泪的她,梨花带雨的被一下又一下的强压,搂着他那猪脖颤抖着呜咽,不知道能有几分不情愿的喊他爸爸。
所以你今晚是出于何种心理,这么想听我叫你妈妈?
虽然…我喊着也不觉得不舒服。
【他越来越放肆了。】眉头紧蹙的桑桑回过头,眯着眼喘息。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挺动着腰,尽管下体已经强忍住射意,可是我的胸口和颅内已经高潮过了,还伴随头昏脑胀。
【你知道他今天说什么了吗?】
浪蹄子?骚货?我能想到的大概只有这些。
【荡妇羞辱?】
她缓缓的摇头,望着我的眼里满是似水的柔情。她用温暖的掌心捧着我的脸庞,幽幽的说:【他跟我告白了。】
【蛤?】我愣住了。
她见我不动,便将我推坐在旁边的藤椅上,阳具适应没多久的暖意骤然消失,冰冷了几秒后,随着一股重新回归的包裹感,她跪坐在我身上,将脸贴在我的耳边。
【一边干我——】,她熟练的扭动着柳腰:【一边不停说爱我。】
【唔…】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尽可能张开腿,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
【明明干的那么粗暴,嘴里却再说爱我。我哭的越厉害,他插得越凶。】
【我要射了妈妈…】我已经到极限了。
【你不多插会儿吗?我里面不是你的味道已经很久了…】,她将嘴贴在耳边:
【虽然我没有口头回应他,可是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他哦——】
【我的小穴,早就爱上他了。】
【怎么办?妈妈被别人睡走了哦——】
【呃啊!】,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在她体内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内射。
【要叫什么?】她还在拷问我。
【妈妈——妈妈——】我不停的呢喃着。
【真乖——】她轻松写意闭着眼睛,温热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身体因为我滚烫的精液颤抖着,随后,我感觉身上所承受的重量加重了几分。
【我会不会有点松了?】瘫软在我身上起伏的人儿这样问道。
【不会吧…】我迟疑道。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你变小了?】她说到后半句都快笑出来了。
【没…没感觉吗?】我心惊肉跳的试探着问道。
在我肩上的臻首摇晃了两下:【不至于——】,她坐直了身子同我对视:【但是比起别人差太多了。】
明明已经舒畅的射出来了,可是在她那炽热的眼神下,我感觉脸有些发烫。
【多锻炼身体吧…】,她似笑非笑的伸出有些无力的手指,在我的鼻头上撩拨着:【男人不能不行。】
【无所谓啊。】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拗道。
她努了努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点点头说道:【也是,反正我已经有另外的大几把老——公——了。】
说到老公这两字的时候,她的分贝都大了几分,而且还刻意的拉长了。
【他都快半截入土了。】我挖苦道,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但是肥猪估计不比她爸爸年轻几岁。
【是吗?他比你厉害很多诶。】她眨了眨眼睛。
我感觉我在她体内几乎要小到溜出来的阳具开始有了反应。
【你都没有让我高潮过…】,她幽怨的看我。
【他几把也比你大多了…】
我开始硬了。
【也比你持久——】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当即站了起来,阳具的周围不再温暖。
【我这里——】,她伸手接住花道口流淌的淡黄色精液,轻蔑的扫了眼我的阳具:【是他的尺寸了现在。】
这眼神,说实话有些刺痛到我了,我有些愕然:【桑桑…】
她是第一次这样看我。
她见状白了我一眼,俯身往我微张的嘴唇啜了一口。
恰巧这会儿放在栏杆上的手机亮了,她便取了看,嘴角撇了下,抬眸又撞上了我时刻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去洗澡。】她无可奈何的把手机递给我,随即转身往浴室去。
【一到家就想了你了】这样一句话的后面挂着一个呲牙的表情。
发信息的头像是一头戴着墨镜的肥猪,全身照,后面是一辆车,还能是谁,肥猪呗。
【想你吗个臭比】我毫不客气的回道。
那边微信名半天都是对方正在输入中,先是一个流汗的表情,隔半天终于蹦了几个字出来:【我的错——】
【还很痛么?】
我郁闷的点了根烟,对面直接弹了个视频过来,我吐了口烟,直截了当的接通了。
屏幕出现了个猪头,他瞪大了眼,有些错愕,屏幕晃动了下,就挂了。
我叹了口气,随意戳了几下手机,通知栏翻下来信息也是特别多,抖音的提示占多数,我随便点了一条信息,便跳转过去了。
这是桑桑发的抖音,都是一些对镜自拍的照片,看样子是做女装的IP,可真正受众的都是男性,看评论区的大部分头像就知道了。
【男高,180,18厘米。】这是其中一条评论。
【礼貌问价。】我有些怒火中烧,打了一串问候,可想了想还是撤回了,继续翻。
【很好奇这种的都嫁给什么人了。】下面还有人回复:【前面的不知道,最后的最后肯定是老实人接盘。】这条回复点赞量很高。
陌生人总是不惜以最大的恶意和狠毒来揣测素未谋面的人,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得不到。
可是接下来自我反问却让我有些兴奋:如果让他们得到的话呢?
