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第一节 BGM
ólafurArnalds《tauHafaSloppieUndantungaMyrkursins(他们逃离了黑暗的重压)》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慵懒地落在我脸上,在这温暖到发热的温度下,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手下意识地向旁边摸索着,发现空无一人后,我坐起身,一面揉着眼睛。
“桑桑…”我下意识地呢喃着。
她坐在梳妆台前,扭过头来:“嗯?你醒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我闭上眼睛,冥想着。
“请你闭上眼睛,想象这么一个画面。”
“有这么一个清晨,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厨房的窗户上附着一片枯黄的树叶。我叼着烟,在炒鸡蛋,旁边的锅里在煮着牛奶,厨房里响着噼噼啪啪的油炸声,飘荡着牛奶的香味。这会儿,你顶着个鸡窝头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走出来,坐在食厅的凳子看着我发呆。”
我说完了,睁开眼睛,她的眼睛还闭着。
片刻后,她也睁开了眼睛:“首先:你这个懒猪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她站起身:“然后:咱家在17楼,我不知道树叶怎么能够飘到这来。”
她朝我踱来:“还有:我从来就没有像你讲的那么邋遢过。”
我脸上能够感觉她平和的吐息:“但是呢。”
我被环绕了,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你这个故事我很喜欢。”
――引子
门铃响了,我的身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这个点,谁会来啊?
我好奇的跟着走出房门,光着脚,好的不学,我尽学她的坏习惯.
“辛苦啦……”她回过头来时,脸上笑容都还没有融化。
关门前,我看见了黄色战袍。她那涵养的笑颜转化成了滑稽脸。
我get到她地点了,瘪着嘴忍俊不禁:“现实和梦的差距是吧?”
“要不然呢?”她白了我一眼:“等你起床做好饭我都饿扁了!”
我出神间生出的一个糟粕的想法:桑桑你也没有做饭啊?你是姑娘家啊?
“我只给你煮过泡面……”她仿佛在我心里装了窃听器。
“老婆煮的泡面比一般好吃”,我发自内心地说着。
她确实也很少做饭,但是她在很努力得挣钱,你不可能要求一个女人内外都是完美的吧?更何况――
“不是所有人能把泡面煮好吃的…”我将后面的心声说了出来。
“马屁精!”她吃吃地笑着,握着塑料袋包装的手敲了我一下。
“你那天那碗面里加了个鱼丸,我真地就有了股你喜欢我的错觉。”,我又开始回忆过去了。
“这不是错觉。”,她一手支着脸,一边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我:“我确实喜欢上你了。”
“因为我发现,那晚雨双雨旋碗里都没有,就我碗里多了几颗鱼丸.”,我沾沾自喜地说着,我觉得自己是个细节怪。
“因为,”她差点把嘴里的汤汁出来,咽下去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快过期怕浪费…”
我耷拉着眼皮,无语的哦着嘴。
这副样子肯定太滑稽了,她笑得喘不过气,这还不过瘾,一只手还不忘往我身上招呼着。
我痴痴地望着她,她笑得也太没有形象包袱了吧?你是Coco女神诶!你嘴角留着汤汁呢……我现在给你录下这段大妈笑,你会不会打我?
“陈海”,她笑够了,嘴角的笑意还依依不舍:“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个故事的什么内容吗?是――”
“我和你。”
“我和你。”
我们异口同声。
我泛着泪光的眼中的她,也泛着泪光。
故事中那个早晨,那阵雨带来的凉爽感再怎么惬意,鸡蛋炒的再成功,牛奶的香味再怎么浓郁,树叶就算真的飞到17楼的窗户,如果故事中的人,不是彼此,那也毫无意义。
“我总会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会在哪?在做什么?我会是什么样?”我凝视着她,她的脸在投射来的暖阳下发着光。
“会怎么样呢?”她歪着头看着我。
“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开心,很幸福。”,我恳切的答着。
她直直地望着我的眼,顿了会儿后,抿嘴微微笑着,起身将我面前的残羹收回袋子里:“搬砖去咯。”
她动作很利索,每次出门前我都是比她晚出门的,她已经站直回头望我时,我还慢悠悠的系着鞋带。
她身上披的是我们初次吃饭时,我身上的那件大衣。99块钱,淘宝包邮。在她身上愣是穿出了高级感。
她定不可能是因为没有衣服穿,她说过:穿自己喜欢的人的衣服,是件很浪漫的事。
她微微屈着腰,倚在我肩膀上。但凡这会儿,我总能嗅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我们很喜欢走路,她有车,但是她开店的地方不会太远,我们宁愿早点起床,然后步行着去。
我们其实大多数时候在一起是没有谈话的,恰如此时此刻。
门卫大叔每次看到我们时,都会殷切地问东问西。穿过小区的大门,往右转就是一条林荫小道。
行将过时,能够听见枯叶被踩碎的声音。我们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这儿上,就专挑树叶多的地方走,谁踩的大声谁叫开心,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都是顶级幼稚鬼。
再往前走,是一条公路,我喜欢让她走在前头。起初我们是并排走的,但是我每次都会让她走里头,她觉得这样我不安全。
可是我走前头的时候,又会不时焦急的回头找她,最惊险的一次是,那一下回头后,我的裤腿都能感觉到车轮的剐蹭了,她那会儿都吓坏了。
最后,我们协商的结果是,她走在前头,我就可以一直看着她了。
其实我有点自私了,我能发现她其实一直忍不住想回头。
旁边是奔流不息的车流,它们带起了一阵阵风,桑桑的发丝飘飞着,衣摆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再往前?
