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红颜皆淫堕,天涯难再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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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华灯初上,闲看美人,笙歌起。

月下,红尘难诉,众人饱暖,思淫欲。

燕瘦环肥任君尝,相逢何必曾相识。

肏之是缘,射之是福。

谁为一文钱折腰?

刘家铺子内,脚夫们接二连三趴在桌上睡去,鼾声如雷,萧炎两眼迷离,神游天外,口中喃喃自语,这些人怎的这般不济事,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雅妃怅然一叹,悄悄将杯中烈酒替换成茶水,他们要萧炎醉倒,可没让他睡去,她自然猜到魂族下药的用意,只是她如今一介性奴,自身难保,又有什么法子呢?

她的目光又回到门外高台上,虽隔着重重白帘,但聪慧如她,又岂会不知道管事口中的那些仙子们都是谁?

管事双手下压镇住场子,朗声笑道:“大伙儿稍安勿躁,咱们魂族最讲究的便是信用,说收一文钱就绝对不会索要两文,说献出她们骚屄就绝对不会只露屁股,看不见她们的花容月貌固然可惜,也并非全无好处,须知道这些仙子们虽经过我族调教,又服下媚药,可多年来养成的矜持性子又哪是一朝一夕所能改掉的,若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身段,反倒不美,如今这般遮掩真容,才能让这些仙子们彻底抛下曾经的高贵身份,向大家展示她们最淫荡下贱的一面,好了,废话不多说,这就揭开白幕,且待我一一介绍过后,诸位再自行决定翻哪位仙子的牌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每人只有一次机会,可得想清楚了再下手。”

白幕拉起,五个格子,七具胴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各有美态,其中两对各自锁在一起的美人儿,光是从身形气质上,便能看出相互之间的一些渊源,末尾还有一个格子被白幕所掩盖,看不出内里乾坤,仙子们个个俯身翘臀,玉腿微微往外分开站定,以最合适的角度显露下体双穴,分明是经过精心校对,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对对玉乳,琳琅满目,或是青涩,或是丰满,或是鲜嫩多汁,或是瓜熟蒂落,引得男人们垂涎欲滴,这般美味,可遇而不可求也,七位女子臻首与双腕俱是安分地锁在头手枷中,不见真容,可锁骨以下的风光却是一览无遗,其实光从那妖娆身段与白皙雪肌便可断定,她们必是自小便细心保养的豪门女侠,那些大人物娶的尽是娇妻美妾,生下的女儿岂有难看的道理?

最让看客们血脉偾张的是,美人私密处,均插着各具特色的小玩意,至于用途,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说破?

看众们倒吸一口凉气,呆若木鸡,小地方的寻常人家,穷极一生也未必见得着这般完美的身段,若是有幸见到一位也就算了,权当是祖坟冒烟,这一下子来了七位,这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呀?

七位女子,自然便是薰儿,彩鳞她们几个了,外头看不到里边,里边却能透过一面特制的镜子清楚看到外头景况,也就是让她们明明白白看到彼此被轮奸的惨状,然而镜面此刻却映照在一个覆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一个喝醉的男人,一个她们都牵挂在心头的男人……

幸好那刘家铺子离这戏台还有一段距离,即便她们忍不住叫唤,也不必担心被那个男人认出来。

管事很满意台下的反应,暗自窃笑,想起他第一回看到这几位女子时,也没比这些看众好到哪去,那嘴角的唾液还是旁人提醒才擦掉的,管事戴上一枚特制的手套,悠然道:“如大家所见,这些仙子的小穴中,都插着特制的淫具,乃是她们事先为取悦诸位而悉心挑选的,这诚意,很足了。”

薰儿等人不禁暗自绯腹,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轮得到她们不悉心挑选吗?

说得好像她们很喜欢被这些东西插着似的!

虽然……虽然插得久了,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管事一掌拍在最近的翘臀上,又顺势捏了捏奶子,笑道:“这第一位仙子呢,乃是斗气大陆上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论容貌,论实力,论才情,论气质皆可称得上大陆翘楚,即便早有婚约在身,这些年来追求者也有如过江之鲫,枚不胜举,以她的境界若是放在平常,大概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我这种小管事吧,如今时过境迁,为保全家族,不惜献身为奴,恳请我们魂族作践,所谓美人恩重,族长大人也不好拒绝,亲自出手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单独强奸还是聚众轮奸,无论是前辈高人还是贩夫走卒,她挨肏时都会同样地高潮迭起,卖力淫叫,用族长的话说,穿衣服时有多仙气,脱衣服后就有多骚气,若是未经调教,必为贤妻,可若是开发过身子,往后余生便只配当淫妻了。”

被管事这般评头论足,冠以淫妻的头衔,让薰儿羞得抬不起头来,偏偏还反驳不得,因为管事所说……都是实情啊……况且那根在她蜜穴内不断旋转的淫具,已经让她徘徊在发情的边缘,越想压制情欲,便越是饥渴难耐。

管事:“这位仙子为自己挑选的淫具呢,本是一头六阶合欢猿的兽根,被我们切下后以媚药浸泡,再经过多位调教师篆刻符文后精炼而成,可吸纳斗气为己所用,根据使用者的情欲而自行抽插,震动,旋转,换而言之,只要女子一息尚存,这宝贝便一刻也不会停歇。”

淫具律动,肆虐其中,一股浓烈的魔兽体味从巨棒末端弥散开来,站位靠前的看众甚至能隐隐听到合欢猿求偶的独特嘶鸣,薰儿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一只畜牲公开侵犯,倍感羞辱之余,心底又挠起一丝莫名的期待,她明明不想让丈夫瞧见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却又在期待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是否会勾起丈夫的性欲。

萧炎冷哼一声,心中不屑:看这女子身形与薰儿倒是有几分肖像,同为一族千金,薰儿率领族人抵抗至今,她却只想着向魂族委曲求全,甚至不惜自甘堕落当那最下贱的性奴隶,跟自家薰儿比起来,相去何止千里,枉称仙子,就一婊子!

他当然想不到,这个被他骂作婊子的女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萧薰儿,而且纵然他万般鄙夷,裤裆里的小弟却依然作出了正常的反应。

管事:“大小姐,被这兽根玩弄了许久,也是时候喷出来了吧?”

薰儿以近乎哀求的语气细声道:“求求你了,我……我不想在那个人面前喷出来……”

少女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为暴戾的一记猛击,管事那枚特制手套上绘制着与淫纹共鸣的符文,专为克制她们这些性奴而制作,薰儿股肉一颤,无端快意自心中暴起,转瞬便往下体倾泻,下意识地踮起三寸金莲,被淫具堵塞在骚屄中的洪流,顿时如同水系斗技般冲破兽根阻拦,喷涌而出,她终究是在众目睽睽下潮吹了,当着丈夫的面,像个荡妇一般潮吹了,一线肉缝往外翻起,粉嫩的阴户沐浴在潺潺爱液的滋润中,水帘洞内峰峦叠嶂,纹路纤毫毕现,薰儿最后一点心气随兽根淫具一道跌落,悄然崩碎。

小医仙眼见薰儿悲痛落寞,心中不忍,好言劝慰道:“不打紧的,他并不知晓是我们,待熬过今晚……”话未说完,眯了眯眼,苍白的俏脸上便呈现出郁愤之色。

薰儿哪里猜不出第二个被摸屁股的就是小医仙?可她又能为这位同病相怜的姐妹做些什么?她后边还在喷着呢……

果不其然,高台上管事又开始以戏谑的调子说道:“大家别看这位姑娘身段纤细,就把她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相提并论,在此之前,她在斗气大陆可算得上一位让正邪两道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便是我们魂族中的强者,陨落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数,本来呢,以她犯下的罪孽,我们是绝不可能放过的,不曾想前些日子她为求自保,居然只身来降,主动献身沦为性奴,往后余生任凭我魂族驱使,族长念她天生丽质,实力不俗,在她身上施加几道禁制后,便答应饶她一命,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性奴怎么也比躺棺材里强嘛。”

小医仙被人如此调侃,气得天花乱颤,换作从前,一个连斗王都不是的蝼蚁哪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可更让她羞愤的,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萧炎,这偏偏基本上就是实情。

管事兴许是看出点什么,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在小医仙娇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响亮的耳光,待听到一声讨好的娇吟,知道小医仙服软,方才停手。

栅栏后头,众女子瞧着小医仙低眉顺眼,双颊酡红,均是面露讶色,这哪是疼,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个清冷入骨的小医仙已经被调教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众人惋惜之际,小医仙忽然猛地一抬头,星眸中尽是欲罢不能的挣扎,她终于也要出丑了……

