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郎扮妾大人劫小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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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自头晚睡下,至日上三竿,才是张洛悠悠醒转,遂觉肚饿,便要去吩咐内院里五个丫鬟预备些酒菜来吃,却正当四下里繁忙时刻,不忙的见主母睡得沉,也觅个僻静地方偷懒,找了一阵,终是寻不见那几个当使唤的丫鬟,正欲出门去金钟坊买些卷饼油条豆浆之类的早饭点心,到二进院处,却叫宫罗夫人叫住,叙礼少顷,便听那老美人笑道:

“有甚么要紧?我孙何故多礼?若是不忙,不妨来房里陪奶奶用些点心。”

遂穿堂入户,直来在梁府西厢僻静居处,落座看茶,两下里寒暄罢,那少年便趁那老美人斟茶的功夫,偷眼打量起那夫人来。

“好大的奶,立起来能当秤砣,躺下能当枕头,怕是叫着东西累得行动不便了,伐除天人尸的女阿修罗,约莫便就是她了,或许是吧?”

少年情怀本色,又念心事,便呆在当场。

那老美妇见张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俩突出去的奶头儿,不怒反喜,大手拉住少年手儿笑道:“我女儿昨晚没喂饱你?还想吃奶?”

那少年大惊道:“您知了我俩的事了?”

便听宫罗夫人笑吟吟道:“你四个闹得忒欢实,想听不见也不行。”

那熟妇人言罢不语,便只笑吟吟目视张洛,丰美佳人,愈熟愈有味道,眼角一挑,便送出万种风情,一只又大又纤柔的玉手,握住少年手儿轻挑慢搓,好似浣女弄衣槌,又像花魁搓阳物,若说亲近,便是亲近,若觉淫柔,实在淫柔,一股劲儿憋在胸口,却叫人说不出不对,嘴笨舌直,难道究竟,不禁让那少年想入非非,遂觉一股丹田热血,直冲男阳而去,却只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便忙抽手脸红道:

“大人莫怪小子无礼,男女之事,皆是缘分而已……”

便听那老美妇笑道:“你说的,我老人家早便知,哎……可怜我儿壮年守寡凡八年,又再没个可心儿的人……可哀思已尽,日子总要往前过……我老人家说话不严谨,可遇到你,确是我儿之幸,你不嫌弃我儿大你恁多,往后还得多劳你照顾她了。”

那少年便忙恳切道:“不瞒大人,我虽有婚约,却是师父所命,姻缘早定,与芳晨之情爱,却发乎心际,日后相处,我定如妻一般待她,还请大人宽心。”

宫罗夫人闻言笑道:“你说得恁些,还不如与我儿做出事来实在。”

那少年便恭敬问道:“却不知要做何事?”

那老美妇便热切攥紧住张洛手儿,亲切凑到那少年耳边悄声道:“赶紧让她生个孩子,你可得努力呀……你昨日弄的响动大,不行,还得再大些,把她操得喊亲爹叫祖宗才好,她越叫饶,你越要狠操她,爽得她哭号才好……还有你不得要领,男女之事,最忌仗着体力蛮干,你在道门里,应学了双修之法,学了就用,纸上得来终觉浅嘛……还有你这身子太瘦了点儿,这不好,得补补,还得多吃淫水儿和阴精,才能把泄出去的鸡巴浓汁儿补回来……”

那老美妇遂用极粗俗不堪的话语,细细说了些房中之术,补身之法,只把那少年听得攥着桌子压裤裆,红着脸,眼睛都臊热了。

“这老人家端的泼辣,也不知她读过书没,说话恁得粗俗,芳晨和她一比,真可以算是高阁雅士,黄花闺女了,这老骚妇,到底是认真教授我,还是故意勾引我?”

那少年正自心猿意马,便听宫罗夫人复道:“我教你几个法决儿,你回去多练练,这是教男子固根本,稳心神,兼取女子阴精,采阴补阳的诀窍,若你肏屄时要忍不住,念几遍这法决儿便忍住了,你的伴侣若要泄身,用此法儿,便能引出元阴,采而补阳。”

遂听宫罗夫人传下口诀,张洛心思机敏,博闻强识,一遍下来,便记得清楚明白,复述一遍,那老美妇亦奇之,那二人便借此又谈了些养身之法,却见那少年意不在焉,自那日遭劫得救,心下便对昏迷前所见狐疑,自得见宫罗夫人时起,便在心下暗自盘算,遂脱出老妇温柔欲网,稳定心神,复约莫时机,悠悠试探道:

“大人既说到法决儿,我昨日听梁奴奴念了几句法诀儿,那法诀儿我在经书里见过,像是阿修罗族秘术,她是您教她的,那您又是自哪里习得?”

那熟妇闻言笑道:“兀那国境西南乃是一大片雪山,中有昆仑雪地喇嘛曾在数年前远道北洲,途经白山州时,曾在我家家庙处歇脚数日,我便学了些法决儿。”

“这老妇人端的机滑,她只说她同雪地喇嘛学过法决儿,却不说那奴奴的那个法决是谁教的,顾左右而言他,确实不算说谎,如此,我便要细心些……”

心念及此,那少年遂似有所悟点了点头,复问道:“大人娘家可是姓罗?如此,大人归夫前芳名几何?”

那熟妇遂端起茶盏,垂眉一泯道:“这小子问得无礼,打听我名字作甚?”

那少年便赔笑道:“大人少恕,我自幼无父无母,更不知祖,今幸得拜梁氏为干娘母妻,便想认个明白。”

那老美妇闻言,嘴角挂起笑意道:“你倒有心……罢,本不愿提,我便告诉你吧……我原姓罗,唤作玉儿。”

话音刚落,便见那少年猛地起身问道:“罗骞驮可是大人先父,我的干曾外祖吗?”

宫罗夫人闻言一惊,便在喉咙里咽道:“不……不……不……”

那少年便笑道:“好大人,你也是阿修罗吗?”

便见那老美人倏忽间收敛叹气道:“你早就使心思诈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娘妻的那法决儿是阿修罗间亲子相传的秘术,你绝不可能自外处听过见过。”

那少年闻言颇意外道:“这么说,您就是……?”

那夫人遂苦笑道:“罗骞驮,正是,自我父死,我便承了他的名号王爵,可我还是喜欢别人管我叫罗玉儿,宫罗夫人,呵,你想不到我会和盘托出吧?阿修罗族一撒谎就会磕巴,我可骗不了你,况且时机已到,就算告诉你也无妨,自然也没必要骗你,你也尽可说与罗睺,以她的斤两,我也不怕她找……哦,我说的罗睺,就是你认识的计都,你不知道吧,罗睺曾被斩下首级,所幸法力甚深,又蒙欲界海及罗刹莲花护体,得以重塑法身,遂分作二人,本头元神唤作姬妲罗睺,本身肉体唤作奥妙计都,那奥妙计都就是你的相好,是吧?”

那少年惊道:“你知我和计都的事?”

那夫人便道:“八部寺和鬼市里的事,我都知道,你和我女儿第一晚就是在八部寺过的吧?好小子,玩得挺花,头一回干便知走后庭。”

那少年听罢,便觉毛发倒竖,浑身酸冷,便战战兢兢问道:“您……您不会都……都知道了?”

那夫人遂笑骂道:“傻小子,你当我使分身法不累?兀那分身法使一阵便要收一阵,故有些原委,我也不清楚,可我只知你有我女儿和计都两个相好,你还和谁好过,我就不知道了……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袁淳罡的徒弟?”

那少年借势道:“您先告诉我,您怎么知道八部寺和鬼市的事的。”

那夫人笑道:“你小子会玩儿心眼儿,也罢……凡阿修罗众,彼此皆有感应,我正是使念力偏折了感应,方才得以脱离无边拼杀,但对其他阿修罗的感应,我却是有的,自计都自欲界海来到南洲,我便知了,她那里刚遭逢天人五劫,身受重伤,法力薄弱,我恐她遭害,便分出分身,化作息生虫暗地跟随保护,故知八部寺和鬼市的事,八部寺那晚你朝她泼你那坏水儿,若不是我那分身暗地里挡了一下,凭你那阳力,她怕不是得被你当场坏了身子。”

那少年吐舌笑道:“她向我寻仇,一来二去,我俩便搞上了。”

那夫人道:“计都自罗睺身里分出,便算是她的骨肉儿女,你照顾好她,罗睺也会感激你,所以,你究竟是不是袁淳罡的徒弟?”