那是商业街了,她开店的地方。
这里的外围一圈很多早餐店,有卖豆浆包子,有卖猪肝、鹅血粉丝的,有卖广式肠粉的,也有卖皮蛋瘦肉粥的。
我们对吃好像都是没什么耐心,只要是起晚了,我们就会买便捷的豆浆和包子,直接一边赶路一边就着吃。
她某种方面上看来,其实挺像个男孩子的。
她持续这样的习惯很多年了,从她在碣石摆地摊开始。只不过,现在有我跟她做伴了。
我喜欢吃酸菜馅,她一般吃韭菜馅。她如若想吃酸菜馅了,那么我吃之前,包子上会先有一道她的牙印。
“加油哦……好好上班!”她立在原地,朝我挥拳。
“嗯哪……”我回应着,继续赶路。
百步后再回头,她还在原地。
坏!
我亡羊补牢似的跑回去,她别过脸,抱着胸。我停在她跟前,气喘吁吁的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香唇亲了一口。
“哼!”
再亲一口。
“哼。”
再来!
“哼…”她白了我一眼,随即狠狠地反攻我。
片刻后,我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下大口呼吸着,她得逞似地笑着,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节 BGM 王菲:梦中人
“小海……”
我握着夹板,聚精会神的柔顺着发片,前台小妹把我给打断了。
“这位美女找你……”
“稍等下哈……”我将发尾也一同拉顺后,抬起头。
是浅灰色的瞳孔。
我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这次你又想干嘛?
“我要剪头发……”不同往日的一身黑,Coco今天穿得竟像个领家姑娘,白色的针织羊毛衫,白色的小皮靴。
我心里讶异着,她也是可以这么可爱的吗?
我逃避似的推脱着:“我这边还要一会儿……要不…”
“小姐姐你先洗吧,洗完他应该就好了。”,前台的干脆的安排让我无缝可循。
“好……”她点着头,跟着走上二楼,我怯生生的望去,刚好撞上她眼睛,急忙扭回头。
“海哥……”小黄毛帮忙抓着头发,好奇地问着:“这位又是?”
“客人……”我不耐烦的答着。
“不像啊……”他嘟囔着:“海哥……你不简单啊。”
我无奈的垂着肩,客人也是满脸狐疑地看着镜子。我估计在她眼里,我就是那种典型的私生活混乱的发廊仔吧?
楼梯响起脚步声,我一眼望去,玻璃扶手后探出一只白色的小皮靴,她就在跟在洗发师后面,包着头走下来,一对明眸迎上来后,居然有些不自在,两只手假装搓着耳朵,实则是遮两颊。
她的脸型本来就是偏圆的,只是发型修饰后,看不出来。现在头发都裹在毛巾里,就很明显了。
我做美发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
我想告诉她,并没有哪种特定的标准规定着什么样子才算是美,圆脸有着跟她性格不符的可爱。
走神间,洗发小妹拍了我一下:“找你剪头发。”
我看向镜子,镜中的她眼神游离着,眼皮是垂着的,脸色还是恒古不变的冷冰冰。
“怎么剪呐?”我阴阳怪气地问着:“小……姐……姐……”
“修点发尾――不要太短!”后半句是强调似的声音,她一脸别扭,将皱着浅棕色短裙子摊平。
我心里偷笑着,其实这种女生最好做,你信不信,就算我修完地上几乎都看不到头发,她都会很满意。
她的长度本该是过下巴两厘米的,现在稍微长了点,压到肩膀了,就容易翘。
我摊开围布,她闭上眼,柳眉轻蹙,我围好后,她又慢慢睁开眼,围布是白色的,它因为座椅扶手的面积显得很宽,上端只露出她小小的头,有种莫名地萌态。
为什么会找我呢?我其实挺纳闷。
“哥们让我找你剪。”她突然就对我无声的疑惑做出了解释。
我了然的点点头,将马蹄区的头发夹起来,拉了把手推椅过来走上,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头低一点……”
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头要怎么摆都是我说了算,她不情愿的低着头,嘟囔着:“你们这个镜子有欺诈嫌疑。”
我忍俊不禁,原来她发现了,她的脸实际比镜子圆些。
但是,真的很可爱啊!