管事嗤笑着勾住小医仙大腿根部一枚圆环,缓缓从骚屄内拉出一根细小银棒,棒身上每隔一寸,便镶嵌着一颗材质不明的宝珠,大小各异,颜色不尽相同,每拉出一颗宝珠,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琼浆玉液,沿着银棒滴落。

小医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夹,死死啜住最后一颗珠子,细声抽泣道:“不要……不要全弄出来,给我留点脸面吧……”

管事:“都是当上性奴隶的女人了,脸面什么的,早晚也要丢光,照我说呀,长痛不如短痛。”说着手上便使劲往外一抽,随最后一颗珠子从下边那张小嘴里吐出,胯下淫水一泄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儿不遑多让。

管事将银棒递到火光前,高声说道:“大伙儿看仔细了,这淫具上共有六颗珠子,取的是六六无穷之意,分别涂有六种烈性媚药,溶于穴内春水中,而药方正是由这位仙子,哦,应该说魔女所配,而每一颗珠子的大小则是为了契合小穴的形状,可以说是她专为作践自己而设计的淫具呢,这女人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小医仙的脸面,也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去而丢得一干二净。

萧炎心中不屑,这个女人行事作风倒是有点像从前的小医仙,可这般下作,为取悦魂族居然不惜为自己打造淫具,实在让人可怜不起来。

想是这么想,可萧炎胯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许……

萧潇与母亲被锁在同一个格子中,见薰儿与小医仙相继受辱,怯声道:“娘,女儿不想被爹爹看着搞那地方,当真是羞死人了……”

彩鳞黯然道:“为娘又何尝愿意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可如今我们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说什么都晚了,为娘为你爹爹受这种罪,理所应当,只是苦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萧潇:“魂帝主人说了,只要女儿诚心诚意陪着您当性奴隶,就是替爹爹赎罪,被玩得越惨,功德越高,娘,别难过了,女儿再也不会说这种任性的话儿了。”

彩鳞惊道:“你怎的就听信那个老匹夫的话了?”转念又想,自己这个性奴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性奴女儿?

听了魂帝的话女儿兴许还能好过些,柔声道:“潇儿乖,是为娘想岔了,我们……我们是替爹爹赎罪……”

萧潇嫣然一笑:“最近女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呢。”

两道媚声忽然惊起,母女二人,如愿被搞。

管事那对很不规矩的魔爪,很不规矩地搭在丰满有别,形状相似的大小屁股上,笑道:“这里可以给大伙儿透个底儿,这对仙子之所以锁在一起,皆因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这位母亲身份可不简单,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容貌实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错了队,选择与我魂族为敌,不过也算聪明,这会儿投靠我们魂族还不算太迟,总算逃过了灭族之灾,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自上门想必也没有平安回去的打算,当性奴也在意料之中,让人猜不到的是旁边这个小美人,居然藏在贡品里一路跟来,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说什么都要跟着母亲一起受罚,我们族长念其孝心,又确实是个不输其母的美人胚子,便亲自出手将她调教成小性奴,成全了她们的母女情分,现在已经是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了。”

看众们一个个不禁感叹,当女儿的孝心一片,难得,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诱人的的身段,更难得!

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丝线穿过滑轮,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丝线拉扯夹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不可谓不简单,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这么一会儿,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说着,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

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各有韵味,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而这枚特制的夹子,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萧潇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整个人被吊离地面,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鳞没有叫,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

母女二人的惨状,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也感觉头皮发麻。

潮吹了,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纵然心中不情愿,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叫你们向魂族投降,淫娃荡妇,咎由自取!

萧炎胯下的帐篷,又鼓起了一点。

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欲言又止,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发情,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

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侧过脸来,强颜欢笑:“别担心,为师在呢。”

纳兰嫣然:“老师,这些年里,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却连个名分也没有,会觉得心有不甘吗?”

云韵:“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

纳兰嫣然细声道:“学生不一样,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师你怎么了?”

云韵:“嗯……嗯……那个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让人好难受,嫣然,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

纳兰嫣然:“学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径自坏笑着说道:“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说道:“看身材,大抵是对姐妹花吧?”

管事摇了摇头。

又有人说:“瞧着年纪相差不远,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摇了摇头。

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约成奴,当是一时佳话。”折扇一开一合,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管事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就不卖关子了,这是一对师徒,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众人恍然大悟,也难怪猜不着,可年纪如此相近的师徒,在斗气大陆上确实不多见。

管事:“左边这位当老师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边这位当学生的,资质不弱,同时也是该宗门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别处,光靠脸蛋可坐不稳宗主之位,虽然这对师徒的美貌,就连我们族长都赞不绝口就是了,这位美人儿老师为了宗门安危,与我们魂族约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后门下所有即将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为宗门的投名状,这回便亲自带着她的爱徒历练来了,所谓师徒同心,其屄如金啊,这才没几个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什么叫不该干的?师徒二人想起被那对紫晶翼狮王幼兽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别过脸去,都觉得没脸看对方。

两根寒光凛冽的金属圆棒深埋于美人师徒骚屄内,末端引线却导向地上一个雕有雷云图案的精致木盒,盒盖紧闭,看不到内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这木盒内放置的,乃是雷属性修炼者的至宝天雷珠,待一会儿我打开木盒,珠子见光便会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两位大美人的骚屄发情,当然,若是谁更风骚,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顾,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尽量克制情欲,嫁祸与对方,如何抉择,悉随尊便。”

一番言辞,可谓诛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瞬间雷声大作,两道肉眼可见的乖戾电光从盒中窜出,势不可挡地杀向两处肉穴关隘,这颗天雷珠被关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两位美人惨呼之际,云韵的阴户顶着麻木的触感,异乎寻常地一阵蠕动,竟是仅凭着对骚屄肉壁的精准操控,自行吞吐金属长棒,看来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说她的修行境界,能让一位正经女子风骚成这样,足见她对学生的爱护之心。

云韵媚声道:“肏死我这个贱妇吧,啊,啊,啊,我觊觎人家有妇之夫,每天夜里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奸,做梦都想着和那男人欢好,啊,啊,我活该被当众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骚?我还能更骚,给我,把天雷都给我!”

纳兰嫣然泪眼朦胧,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

就连薰儿,彩鳞,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

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她沦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

纳兰嫣然凝神聚气,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

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奔雷涌动,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淫语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做着性奴该做的事。

纳兰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啊,啊,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老师,对不起,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像我这种女人,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们免费泄欲!啊,啊,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薰儿,彩鳞,小医仙面面相觑,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所修炼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齐声淫叫,双双潮吹。

萧炎双眼愈发迷糊,低声暗骂道:“老师下流,学生下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再漂亮又怎样,送我都不要!”

雅妃闻言,低声一叹,确实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不由悲从中来,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小淫娃,大淫妇了……

紫妍忽然一阵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来的这位,别看身段娇小,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打小便蛮横惯了,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诸位应该懂的。”

台下一阵哄笑,有谁不懂呢?萧炎趴在桌上,醉意袭来,浑浑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胯下躁动不安。

管事:“这位小姐呢,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最惧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

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好巧不巧,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

管事一拍额头,说道:“噢,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大伙,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泪淫叫:“汪,我是一头小母犬,汪汪,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

管事哈哈大笑:“很好,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奖励你一盘狗食吧,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大方点让大家瞧瞧你妖娆的一面吧。”

紫妍:“遵……遵命,淫荡的小母犬这就变成……发情的大母狗……”

紫光环绕其身,紫妍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成熟,木瓜巨乳摇摇欲坠,蜜桃圆臀秀色可餐,婀娜体态风姿绰约,熟女风情颠倒众生,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

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本就性致盎然的看众们更为亢奋,一些个男人尴尬地捂住裆部,显然是已经不慎射出,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到茅房处理,就这么杵在原地盯着,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不急。

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将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哟,这材质摸着还蛮舒服的。”

紫妍颤声淫叫:“汪,我是一条大母狗,汪汪,最喜欢吞精的大母狗,汪汪汪,随时都可以轮奸的大母狗。”

管事坏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辛辣的掌印,说道:“泄了吧。”

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奉命当众潮吹……

萧炎暗自嘟囔道:“这样的女人,也只配当狗了!”

雅妃将樱桃小嘴贴在萧炎耳廓边,悄声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们那样脱光衣裳么?”