那少年遂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袁淳罡,我总觉得是我师父,但又不是,您如果见过我师父,您也会心生疑窦。”

宫罗夫人闻言,默然颔首,垂眉沉思,那二人相对枯坐半晌,便见那老美人眼中灵光一闪,掰开一方金丝橘馅儿云片糕,笑吟吟递与张洛道:

“先不说这些,我两个既有缘分,总还是亲,自打我祖孙相认,确是少些亲近,非是我有意生分,奈何我两个遭逢忙碌,难偷些闲来,像是今日一块儿喝茶吃点心,却也难得。”

便见那少年忙接过糕点道:“夫人莫这样说,总是晚辈不够尽心尽孝。”

遂听宫罗夫人笑道:“小鬼不叫我外祖母,倒叫起夫人来了,也罢,夫人便夫人,一来显得近抿,二来也把我叫年轻了,你说是吧?小官人?”

“我的娘!太近了些!”

那少年闻言心念一动,遂暗地里侧眼打量那老美人,但见她白衣蓝裳和梁氏七八分的像,只是头发略花,眼角略多的皱纹,眉梢眼角,隐隐带着一股泼辣的风骚,一点泪痣,更称得她娇俏妩媚,红唇不用涂,便作娇艳模样,不知年岁,肌肤却一发地紧,更见量不了尺寸的一对水滴奶,委屈紧巴地半裹在华贵的衣裳里,远观之时,好像捧着两大筐剥了皮的芋头,一对玉柱般的大腿,总在坐下时紧紧地夹磨着,一股浓郁的女人气味,混着衣香花香,浓浓弥散开来。

“真真好大的奶,许是比梁奴奴的还受吃。”

那少年一面吃着糕点,一面心下暗想,不觉那老美人儿不动声色地靠得越来越近,蒲扇似的玉手,不知何时攀上少年精壮大腿,回过神时,便听宫罗夫人咯咯笑道:

“你这孩子吃东西可爱,好儿子,真讨人喜欢。”

那少年反应过来,正要挣脱,却觉腿上好似压了块千斤秤砣般行动不了,再看肩膀,又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条玉蟒般的手臂紧紧捺住,一对泼天大的巨奶,天塌地陷地朝自己脸上不断迫来,不及叫出声,便紧紧贴在那软似水袋的暖肉儿上了。

“好儿子,我娘俩祖孙一场,确是有缘,你告诉奶奶,你喜欢奶奶吗?”

那老美人神情,风骚里说不出一股泼辣,那少年小脸儿叫奶肉迫住,又吓得懵了,便不由己自嘴里含糊道:“喜……喜欢……”

便听宫罗夫人大笑道:“我俩才见了两面,你就喜欢奶奶?你真是个又骚又媚的小荡夫,见一个爱一个。”

“我不屈你,你便要把我闷死在你奶子里了,好个泼辣的老骚货,你那葫芦里卖得甚么药?”

那少年心下暗想,又听宫罗夫人笑道:“我性子急,自小就急,凡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必要拿在身边,实话跟你说吧,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不蛮你说,奶奶自上了年纪,便特爱你这类俊小伙儿,虽是越老越不要脸了,但我就是喜欢,小相公,你告诉奶奶,奶奶有魅力吗?”

那老美妇一面讲,一面迫得更紧,直憋得张洛几乎喘不过气,便见他挣扎道:“有……有……奶奶……我快喘不过气了……”

宫罗夫人见状,忙把少年抱小孩儿一般抱坐在腿上,一手环抱得亲昵,一手顺着少年大腿,呼纱呼纱地一点点往裤裆间摸去,那老美妇身宽力大,竟能单臂把少年牢牢按在腿上,那少年止不住一股惊惶,便一面取阻那摸裤裆的手,一面忙告道:

“奶奶别这样,太荒唐了,太急了,真不行呀奶奶……”

便听宫罗夫人喘嘘嘘道:“什么不行……自打你和我女儿搞在一块儿,我家的女人便都是你的……我,我也是你的……不,你是我的……小宝贝儿,你就和奶奶做一次,保准有你的好处……”

那夫人一面粗喘,一面扯过少年小手夹在双腿间道:“……你摸奶奶这里,奶奶的水儿多吧……是不是比你干娘妻还多?……呵呵……话说道这份儿上……你今天不和我打一炮儿,我绝不放你走……”

“啊!我要被老骚美人儿强奸了!”

那少年只觉心下五味杂陈,被强奸的苦甘,老骚妇的酸辣,和着宫罗夫人甜热的身气儿,郁蒙蒙沉在心底,又觉丹田间说不出的火辣,直激得肉棍儿不住往上翘。

“我的天……我的那话儿怎么控不住了……”

“那金丝橘糕是我特意做的,我往里头加了几根儿我的牝毛儿,这会儿应该上劲儿了。”

“牝毛……那修罗娇娘催我情时,也是用的牝毛……”

心念及此,便见那少年问道:“奶奶,奶奶你先别弄……我还有几句话儿问您……”

“有啥要问的……边干边问呗……奶奶色急了……”

那老骚妇遂去扒少年衣裳,她那边剥,他这边穿,手忙脚乱,不依不饶,那少年没奈何,便趁势问道:“奶奶,非是我不愿意和您在一块儿,只是为啥您要这么急?”

那夫人闻言,倒有些羞赧道:“你倒要羞我,坏蛋。”

那少年笑道:“我好奇嘛……”

那夫人便笑道:“傻小子,你愿不愿意和我弄嘛。”

便见张洛大着胆子和宫罗夫人亲了个嘴道:“怎么不愿意?我还没试过您这个年纪的女人,想必又是一番滋味儿,可你说说,为啥要我要得这么急?”

那夫人见状,遂捧住张洛脑袋,一条淫舌,搅得张洛口里滋滋乱响,亲了个大嘴,便听宫罗夫人喘嘘嘘笑道:“一是我喜欢小伙儿,不瞒你说,我在老家时,天天就想要弄个小伙儿,光是想想,妾身这老屄里就痒痒,可惜始终没个能填饱我的小伙儿,你肏屄那么猛,我想和你舒服舒服,二是你身上有旋齿人,燧安人,蜗虹人和天人四股至纯血脉,我想取你的元阳孕育婴儿。”

那少年遂疑道:“夫人为何要取我元阳孕育婴儿?天人和蜗虹人我知,燧安人和旋齿人又是甚么?”

便听那老骚妇喘道:“想那么多干嘛,等我俩好了,我在床上,你吃我奶头,听我告诉你……”

淫蛊起劲儿,那少年便再难自持,遂也搂住宫罗夫人,正要孟浪,便见梁氏在门外叫门,那二人大惊,便听宫罗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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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别让她知道了,不然她该说闲话了。”

那二人忙整理衣裳罢,方才放那女儿进屋,便听梁氏半开玩笑道:

“哟!你祖孙两个做得甚么好事?还要关门?我可听说娘亲在老家时不老实,把老家的半大小伙儿都祸害了,洛儿,你可要仔细你的身子,别让你干外婆占了便宜!”

便听宫罗夫人笑恼道:“咄!忒没规矩!你把我想得恁的老不正经!我和洛儿说几句话,想他了,便多唠一会儿,倒叫你嚼舌头,该打,该打!”

那夫人遂举手作势要打,便见那女儿抱头笑道:“妈妈莫打,没打着我时,再把您的手闪了。”

那夫人便抡圆手,“啪”地拍在梁氏屁股上,便听那美人儿“哎哟”一声笑道:“老人家不讲理,老人家打人了!洛儿快走,免得叫你干外婆欺负!”

那熟妇遂借势拉起张洛出门,背过宫口夫人耳朵,便听梁氏问道:“儿子,你干外婆奸你没?”

那少年闻言摇头,便听那妇人唬吓道:“你干外婆不老实的,听说这几年她在老家,没少玩儿你这样的半大小子,便是她碰了你,也只是玩玩,不付真心的,你可得小心仔细,莫叫她糟蹋了。”

那妇人又道:“那老人家就那么招人喜欢?可也是,她看上去可年轻,要是我到了那个年纪还能那么风韵漂亮的话……”

言及此,便听那妇人又深切问道:“亲亲,你真没和你岳母有过?”

