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终成眷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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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就不行?我自己娶妻,我说行就行!”冉绝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拍案而起,说完之后扶着夙瑶说道“你起来,我冉绝今天还就非娶你不可了。”

瞧他这幅斩钉截铁的模样,夙瑶心中一颤。

望着男儿眼中的决然和爱意,夙瑶终于发现,这绝对不是他的一句假话或者一句诱骗。

这个旧日只有区区一面之缘的年轻丹师,怕是真的要娶自己为妻。

然而越是如此,夙瑶就越不能答应,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行。

她忽然有一种荒唐之感,昔日她在花楼,只肯做妻才答应出籍嫁人,然而好不容易给慕容威说动,以妾身的身份嫁了出去,却偏偏到了此处又生生的满足了她的幻想。

想要争取的东西眼下成了自己要推出去的东西,夙瑶不得不感叹一句时也命也,造化弄人。

这些事情说来麻烦,但在冉绝的眼里却并不算麻烦,对他来说,自己想娶谁是自己的事情,至于世俗的规矩,他既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大多不会理会。

然而身前的夙瑶却是根本不同意,坚持跪地不起地说道“郎君若真要的娶,妾只能一死以报恩情。”

“说什么死不死的?”冉绝怒道“起来,夙瑶,你不同意我娶你,难道是认为我冉绝配不上你吗?”

眼瞅着冉绝这牛角越钻越尖,慕容威和曹鳞也没了办法,只能盼望着夙瑶能把他劝回去。

然而有些话,夙瑶却是不好当着他们两位的面说的,于是转头说道“二位叔叔且先走吧,待奴家慢慢劝郎君。”

这好端端的一件美事,怎么忽然之间就成了一趟浑水了?

不过这时候二人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此了,闻言点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二人就先告辞了,冉兄,保重。”

“哎,你们别走!”

慕容威曹鳞哪敢再留,今天真要给冉绝做了这娶妻的见证,他俩日后还怎么在幽州混?

给一个丹师送妾,最后却硬生生成了妻,这事不管如何解释,也是难以服众啊,日后哪还有丹师敢来幽州盟?

二人走到门口,不顾冉绝挽留,唤出各自法器,驾驭而飞,转瞬间无影无影。

“哎!”冉绝无奈的一跺脚,转过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夙瑶,神情低落地说道“夙瑶……我想娶你真就不行吗?”

见人走了,夙瑶缓缓语气,解释道“非是不可,实在的瑶儿福薄,配不上郎君。”

“又是这话!”冉绝急了,说道“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怎么就配不上了?你说啊。”

“……”

人都走了,这事估计大半也就是吹了,冉绝无奈的回到椅子上坐下,对着夙瑶说道“你起来吧,别跪着了。”

夙瑶答应一声“是。”起身来到冉绝面前,犹豫了一下,说道“郎君……真的要娶妾身?”

冉绝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忽见她一张美丽的脸庞上眼圈微红,心中一软,答道“还能骗你不成?”

“那就更不行了。”

郎君如此真心,夙瑶怎敢辜负?

她来到冉绝面前,柔柔站定,温言软语道“郎君是想要瑶儿的人,还是要那一个妻子的名分?”

“自然是要人了。”

“如此,”夙瑶咬咬芳唇,开口道“瑶儿已经身属郎君,做妻做妾有什么不同呢?”

“……”

一句话忽然点醒冉绝,是啊,这做妻做妾又有什么不同呢?

诸位且知,冉绝是不知道这妻妾等级的规矩的,之所以刚才一味的要抬举夙瑶做妻,只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而已,其实在他的认知里,妻妾之间,除却名份之外,他很难说出有什么不同。

于是冉绝一副恍然的模样,片刻之后才没话找话地说道“那这样,不会委屈你吧?”

夙瑶摇摇头,慢慢说道“能嫁给夫君这样的如意郎君,奴家早已心满意足,至于名分的什么的,奴家早已不在意。”

“嗯嗯。”冉绝点点头,接着望着身前美人,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个,瑶儿,我能抱抱你么?”

