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致命的嬉戏(1 / 1)
王宏进将他的下一步计划交代给诗雨安排下去,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踱出房间。
刚来到电梯口,只见他的一个手下匆匆跑来,对他小声说了几句。
王宏进面露欣喜,立刻转身朝大门口赶去。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借助昏暗的路灯可以看到在办公楼的门前停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面包车。
八名衣着暴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在两名黑衣男子的推搡下挨个从车上下来。
这些女子看起来也就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双手都被戒具铐在背后。
有的低头不语,看起来很害怕,有的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王宏进站在路边,看着这些女子排成一列走进大楼。
排头穿着一件紫色短裙的女子在走进大门时还不甘心地嘀咕着:“妈的真倒霉,上礼拜才给放出来,换了个地方还没干两天,又碰上扫黄了。”
后边的女孩看上去年纪更小,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薄薄的白色连衣长裙被两根细长的吊带挂在肩头。
显然她是第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低着头将长发散在胸前,长发下隐约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战战兢兢地紧跟在紫裙女子身后,小声问道:“静姐,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会判刑吗?”
被叫做静姐的女子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啦,警察抓咱们就是为了罚款,交点钱关几天就放咱们走了。”
长发女孩似乎安心了一些,自言自语的说:“听说做这个赚钱快,才干了不到一个月就碰上这种事,等出去再也不干这个了……”
等到最后一个女孩下了车,慢慢走到大楼前时,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眼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这里不是警察局!这是什么地方?”
两名黑衣男子见状迅速跑来按住她:“嚷什么!快走。”
女孩开始挣扎起来:“我以前被抓住不是带来这儿,这是哪儿?你们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但黑衣男子很快就制住了女孩的动作,将她的嘴死死堵住之后抬进了大楼。
这时一直在车上副驾驶位置坐着的人拉开门跳下车来,王宏进连忙满脸堆笑迎上前去:“陈局长,辛苦辛苦,快里面请。”
那位陈局长迈步走向楼内,一边跟王宏进打着招呼:“王老板多日不见,生意可好?”
“托您的福,还算凑合,陈局长有空了也请多多来捧场啊。”
“那是自然,最近工作上有些脱不开身,冷落了你这边,正好今天晚上部署个行动。现在扫黄也麻烦啊,大场子都和上面打过招呼,有人罩着,动不得;小场子又不能赶尽杀绝,断了兄弟们的财路。好容易抓了些,有的还是本地人,有的又一身是病,挑到最后,就剩这么八个给你送过来,王老板可别嫌少啊。”
“哪里哪里,陈局长肯帮衬小弟这里,小弟已经感激不尽了。来来,陈局长,咱们还是老规矩?先休息休息,然后我带您去选宵夜。”
听到“宵夜”二字,陈局长不禁两眼放光:“休息就不用了,上次王老板的招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咱们就直接去选,看看王老板还有什么新花样。”
王宏进点头陪笑,吩咐手下人招待刚才那两个黑衣男子去休息,一面带着陈局长向大楼下层走去。
两人来到了地下三层,这里也是这栋大楼的最底层。
大楼的地下布局非常广阔,宽宽的走廊显得十分昏暗,而走廊两侧排布的一个个房间里却灯光明亮。
每个房间的门板均由特制的钢化玻璃做成,从外面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而从屋里朝外看则是一片漆黑,而且也无法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
这里的不少房间里都囚禁着一名少女,年龄基本都是十六七到二十多岁,她们被关在这些有如宾馆客房一般大的房间里,光着身子或是仅仅穿着几件暴露的衣裙蔽体。
有的在屋里来回走动,有的缩在墙角啜泣,有的甚至被手铐脚镣锁在床上……
这个区域就是王宏进的肉畜监牢,这里囚禁的女孩与旁边的性奴调教室里的不同:性奴在经过调教,磨掉她们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之后,便成为了来这里享乐的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在这里的肉畜则是作为食材的储备,在被尽情蹂躏玩弄之后便会被用各种方式宰杀,做成各式菜肴供来此玩乐的人享用。
同时,为了保证肉质的细嫩,除了王宏进会时而过来强暴她们之外,这里的肉畜不会像性奴一样受到刑具调教,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王宏进领着陈局长沿着走廊一路走来,透过玻璃门挑选着今晚的目标,看着这几十个各具风情的妙龄女子,陈局长一时也挑花了眼。