便听那少年滑头道:“我和她能有甚么?你想的太多了!”

遂见梁氏半疑不信道:“碧瑜儿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两个在一起还则罢了,若是与你岳母,便是罔顾体统纲常!我也饶你不得,咄!咄!咄!你听见没!不许!就是不许!连想也别想!”

那妇人越说越急,便听张洛笑道:“好奴奴,你吃醋了吧?”

便听那妇人大怒道:“我有甚么醋吃!管好你的裤裆!也让我省省心!”

但见那妇人妒急生怨,恼羞成怒,赵曹氏虽是梁氏青梅之好,更兼磨镜密友,然妒火比肩而烧,暗地里吞吐锋芒,虽是要好,不妨攀比,虽有嫌隙,不绝情爱。

那妇人两眉正较着劲,猛然瞥见少年鼓鼓的裤裆,少年可怜,端的叫人没脾气,便破怒为笑道:

“鸡巴都硬了,我再晚两步来,你便真叫娘亲吃了,不过也不怪你,我娘亲甚么样儿,我做女儿的自然清楚……可我也不放心再把你在家。”

梁氏言罢,半搂半扯地拐那少年进闺房,却见那二丫鬟枕在大床上睡得正沉,遂使双手一边一下拍得小屁股儿脆响,复笑骂道:“我把你两只懒虫托生的,起来干活!”

那二丫鬟闻言猛地惊醒,慌张敛衣,狼狈穿戴罢,便见梁氏拥过那二人,攒头背过张洛商量,半晌六目四顾,默然颔首,便见那妇人一把将那少年按在梳妆台前,窥镜看影,便笑道:“我儿好俊的面皮,真真如女子相似!”

却说梁家产业,头一档便是梁氏自娘家带的牛羊嫁妆,如今已成了玄州当地独占鳌头的牧殖皮鞣生意,白羊漫山,如云遮罩,肥牛过处,一日草短,并冯依赵府,籴玉粜珠,遂为玄州商贾榜眼。

赵仓山担着玄州经营员外郎的差,依着胶辽泊港,四下派出商官货郎敛买奇珍,贡上留中,余下的散货,一发托在梁氏商铺里售卖,纵使七三分成,经年进项,船担车载,曾不能当其百一,经营之际,亦屡留奇货,前些时日自西洲,锡兰国,并西域大食进了色目女衣,恭贡敬举罢,亦留了一两件别致美丽的在屋里,却因尺码见恼,与梁氏穿不够大,与那二丫鬟又太小,遂一直搁在现在,今遭却又不知何时想起,便笑吟吟吩咐那两个丫鬟道:

“司玉司香,你两个把那女衣一股脑儿取出来,莫问款式,只要与他穿上便是。”

那二丫鬟得令,便由梁氏按住少年,七手八脚地给他套了件府里大丫鬟的衣裳,那少年好面腴唇,胸阔腰细,经的四个女人,个个儿爱捏他屁股,故偶然间把那少年结实的小腚拿得愈发韧厚,虽是男子,却也是翩翩少年,倒叫人稀里糊涂地套了件女人衣裳,那三女见了,一发笑吟吟道:

“真好看,倒底像那么回事。”

那少年见状便懵道:“你等与我作甚耍子?”

那少年话音未落,复见梁氏拿来少年时穿的紫衣罗裙,不理少年,剥复穿罢,又叫二丫鬟与那少年摘冠梳发,银齿儿打软了青丝,复细端详一阵,便见那妇人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儿面皮虽素净,到底比女子的哑黯些。”

便听司玉笑道:“如此,莫不如给他穿个东洲夷服,剔了眉毛,再化个白扑扑的粉脸?”

梁氏摇头道:“不行,他那眉毛是男子里最好看的剑眉,万不可毁伤了,况且那东洲夷妆忒白,实在没甚美感。”

那三人各自思量半晌,便听司香笑道:“不如把那西域舞娘的衣裳与他穿!兀那西域女子,肤色都是略黯些,身量也比中原女子高。”

梁氏闻言遂笑道:“正该如此!再给他化个好妆,司玉,把我的波斯香水拿来,司香,你去取衣裳!”

那三人遂通力协作,把个少年摆布得无奈,也只好任她们与自己穿了那女衣。

兀那波斯舞娘之衣,只有上中下两段,上面是翠绿纱金链饰,中间是镶满亮铜白银的裹胸,露出一段少年细腰,便是隐约约看得见双腿间的暗绿裹裙,穿得衣服,复叫司香给他扑了些淡妆胭脂,又拿了织金翠绿面纱与他半遮不遮地罩住面庞,如此,便确实像个西域来的异国女子一般。

“真好看!莫不如我等给少爷相公取个花名儿吧!”

司玉话音刚落,便听梁氏拍手笑道:“我早有个花名儿在胸!原是我和曹姐姐磨镜时,曹姐姐替我取的,如今传给洛儿,便叫“宫暮晚”罢!”

那二丫鬟闻言,齐拍手称善,终是那少年迷茫错愕,便只好问道:“好亲亲,两位好姐姐,你三个与我穿衣扑粉,却是要怎得摆布我?”

便听梁氏道:“我给你穿上女人衣衫,好叫你出去时不那么惹眼,今天带你出去寻个好去处弄弄,定比在家里尽兴,昨日非是妾身矜持,母亲在,我放不开羞。”

张洛遂问道:“那我那干外婆何时……?”

便见那女儿叹气道:“难说,少则一年半载,多则要与我长久住在一块儿了,到时候,我俩便总得出去‘打野食’了。”

“打野食?奴奴莫非是要与我野合?”

遂见梁氏拉住张洛笑道:“你跟我走,你过来便知!司香,你伺候我更衣,对了,珍珠项链找出来与我戴上,兀那几颗大珍珠,实在是五十年难遇的上品,司玉,你去吩咐下人套辆车,我们去兰影客栈!”

大家子宅门爽利,传下令去,不出半刻便套好了车马,遂载那三女子一魅男出府绕城,穿街过巷,那玄州城郭里,愈靠近城中,便愈加热闹繁华,那金钟坊,玉馔坊,分设在知府衙门南北三条街外,便在那金钟坊前极其繁华的去处,向北一拐,竟到了个柳暗花明的幽静巷内,张洛下车,迎面见玲珑门户,虽略窄些,却也是个雅致去处。

却见那去处与金钟坊同在一闾,却藏得精妙,暗香幽云,氤氲内质。那少年打量罢,便在心下思忖道:

“好去处,说是客店,却如青楼楚馆相似,倒像个暗娼门子……啊也,莫不是要卖了我?”

心念及此,便去打量那妇人神色,便略略放心道:“嗯……许是我多心了,只是不知她卖得甚么关子。”

那二丫鬟下车,左右扶住梁氏,便到门前,一轻二重,复三轻拍了拍门,便见那小门上开了个小口,复有人自那小口中探出言道:

“叶底。”

那妇人回道:“梦中。”

又听里面问道:

“蓬莱?”

便听那妇人言道:“花岛,扶桑。”

复听里面恭敬道:“梁夫人,此行是欲叶底眠花,还是折柳而来?”

那妇人闻言笑道:“我没有拈惹野花卑草的嗜好,只与我备间上房便是。”

那里面人道了声“稍等”,半晌方才开门,朱门大开,便见别有洞天。

兀那玄州城里寸土寸金,却见那朱门里,方圆周容,植兰栽花,立室树楼,挖池流水,环绕中庭,石桥素雅,捧举雅榭,长亭陆离,弦乐隐声,又见一小厮扑粉化面,手捻琉璃灯笼站在门前,笑面谄媚,举止卑微,并两列油头少年少女,衣着浮艳,持红灯笼,恭敬侍候两侧。

张洛见此情形去处,心下亦奇亦醋,便在心下暗道:

“端的是个别有洞天,金屋藏娇的宽敞去处,怕是这骚妇人经常来光顾,这接引的小厮俏得让人讨厌,端的让人恼火。”

心念及此,那少年便觉十分不快,却见那小厮迎在面上,万般阿谀道:“梁夫人芳驾到此,恕奴婢不曾远迎,望梁夫人恕奴婢不敬之罪。”

便见梁氏不苟言笑挥手道:“罢了,你辛苦,最好的房与我开了便是。”

那妇人言罢,正色瞥眼与司玉司香道:“此间男子,你两个可随便挑几个,再另开个房耍子。”

那二丫鬟四下打量,半晌便听司玉笑道:“我两个还是喜欢暮晚姐姐,此间男子,更无一个遂我两个心意。”

司香亦道:“我两个还是想把囫囵身子留给暮晚姐姐,可也不急,妈妈和暮晚姐姐尽了兴,若还有余兴,让我俩权作给暮晚姐姐解解闷儿便是。”

梁氏遂点头道:“罢了,今日我便不让你两个了,你俩可叫几个解闷儿的吃茶,需要你俩时,我便差人唤你等。”

二丫鬟闻言称是,便见那领头儿的小厮回事道:“梁夫人,最上房已让别人先前定下,屈您在别间下榻可否?”

