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海瞳的杂技训练(1 / 1)
一班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在陕西一间“杂技训练学校”各自练习着自己的技能。
说是学校,其实也只是个废弃体育馆而已。
海瞳双手扶着约一米高木桩在上面倒立,木桩摇摆不稳,表面也发霉了。
基本上这儿没有一样东西不是残缺——镜子是破的、安全垫缝补过的、弹床要小心不踩上破洞、天花是穿的、砖墙不见了几块…这儿也没有暖气,现在更是气温跌破零度的冬天,雪花从天花的破洞飘进来。
十多个女孩子们穿着单薄的高叉体操服、体操服和体育服,要是不持续着练习的话,就无法保持身体温暖了。
唯一光鲜的只有严纪恒的椅子,有舒服的坐垫,还有专属的暖风机,谁也不允许坐上去。
“严教练…雪不断打在人家脸上…很冷…我想杯热水…”一个在高空绳子上练习跳舞的女孩往下面叫着。
小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芭蕾舞衣,在空中练习用腿倒吊在绳子上的动作已经两个小时了,严教练还是没有让她下来休息。
体育馆内所有孩子都不敢望过去,她们都有自己的杂技要练习,也不是谁都有胆跟教练抱怨的。
“你下来。”
大家都偷偷交换眼神,严教练很少这样心软的。
小芺不知这是慈悲还是惩罚的命令,她小心地抓着另一条绳子走下来。
严纪恒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银色运动外套,里面是黑色羊毛保护衣,手里常常拿着小吃店买回来的串烧吃。
“穿那双钉鞋到外面跑圈,我没有说停不许停。”小芺要哭了,外面正在下雪,地面结了霜,她只是穿着布鲁马,出去太久可能会冷死的。
可是她忍着眼泪,打开了门到外面跑圈。
海瞳还在木桩在上面倒立。
严教练走到她身旁了。
“腿打开。”他命令。
海瞳把腿打开成Y 字型,教练的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海瞳先是觉得有点痒,慢慢就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她什么也不能做,教练的手摸遍她全身。
乳房、阴户全都毫无防备。
是的,海瞳是唯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孩,教练说她要练习的东西是不能穿衣服的。
严教练咬一口手上的烧串牛肉,伸手去确定她阴户中的木棍子是否夹得好好的。
“唔…”
海瞳轻声哼着,黄教练的手拿着木棍子上下抽插了,她努力保持倒立的平衡。
咯咯。
大门敲起来。
“黄教练,你好啊”
“喔,是海瞳的家长是吧?”
“来看看,我女儿有没有好好听话的。”
“你们先进来吧,外面冷。”严教练瞄了一眼在外面跑圈的小芺,让父母进来后就关上了大门。
海瞳赶紧望回地面,免得被教练发现自己在偷看。
自己的父母来到木桩,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刚有初潮的她感到非常害羞。
“她表现好吗?”她母亲问。
“不会发牢骚,不会哭,很耐痛,就是气力不太够。”母亲点点头:“那要训练多点了。”
严教练说:“其他孩子卖去一般的马戏杂技班子,一般卖到十至二十万左右;海瞳练的这套功夫,可以卖给特殊的马戏杂技班子,可以去到五十万的,当然,要服侍一下男人的。”
“教练你说了算吧,能卖到好价钱的话,什么都不是问题。”老爸咧嘴笑着。
“要是你们那么看得开,有个杂技班子出很高喔,当然也要求很严格,要不要试试?”严教练笑着说。
父母互相望了一下,热切地问:“有多高?”
“可能卖到八十万也行,视乎她有多努力。”
海瞳妈兴奋地说:“那就拜托教练严格点调教这丫头了!”
“妈妈…”海瞳一点想哭出来的样子,刚才那么久,她也只是做Y 字倒立,不敢动一下。
海瞳望着她父母黑色的眼睛,恳求道:“妈妈…海瞳想回家…一天也行…”她妈妈脸色都变了,一脸尴尬笑望着教练。
“抱歉,这丫头总是不听话。”
严教练想都没想到,海瞳妈妈会在她倒立着的情况下,抓起她头发,大力煽她耳光。
“不听话!不听话!!!!”
啪!!啪!!!啪!!!!啪!!
海瞳毫无防备,她还是保持着倒立姿势。
“够了吧。”海瞳爸轻言劝了一句。
她母亲打了十几巴才停下来。
海瞳哭了,眼泪倒着流下来。
“你是不是不孝顺?”