王宏进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问道:“陈局长,我的存货都在这里了,您今晚想享用那种类型的,请尽管吩咐。”
陈局长问道:“怎么?你这里的肉还分不同类型吗?你给我介绍来听听。”
“陈局长,肉的玩法和奴的玩法当然是不一样的。如果单纯只是享受操她们的过程,那还不如去玩性奴,训练有素,又乖巧听话。玩肉畜最享受的就是一边把她们操到高潮一边宰杀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同的肉畜反应也大不一样,大概有这么三种类型。第一种肉畜在这里关的时间长了,对这儿的事情也有所了解,都知道自己的下场就是被宰杀,而且也很清楚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这种肉畜心里都已经认命,她们会温顺地任凭摆布,只求最后能死的痛快些,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的甚至想在死前最后享受一次高潮,因此还会主动配合。这类肉畜无论是操她们还是最后的宰杀都十分轻松……”
陈局长皱了皱眉,摇摇头说:“这种没什么意思,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任我们摆弄,一点都不刺激,其它几种呢?”
“第二种肉畜通常是刚刚被抓来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当我们开始操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仅仅是要被强暴,她会挣扎反抗,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制服。等将她制服了操出高潮的时候,虽然她们眼神还很不情愿,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很享受的。最刺激的就是最后的时刻,也就是她们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宰杀的时候。此时她们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之中,但脸上却满是恐惧的表情,她们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由于恐惧和先前的高潮,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在最后的快感中死去。”
陈局长咧着嘴笑道:“好,好,这个蛮有意思,还有一种是什么样的?”
“还有一种肉畜是在我们动手前刚刚得知自己将要被奸杀的命运,她们会拼死反抗甚至设法逃跑,做最后的困兽之斗。这种肉畜需要花大力气才能制服,是纯粹的暴力强奸。过度的紧张会使她们的小骚穴像处女一样紧,而且由于恐惧,很难把她们操出高潮,但这也是一件很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谁要是能把陷入临死前恐惧的肉畜玩到高潮,那可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以前于厅长他们来的时候也尝试过,都觉得很难做到。”
陈局长搓着手,两眼冒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于厅长?那个老胖子哪有这个本事。今晚我就来试试这种。”
王宏进略一思忖,提议道:“要不今晚就从陈局长您刚刚送来的几个当中挑吧?她们刚刚送来,未加调教,比较有野性,应该合您的口味。”
陈局长也满口答应:“嗯嗯,也好,刚才来的路上我就看中里面的一个嫩妞,就是她了。走,你带我去看。”
王宏进领着陈局长朝另一侧的囚室走去。
刚刚带来的八名女子中,除了最后一名发现情况异样而尽力挣扎,结果被诗雨带走拷打调教,其余七人都关在这里。
俩人转悠了几圈又耳语了几句,王宏进叫过两个手下吩咐几声,俩人便先行回到另一间较大的房间。
不一会儿,两个手下押着两名女孩走了进来。
那两名女孩便是刚才下车时走在排头的两位——穿紫色短裙被称为静姐的女子以及一直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
静姐的大名叫林静,虽然被别人叫做静姐,其实只有22岁,只是她比那些刚出道的小妹更显老练而已。
17岁便堕入风尘的林静数年来也算经历了不少风浪,有时一月能收入好几万,有时扫黄风声紧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有生意。
要是运气不好被警察抓了去,就只能破财免灾,交一笔罚款在拘留所里呆几天,出去后换一家会所继续干。
这样的事情林静已经经历过好几回,对提审、笔录之类的过场也早都已经熟门熟路。
此时她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进来后便径直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先给我支烟再问吧,反正我那点事你们都清楚。”
王宏进上下打量着林静:“女孩子还是不要抽烟了吧,抽了烟味道就不好了。”
林静撇了撇嘴:“我们一般抽的都是女烟,嘴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味道。”
“我说的可不是你嘴里。”
“那你说的是哪里的味道不好?”