那妇人遂皱眉道:“也可,带路便是。”

那小厮遂掣琉璃灯笼在前穿亭过廊,那幽兰客栈外侧是听曲喝茶,悠游快乐的去处,只是弹箜篌,吹笛箫,演戏的具是男子,台下喝茶之人,不分老幼,具是女人。

趋步前进,更深处便是饮酒宴乐之所在,金钟坊之菜肴,碧勺窖之甘酒,暗输此处,几个贵妇衣着华丽,不顾体统,一人搂着两个小倌儿,喝酒行令,快活无比。

拨开幽兰渐深,便闻暗香愈浓,看得眼花神乏,方才到眠花之处,白墙黑瓦,围作一方,中有一小门,朴素自然,上书“幽麝院”三字,但见植柳虽矮,茂若翠盖,芳草渐深,幽香深浓,端的是隐居幽眠之去处,入了那院里,便见几间雅屋精舍四立,复有贵妇少年,小姐小厮嬉戏其间,又听媾和声欢,咿咿呀呀地浪吟,欢合影深,纠缠着打在窗上,更有那少年熟妇,佳人俊男情爱难自已,便在草深水隐,灯昏影暗处做起事来,欢合叫床之声,无处不闻,在庭外时,却不曾听见分毫。

“都是一群不要脸的小白脸儿和不知廉耻的富家女子罢了,哎,看来她也是个风流的,不过我两个半斤八两,我有了四个女人,她去这去处,我本不该在乎,啧……也只是说说,我这心里,愈发不好受了……”

那少年自入了客栈,醋妒之情,溢于眉宇,愈是深入,面色便愈是不好看,梁氏在前不苟言笑地走,不时瞥见张洛吃醋的模样,便不禁在心下一阵甜蜜暗笑。

倏忽转瞬,便见那小厮将二人引在庭院中一间大屋前,屋上匾额字,曰“遄飞”,匙入锁开,推门而入,便闻极逼人香气袭来,饶是张洛带着面纱,犹叫那气呛得打了几个喷嚏。

待定神打量,便见这屋几乎和梁氏闺房加半个院子一边大,天晴色薄纱作窗,月白色竹席铺地,清淡雅致,别具一格,当间是镂空的拱形屏风,并茶几饮壶,蒲团坐具,复有香炉漆兽,陈列两边,兰花盆植,摆在四角作枝条形的架上,一方小巧玲珑紫檀柜子,内藏西洲瓷器,银器,匙叉,南洲碗碟,漆箸,调羹,摆在茶几右侧,两边厢房,俱以设了敷居的推拉薄门掩住。

兀那薄门后似是点了蜡烛,便把门后影子投罩到薄门上,但见东边门上,两条丰腴身影缠绵,亲吻呻吟之声,几可明辨,西边门后,似是设了席地的床铺被褥,复有绳钩错杂,依稀可见。

梁氏坐在上首,便早有人来进茶上果,并玉馔坊的茶点,精致摆在茶几上,那引门小厮正欲给梁氏倒茶,便见梁氏捂住茶杯,不动声色道:“你可先去侍候别人,不必与我等蹉跎。”

那小厮闻言,悻悻告退,关上门扉,便见那妇人登时换了副暖热面孔,一把扯那假佳人在怀,嘴上不老实地乱亲,一双玉手摸着少年大腿,慢悠悠往罗裙深处探去,粗暴拨开内裤,便攥那鸡巴在手,见少年犹有不快,便一面给那少年撸屌,一面柔声道:

“好相公,小相公,我的乖相公,你吃醋了?”

便见那少年不快道:“我没吃醋!你愿意去哪里喝酒听箫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张洛言罢,猛地挣开妇人怀抱,踢开蒲团,气哼哼往门外走去,梁氏见状,忙起身抱住张洛细腰道:“你要去做什么?”

便听张洛赌气道:“我去找我岳母交欢去!谁能管住你的心,谁便是你相公!我可没那手段。”

那少年言罢,手脚并用去扯开梁氏胳膊,反倒让梁氏把身子整个儿抱住,手脚具不能活动,便一面狠钻猛挣,一面愤愤道:“你松开我!找你的小白脸儿去!”

梁氏闻言恼道:“你能去哪里?我好心劝你,你倒来劲了!别动!你挣!你挣!你挣得开,我叫你亲爹!”

那少年猛挣一阵,终觉手脚无力,身虽疲倦,眼却愤愤盯着梁氏,心中甚不快道:“我把你个阿修罗的种!怪着你力气恁大!今番是与我上眼药儿来了!真真叫人不痛快!不痛快!”

那妇人见心爱少年神色极不好看,心下便软弱了些,便抱着张洛坐在席上,虽有软和气儿,却没软和声儿,直作哄孩童一般道:“你发够脾气没有?黄口小儿,操了我便反了天了?连个解释的口儿也不给我留,太专横了些吧!”

便见那少年怒道:“你说!你说!看你有什么话儿哄我!”

梁氏便道:“你可知这家兰影客栈是谁的产业吗?”

张洛横道:“不知!怎的?”

便见那妇人笑恼道:“你咋这么横!吃拧了?夫妻还做不做?”

那少年心下亦有情,便也软和道:“你要是有了小白脸儿,便不要我了……”

那妇人遂喜笑颜开地刮了刮少年鼻梁道:“谁有小白脸儿?只你一个没心肝的坏冤家而已。”

那少年便问道:“那这兰影客栈里的小白脸儿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风月去处?”

梁氏便道:“说与你,你信吗?”

张洛遂道:“你说我就信。”

梁氏笑道:“我说你就信呀!”

张洛低头道:“我信,你说!”

梁氏遂道:“你道这客栈是谁家产业?”

张洛便道:“不知,你说吧。”

那妇人便道:“这客栈是原玄州通判,今玄州知府家的产业,确切说,是当今知府夫人的私产。”

“那和你有甚么关系?”

便见那妇人叹气道:“你可知当今行商的,无一不要结连官府,凭依权势,方才做得买卖,凡家中有男子的,便四处走动,交际应酬,我自寡居,先夫留下的诸般关系,大半已经走不通了,经年之内,屡遭困顿挫折,却不想偶然撞了个机遇,这才峰回路转。”

“那么那机遇,自然是和这兰影客栈有些关系了?”

“此言不虚,我几年前自偶然之间,得与原玄州通判夫人相识,那时节玄州通判遭人弹劾,正需银钱打点,我便纳了万两白银,当日乾坤一掷,果真得他日后投桃报李,通判右迁,我也得以在胶港市舶有一席之地,方有日后通达。”

“如此,与这兰影客栈又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便笑道:“我当日纳了万两白银,是走的通判夫人的路,我那时另与通判夫人六千两白银,二一添作五,我两家共出了一万两千两白银,便在此地买了一闾地,又使我遣近百巧工,暗地营建,方有此兰影客栈,那通判夫人原打算与我些股,我固辞不受,她便给了我此地的上上宾权限。”

梁氏言罢,复同张洛笑道:“你可知此地是什么去处?”

便见张洛不快道:“男娼暗门罢了,有何奇?”

便见梁氏笑道:“对也不对,自此处营建始,初用作通判夫人笼络贵妇,授受男色之处,通判升迁之后,此处便作不老实的豪商上门女子寻欢作乐之处,酒色财气之所,世间事,离不开此,但又大多似是而非。”

那少年复不快道:“你既是此处上上宾,可曾狎过此处男妓吗?”

那妇人叹气道:“岂不闻遍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我虽在此处应酬过不少贵妇,却也只敢侍候,不敢造次而已,而且……”

言及此,便听梁氏半晌不语,那少年便问道:“而且甚么?”