“呜呜…不是…”
“好好的挨个苦,卖个好价钱,妈妈就高兴了”她母亲棒着海瞳的脸蛋说。
“海瞳何时能回家?”她问。
母亲说:“要出人头地,妈妈就带你回家。”
海瞳点点头。
她父母走了,教练关上门后,转身对海瞳怒视。
“你让我有多丢脸知道吗?”严教练怒骂。
“对不起。”海瞳害怕得缩起肩膀。
“下来!一字马!”
海瞳终于能在木桩上走下来了,可是却被命令接受另一个惩罚。
海瞳站在穿了洞的天花正下方,雪花飘下来的位置,抬起右腿高过部顶,做直立一字马。
双手扶着抬高的腿平衡。
抬起的右足尖托着一杯水,要是有水溅出来,就要受更多的惩罚。
一小时后,晚饭时间到,女孩们从旁边的柜子拿出铁碗子,排队装着栗米粒和青菜,另外的杯子就盛了热水。
“每人有五十粒栗米,三条青菜,谁拿多了明天就没得吃饭。”另一个看护说。
亦因为女孩们要数着栗米来装盛,到真正可以吃的时候已经凉了,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真正热腾腾的东西。
“这是海瞳份的食物,反正她正在接受惩罚,谁觉得她的份应该分给所有人?”一名女孩率先举手,然后其他吃不饱的女孩也纷纷举手。
“海瞳,你要不要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大家?”
一字马站的海瞳,肚子已经是饿到痛的地步,她好冷,全身没力,嘴唇发青…要是她不再吃一点东西,她不知道自己如果还有气力继续长时间维持姿势。
她看着其他全部女孩都高高地举着手,嘴唇咬着委屈。
“海瞳,把自己的份分给大家吧。”
女生们放下手,露出满意的表情。
大家席地而坐一起吃饭,是的,这儿的女孩们不论是吃饭、睡觉、如厕,也是在这破烂的体育馆内进行,直到能够表演才有机会离开。
女孩子们身体靠在一起围成一圈,甚至在拥抱,看得出真的很冷。
她们吃完后会互相拥着小休一会。
严教练拿了个烫手的肉酱意粉进来,坐在那张光鲜的椅子上,一边滑着手机一边吃东西。
女孩们除了羡慕之外,都不敢有其他想法。
“教…教练。”海瞳嘴唇发白,发出害怕的声音。
教练抬头望着她。
海瞳避开教练的视线,全身抖动。
“快…快要没力了…”
毕竟都已经一字马站了两小时,海瞳还能保持平衡就已经是毅力惊人了,右足上的水杯还能保持平衡,这儿没有一个女孩能够做到。
严教练没有响应她的求饶,也没让海瞳知道她的毅力其实远超其他女孩。
严教练转过身对其他女孩说:“你们好好看着海瞳,要是你们懒惰的话,就跟她一样要罚站。”
大家坐在地上,看着罚站的海瞳,教练说她的眼睛会迷惑人,谁同情她就代表被迷惑了。
任何可怜她的行为都是一种禁忌,所以大家在大寒冬相拥而睡时,没有人会让海瞳靠近。
女孩们看到海瞳右足上托着的水杯闪着一点点白光,不知那是凝结的薄霜,还是飘下来的雪花?
严教练继续说:“海瞳父母来探望她,她居然求她母亲让她回家。大家那么努力留在这儿练习,希望能有一天进到好的杂技班子,赚到好价钱来供养父母。你们会容许这种懒惰的不孝女让大家的努力都白费吗?”
“不会!”大家齐声喊道。
海瞳低下头,她默默低泣。
“看吧,她就只懂利用那双眼睛去博取同情,大家会同情她吗?”
“不会!”十几把声音错落地回答“那么大家排着队,轮流煽她耳光,给她训训话,然后各自回去练习。”
“是,教练。”
啪!!“懒鬼。”
练空中飞环的女生臂力很强,一巴掌掴过去。
海瞳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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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不孝女!”
“不要拖累人啊!”