萧炎脱口而出:“想!”随后又觉得不对,皱了皱眉,迷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样子……”

雅妃:“莫非你觉得姐姐身材样貌比不上她们?姐姐我好难过哦。”

萧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当年在加玛帝国怎么会被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特别是那个木战,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雅妃:“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姐姐想听真话呢。”

萧炎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说道:“想……”

雅妃朱唇在萧炎脸颊上轻轻一点,柔声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萧炎应了声是,便一头栽倒在圆桌上,鼾声大作,坠入梦乡。

雅妃转首望向高台上最后一个掩盖在白帘下的木格,久久不语,门外灯火阑珊,熙熙攘攘,门内烛影摇红,美人寂寥。

一位仆从朝管事打了个眼色,管事会意,朗声笑道:“诸位客官一定好奇这最后一块布帘为何还挂着,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实在是这最后一位仙子刚赶到此处,为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匆忙之下都来不及收拾,就这么将长裙和贴身衣物扔地上,让我们把她锁起来。”

言下之意,这位仙子专程赶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让你们肏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白帘落下,肉体横陈,看众们两眼放光,就凭这玲珑浮凸的身段,确实有姗姗来迟的资格,别的不谈,光是那片弹嫩肥美的臀瓣,便值回票价了。

管事:“我就长话短说了,这位少妇仙子呢,是某个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卖师,众所周知,女子当拍卖师,先别管口才如何,若无几分姿色,压根儿就连台也站不上去,这位仙子身为这个行当的个中翘楚,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说,况且瞧这身段,在床上干起来那叫一个销魂啊!”

雅妃多年来在拍卖行中阅人无数,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听到管事轻佻调笑,眉宇间依旧风轻云淡,只是俏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一片红晕,她骚屄里的那枚凶器,已经露出了獠牙……

许是被魂族日复一日地调教,从前半柱香时间才会有反应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经风雨飘摇了,她侧过臻首,清浅一笑,朝身边这几位刚惨遭凌辱的女子一一点头致意,然后便开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墨绿色的椭圆淫具在粉嫩的阴唇内高速旋转,汹涌澎拜的淫水以螺旋状向外溅射,暗香弥漫,这枚名为【弄潮】的淫具正是专为刺激女子潮吹而制作,魂族中有一位长老曾经扬言,只要插上这东西,就算是立着牌坊的贞妇也要泄到虚脱!

雅妃擅交际,平日里迎来送往,八面玲珑,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总免不了给人一种风月佳人的印象,谁能想到这样一位看似逢场作戏的艳丽女子,心里至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男人?

她叫了,以男人们最爱听到的那种调子放浪淫叫,为她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纵声淫叫,为她此生无人可诉的遗憾悲鸣淫叫。

如果叫床是一门技艺,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师。

萧炎在酣睡中隐隐听到美妙的呻吟,离家多日,胯下老二终于按捺不住喷出精囊存货,在梦中,与他欢好的女子,是那位一直被他唤作姐姐的人……

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逐一潮吹,抽到好签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铜钱扔进木桶,在八个白花花的屁股后排起了队列,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骚屄或后庭,抽送不停,内射不止,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蹂躏,一个个代表着轮奸次数的“正”字爬满了她们大腿,不知归属的精液灌满了她们子宫。

淫叫声此起彼伏,红颜们高潮迭起,这是肉体的狂欢,这是性奴的悲歌。

翌日,萧炎从客栈的床上醒来,头疼欲裂,入目是梳妆台前雅妃的倩影,想起昨夜梦中旖旎,脸上便有些不自在,梦里,他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做得……很是舒服……

雅妃笑道:“醒啦?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

萧炎:“小医仙说喝多了对我伤势不好,这些日子便没怎么喝,没想到昨晚几杯便上了头。”

雅妃:“幸好你酒品还算不错,没乱说话。”

萧炎:“时候不早了,我先去准备马车,顺便张罗些早点,姐姐整理好妆容便出来吧。”说着便推门而出。

雅妃略施粉黛,遮掩倦容,塾料刚站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便又跌坐在长椅上,她缓缓伏在梳妆台上,无声呜咽,潸然泪下,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的精斑,她的大腿上还写满了“正”字,她的骚屄中还遗留着那几位脚夫的白浊……

随后数日,萧炎与雅妃辗转各地,又做成几笔买卖,赚了好些银子,只是那一桩桩在床榻上谈妥的买卖,黑裙少妇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几回,射了好几次,轮了好几宿。

归家路上,萧炎好不容易终于觅得晋级契机,想着这地方离异空间已经不远,便着雅妃带着货物先行返回,独自一人藏身山上稳固境界。

转眼又是两天,萧炎缓缓睁开双目,嘴角微翘,七星斗皇,虽跟从前比依旧是云泥之别,可好歹也算个好消息不是?

薰儿和彩鳞一定也会高兴吧。

念及家人,萧炎急不可耐朝异空间的方向掠去,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与两位如花似玉的娇妻,既是小别,亦是新婚?

异空间内,远远便瞧着家中小院人影绰绰,萧炎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今天也不是过节呀,怎的家里这么热闹,凑近一看,正是他的一众红颜知己与暂代族长一职的古漠,愁眉不展,似在商议什么难题,就连向来不喜热闹的小医仙也在。

古漠见着萧炎,连忙道:“姑爷,你可算回来了,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夺,还是你来拿个主意吧。”

萧炎闻言一惊:“莫非是魂族来袭?”

众女神色古怪,何止是魂族来袭,她们这些日子每晚都被夜袭呢!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宣之于口。

古漠重重一叹:“这倒不是,只不过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爷开口……”

薰儿:“还是我来说吧,萧炎哥哥,前几天雅妃姐姐回来,说发现离异空间不远的山里有一口温泉,滋养肌肤最合适不过,薰儿想着我们几个姐妹许久未聚,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本是其乐融融,不成想这天说变就变,顷刻间便下起来了瓢泼大雨,我们走得匆忙,不慎遗落了一些女子衣物,让外出采集的族人捡了回来交给漠叔。”

萧炎皱眉道:“既然都捡回来了,那就没什么事了吧?”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小姐前几天才刚修订过规矩,凡是外出者不得随意丢弃物件,以免被魂族发现踪迹,违者按叛徒论处,本来此事遮掩过去也就罢了,偏偏那几个族人口无遮拦,将此事传了出去,如今已是闹得沸沸扬扬。”

萧炎:“让他们说去,我萧炎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处处看人脸色了?”薰儿邀请众人相聚,多半是为了消除彩鳞与云韵之间的隔阂,他又怎么忍心出言责备?

古漠:“姑爷,若是放在从前,我们当然可以说一不二,可如今身处逆境,族人们难免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所谓众口铄金,这时候更需要压下流言蜚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姑爷,老夫肩上的这副重担,终究是要交到你和小姐手上的,处理族中事务可不能意气用事。”

萧炎听得头大如斗,他组建炎盟时便是个甩手掌柜,专注于修行,压根儿就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门道,挠着头说道:“那漠老的意思是……?”

古漠:“既然犯戒,便要受罚,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更须以身作则,施以重刑,方能服众。”

萧炎:“慢着,这还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样?”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专用于惩罚女子的刑服与刑具,这次下边的人联名上书,便是要恢复古制,以这种重刑处罚她们几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子,以小姐等人修为境界,倒不会落下什么伤病,就是……就是场面会有点难堪……”

萧炎眼珠一转,说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

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谢过姑爷深明大义。”

萧炎:“只是我们长途跋涉至此,为逃避魂族追截,只带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至于这刑具与刑服什么的,自然是遗落在古族旧址,这样吧,就让她们公开向族人道个歉,刑罚什么的暂且记着,以后再说。”

难怪答应得这么爽利,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古漠:“这个……不瞒姑爷说,老夫当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纳戒里随时都带着刑具,这点很多族人都是知晓的……”

萧炎脸色转瞬变得极为难看,纳戒空间这么宝贵,你拿来装刑具?可这说出来的话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难言。

薰儿牵住萧炎右手,柔声道:“萧炎哥哥,薰儿知道你难受,可漠叔所说不无道理,这次也确实是我们疏忽,如果能解开族人心结,薰儿愿意受罚。”

萧炎眼角扫过一众女子,问道:“你们也愿意受罚?”

彩鳞等人相继默默点头,算是应下。

萧炎:“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好……好吧,可萧潇这孩子总不能一起受罚吧?”