那妇人落寞道:“这里的男妓,有的是市井流氓混混,我厌恶他们的嘴脸,就说那打琉璃灯笼,引我们来的小厮吧,他自来之前,便是玄州城里有一号的小混混烂赌鬼,把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都赌与人家了,后来卖身入的此处,偏还靠着一张嘴,讨得不少不知情的欢欣……有的是被拐卖来的孩子,我虽爱少年,却也不忍对那些命苦的孩子下手……亲亲,自见你前,我也算见识过,可有了你,我便只爱你,你虽嘴巧,倒也赤诚,此处真情,望君珍谅其可贵……”

梁氏言罢,落寞倚在张洛怀里道:“你今来此处,见了些男子便要吃醋,可你与碧瑜儿终日欢好,一墙之隔,又怎知我有多难熬?”

张洛闻言,低头软道:“还……还不是她缠我……好了,好亲亲,是我错了,从今以后,我便天天陪你,如何?”

那妇人笑道:“你陪我,你媳妇怎么办?……唉……我不求独得恩宠,但求你雨露均沾便是,对了,有几件事要你依我,你依不依?”

那少年遂笑道:“好亲亲,你说是哪几件事?”

那妇人便道:“头一遭,还是大小来,旬日之内,一大两小,如果你还有空,可以随时来看我,我若想你,便遣人假托事情去找你。”

那少年便点头道:“这是自然,你若想我,遣人便勤些。”

又听那妇人道:“二一遭,你虽有了碧瑜儿,但我知她年少体弱,又不懂风韵,满足不了你,如此,你便要打我曹姐姐的主意,可你不许去找你妻娘,我……我不想她近水楼台,不想她样样比我强,不想她拥有你……好哥哥,爱哥哥,你就当心疼我,只爱我一个,好吗?”

梁氏说得愈发凄切,张洛闻言,心下便觉愈发惭愧不忍,搂住梁氏,心下却纠结道:“非是要硬选一个,我却真真为难,岳母娘子软款温柔,淫而不荡,干娘奴奴活泼热情,浪而不贱,莫说我爱这两个几乎一边儿多,她俩爱我,却也一个赛一个人热烈,放了一个,便要对不起另一个,何况还有碧瑜姐姐正妻,计都娘外室,周旋不开,便愈发难了,唉!我左右是都喜欢,横竖是都爱护,先稳在此处,未为不可,眼下却是要哄哄她。”

便见那少年半真半假道:“好奴奴,你若懂我真情,却也不该随意神伤猜忌,你若爱我,我便更是爱你。”

那妇人闻言,分外欣喜,搂住少年腻歪一阵,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块点心,便忍不住求欢求爱,少妇如狼,最能剥衣衫,熟妇如虎,便连衣衫也来不及剥他,拉开翠舞裙,便见那熟妇见屌就乐,急吼吼脱去衣裳,女压男正要入港,却猛一顿道:

“啊也!既是来了此处,再同寻常般肏屄,倒煞了风景,我俩何不试试新鲜东西?”

那少年便道:“甚么新鲜东西?”

便见那熟妇人贴在少年耳边,浅笑地声道:“人间极乐,试过后,我没准就疯了……”

梁氏言罢,便使银牙轻轻啮那少年耳廓道:“爱你爱得疯了……”

那妇人遂与少年长长地亲起了嘴儿,但见那二人好似白鹅同花雁争食,双双起身之际,身量差得紧,那少年便只好搂住熟妇壮腰,颤巍巍踮起脚尖儿,连脚掌也够不到地上,方才将将挨住梁氏深深下亲的肉唇,两只舌头,往我地纠缠,终是那少年亲得脚上乏力,不甘地软下身子,唇舌相离,犹自长长地扯出黏丝儿,但见那少年亲得不过瘾,还想再要,便轻轻蹦起来去使唇够梁氏嘴,直把那妇人逗得咯咯地乐,便钓鱼般戏那少年来亲,终把那少年逗得气馁,正要耍脾气,便听梁氏花枝乱颤道:

“咯咯咯……小儿郎亲也亲不着老娘来……你再亲,你再亲,亲着了老娘给你奶吃!”

便听那少年求道:“好亲亲,你逗得我鸡巴都硬了,再给我亲亲,我定服侍好你……”

那妇人遂笑道:“那你叫我声好妹妹听听。”

那少年闻言,情不自禁窜到妇人身上,便叫软肚皮贴着硬肚皮,两只壮胳膊,紧紧搂住梁氏白鹅般又细又软的脖子,又把两只大腿攀住肉树干,两只小脚,紧紧踩住梁氏臀肉儿,四目正相对,春气两边打,便见那少年望向熟妇,深情道:“好妹妹,好女儿,你勾得你爹爹心都化了。”

那少年一面言说,一面暗暗伸手,对着梁氏腰窝儿上一掐,登时激得那骚妇人腿软屄麻,一股儿淫水儿,“滋”地冒在地上,一手忙拉住屏风,方才没倒,但见那妇人急急喘了半晌,方才颤声儿道:“我的好爹爹……玩儿死我吧……”

梁氏言罢,猛地搂住张洛,一只老母蛇,拼了命地去那少年嘴里抓那小蛇交尾,但见那熟妇一面不要脸地在那少年脸上乱亲乱舔,一面抱着少年狠狠拉开西厢拉门,那二人亲得混沌,不见内里究竟,但闻一股极浓的香气扑鼻,愈是呼吸,愈觉情欲难忍,愈是难忍情欲,愈要大口喘气,但见那妇人一面低声呻吟,一面挺胯道:

“爹爹,爹爹,你的大鸡巴呢?赶紧把它与我受用吧……女儿受不了了……女儿真疯了……”

身在庐山中,自不见究竟面目,但见那西厢里铺着苇席,就地铺着一床被褥,六根灯柱,绕着房子摆设,当中一根满堂红,一扇女坐秋千叉腿,男子奋力勤勉的春宫屏风,正隔在被褥与满堂红之间,另在前面开阔处陈设一方琉璃匣子,依稀可见几根雕工精致的紫烛,一条湛亮分叉的短软皮鞭,另吊着一副秋千,却只有五条牵绳,没有板凳,两对吊绳之间,分明是皮带交错,似网一般。

却见他二人沉沦忘我,一时间竟顾不上端详,终是那熟妇浑身脱力,美肉卷起香风,“呼”地倒在那秋千上,却叫那一对皮革带绳把二人缠作一团,好似抱对儿叫蛛网困住的两只蜂儿,落入罗网,尚且不老实地扑扇翅膀,嗡嗡地呻吟。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快肏吧小祖宗……快肏……”

“骚货……看我不干死你……”

那二人越说越激动,两下里疯癫,恨不得把彼此吃下肚去,却因身子叫那皮革网紧紧缠住,半分动弹不得,也只见少年激动,不停使鸡巴日那熟妇肚子,浪妇淫荡,白白用那玉蚌没着落地啃噬,那二人缠了半天,终入不得港,两下里呻吟,几乎像是嗥叫。

所幸那东厢房弄景儿的使女还当得使用,见那二人两下挣扎,便拉开门,赤裸进前服侍,七手八脚地与那二人解开束缚,便见梁氏因羞见恼道:

“这劳什子是怎么用的?倒把我俩缠住了。”

便听那一使女道:“此是马夫人改制过的‘春秋千’,梁夫人有兴致,我两个便服侍您用用如何?”