会怎么样。
望向亮着灯,回响着流水声的浴室,我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想法晃掉。
桑桑回复的都是一些要链接或者微信的女生,如上述那样的恶臭评论都是视而不见。
再点开信息区,是翻不完的未读私信,其内容更是不堪入目。
【我想超市你!】头像是一个跟小孩合照的中年人。
【能张下嘴吗?我急。】
当然也有部分会好好说话的人,可是这些桑桑都一概不回。
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这些用户大多数都是同城的人。
【看什么?】我转过头,她已经裹着浴袍走出来了,手里还提着换洗衣物的篓子。
【没啥。】可我脸上写满了有啥。
她探过头扫了眼,拨弄了下湿答答的长发,转身往洗衣机塞衣服:【我都不看的,这些。】
很明显,点开都不带点的。
【这些人,现实里比谁都正经。】
我觉得这话,其实套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也是贴切的。
我走上前抱住她,脸在毛茸茸的浴袍上磨蹭着。
她宠溺摸着我的头:【刚才说那些话,是不是伤到你了?】
是的,我摇摇头。
她双手捧起我的脸,和我对视,郑重其事的说:【我说的是实话,你真的样样不如他。】
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她选择的是继续刺激我。
【我需要鼓励。】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她扑哧笑了下,嘴里哦了一声,继续说:【我想评论区那些人应该也很多比你厉害。】
【要不——】,她拿过手机,翻了下,似真似假的问道:【随便挑一个再给你戴顶绿帽?】
【你确定吗?】我淡淡的问道。
【嗯哼——】她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将屏幕置于我眼前。
让人眼花缭乱的私信不断略过,她终于用拇指一戳,画面最后停留在动漫男头上。
【你好,我想给女朋友买套衣服做生日惊喜,能加个微信吗?】
【你信吗?】我憋着笑看她。
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有说话,点开了他的个人主页。
还真有女朋友。主页的视频全是一对情侣的合照还有一些日常。
她返回了聊天界面,给他回了一串号码。
【三天前发的了,那女的生日说不定都已经过了。】我嘟囔道。
【你在怕什么?】她一脸坏笑看着我问道。
是的,不担心是假的,那男的很帅。
回复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屏幕上就弹出了添加申请。
【看来生日还没有过哦——】她点开对方的朋友圈。
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啊…
【他怎么还不发信息,我真想看看他会说什么。】她饶有兴致的说着。
她的脸上还有些水气,犹如出水的芙蓉一般。
【这会儿肯定一直翻你朋友圈呢——比较擦边的照片就放大了看,研究。】我没好气的说着。
【很懂嘛——你平时也是这样的是吧?】她审视似的凝视着我。
【谁都没有你漂亮,我不看。】
【你觉得我会信吗?】可是她脸上笑得很开心。
【桑桑…】我思索着要如何说出心里新增的疑惑。
【嗯?】她依偎着我的脸,认真的和我对视。
【以后你…被他…干的时候——】
【你已经决定把我送出去了吗?】她眉头轻蹙。
【我是说肥猪。】我硬着几把解释道。
【嗯?】
【还得继续喊他…那啥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她挑着眼。
【我反正是有点介意,说不上来。】
【那我让你叫我妈妈你介意吗?】
【不介意…】
【那太好了——那你以后都要喊我妈妈哦——做爱的时候。】
【也不要一直这样吧…】
【为什么?你其实很喜欢对吧?】
【我…】我支吾着,她却不依不饶的注视着我,玩味的扬起嘴角。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儿子给你戴绿帽啊?】她娓娓而道,一面观察我的反应。
【你如果不喜欢叫我妈妈…他叫我妈妈是很合理的哦——】她用掌心捧着下巴【想想看…你出去上班,我就偷偷给他干——硬了硬了!】
我无所适从的左顾右盼起来。
【陈海你好变态哦——这么兴奋呀——】她坏笑着:【再想想,这个儿子也不一定是你的呀——】
【别说了!】我求饶似的转身抱住她。
还有吗?继续说!