“丑怪。”
“爱哭鬼!”…十岁多的女孩们用她们仅有的语汇,齐声骂海瞳。
一边记耳光一边骂,直到海瞳不哭为止。
不知不觉,她右足倾斜。
“对…对不起。”她惊慌地道歉。
可是,没有水溅出来,原来已经结冰了。正当海瞳松一口气的时候,水杯噗通地跌在地上,声音响彻整个体育馆。
大家只是摇摇头,叹息这女孩总是在犯错。
严教练在她耳边说:“你到外面叫小芺回来,轮到你到外面跑圈。”海瞳流着泪,乖乖走出去,继续接受惩罚。
“掷得好。”一个短发的小女孩跟身旁的同学耳语。
“哈,她一直以来都没发觉杯子是用丫叉射跌的,真笨。”小芙也同样错过了晚饭,她的腿在雪地上不断踏步,整条小腿都红得发黑了。
带着要哭的表情回到体育馆内,其他学员女生立刻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好冷…呜…咧…”小芙在女生怀中发抖,想要跟学员撒娇。
这种下雪的天气,本应该是穿厚凰的防水靴子才对,然而,她却只有一双夏天用的钉鞋,在外面跑了近三小时,每一步腿也深陷在雪内,小腿被雪灼伤。
随天色晚下来,气温更是愈来愈冷。
要不是严教练慈悲的叫了她回来,她在外面可能就冷死了。
“没事没事,这是小芙的晚餐,我们留了一份给你。”铁碗子装盛着可怜的栗米与三条青菜,小芙用发青的嘴唇吃下去。
换上的是,全身赤裸赤脚的海瞳,在雪夜中跑圈子。
有一名穿着雪褛的四十岁胖女性助教,一直看着海瞳跑圈。
“绕体育馆跑十圈后,我就允许你穿运动鞋跑,不想腿坏死的话就快点。”十圈…一整天下来几个小时,持续做倒立与一字马这些需要核心肌群强度的运动,还要没有午饭和晚饭,跑个一圈本该就筋皮力尽了。
严教练说她气力不够,根本就是故意为难。
严教练心里最清楚,海瞳是最多挨饿挨冷,却是做最多高强度训练的一名女生。
跑完十圈,胖女性助教说:“跑多一圈,我给你看喝点水。”再跑一圈,胖女性助教说:“再来五圈,我考虑让你回到室内。”再跑了五圈,胖女性助教说:“不行,你跑太慢了。再来五圈,我再考虑…”海瞳不知在几多圈时,于雪中晕倒了。
他们为海瞳进行了一点保暖的急救。
严教练对她说:“零下十度,赤裸在雪中跑了十八圈后倒下。这是你现在的极限。下次我要看到进步,至少给我跑够二十圈,知道吗?”海瞳点点头。
她被允许回到体育馆内睡觉。
其他女生早已堆在体育馆的体操垫上睡觉,大家迭着身体,死抓着仅存的体温不放。
海瞳看着睡成一团的学员,体操垫上其实还有很大空间,她知道其他女生不会抱她的了,就在体操垫上找了个空的位置,独个儿抱着腿入睡。
突然有女生一踢…
“呀!”
海瞳抱着头,她想看是哪个女生踢她。
但漆黑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睡地板啦!走啦!”
海瞳抹一抹眼角的泪水,静静踏出体操垫,在旁边的石地上躺下来。
她知道父母和严教练都不喜欢她哭,可是泪水却止不住流下来。
她叫自己快点睡着,睡着就不会哭了。
突然,她的头发在黑暗中被抓起了。
是严教练的手指。
她勉强地站起身子,头发被拖着到大门,然后,她被丢出去雪地上。
严教练把大衣的拉链解开一点点,再把裤裆的东西掏出来。
海瞳跪在雪地中,替严教练口交。
(为什么要在外面?)
其实其他女孩都知道严教练会挑女孩来享用的了,即使在体育馆内口交基本上也不怕被其他女生知道。
唯严教练就是喜欢把以为自己得到休息的海瞳,再次掷到寒冷之中的快感。
海瞳也为了自己可快点回到室内,卖力的替教练口交。
“哈哈,这勤奋的样子,看来真的很想回去里面呢。”严教练才没有那么快射,他刚才打了两次飞机了,阳具其实相当冷静。
他只不过是想到室外点支烟而已,顺道戏弄一下这快要冷死的女孩。
海瞳再次些不住泪水,两行在脸上结成霜,拼命吸着怎么也吸不出来的阳具。
没想到,再次能够踏进家门时,是三年后的生日。
海瞳十三岁生日,她再度看见那怀念的土黄色平房,激动得快要昏倒在地上。
三年后的窗户,玻璃烂了的部份还是没有换。
家中弥漫着旧衣物的气味。
黑色的货车把海瞳载到老家门前,同行的除了严教练外,还有一个穿着血红色西装的男性。
“陈老板。”海瞳没敢问他是谁,严老板也没有解释,三人就一起到访了海瞳的老家。
海瞳紧张地烧着热水,扭开盖子把茶叶放进壶中。她在“杂技训练学校”中没有喝过一杯茶,不过偶然会替严教练泡茶,所以她怎样也懂一点。
今天重要的日子,她父母、严教练和陈老板三人坐在厅中的等待着。
“她今天很漂亮嘛。”母亲看着厨房内冲茶的背影。
“嗯,特别日子总要打扮得漂亮点,这会是她演上的服式喔。”教练说。
海瞳戴了银色的项链、耳朵挂着简单明了的银圆耳环,足和手腕上也穿戴着会当当作响的银铃铛。
身上唯一不是银色的,就是把头发在后面绑成发的水蓝色丝带。