裁剪时,我望向镜子,她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手里的动作。
我故意使坏,把剪刀多上移两公分――
“你干嘛!”她气鼓鼓的瞪着我。
“没干嘛呀……”我强忍着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别乱动,再乱动待会剪不好别怪我。”
我动作确实很慢,她的头发从湿的硬生生晾到干了。她警惕的眼睛已经闭上挺久了,眼睫毛微微曳着,头像钓鱼似的放线收杆。
渐渐地,她的头只低不抬了,我坐也不行站也不方便,只得单膝跪地剪着。
她猛地清醒,两手像扇自己一样抓拍着脸上头发,又长吁了口气,一脸疑惑看着镜子,随后垂眼看到我时,又不解的皱着眉头。
“你干嘛?”她似乎在质问我。
“剪头发啊!”我挥着手里的梳子,嘴角玩味的扬着:“我又不敢叫醒你,怕你打我……”
“好了没?”她薅着头发,左看右看,嘟着嘴问道。
这一甩,满脸都是剪掉的碎发,她欲哭无泪地看着镜子里的窘相。
“别动……”我拿起风筒轻声说着,她只得乖乖闭眼抿嘴:“先别呼吸……”
她贴在脸上的发丝连带着碎发一同飘飞,我调的冷风,但是风吹到她脸上时,她还是不禁皱起眉头。
我关了风筒,她连忙睁开眼睛,欲开口――
“等下!”我不由分说。
她顿住了。
我用纸巾把食指包住,掸着她小巧的鼻子上零星的钉子户。我检查完,确认道:“好!”。
随即抬眼,却对上了她深邃的眼眸。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如同那晚的月下。
我一个激灵起身,这不对劲,我连镜子都不敢看,低头解着围布:“好了。”
“手机给我!”我的眼前摊出一只白嫩的手。
第二个似曾相识。
“你等会儿…”看着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雨,我对她说着,跑回休息室,店里有客用的伞。
但我是空着手回来的。
我第一次见她在我面前笑,她嘴角是上扬着的,眉眼是弯的。
我的脚趾头快要扣出三室两厅了,随便就逮个人问:“店里伞呢?”
“我不到啊!”
她捂住嘴,只能看到眯成线的笑眼:“不用了弟弟。”
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
我们并肩站在门口的玻璃门前边边,她从包里掏出一包利群,拇指撬开烟盒,朝我递来。
我感觉有些莫名地违和感,服务完聊的来的男顾客后,我也会跟他们在这站着,散根烟,烧着,吹吹水。
可现在旁边这个人是个女生。
见我发愣,她手中烟盒在我面前又晃了晃。
我抽了个根出来,她自己也往嘴里塞一根,自己点燃了。
桑桑知道她抽烟吗?她好像从来没有在桑桑面前抽过烟。
“不准让哥们知道!”她恐吓似地说着,然后扬起脸,朝密集的雨幕中吐出一条细长的烟雾.
我默不作声。
“你真的好矮!”她手背上支着夹烟的另一只手的膝盖,由上至下打量了我一番,又开始刺激我。
“你不医生吗?还抽烟!还是眼科医生,还带美瞳!”我一连串的回怼着。
“关你屁事?”
“那我一米六关你屁事?”我一面说着,还一面无用功地挺直腰杆。
“哧!”我破防的样子肯定很滑稽,她得意地笑着。
我见状,恼羞成怒的掏出手机,开始念她的微信名:“比奥利奥还傲的女――啊!”
手臂上的痛感是连掐带扎,女人做美甲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用途?
我痛不欲生的扭过头,她阴沉着脸,指甲的狠劲不减反增。
她捏累了松手的时候,我感觉那块肉已经失掉知觉了。
她握着手机戳着。
“海哥…”玻璃门被推开了,一把遮骨伞伸到我眼前。
天公真是要跟我作对,我们走出去时,雨势顿时就成了暴雨,遮骨伞的伞面又小的可怜,我只得将伞全偏向她,我能感觉到后背是一瞬间湿透的,她的车就在街对面,但这一刻却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的头发朝着一个方向飞扬着,且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流散的雨丝打湿了些,有几滴甚至飞到了她脸上,我又伸出空闲的手帮她挡着。
我发誓这是下意识地举动,绝无献殷勤的想法。
我将伞支在车门上,她俯身钻进去,回过头看我时,眼神复杂,欲言又止的。
“路上小心点。”,我对着车窗叮嘱着,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随即转身。
到了店门口时,手机震动了。
比奥利奥还傲的女生变成了coco,她说:谢谢你。
我回身望去,车上只有雨刷在动,我的手机又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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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请你吃大餐
第三节
傍晚,门外的天空上云雾散了不少,像是不会再下雨的样子了。
店里的发型师大都闲的打盹儿,大厅中只有孤零零的一把风筒独奏着,这听着我都感觉犯困了。
突然,兜里的手机震了下。
出来。
我伸着懒腰站起身,她就隔着玻璃门在那等我。
“我去吃饭。”,我说。前台小妹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两手支着下巴假寐着。
雨后的空气是难得的清新,Coco似乎跟我有一样感觉,我靠近时,她正扰眼望着天空,像小狗一样嗅着。
“不开车去吗?”我问道。
她右边的头发用一只白色的发卡夹起来了,露出着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走路去,不是很远。”,我的困意兴许感染到她了,她用尾指搔了搔眼角,打着哈欠,眼里似乎也有些倦意。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她的脚步很急,我感觉几乎都要跑起来了。我总觉得该说些什么,但是又无从开口。
哦,有了。
“你朋友有注意到你剪头发了吗?”