【哦——那你再叫声来听听。】
【妈妈…】
【诶——真乖——】
(2)
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振动,漆黑的房间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手机的女主人仿佛早有预料般的,在与此同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房间暗了,不到片刻,又开始亮起来了,她终于有了些反应,这才慢悠悠的坐起身,抱着膝盖发怔。
她还是不想接,但至少给了这不速之电些许飘忽的视线,任由房间因这催命符般的来电而忽暗忽明。
直到第三次。
【喂。】她似乎是疲惫到要将手机当成枕头了,侧脸重重的倚贴在屏幕上,屏幕边缘碎裂的光映射到她抿着的唇瓣时,竟有些苍凉感。
【嗯…好。】她望向身旁熟睡轻鼾的男人,眼底的忧虑几乎要溢出而流淌,她欠了欠曼妙的身子,随手抓过衣架上一件黑色的大衣披着,一步一顿的走到阳台半开的落地窗旁。
【你辛苦——】她望着宁静的夜空,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将被风吹的零散的长发往后薅。
这夜风好似她心里的愁绪似的剪不断,她也如同像理清思绪一般,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将扑打在脸庞上碎发捋到耳后。
来电那头似乎有很多事要讲,滔滔不绝的。
她将头倚在窗边,闭眼假寐,一只手抱着自己。
睡裙下原本就白皙光滑的长腿在月色的笼罩下,俨然就像巧夺天工的象牙色雕塑,踩在冰冷地板上的一对玉足,若有似无的抓握着。
笋芽似的十根足趾在黑夜中,就如同这夜空中的星辰一般反着光。
不知过了多久。
【桑桑?】这呼唤将她从即将沉睡的状态中唤醒,她的手仍保持着通话的姿态,但其实通话已经结束好一会儿了。
她扭头看向从被窝里爬出来的鸡窝头,轻松的笑了起来。
【你在跟谁打电话?】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干脆就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然后冲着床上迷迷糊糊的人招了招手,就像——对方是一只小狗一样。
男人言听计从的走过去——她又对着自己柔软的大腿轻拍了几下——男人屈身匍匐过去,他甚至睁不开眼睛,可是嗅觉很灵,只要嗅到那股不能再熟悉的体香,她也就不远了。
他向前搂住她的腰,将脸埋进温柔旖旎的腿臂弯中,随后千丝万缕也开始将他掩埋,湿热的鼻息在他的耳廓上游走,游蛇般勾人的指间在他的鼻尖嘴角撩拨着。
【陈海…】
【嗯?】
【我做什么你都能理解的我对不对?】
【嗯——也不全是,分手除外。】
【其他都能理解?】
【嗯!】
【妈妈又得被别人干了哦——被很讨厌的人干——】
【真好——】
【好吗?你要好好看着我哦——】
(3)
本章服装:上半身,文中的款式会比图中宽松很多,所以是不用穿裤子或裙子。
下半身虽说难得看见桑桑穿黑丝,可我没有闲心欣赏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也万想不到跟自己未来丈人的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会是在那种地方。
我别过脸看向目视前方的桑桑,她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睛里还有些血丝。
车前窗外是一片蔚蓝的天空,是将连绵不绝的山麓环绕的白云,阳光明媚,可是仍然无法将我们沉重的心情减轻半分。
车转眼间就进入隧道,能见度瞬间下降了许多,尽管这里有也有灯。我长吁了口气,试探性的问道:【要让叔叔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悬于隧道壁上小而白炽的灯,在觥筹交错间,显得她身上的浅灰色水貂毛衣有些光怪陆离起来,光线在她的侧颜稍纵即逝,我来不及捕捉她的眼神,而她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我也许就不该问。
【本来就打算跟他说啊——】
重见天日而豁然开朗的一瞬间,我眯上眼睛,有一种错觉:似乎这会儿的天色更亮了。
我转过头,桑桑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路,身后的绿化带因飞快的车速而呈绿柱状。
【早晚会知道的,你没自信吗?】她终于瞟了我一眼。
我沉默了。
显而易见,如果我不是我,那我肯定不会喜欢我。尽管算不上劣迹班班,但也只能说平平无奇一无是处了。
【我爷爷年轻时,出社会闯荡,身上只剩五块钱了,却选择先去买份粿条吃。】我无厘头的说道。
我扭头看向驾驶座,刚好和她对上了眼神,于是我便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刚出来学徒的时候,工资很低,也曾面临到这种情况——微信里只有7块钱。】
【那会儿刚下班,店里晚饭准时五点半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然后你选择买了包烟,对吧?】她胸有成竹的作出了这样的断定。
【是的。】我自嘲的笑了下:【比起我爷爷,我连肚子都不打算填饱——如果我是在你摆摊那会儿认识你,我连请你吃个路边摊都得东凑西拼的。诶你说我早几年认识你,我们会有可能在一起吗?】
