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神魔岛核心地
纯白的光柱静静的矗立于此,光芒是如此的耀眼、纯粹,却相当的柔和,直视着它,不会觉得刺眼。
若是有人离近了看去,便会发现在这通天光柱中是一道轮廓清晰的光门,高达百丈,气势恢宏,散发着无穷的至纯灵气,凡人哪怕闻上一口也会脱凡入道。
极遥远的天际,亮起一道金色的星辰。
星光疾速而来,像是划过天边的流星,拖曳着尾焰,随后化作煊赫的金光落在光门之前。
裹挟着的金光如烟雾般扑在地面,化作涟漪扩散,长袖飘飘的羽衣,满头青丝用一根乌木道簪束着,眉心一点赤红朱砂,清纯、可爱、妩媚、冷傲、素雅……你能在她身上看到各种风格的诱惑。
她的美,仿佛超越了世间极致,超越了单一的形象。
洛玉衡翩翩落地,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妖魅至极的声音,其中蕴含的媚意仿佛能摄人心魄一般。
“明明是你叫人家来的,自己却到的这么晚,是不是忙着跟野男人偷情啊?”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词汇来形容的女子。
她有着毛茸茸的狐耳,满头银发如霜。
她的五官精致又妖媚,有着狐族女子标志性的狐媚眼。
她披着轻薄的纱衣,胸脯用一条不宽不窄的兽皮裹着,鼓胀胀的丰满,往下是白腻紧致的小腹。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狐裘,像披风似的垂在腰后,但并不遮挡两条大白蟒般的长腿。
右脚的脚踝套着一只脚环,黄铜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
洛玉衡精致的柳眉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本以为这骚狐狸出现在这是跟她一个情况,可听她的意思居然是自己相约,也就不太在意她话中的挑衅了。
“许七安倒是喜欢在床上叫本座国师大人呢。”
九尾天狐噎了一下,缓缓摆动的雪白狐尾都停了下来,这个贱人是在暗讽我在床上很下贱吗……
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道姑满意颔首,说不在意都是骗人的,女人都是小气且记仇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九尾天狐撇撇嘴,给她一个娇媚的白眼,笑吟吟道:
“是啊,许郎跟人家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也老这样叫我呢。不过你我之间一个念头便可沟通,用道果算是什么?”
“那不是我。”
洛玉衡表情凝重,言语间多了几分凛冽。
“前日静修时便感觉心神不定,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道果乃是我道尊之位凝聚而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能联系与你。”
“这不可能,我的感觉不可能出错。”
察觉到了几分不对,九尾天狐也收了争斗的心思,声音依旧柔媚磁性,不过少了那玩世不恭的媚劲。
当初许七安得证武神,切瓜砍菜般击杀佛陀、荒、蛊神、巫神四大超品,随手顺手将所有威胁扼杀于摇篮之中,天下就此一统,大奉独占天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现任何问题,所以大家才能放下心来许七安的世界中陪他做荒淫之事。
能干扰甚至操控道尊的道果,实力至少为超品,可二女怎么想也想不出留在主世界的自己人能有此实力,再加上洛玉衡的心神不宁,大本营怕真是出了问题。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你我出去一看便知。”
“嗯。”
二女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几分不详的预感,而到了他们这种境界,预感基本与事实无异。
也不知道对方挑在许七安化身天道这个节点到底是碰巧还是早有预谋,但二女还是有绝对的自信解决此事,毕竟古往今来修炼到超品的人屈指可数,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
“死鬼,就算闭关做你那臭天道也有下意识吧,给我俩开个权限!”九尾天狐冲着天空大喊,别看门毫无防备的在这立着,周围可是有天道化作的透明防御,没有许七安的权限她俩还真没办法进入。
话音落下,无形的波纹落在二女身上,与门之间的隔阂感也随之消散。“记得跟在本座身后哦~”
九尾天狐娇笑一声,扭着纤细的柳腰率先跨入了光门之中。
看到九尾天狐抢先一步跨入光门,洛玉衡美眸之中不免闪过一丝温柔,如果说武神是promax,那么妖皇就是pro,同样的皮糙肉厚,已知外界情况有变,若有埋伏首当其冲的便是九尾天狐,而不是对比之下相当于法师般脆弱的自己。
大不了下次让着她点……
洛玉衡心想着,迈入光门。
映入二女眼帘的是暗红色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往日充盈活泼的灵气变得无比稀薄,尤如一潭死水。
地面明显被抽干了水分,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裂痕,在紫黑的土壤下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肉脉络。
这般熟悉的景象曾经给所有人留下了印象深刻的一笔。
“佛……陀?这不可能!他不是被许七安一刀砍死了吗?”