她立在原地,我险些撞上,我有个被我父爱诟病十几年的坏习惯,就是走路真地就只看路。
“刚没去找哥们。”,她回过头看我,手上做着薅头发的动作。
“其他姐妹呢?”我想当然地问道。
她不以为然的长吁一口气,一双手拍在我肩上:“我就哥们一个好朋友。”
“怎么可能?那个瀚――”
“你不问姐妹吗?他是发小,真要算那就两个咯。”她说完,转身把手塞进口袋便又走着。
我有些发愣,又追上去。
“其实你比我好”,我苦笑着:“我算的上朋友的都不在这个城市,那也就跟没朋友没啥区别。”
“从小我就是孤僻的,小学开始,上体育课时,其他同学都在打球聊天,我就一个人坐在石椅上看着。印象中也从来都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做,放学一个人回家,中午吃饭一个人吃――”
她发了根烟给我,我塞进嘴里,摸着火机一面继续讲着:“到了中学,还是一个样,班里男生自发组织去哪里玩我一例不会参加。我总觉得还不如躺家里看看书。”
“你成绩好吗?”
“我中考成绩只能读中专。”
“你不是爱读书吗?”
“是,可我在除了语文课的其他课上也在看书。那会儿很痴迷鲁迅的书,越看越对社会失望,我总觉得他笔下的人物,在我身边的随处可寻,越看越厌恶。”
“你不也在其中吗?”她眯着眼回头望我。
“是,但那会儿我觉得我是独醒着的人。看不惯身边一切事物。还在贴吧发些批判性的小说,每天上课不是看小说就是写小说。”
“你还是个愤青。”
“是以前!现在账号密码全都忘了,也不知道上一次打开贴吧是什么时候了。
一出来工作后,每天都是想着怎么多赚几个饭钱,再也不敢装神弄鬼了。上班以后,我也变成极度虚伪的人。”
“你谈过恋爱吗?在学校。”
“不严格意义上讲有一次吧?校园恋爱没牵过手也算的吧?”
“算吧。”
“那是初二,她是语文班长,全班长的最漂亮的女生。班里有Q群,我在一个周末加了她QQ,聊上的。后来上课的时候,我就给她传纸条,一句话要经过好几个人的手。”
她嘴角上扬着。
“在一个普通的记不起是哪天得下午,她约我放学后去教学楼二楼见面。”
“你们接吻了?”她挑着眉。
“都说手都被没牵过咯……”
“不冲突啊,没牵过手接过吻的人做爱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竟无言以对:“好吧,但是我们确实没有接吻。我们写了一下午…”
“写?你们约会做作业?!”
“不是,那天是我们第一次独处。走廊上几乎没有人了,我们之间隔着镶在栏杆中间的一根大石头柱子,一边写着一边隔空传着字条。”
她回头给我一张愕然的脸,又转为大笑,一边用力打我:“你们可以这么经典的吗?”
“很好笑吗?”我哭笑不得。
“不好笑吗?”她笑着反问道。
“我倒觉得这是弥足珍贵的记忆,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完全记不清了。但是这份纯粹又干净的感觉,现在都让我感觉很美好。现在以后估计大概不可能会有了。现在,大抵不太会有这么单纯的初中生了。”
我平静地说着。
“你这话就很鲁迅。”,她眉眼弯弯,今天的她笑容有点超标了,仿佛是要将初见到今天所有缺席的笑都补回来:“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她主动提的要分手,原因是决定要好好学习,她觉得是感情影响了她的成绩。她可是要当医生的人。她说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爷爷病危却无人能救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学医,以后救死扶伤!”
“好志向!”
“很伟大吧?”
“她现在读的什么大学?真的学医了吗?”
“如果在我写的小说里面,我可能会安排她真的考上了重本,当上了医生,可惜,我听闻她没有。成绩不够读的会记,大专。”
(作者ost:对不起YDH,为了剧情需要,我决定说实话!)