除此之外,她的身体是赤裸的,还没有长出体毛的下体画上精致的海浪彩绘,颜料渗了催情剂,海瞳不能触碰下阴,否则图案会弄花。
“教练真利害,原本那么多病的孩子都可以训练得不怕冷。”
“看,严格就行了。”
她母亲点点头。
海瞳端着茶杯,跪在地上,说:“父亲,请用茶。”她父亲连笑都没笑,接过茶杯之后象征式地放到嘴边沾了一下,然后把杯子放到几上。
海瞳向父亲叩了三个响头:“谢谢父亲的养育之恩。”父亲没有回应,似乎不想直视她的眼睛。
然后,海瞳把茶端给她母亲,她母亲却很开心地喝起来,海瞳也同样给她三个响头和感谢。
今天,她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跪在父母面前,那是近乎想要自杀的羞耻。
“教练,请同茶。”
海瞳端着茶的手指在颤抖,毕竟在冬天说不怕冷是骗人的,海瞳是经训练变得非常能忍受痛苦而已,并不代表痛苦有减少到。
严教练喝过茶,海瞳向他叩三个头,教练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海瞳一样给陈老板端了个茶,再叩三个响头。
陈老板连道谢也没有,似乎一直盯着海瞳的眼睛看。
海瞳再退后两步,给四人一起叩十二个响头,这是她跟父母谢罪的叩头。
族谱上没有一人是黑眼睛,只有她是蓝色的,道士说她是家族的孽,必须不断报恩才能化解。
这是她家的传统,母亲说,海瞳出世那天就是母亲最痛的日子,所以每年生日海瞳都要冲茶给父母叩头道谢。
当她知道其他朋友生日时有蛋糕吃,会有礼物收,海瞳是完全不敢把自己家里的传统告诉以前的同学。
“好了,差不多时间要走了。”教练说。
父母看着海瞳,像是最后一次看着自己这女儿一样,打扮成一个性商品,准备被卖出去。
海瞳又忍不住想要哭,进家门都还没有两小时,这么快又要道别了。
她看着父母的眼神,猜测着当中有不舍得吗?
那种眼神是不舍得吗?
海瞳不了解父母的眼神。
“有什么要跟父母说的吗?”教练问。
海瞳含着泪说:“有钱之后,把窗户补补吧…海瞳…会努力的…海瞳…会孝顺的。”
“那孩子父母有没有什么要说?”
父母对望一下。
父亲抛了一句:“好好工作。”就继续木起表情,不作声。
海瞳妈妈身体靠近海瞳,嘴放到耳边,好像要近海瞳说什么亲密的话。
海瞳心跳得好快,她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在耳边说话过。
母亲接下说了一句海瞳这一辈也忘不了的话:“你的眼睛真的愈来愈像他,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海瞳震撼在原地,可是也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罪不是说两句对不起就可以完事。
是的,海瞳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家中那个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自己的亲生父是蓝眼睛的,他让母亲怀孕了之后就消失了。
海瞳长大后才渐渐理解到,自己的母亲应该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跟父亲做爱。
所以,她就成了母亲的负累,母亲的伤痛,母亲的包袱。
她一直是母亲伤痛和怪罪的来源,一直以来她只有乖乖赎罪,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有远离母亲,才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教练说:“好,那…这儿是四十万,之后会每个月汇两万,直到余额付清为止。要是她有任何不合作,无法完成要求,我们会立刻停止汇款,明白吗?”父母点点头。
教练坐上货车:“陈老板,可以了。”
陈老板亲自驾驶。
他为了确认非凡少女的出身,他特意亲身来到这种村落,为的就是来看一下海瞳的父母。
果然拜访了一下之后,他就认识了海瞳了,也知道要制作怎么样的影像内容了。
海瞳的父母站在家门前,目送着货车远去,驶向离开村子的公路上。
母亲抒一口气说:“可以跟道士说,终于送走她了。”父亲点点头,那眼神透露的只有厌恶和恨。
此际,还多了一份复仇的畅快。
养育不是自己的孩子多年,终于把她养成一个性奴隶,替自己赚钱糊口。妻子被第三者占据过身体的伤痛,终于稍稍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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