九尾天狐惊呼,当日她亲眼所见佛陀魂飞魄散于太平刀下,那可是武神怀着杀意的一刀,怎么可能幸存下来。
“不知道,但如果是他的话,不经我允许操控我道尊道果还真有可能,毕竟他成道之日在上古,道尊这个位置,他比我熟悉。”
洛玉衡凝声道,磁性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杀意。
“糟了!”
九尾天狐一跺脚,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大奉皇城飞去。
该死,许七安的家人都在那里……
洛玉衡很快想明白了关键所在,随即唤来铁剑悬于脚下,化作一道金光紧随其后。
往日辉煌大气、人声鼎沸的大奉皇城此刻死寂得令人窒息,街道青砖破碎倒翻,露出涌动着的暗红色血肉物质。
看到这一幕,二女的心皆沉到了谷底。
“他们怎么样?”
九尾天狐面色难看的望向洛玉衡。
“气运虽然微弱,但并无性命之忧。”
洛玉衡将灵气覆盖到双目表面,望向内城,看到的是一条萎靡的金色气运之龙盘踞于地,缠满了暗红色的枷锁。
“呵呵,看来他的状态好不到哪去,走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风情万种的银发妖姬冷笑一声,事已至此,九尾天狐反倒放下了心,既然人没事,那就说明对方并不想鱼死网破,接下来无非是看双方的筹码如何。
随着二女一踏入内城,无数道暗红触手便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劲风鼓荡。
洛玉衡眯着美眸,心意一动,无形剑气以自身为中心激射而出,将触手尽皆斩碎,正是大成的人宗“心剑”之法。
“滚出来,使这些小手段,也不怕丢人现眼?”
依旧是如同冰块撞击般的清冷声线,但作为一同滚过床单,坦诚相对的九尾天狐却听出了其中隐藏着的焦虑。
“哈哈哈哈,不过自主防御,不入道尊之眼也很正常,二位来此,可是为了她们?”血肉覆盖的地面缓缓裂开,虚空中,一道道金光凝聚,化作一位年轻僧人的形象。
他五官俊秀,眉目清晰,双眸里蕴含着岁月沉淀的沧桑,脸上无喜无悲。
正是久违了的佛陀真身。
身后,肉浪中浮现出一具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无一例外的都与多条血肉触手激烈交合,沉迷肉欲之中,发出阵阵淫靡之声。
她们虽然睁着眼睛,可目光里尽是情欲,许七安的婶婶李茹此刻正与许七安生母姬白晴紧紧拥搂在一起,饱满的红唇不停分开再相合,尽情吸吮着对方的滑腻小舌,晶莹的口水混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滴落至被挤压成扁球状的雪白爆乳上,两具熟透了的性感美肉下体与菊穴皆被粗大的血肉触手填满,伴随着快速的抽动,交合处不断溢出白浆泡沫。
而怀庆的生母,大奉太后上官惜雪正被几条触手成大字状吊在了空中,两条粗长的血红触手在小穴与菊花一进一出,淫水像是瀑布般飞流而下,白皙的乳房倒垂而下,像是两个倒扣的玉碗,圆润的曲线随着身躯不停晃动,而那两点迷人蓓蕾却是被两团血肉覆盖,不停蠕动着……
那母仪天下的绝美面孔此时一幅痴态,本该充满威严的凤眸此刻几乎翻白,红润的小嘴被血肉构成的触手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圆形,如天鹅般纤细雪白的脖颈可以看到明显的突起。
可能是气运让她保留了一丝神智,感受到了二女的到来,从那早已翻白的凤眸流出两行清泪。
“够了,放她们走,不然就鱼死网破。”
九尾天狐脸色冷漠,瞧着极为冷艳,一双狐媚眼不复往日的诱惑,充斥着无穷的杀意,这时候的她,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万妖国的高冷女皇。
洛玉衡闻言心头一紧,正欲开口却被九尾天狐眼色制止,随后也不再多言,手握铁剑冷冷的看向佛陀。
佛陀嘴角禁不住的上扬,在看到洛玉衡的表现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在此之前他还有点怕对方跟自已一样,对血缘关系并不看重,于是双手合十,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繁衍后代乃生命本性,本尊只是为她们提供场所,留在这里享受欢愉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洛玉衡闻言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照这么说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了?