此时陈局长已经慢慢踱步到林静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们不是出来卖肉的嘛,我们说的当然是你这身肉的味道啦。”
林静吃了一惊,连忙将陈局长的手拨开,厌恶地说:“别碰我!别以为你们是警察抓了我们就可以动手动脚,我记得你的警号,再这样等我出去就找督察告你们。”
陈局长大笑着说:“好啊,随便你去告,你最好连接下来的事情也一起去告了。”
林静感到一丝恐惧,还没容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肩头一痛,陈局长已将她的左臂反剪着拽到身后。
随即林静被勒着脖子拖拽到一边扔在墙边铺着的床垫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薄薄的衣襟随即四分五裂,白嫩的乳房裹在胸罩里跃然眼前。
另一名白裙女孩被抓着胳膊押在一旁,惊惧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时林静被压在床垫上还在奋力挣扎,但陈局长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压住了她的上半身,伸手在她的下颌关节用力一捏,林静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嘴。
随即她感到一根肉棒强行捅进自己的嘴里,林静感到一阵恶心,但陈局长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掰着她的下颌,不让她用力咬合,同时抓着她的头前后摆动,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喉咙。
林静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又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她只得努力屏住呼吸忍受着。
陈局长却乐在其中,一遍遍做着深喉抽插,享受着龟头被喉咙紧裹的快感。
几分钟后,肉棒终于抽出,林静趴在地上一阵干呕。
陈局长接着撕开了林静的紫色短裙,由于林静被抓住时正在接客,还没顾得上穿内裤就慌慌张张地套上了衣裙,此时她的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
随着短裙被撕裂,两瓣雪白的玉臀露了出来。
陈局长用膝盖将林静的上身死死压在床垫上,伸手掰开林静的臀肉,将三根手指探入肉缝中抠弄着。
林静入行已有四五年,几年下来她经受了上千个男人的抽插,小穴已不再像当初那样紧致多汁,因此这样用手指暴力的抠弄对她来说不仅没有一丝快感,反而带来了一阵痛楚。
林静在下体疼痛的刺激下开始激烈挣扎,无奈上身被压住,她只能趴在床垫上无助地踢蹬着双腿,嘴里喊着:“放开我。你们可是警察,就算我出来卖让你们抓了,要罚要关都行,你不能这样,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们。”
林静的这些无助的反抗反倒激起了陈局长更强烈的性欲。
他将林静仰面朝天翻过来,抬起她的两条腿两边分开,将肉棒深深刺入林静的两片黑木耳中。
由于缺乏润滑,林静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陈局长挺直腰身大力抽插,肉棒带动小阴唇一前一后的蠕动着,陈局长一边操着小穴,一边伸手扯去林静残破的上衣碎片和胸罩,一把按住玉乳大力揉搓:“哼哼,贱婊子还想去告我?随你的便了,老子倒想见识见识你能上哪儿去告我,哈哈……”
此时林静心里也明白,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了,对方一个公安局长敢这样为所欲为也势必有很大的靠山,自己一个风尘女子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些,林静索性闭上眼:“就当是白白接了一回客吧,但愿他能早点完事……”
在陈局长的肉棒反复摩擦刺激下,林静的下体也慢慢产生了反应,点点爱液渗出,肉棒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林静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陈局长发觉了这一变化,淫笑着说道:“到底是个贱婊子,被强奸也能出水。来来来,别不吭声啊,操爽了就给老子浪叫几声助助兴。”
林静紧闭双眼,虽然心里十分厌恶,但在轮番刺激下,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也从下体和乳头传来。
有几次被肉棒顶到蜜穴深处,林静差点就叫出声来,但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虽然是出来卖的小姐,也不能委曲求全来取悦一个强奸自己的人。
林静咬着牙一声不吭,也放弃了挣扎,索性躺在床垫上任凭摆布。
但是林静没想到,这个陈局长就是想从激烈的反抗中来寻找刺激和乐趣的,自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反而激怒了他。
陈局长更加粗暴地撞击林静的下体,同时伸手掐住林静的脖子吼道:“这贱婊子,老子让你浪叫几声,你哑巴了吗?就是不开口是吧,老子自有办法让你张嘴。”
