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透明人间(1 / 1)
“神女娱乐”的众多色情影片中,有一偏门题材,唤作“透明系”。
顾名思义,即是讲述拥有隐形能力的主角,神不知鬼不觉出入各类私密场所,与性感小姐姐们发生亲密接触的空想剧作。
理所当然,受众为男性的“透明系”影片,透明的亦只可能是男性。
否则,女艺人全程神隐,男方对着空气抽抽插插,又有何趣味可言?
……白濯原本是这么认为的。
直至今日,有幸得到调教透明少女的机会,才意识到之前看法的偏颇。
仅以影视作品论,无法让看客饱眼福,便等于毫无价值。可作为当事者亲临其境时,眼手不一的错位感,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独特体验。
目中空空如也,怀内软玉温香。
运指随意轻戳,看似虚不着物,却被无凭无寄的温热舔舐纠缠。婉转呢喃幽幽飘入耳内,新奇中透着诡谲。
手边更有丝丝细弦垂落,源头隐入空气,末端凝作点滴露珠,触地即碎,漏出数缕甘甜。
更奇妙的是,在快感的持续冲击下,铃的神志摇摇欲坠,隐身异能的效力亦愈发不稳。
金属质的羽片,每扫过一处肌肤,便带动一圈圈荡漾的光波,映照出半透明的人体线条。
当其末端触及一处绵软所在,更是惊呼乍起,红嫩充血的菊蕾忽然显露,狼狈地收缩成小巧的肉圈,又在一阵股肉激颤间复归无踪。
只需趁胜追击,相信用不了几秒,就能叫女飞贼娇喘吁吁地现出原形。
白濯却刻意放慢了挑弄撩拨的节奏,只为细细品鉴这幅超现实的香艳之景。
换做普通人等,感知远不如他敏锐,断难做到如此轻松惬意。
毕竟,看不见调教对象的躯体,只能学盲人摸象,一寸寸仔细揣摸,来寻找合适的下手位置。费力费心,且非常耗时。
换个角度考虑,倒也别有一番情致就是了。将来她要交男朋友的时候,“隐身play”或许可以成为核心竞争力之一……
想到此节,白濯的心间莫名生出丝许烦躁,手上禁不住加了几分劲。
“啊!……啊啊……”
听见少女略微变响的喘息声,他才意识到不妥,立即恢复了和缓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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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准备好了么,铃?”
他干咳一声,以掩饰一时的不专业行为。“我要把‘煌龙羽’放进来了。”
“……”
呻吟戛然而止。
这的确是一个气场相当强劲的名字,强劲到连房间内的淫靡气氛都被冲淡了不少。
白濯一向认为,成年人就该坦荡面对自己的过往,无论那段往事有多么尴尬,多么羞耻。
不过现在,他觉得或许有必要给手中的毛掸起一个接地气的别称,类似“小玉酱”那样的就挺好。
“……总之,别乱晃。”
……
被迷之道具抵住下体,相泽铃宛若被利刃抵住了咽喉,又像是被掐住了命运的后颈皮,不敢晃,也没力气晃。
菊穴入口处传来毛绒绒的触感,与真正的鸟羽一般无二,完全想象不到竟是金属所刻。
非凡雕工的映衬下,“煌龙羽”三个字听起来都没那么别扭了。
铃几乎想抓着制作者的衣领质问,艺术品就该供在展柜里,你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的,硬要用它捅人家的屁股?
“就是因为要用它捅屁股,才特意雕得这么仔细”——对方搞不好会如许理直气壮地回答。
尽管相处时日尚短,少女自认已对变态先生的贫嘴模式了然于心。
“呜……!!!”
直肠遭异物侵入的知觉,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要来了!)
握拳,闭眼,咬紧牙关,相泽铃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心理准备。
光是听着下体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密集摩擦音,她就能脑补出,无数根纤细的羽枝,前仆后继地刮扫过直肠粘膜的惨烈模样。
但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未至。
(怎、怎么回事……欸?是、……好痒?)
词汇量的匮乏,让她只能用不达意的“痒”字,勉强形容菊穴一带的状态。
正常的瘙痒,无论轻重缓急,总会令人产生抓挠的冲动。
好比近几天来,每当她的肛肉不小心摩擦到内裤,就会生出这种难堪的异样感。
即便身处公共场合,仍然条件反射地,想要作出隔着裙子抓痒的不雅行为。
而现在的“痒”,则毫无不适苦闷,只觉得称心恬逸,恨不得放纵地沉浸其中。
然而,距离真正到位的舒爽,又总隔着一层薄纸,迟迟难以捅破,叫人焦急难耐。
“呜嗯,呜呜嗯……!!”
快感直冲脑际,少女急忙死死捂住嘴巴,将浪喘堵作沉闷的呜咽。
敏感红肿的括约肌,非但未在剧烈的刺激下紧锁门关,反而努力地舒张着,渴求着,攥取向不知位于何方的愉悦极致。
整段直肠仿佛都化作了性器,无比欣喜地迎接着“煌龙羽”的莅临。
后者则无比顺利地捣入了——甚至可以说是被吸入了——屁穴的深处,连摩擦音都渐不可闻,隐没在肠液纠缠的粘稠水声中。
(救、救命……肚子、肚子里……)
金属羽片的尖端,眼看要越过肚脐的位置。
正在铃惊恐地以为,它要一直持续深入下去,捅入胃袋、反向插进食道、穿出喉咙的时候,腹中的蠢动却陡然止息。
……
“唔,长度到头了。”
白濯遗憾地道。
被看不见的肠壁包裹着,“煌龙羽”悬浮于空中,一百二十八支羽片紧贴主干,间或徐徐蜷动扭曲,犹如一条卷鳞蛰藏的幼蛟。
按照预想中的情形,它本该抵达直肠最顶部,在S形结肠处转过一个小弯。
可惜,为前女友量身打造的道具,不足以试探出马尾辫少女的极限。
他这才知道,肠道的长短,不一定与身材的高挑程度成正比的。
过去两人欢好的时候,对方之所以动辄求饶,“捅死了”“要顶穿了”喊个没完,看来不止缘于他的硬实力,亦与其自身的体质局限有关……
“没关系,问题不大。”
掸去指尖浮汗,白濯沉心静气,准备使出多年未曾施展的手艺……
“……嗯?”
盯着不知怎地,忽然开始自行运动的“煌龙羽”,他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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