“她在上高中的第一年,就来找我吐苦水,说她喜欢上班里一个男生,但是没有勇气让他知道。”
“哈哈哈,值了!她好歹为了拒绝你想出了一个体面又周全的借口。”
我释怀地笑着:“也许是借口吧,但是那会儿她说的郑重其事,不像是假的。
但是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被迫降低标准缩小梦想的过程。虽然对此我也有些唏嘘,却也是常态吧。我那会儿还很想做个作家呢!结果呢?我现在是个剃头匠。”
“人生就是降低标准缩小梦想的过程,这句话你如果以后想写自传可以用上。
”,她念念有词的重复着,挖苦着我说。
我苦笑着。
“到了。哥们跟我说过你很会讲故事,看来是真的。”
她扭过身子,用指尖搔了搔鼻子:“我觉得我男朋友要是能每天给我讲故事也挺好的。”
我跟着她一起走进一个招牌写着隆江猪脚饭的快餐店,她熟络的跟老板打着招呼。
然后大喇喇的拉开一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摸出烟盒掏出一根扔给我,自己又往嘴里塞一根。
“我感觉你在桑桑面前和在我面前就是两个人。”,我感叹着,却不忘点燃了她的烟。
“之前哥们说什么,你不装逼?我那会儿老想不通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大概了解了。回家要被乖乖女这个标签束缚住,在医院又要被人民医生这个称呼捆绑着,我感觉好累。但在你面前,我有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自在感。”
“意思是不把我当人?”我茫然地问道。
她略过了我地问题,回头喊道:“钟叔!可以快点吗?我好饿!”
“好嘞!”一个憨厚的声音在一团油烟透过来。
我叹了口气:“你剪完头发,去干嘛了?”
“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停车看雨发呆。”,她肆无忌惮地对着我吐烟圈。
“没了?”
“没了。”
大叔端来两盘份量管够的猪脚饭,她一手夹着烟,一手将一次性筷子竖着朝桌子上一压,然后咬住,将塑料膜拿掉,继续说着:“如果是大晴天,就开摩托车去做这种事,好处是可以抽烟。”
“我也喜欢这么干!”我往嘴里扒拉着饭。
“经常?”
“现在少了。以前读书住我妈学校里,学校放假是很安静的,我就喜欢戴着耳机,找个地方坐着发呆,坐厌了就走一走,走累了就坐一坐。”
我若有所思的嚼着饭。
“所以说,”她玩味地笑着:“人还得是有钱,我听说梁朝伟难过的时候,会坐飞机去伦敦的广场喂喂鸽子,发发呆,再回来。”
“是吗?真好啊!”我憧憬着。
“是很好。”,她赞许的点点头:“看你这么可怜,下次我会邀请你来我车上发呆。”
“好的。”我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这回还能找把雨伞出来吗?”她支着下巴,看向门外。
我这才发现外头又是风雨交加,调侃着:“看来这雨神的称号得给你了。”
“我?就不能是因为你?”她侧过脸瞪我,耳垂的珍珠耳环摇晃着。
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姐姐!”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兴高采烈的冲过来,身后还背着把几乎快跟她身体一般大的吉他。
Coco和煦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你再弹次吉他好不好?”小女孩子一面取下吉他,撒着娇。
“你还会弹吉他?”我有些讶异。
“姐姐还会唱歌呢,唱的好好听得。”小女孩兴奋的抢答着。
Coco脸上透着淡然的笑,因为小女孩的到来,她把抽了两口的烟掐掉。接过吉他后,又有些担忧地说着:“你爸爸还要做生意呢…”
“没事儿……”钟叔和善地笑着,撑着腰说道:“这都没客人了……”
“你有什么喜欢的歌吗?”她低着头试着音,问道。
“王菲的梦中人会吗?”我下意识说道。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手指就开始在弦上拨弄着,一阵熟悉的旋律顿时响起,店里的灯光犹如细粉似的围绕着她纷飞。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调侃着:“要是这会儿有个敲鼓地就更好了。”
弹奏时的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她悠悠的看向我,耳上的珍珠耳环随着肢体的动作摇晃着,闪闪发光。
门外狂风大作,店里就我们两个客人,难得偷闲,钟叔笑嘻嘻的拉了把凳子坐着,安静的听着。
她闭上眼睛,轻声随着节奏哼着:
梦中人,一分钟抱紧,(她的粤语是令人意外的纯正)
接十分钟的吻,陌生人,怎么走进内心,制造这次兴奋,(她眉头轻蹙)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她睁开眼)
和你未似现在这样近,思想开始过分,为何突然袭击我,(她略微沙哑的声音,有种莫名地震撼人心。她的歌声并不如王菲空灵,却能引起我的心产生共鸣。)
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梦中人,多么想变真,我在心里不禁,梦中寻,这分钟我在等,你万分钟的吻,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和你未似现在这样近,思想开始过分,为何突然袭击我,(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
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
……
似乎有这么一种人,她在做某件事的时候,能以爆发出平日未曾让人察觉的生命力,比如Coco.