陈局长将赤身裸体的林静从床垫上拎起来,重重地按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从身后抬起林静的一条腿,继续大力的操着她的肉穴,同时对一旁的王宏进招呼道:“王老板别光看着,也来尝尝这婊子的滋味啊。”
王宏进作势摇着头:“我哪敢去扫陈局长的雅兴,您慢慢享用就是。”
“王老板不必客气,这种事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乐趣嘛。”
在这几番盛情邀请之下,林静惊恐地看见王宏进起身走向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下颌,一根粗硬的肉棒又塞进了自己嘴里。
现在林静就这样趴在桌上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操着,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刚刚产生的一丝的快感也消失了,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后面的男人不断撞击着自己的臀部,每撞击一下就将自己向前推进一点,王宏进的肉棒也随之深深抵入喉咙。
林静试图扭动身子躲闪,却被四只大手牢牢按住,而且这四只手还不停地在她身上摸捏。
这样被操了二十分钟之后,王宏进率先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嘴里的肉棒刚刚抽出,陈局长立即扯住林静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高高抬起并捂住她的嘴,强迫她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同时腰部用力,加速撞击着林静的臀部。
林静明显感到小穴内的肉棒在加速抽插并开始微微抖动,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事情大概快结束了,只要再稍稍忍耐一会儿,再忍耐一会儿……
突然,林静感到一丝冰凉的感觉从咽喉处划过,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流下来。
由于头发被向后扯住,林静被迫向后仰着头,她只能用眼角瞥见陈局长的右手不知何时抓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刀尖还挂着嫣红的血珠。
“血?这是我的血吗?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不仅仅是要强奸我?他要灭口?”林静感到那把冰凉的匕首又被架在脖子的伤口上,一下下慢慢地划开皮肉,林静感到了钻心的疼痛,塞满下体的肉棒也愈加疯狂地顶向深处。
“我会死吗?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林静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双腿向后踢蹬着,双手也无助地四处乱抓,而身后的男人却依然牢牢按住她的身体,一边继续操着她一边慢慢割开她的咽喉。
刀刃已经深达气管,林静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脖子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此时下体的酥麻感却愈发清晰。
林静的头无力地垂到桌上,大脑中只剩下了被操的一丝快感,林静的大腿最后用力蹬直了一下,她感到小穴内的肉棒连续抖动几下,一股热流进入自己体内,这是林静最后的意识了。
陈局长将精液射进林静的肉穴,发现这个小骚妞直到临死也没被自己操出高潮,觉得失了面子,他继续操着林静的尸体,一边恨恨地挥刀割着她的粉颈。
直到肉棒疲软从小穴中滑出,他才用力割断了最后一刀,抬脚将林静的尸体踹倒在一旁的地板上。
看见这边终于完事了,王宏进从一旁凑过来搭话:“怎么样陈局长?这个妞可合您的胃口?”
陈局长坐下来晃了晃脑袋:“还行吧,差强人意,就是她反应太平淡了,还是有点不够刺激。”
王宏进赔笑说:“陈局长,玩肉畜的乐趣也就在这里,因为每只肉畜都只能玩一次,在宰杀之前谁也不知道她们会有什么反应。这就好比买彩票抽大奖一样,一旦抽中一只玩的刺激的肉畜,那滋味真是回味无穷啊。”
陈局长也连连点头:“嗯嗯,有道理,那接下来就看看这一只滋味如何了……”说着便站起身来,拎着林静的人头朝旁边的白裙女孩走去。
白裙女孩在一边目睹了刚才血腥的一幕,脸上写满了恐惧,身子早已瘫软,要不是两边的黑衣男子架着,她早就倒在地上。
现在她看见那个亲手杀了静姐的男人又奸笑着朝自己走来,将静姐血淋淋的头颅掷在自己脚下,她清楚地感到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强烈的求生欲望催使他使出浑身的力量猛力挣扎着挣脱了那两名黑衣男子的手,推开身前的椅子狂奔出门。
陈局长见状一愣,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弱女孩还能从两名精壮汉子手中跑掉,脸上挂满了不悦,但面前是王宏进的手下,他倒也不便发作。
王宏进连忙上前解释道:“陈局长别误会,这都是小弟的安排,我是有意让他俩在这时候松手让这小妞跑出去的。”
陈局长闻言若有所悟:“莫非王老板是想玩玩猫捉老鼠的名堂?”