萧潇嘟起小嘴:“爹爹,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女儿如今长大了,要陪着娘亲和薰儿姐姐一起受罚。”

萧炎心中感叹,是啊,女儿前些日子来了天葵,确实是长大了,脸蛋越发俊俏,身段越发标致,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周围不知不觉间起了浓雾,如仙气萦绕,仅能依稀辨认出小镇房屋轮廓,萧炎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飘向远方,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许,他真的累了吧……

古漠朝一众女子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便搀扶着萧炎向雾里走去,那里的族人在等着他,只不过,是魂族的族人……

阴霾的天空洒下连绵细雨,点缀在小道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儿联袂登场,倾尽天下绝色,她们宛若一个个从梦中走出的仙子,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献出最优美的胴体,呈现最色气的风姿,对自己施以最淫秽的性刑,给男人带去最真实的抚慰。

她们已尽数服下小医仙最新配制的媚药,下体两腿之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着甘露,如同科场上的书生渴望着高中,如同灾区里的饥民渴望着米粮,如同青楼上的娼妓渴望着临幸,她们别无所求,只求一棒。

姑娘们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气刑服,骑上了最淫虐的木马刑具,她们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尊严了,她们是魂族的性奴隶,身心皆堕,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丝轻纱,仙气袅袅,裁剪却是最下贱的露乳短裙,色气满满,镂空蕾丝紧紧收拢住腰身曲线,分别悬挂绣有“薰”“仙”“鳞”“潇”“韵”“嫣”“妍”“妃”字眼的药囊,一为催情,二为镇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览无遗,一对对各具风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轻摇,坦坦荡荡,落落大方,短裙飘逸,蕾丝花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裙撑极高之余,裙摆却是极短,几乎扬至水平角度,让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显捉襟见肘,即便是寻常站立行走,也丝毫无法遮掩下体的要害部位,何况美人们如今的姿势体位,远远谈不上寻常二字,裙底下别说内衬,就连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亵裤也不见踪影。

上边露得明白,下边露得精光,三点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娇躯,这般节省布料的短裙简直是为了方便男人们奸入凌辱而存在,就连脱下的步骤都省去了,说是刑服是最恰当不过了。

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调却是契合着众女各自的气质,让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侧神志不清的萧炎,当然不会去思考刑服色调为什么不一样这种问题,他只觉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红颜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无怪乎连漠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于穿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无所谓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么错?

让大伙儿看看他身边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么错?

当那抹天青色从浓雾中转出,伴着漫天细雨闯入眼帘,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叹,淫如萧薰儿,人间真绝色。

她的完美是不讲道理的,那是从容貌,身段,气质,学识,性格,天赋,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遗憾的,把初夜献给了萧炎这小子,只不过世事难料,祸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错了夫婿,又哪至于堕入淫道,沦为性奴,让天下男人享尽艳福?

一个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惨的下场,会是怎样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萧薰儿交出了一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来,木马与美人,总是最相配的一对,沉重的铜球扣在三寸金莲上,将修长大腿拉得笔直,同时也将跨坐在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进欲望的浊流中,两根肉棒形状的特制木棍前后夹攻,自下而上分别捅入萧薰儿的骚屄与屁眼,随木马行进而轮番锤打两处肉穴,前路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泞,春潮淅淅沥沥地从马背流泻至脚踝,把两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铜球洗刷得焕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对藕臂反绑在后腰,腕口勒出数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挣脱绳索的束缚却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皆因与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比起来,这点疼痛可以说微不足道,山间小道,崎岖不平,木马行走其中难免颠簸晃荡,胯下的两根木棒本来就已经被魂族调整至足够突入双穴深处,当棒首顶至极限,即便是最细微的起伏对萧薰儿而言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过能让一位斗圣也无法忍受,调教师们的手段当然不止于此,两根细不可见的金属丝线死死缠住乳环,另一头则系在马头上,只要萧薰儿的骑姿稍有不正,两颗奶子便要饱受那撕扯之苦,锥心之痛,可坐在马背的那两根木棒上,能在发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难上加难,又哪有心思去兼顾姿势是否端正?

她厌恶自己,厌恶被魂族这样调教却依然能当众高潮的自己。

薰儿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湿了一路。

即便穿着这般色气的裙装,骑着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旧是这般完美,这般的教人一见倾心。

白裙裹素,银发如雪,小医仙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寒面容,也终于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她在发情,以一种完全放纵自己的姿态,随波逐流地,不加掩饰地发情,让魂族以各种残虐手段反复调教的同时被迫修行【淫魂录】,由【厄难毒体】所催生的淫气侵蚀全身经脉,让她的敏感度以数倍增长,甚至都不需要身体接触,光是落在奶子与私处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没想到天天被人当马一样骑的荡妇仙子,居然也有机会骑上马,虽然是女人们最不愿意骑上的木马。

同为骑乘,小医仙的姿势却与薰儿大相庭径,身后木架垂下四条绳索,分别套在腕口与膝盖内侧,将她整个娇躯以中门大开的羞人姿势悬挂在马背上,别说这故意暴露下体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难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于午夜暗巷,为招揽嫖客而公然作践自己的勾栏娼妓,一枚布满鬓毛的滑轮流连于三角花园外,被机括带动着高速回旋,恰到好处地划入阴户,扫过阴唇,撩拨阴蒂,犹如农户那架在河边的水车,从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拨拨淫汁,抛往前方,滑轮外侧上的鬓毛采自数种性欲旺盛的高阶魔兽,分别再辅以不同功效的媚药浸泡,最后根据女子小穴形状而排列在滑轮上,故而调教师中有一女一轮的说法,像魂族为小医仙打造的这枚滑轮,五彩斑斓,粗中带细,软硬相宜,每一根鬓毛上都洋溢着浓郁的野性交配气息,算是有钱也买不着的极品,毕竟寻常势力哪会为了玩女人而去寻觅围猎处于交配期的高阶魔兽?

小医仙的体质早被有意调教至异常敏感,私处又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被这么一枚滑轮肆虐其中,无异于被十几根肉棒连续抽插,在凌辱中高潮,在高潮中沉沦,在沉沦中认命,从不喜欢挨肏,到不得不挨肏,最后离不开挨肏,女人若是不挨肏,要这骚屄何用?

仙子若是不堕落,岂不辜负年华?

淫穴受罪,屁眼又哪敢闲着,另一根插满细短绒毛的淫棒冲天而起,直抵后庭旱道深处,以不规则的频率来回旋转,绒毛轻柔地抚过肠壁,媚药渗透菊穴,缱绻绕在心头,每一次颠簸都是欲仙欲死的云端体验,一双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风细雨中上下翻飞,倒是没多受折腾,只是身前那几根不时撩拨乳肉的细长羽毛着实让她又爱又恨。

小医仙的骚屄在痒,后庭在痒,奶子在痒,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药,又被坏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被男人强奸,轮奸,惨奸。

天边染过一片红霞,雾里闯出两抹红装,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还略带几分桀骜不驯,谁让她叫彩鳞呢,她那张精致不失乖巧的脸蛋还略带几分羞意绵绵,谁让她是萧潇呢。

母女性奴,同乘一骑,以同样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被悬挂在马背两侧,四目相对,双臂反绞铐在后腰,小腿往后屈起,与白皙大腿绑在了一起,膝关节下毫无悬念地吊了铜球,大小屁股相映成趣,大小奶子各领风骚。

两根粗棒分别从马背两侧递出,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骚屄中,与木马中的机括相连,一端受力,触动机关簧片,另一端粗棒便会势大力沉地撞入淫穴,木马游走于山间小道,迂回曲折,哪有什么平稳可言,母女俩四肢被缚,只能无奈地任由对方奸入自己,或是自己奸入对方,相亲相爱,相奸为奴。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方才经过一处凹凸不平的坡道,木马朝对面倾斜,几下颠簸,萧潇惨被插得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私处泄洪如潮,女儿在这个年纪承受了太多不应背负的沉重,却无半分怨言,乖巧得教人心疼,她从前总是盼着女儿长大,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成熟,可她这个当母亲的,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母亲,除了心疼只能心疼,除了心碎还是心碎。

萧潇在高潮中回过神来,望着娘亲关切的眼神,艰难地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小女孩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复杂,她喜欢母亲,喜欢薰儿,也喜欢那几位与父亲亲近的姐姐们,她不曾后悔逃走后又回来,娘亲和几位姐姐都为爹爹当上性奴隶了,她这个女儿当然也不会惜身,况且她心底也藏着不曾与娘亲诉说的秘密,那晚她与爹爹乱伦,做得……很舒服……很愉悦,她开始明白事事要强的娘亲为什么在爹爹怀中会那样的……温顺,情窦初开的萧潇逐渐对萧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想……怀上爹爹的孩子……

一阵娇呼扬起,木马反过来向另一侧倾斜,萧潇眯了眯眼,愧疚地紧夹着粗棒,奸入母亲。

两条被魂族饲养的淫蛇魔兽分别盘住大小美人的腰身,缠上两对大小奶子,不停挤压乳肉,挑逗乳头,灵巧的蛇尾更是径自撑开臀缝,钻入屁眼,没入那曲径通幽的旱道中兴风作浪,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许游曳的轮廓,前院巨棒破门,后屋一片狼藉,穹顶淫蛇戏珠,色情装扮配上色情身段,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势,母女性奴,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绎到极致。

忽然一根肉棒横在彩鳞与萧潇面前,母女二人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同时吐出香舌,熟练地开始口交侍奉,红裙似火,佳人已堕。

碧翠如玉,静静流淌在烟雨中,师徒性奴,凄然俯趴在马背上。

学生头朝马尾,老师面向马头,纳兰嫣然与云韵两臀相抵,两人四肢皆被牢牢锁在木马两侧,酥胸系有乳夹,腕口脚踝当然也少不了铜球,而且一挂就是四枚,她们都不自觉地拱起腰肢,高高抬起了屁股,之所以抬起屁股,皆因那枚在胯下的“丫”字形淫棒,异军突起不说,表面粗粝不平,往上的两端竟是做成圆锥形,深入一分便难受一分,都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捣弄出这种设计,话说回来,魂族里似乎就没几个不缺德的……

相同重量的铜球,她们较之薰儿彩鳞还要多出两枚,这腰身岂有不受累的道理,只要稍有懈怠,骚屄往下一挫,淫棒另一端便会随之往上抬起,所谓好事成双,荡妇齐鸣,魂族把这对师徒锁在一起,明摆着就是要看她们的笑话。

可饶是如此,她们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一来受限于锁在木马上的四肢,二来她们互相亲吻的屁眼中,还插着两根【双头龙】!