曲终。
钟叔跟小妹捧场的鼓着掌,我却良久还没有在这股氛围中超脱。
我深呼吸着,尽量整理出一个平静的情绪:“有没有这种可能?当医生是现实,学音乐是梦想。”
“有的。”,她看向门口逐渐减弱的雨势,我万想不到原来希翼和落寞是能在一双眸里同时存在的。
“你认为音乐分三六九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初一那会儿后桌有个非常可爱的女孩,我暗恋她很久,可是某天她跟我说最喜欢的歌是伤不起时,我对她的倾慕霎时就荡然无存了。”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你好像有什么大病。”
“是吧?为什么我如此普通,却还这么清高?”我苦笑着。
她还是有些无语,没有接我的话,走到门口探出手。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确实出来挺久了,随即跟上前一看,也就一点雨丝了。
她背过身抬手示意了一下,眼看就要走了,我突然问道:“接十分钟的吻不会窒息吗?”
“会吗?”她饶有兴趣的回头看我。
“不会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试试看。”
“那么,试完告诉我结果吧。”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走了。
回店路上,她弹来一条信息:
我看完哭笑不得。
她说的是:
我好像也不会喜欢爱听伤不起的人。
第四节 BGM 喜乐乐队的ruhe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推开门,便嗅到一股温馨的香味儿。
厨房里OO@@的响着。
“回来啦……”桑桑系着围裙,头发绑着,两手撑着半开的推拉门,脸上都是汗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很惊讶,一边走上前。
“别!不用你进来,快好了。”,她笑吟吟地说着,两手推着我,我顺着她倒走,坐到食厅的椅子上.
“好香……”我猛嗅着。
她得意地笑着,一对玉足啪嗒啪嗒在地上小跑着。
“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黄雨桑买双拖鞋!”我对着跑进厨房的嘲讽似地喊着。
她回头娇嗔着瞪了我一眼。
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盘荷兰豆炒牛肉,卖相还很不错。
我偷笑着,烟瘾又犯了,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烧着。
不到片刻。
客厅又响起啪嗒声,我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回头望去,她端着一叠排骨小跑着。
见我不在,疑惑的左顾右盼,最后了视线锁定了阳台,又白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
她回过身,两手背支着腰又走进了厨房。烟也烧的差不多了,我捏着烟嘴走进客厅。
往烟灰缸掐烟的动作顿住了――
“桑桑!”我朝着厨房喊着。
吸油烟机已经关了,所以我的声音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两秒后。
“诶!”
我屏息再呼气:“我怎么不记得我抽过中南海啊?”说完,我死死地盯着烟灰缸上格格不入的烟头。
她小心翼翼端着炖盅,隔着好几米远我都能闻出是什么味,她抿着嘴,蹙着眉,我赶忙上前接过,很少下厨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无情铁手嘛。
我将其放在塑胶垫子,两手解脱后狂甩着:“下次要记得用毛巾包着――刚刚是谁来了?!”
我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你猜……”她坏笑着,手抓着盖子。
“这种烟没点岁数的人一般不抽。”,我直勾勾望着她的笑眼。
“是吗……”她娇笑着,故作无辜地看着我:“猜猜什么汤?”
“别转移话题,一闻就是黑鸟汤。”
“什么黑鸟汤,乌鸡汤!”她嗔怒道。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笑着,给她讲了个真实经历:“以前我爸就在Coco上班的中心医院承包食堂,暑假我会来帮忙,一般下午4.30开始会很多来自观察室(人流)的订单,有一次,我接到一个订餐电话,那边支支吾吾拐弯抹角了半天才让我搞清楚是送哪里,但是给他这么一折腾,我都忘记他本来是叫哪种炖汤了,便又问道:“你叫的什么汤?”他口胡道:“黑鸟汤””
我努着嘴角说完,她满脸无语:“继续编!就你最会编故事,还黑鸟――哈哈哈哈!”她忍俊不禁的拍着我。
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进了厨房,然后端了碗饭出来。
一碗?
“你不跟我一起吃吗?”我不解。
“老齐!”她脸上显现着难以言喻的笑容。
厨房还有人?!
我猛的扭头,齐杰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点头问好,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腿毛密布的两腿间耷拉着一根水光津津的男根。
桑桑咬着下唇看我,一手握住他的肉棒,轻声说着:“我吃这个……”
“刚才…”
“是喔……”她将龟头在嘴唇上拨弄着:“我一边做饭,一边吃肉棒……背着你,在里面,舔他肉棒……”
我起立了。
“而且…”她下巴挨在我肩上,手上不忘揉搓着他的龟袋:“你回来之前…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哦……”
她又靠在椅背上,嘲弄得笑着张开腿,毫无遮拦的花道口泥泞不堪,她又将手指将裂缝掰开,我带着期许和疼痛等待着。
出来了,黄白色的精液潺潺流出。
我口干舌燥。
“又被内射了……”她可怜巴巴的嘟囔着,可嘴角是上扬的,是挑衅的笑。
“桑桑…”我的声音沙哑了。
“吃饭吧……”她抓着肉棒:“我费好大劲做的呢……”
我机械性的握起筷子,方才还香喷喷的菜现在入嘴却如嚼泥土。
她也开始吃了,我的耳边响起了淫靡的啧啧声。我食欲全无,心急如焚扭过头看着。
她也正一边斜眼留意着我,见我不吃。眼里透着不悦,含根的嘴里嗯……了一声。
她吐出肉棒,嘟着嘴看我:“你不吃了吗?”