“陈局长说的是,我们先让她跑一会,然后慢慢去找。您放心,她今晚是跑不出这层地下室的,哈哈……”
白裙女孩冲出房间,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甩脱,她赤着脚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一端,那里是通往上层的楼梯,刚才她和林静就是从这里被押送下来的。
但当她跑到那里时却傻了眼:那里根本没有楼梯,两侧是整齐的墙壁,分明就是一条死路。
她以为自己跑错了方向,打算回头却又怕有人追来,只得逐个拍打着两侧的房门。
最后总算找到一扇虚掩的门,她也顾不上许多,连忙躲进屋里,背倚着房门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哭了起来。
白裙女孩名叫杨文婷,半年前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的她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城市,四处求职未果走投无路之际结识了林静。
在得知林静的职业后她犹豫再三,最终决定趁着年轻跟着静姐好好挣一笔。
不久之后她便以三千元的价钱卖出了自己的初夜,事后她数着钞票,似乎忘记了下身的肿痛。
“我就干一年,一年后不管挣到多少一定上岸,好好找个正经工作。”婷婷心中盘算着。
谁知道祸从天降,婷婷跟着静姐才干了一个月就碰上扫黄,一起被抓到这里。
原本她还以为像静姐说的那样,只要交点罚款,大不了再拘留几天就没事了。
没想到居然会被送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静姐在自己眼前被奸杀。
婷婷紧紧闭着眼睛,可刚才静姐的人头被扔到自己面前的一幕却在脑中反复出现,挥之不去。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婷婷慢慢喘匀了气,仔细听了听门外似乎没什么动静,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
为什么没有人追过来呢?
这反而有些不太正常,她不敢贸然开门出去,也不敢开灯,就这样在黑洞洞的屋子里沿着墙慢慢摸索。
忽然发现在另一侧还有门,婷婷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但很快她便陷入了另一种恐慌之中:这里似乎有很多房间彼此相连,在一片黑暗中婷婷已经没了方向感,她甚至都无法找到回去走廊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婷婷还在这些迷宫般的房间里绕来绕去,心里越来越慌乱。
猛然间她停下了动作——隔壁隐约传来了开门声和脚步声,婷婷已经手足无措,忙乱中她摸到墙角的一排沙发,慌不择路的她急忙将沙发朝外挪开些,便一头钻进靠墙的缝隙勉强躲了进去。
很快,这间屋子的门也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打开了灯,婷婷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来的人是谁。
这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环视着四周,很快又将灯关上,屋里重又变得一片漆黑,门也被带上了。
婷婷仍然趴在地上,慢慢向后倒退着挪动身体。
忽然一双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拖出来扔在地上,屋里的灯又重新点亮。
婷婷尖叫一声,翻身坐起,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刚才奸杀静姐的男人,手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男人奸笑着向她逼近:“小骚妞挺能跑啊,害我找了这半天。现在乖乖跟我回去,还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些。”
婷婷转身连滚带爬的扑向门口,那男人却并未追来。
灯光又在身后熄灭了,婷婷继续在黑暗中摸索着逃命,可在这些房间里转来转去总能碰见那个索命的男人。
有几次她刚进门便一头撞进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男人怀里,那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衣裙,为了逃命婷婷只得用力撕扯。
一来二去,婷婷的白色纱裙早已被撕碎,连乳罩也被扯掉了,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腰间。
终于,在恐惧和疲劳的重压之下,婷婷再也跑不动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听凭那个男人慢悠悠地踱到面前,将自己拦腰拎起,又被带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一进门,婷婷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静姐的尸体被砍去双脚,用绳索捆着小腿倒吊在天花板的滑轨上,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装在一个塑料桶里放在一旁。
另一个男人用刀仔细地剥着皮,旁边的电烤炉上,撒着调料的肉片正烤的吱吱作响,还有一个大砂锅冒着热气,似乎在炖着什么。
王宏进见陈局长挟着婷婷回来,放下手里的剥皮刀笑脸相迎:“怎么样陈局长,玩的可还开心么?”