【不好说。】她果断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我难免还是会感到失落:【我现在微信里头是我的全部存款,你猜里头有多少?】
【够加油钱吧?】她转了下方向盘,驶入了加油站。
【那应该还是够的。】我没羞没臊的回应道。
她拉下车窗,往加油工手里递了张卡片,随后又自己打开了车门走出去,片刻后,又扔了瓶矿泉水和一盒纸巾进来。
眼看油已经加好了,她居然端着加油管又抖了抖几下,我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人家加油工却见怪不怪,只是淡定的接了过去。
她利落的钻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后,娴熟的退车重新驶回高速上。
被这么一打断,我原本满肚子的丧气话一时间居然都忘记了。
车里的气氛又恢复到原本的安静。
渐渐的,天色在不知不觉间橙黄了起来,邻旁并驰的车灯也多了。
【说实话,喜欢你这件事还真就算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凭感觉的决定。】她的话将昏昏欲睡的我惊醒。
【你要一直这样老老实实的,偷吃了也至少别让我知道——不然我真的会不要你。】
这样先甜后苦的两句话让我的心情复杂到难以形容,我只是轻声呢喃着:【我不可能会喜欢别人了。】
她闻言脸上这才有了点温和的笑意,来抹去那股冷意。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厚着脸皮开口:【能借我点钱不?】
【要干嘛?】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我打算给叔叔买条中华。】
【行!】她爽快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还?】
【发工资那天。】
车子此时已经进入了市区,道路两旁都种满梧桐树,他们都茂密得几乎掩盖住路灯的程度了。
半漏的车窗口,有股浓厚树籽味儿不断飘来。
途经的街道旁,大多都是老旧斑驳的筒子楼,不时还能看到规模不大的伯公庙,那里点着香火。
最终,车子在一座外表如同我们的心情一般沉重的建筑旁停靠了,大门口就在不远处。
我紧随其后,她一边同保安室里的人寒暄,一边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便看着里头等待、发怔。
这会儿有风,附近几乎看不到行人,她立在铁栅栏前单薄的背影,就像落在车前窗的枯叶一般由风飘摇着,我突然觉得很心疼,可心情又如同她醉酒的那个夜晚一般,说不了什么,又做不了什么。
我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手还未收走,指间便被她轻轻按住了,她的头在我手背上倚仰着,她的耳朵很冰,脸也是,而且有些潮湿。
这个地方太空旷,连单独的脚步声都能如聆在旁,朝着里头望去,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在往我们走来。
我的手被放开了,她笑着上前问候道:【吃过晚饭了吗?】
男人挤出一丝近乎可怖的笑容:【不碍事。】说着,左颊上的一颗痣上的长毛也在挥动着:【我们进去吧。】
桑桑转过头给我一个眼色,示意我跟上,男人这才注意到了我,混浊的眼珠布满了疑惑,脸上的横肉也随着努动得嘴抽搐着。
【我弟弟…】桑桑客套的笑着介绍到。
可以了,好歹不是我儿子。
他不以为然的原来如此般哦了一声,便轻车熟路的给我们带路了。
他们并肩同行,我只能看到桑桑的侧脸,她不断关切的询问着那个人的近况,男人的注意力却在她的身上,一路上都有意无意往她身上贴,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偶尔回过头,也是用不屑的眼神扫向我。
【我先去办公室。】到了一个铁门前,他住了脚低着头对桑桑说道。
【你先忙——】桑桑笑容可掬的说道。
男人转过身,又快速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桑桑深吸了口气后,开了门。
里头的空间不大,光线却亮的有些惨白。我们的面前是一道透明的玻璃,中间有个地方布满圆形的孔。
桑桑在椅子上端坐着,眼巴巴的看着对面紧闭的铁门。
随着令人心颤的开门声,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后,目光却在桑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后面那被他挽着的男人,一点变化都没有,跟照片比起来的话。
非要说区别的话,可能老了不少吧。
【爸爸——】
第二个字就已经是哭腔了。
我未来的丈人,穿着囚服,两只手作着交叉,努力想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可是终究不能够。
【你怎么瘦了?】桑桑吸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质问道。
【太胖也不好嘛——】他终于能笑出来了,可是其中的倦意像是长眠了都无法消除一般厚重。
【有好好吃饭吗?】
男人张着嘴——
【他们没有打你了吧?】桑桑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恨不得穿透这层玻璃般的将手贴在上面,望眼欲穿的望着这个沧桑的人。