“我…我想看你吃。”,我喘着粗气。
她蹙眉思索了下,欣然一笑,两膝盖率先压上了餐桌,随后整个人都爬上了餐桌,又侧身正我,匍匐跪着,足背紧贴着玻璃面,白里透红的足底朝天,她两手撑好扭头看我,笑吟吟地说着:“这样方便你看了吧?”
“呃…”我有些懵。
“站这上面!”桑桑没好气指使着更懵逼的齐杰。
“哦哦…”他急不可耐的踩上椅垫,扶着肉棒:“喔……”
桑桑很快进入了状态,殷切的裹吸着齐杰的肉棒,一面媚眼如丝的瞥着我。
我并没多扒一口饭,而是解放了束缚的生疼得肉棒,随即望眼欲穿地撸动着。
她不开心了,吞吐的动作顿住了,拿齐杰出气。
“哎哟……”他面若菜色,哀求着:“不能咬啊!”
“哼!”她抽出一条腿,玉足朝着我裤裆摸索着。
肉棒瞬间传来一阵光滑的舒畅感,我低头一看,一只娇嫩的玉足在我肉棒上调戏似的磨蹭着,嫩藕芽似的脚趾途经肉棒上时,还若有似的抓握。
“喜欢吗?”她吐出肉棒,轻笑着问道。
“好舒服哦老婆……”我欲仙欲死了。
她咯咯笑着,闭上眼睛,投入的吮吸着齐杰的男根,两手一撑,另一条美腿也解放了,娇躯由跪转坐。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误打误撞,她踩在了我脸上,我沉醉似的嗅着,吻着。
兴许是我狂乱的鼻息让她发痒而足底一曲,晶莹脚趾头也失控似抓握着我的额头。
我捧着她的足跟,正欲品尝足背,余光中才出现。
不是的,她又被深喉了。
她的头近乎90度的仰起,绝美的脸庞被紧贴的阴毛盖住了半张。
她正安静的承受的喉头深处传来的挤压感,眉间紧蹙,美目深情地望着我。
我顾不得自己,上前抚慰似地摸着她的头,她的情绪崩塌了,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
“差不多就行了。”,我有些不悦。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男根,桑桑剧烈的咳嗽着,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她重获新生似的大口呼吸着,随即倚在我身上。
“老公……”她娇滴滴的呢喃着。
“爱!”一个油腻的声音抢先应到。
“没叫你!”桑桑凶巴巴的瞪他,又柔声重复道:“老公……”
我抱住她,依偎着:“嗯?”
“插我……”她在意乱情迷的吐息着:“下面又痒了……”
我感觉肉棒猛涨了一下,有点发疼。
急忙分开她的双腿,其中的花道口是愈加泥泞了,我扶着肉棒,垫着脚也够不着,又猴急的站上椅子,太高了,便再跪在椅子上,还是不行!
她捂着嘴笑,眉眼弯弯。一对玉足落在我的两腿边,散落的发丝也开始撩拨我的脸庞。
她的眼睛和我对视着,秋波流转,她的脸越来越近,我的龟头也逐渐触到湿润的花道口。
她研磨着,有些羞涩地说着:“里面还有他的精液,你会嫌弃么?”
“你好美……”我痴痴地望着她,答非所问,一边拉她坐下来。
“啊……”她在我耳边惊呼似的娇喘着,我身体的一部分仿若到了桃花源。
“嗯……”她轻喘着,哀怨地说着:“你还记得上次插我是什么时候吗?”
“呃……”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了,还真就挺久了。
“哼!”她的贝齿轻轻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再不插,里面就完完全全是他的形状和气味了!”
