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活血松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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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相泽铃在盥洗室内苦闷排便、忘我自渎时,玻璃墙面的另一侧,苍绮院花夕小心脏砰砰乱跳,偷瞄着神色高深莫测的师匠大人,不晓得前方有何许精彩节目等待着自己。

是像《超激!连环鞭刑凌虐实录》里那样,用带着倒刺的长藤狠狠鞭打屁股,抽得尻肉鲜血淋漓,留下一道道历久难消的伤痕?

还是像《肉体崩坏!无间大红莲灼狱》里那样,用烧红的铁块烙上臀尖,任凭她如何悲鸣求饶都不挪开,直至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的焦糊味?

(呼呼,烙铁上会刻些什么东东呢……“白先生的小女奴”?)

(……太长了,有点拗口的说。不如一个“白”字简单明了,或者“濯”字也行……)

(……“此处插入”也不错。旁边加个小箭头,指向屁股的洞洞,嗯嗯。)

小豆丁浮想联翩,股间湿意盎然,全然忘了自己既吃不了苦、又非常怕疼的德性。

要是对方当真掏出诸般性虐利器,如一票SM影片中所示,把她炮制成十八般模样,她恐怕分分钟便会没出息地哭爹喊娘,惨叫响彻楼宇。

到时候面临的处境,就不是被相泽铃抓包的小case,而是名扬重樱五中的社会性死亡结局。

……

时间流逝,师匠大人持续按摩着花夕的翘臀。

一波波温和的暖意自揉压处弥散开去,融融覆盖住整片下体,就像贴身包裹了一团暖呼呼的纸尿裤一般。

别问她身为花季少女,缘何还记得穿戴婴幼儿用品的感受。在某些排泄玩法中,纸尿裤也可以当做情趣道具使用的。

要说舒服不舒服,当然是舒服得紧。

不过,和义体豆丁期待的过激场面,显然相去甚远。

(呜,好无聊喔……)

(师匠该不会一直这么揉下去吧。)

(倒也没有很讨厌啦。就是有点困困。)

(人家都要睡着了的说……)

感到无事可做的她,抬起小脑瓜,视线穿过仍处于透明态的玻璃墙,望向坐在马桶上的友人。

(欸多。铃酱她,平时都是这样拉臭臭的吗?)

本来以为,以相泽铃一本正经的认真个性,如厕时便该正襟危坐。

方才与白师父一起围观撇条,虽然她背对一侧的架势略显奇怪,臀部撅起的弧度又过于撩人,总体来说,仍可划归作通常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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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

右胳膊夹在两腿之间,暴露在外的腕关节与半截柔荑抖抖簌簌,动作简单易懂。

左手猛力攥住半幅臀瓣,纤纤指节都起了青筋。

被手指深深嵌入的尻肉,从指缝间艰难地鼓胀出来,情状之可怜,几乎令小豆丁忍不住大声呵斥,制止她如此粗暴对待稀世珍宝的失当行为。

(这也未免,玩得太奔放了吧!)

(要是让组织里的男生们知道,“黑灵姬”拉臭臭的样子这么骚,一定会幻灭的呀!)

(……呃,也可能人气会更高的说……)

几分钟前尚在马桶上M字开腿激情慰菊的家伙,毫无自知之明地暗暗吐槽。

“呼。准备得差不多了。”

正腹诽间,身后传来白濯松了一口气的话音。

(准备?准备什么了?)

花夕一头雾水地扭过头,见对方以手扶肩,“咔咔”作响地舒络着臂膀各处的关节。

状似单调的臀部按摩,看来远比想象中的更加耗费精力。

义体豆丁不禁为自己的挑肥拣瘦感到羞愧,想要凑上前去,给敬爱的师匠大人抹汗捶背。

刚支起上半身,忽觉双腿一阵麻软无力,一个趔趄栽向一旁。

“咿咿?!”

保持着揉肩的动作不停,白濯递出足尖,轻巧勾住歪倒的小徒弟。

“我建议你别乱动。”

“怎、怎么回事的说?”

“只是一点小小的‘推拿技巧’而已。”

对方随意地道,“引导劲力渗入肌体深层,加快血液流动,促进臀部神经活性化。相应地,附近其他部位的供血会不太够,可能产生脚软腿软的副作用。”

“欸……人家,听不太懂……”

“简单一点来讲,……就是让你的屁股,变得更加敏感。”

白师父扬起一根手指,戳上臀尖,缓缓下压。

犹如蜜蜂针蛰一般的刺痛感划过表皮,令少女身不由己地一阵痉挛。

“……嗯,嗯啊……刺刺的……”

“效果还不错罢?这样一来,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切实地造成疼痛了。一方面,可以满足你的特殊需求。另一方面,施加的力气小了,弄伤身体的风险也一并减轻,保障了安全性。”

收回手指,凹陷的尻肉软弹地复归原位,只剩一处久久不褪的红点。白濯“呼”地吹了口气,热息轻拂娇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呜咿咿……”

(为为为什么,连气流扫过去,都麻到不行啊……!)

(要是,被巴掌直接打中的话!)

花夕惊悸地瞪圆了一对美眸,两腿战战交磨,蹭出一溜“嗞咕嗞咕”的濡湿滑音。

身体反应诚实至此,师匠大人看在眼里,嘴角即刻浮起了按捺不住的笑意。

“现在,老实趴好。屁股再翘得高一点。”

“……已经、翘到最高了的说。”

“真乖。”

表扬了徒弟一声,白濯牵住“绛炎须”的末端,徐徐拽出。

方才一番全神贯注的推拿,生效的区域,不仅包含首当其冲的两片臀瓣,也波及了谷地处的小小花蕾。

并未特意用上挑逗撩拨的技术,只是简简单单地把拉珠拖离体外,已令小豆丁浑身过电,肌肉抽搐,差点连狗爬式都维持不住。

(呜呜啊……!……是人家,理解错了吗?)

(只是打屁股,怎么把小炎酱抽走了啦……)

(……等一下。难道?!)

在涉及性事的领域,花夕的领悟力与创造力,固然难以企及白濯这等破格存在,亦至少远胜普通的性瘾患者。

未曾耗费太多脑细胞,她飞快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好久没使用过了呢。”白师父怀念地道,“‘绛炎须’的鞭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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