【谁会打我?闲的——】男人可能意识到这样轻松的语气有些刻意了,又改口柔声说道:【我现在过的很好,都很照顾我呢——】
【真的?】此时桑桑俨然像个小朋友,瘪着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确认似的问道。
【真——的——】他语重心长的叹着气说道。
【上次让李队带给你的那些糍粑,有吃到吗?】
【甜的很,好吃——】
应该真的很好吃,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都是温柔的。
【有吃多少?】
【嗯…】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她,缓缓说道:【我分给他们一起吃了——】,他又顿了一会儿【都说很好吃!】
男人终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好奇的问道:【这后生仔是谁啊?】
【叔叔好!】我连忙叫道。
【男朋友!】桑桑长长的吸了下鼻子,与我同时开口。
一旁的小哥惊异的扭过头看我。
【哦?!】他眉头紧锁,语气里除了了然,更多的是不解:【那之前——】
【被我甩了!】桑桑理直气壮解释道。
【哈!?】他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之间的情况,你做决定就好了——】他又将话锋指向我:【弟仔你应该比阿桑小吧?】
【是小了一点…】我尴尬的笑着。
【属什么?】他追问道。
我咬了下嘴唇,下意识看向桑桑,可她目不斜视,我直接说了实话:【兔。】
桑桑与此同时又不嫌事大的看向男人,似乎很好奇他的反应。
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七岁啊…】他终于笑不出来了。
室内开始了短暂的安静,他最后闭着眼睛笑了,睁眼仍是对着我:【好好对她——】
就这样吗?我有些懵。
【你喜欢就行。】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对着桑桑,眼里满是宠溺。
桑桑眼圈顿时又红了,眼睛里似乎有水光在闪烁。
此后,整个屋子的空气就好似凝固了一般,桑桑时而垂着眸,又时而端详着他。
他局促的搓着手,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不时打量我,望向她时,难免又会多了几分落寞。
【雨双和雨旋,她们怎么样啊?】他的手抓在膝盖上,大拇指来回磨蹭着。
这话在我听来,却像是在问她们怎么没来。
【挺好的…去深圳做事了。】
【哦…也长大了…你一直又当姐又当妈的…你妈怎么样?】
【还没有去看她…】
【哦…】
【爸爸没用…】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声音突然沙哑了。
旁边的小哥站起了身,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臂膀——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想回避的扭过身,又尽力将脸往上仰。
【你怎么会没用呢——】桑桑把头微微倾斜着,用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憧憬的凝视他:【你是我爸爸呀——】
他闻声一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仿佛失掉了全身力气般的佝偻着,铁门被推开了。
她看着铁门前的人,我看着失魂的她。
我们也该走了。
此时通道口吹来的风简直刺骨,她无助的将自己抱住,我踌躇了片刻,只是上前捧住她的冰凉的手,她也顺势瘫软在我身上,将泪渍和鼻涕都往我身上蹭。
我随同她走进了一个各种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室,里头空无一人。
【你今天没有化妆诶…】我后知后觉的说道。
【你才发现吗?也不完全,我涂了口红——】她用手机背面的镜子端详了下自己,一边从包里摸出一根黑管,一边示意我帮忙拿下手机。
【好看!】我痴痴的望着对我挑眉啵啵嘴的她,由衷赞叹着。
【陈海——】她低下头旋扭着口红盖子。
【嗯?】一股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很讨厌他。】她眉头轻蹙,恳切的说道。
【嗯。】
这时门口的通道处开始响起了脚步声。
【蹲下去!】她有些紧张,接着说:
【看着我!】
我再没时间多想,往办公桌下镂空的地方钻了进去,刚挪到里面,一转身,就听见门就被扭开的声音。
桑桑转过身去,侧靠在桌沿上,我只能看到一对黑丝美腿,还有踩在高跟鞋上的半透的嫩红足跟。
这一会儿,办公室里出奇的安静,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有个雄性喘息蠢蠢欲动,且在不断加重。
几秒后,办公室里响起反锁的硌哒声,然后就是一阵暴戾的脚步,一双皮鞋闯入了我不大的视线。
两双腿紧贴着,互相推搡着摇晃,伴随色情的接吻声,桑桑裹着黑丝的肉感腿根被轻而易举的托在手上,她用嫩滑的丝腿在他的腿上摩擦着。
【有没有想我?嗯?】
吮吸声中,不难猜到有条贪婪的舌头在她洁白的脖颈上舔舐。
【嗯——痒——】她咯咯笑道。
【脱掉!】真是猴急的声音啊!