于是并起剑指,操纵飞剑射向佛陀,剑身腾起浓烈的七情六欲,使人沉沦,使人堕落。
一双美眸映照着流光溢彩的剑华,她既像是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又仿似风华绝代的女战神。
九尾天狐暗叹一声,九条毛茸茸的狐尾犹如孔雀开屏般绽放,银铃般的笑声随之响起,魔音靡靡,震荡心神,佛陀眼前仿佛出现幻觉,头晕眼花。
佛陀虚影在两人的合击下瞬间破碎,但血肉之海的翻滚并没有停下,沉闷的声音从大地中传出。
“这就是二位的诚意吗?”
洛玉衡皱了皱眉,并未接话,方才的冲动来得莫名其妙,唯一的可能就是收到了佛陀的影响,但自己早已万法不侵,是错觉吗……
“废话少说,放了她们今日便饶你一命,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二人想要杀你并非难事。”
九尾天狐语气强硬,但内心对这番话并未抱有希望,洛玉衡跟自己相比还是嫩了些,过于担心的举动让己方谈判还没开始就暴漏了弱点,对方若不是漫长的人生都活到了猪上面一定不会轻易松口。
“真当本尊是傻子不成?放走了她们,恐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这些女人可是许七安的至亲,你二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亡吧?”
佛陀顿了顿,看到二女面若冰霜默不作声,内心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呵呵,本尊在濒死之际想通了一些事情,修道修道,修道最后若连人都不是了,那又有什么意义?”
毛茸茸的雪白狐尾不耐烦的上下晃动,这些垃圾话听起来没有任何营养,九尾天狐嗤笑道:
“得了,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什么?”
虚空中金光凝聚,重新化作青衣僧人的样子,目光火热,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可知道本尊半死不活之际最渴望的是什么吗?女人!哈哈哈,可笑吧,到了你我的境界还是逃不脱生命的本性,但对本尊来说,她们不过玩物而已。”
佛陀用手指了指下方,继续道:
“本尊不得不承认,许七安艳福不浅,后宫个个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更别提还有你俩这样的极品,更何况,若是能将死敌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嘶!”
清秀的面孔随着话语一阵扭曲,双目紧闭,下身不断耸动,下方的血肉触手随之加速,剧烈的刺激让几女娇躯乱颤,檀口大张,淫词浪语不断回荡在这片天地之中。
淫靡氛围之下二女精致无暇的玉靥不仅浮上一抹红霞,但更多的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她们打破了头也没想到,佛陀能说出来这种话。
洛玉衡身着白色道袍,微风拂来,吹动她长发微微飘起,淡然幽雅,高贵圣洁,再加上其凛然出尘的气息,像是天上那不可亵渎的清冷仙子。
而九尾天狐俏立身边,一袭紧身纱衣,更将她衬的丰胸翘臀,身形曼妙,同样是一袭薄纱蒙面,却多了几分妖冶气息,却是散发着无穷诱惑的性感魔女。
这两个女子一前一后,一个高贵如仙,一个妩媚如狐,气质截然不同,偏还生的一般美艳,如今这幅娇羞之意更是让佛陀心头一片火热,更加羡慕许七安起来。
注意到佛陀那一双充满淫欲的视线后,九尾天狐强忍着恶心,脸上飞起一片美丽的彩霞,眼中波光四溢,盈盈的望了一眼对方,似羞似嗔道:
“那你快放了她们,我来做这个人质,大不了人家任你处置就是了。”虽然佛陀知道这是九尾天狐的刻意魅惑,也做了防备,可当他看到对方妩媚的表情搭配这充满诱惑的暧昧语气后心神还是动荡不止,险些着了对方的道。
“呵呵,若你能自封修为,那本尊放了她们又如何?”
话毕,一股疲惫之意突然涌上心头,佛陀摇了摇头,并未表现出来。
他本就没恢复巅峰,又遭了道尊与妖皇全力一击,又怎能安然无恙,有准备的情况下差点被九尾天狐魅惑给了其警醒,如今还需要修养,便不再扯皮了。
“外界发生如此变故,许七安却未出现,本尊在此界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他怕是携着你们这些女人进了他自己门里,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也能猜到几分,本尊生于上古,对这个世界早就心存怀疑,也做过不少实验。”
这番话犹如一颗巨石砸在水面,激得二女具是一惊,两对星眸死死盯着青年僧人虚影,等待着他的下文。
“二位,这便是本尊的筹码,这些女人的性命以及所做实验的结果。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我们来做一场游戏,无论输赢,这些赌注都归你们。”
洛玉衡冷哼一声,淡淡道:
“什么游戏?”
佛陀闻言露出了个阴森诡异的微笑,缓缓道:
“当一切重来,你们是否还会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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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大家放不开,所以要封印我们的记忆跟修为?”