我感觉我又涨大了。我兴奋的快要发昏。
“更兴奋了是吗?巴不得这样子是吗!?”她声音也在发颤。
“傻子!”她搂住我,一边摇晃着绝妙的肉身:“傻子!”她用第二张嘴咬住了我。
“啊!”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局促的找寻她的唇瓣,她涨红了脸,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脏…”她快急哭了,身体却不忘坐落着。
“桑桑…”我闭上眼睛,埋进她胸口。
她紧致浑圆的翘臀一次次的拍打着我大腿,我环抱着她水蛇般柳腰,脸上在一片柔软中蹭着。
她千丝万缕的发丝不知何时散开的,它几乎要挡住我所有可见的视线。
在细微缝隙中,她风情万种的轻启朱唇娇哼着,她沁出的香汗淋漓着脸上的发丝。
她眉间轻蹙,眼底燃烧着浴火和甜蜜的爱意。
我热切地用力挺腰,回应着她的温柔紧裹。
“这该不会…不是第一次…了吧?”我撑开她花径处的层层褶皱,关切地问着。
“啊……”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娇哼着:“不懂你说什么……”
“是不是经常背着我,被他干?”我兴奋地问着。
“啊哼……”她媚笑着:“不告诉你……”
“快说!”我尽全力刺透她。
“啊……”她抿着嘴,动情地望着我的眼,轻启香唇:“不止…”
“什么?!”我的阴茎感觉到她褶皱的蠕动。
“不止他一个!”她的星眸似乎被也脸上的潮红渲染了,额头紧贴着我。
一对眼睛近乎0距离的相望着。
“还有好多好多人……你不认识的。”
“呃喔……”我要爆发了。
“不准射!”她威胁道:“不听话我以后不给别人干了。”
我为着这句话强忍着。
她没有为难我,花径也放松了,顺畅的套弄着我,她依偎着我,在我耳边娇喘。
但她的娇喘又戛然而止,变成了极为生动的吮吸声,我的脸庞甚至能感觉到她吞吐的东西上冒出的热气。
我扭过头,我看见狰狞的肉棒在眼前超近距离的一次次的撑开的她朱唇,她的鼻息轻拂着茂密的阴毛,我还嗅到体液和精液掺杂在一起的别样气味。
我们对视着。
她眉头不时轻蹙着,可是眼中的柔情却似水一般流淌到我眼底。
那片森林逐渐开始给她无暇的脸庞带来一阵阵瘙痒感,她鼻子微微动着,美目微眯。
又一次,她眉头紧锁,眼底求救似的闪烁着微光,在这片光芒中,渐渐生出浸湿掉瞳孔的泪,它在眼里充盈着。
齐杰一声嘶吼,攥紧了她的头,她的下巴被迫死死地压在我的肩上。
盈眶的水状钻石碎掉了,它们聚拢在一扇美睫上,再而决堤,顺着她潮红的脸滑落到我的衣领上。
“哒。”
我听来是振聋发聩的声音。
她胸腔里响起像是打嗝一般的声音,俏脸随着齐杰肉棒的抽脱而扬起,余下的泪珠挥洒到了我脸上。
随后,一股浑浊的气泡状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慌忙抽着纸巾,她凄然地笑着,按住我的手,一边将流到下巴的精液刮到指尖,在塞进嘴里舔干净,她轻启的朱唇里,似雪地般白茫茫的一片.
她暧昧的依偎着我,熟悉的瘙痒吐息刺激着我的耳朵。
我默契的闭眼聆听。
咕噜……
这是天籁!
利落地吞咽带着精液黏连。
于此同时,我的男根被死死咬住,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我的天灵盖,我的精关濒临失守。
呱……
她的舌尖在口腔内壁蠕动着。
几秒后,她的香唇紧贴我的耳孔,吐息率先冲刷着我耳道里的每一根毫毛。
咕噜……
第二口浓厚的精液带动着缓缓而动先发精一同滑到她胃里。
“我…”她的嘴里散发着一股精液味。
“爱…”她的躯体失掉所有气力。
她缓缓扭过头和我相对:“你。”
她的褶皱蠕动着,我忍无可忍,欲抽出的肉棒却被钳住了。
“我也爱你……”我断断续续告白着。
她坏笑着:“想射吗?”
“想…”我哀求道。
她一面咬紧我,一面吃力的套弄着:“让别人……把我干怀孕…好不好?”
“好!”
“给你……生个野种…好不好?”
“好!”
“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门卫干过我哦……”
“呃……”我的心抽搐着,我瞪大了眼:“我…我要…”
“射给我!”她尖叫着。
我带着痛苦的情绪,畅快地在她的幽深处尽情发射。
她的娇躯随之一阵痉挛,鼻息加重且急促,她的指甲镶入了我的背。
我们依偎着。
她如释重负地将脸和我紧贴,我们的汗液交融着。
“桑桑…”我呢喃着。
“嗯?”她虚弱地应着。
“是真的吗?”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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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最后一节是筹备的肉戏,在这里卡了好几天,我总觉得这会要发生点什么,但是又无从讲起,就在写到吃什么那一段时,私人FM响起了这首歌《ruhe》我突然就醍醐灌顶了,笔锋直接一转,洋洋洒洒的写完了,说是洋洋洒洒,其实写完回头一看播放记录,这首歌循环了20多次。
摘下耳机的时候,耳朵很疼。我极度依赖音乐带来的灵感,写东西的时候,是什么BGM很重要对我来说。
不同的气氛不同的节奏也就是不一样的口吻,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偏执的给你们推荐BGM的缘故。
这首歌带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有惊喜,有肉欲,有一种追寻探索的感觉,有种把真相一层层剥开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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