手忙脚乱的撕扯声后,一件灰色的毛衣掉落在了地上。
【这个也是!】
【你别扯坏了——】无可奈何的惊呼后,是一声清脆叭声,半个黑色的蕾丝胸罩在洞口的上方摇动着。
【啊——轻点好吗——】
有动物在进食的声音。
【别咬——你坏——啊——】
随后,她被一只手按跪在了地上,那人又挺动着腰,一边用手把她的脸埋进了裤裆。
桑桑两手撑地,将脸对着裤裆摩擦,阖动着小巧的鼻翼,如痴如醉的嗅着,散落的秀发都被胡乱的攥在了手里。
她抚摸着档上隆起的鼓包,一面扬起一览无遗的绝美侧脸,娇滴滴的乞求道:
【我想吃——】
【吃!你吃!】男人一字一喘息。
桑桑熟练的拉开了裤链,不经意的侧过狐媚的眼瞄我,可很快又扬起脸,对着他眨眼睛。
【骚货——】
桑桑闻言却像是很受用一样,眉眼弯弯的笑着,一根青筋满涨的肉棍已经被她握在柔嫩的手心里了。
眼看鼻尖已经和龟头贴在一起了,她闭上眼睛,仔细的嗅着,男人嗤笑一声,将棒身在她光滑的脸上胡乱滑动,桑桑顺从的迎面任其玩弄。
她忽的睁开美目,双手将肉棒固定住,随后从檀口中探出散发热气的灵舌,用舌尖往马眼钻研,讨好的仰望着他。
【呼呜——】男人快活的怪叫着。
亲昵的亲吻了一下龟头后,她又转用两指轻轻捏着捏着龟头,转过头,用臻首摆动着香舌左右舔舐着棍身,不知是幅度过大还是男人的手有些失力,已经有不少头发又散落在她的背上了。
我在期待一个瞬间,我想,我要看到了。
来了——
她切换了另一面。
我们之间隔着一根别人的肉棒。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自渎着凝视她。
显然这狰狞的肉棒,宽度大于她的樱桃小口。
我视野中的桑桑,没有嘴巴。
她左右摇晃着淫荡的面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舌头却在我不能见的地方津津有味的舔舐着别人的阳具。
我可悲的忍不住往前爬了两步,生怕看的不够清楚。
她眉眼弯了,顺势将肉棒塞进了嘴里,在左颊撑出了龟头的形状。
【我这阵子都是安排他去厨房帮忙…】
这话一出口,桑桑立马顿住了,关切的抬起头。
【别停啊——】一双手松开了她乌黑的长发,开始督促似的按压她的后脑勺。
桑桑立马转过身,眼巴巴得看着男人,张开嘴接纳着撞向嘴唇的肉棒,殷勤的大力嗦裹着。
每一次吞吐,身体都会牵引着半透的丝足都会离开鞋面活动到灯光下,只剩足尖,尤为动人。
【啧…嘶…他这阵子过的快活多了,有点事做,也不会那么闷。】浑圆的臀瓣坐在了修长的小腿上,白皙的手撑在他的肚腩上,桑桑卖力的耸动脖子和臻首,使那肉棒在她的口腔和喉管来去自如。
【喔——你技术又长进了…】男人说话都在发颤:【找谁练得?】
桑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还能吃多点不?】虽然说是疑问句,可是行动上确实命令语。
桑桑眉头紧锁,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倒,畏怯的手指无措的悬在半空颤抖着。
那个人,恨不得将龟袋都一同塞进她的嘴里。
倘若是平时,她肯定就开始拍打这个只顾着爽的人了,她也是有一瞬间想这么做的,可她放弃了。
她紧闭着天赐人妒的美眸,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着,压在臀下的丝足在痛苦的挪动和抓握。
【喔——这样好爽。】
晶莹的泪珠悬挂在她眼角,眼见明明岌岌可危了,可仍旧没有滑落下来,而是蓄势待发的回旋着。
【难受吗?】这样关切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如此恶毒。
桑桑缓缓的睁开眼睛,睑上的每一根睫毛都挂满了细小的泪珠,她说不了话,只是用泛着水光的瞳仁,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他。
可是没有回应。
她的手在地上求救似的朝我爬开,我伸出手,一触碰到,甚至都来不及握手,桑桑就将其当成救命稻草般的将我的两根手指勾住。
死死的。
【你的微笑呢?】
闻言,她只得尽可能拉扯着脸颊上残余可挪动的肌肉,她的眼周是自由的,她就像平时同我说笑一般的将眉眼弯了,泪水也在这一刻连同最深处的哀伤一齐滑落,在她鼓起的脸上滑落。
她好美。
男人还在前进,认为桑桑没有极限的一般前进。
她浑身僵住了,香肩一颤一颤的,除了些许的咳嗽声在她的鼻腔传来,更多的还是被喉管中的龟头沉闷了。
十五秒,目前为止,整个深喉的时间。
但我想这对于桑桑来说只会是更久。
我感觉到心疼和愤怒,可我此时却发了疯似的撸动着阳具。
我甚至很想再听听此时这张吃着别人几把的嘴巴说爱我。
那样会更动听吧?