女子梳着简单的螺鬓,插着一根烨烨生辉的金步摇,容貌清丽脱俗,恰似一朵恰似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莲,而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一面冰镜,透彻中难掩高冷华贵。
纤细修长的手指端起热茶送到嘴边,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引得被胸襟束缚的隆起一阵颤动,能拥有如此宏伟规模的除了长公主怀庆还能有谁?
端坐在蒲团上的洛玉衡微微颔首,道:
“许郎的癖好大家都知道,既然跟着来到这里,我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抱着放纵的心思,但碍于彼此的面子又不好主动,反倒更加难受。”
“是呢,而且许郎这个负心汉,说闭关就闭关,你们这些在皇城的还好,有他留下的替身,虽然不认识我们,但凭人家散布在这个世界的欲念,想必凭你们这些骚蹄子的手段,很快就能把可怜的小许郎骗到手,这对我们这些在外面的太不公平。”
一旁的许玲月听到九尾天狐这般充满哀怨之意的抱怨,总感觉像是在说自己,有些心虚的整了整衣襟,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的哥哥真是可爱呢,居然还会偷看我,嘻嘻……
许玲月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翘起,只是后面又不知道想到什么,白玉似的脸颊又多了几抹诱人红晕,看上去煞是诱人。
“哼,谁稀罕,本宫怎么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妩媚又不失活力的声音响起,向来心高气傲的二公主临安却是坐不住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瞪得溜圆,当初要不是为了跟怀庆赌气,后面又怎会被许七安这个“狗奴才”夺去了身心,虽然她并没有感到后悔就是了。
“大家都是女人,这些年身体上的滋味都不好受,不然也不能陪着许郎做这般荒谬之事,若换作你们,明知夫君近在眼前却又不能相见相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其他女人欢好,任谁来受得了?”
身段高挑,曲线成熟的万花楼楼主,同时也是剑州第一美人萧月奴柔声道,轻纱下的绝美容颜早就染上赤霞,美目波光盈盈,纵是一贯表现得端庄矜持的她也不得不抛下脸面站了出来。
正如她自己所说,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更何况还都保留着记忆?
“萧楼主说的在理,要奴家说啊,咱来到这,不就是为了满足许七安的绿帽癖嘛,他喜欢看我们被别的男人玩,那我们何尝不能享受做爱的快感?”
“大家都是坦诚相见过的姐妹,床上什么模样谁不知道,都记得那次他变成巫神教一品大巫师萨伦阿古吧,我们一个接一个的去挑战他,却又一个接一个的被他用大鸡巴操昏,沦为他在靖山牧养的母羊,每天早上都被他赶着上山,稍有怠慢就会被鞭子抽打,当时你们的表情奴家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栾钰娇媚动人的脸庞充斥着欲望的情潮,弧线优美的水蛇腰缓缓扭动,连带着两条精致修长的美腿止不住的摩擦,她本就是情蛊部的部长,在情欲之事上从不掩饰,可谓是在与许七安玩角色扮演中最为投入的几人之一。
这一番直白的话也让众女脸红心跳,就连提出这个建议的洛玉衡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在这方面的欲望真是毫不掩饰。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当栾钰将这心照不宣的事摆上明面后,现场的环境就变得微妙起来,既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赞成,反倒是聊起了毫不相干的琐事。
九尾天狐望向洛玉衡,后者对她微微颔首,只是那双宛若古井无波的剪水秋瞳中闪过的丝缕无奈却被她看在眼里。
啧,也不知道这步走的是好是坏,不过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吧……虽然心绪复杂,但九尾天狐依旧吟吟道: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由我跟玉衡来封印大家的记忆修为,过了这么久的平淡日子也该体验一下新的生活了呢。”
“就算封印了她们的记忆,可天道引力下还是会跟许郎走到一起,佛陀又如何笃定她们会爱上别的男人?更别提保留着记忆修为的你我,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将封印完毕的诸女送走之后,诺大的房间便只剩她与洛玉衡这两个知情人,当即伸了个懒腰,随后软软躺倒在蓬松绒尾之上,妖娆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来的魅力似乎连空气都变热了几分。
洛玉衡柳眉微皱,虽然佛陀当时展露出来的样子完全就是堕入肉欲的色中恶鬼,全然没有超品的位阶,但她又怎会相信一个从上古残存至今的超凡者提出的赌局会如此简单?
佛陀提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借着许七安本尊推演天道的机会,封印除她跟九尾天狐外的其余女人记忆修为,将过去所发生的故事再走一遍罢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佛陀可以随意出手三次,但不能改变大势,且必须争得她们同意,反之她们的出手次数却不受限制,只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回忆起佛陀当时充满欲望的神色,洛玉衡怎会不知所需的代价是为何物,只是在几乎没有变数的情况下,不过是往事重演,哪里有她不得不插手的机会?