若是游街示众途中掉落一回,便要添上一根作为惩罚,她们之前已经双双发情失误过一次,所以才会夹着两根淫具,如果再来一回,她们都不晓得后庭会不会就此撕裂。

碧色短裙随风舞动,马尾长辫甩动不休,纳兰嫣然在媚药的刺激下,淫穴与菊蕾交替高潮,可她仍是牙关紧咬,死死维持住这个羞人的姿势,这似乎成了少女最后的倔强,尽管这种倔强落在魂族众人眼中,多少有些可笑,都穿成这样子了,还当自己是纳兰家的大小姐么?

纳兰嫣然忽然觉得老师的呻吟有些奇怪,细细品味,居然是首曲子。

纳兰嫣然:“老师,你……你……啊,啊,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呀。”

云韵:“啊,啊,叫《从别后》,那时候在魔兽山脉中养伤,啊,啊,啊,闲着无聊,他教给为师的。”

纳兰嫣然委屈道:“老师,我们都骑上木马了,啊,啊,你还有心思哼曲子……”

云韵:“苦中作乐,未尝不可,况且……我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啊,啊,骑在木马上供人玩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纳兰嫣然哑口无言,已经沦为性奴的她们,每天都要跟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交媾取乐,确实谈不上什么妇道。

云韵笑道:“你若是想学,回头为师教你,说起来,好就没教过你淫技以外的东西了。”

纳兰嫣然:“好……好的,老师,啊,啊,嫣然累了……”

云韵:“那咱们一起压下去吧,注意别让棒子掉出来。”

众目睽睽下,两个吹弹可破的圆实屁股紧紧贴在一块,两个形状如出一辙的骚屄缓缓往下吞咽巨棒,两个寂寞的灵魂一起纵情淫叫。

伏在马后的纳兰嫣然看不见老师的俏脸,看不见老师的翠色短裙上沾染的湿气已经蔓延到缠腰布料,自然也看不见老师眼角氤氲的泪花。

紫色象征着高贵,可没人觉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上这身紫裙有什么不对,她可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女皇,尽管这个族群已是名存实亡的可悲境地。

虽说身居上位,可此刻的紫妍瞧着却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显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可爱,对,就是可爱!

女皇陛下一双玉腿被掰成一字,紫发垂落,裙摆下翻,竟是整个人被可怜兮兮地倒挂在马背的木架上,一枚尺寸异常硕大的硬直肉茎,毫无人性地凿入洞口朝天的骚屄,只是肉茎半径实在过于粗壮,只是勉强插入了小半截龟头,可就算是这小半截龟头,也足够触目惊心了,细看之,肉茎上青筋拔起,倒像是从什么魔兽上割下再通过某种工序精炼过一般,作为斗气大陆上公认体魄最为强悍的斗圣强者,紫妍身上当然也悬挂着两枚铜球,只是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的铜球居然是直接绑在圈禁肉球的金属乳铐上,将一对燕乳拉扯至极限,木马前行,颠簸不定,两枚铜球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少女峨嵋高蹙,小嘴紧抿,那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委屈神色,看着可爱,煞是可爱,最是可爱。

紫妍当然想哭,却不仅仅因为痛疼,更是因为肉茎上残留的熟悉气息,让她明白这根被魂族炼制的性器,正是来自于她的父皇烛坤,剥皮抽筋还不够,就连阳具也被制成折辱闺女的淫具,让紫妍如何不伤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和萧潇一样堕落为与父亲乱伦的性奴了,可烛坤死的时候还是古龙形态啊,这怎么塞得进去!

这个身子塞不进去,可紫妍还有另一个身子呀,只是这么一来就是另一种难受了。

在【控魂决】不可违逆的命令下,紫光闪烁,萦绕其身,之前还略带童稚的少女顷刻间便成长为身段丰满的妖艳女子,巨乳挺拔,肥腚挺翘,一身紫裙寸寸断裂,化为一地布屑,这个被魂帝戏称为天下最耐肏的女人,终于展现出她傲人的一面,有几分女皇的威严了。

父亲的肉茎趁机顺势而下,侵犯女儿小穴,在女儿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父女乱伦交合,穴中水乳交融,死去的烛坤与堕落的紫妍共同谱写了虚空古龙一族的又一桩丑闻。

紫妍悲怆淫叫,却不仅仅因为乱伦,更是因为她的奶子上还套着金属乳铐啊,本来以她之前那对奶子的尺寸,就已经勒得无比紧实,这下燕乳膨胀了不止一倍,可乳铐还是那个乳铐啊,紫妍体魄强度确实冠绝大陆,可奶子……跟体魄没关系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魂族族人可不管这些,纷纷嬉闹着上前拉扯铜球,紫妍胸前那对肉球本来就被勒出一圈红痕,哪经得起男人们这样无下限的玩弄,连声求饶道:“不……求求你们停下来吧,奶子疼死了,要……要被玩坏了……”

从小淫娃变成了大淫妇,可爱的紫妍还是那么可爱啊。

紫妍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片刻后,轮番玩弄紫妍的男人们忽然都停下了手,齐刷刷地望向同一个方向,最后一匹木马露出真容。

虽说境界天赋远不如萧炎身边的其他女子,但单以妖媚风情论,雅妃可算是一骑绝尘,独占鳌头,都没什么之一。

根据魂虚子的说法,他都还没用上那些阴损的手段,雅妃便臣服了,当时明明还是个处女,各种性技却是信手拈来,让他这个老色鬼都觉得汗颜,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最纯洁的荡妇吧……

不过也难怪,那五位女子斗圣都相继堕落了,她小小一个斗皇还凭什么反抗?何况她一颗芳心,早就给了那个叫她姐姐的男人。

那晚在弄妃殿中,魂帝亲口保证会放过萧炎,雅妃朝魂族众人衽敛施礼,随后便在画像上勾出自家身上的敏感点,亲手脱光衣裙,先是让魂帝强奸,继而让长老们轮奸,最后让薰儿搀扶着回到家中卧室时,两条腿已经迈不开步子了。

同样款式的露乳短裙,雅妃身上的那抹夜色却透着深闺寂寞的熟妇悲凉,穿出了神秘而深邃的性感韵味,她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媚相入骨,只消一个眼神便是让男人销魂蚀骨,只需扭动腰肢便教男人神魂颠倒,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红颜祸水,尤其当雅妃决定沦为性奴时,多年来压抑的本性彻底放开,顺从本心任凭自己堕落,女人味更胜往昔,否则以萧炎的定力,刚娶了薰儿彩鳞两位娇妻,又怎么会轻易做其他女人的春梦?

男人们之所以诧异,是因为眼下这位红发女子并没有骑在木马上,又或者说她自己就是那匹木马,也可以说……母马?