剧烈的咳嗽声将我拉回了现实,眼前的她捂着如释重负的喉管,虚弱又急促的呼吸着。
【套呢?快给我戴上,我他妈要干死你!】
【别戴了。】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啥?】
【别戴了,不想和你隔着那一层。】她惨然的笑着,说出了这样违心的话。
【哈哈!屁股撅起来!我要后入你!】
桑桑跪在了我面前,双手扶着桌沿,温柔的对我笑着。
【空的呀——特意不穿的吗?】
【对呀—啊——】桑桑的笑容被身后的冲击撞碎了,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女孩撅着嘴。
【别叫那么浪,待会儿给人家听到了。】可她身后的撞击声明明比她的娇喘声还要响亮许多。
她收起一只手,捂住嘴,用泪汪汪的眼眸同我对视。
【好热喔——今天里面怎么这么热?】男人舒畅的感慨道。
【不——知道——】她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不戴爽太多了——】
【轻一点好吗?】她哀求着。
【怎么?今天就受不了了?】背后的人反而给予她更用力的抽插。
【你真的好大——顶到了!】她怔住了,又将手撑在地上。
她跟我做的时候,表情从来没这样。
【这里吗?】
她死死攥着我朝她伸出的手,长长的美甲都陷进了我手背上的肉里,腰身都痉挛了,脸庞对着灯光扬起的一刻,如沐圣光。
我从指间感受到,她此时深处所承受的研磨。
她失神的样子好温顺。
【泄啦?】男人淫笑的伸过脸来看她。
她还有些意犹未尽,缓缓转过头微微颌首。
【你爸这人倔的像驴,有时候我真的给他气死。】
桑桑一边高抬着丰臀,承受他由上而下的强力抽送,一面茫然的看着他。
【不过想到他这么漂亮的女儿都吃我几把了,被我操了,也就——】
【现在不要提他好吗?】桑桑松开了我的手,将他胡子拉碴的脸捧住,深情的吻住了他。
男人也就闭了眼,伸出肥厚的舌头和她交缠着,将更多的注意力用在了下身的挺动上。
松口的那一刻,两人的涎液仍在藕断丝连,意乱情迷的桑桑崇拜的凝视着他,开口便是:【你好厉害!】
这称赞很难不让人得意:【舒服吧?】
【好舒服!】她看向我。
真的很舒服吗?我用唇语问道。
【真的很舒服!超级舒服!】她诚恳的望着我,眼角还有泪光:【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怎么?你男朋友不能吗?】
【不能!都没有让我高潮过!你比他厉害太多了!】
桑桑…
她的面色已经潮红,眉间也在欢愉的下垂着,鼻腔和朱唇因为急促的娇哼忙的不可开交。
她歉疚的用气音说道:【对不起——】
我摇摇头,正要回应。
她却又回过头乞求着:
【你能把我抱起来干吗?】
我感觉脸上好像有些湿了。
【又进来了——】
【这个姿势…】
【这样插好深哦——】
交叉在腰间上的黑丝美腿紧绷着,足尖上的高跟鞋摇摇欲坠。
【喜欢干深一点是吗?】
【嗯——】她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他肩上。
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颈,一手死死地掐着衬衣,一手陷进了男人的头发。
【其实刚才提到黄凯龙的时候…哦…你就像现在这样很紧你知道吗?你也觉得背着他被我艹很爽是吗?】
桑桑没有抬起脸,似乎想回避。
【是不是?嗯?】男人挺着腰,势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知道…】桑桑将臻首埋的更低了。
【他知道了会感谢我的,我把你干的这么爽——是不是很爽?】
【是…】她呜咽着。
【真是欠操——让他跟我犟,我干死你!】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干,让桑桑猝不及防扬起梨花带雨的脸,垂眸望向了所我处的阴影中。
【你的逼今天真的好热哦——】
桑桑无法接话,只能蹙着眉,张口淫叫着。
诱人的黑丝美足脚背紧绷,足底因足趾的抓握而皱起。
零散的碎发被泪水粘连在脸上。
尽管是在室内,可这会儿的气温也是令人瑟缩的。
一下又一下用生殖器贯穿我挚爱的人,此时下巴已经有几颗黄豆大的汗珠在汇聚,我的桑桑,额前的细软胎毛也被沁出的香汗打湿了。
他用我不舍得用的力度干她。一根尺寸让我望尘莫及的几把,一遍又一遍的提着黝黑发皱的龟袋拍打桑桑雪白的臀肉。
啪嗒!