“哼,佛陀肯定有所隐瞒,但以他目前的状态,又怎能在你我眼下搞些小动作,盯死他,不要让其出手影响大势即可。”
“也是,想必他那种人也不会相信赌约所谓的公平,一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底气在支撑着他,啧,真头疼啊。”
“等,你我按兵不动,急的必定是佛陀,待其不得不出手的时候,意图自然就会暴露!”
*********
许玲月闺房,昨夜熊熊的炭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弥漫的二氧化碳让空气显得沉闷。敞开一道缝隙的窗户,为闺房输送新鲜空气。
许玲月白瓷般绝美的脸庞上,小刷子似的睫毛颤了颤,睁眼醒来,望着头顶的床幕呆了片刻,几秒后,茫然的眸子恢复神采,支撑着身子坐起。
她慵懒的舒展懒腰,厚厚的棉被滑落,淡薄的白色里衣包裹着少女的娇躯,胸脯鼓胀胀的,白皙的脖颈有着优美的弧线,蓬松凌乱的秀发衬托着精致俏丽的容颜。
许玲月青葱小手掩住红润小嘴,打了个哈欠,刚醒总感觉脑子懵懵的,似乎忘了些什么,可要真去想,又说不出什么来,这种感觉由衷的令人心烦。
“房里空气闷,把窗户打开。”
少女揉了揉眉心,吩咐道。
睡在对面小塌上的丫鬟惊醒过来,不慌不忙的穿衣起床,跑去开窗。
许玲月掀开棉被下床,走到窗边,呼吸着院子里吹来的冷空气,正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忽然看见一道人影路过窗边,穿着黑色为底,袖口和领口有着红色滚边的捕快服。
兄妹俩隔着窗户默默对视数秒。
原来这个时候玲月的胸就这么大了吗?
想着想着许七安低头瞄了眼妹妹长势喜人的胸脯。
许玲月尖叫一声,砰….关上窗户。
这就没后续了?怎么表现得跟当初一样,以你的段位不应该啊,我的好妹妹,再不主动出击,大哥我送你的优势可就白瞎啦!
留下一脸懵逼的许七安,在窗外呆站了好久也不见人影,也便离开了。
说起来倒也极其巧妙,许七安突然宣布闭关的时间点刚好卡在佛陀苏醒的前夕,这也就导致了洛狐二人被迫封印众女记忆这件事许七安完全不知情。
而二女又没想到许七安的闭关又不是完全的闭关,还刻意分出了部分意识来帮助他满足自己的绿帽癖,就这样阴差阳错之下,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在水中,使得波澜不惊的水面荡起圈圈涟漪,逐渐偏移了预定的未来。
闺房里,许玲月蹲在地上,面红耳赤的抱着胸,那粉红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粉颈,连脖子都红透了。
丫鬟碎碎念说:“小姐,你这习惯该改一改啦,得梳洗整齐了再开窗户。瞧,被大郎看见了吧,幸好是自家兄弟,要是给外人看去,你怎么活呀。
“你还说!”许玲月羞愤道。
往日里,许新年不走这边的,父母的主屋也不在这边,所以,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打开窗户,很安全。
大哥怎么会在内院……哎呀,臭大哥老是喜欢看人家的胸……嗯?
我为什么会说老?
坐在梳妆镜前的许玲月满脑子的困惑,丫鬟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妆打扮,末了,在首饰盒里挑了挑,抱怨道:
“小姐,你都没有好看的钗子和簪子。”
许玲月没回答,叹口气,家里屡遭大难,积蓄被掏空,一家人吃穿用度,包括下人在内,十七八张嘴,开销巨大,哪来的银子置办首饰。
“宝器轩的簪子就很漂亮,我昨天进去看了,都舍不得出来呢。如果插在小姐你的发丝间,一定,一定…交交辉应。”
“是交相辉映。”
许玲月眼里闪过渴望,但迅速压了下来,只是正值少女青春,本就是爱美的时期,走在街上,看到一个个盘着头发的女子,束着形态各异的簪子,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丫鬟自顾自的说:“就是太贵啦,十两银子一枚。除非能解开店里的字谜,老板才会便宜些呢。”
许玲月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问道:“兰儿,你觉得大哥最近是不是改变了很多。”叫兰儿的丫鬟愣了愣,脸上顿时绽放笑容:“大郎比以前更温和,更有趣了,也更有本事啦。以前的他总是板着脸,对小姐、二郎都不怎么好,就只有跟老爷说话时,才会露出笑容。”
许玲月似乎很满意丫鬟的回答,俏丽的脸蛋绽放笑容,“那也不是他的错,是娘一直不待见他。”
她很喜欢这种兄妹感情升温的感觉,就好像离某个目标又进了一些,令人如沐春风,心里没来由的喜悦。
以前的大哥不怎么近人情,也没趣儿,现在的他就很有意思,说话又好听,还……还偷看人家那里……
少女想着想着,俏脸红如胭脂,眉眼间的羞涩,连天边的太阳都比了下去。“小姐,小姐,这里有你的信!”
