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将军令(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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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少女像是终于从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过来,她语带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求饶,还是妥协?

那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她哭得像是只可怜的小兽。

男人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胸腔里满溢着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间都消弭了。罢了,罢了,他总是拿她无法。

“如果你不愿意,哥哥不会逼迫你。”

滚烫的龟头离开了那欲绽不绽的穴嘴儿,谈伯禹挺腰后撤,正欲放开少女,那两条一直轻颤着的玉腿儿微微一夹,恰夹住大龟头,他喉中迸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将大肉棒往前一挺,在少女紧紧并拢的腿缝间抽插起来。

粗糙不平的棒身磨蹭过花瓣,将那又软又湿的唇肉磨得红肿不堪,他前后挺动着窄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将那柔嫩腿缝儿贯穿,每一下都尽根顶入,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将上去,将少女的雪臀拍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哈……”即便没有插进去,这样的肏弄也让瑶姬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那根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支撑着,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断有淫水从花心里涌出来,只是再多的滋润也不能减淡那根大家伙带来的强烈侵略感。

直到男人抽出肉棒,在低哼声中把满满一泡浓精都射在了她腿间,她这才软软滑到在地,修长玉腿无力地张开,两瓣花唇又红又肿,腿心处糊满了浊白,就好像她真的被男人干过那小肉洞一样。

甚至到了第二天,穴嘴儿依旧有些肿,而那天晚上,瑶姬已经从阿崔口里知道了一切的事实。

她竟然在喝醉之后对哥哥做了那种事,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早已超过兄妹的界限了。

她果然,早就对那个男人动了情。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他长成一个翩翩公子时,或许还在更早之前。

只不过她不能想,也不敢去想,这份感情便被埋藏着,直到今日才揭晓。

而就在瑶姬心神不宁的时候,谈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前段时间被河间王大败的乱党邓涛率领残部流窜至永州,由于前番冀州曾派兵马助永州剿匪,永州刺史遂再次上表,请求冀州军支援。

得到朝廷的首肯后,谈珩遂调兵遣将前往永州,内中就有他的三子谈叔允。

谈叔允如今不过十三岁,此前从未上过战场,谈珩命李成中带着他,也是想让儿子历练历练。

没想到李部半途遭遇邓涛所部偷袭,被打得丢盔弃甲不说,还让谈叔允被邓军俘虏了。

消息传回冀州城,卫夫人当场晕了过去,谈仲坤提了甲戈就要去永州把弟弟夺回来,被谈珩大骂一通,关在家里反省。

瑶姬听说此事后,也是惊愕不已,谈家的几个孩子不论是否同母所出,关系都不错,谈叔允年纪又不大,瑶姬也很疼爱他的,别说谈仲坤了,就连瑶姬听说了此事,都想冲到永州把他救回来。

但她知道此法决不可行,况且邓涛既然没有当场杀了谈叔允,必然还有后手。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邓军便派了使者来,言道若谈珩想换回儿子不是不行,只要他拿定阳郡来赎。

这定阳郡乃是青州与荆州接壤的重镇,在军事上的意义至关重要,当初冀州军不知填了多少将士的命才将其占据,如何能轻易舍弃。

冀州城中,一时之间陷入了奇怪的氛围。

将领们自然不乐意谈珩拿定阳郡换谈叔允,可若是谈珩不开口,也没人敢这么进言,否则岂不是要被谈家人恨上了?

只有谈家人才是最有资格做出抉择的,但卫夫人自谈叔允被俘那天后就卧床不起,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视人,几个年幼的子女说不上话,谈仲坤又被禁足了。

没有人知道谈珩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一个枭雄来说,定阳郡自然比儿子重要,可谈珩素来重情重义,对儿女们也都慈和非常,谁知道他是不是舍得谈叔允。

瑶姬犹豫再三,打算去书房见他,走到前院的月亮门时,恰见着谈伯禹从书房中出来。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她的心全凉了。

她想她已经知道了,谈珩的选择。

果不其然,谈珩派人把驿馆里的邓军使者斩杀,以一颗人头来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三天之后,谈叔允的头颅被送回了冀州城。

谈家挂起连绵的白纱,几个子女都换上了齐衰的丧服,府中哀乐阵阵,一片缟素。

谈珩出现在人前时,满脸憔悴,而谈伯禹侍立在他身侧——那个位子,以往都站着谈仲坤。

冀州一系的官员将领里,开始流传起一个说法,是大公子向使君进言,定阳不可失。

“是这样吗?”瑶姬在谈伯禹的院子外拦住了他,其实她知道答案的,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她总不愿那样想。

“没错,”谈伯禹淡淡地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瑶瑶,”他笑了笑,“不是我进言,迟早会有另一个人进言,不管是谁,在那个人的劝说下,我们的父亲,一定会放弃三郎,选择定阳。”

“因为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做出选择了,他需要的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这块遮羞布要掩盖的,是他对子女亲人可以毫不留情抛弃的事实。

所以他不能先开口,放弃谈叔允的话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不能由他这个慈爱的父亲说。

“既然如此,我就顺应他的心意,替他说了。所以你看,现在的我,不是很受他信任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讥嘲的笑,瑶姬原本默然不语,忽然轻声道:“哥哥,你是不是恨他。”

“是啊,”谈伯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一种平静又冰冷的语气,“难道你不恨?”

