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我先来的(1 / 1)
辣味海鲜、高强度慰菊,两者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连携效果,一举击沉了苍绮院花夕,令她卧床不起,且只能保持俯卧。
白濯完全未料到结局竟会如此惨烈,否则下馆子时就会劝对方适可而止。
仔细思量,他的调教技术,三成靠奇思妙想,七成靠实验试错。
实验对象仅限一人,堪称“对前女友特化型”,以普通人类的标准衡量,的确稍微激烈了那么一点点。
也许是时候研发一套更加亲民的虐肛流程了。
抑或釜底抽薪,从源头改善调教对象的体质,在不削弱其菊穴敏感度的前提下加强耐受性。
自己学过一点基于经络学说的按摩古法,好像就颇具借鉴价值……
接下来的两三天,白濯除了收集“暗流”组织的相关情报以外,便是针对一身所学的粗疏处进行优化改良,日子过得异常充实。
就是偶尔会纳闷,自己这么费尽心思,究竟是为了调教花夕,还是被对方从精神上反调教了。
……
“连续三晚,樱墙周边地段共计发生十一起暴力事件。”
“多名市民在西七区、西八区、东九区目击到团体斗殴行为,冲突双方在警务科人员抵达前逃离。”
“现场未发现实弹或射线武器的使用痕迹。”
“警务科发言人称,目前暂无人员伤亡的报告。”
重樱最近的治安似乎稍有好转,以致天网视讯只能拿这种琐事凑数……白濯一边放飞思绪,一边慢悠悠地搅着粥勺。
“什么团体斗殴,直接说黑帮火拼就行了嘛。”
领桌传来不以为然的嗤笑声。“不然为什么要逃走?打人的就算了,挨了打的,还会怕被请去吃牢饭不成?”
“的确。”另一人附和道,“道上的人肯定不敢去医院,所以才没有伤亡数据吧。”
“樱墙那边真是乌烟瘴气。唉唉,去年好不容易在西七区买了套三层独栋,我一个人都不敢去住。”
小小的早茶店顿时一片寂静。
无人能够分清,这位仁兄真的是在抱怨,还是隐晦地炫耀他有钱买小别墅。
从特意点明“三层独栋”的细节看来,答案大概率是后者。
足足十余秒后,才有人嘿声接道:“那你可赚大了。再过几个月,樱墙附近的房子可就值钱咯。”
“嗯?”
包括白濯在内的数位在座者都竖起了耳朵。
那人微笑着环顾一周,脸上堆满了“我有内部消息”的得意。吊足了胃口,才不紧不慢地道:
“‘公司’早就想要开发中心区的房产了。什么黑帮、栏民、乡老会,臭鱼烂虾而已,只要肯花钱,没有整治不了的道理。最麻烦的地方,其实就是樱墙本身……”
“你说的大家都知道。”
见他又要开始卖关子,一位食客不耐烦地拆台道,“樱墙太高了,没人愿意住在一整天晒不到几小时太阳的地方。那又怎样,‘公司’还能把墙拆了不成?”
“墙是拆不了,但光线可以人造嘛。”
“内部人士”揭晓了谜底。
“模拟自然光的技术早就成熟了,月球上的种植园到处都在用。把发光器铺在墙面上,接个感光线路,依据日照强弱调整功率就行。多简单的法子,我都纳闷‘公司’怎么没早点想到。”
“……真的假的。……樱墙上铺满发光器,得花多少钱?划得来吗?”
“你和我说了不算,只要上面的大人物觉得有戏,就划得来。”
他耸了耸肩,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
“反正我们公司今年收到的光学元件订单,比过去十年加起来都多了十几倍。”
买房小哥闻言,眼神炯炯发亮,仿佛里面就装着一对发光器。
其他食客也颇为心动,有几个性急的已经当场打开终端,开始搜寻“樱墙”、“模拟自然光”等信息。
白濯无动于衷,定神喝粥。
自家的本钱有限,除非狠心把住惯了的小居室卖掉,中心区的房价是涨是跌,和他都没半樱币的关系……
“铃酱来骚扰你咯!铃酱来骚扰你咯!”
活泼可爱的少女声线突然从他怀中传出。
十几道视线齐刷刷投向白濯。其中蕴含的情绪,实在难以说是友善。
事实证明,撒粮虐狗造成的仇恨值,往往比炫富还要高上几分……
白濯自然不可能当众解释,“铃酱”其实不是他的女朋友,只是调教对象罢了,两人统共都没见过几次面。
面部肌肉微抽,他迅速伸手探入怀中,怎奈摸索了半天都找不到静音键。好在短讯不比实时通话,提示铃响过三遍就算完事。
掏出终端,屏幕上如他所料,显示【相泽铃发来一条消息】。
但自定义提示音的献声者,却非马尾辫少女本人——他的耳朵还没聋到听不出花夕假嗓的地步。
(干,我还以为那屑人只改了自己的来电铃。)
在心中飞速构思了几十种炮制屑豆丁的手段,白濯深吸一口气,点开短讯查看。
眼前弹出的文字,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对我做了什么?】
……
白濯对相泽铃做了什么——这个问题属实简单。
只要愿意花时间,他完全可以从抓拍拉野屎一事讲起,逐条详述,帮助女飞贼回忆起两人过往的点点滴滴。
不过白濯肯定不会傻乎乎这么做。
句子末尾是问号,不代表这句话就是问句。
权衡一二,他采取了最为稳妥的应对。
【发生了什么事?】
——【那里疼。走路都疼。】
【那里是哪里?】
——【你知道是哪里。】
于是白濯就真的知道是哪里了。
不过,心头的疑惑只增不减。
对相泽铃实施的调教,仅以强度论,其实是比不上花夕的。
倒不是说自己的指功就比棒功弱上多少。差距主要体现在硬件上,毕竟人类未经改造的指头再灵活,表面也不可能像“小玉酱”一样长满鳞片。
花夕被“青玉鳞”摩擦了总计将近一个钟头,又紧接着吃下大量辣味海鲜,才会陷入后门喷火的窘境。
饶是如此,过了两三天也基本康复,今早已经嚷嚷着重启调教课程了。
铃的身体强度远在花夕之上——虽然论屁穴敏感度,两人可谓半斤八两——受折腾的时长则连花夕的一半都不到。
哪怕注入了些许自制灌肠液,里面也毫无刺激成分,比市面上的催便剂良心多了。
难受一晚两晚可以理解,到现在都走不动路,委实超出了后遗症的应有范畴。
念及此处,白濯情不自禁地输入甩锅言论:
【你后来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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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匆匆喝完粥,一路小跑回到居所,铃的回应才姗姗来迟。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毫无信息量可言。
白濯皱起眉头,啪啪敲道:
【这么遮遮掩掩,我很难帮助你啊。】
刚按下发送键,他又寻思,对方或许搞了某些崩人设的行为,一时难以启齿,更不愿意在短讯记录中留档。
于是,干脆直接提议:【最近有空的话,我可以当面帮你检查一下。】
“当面检查”四个字可谓诚意满满。
相应地,隐藏在字面意义背后的企图心,则更是满得快要溢出来了……抑或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隐藏。
白濯本以为会被痛骂【想得美】。然而铃几乎立即给出了答复:
——【今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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