直到绿娥小跑进来,才打断了许玲月羞人的幻想。
信?谁能给我写信呀?
许玲月有些疑惑,接过信打开后,羞赧的笑容陡然僵住,红润的脸色逐渐苍白下去,信纸也从指间滑落在地。
绿娥见状也慌了神,弯腰想捡起信纸,看看上面写了什么能将小姐吓成这个样子,可却被许玲月一巴掌打在手上。
“出去……”
吃痛的绿娥听到自家小姐莫名平静的声音后身子一颤,低头应了一声,拉着兰儿飞快退了出去。
寂静的屋中只留下许玲月一点一点趴在梳妆镜前,头埋到手臂之间,肩膀无声的抖动着……
*********
临近黄昏,许二叔散值回来,一身戎装,腰悬长刀和军弩,鹰顾狼视,与穿常服时的气质截然不同。
爷仨来到书房,绿娥奉上热茶后,乖巧的退走。
许辞旧道:“我与大哥已经打点妥当,明日就可以送娘和妹妹去书院,正好铃音也要启蒙了,父亲请的先生水平不太行,教不了她,书院的先生就没问题。”
许二叔大喜过望,这无疑解决了他一桩心病,家中女眷能得到妥善安置,他才没有后顾之忧。
“辞旧,多亏了你啊。爹就知道,让你读书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许辞旧有些汗颜:“爹,是大哥的功劳,与我无关。”
“宁宴?”许二叔意外的看向侄儿。
“宁宴?”
见许七安久久没有回答,许二叔又喊了一声。
“啊,小事罢了,倒是今晚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我。”
许七安这才回过神来,沉声道。
当时的记忆对他来说过于久远,想要原封不动的重演一遍确实需要好好回忆一下。果然,父子俩听到后脸色一变。
许新年眉头一皱,道:
“就算被人跟踪,我又如何得知?”
他只是个开窍境的书生。
重新看到小老弟这副严肃模样,许七安险些没有绷住,许二叔则是站了起来,焦躁的来回踱步,最终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让他留宿府里,自己则是去御刀卫那边只会一声,让他们晚上加强附近的巡逻强度。
“二叔,此事不急,这些是我近些日子搜集过来的情报,你跟辞旧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许七安说着,从怀中抽出一踏黄纸。
许二叔接过部分,念道:
“周立这几天很安分,大概是被周侍郎警告过了,没有任何违法乱纪的举动,整天与一群衙内纵情声色,出入在赌坊、酒楼、教坊司等地。”
“此外,我的人跟踪过程中,发现周立频繁出入某个宅子,那宅子没有挂匾,应该是他在外面买的私宅,里头住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一个看门的老头。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十有八九是他养在外面的……”
许二叔念完他的部分,轮到许新年。
“周立这个人,性格嚣张跋扈,与国子监的许多同窗都有嫌隙,发生过冲突。但他绝不是无脑纨绔,与他有嫌隙的人,背景都很一般。”
“所以说,他的嚣张跋扈只针对北京和势力比自己低的人,看来是个有心机和城府的主。”
许七安眉毛一挑,小老弟居然给自己的台词抢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许新年抬起茶杯,看了眼空荡荡的杯子,又无奈放下,说道:
“我原本觉得,可以再玩一次驱虎吞狼。利用周立与同窗的矛盾来制定计划,但那些同窗分量不够,而以周立的谨慎,让他去惹层次更高的衙内,难度太大,几乎不可能实现。”
“不过周立对教坊司的浮香姑娘迷恋已久,逢着去教坊司,一定要找浮香姑娘,但屡屡在‘打茶围’时落选。他去教坊司的次数极多,如果想套出更多情报,那位浮香姑娘是个极好的突破口。”
笃笃…许七安敲了敲桌面。
等许二叔和许二郎望来,他沉声道:“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做减法,越是复杂的计划,漏洞越多。”
“对付周立,我们不可能有太复杂和精妙的计划,因为彼此间的差距太大,辞旧,你别陷入思维误区。”
读书人最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算计人的时候,会给自己增加难度,去思考布局的精妙,手段的高超。
尤其是这时自视甚高且熟读兵法的许辞旧。
“真正没有痕迹的犯罪是激情杀人,咱们制定计划也要如此,这么说吧,如果周立与某位衙内起了冲突,而那位衙内的父辈又恰好能与周侍郎扳手腕,辞旧你会怎么做?”