夙瑶掩唇一笑,也不答话,却是身子一转,直接坐到了冉绝的怀里了。

她本以为到了人家做妾,就算没有三书六礼,至少也要草草的有个仪式,却没想到碰到这样一个痴情的呆瓜,不仅新房都没预备,就连一桌酒席也没有。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夙瑶连做妻的机会都推掉了,现在酒席仪式什么的就更无所谓了。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微微男儿气息,身下忽然有一股生硬的东西顶着屁股,夙瑶脸蛋一红。

她虽然是没开苞的雏儿,但皇城里待了大半年,教坊司那地方可没龟六跟他那么客气,早把她的调教的对男女之事一清二楚,此刻男儿的反应,再也清楚不过。

反倒的冉绝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说道“这……”

夙瑶放松身子,软软靠在冉绝身上,柔声说道“郎君不必如此,妾既然进了郎君的家门,此后就是郎君的人了,郎君若想要妾的身子,妾自然要……予取予求。”

到底是女儿家的羞意使然,最后四个字的声音小之又小。

冉绝快活的点点头“嗯嗯。”也就放肆了一些,把双手放在夙瑶的腰上,轻柔地抚摸着。

一缕异样的感觉升起,夙瑶瞬间身子发软,心中怦然,只是看着外面天还亮着,知道现在既不是时候,地方也不对,便开口岔开话头,说道“郎君府中可还有大妇亦或其她姐妹,妾身初来,还望郎君引荐一番,日后姐妹共处,共同侍奉郎君。”

“没。”冉绝摇摇头,说道“这家里眼下就我和你,至于其她……”

脑子里闪过赵琅暇和冉眉的身影,冉绝随即微微摇头,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量最多不过是帮助修炼的炉鼎,莫说妻子,就连妾室都算不上的,是以完全没有在意。

“也没有什么人了,对了,瑶儿你饿不饿,一会咱们吃点东西?”

夙瑶摇摇头,说道“妾已修炼有成,坐丹辟谷,更何况晚间还要服侍郎君,只饮一点露水便可。”

一听他的修为比自己还高,冉绝脸色一红,想到自己天天吃丹,带着母女两个做他的炉鼎帮着双修才聚气后期,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高了啊。”

“机缘巧合而已。”夙瑶似乎并不愿意聊这事,只淡淡的答了一句便放下不谈了。

其实他心中对于冉绝是如何在一年之间就有了如此修为,还成了丹师,又是如何到了这千里之外的北地颇有一些好奇,只是丹师经历颇为隐秘,就算是亲密之人也不好相告,加上冉绝的过去又是个破落身份,夙瑶怕提起旧事冉绝有想起什么,便忍住不说。

于是原本情意火热的两人,居然一时冷了场,而且一旦没了话,夙瑶温香软玉的身子坐在身上,没一会的功夫,冉绝的欲望便重新抬头。

既然如此,夙瑶也不再阻止,眼瞅着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便小声的对冉绝说道“郎君,可以回房了。”

“啊?”冉绝一呆,随即迅速反应过来,美滋滋的答应道“哎。”

当下也不顾的其他,直接打横的抱起夙瑶的身子,一路出了客堂,直奔自己的卧房而去。

他平日不去赵琅暇房里的时候,一般都是住在四进的一处厢房里面的,离得冉眉的绣楼不远,正巧进门的时候给冉眉在楼上看个正着。

见冉绝抱着一个娇媚美艳的女子回屋,冉眉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在楼上低声骂道“这淫贼又从哪里勾来一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真是不知羞耻。”

骂过了一句,冉眉也没什么办法,她母女两个早已成了冉绝的禁脔,自己尚且自身难保,还哪里敢去管冉绝的事情。

进了卧房,把夙瑶放到床上之后,冉绝回身便栓上了房门,心中一片火热的来到了床前。

到了这时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夙瑶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既然冉绝对她有这样的情分,又如此的重视自己,也算是嫁对了人了,她心中虽有些不安,可却没有一丝抗拒。

于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红装,安静地坐在床头,等冉绝再回来时,脸上已是一片娇红。

望着床头的娇娃,冉绝忽然嗓子发干“瑶儿……”

“嗯。”夙瑶垂首答道“郎君……”接着羞涩的一抬头,风情无限地看了他一眼。

再是如何羞涩,也就到此为止了,夙瑶可不是正妻,还要冉绝来伺候他的,更何况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没有到了新婚之时还要夫君服侍宽衣解带一说,便站起身子,走到冉绝的身前“妾来服侍郎君宽衣。”

“不急。”冉绝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双手按着夙瑶的肩膀两人对着坐在床边,接着冉绝一脸神秘的拿出自己的法囊。

夙瑶给他这幅模样弄的一脸茫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莫非要拿出什么淫具撩以调情?’