雅妃低眉顺眼,如同一头真正的母马般四肢着地,驯服地在青石板上攀爬前行,身后拖曳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木板车,只是从轮子的辄痕可以看出,车上运载的货物不算太轻,却也绝对说不上沉重,只不过雅妃这匹母马用于拉车的部位,有些不同寻常罢了。

木板车前引出四条细链,分别牵往雅妃娇躯各处,两根细链一左一右,分别扣在两颗丰腴奶子的乳环上,巨大的拉力使得那对形如木瓜的巨乳整个往后拖拽,几乎要贴在小腹上,剩下两根则是连同两枚特制的【销魂棒】,埋入臀缝,潜入骚屄,一旦受力,淫具便自行震动,刺激肛门肌肉与小穴肉壁收缩,从而吸住淫具拉扯细链,以女人身上四个敏感部位拉动载货木车,雅妃每攀爬一步都是高潮与痛感的考验,徘徊于爱与痛的边缘,挣扎在情与欲的旋涡。

黑裙之下,水花四溅,一块雕有雅妃字样的玉佩悬于两腿之间,仔细端详,竟是挂在一枚穿透阴蒂的银白细针上,荡漾在淫液水帘中,大概取的是雅妃淫荡之意,好看是真好看,下贱也是真下贱。

再看车上所载货物,催情媚药,奴隶项圈,性虐刑具,壮阳仙丹,乃至混和了精液的吃食,各式用具,一应俱全,所为何事,不问自知。

古漠抱拳笑道:“姑爷,小姐她们几个已经被木马玩弄得意乱情迷,接下来就该献出身子,供族人们轮奸了。”

萧炎此刻已是神游九天,半梦半醒,含糊道:“轮奸?没听说要轮奸她们呀……”

古漠:“噢,老夫糊涂,刚忘了跟姑爷说明白,除了遗弃物件外,小姐她们在外头浸泡温泉裸露身子,又没派人警戒驱逐,已是犯下了淫戒,根据往常惯例,须送到城郊供乞丐们轮奸凌辱一宿以示惩戒,可眼下这附近哪来的乞丐,所以就只好便宜族人了。”

萧炎:“全凭漠老作主便是。”

古漠:“姑爷你是要在这儿亲眼看着妻女被搞,还是想回避一下?”

萧炎:“我……我就看着好了,萧潇那小妮子没伺候过男人,我不放心,不过她们母女俩穿这身红裙子露出来这么多肉,真的很淫贱啊。”

古漠:“难道其他姑娘就不淫贱了?”

萧炎:“都很好看,都……很淫贱……”

古漠郑重其事地拍了两下手掌,魂族族人将春情勃发的美人们逐一放下,押着她们跪成一排,顺便替紫妍更换上合身的短裙,八位性奴,身着天青,素白,殷红,碧绿,翠色,暗紫,纯黑七色裙装,三点毕露,肉体横陈,实在教人看得眼花缭乱,血脉偾张。

她们是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同时也是在场所有男人的性奴,娼妇,泄欲器具,她们的理智已经在木马巡游中崩溃,身子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她们明知道萧炎就在面前,却仍然渴望在萧炎面前与魂族族人放纵乱交。

已经被调教至身心皆堕的美人们觉得没什么不好,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被魂族族人强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虽然在萧炎眼前被仇敌干到高潮是有点难堪,可也就是有点而已,叫唤几声就过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肏死她们,魂族族人终于忍无可忍,潮水般拥向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

他们是男人,她们是女人,男人要轮奸女人,仅此而已。

一位魂族青年一把架起萧潇大腿,把她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拔出肉棒便玩命地往少女大腿根部挺进,兴许是太性急,插了好几回才找准穴口,引得周遭同伙一阵哄笑,他恼羞成怒地吼道:“笑什么,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肏女人,没捅进屁眼就算不错了!哎?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夹得这么舒服,别……慢点,射了,要射了!”魂族青年的第一次就这么只坚持了数息,两个老手轻蔑一笑,逼迫萧潇俯跪在躺椅上,前后夹攻,抽插双穴,他们要教教那个早泄的家伙如何亵玩萧炎的女儿。

雅妃俏目紧闭,双腿张开跪坐在魂族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同时尽量抬高屁股,好让另一个男人奸弄她的大屁股,她檀口含着一根,左手握着一根,右手拿着一根,骚屄吞没一根,屁眼杵着一根,就连那柔顺的秀发也被分为五股,分别缠绕在五根勃起的肉棒上,她一个人就侍奉着十跟阳具,果然是天生的荡妇,射了,他们一起射了,精液浇灌在发端,在舌尖,在掌心,在子宫,在旱道,雅妃干咳几声,妩媚一笑,准备迎来下一轮的奸辱。

雅妃刚要从宣泄完兽欲的男人腰上站起,一双巧手搭住她的削玉香肩,又把她重新压了下去,免不了又被插了一回,她蓦然回首,一张沾满余精的清秀俏脸映入眼帘,浑浊的粘液涂抹在散落于光洁玉背的银发上,更显光泽,更添色气,不是小医仙是谁?

看样子已不知吞下了多少精液,被颜射了多少回。

念及此处,雅妃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脸蛋与小嘴,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去。

小医仙往日那双有如一泓清水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个欲字,欲望,纯粹的欲望,与雄性交配的欲望,她俯身靠在雅妃肩上,呵气如兰,玉腿分立,一对不显峥嵘却乳形极美的玉兔,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节奏摇曳得天花乱颤,她是快活的,肉棒每每撞入骚屄深处,都是灵与欲的交融,填补着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空虚,她也是一个女人,也有作为女人的欲望,惨遭魂族调教后,被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彻底失控,压抑的情欲彻底反噬了她的理智,她渴望被男人插入,即便这个男人不是萧炎,银发少女婉转呻吟,啊,啊,啊,啊,背后男人奋勇突进,啪,啪,啪,啪。

射了,她又被内射了,白浊如潮,子宫满溢,小医仙身子一软,整个人痉挛着跪坐在雅妃身侧,胸口起伏,娇喘吁吁,一脸的满足。

红发如霞,银丝似霜,黑裙魅惑,素衣清绝,无意间靠在一起的雅妃与小医仙截然不同的淫秽风情,瞬间引爆了男人们的兽欲,他们狂呼着架起两位美人儿,像玩弄雅妃那样玩弄小医仙,像轮奸小医仙那样轮奸雅妃。

薰儿那身天青色的短裙早已湿透,只是以特殊布料缝制的裙摆依然高撑,毫不留情地揭示着女主人两腿之间的淫糜风光,她刚被六个人轮番内射,骚屄中遗留的精液混淆着淅淅沥沥的春水,染白了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她趁着喘息的空隙,来到躺卧在木凳上的红裙女子身前,唤了声姐姐,叫的自然是同为萧炎妻子的彩鳞。

彩鳞扯了扯嘴角,说道:“几个了?”

薰儿细声道:“六个了。”

彩鳞撑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裙底还在吐着白浆的小穴,苦笑道:“比你多一个。”

薰儿掩嘴笑道:“姐姐这身段儿火爆成这样,当然要比妹妹厉害。”

彩鳞双手环胸,佯怒道:“都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只是那对豪乳被藕臂这么一挤,本就壮观的奶子又鼓胀了几分,颇有点闷死人不偿命的意味了。

薰儿忍不住一把搂住彩鳞香肩,巧笑倩兮,娇声道:“妹妹做小的,哪有胆子对姐姐不敬,万一回头夫君责罚,要打屁股的。”

彩鳞向远处凝望,叹道:“他正看着咱们呢,也不知道那迷药有没有用。”

薰儿:“姐姐就算信不过魂族,难道还信不过小医仙?若不是被药性迷住,以他的性子,看见我们被魂族这样轮……嗯,这样玷污,怎么会忍得住。”薰儿到底是个大小姐,虽是同一个意思,可玷污总比轮奸来得文雅些。

彩鳞:“云韵和纳兰嫣然被拖到林子里,我看着已经有三拨人跟进去了,说句实话,我不喜欢她们,却也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决绝。”

薰儿:“姐姐,大家都是为了萧炎哥哥才心甘情愿遭这些罪,我们身为他的结发妻子,理应多担当些才是。”

彩鳞捏了捏薰儿红扑扑的脸蛋儿,轻声道:“趴到姐姐身上来吧。”

薰儿应了声嗯,翻身俯卧,四乳相抵,两唇相接,天青伴殷红,水墨惹风尘,她们互相摸入彼此的裙底,互相掰开了彼此的骚屄。

几位长老合围了上来,他们狞笑着拉下长裤,准备玷污……噢,准备轮奸萧炎的新婚妻子。

紫妍双目无神地仰望着阴霾的天色,藕臂摇晃着,巨乳摇晃着,肥臀摇晃着,小腿摇晃着,脚踝摇晃着。

她的一头亮丽紫发扎起了娇俏的双马尾,此刻正分别拽在魂虚子的双掌之中,服下数颗高阶丹药才恢复如初的骚屄,还隐隐弥留着父亲巨根奸入的痛感,此刻又被迫吞下魂虚子的硕大阳具。

两根马尾长辫被当作缰绳一般拉扯,疼得揪心,胯下红肿肉穴艰难地承受全身体重,痛得锥心。

紫妍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魂虚子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补药,肉棒在她花芯内射了又射,却始终坚挺如故,甚至坚挺到足够撬起她身子的地步,要知道她现在是巨乳肥臀的大荡妇形态,体重可不是小淫娃能比的,饶是以她全天下第一耐肏的体质,也快要吃不消了。

魂虚子笑道:“母犬女皇,被老夫这样强奸,爽是不爽?”