梁氏瞟了张洛一眼,遂故作矜持道:“好,给我试试,你来帮我,你去服侍我儿,莫叫他失了兴儿。”

那二人得令,其中一个奶大的把张洛裹进被窝儿,一个手巧的服侍梁氏穿戴束具。

那二使女具是二十三四的年纪,虽不及梁氏美壮,却也是六分体格,七分姿色,那服侍少年的大奶使女使秘药催奶产奶,略略动弹动弹,就见樱桃大的奶头儿溢出白汁儿,便一面给张洛哺乳,一面给张洛撸屌。

那手巧的使女便趁机扶梁氏坐在两条吊绳儿下的皮网中,略量了量梁氏的身形,复调整皮革套圈的扣儿,熨帖了大小粗细,便将梁氏双腿套进两个皮革圈套里,拉过扣儿锁那梁氏腰肢在皮网上,又将梁氏两只大奶勒得粉嫩,复将梁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又使个皮带子紧紧绑缚住,一切妥当,便见那使女拉住当间儿一条吊绳,使身力一拽,倒见那梁氏一动不动,遂见梁氏羞笑道:

“本夫人身子确实略重了些,有劳你勤力了。”

那手巧使女亦笑道:“梁夫人奶大臀肥,却是男人见了都喜欢的,该是奴婢服侍不周,望夫人少恕。”

那手巧使女遂将牵绳儿缠在腰间,双腿猛一较力向前,便见那春秋千“悠”地一颤,便把梁氏两只肥腿高高勒在空中,大大地打开,玉蚌蝴蝶屄,粉豆儿黑屄毛,滴着骨髓般的浑汤儿,连带着肥腚间粉嫩粉嫩的屁眼儿,一揽无余地露在外头,两只白萝卜似的小腿,颤巍巍打着悠悠儿,便把一整个身子,倒像生吊的嫩鹅,却见两只好肥的大瓜,缀着两个枣儿似的奶头儿,忽忽悠悠地一起一伏。

那骚妇原稳稳当当地坐在皮网里,猛地一顿,便叫人吊得一览无遗,“啊”地一声羞叫,便笑道:“我把这劳什子东西,把我吊得和贱货一样,屄和屁眼儿,全叫人看干净了。”

便听那手巧使女恭维道:“梁夫人屄好看,屁眼儿也粉,这么好看的身子,有甚好害羞的?”

梁氏便笑道:“你给我绑得像个叫大人把尿儿的孩子似的,哪个不羞?”

那手巧使女复道:“蜜瓜,你把小官人带来试试高矮。”

便见那大奶使女喘嘘嘘拍了拍少年鸡巴道:“大鸡巴相公,起来与你娘子操逼了,哎哟……哎哟……两个奶头儿,都叫你含进去了,你倒会吃会舔的……”

那手巧使女见她半晌不应,便恼道:“呆子,夯货,带小官人来呀……”

便听那蜜瓜喘道:“不……不成了……好个有本事的小相公……吸得我起不来了……我的腿麻了……屄也麻了……哎哟我的老天爷呀……哎哟,哎呦……舒服死我了……兰花儿,你帮帮我……”

梁氏见状笑道:“这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你享的福,还不及我十之一!”

那兰花遂去扶起蜜瓜,少年贪嘴,不愿松口,便由蜜瓜牵住少年鸡巴,又叫兰花搀扶着,一步三软地来在梁氏跟前,犹不愿撒口,便听那妇人宠溺道:

“把我的奶头儿给他吃,我这会儿也痒痒了。”

蜜瓜闻言,轻轻自那少年口中扯出奶头儿,便捧着梁氏一对大奶,把那对拇指大的好东西塞进少年口中,片刻便吃得滋滋作响,那兰花儿便招呼蜜瓜去同她一起拉扯吊绳,便牵引张驰,一面将那粉牛儿对准水田,哗叽哗叽地蹭得那眼儿汩汩冒水儿,一面道:

“好个少年猛将小官人,这么年轻鸡巴就这么大,梁夫人端的是个有福之人。”

复见那蜜瓜一面憋气牵引绳索,一面道:“小相公端的是个好的……这兰影客栈里的男子,无一个能比得上他……行了……大鸡巴头子已经挨住那眼儿,兰花,你把绳子绑住吧……”

那二使女稳住绳索,便听梁氏笑道:“我的儿,吃奶吃迷了是怎的?肏我呀……”

那二使女闻言,便由蜜瓜捧住少年结实屁股蛋儿,兰花方才拽得力竭,便蹲下用后背负住梁氏后背,双手拽住梁氏腿上的皮套圈,两只脚抵住地面,蓄势待发,那蜜瓜便牵住少年鸡巴,小嘴裹住龟头儿嘬了两嘬,吃了些鸡巴汁儿,便笑道:“小相公好重的味儿呀!吃得我满嘴飘鲜。”

蜜瓜沾湿了头儿,便将男龟对准牝眼,手上小腚猛地一按小腚,遂见鸡巴“滋”一声钻入牝户,粗头儿大身,直把玉蚌都撑得肥了,龟首犀利,“噗嗤”一声日住又肥又厚的花心,终听那骚妇满足地“唉”一声叹息长鸣,那二人见状,相瞥偷笑,遂见一个要拉出鸡巴,一个却硬把熟妇肥屄往上送,两下里忙活,却是不进不出,便听那骚妇骂道:

“娘的,我要死了,怎么出不去?插呀!插你娘了个屄的!”

那二人闻言,一个拿住少年屁股碾蒜般转圈,一个托住熟妇屁股不让她乱动,肉龟轻筋,麻麻赖赖地刮着熟妇黄虎屄里的肉牙儿,直把那熟妇磨得如下油锅般煎熬,双腿乱蹬,终是找不着落脚的去处,越是乱动,越觉身下又爽又麻得不得劲,肉屌插在屄里,身法又使不出,便带着哭腔儿向两个使女求饶道:

“两个好姐姐,妾身求你俩给妹子个痛快吧……妹子屄里实在痒得不行了……求你俩疼豁疼豁妾身吧……”

那二人闻言,倒停下身子,便听蜜瓜笑道:“鸡巴长在小相公身上,夫人该求小相公去!”

便听那骚妇求道:“好爹爹,亲达达,你明知女儿动不了身子,便求你肏死女儿吧……求你赏你那鸡巴下来,用你那大驴鸡巴肏死女儿吧……”

那少年吃奶吃得迷了,便只顾狠狠将那两只奶头吸进嗓子眼儿里,口中叼着软肉儿吃得快活,却顾不了下身行动,那二使女见状,一个去扯张洛屁股,一个去拉熟妇大腿,大肉鸡巴扯着绵丝儿,滋滋地退出骚屄,硕大威风的龟棱儿,挤得黄虎屄一点点打开,快感袭来,倒听那骚妇不舍呼道:

“别全拉出去!别全拉出去!我的屄空了!我的魂儿要让那骚鸡巴掏捞棒子从屄里扯出来了!”

但闻那骚妇咬牙大叫,极美的俏脸,欲求不满地扭作含苞待放的一团,蜜瓜见状,不禁笑道:“美人儿就是美人儿,泛骚都这么漂亮。”

“泛你娘的屄骚!别让那鸡巴出!别让那大鸡巴出去呀!”

二使女闻言,两下里奋力,鸡巴沾着干涸的白浆儿“噗”地一声,狠狠日得那屄哭得汁水淋漓,又肥又厚的子孙袋儿,包着两个活泼强壮的硬核儿,“啪”地一声打在梁氏腚沟子上,险些把梁氏的溺撞出来,便听那骚妇“啊”地一声惊呼,便眯眼叫道:“对,就这么操呀……哎哟我的娘呀……太他妈过瘾啦!……”

“哎哟!太爽了!你那小嘴儿在咬我头子呀!”

那少年吃奶吃得过瘾,却挡不住人道承欢的刺激,便送出奶头儿,专心去奸那屄去。

那骚妇人吊在半空,身不由己,少年发威,一手攥住奶子,不住搓那奶头儿,一手探向胯下,两根手指捏住肥豆,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得二使女用力勤谨,催着一根儿鸡巴,不歇数儿地挞伐花心,直作粉棒打蚌妖,又搓又肏,尿眼儿屄眼儿,一齐哗哗地喷出水来,便听那骚妇哭喊道:

“娘呀!娘呀!妈哟!妈哟!张洛,你不是人呀……你是活妖精呀……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你干死我……妈呀!妈呀!哎吆!哎吆!活驴鸡巴!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操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但见那熟妇叫少年肏得浑身巨颤,好似一条上钩的大鱼,不住地扑腾着滑溜溜汗津津的身子,米浆儿似的浊液激射而出,阴精滚烫,直喷了张洛满身,阴水溺水,浇得张洛落汤鸡一般,劲水急流,猝不及防地打在身上,便教那少年大吃一惊,忙欲抽身,却教蜜瓜紧紧按住屁股,一根儿肉屌,死死抵住花心,热流暖意,鼓鼓填进马眼儿洪流激射,连马眼儿里都是熟妇潮液,倒灌进丹田,黏糊糊地发烫。

“这阴潮来得迅猛!不过这使女给我推得实在,腾挪不得,这阴精给我里头烫得难过,便把我的阳精也勾出来了!……如此,我何不趁机用一用最自宫罗夫人处新近学到的采阴补阳之术?”

