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高H)(1 / 1)
“小冤家莫闹,今日姐姐还要去代乐师登台,等我回来可好?”白孀看着少女低沉着眼眸抬手抚摸在自己大腿上,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一路向上,弄的白孀身上泛起一片酥麻,心知这小冤家定不会轻而易举让她离去,可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姐姐吃干抹净便想走人可没那么容易哦。”少女娇笑就在眼前,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浮躁的情欲,白孀轻叹一声自知理亏,只能主动抬起了双腿勾住了这人柔韧腰肢,也露出了滴着汁水的娇嫩花穴。
“快些小冤家,莫要误了时间。”白孀眼角绯红,红唇轻启,柔媚的面孔上浮着朦胧迷乱。
商迟听罢解开了白孀身上碍事的内衫,俯身咬在红果上吸吮,她感受着口中的乳尖渐渐硬挺,使坏的用齿尖轻咬了下,瞬间白孀便忍不住扬唇呻吟出声。
“误了甚么时间?”商迟调笑着张嘴向上舔吻着白孀的锁骨,留下一道淫靡的红印。
“既然姐姐这么着急,不如自己来?”说着商迟把自己的手指放在白孀眼前,看着那人娇羞的样子,嘴角笑容愈大。
“你这冤家。”白孀怎会不知道少女是何意思?
她娇嗔地白了商迟一眼,可那眼中的情潮却是丝毫未减,商迟勾着嘴角送开钳制着她双手的手掌,看着白孀缓慢的伸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往身下送去。
“姐姐可莫要误了时间。”商迟说着,眼眸却是紧盯着白孀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小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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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会的。”白孀低喘着,握着少女的手有些颤抖,她缓慢地摸到自己湿泞的小穴,用商迟的手指在那晶莹的汁水上蹭了蹭,在少女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咬着嘴唇,羞耻地将少女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穴道中。
“嗯啊~~。”白孀忍受不住地呻吟一声,收缩的肉壁夹紧了少女的手指。
商迟感受着白孀的穴肉紧紧吸附着手指,嘴角勾起,却并无动作。
白孀低头朝她柔媚看过去,眼里的恳求之意明显。
可商迟却像未曾注意到女人的暗示般,依旧是挺着手指一动不动。
穴肉努力收缩肉壁在渴望手指用力的剐蹭,白孀眼角发红的看着商迟声音软绵勾人地道“小混蛋,还不动手?”
“姐姐可是忘了?我说过的罢,你要自己来。”商迟俯身坏笑地握住美人柔软雪白的丰满揉捏了起来,白孀在听见这人没羞没臊的话后脸红的滴血,她心里暗骂商迟这个小混蛋花样多,却还是主动握着少女的手腕动作了起来。
“哈~~,嗯啊~,商迟~~,小混蛋~~。”白皙的手指紧紧抓握这少女的手腕摆动,带着修长手指一进一出那粉嫩的穴口,白孀心里的羞耻挤压着,乳尖被少女玩弄,小穴又被自己用那人的长指抽插,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了起来。
“姐姐插的自己爽吗?”商迟看着白孀用自己的手指浪荡自读的模样,不由得开口沙哑道“姐姐这副模样,真是美死了。”
“啊~。”穴中的手指突然自己顶撞了一下,正撞在她柔嫩的花心处,白孀嗔怪地看了那作乱之人一眼,不得不开口浪叫道“嗯啊~~,姐姐我嗯~~,自是爽得很啊~~。”
“若是如此,我应该让姐姐更加爽些才是。”商迟低低笑着,握上白孀的腰将她抱起来。
白孀在瞬间便被身后的少女换了一个新的姿势,而自己花穴下就是那张古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少女的用意,那嵌在身体中的长指便用力抽插摆动了起来,一进一出插的小穴啾咕作响,那刚刚冲刷在少女指尖上的汁液也被猛烈的挤压带出了花穴,滴滴哒哒的落在筝弦上。
“啊嗯~~,小混蛋,姐姐我啊~~的筝嗯啊~~。”白孀浑身无力地被抽插着,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在自己花穴中插进插出,自然也看到了爱物上的淫靡液体。
白孀羞的不敢在低头去看,可是那要命的快感是她顶不住的。
不知何时外面的乐声已经停了下来,而下一场演奏的乐师正在乐坊中被一少女搂在怀中肏的浪声迭起。
正在白孀绷紧了身子快要承受不住时,外面居然响起了敲门声,那声音吓得白孀当即便捂住了嘴唇将那浪荡的呻吟声吞在口中。
“可有人在里面?白姐姐,该到你出场了。”外面的人声音听起来着急的很,白孀刚想开口,可穴中手指却突然加快了摆动速度,无奈白孀只能又紧紧咬着嘴唇侧头哀怨地看向作乱之人低声道“商迟~,莫要耍性子。嗯啊~~。”
商迟勾着嘴角,仰头向门外喊去“白姐姐马上便去,你先回去拖延下时辰。”那门外的小丫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应了声向楼台走去。
“姐姐,看你何时能够泄身了”商迟咬着白孀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白孀紧靠着少女的身子随着手指进出绷紧了脚趾,那手指重重冲击着穴心敏感像要将她贯穿一样。
“冤家~,轻一点嗯啊~~,姐姐~受不住了~。”
白孀满眼情潮双眼凌乱,唯一庆幸的便是头发没有散落一缕,她的肉壁越收越紧,最后夹得商迟的手指越来越费力,汁水也被插的粘稠起来,终于在反复又重重撞了几下花心后,白孀颤栗着扬起下巴长长呻吟地泄了身子。
商迟轻吻她的耳后抽出了手指,啵的一声轻响后,哗啦啦的水声滴落在那筝面上,原来是穴中高潮后的汁液被一直被堵在里面,她手指刚刚拔出来便控制不住喷了出来。
“商迟!”白孀羞赧地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忍不住咬起牙齿,这小冤家!!这筝面被弄得如此,一会叫她怎么弹奏?
“姐姐莫急,你先穿衣服我帮你把筝擦干净便是。”商迟眨了眨桃花眸一副无辜的样子,白孀刚从少女怀中落在地上,双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她无奈地拿过地上的内衫穿了上去,又披上了椅上的长袍。
白孀再回头时少女已经用自己的内衫给她把筝擦了干净,商迟穿上半湿的衣袍,嬉笑着捧起筝道“走罢姐姐,不是着急吗?”
“你呀!”白孀无奈地抬手重重戳了一下少女白嫩的额头,嘴角却微微上扬“莫得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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