想到这,夙瑶心中莫名一荡,又有些害怕,这些玩意,教坊司里的老妓没没少教她,也没少往她的身上使,只是若是一些调情的小玩意倒还罢了,要是那些堪比刑具的玩意,那可……

然而出乎意料,冉绝并没有拿出的她内心戏里想象之物,反倒是掏出了一锭银子,白花花的银光反在夙瑶脸上,反倒叫她更是懵然,一头雾水,不知这种时候冉绝拿出银子来干嘛?

‘莫非还当我是花楼里面的姐儿,一回给上十两的缠头钱?’

一想到此处,夙瑶不由得脸色发白。

冉绝可不知道夙瑶心里的那么多戏份猜想,美滋滋的掏出银子来,揽过夙瑶纤软的身子,举起银子说道“瑶儿,你还认识这块银子吗?”

“这……”夙瑶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惊疑不定地说道“莫非是昔日我给郎君的那块?”

“哈哈。”冉绝对着夙瑶的脸蛋就是一口,点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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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不管夙瑶的表情,说道“我自小到大,从没有姑娘家对我这么好过,瑶儿你是第一个身份那么高还不嫌弃我的,所以从你走后,我便打定决心,一定要拜入仙门,学有所成之后娶你为妻。”

他把银子左右在手里摇了摇,又说道“这银子,一块我留给了自小照顾我叶奶奶,另一块我便一直留在自己身上,作为我俩的定情之物,想着有一天找到你之后亲自交给你,就算娶不着你,也算是我冉绝的福分不够,怪不得她人。”

“想不到啊。”冉绝叹一口气,接着又开心地说道“居然叫我在这里碰到你了,还把你娶回了家里,我冉绝,真是好命啊。”

银块在冉绝的手中翻转之间,夙瑶终于看到银子背面的印记,确定这必定是自己当时给她的那块无误,终于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哭了出来。

“郎君……”

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昔日破庙中的穷小子能对自己这般情丝,能凭借一己相思,毅然的从山里出走,为了她去寻访几乎不可能寻到的仙缘。

原本的她,身为一府之尊家里的嫡女,为了这点仙缘,家里几乎赔干了脸面。

而他一个破落的乞儿,要吃多少的苦,受多少的罪,受多少的白眼冷落,从岭南到北地,辗转何止万里之遥,才到了今天这等境遇?

这等情分,对于家族覆灭,故旧离散,经历过人间冷暖的夙瑶来说,是何等的重量?

就算他是一腔热血的单相思,然而这份情意,夙瑶又如何能,如何敢辜负?

当下泪滚如珠,伸手把银子从冉绝手里接过来,仰头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颜,接着脱开冉绝的拥抱,盈盈的跪在冉绝身前,下拜道“良人这番情意,妾身怎敢不知,愿以蒲柳之身,一生相侍,报答恩情。”

‘即日始,为奴心里有了你,就再也不是良人的单相思了。’

夙瑶的这些内心活动,冉绝是不了解的,只是见着她真情流露,心中反倒有些不解,急忙去扶起夙瑶,安慰道“瑶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男女自有不同,男人喜也乐,爱也乐,有时哀苦到了极处,脸上也是乐得。

到了女人身上,恰恰是反了回来,离别也哭,重逢也哭,于这种真情流露时,纵然内心欢喜,脸上也是要哭得。

这种态势,冉绝又怎么知道?

夙瑶泪水不止,只是一味摇头,最后终于止住了泪水,仰着一张泪眼笑道“没事,妾只是高兴。”

“高兴就高兴。”冉绝虎着脸,小心的给夙瑶擦去眼泪,训斥道“以后可不准再这么哭了,再哭我就要打你。”

夙瑶怎么会给他吓到?拭去眼泪的一张脸蛋愈发美艳,娇媚一笑道“妾已是郎君的人,郎君何时想打,还需什么理由?”