越是了解他,便越是恨他,瑶姬想谈伯禹没有说错,在邓军的使者提出那个要求时,在她下定决心要去劝谈珩时,她心里早就知道结果了。

没有用的,谈叔允一定会被放弃。

就像何夫人一样,就像她和谈伯禹一样。

可她终究和谈伯禹不一样,即便知道是徒劳,她依旧试图去救谈叔允,而她,也并不恨谈珩。

爱与恨,这些属于人类的感情,于她来说,曾经就像是虚妄。她很少付出最真切的爱,更轻易不会付出刻骨的恨。

“我不恨他,”她摇了摇头,“我只当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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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叔允的死,终于让谈珩有了光明正大插手永州的机会,次年四月,他亲率五万大军发兵永州。

瑶姬被他留在冀州城中坐镇,而痛失亲弟的谈仲坤则赶赴战场。

和瑶姬一起被留下来的,还有在战事中失利的李成中,虽然谈珩表现出一副并不计较的模样,李成中依旧愧悔不已,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十岁。

瑶姬为此心下叹息,这件事说来能怪谁呢?

甚至连谈珩都是不能怪的,毕竟谈叔允不是被他主动送去牺牲的。

可人心永远也不会如此理性,至少谈仲坤在听说是谈伯禹向谈珩进言后,对这位大哥非常不满。

“世事弄人,”张寰坐在校场旁的草垛上,见瑶姬似乎兴致不高,道,“若想成大事,焉能无取舍,你太拘泥了。”

瑶姬如今已与他混得很熟了,闻言不由撇了撇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寰笑嘻嘻的:“我确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说的难道不对?”他见瑶姬不语,又道,“谈氏若想继续走下去,走到那个地方,日后还不知要有多少别离,你便是看的不清,令父令兄,都比你要聪明。”

这话说得颇为不祥,但瑶姬知道他向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并不是有恶意,况且张寰除了行军打仗,还有一手相人之术十分有名,瑶姬听他这话说得有弦外之音,不由压低声音:“什么那个地方,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明白。”

张寰笑了笑:“你可知我为何要投奔冀州?”

“不是你慕此地人物?”

“那都是明面上的借口,”张寰摆了摆手,“我幼时曾有一士为我看相,说我日后必成大器,此事你知晓罢,”他见瑶姬点头,续道,“其实这不是那名士的原话,原话是,我日后必出将入相,有从龙之功。”

话到这里,瑶姬的心不由怦怦直跳,她恍然明白张寰要说什么了,只听张寰道:“所以我在外游荡十年,不曾投奔任何人的帐下,直到……”他顿了顿,面上依旧是那样随性的笑容,砰砰,砰砰,瑶姬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震破耳膜——

“我为谈氏卜了一卦,这就是我投奔冀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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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瑶姬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张寰的话依旧在她耳边回荡——“从龙之功”,若想有从龙之功,那便只能投奔日后的天下之主,所以……

她想到转世命册上的那句批语,“转世之身,乃新朝皇帝。”

在瑶姬刚投胎到此间大千世界的前七年,她始终不明白这句批语的意思,皇帝……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是个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了啊。

直到“五王之乱”爆发,天下兵戈四起,她才醍醐灌顶,但究竟谁才能从这残酷的争斗中脱颖而出,瑶姬不可能算到。

所以她在这十几年中,并未在此事上纠结,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心中既为此羞惭,又因为命册上的批语忐忑不安。

张寰的话就像是一记响锤,让那个隐隐的猜测彻底坐实,她心中说不上是喜是悲,哥哥……有朝一日会成为天下之主,而这条路无疑是漫长残酷的,不知要有多少取舍。

可她心里的动摇却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是不害怕,她如今已不是神灵,而是会哭会笑的凡人。

她会受伤,更会死,或许就像谈叔允一样,不知哪一天便死在了战场上,既然如此,她又怎能不拼尽全力去抓住这份温暖。

下定了决心,只是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哥哥,瑶姬总觉羞窘,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她把心一横,连灌三壶酒,喝得醉醺醺了,便摇摇摆摆地推门而出。

谈伯禹正在书房处理文书,忽听到外头乱哄哄的,阿果忙忙地进来道:“大公子,三,三娘来了。”

谈伯禹心中一喜,自从谈叔允出事后,他和妹妹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此之前他原本可以占有瑶瑶的,可那时候因着不忍逼迫她,他选择了放弃,如今却因为谈叔允的事闹成这样。

谈伯禹不由后悔,早知如此,当时便做得隐秘些了,何必让瑶瑶知道。

听说瑶姬来了,他连忙起身,这才发现阿果的神色有些怪异:“怎么了,难道三娘有何不妥?”

阿果像是觉得惊讶,又有点好笑:“三娘她……醉了。”

而且还醉得特别厉害,一进门便把屋里侍立的丫鬟都轰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有好几次谈伯禹都怕她左脚绊到右脚摔在地上。

“大白天喝什么酒,”男人皱起眉,“你也太不顾惜身体了。”

“哥,哥哥,”她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喝。”

没喝会醉成这样?

谈伯禹失笑不已,见她小脸红通通的,大眼儿里一片迷蒙,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十分可爱。

可爱的妹妹走到他面前,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襟,谈伯禹被这番变故弄得有些懵,迟疑地叫了一声:“瑶瑶?”

“嗯……”少女瓮声瓮气地回答,不行,视线好模糊,总觉得哥哥的脸都在打晃,她一边努力定神,一边想,我是来做什么的?

对,表白……这样想着,她的脸离男人越来越近,近到挺翘的小鼻子都触到了男人的鼻尖上,“哥哥……”少女吐出的气息湿润又香甜,难得竟没有酒气。

“你要做甚么……”谈伯禹下意识发问。

“我要亲你。”

话音未落,樱唇落下,满捧宁馨投入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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