陈局长扔下婷婷:“不错,王老板设计精巧,再加上这小婊子还挺能跑,过瘾,过瘾。”接着他随手夹起烤炉上一片已经烤的冒油的嫩肉塞进嘴里大嚼特嚼:“嗯嗯,好吃,不知道这只的味道怎么样。”说着陈局长淫笑着在婷婷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见婷婷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动弹,陈局长将她拽起搂在怀里,又夹起一片烤肉咬了一口:“这是刚才那个小骚货屁股上的嫩肉,来来,你也尝尝味道。”说着将剩下的半片肉朝婷婷嘴里塞过去。
婷婷知道这是静姐身上的肉,便紧闭双唇,将头左右摇着尽力躲闪。
陈局长试了几次也没能将肉塞进婷婷嘴里,反而弄了一身油渍,不由得恼羞成怒,将婷婷大力摔在地上:“妈的贱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费什么力气,陈局长就将婷婷身上仅剩的几缕布条尽数撕去,分开两条光洁的大腿,一抹乌黑的阴毛下露出隐约露出一朵粉嫩的木耳。
陈局长也不禁叹道:“咦,想不到在这群婊子里也能遇到粉木耳,今儿运气不错哎。”他不知道婷婷入行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刚刚破处,因此私处才会如此粉嫩。
陈局长看到这样的鲜货,早已垂涎欲滴,忙不迭的挺起阳具,对准婷婷的肉穴洞口就要插入,可是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由于婷婷破处不久,私处紧致,再加上由于恐惧下身肌肉痉挛,肉洞更加窄小,而且没有爱液滋润,故而陈局长久久探其门而不得入。
这些许挫折反而使陈局长淫心更旺,他一手攥住婷婷的玉乳,将勉力挣扎的婷婷牢牢按住,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按揉着婷婷的阴蒂,时而将一根手指捅进肉穴,在G 点上反复按揉。
经过一番挑逗,婷婷尽管心里恐惧排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点点爱液逐渐渗出,滋润了娇嫩的肉壁。
陈局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伸手又抓了一片烤的流油的林静的臀肉塞进嘴里,顺手将手上沾的油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重又对准婷婷的花心。
在林静的油脂和婷婷的爱液双重润滑下,粗大的肉棒终于挤了进去,直抵肉穴尽头。
尽管如此,婷婷不断痉挛的肉壁却依然大力挤压着侵入的肉棒,陈局长尚未抽动,便觉得肉棒被一圈温润的软肉紧紧咬住,而且还在不断挤压,不禁连呼过瘾。
婷婷仰躺在地上被牢牢按住,刚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大力地操干着,虽心有不甘,但下体的酥痒快感却由弱渐强。
“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贱女人?被强奸也会有快感?”婷婷心里想着,将头无助地转向一边。
可当她转过头时,看到的扔在一旁的静姐的人头,静姐空洞无神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婷婷吓得尖叫一声,想起这帮人不是单纯的强奸自己,而是要把自己象牲畜一般宰杀,婷婷拼着最后的力气,抬起腿踢踹着陈局长,试图摆脱这个准备奸杀自己的男人。
但婷婷毕竟已经力竭,陈局长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的脚腕,一面继续抽插着她的肉穴,一面淫笑着将婷婷的玉足送到嘴边细细的品味。
此时王宏进已经将静姐的身体洗剥干净,他转身将旁边砂锅里炖着的东西端给了陈局长。
婷婷终于看清了,锅里炖的是静姐被砍下的双脚。
此时陈局长一手握着婷婷的玉足吮吸舔弄,一手捏着静姐已经炖熟的脚丫啃咬着筋肉,同时下身还在不断的用力顶向婷婷的花心,一脸爽到极点的表情。
王宏进也坐在一边,时不时的拍打摸捏着自己的身体,和陈局长讨论着哪里的肉味道更加鲜美。
婷婷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索性闭上眼睛,等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下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了,紧窄的肉穴使她的G 点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这种愉悦的刺激和临死的恐惧感在脑中交织着,婷婷的双腿不再踢蹬,转而在地板上来回的蹭着。