紫妍:“汪,我是古龙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转瞬又哭丧着脸说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一边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边却如母犬般叫唤,引来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长老大人仗着【控魂决】使坏。

魂虚子:“哦,这么说,你是很不爽啰?”说着便缓缓放松手上力道,让紫妍整个身子向前倾斜,腰杆一挺,肉棒又再度发起猛烈的攻势,滚烫如烙铁的肉根无视女皇的哀求,在糜烂不堪的肉穴内冲锋陷阵,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软已经不重要了,服软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顾不得两颗瓜熟蒂落的奶子摇得如何放荡,双手紧紧捂住裆部,细细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贱的性奴母犬,不要这样……汪汪汪,不要……”

略带腥臊味儿的温柔汁液从指缝间溢出,她失禁了,太虚古龙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长老肏得当众失禁,只怕以后在那三位背叛的龙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这还没完,魂虚子悠扬地闲庭信步,边走边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绝叫,边叫边泄。

走到一处人堆前,魂虚子用力顶了两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这样惨的可不止你一条母犬,看看那是谁?”

紫妍从子宫充盈的快感中睁开星眸,眼中依次变幻出麻木,讶然,悲哀,认命的情绪,她看见了薰儿和彩鳞分别被长老们按在长凳上,三穴齐奸,天青与殷红裙摆一张一合,欲水与浓精溅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们被这般作践,可萧炎分明在那边看着呀!

被轮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轮奸,终究是不一样的。

魂虚子凑到紫妍耳廓边阴恻恻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这样下流?想就给老夫变一个呗。”

紫妍:“变?变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够下流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别……别让我变……”

话未说完,紫光萦绕,她又变回了小淫娃的形态,可骚屄里的那根凶器可一点也没小啊!而且抽送的频率似乎更为激烈了。

紫发少女面容悲戚,嗓音清脆,高昂淫叫,一次又一次在内射中攀上高潮,她彻底放下了,她就是个供人泄欲的母犬性奴罢了。

林中云遮雾罩,丝竹之音,声声入耳,炉中香气袅袅,古朴书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这儿竟然修了座亭子,雕有繁复纹饰的横梁上高悬八幅美人图,众女子或是小憩扑蝶,或是抚琴自怜,或是葬花独酌,或是泛舟赏月,端的是各具美态。

妖娆胴体上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泄,私处还别出心裁勾画出垂落的白浊,可谓是各具淫态,八幅春宫图所描绘的正是此刻遭受凌辱的薰儿等人,雅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

居中端坐亭中的是魂族长老魂千陌,他一个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哪懂得这些,可如今魂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有的是狗腿子们替他张罗。

而他大费周章摆出这么一个阵势,只是为了玩弄云韵与纳兰嫣然这对怎么也玩不够的师徒性奴。

清冷绝伦的花宗宗主与心高气傲的花宗少主,怎么可能玩得够!

美人图中,云韵抚琴,清眸流盼,嫣然低眉,撩拨垂鬓,此刻亭中,云韵还是在抚琴,却是依偎在魂千陌怀中,骚屄里明明白白插着亢奋的肉棒,纳兰嫣然依旧低眉,却是端详着老师被奸淫的私处,垂鬓在指头上绕了一圈有一圈,云韵浅唱低吟,皆因被调教师们完全开发的身子根本无法拒绝肉棒,纳兰嫣然哼哼唧唧,皆因小穴与屁眼都被塞入数颗【泄春丸】,双穴内里所引出的七股丝线,正缠绕在老师的琴弦上。

师徒二人,香汗淋漓,碧翠两色短裙上,已经很难找到干爽的布料了,七弦瑶琴横放云韵双膝上,高高撑起的翠色裙摆下淫汁四溅,芊芊素手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摘起琴弦,弹奏的正是那曲让她黯然伤神的《从别后》,老师每弹出一个调子,指尖淫气透过琴弦颤动丝线,淫虐学生的两处肉穴,一人挨肏,两人受罪。

魂千陌笑道:“嫣然小妞,说说你的性奴老师正在做什么?”

纳兰嫣然跪坐在两人胯下,不情不愿地应道:“老师正用她欲求不满的身子勾引老爷交媾,老爷虽是正人君子,不屑一肏,可经不住老师一再纠缠,怜其天性淫秽,终是大发慈悲赐下阳精,让老师好生受用。”

魂千陌捋了捋长须,说道:“说得好,老师是这般淫秽性子,你这当学生的,难道还想着假正经么?”

纳兰嫣然闻言,娇躯一阵哆嗦,俯首跪拜在地,将圆实的屁股抬高到极限,碧色裙摆翻落腰间,白皙股肉颤颤巍巍。

魂千陌笑了笑,忽然掐住云韵蛮腰,肉棒探入子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射出一管,云韵猝不及防下瞬间攀上极乐巅峰,指尖连续划过七根琴弦,纳兰嫣然骚屄与后庭中淫气暴涨,叫得撕心裂肺,泄得无地自容。

云韵愧疚地瞧了学生一眼,只感脸上无光,她也没法子,内射实在太舒服了呀!灼热的精液滋润着冷寂的子宫,胜却人间无数。

魂千陌:“你的性奴老师已经被老夫干得快升天了,你这个性奴学生也没点表示?”

师徒二人漠然点头,纳兰嫣然从下体拔出七颗【泄春丸】,一一填入云韵的骚屄屁穴,然后像老师那般服服帖帖地坐入魂千陌怀中,性器相连,娇吟顿起,云韵代替了学生的位置,撅起弹嫩的臀瓣,在众人的围观下坦然受辱。

纳兰家的大小姐,感受着来自巨根的恐怖冲击,十指轻弹,这对让所有男人心心念念的美人师徒,终于还是顺从了所有男人的期盼,亲手将余生埋葬在精液的洪流中。

彩鳞刚又被数位长老奸过身子,略作喘息,恍惚中看到同样身着红裙的小女孩朝这边屁颠屁颠地走来,两腿之间遗落一路银白水渍,揉了揉眸子,正是自己与萧炎的宝贝女儿萧潇。

彩鳞爱怜地将女儿拥入怀中,关切问道:“疼么?”

萧潇久违地把臻首埋入娘亲那对豪乳内,细声道:“娘亲在就不疼。”

彩鳞:“被多少人欺负过了?”

萧潇有些难为情,好半天才说道:“没细数,约莫二十个吧,大叔们说……说这叫疼爱,待女儿疼过以后,就会爱上他们肉棒了。”

彩鳞咬了咬牙,这群禽兽尽是胡说八道!

不过她的身子已经熟悉挨肏的感觉了,甚至慢慢对快感产生了某种无法割舍的依赖感,女儿早晚也要被调教成这样吧,她们母女,最后都离不开肉棒。

萧潇指着远处问道:“娘,爹爹没事吧?”

彩鳞:“他只是被药物迷住了本心,不碍事的,如今大陆上已经没有势力敢与魂族为敌,魂帝也没必要毁诺,落人口实,他们就是想在你爹爹面前折辱我们这些女子罢了。”

萧潇:“娘,女儿……女儿下边又开始痒了……明明刚被疼爱过……”

彩鳞先是愕然,继而落寞一叹,朝着渐渐又合围上来的男人,轻轻掰开女儿后庭屁穴,柔声道:“疼么?”

萧潇没说话,只是自觉地把小屁股撅起诱人的弧度,不但下边在痒,她的心也在痒……

母女性奴,先疼后爱。

薰儿的子宫又接纳了一波白浊馈赠,几个刚轮奸过她的长老聚在一起喝着药酒吹嘘战绩,高潮余韵褪去,从云端坠下,心中那种怅然若失的空虚感却无人可诉,她实在没脸面在萧炎面前索要魂族的肉棒。

正待运行淫气恢复体力,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被人像母畜般牵出林子的云韵师徒,一个屁股上写着精液便器,一个后庭上落笔受孕无拘,看样子都被折腾得相当凄惨。

薰儿径自走到两人身前,正正经经地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聊表心意,虽然裙下滴落的晶莹水珠,怎么看都不正经……

云韵与纳兰嫣然没有主人的允准不好起身,也只能微微点头致意,对于薰儿这个一直在萧炎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她们还是心怀好感的。

薰儿刚要说些宽慰的话儿,身后却忽然传来响动,只见紫妍,小医仙,雅妃三个被玩得全身酥软的性奴一道被扔在地上,紫妍双眼翻白,小医仙意乱情迷,雅妃的那枚大屁股喷精如泉涌,就连肚子也被填得鼓起一个椭圆。

各有各的凄凉,各有各的惨淡。

薰儿见状,心疼不已,这一切的开端,正是她自己呀……

彩鳞抱着爱女缓缓走来,红裙上精斑满布,骚屄中川流不息,母亲的赤足在青石板上留下一枚枚白色的脚印,走到近处,不知怎的一个踉跄,眼看便要摔倒,薰儿手疾眼快,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住家人。

薰儿:“姐姐怎么了?可是他们玩得太过分,受了伤?”