那少年叫蜜瓜按在水乡泽国里,稳定心神,心下灵犀一瞬,登时便来了兴致,遂依照法决儿,气沉丹田,暗运内劲牵住心胆,随着呼吸,猛地上提,便将鸡巴作了个抽水的泵儿一般,气上而血下,周身血脉运转,一股脑儿涌到下身,便把少年本就硕大的鸡巴,填得好像根儿没刺儿的大肉黄瓜,硕大坚硬,正如昨日暴起之时,一只紫鸡蛋大的头儿,揎得牝户里满满当当,水儿流不出,便尽数顺着马眼儿上的吸力填进丹田,遂觉小腹里暖烫不已,便是化阴为阳之妙到毫巅之处。

“哇!这小相公鸡巴还能变得这么老大!足快九寸了……我的老天……梁夫人,你真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

那蜜瓜也是个天生淫娃,见那一熟一少交合得淫水儿四溅,便攀到少年身上亲吃淫水儿,妇人巧舌,倏忽间便给那少年周身舔得发亮,又凑到那交合之处,但见那粗了一圈儿的大鸡巴一进一出,野蛮地刮带出那屄里热气,暖热里带着浓浓的春味儿。

兀那采阴补阳之术,交合时引开了精闸,运用吐息,便能使泄身那方不能自已,那熟妇不知究竟,只觉胯下极其舒爽之劲,一波波地没有尽头,直泻身泄得翻了白眼儿,也觉瓤儿里不停滴喷出水,加之那少年犹使那膨大了的鸡巴不停肏干,一刻钟里,竟见那熟妇连着泄了四次,男泄血,女泻气,阳精有数儿,阴精亦不是无穷,那熟妇泻得猛,身子便渐渐挨不住,任那少年肏干,也只渐渐气虚道:

“好……好儿子……亲爹爹……女儿不行了,慢着些吧……我,我,我的身子,好像要被掏空了一样虚乏……”

“啊也!这法真有用!可也得收着些,别给我心爱的女人伤了根本。”

那少年见状,遂起怜香惜玉之情,挺屌儿抵住花房,马眼儿对准宫眼儿,便把方才吸的没化的阴精,滋滋地复射进孕宫里去,那少年本就是个极阳热的男子,激流急射,自带一股男子火气,暖花房,化宫寒,直烫得那熟妇舒爽地怪叫,那少年见状,便羞那熟妇道:

“好亲亲,给你泄了点儿鸡巴汁儿你就受不了了,若是泄出精给你,你怕不是要让我烫化了。”

那熟妇只觉屄里一阵激热,便以为少年出了元阳,哪知其采阴补阳的究竟?

便拼着一点理智挑衅道:“出了就出了,哪儿那么多吹牛皮的话儿?你接着操!你接着操!你要能接着操,我管你叫爷爷!”

那少年见那骚妇人挑衅得紧,一面吩咐蜜瓜兰花两下里用力,一面在腰眼子里攒足了力气,猛地对着那花心狠刺,抽插了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儿,便见那妇人嘴角带笑,眼里含痴,出声不出气儿,昏头不昏迷,奄奄一息之际,便见蜜瓜忙叫张洛兰花停住,急上去探了探梁氏鼻息,遂舒了口气,轻轻推了把张洛道:

“你个莽撞人!干女人全不知怜香惜玉!任你再干一会儿,便要闹出人命了!”

那使女数落完张洛,便把两只番蜜瓜大的饱满奶子凑到梁氏嘴前,捏住熟妇琼鼻,轻轻撬开牙关,拽住奶头儿,“滋”地挤了一小股奶溜儿进她口中,半晌方见梁氏轻咳两声,便如长梦方醒叹道:

“哎哟我的活祖宗啊……你……你……你险些给我弄坏了啊……哎哟……哎哟……泄身还硬的男子,我今算是见着了……哎哟我的小爹爹……亲爹爹……我的小活祖宗……我没了你,我便真不成了……”

那少年见梁氏香魂入体,便亦搂住熟妇心疼道:“好亲亲,你怎的这么不经操呀……你那屄太宝贝了,一操上就停不下来了……好亲亲,把你干成这样儿,我也心疼了……”

那一对鸳鸯爱侣相视一笑,相偎亲起嘴来,云销雨霁,只留下一地泥泞,猛鸡巴把那骚屄里的白将儿扯了出来,打得屄门泛起一层白沫,打得那少年阴毛儿上一层白腻,白浆儿扯着白涎儿,清亮的便滴答答融在席子上的一摊淫水儿里,抽插交合,碾磨得厚的,便顺着鸡巴的青筋糊在肥厚的子孙袋儿上,随着方才那大肉屌的前后抽插,啪叽啪叽地糊在熟妇的腚沟儿上,拍得猛时,又能溅在那又粉又骚的屁眼儿周围。

但见好大的鸡巴,一半儿刮着白浆露在外头,那蜜瓜知趣,便俯下身去吃那少年熟妇胯间的狼藉,兰花见蜜瓜吃得欢实,也凑去吃那挂在鸡巴上的白浆儿,那二人一个去舔梁氏的屄门屁眼儿,一个对着张洛的粉棒子卵蛋子不住吮吃,两下忙活完,又见那二女就着嘴里的残浆儿亲了个又浓又香的嘴儿,梁氏看那两个亲昵,不觉又起了淫兴儿,正欲续香接木,却觉下体一阵蛰痛难忍,伸手一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便向那少年央道:

“好爹爹,妾的牝门已红肿不堪了,请小爹爹恕女儿身子不便,虽欲服侍,奈何下体已经蛰了。”

那少年闻言,便觉心下扫兴,却出言慰道:“亲亲莫要挂怀,男女之好,好在百年,还请亲亲将息身子便是。”

却听梁氏委屈道:“我虽非你妻,却是你的妇,不能快慰你的鸡巴,我……我真没用……我……我……我还想着给你生个孩子……”

那妇人越说越委屈,情切凄然,几欲潸然泪下,那少年见状,忙一把搂住道:“娘子别这么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生不生孩子我都爱你,没事的。”

张洛拔出鸡巴,又和梁氏腻歪一阵,那妇人虽不悲伤,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洛,那少年心性,不解佳人风情意,却见那蜜瓜在一旁道:

“梁夫人不能行房,要不要试试旁的乐子?”

那兰花亦应和道:“此间极乐,岂止于此?却不知梁夫人意下如何。”

那妇人便道:“我牝门肿痛难当,亦能享乐吗?如此,便请示于我。”

那二使女得令,便自春秋千旁的琉璃匣里取出分岔软鞭,并两只一尺长,一寸宽的淡蓝色蜡烛,拿在梁氏跟前,便听梁氏呼道:

“好两根儿鸡巴蜡烛!只是没我小爹爹的大。”

但见那蜡烛两头儿尖,当中粗,雕作男子鸡巴形状,青筋分明,龟首壮硕,棱角威风,一端探出蜡烛捻儿,不知浸得甚么油当引子,离了很远便闻香气扑鼻,那二使女一人手持一根蜡烛,复有蜜瓜拿着那根儿软鞭,借着满堂红引燃蜡烛,便见那蜡烛的马眼儿上燃起一点豆儿大的白光,迫近之时,不觉温暖,却觉寒气逼人,便见梁氏奇道:

“怪哉,越点越冷的火,却是从来没见过。”

便听蜜瓜解释道:“此蜡烛取北洲极寒之处,雪原之间的冰兽油脂,和雪莲,青麻,卷柏,炼作蜡膏,点燃之时,亦凉亦热,更兼镇痛,安神,催情之用。”

那使女言罢,便见兰花将那鸡巴蜡烛不烧的一端插进梁氏牝阴,便见那妇人惊呼一声,复奇道:“此烛确实稀罕,我只觉屄里凉丝丝的,哎哟……我的骚劲儿又上来了……好姐儿,你帮我插得深些……”

复见那蜜瓜拿着蜡烛,轻轻在张洛身上滴了滴蜡油,那少年一惊,却只觉那蜡油过处,恰似雪落冰敷,亦在心下暗自奇道:

“能能烧且冷,怎么和明弟的狐火那么像。”

张洛正自愣神,便听蜜瓜问道:“小相公,烧得你疼吗?”