这话里含着的绵绵情意,自然愈发勾人,看得冉绝一阵心猿意马,眼睛落在夙瑶的身上,慢慢的变成燃起的欲望。

夙瑶抿嘴一笑,此刻再无半分含羞,走到冉绝面前,伸出纤手挂在冉绝的衣衫外面,仔细的帮他解开衣衫,不过她实在是头一回操作,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不过仍是拒绝了冉绝的帮忙,打去了他主动的手,一点一点认真的脱掉夫郎的外衣,仔细的放在一边,接着是中衣,最后上身脱光。

褪下上衣,夙瑶把冉绝推落在床边,盈盈矮身,双膝跪地,先是帮他脱下学子,再羞不可耐的解开男儿的腰带,待到裤子落下,只剩一条简单的犊鼻时,男儿的粗壮家伙早在上面顶成了帐篷,看得的夙瑶一阵面红心跳。

待到这一层也褪下时,一根昂然挺立的肉棒陡然跳起,只差一点就弹到了夙瑶的脸上,同时而来的,还有一阵扑脸的热腥味。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眼前那根真家伙给夙瑶带来的震撼大。

只见一根七寸有余的粗硕肉棒直直的立在夙瑶脸前,棒身血管贲起,九条粗线虬须缠绕,盯上的龟头又圆又大,又红又亮,吓得夙瑶“呀”的一声,脸蛋嫣红似血。

‘怎么这么大?’

不比其她处女,夙瑶可是在教坊司里面受过调教的,纵然没见过的真家伙,但是无论是老妓的嘴里的描述,还是雕刻的惟妙惟肖的角先生,都是见过听过不止一次了,然而无论哪样,都没有眼前这根家伙来的骇人。

自己娇小软嫩的娇处,如何能装得下这么雄壮的一根家伙?若是全进去了,不得送到肚子里去?

只是无论如何,到了眼前这步,都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不管是为妻还是做妾,哪有不侍奉枕席的道理,夙瑶也只好忍着慌乱,把心思收回到眼前。

冉绝倒是没想那么多,他遇到的女子,遑论是眼下记不起来的虞娇、幽怜姐妹,师姐宓妃,妖类雨蝶、鹳突,还是前面的赵琅暇母女,都没有丝毫的问题,是以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衣服一脱,冉绝就有些急躁了,伸手既要去抱夙瑶的身子,谁知夙瑶扭身一躲,笑道“郎君莫要心急,待妾解了衣衫,再来给郎君赏玩不迟。”

双手按向头上,撤去簪钗头饰,微微摇头,一头长发如瀑布般的散落, 拿起梳子微微在发丝中一荡,满头长发便柔顺的全部披在脑后,放下梳子,遍身的红妆也随之褪下放在一旁,再解开中衣,上身便只留一件遮羞的肚兜了。

接着绣鞋罗袜,红裙亵裤,通通被夙瑶脱下放在一旁,身上只留一件粉色的荷花肚兜时,羞赧的佳人却不再脱了,转身爬上床榻,顺带把两边的帘子挂上。

到了床上,夙瑶再是大胆,此刻也终于禁不住内心的羞意,侧着身子跪坐在床脚,低头不敢看对面的情郎。

她是不敢看冉绝,冉绝的一双眼睛,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的她的身上,但见美人垂首含眸,一张绝美的脸蛋羞的通红,惹人怜爱。

身材纤柔苗条,却不显得骨感消瘦,香肩圆润,锁骨精致,两条玉臂纤美细腻,轻柔如柳,背脊光滑白皙,美不胜收。

胸前的妙物被一张兜儿遮住,看不清仔细的大小,但是挺拔凸出,想来一只手也是握不住的,其下的腰肢纤细无比,盈盈一握,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狐媚蛇腰。

再下处,就是只能看到一半的美臀了,但见露在眼前的部分丰盈白腻,粉白弹嫩,只怪刚才解衣时自己没看得清楚,这臀儿究竟是丰挺还是圆润,是挺翘还是肥美?

在下处,就是一双美腿了,只是此时佳人跪坐,美腿连着脚掌都压在身下,只能简直腿上一片白闪闪的雪嫩白光,肌肤完美如玉,至于什么长短形状,此刻却是看不清楚的。

被郎君如此放肆的扫视之下,夙瑶只觉得浑身像被他全部抚摸过一遍似得羞人,原本白皙的肌肤宛如染霞一般的沾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待到从头到脚都被看完,夙瑶终于耐不住羞意,一下扑倒冉绝的怀里,嘴里娇声撒娇道“郎君……”

(这里的寸,我们不按古代寸算,而走时下的公寸,既1寸=3.33厘米。另外夙瑶这个剧情说实话真的有点节奏快了,本来按我的想法是想再拖个两集下来,等簪袅选一次花魁,然后开始卖初夜之前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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