纤细的腰身在肉棒的冲击下慢慢地开始扭动,经过反复揉捏的乳头也硬挺起来,紧咬的牙关里逐渐发出呻吟。
婷婷听见旁边男人的声音:“小婊子快进入状态了,果然是个天生骚货,临死前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炮。”婷婷感到小穴内的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酥痒的快感更加强烈地袭来,小穴的肉壁开始一下下痉挛收缩,令她产生了一种排尿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婷婷用力蹬直双腿,两手在周围胡乱抓着,终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小穴与肉棒的缝隙间喷薄而出,同时婷婷也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飞入云端的快感。
旁边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小婊子居然潮喷了,陈局长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自从一个多月前破处以来,婷婷一直都是和客人做爱,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别说潮喷,就连高潮都没体验过。
婷婷心想:“原来这就是潮喷的快感,好想再来一次。”
就在婷婷还沉浸在首次潮喷的快感中时,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疼,有黏黏的液体溅到脸上。
婷婷睁开眼,只见一柄三棱刺从两只高耸的乳房之间深深扎入自己的心口。
由于锋刃十分锋利,同时婷婷尚沉浸在高潮之中,她并未感到伤口有太多的疼痛感。
只是刀尖扎入心脏使婷婷觉得胸口堵得慌,同时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从刀身的血槽中汩汩的涌出。
此时陈局长愈加兴奋,一边拧动着三棱刺的刀柄,同时腰胯用力,一遍遍的冲击着婷婷的花心,甚至顶着婷婷柔弱的身体在地板上一下下向前滑动,在身后留下一道殷红的血迹。
婷婷面色惨白,她似乎已经失去了一切感觉,只觉得有两根坚硬的物体在自己体内搅动。
插入下身的那一根还在给她带来阵阵残存的快感,而捅进心口的那一根却在吞噬自己的生命。
婷婷的双臂无力的垂下来,奇怪的是,随着其它感觉的慢慢丧失,小穴内的酥痒感反而更加凸显。
那根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婷婷的双腿用最后的力气猛地蹬直,腰身也向上拱起。
陈局长闷哼一声,将精液注入婷婷体内,那些精液随即便夹杂着一股爱液喷出,婷婷也达到了她最后的高潮……
王宏进将婷婷搬到桌上,抽出利刃,先割下婷婷胸前一对鲜嫩的玉乳,又在屁股和大腿上将嫩肉一片片割取了一大盘。
当尖刀划过阴唇时,他看见婷婷私处的两片嫩肉还在微微颤动,不禁叹道:“咦,这小贱人好像还有最后一口气。陈局长您就发发慈悲,给她个痛快吧。”陈局长嘿嘿笑着挥起一柄长刀,一道白光划过,婷婷的人头滚落到一边,在饱受折磨之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的陈局长满意地腆着肚子,在王宏进的陪同下回去了上层的高级客房,在那里还有两名调教好的女奴等着服侍他。
而在餐厅,脖子上拴着狗链的安云被诗雨牵着爬进来,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片片残骨。
这已经不是安云第一次干这样的活了,虽然她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恐惧,但每当她见到这些被宰杀的少女的血肉,心里对王宏进的憎恨便增加几分。
安云很欣慰自己的仇恨感并未被磨去,但身处牢笼,势单力孤,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安云轻轻抱起林静和婷婷的人头,合上她们的双眼,装进盒子里交给诗雨,在诗雨皮鞭抽打下爬回笼子,心中又开始盘算着找寻如何逃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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