啪嗒!
崩溃的足尖,接连甩掉了岌岌可危的高跟鞋。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玩的一款I社游戏,叫做欲望格斗,打斗时,可以将女角色的衣物给打掉。
现如今,桑桑能否也算是被干掉了鞋子?
桑桑,你怎么了?
霎那间,朱唇以一种迷惘的弧度张开着,似乎要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
她的美眸,歉愧而销魂的瞪大着。
扶在肩膀上的玉手,连指间都在歇斯底里的出力,她试图借此挣脱,可男人只需轻松的抬腰就能持续这轮进攻。
【诶——你——】一声恶趣的惊呼打破了平静。
嘀…
嘀…
两个人的结合处,有股透明的液体潺潺流出。
【喷啦?!】
桑桑已经低下头,痉挛的颤抖,丝足的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语。
【嚯嚯——】男人惬意的欣享着桑桑绝顶后的琼浆玉液。
【你自己动会儿——】
男人头枕手,就地躺下,长舒口气。
桑桑深情的望着我,我望着她流水的花道。
她背过身去,曲线柔和的柳腰水津津的,将略带水渍的丝足分开而后跪下。
足尖踮着,足底正对着我。
这个角度,丰满的雪白圆臀得以毫无保留的展现出它的完美线条。
我超级想牵的手,正毕恭毕敬的牵引着一根硕大肉柱指向我们孩子出生的地方。
我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紧致的穴口,正吃力的接纳着一柱庞然大物,严丝合缝的。
【啊——进来了——】她回过头。
【好大哦—— 】看着我说。
以足尖为支点,她一边抬起丰满的圆臀,将头发都归到一边,然后重重落下,在屋内回响着清脆的啪啪声,在她的臀部激起一阵臀浪 。
她的星眸微眯着,轻启的朱唇呼着燥热的淫息。
她太投入了,那欢愉着下垂的眉眼,在无声的夸赞着此时的美妙体验。
一副没有大几把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我忘不掉你的大几把了——】她娇媚的望着他,嗲声诉说着。
男人闻声更是如虎添翼般,用力挺腰往上撞,她一面殷切的压臀迎合着,一面张嘴浪叫,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以后被他的小几把插得的时候,我会怀念今天的。】
【你水好多哦——】
【舒服嘛——】她是看着我说的。
【真她妈骚!】男人嘶吼着站起身,将身上火热的娇躯推倒在地上。
桑桑丝腿并拢,小腿呈八字张开,足背贴在地板上。
丰满的臀部被扎着马步的男人,由上至下的生猛的贯穿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力量。
她将脸,乱七八糟的脸,伏在手上。
她在男人的胯下对视着我。
肆无忌惮的呻吟着:
【干死我!】
【把我干坏掉!】
战况在这火上浇油上愈来愈烈,桑桑紧绷交叉的黑丝美腿、朝天的半透脚底足矣证明。
【射哪?骚货!】
【里面!】毫不犹豫。
【里面是哪里?】明知故问。
【啊——】她亢奋的淫叫着看我,滞了几秒后,朱唇轻启:
【逼…】
【射逼里…】
我的手心也在与此同时传来一股暖流。
我不知道桑桑那深处原本是什么颜色,但现在,每一道紧密的褶皱中,都会被染成黄白吧。
【哈——】这样畅快的叫声中,男人缓缓直起身,大功告成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啪嗒声比烟雾更早一步从桌底传了出去。
【啊?】
他往下探头一看,眼里满是讶异。
桑桑懒散的翻起身,朝着我爬过来,哦不,是朝着他。
她捧起挂着精液而逐渐萎缩的肉棒,抬起头满足的笑着:【能帮我带条烟进去吗?】
【行啊。】
她扭过头,平静的望着我:
【不是说要买条中华吗?去吧。】
我久违的沐浴进了灯光中,在她给他做打扫口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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