彩鳞:“没事,只是方才太累,这精液又滑,幸好你在。”又仔细瞧了瞧薰儿几处敏感部位,重重一叹:“倒是委屈妹妹了。”她身为蛇人族的女王,豪放惯了,可薰儿从前可是个在夫君面前脱衣服都羞得不行的大家闺秀。

薰儿:“大家都受苦了,委屈的又不是妹妹一人。”

萧潇奶声奶气地说道:“萧潇也委屈……”

彩鳞没好气说道:“你还委屈上了?你刚叫得比为娘还放荡!”

薰儿也是被逗乐了,从彩鳞手中接过萧潇,抱入怀中,笑道:“我家萧潇最乖了。”可当臂弯接触到小女孩下体时,俏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凝固……

萧潇:“薰儿姐姐,你怎的哭了?”

薰儿吸了吸鼻子:“没哭呢,风大,沙子吹进眼里了。”

忽然一阵恶寒,一众女子万般不愿地围在一盘散发着恶臭的糊状吃食前,配料中显然少不了兽精,甚至还能依稀看见几根腋毛,盘内摆着八根勺子,刚好是她们八位女子的份量。

薰儿等人一次跪下,俯身翘臀,在【控魂决】的操控下迫不得已地拿起勺子一同进食,气味闻之欲吐,胃中翻江倒海,她们却只能老老实实咽下。

正当她们苦恼这精液晚餐如何吃得完,子宫形状的各色淫纹忽然诡异地在小腹上显现,一阵沉默后,她们忽然同时一头扎入盘中,屁股高高抬起,阴道猛然收缩,一起潮吹着挤出淫穴内的余精,喷出八道优美的弧度,蔚为奇观,魂族的男人们已经等不及让她们吃完了,排出八条队列,继续在萧炎面前干他的娇妻,女儿,红颜知己……

萧炎面无表情,眼睁睁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他对真相仍然一无所知……

翌日,清风扬起布帘,正午的阳光倾洒在床头,萧炎疲惫地睁开眸子,他仿佛做了一场梦,梦中旖旎,教他既心疼,又心动,梦里,他身边的女子一个个被调教成性奴,就连女儿也无法幸免,梦里,他和魂族的那些男人一样射了,只不过射在了自己的亵裤里。

萧炎扶着额角,挺起身子,不慎同时惊醒了薰儿和彩鳞,他有些奇怪,彩鳞也许会偶尔睡个懒觉,薰儿却是风雨不改地早起。

薰儿像是看透了夫君的心思,笑道:“昨晚到遗迹去勘验,所以才起晚了,萧炎哥哥觉得不舒服么?昨天你回来就晕倒,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幸好小医仙说你只是劳累。”

萧炎:“我晕过去了?难怪做了个好长的梦,对了,遗迹有什么不妥么?”

薰儿:“遗迹中的灵气已经耗尽了,我和姐姐有件事想跟萧炎哥哥商量,漠叔知道海外有座偏僻的岛屿非常适合修行,魂族绝对找不到那里去,我们想让萧炎哥哥到那边安心修炼,待境界踏入斗尊后再回来,这段时间让薰儿主持大局便是。”

萧炎沉吟片刻,点头答应,虽然舍不得娇妻和女儿,可以他现在的境界跟着薰儿也只会是累赘,失去异火的他甚至连炼药都力不从心,他也明白薰儿的苦心。

薰儿和彩鳞,一左一右,挨在萧炎肩上,眼中带泪,萧炎只道是两位娇妻离别伤感,哪晓得她们伤感的不仅是离别……

三个月后,萧炎启程前往海外,魂族随即公告天下,在星陨阁遗址举办大典,庆贺魂族荣登大陆第一势力宝座,广邀斗尊以上境界的强者前往观礼,没有人表示拒绝,任你是斗圣又怎样,搞不好这可是掉脑袋的祸事,看那炎盟的斗圣够多了吧,现在还不是东躲西藏夹着尾巴过日子?

在大陆上所有强者的面前,魂帝一声令下,布幕缓缓往两边撤去,他身后耸立着八根十字木架,木架上拘禁着八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们无一不是名声在外的大美人,小美女。

古族的大小姐,斗圣萧薰儿。

毒宗宗主,斗圣小医仙。

蛇人族女王,斗圣彩鳞。

萧炎的掌上明珠,斗宗萧潇。

花宗宗主,斗圣云韵。

花宗少主,斗宗纳兰嫣然。

太虚古龙女皇,斗圣紫妍。

大陆首席拍卖师,斗皇雅妃。

观礼的强者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炎盟虽然落败,可这个阵容比之寻常的一流势力也只能用豪华来形容了,特别是那五位女子斗圣,俱是极为擅长实战的强者,远不是那些只知埋头修炼的花架子能比的,她们都是萧炎身边的女子,这些红颜祸水如今落入魂族手上,下场可想而知。

虽然她们现在还穿着平常的裙装服饰,想必也只是魂族给她们最后留一丝颜面罢了,毕竟也曾是让魂族忌惮的存在。

八位魂族长老走上前来,嗤笑着当众撕落八位女子身上衣衫,逐一为她们套上奴隶项圈,佩戴各式淫秽乳夹,穿刺阴钉悬挂配饰,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不能幸免。

八位风情各异的如花女子一个个被拖拽着爬到观众面前,一个个高声公开宣誓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一个个当众发情淫叫……

她们都彻底淫堕了。

转眼就是十四年,某天,魂帝来到乌坦城的萧家旧址,远远就看到三位姑娘在打扫院子,他认得她们,一个是萧炎唯一的弟子幽泉,一个是萧炎曾经救下的侍女青鳞,还有一个则是来自于焚炎谷的唐火儿,她们都与萧炎有旧,又俱是姿色出众的女人,自然也只有被调教的份儿了,至于调教的成果如何,只看这大冷天里她们还穿得这般清凉,便知道即便此刻侵犯她们也不会受到任何抵抗。

魂帝笑着在她们胸脯上各捏了一把,问道:“她们都在里边?”

三位女子一道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年纪最大的唐火儿说道:“小姐们都在里边等着。”

魂帝:“她们都换上了?”

唐火儿:“是的,小姐们都很乖巧,都换上订制的裹胸绳裤了。”

魂帝抚须一笑:“很好,不枉老夫从小就叫人调教她们。”

三位女子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悲凉一闪而过,可哪里逃得过魂帝的法眼?

只是魂帝也不计较,独自往萧家后院走去,诺大院子中,七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坐在台阶上,对着测试石前一位身着天青色长裙的美人胚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只是魂帝一现身,她们便全都闭上了嘴巴,噤若寒蝉。

女孩闭目凝神,忽然一睁眼,右掌猛然按在测试石上。

淫之气,九段!

女孩蓦然回首,对魂帝清浅一笑,说道:“主人,我很厉害吧?”

魂帝笑道:“桀,桀,桀,不错,出乎老夫意料之外了。”

女孩:“从今天起,我们是不是都要当性奴了?”

魂帝:“是的,老夫对你们很是期待,噢,应该说全天下的男人对你们都很是期待,毕竟你们是她们几个的女儿。”

魂帝口中的她们,自然就是十四年前在庆功大典上的美人们。

萧薰儿以萧家儿媳的身份被轮番凌辱。

彩鳞以萧家儿媳的身份被插穴玩奶。

萧潇以萧家嫡女的身份被玩弄欺负。

小医仙以萧炎知己的身份被灌精内射。

云韵以萧炎知己的身份被性虐亵玩。

纳兰嫣然以萧炎曾经未婚妻的身份被奸至崩溃。

紫妍以萧炎密友的身份被抽插泄欲。

雅妃以萧炎义姐的身份被反复奸淫。

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八位美人儿,作为当初反抗魂族的炎盟代表,被迫公开与大陆上的强者们乱交苟合,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盛宴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她们均被魂族提前施以秘术,一个个被肏大了肚子不说,所诞下的后代必为女婴,便是长居萧家旧址中的这些少女们了。

女孩嘴角微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会比娘亲逊色的。”

魂帝:“从现在开始,你要自称淫奴了。”

小女孩姓萧,名淫儿,萧薰儿之女,至于父亲是谁,十四年前那场大典的宾客,都有可能。

萧淫儿以无可挑剔的步姿走到魂帝面前,施了个万福,窸窸窣窣地脱下长裙,只余下一身裹胸绳裤,她双膝跪地,熟练地替魂帝掏出肉棒,忘情舔舐。

她听娘亲说过,娘亲向主人屈服的那天,就是这样口交侍奉。

她们和她们的母亲一样,都是魂族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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