那少年遂摇头,便见蜜瓜拆下一根烛台上的蜡烛,红烛蜡和着鸡巴蜡烛的蜡油,一道滴在少年身上,便觉冰火相交,直激得浑身冷颤道:“又冷又热,烧得我麻丝丝的。”

蜜瓜闻言,便将手里的冰蜡烛插进熟妇屁眼儿,便听那妇人“哎呦”一喊,复笑道:“坏东西,走我后门,若不是我那屁眼儿早早让我姐姐通了,今番便要疼死了。”

张洛闻言疑道:“娘子还有个姐姐?”

梁氏闻言白眼道:“双头龙,磨豆腐,没破瓜,插得哪里,你猜?”

“如此,我那岳母娘子的屁眼儿也是开发过的了?”

张洛心下暗笑,把住那插进屁眼儿的鸡巴蜡烛,一面插,一面搅道:“好亲亲,后庭能进,何不请我进去看看?”

梁氏闻言脸红道:“妾……妾身后庭肮脏,恐……恐官人……不喜欢走那里……”

那少年闻言,搂住梁氏笑道:“好亲亲,我真能进呀!”

那妇人闻言,愈发羞道:“你愿走那旱道便走……只是复插屄时便要清一清,省得我落下病……”

“我的乖乖,我就爱你那嫩屁眼儿!好肉肉,我爱煞你了!”

张洛闻言大喜,抽出蜡烛,反手将几滴冰冽蜡油滴进梁氏屁眼儿,复将那没捻儿的一头儿插进去润了润,走得通顺,便忙将鸡巴搁在屁眼儿上道:“好肉肉儿,我进去了。”

“你来便来,我只怕你日了屁眼儿之后上了瘾,不爱操逼了。”

“亲亲放心,我两个都一样的操呀!”

那少年言罢一挺,便见那熟妇哼唧一声,皱眉咬唇道:“坏蛋,屁眼儿也干,你别变成兔子了……”

张洛只觉屁眼儿里一圈塞一圈儿地紧,亏着有那蜡油润塞,方才进退有法,那后庭不比牝户,虽干涩,却因此在抽插间更多些爽利,只是听不见那好听的骚水儿声,便有些遗憾,好在那妇人水儿多,纵使在屄里插着根鸡巴蜡烛,也能汩汩地往外冒浆儿,揩了些抹在肉杆子上,愈觉进退舒畅,抽查一阵儿,梁氏脸上亦带了些红扑扑的春色,咬着嘴唇,失神哼哼道:

“姐姐,姐姐……你鸡巴好大呀……奴家要叫你弄煞了……姐姐……芳奴儿好爱你呀……”

那少年见状,握住插在屄里的鸡巴蜡烛,两下里抽插进退,爽得那妇人失神,便借机笑道:“好女儿,你真爱你季儿姐姐呀……”

“是……我爱你,季儿姐姐……”

那妇人猛地一惊,睁眼见那少年相戏,便忙脸红道:“谁是季儿姐姐!休戏我了!坏蛋!坏蛋!”

那少年见状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好好看看你的屄,长着好大的鸡巴喽……好妹妹……不,好弟弟,便让我给你撸撸鸡巴如何?”

张洛言罢,抓住屄里的鸡巴蜡烛猛抽猛插,屁眼儿牝阴,两下相激,便见梁氏吐舌道:“哎哟!羞死了!我的娘哟……啊……啊……啊……哎哟我的妈呀……爽死了……”

张洛一面胯下挞伐,一面用鸡巴蜡烛的蜡水儿滴在屁眼儿鸡巴的结合处,冰清如玉,不住往那混沌深处送去,那蜜瓜见状,拿过红蜡烛,红蜡油和着鸡巴蜡烛的冰蜡油,蜜里调油,点了梁氏两只奶头,又顺着梁氏胸膛一路下流,冰和火,一股水儿,两重天,冷得寒,热的烫,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直激得那妇人受不住道:

“哎呀!那热蜡油滴到我豆子上了!哎呀!别把那热蜡往我屄上滴!哎呀!哎呀!我又不行了!我又不行了!痒啊!痒啊!”

蜜瓜见状,挥起手里软鞭,“啪”地抽在妇人大奶上,那软鞭外包牛革,分着许多岔儿,岔顶帮着软棘,打在身上,只觉刺痛。

那妇人挨了打,不怒反喜道:“好姐姐,再狠狠来几下,我要吃你的奶……”

蜜瓜遂近身托起奶子,一边喂给梁氏和张洛一只,蜜瓜人如其名,奶水醇浓丰沛,甜滑可口,梁氏自小便喝上好的羊奶长大,喝了蜜瓜的奶,竟有些陶醉,那妇人一面吃奶,一面挨打挨肏,没一会儿便周身赤粉,好似上锅蒸过的桃花,周身别样舒爽,却因先前叫张洛采了许多元阴,故再欲来潮,却总是喷不出东西,干打雷不下雨,便总觉不透,爽了一阵,勉强泻了次精,便喘道:

“行了……我乏了……蜜瓜姐姐,兰花姐姐,把我放下来吧……洛儿……总是为娘不争气,真真不行了……蜜瓜姐姐,兰花姐姐,你两个能代我满足一下我的心肝宝贝儿吗?”

那使女闻言相视犯难,便咬唇纠结道:“夫人早有规定,使女不得私通媵人,使女不得私通来客,恐怕……”

梁氏闻言叹气道:“唉,那你们也不快活……那,你们有没有兴趣来我府上承差?”

那蜜瓜苦笑道:“还是算了,多谢夫人美意。”

梁氏便道:“那烦你俩唤我的贴身侍女,司玉司香过来,对了,再给他洗一洗,尤其是下身,可使清酒擦一遍,处女很容易得病的。”

那二人闻言承命,便见蜜瓜低声与兰花吩咐道:“告与夫人时,就说此处有绝世宝贝。”

兰花放下梁氏,服侍梁氏安歇,便躬身而退,蜜瓜遂牵着少年肉棍儿去东厢洗身子,那东厢二使女相戏之处,本是一方五尺深,两丈长,一丈宽的池子。

那二人双双下水,蜜瓜一面柔情地给少年洗鸡巴,一面娇媚道:“好相公,你真能干,我敢说你要是娶个媳妇,便连丈母娘也要给你骗了去,小相公,我与你有眼缘,你可以认我作姐姐吗?”

蜜瓜言罢,便把一对秀眼不错珠儿地盯着张洛道:“你若认下我这个姐姐,日后定有你的好处。”

那少年闻言羞道:“好姐姐,你那么漂亮,不是叫我占了便宜吗?……好姐姐,你肯认我当弟弟吗?”

那使女闻言,搂住少年喜道:“好弟弟,为姐怎得不肯呢?只是我出身尘卑,你……你莫嫌我低贱……”

那少年便笑道:“我出身市井,师父嘛……也只是个老道而已,父母更不知是谁,能有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也是我前世修得的缘分了。”

那二人腻歪一阵,却只叙了姐弟之义,不做成夫妻之实,洗净穿好,便见兰花引司玉司香入见,那二丫鬟送梁氏张洛进了幽麝院,便在一围处喝茶听曲儿,灌了半日茶水,正觉肚里饥饿,便见兰花来召,吃了兰花请的果子点心,方才由兰花引入,听那主母又要叫她两个侍寝,便见那二人承令不动,遂见梁氏恼道:

“怎么?你两个方才与小厮厮混了不成?”

便见司玉耸了耸肩膀道:“好妈妈,此番好事,必是又做不成的。”

梁氏闻言笑恼道:“怎么?你怪我私心重,不愿与你两个小丫头片子分男子?你两个今番只管侍候,我看能出什么岔子。”

那妇人话音刚落,便听遄飞居外女音朗声道:“梁妹妹,听说你得了个宝贝,怎不舍得与阿姐我分享?”

梁氏闻听此言,摊手无奈道:“唉,我两个命苦的女儿,知府马夫人来了,莫说你两个,连我也未必留得住洛儿了。”

却说那知府马夫人,便是原通判夫人,也正是这兰影客栈的东家,却不知那马夫人究竟是何样人物,张洛与梁氏,又将如何面对贵妇横刀夺爱?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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