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奴隶的考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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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的跪真的很辛苦,被蚁不断爬不断爬,好难受…很害怕…依理好怕就此消失掉了。想着要不要就这样死去好了?

她全裸跪在后楼梯写日记,如同场景设定一样她在哭,明明跪完之后都已经哭够了,后楼梯总有神秘的魔力让她哭。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

不,推卸责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

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

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坚定,被男生迷惑了。

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笔停在空中,她愣住了,完全没预警这这句话会从口中跑出来。

明明是要赤诚地写感想,向来她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当然,写的时候也有意识是要尽一个奴隶的本份去写,也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心态。

有时是自己真实的想法,有时是知道“奴隶应该要这么想”才写下,然后才变成真实的想法。

这本刻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一向都是依理的真实,她连想要考进大学,脱离现在这种生活的想法都写进去了,原本以为盛平会因此责罚她,可是意外的没有。

然而,“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

最后的这句总结,依理写不下去,握笔的左手因为这欺瞒而颤抖。

眼泪滴在日记薄上。

“对不起。”

依理喃喃说道,她感觉好像背叛了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她要对红色日记撒谎了,自己的赤诚出现了一点黑色的墨水,很难受。

可是,若然写下这句话,那就更加是对盛平主人不忠,在盛平让依理遭受地狱一样的拷问长跪,训练依理的意志之后,依理居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非份的情感,她感到非常羞愧。

笔尖仍然在空中震抖,像失去方向的蚊子。

突然,依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从功课薄上撕下纸页。

她把那片笔记折起来藏到皮鞋鞋垫下面,呼了一口气。

赤诚保存下来了,日记仍然是依理最真诚的心,只是有一部份移到鞋垫下那一小片纸上,但这么一来,日记就和依理真实的心走在分叉路上,每日必然会愈走愈远,直到依理承受不了为止,她要为此进行无止境的赎罪…

剩下来的假期是盛平答应过的温习时间。

依理直到一月二日开学为止,都可以安心全力温习和做功课。

盛平罕有允许她穿着保温毛衣,戴上颈巾手套和长袜,毛衣固然是贴身性感的款式,下摆也仅能盖着阴户,露出修长大腿,胸部位置也有一个大大的心型剪裁图案,露出两颗肉球,但对依理来说这已经是相当温柔的奖励了。

依理之后几天都是准时早上八时就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就坐到桌子前温书,身体不曾离开椅子的样子。

盛平每天早上都会在依理桌前放一堆营养丸和一个浸在水中发涨的面包,水中浮着一丝丝白色的东西,那是盛平昨晚射出来的精液。

依理拿起水中的面包咬了一口,仔细的咀嚼,面包没有经过加热,没有温度,它吸满水,所以咬下去软巴巴的,她拿起那堆营养丸一口气放进口中,再用那碗精液水吞送,这就是她每天的早餐了。

吃完早餐通常都是九时左右,她会一直温书到下午一时,然后去个洗手间作,望窗外远景作个十分钟小休,又回到椅子上一直坐到晚上七时,盛平回来后,也不多打搅依理,最多只要求依理跪着迎接他到来,吃盛平泡制的精液菜式,写过红色日记,就让依理继续读书,一直读到晚上十时,依理会做一个小时仔细的拉筋,要是不保持着拉筋的习惯,就不可能做到把腿抬高过头被插入之类的命令了。

接下来几天的红色日记写起来也比较简单,因为每天也是专心读书,思绪也没怎么想到守言,唯一对日记不诚实的,就只是那仍然躺在皮鞋鞋垫下面的小片纸,依理每天都期待一月二号的来到,好让她有机会把纸条亲手交给守言看,那是她从赤诚的日记上撕下来的一片心,撕下来的一片罪恶感。

“好。”依理在镜子面前跟自己说,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

镜子前的她穿着校服,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在前端撑起来,下身穿的是红色格子超短百褶裙。

今天要回校考试了。

“一定要考好!”她跟自己说。

升上精英班,继续当大家的性奴隶,像镜子前的少女那个样子,穿成这羞耻的样子还要不争气地硬起乳头,被全班同学轮奸。

光是这么想,她下体就湿润起来,悲哀感袭击她的全身。

(要是升上精英班,好像会很辛苦…)