许新年陷入了沉思。
“好了,你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许七安挥了挥手,打断小老弟的思考,小老弟的脑海里,肯定闪过一大堆宫心计和阴谋算计。
“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如果我乔装打了那衙内而后扬长而去,那么他一定会像自己得罪什么人……”
“他会想到周立!这种事周立肯定不会承认,但并不重要,因为矛盾已经被激化了,衙内一定会报复!”
许辞旧是聪明人,悟性高,脑子里稍稍一过,就明白大哥的意思。
“不错,而且我还有个重磅消息,周侍郎的政敌,我打听到了!”许新年和许二叔同时俯身,脸色一下子认真起来,摆出倾听姿态。
许七安嗤笑一声:“户部尚书,这就是他谋划税银的原因,害怕被顶头上司逮住狐狸尾巴,要真捅了上去,家破人亡都算轻的。”
没给二人反应的时间,许七安接着道:
“目前收集的信息还不足以制定出详细的计划,所以今夜我也只能破例去一趟教坊司,从花魁浮香那里打探消息。”
即便是重来一遍,许七安也没有忘记他的人设,不去勾栏许七安这次是不得不去了呢。
更何况继上次浮香在公堂上让他大开眼界的表演之后就没在联系,不知道又能给他什么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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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许七安看了眼埋头吃饭的妹妹许玲月,总感觉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能是被与她向来不合的栾钰气到了吧。
随即咳嗽一声,吸引一家人的注意。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雕刻“宝器轩”三个字的红木小盒,徐徐拉开匣子,这是一支做工精细的金步摇,簪首是雕工精美的花朵,镶嵌珍珠,垂下一道道纤细的金质流苏。
不看样式,单是黄金的分量就让一家人侧目。
哼哼,光顾着吵架,都忘了今晚可是我送你簪子的日子,玲月啊,别说哥哥不疼你,只要你趁机主动一下,拿下大妇的位置还不稳?
到时候既是妹妹又是妻子,偷情不是更刺激?
许七安暗戳戳的想着,算盘打的叮当响,只见他无视嫂嫂瞪着个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欣慰的样子,径直走向有些呆滞的许玲月,将那只流光溢彩的金步摇放在她的面前。
“妹子,送你的!”
许玲月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宝器轩的首饰在这一片很出名,做工精细考究,极受附近有钱人家的姑娘、妇人喜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从来不敢想象的东西。
可现在就这样摆在她面前,品相又是如此的完美无暇,许玲月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不光是美梦到来的惊喜,还有少女怀春的羞涩,送女子,尤其是未出阁女子簪子的意思……
“谢谢大哥!”
她清丽的脸庞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是天上的月牙,俏脸如染胭脂,带着一层淡淡的晕红,在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看起来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竟显得格外妩媚。
婶婶娇躯颤抖,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红着眼眶,发狠的质问许二叔:“说,你要侄儿还是要我。”
这么贵重的礼物居然没有她的那份,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婶婶发誓要和这个小混蛋势不两立。
许七安一时被那抖动的山峦吸引了视线,只能不愧是玲月的母亲,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许二叔狠狠瞪了眼侄儿,连忙给妻子夹菜:
“消消气,别跟这个臭小子一般见识。”
看着婶婶美艳的脸庞如罩寒霜,配上那波澜起伏的胸口,却突然让许七安产生了几分异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婶婶这么有韵味呢?
“大哥,好看吗?”
许玲月把金步摇插在发鬓上,烛光映着少女尖俏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眸子黑亮水灵,眼波盈盈的凝视着许七安。
许七安闻声转头,眼见活色生香妹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许七安只当是她终于开窍A了上来,当即报以鼓励的微笑:“我家玲月最好看了!”