依理给自己搧了一记耳光。

她不容许自己逃避,不容许自己有“故意考得差,让自己分配到别的班级。”这个想法。

(这想法在脑子外盘旋,依理很清楚,她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一旦进入自己脑袋便不能专心奋战的了。)

她在迷你裙外围上长裙,穿上鞋子。

她知道鞋垫下有必须交给守言的东西,她要和守言升到同一班级中,她找到升上精英班的理由…

“哎呀!妳还真的整个假期都把那东西缝在里面啊!”阿棍惊讶地看着,不太相信眼前的画面。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考数学和中文,同学们回来都赶紧在开考前拿着笔记温书,没有闲暇去强奸依理,从回来学校到结束两科的考试,依理只是在走廊排队进课室前,被始木掀过裙子,以及在考试结束前十分钟,被后面的同学用原子笔撩拨背部,基本上就没受到什么侵犯了。

阿棍是直到监考老师抱着中文考卷离开课室,才正式脱下依理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超短迷你裙。

迷你裙摆随课室冷气吹动轻轻飘起,大家都可以看到下面缝起来的阴户,很多同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照。

“那根八号阳具还在里面?”

“八号?”

“就是超粗的那根呀,我们在店选了最粗的阳具就是八号呀。”

“嗯。”

依理简单的回答,这假期她都习惯了得几乎忘记了阴道内这东西的存在,“习惯了”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习惯了痛苦。

让依理最难忍受的,是前两天经期来的时候,下腹肿胀、绞痛,全身冒出冷汗,经月一点一点在缝线间滴下来。

大家一起蹲下来观察,依理满脸通地掀起自己的裙子给大家阅览。

“试试还能不能开动?”始木递过叉电器。

“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

很痛…

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原来是这么痛的。

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Net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

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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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来,留下一个o形的空洞。

男生们围成一圈,不断对着那合不上的阴道拍照,这可是大家在现实中见都未见过的光景。

依理只能咬紧嘴唇,手死抓着自觉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华有点担心问:“要是小穴以后变成那样合不上,那怎么办?”

守言说“应该只是暂时麻痹而已,多做紧缩运动应该很快恢复的。”

阿棍说:“喂!依理,夹紧试试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发抖起来了,可是阴道还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来了,阿棍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整蛊人用的电笔,拿放电的那一头往阴唇压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双脚弓成直线,头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华还有两个同学都拿了整蛊电笔,足足有五枝电笔分别压在依理身体不同地方。

两支压在左右大阴唇处,一枝压在阴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阴道压在阴壁,他很努力的在找g点。还有一枝在依理背后随意的刺激。

“阴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负责拍摄的同学大叫。

阿棍说:“五枝都交给我吧。”

他手上拿着五枝放电笔,狠狠压在阴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么不愿意接受,五枝电笔刺激之下,阴户已经完全合起来了,粉红色的肉壁紧紧咬着五枝黑色笔焊。

“有效啊,以后依理的小穴,就可以尽情扩张,再电到合上,再扩张,再电到合上,不断这样玩呢。”阿棍说。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听描述,她的下体就已经再次痛起来了了。

阿棍说:“明天还要考试,就留点时间大家早点回来温书吧,考试最后一天结束,才让依理妳体会一下我们为妳准备的东西吧。”

同学们点点头,各自各收拾行装回家去。

正当依理也在收拾的时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们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个温书呢。”

阿棍亮出一个危险的眼神,说:“妳觉得我是问妳的建议吗?”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点点头说:“那依理跟你们一起来吧。”

“喂,守言你不来吗?”阿棍看到守言背着书包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不来了。”他消失在门口后面。

“那家伙搞什么?今天回来之后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始木说:“他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子吗?”

“又好像是。”

于是,阿棍、始木和另外两个同学就跟依理一起到图书馆自修室温书。

依理鞋底的纸张今天似乎拿不出来了。

“啊咿!”

“静一点,妳不知道这儿是图书馆吗?”

阿棍看依理还能忍着这个强度做模拟试题,他再把强度推高一格。

阴道内的震蛋以三连震的节奏弹奏着,静谧得连吞口水都听得见的自修室,隐隐弥留着不知哪儿传来的震动声。

只有完成这三小时作答时间的模拟试题,阿棍才答应依理停止下体不断改变节奏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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