直白的话顿时让许玲月娇羞不堪地低下头去,自耳后到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将少女那如玉肌肤衬得无比美丽动人。
直至晚餐结束,许玲月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就连迟钝的婶婶李茹都看出了不对,于是没好气的提出要将家里的丫鬟绿娥许配给许七安,可却被许新年无情的道出了内心想法。
一是免了彩礼钱,而是也有了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这可气坏了婶婶,许二叔也因此一阵焦头烂额,差点忘了许七安今夜要去教坊司打探消息的事,好在最后还是想了起来,在他临走前悄悄往他怀里塞了数两银子。
而就在许七安离开不久,一道裹着黑袍的身影从许府走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京城的教坊司位于一处胡同里,华灯初上,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胡同外,院子里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传来清越动人的歌喉。
正常的青楼是一座两层或三层的建筑,附带一两个别院便算是相当有规模的了,可教坊司没有这种高楼,因为不需要,胡同里这一片的院子都是教坊司。
走在胡同四通八达的道路上,许七安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浮香那日淫荡的表现,又想到她现在很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下身已然有了反应。
他弯着身子来到影梅小阁前,随手递给门房小伙十两银子后,跟着婢女绕过遮挡视线又可遮挡寒风的丝绸帘子走入酒屋之中。
十几个客人坐在那里饮酒、笑谈、赏梅,看到许七安进来后纷纷扭头,打量起这位穿月白色书生长袍,体态颀长的年轻人。
许七安露出斯文笑容,朝众人作揖:
“在下长乐县秀才杨凌,各位兄台有礼。”
在场的人中,既有穿锦衣的豪绅;也有国子监的学子;身份不高不低。有人不甚在意的移开目光,有人打量审视,有人回以微笑。
许七安坦然入座,目光始终黏在充当“席纠”的浮香身上。
她面色含春,目流绮彩,香姿五色,神韵天然。
香肩半露,脖颈修长,裹胸罩着一层粉丝薄纱,雪白沟壑若隐若现,吸引了无数在座之人的目光。
这回儿正在轮流说联语也就是对对子,恰好轮到他左侧一位穿淡蓝袍子,环佩叮当的中年人。
只见他沉吟片刻,道:“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花魁娘子抬了抬手边的小旗,对上联一阵点评(吹捧)。
而后姿容绝色的花魁娘子一双盈盈妙目落在许七安身上,春意流转的眸子却是一愣,明明是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却感到无比亲切,早已死寂的心也在跳动着传递某种信息,让她选择眼前这个男人。
“腊月梅百头千头万头。”
他望向院子里的梅树,饮了杯酒,作出洒脱豪迈状。
“妙!”在座的众人眼睛一亮,当下,看向许七安的时,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浮香花魁笑了笑,这般才华,难道是错觉吗……于是照例对许七安的下联一顿评价(吹捧)。
只是笑容有些僵硬,评价完便将目光移向他处。
行酒令继续,为了不露破绽,许七安也表现得跟当初一样,全靠状态,有时对不上来也不过一杯酒的事。
逐渐,一位出身国子监的身穿天青色厚袍子的俊朗年轻人,虽入席晚了些,但以不俗的才华占尽风头,让花魁娘子时时掩嘴轻笑。
那位天青色袍子的年轻人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朗声道:“这次,不妨就由在下先来打个头。”
众人没有意见,浮香花魁笑吟吟道:“赵公子请。”
赵公子环视众人一圈,道:“松叶竹叶叶叶翠。”
“竟然是叠字联。”席上有人吃了一惊。
“松叶竹叶叶叶翠…妙,妙啊,自愧不如。”
“赵兄大才,不愧是国子监的读书人。”
一轮打回来,竟然每一个人能对上。
赵公子笑容淡淡,神色倨傲。
浮香姑娘眸子亮晶晶,款款凝视赵公子,显然是颇有好感的样子。
酒过半寻,浮香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小女子有些乏了,先行告退,几位慢饮。”
这场打茶围结束了。
接下来,如果花魁娘子瞧中了某人,就会让婢子将其留下,引入屋中。
众人既期待又忐忑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半柱香后,一名婢子走来,娇声道:“我家娘子请赵公子进屋喝茶。”
若没有自己的话,这个赵公子毫无疑问是会与浮香花魁共度良宵的,虽然许七安也很想看见这一幕,可那样的话自己假闭关的事情就暴露了。
估摸着时间,许七安朝伺候客人吃酒的婢女要了笔墨和宣纸,在桌案上清扫出一片空间,洋洋洒洒写下那首”定情“诗词,随后招来女婢,道:
“你将此诗交给浮香娘子,即可去办,说杨某在此地等候。”
女婢不太乐意,但许七安塞了她一把碎银后,她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很快,那位在浮香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迈着小碎步疾走而来,目光略显焦虑的在人群中搜索,瞧见许七安后神色一松,莲步款款而来,福了福身子,娇滴滴道:
“杨公子,是您作的诗?”
“是我。”许七安点点头。
丫鬟展颜一笑,愈发恭敬,低眉顺眼,柔声道:“我家娘子有请。”许七安镇定的颔首,跟在丫鬟身后,朝着阁楼另一侧的主卧走去。
障子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的丝织地衣,价格贵也就罢了,且极耗人力。
一架临摹名画《雨打芭蕉图》的三叠式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一位风姿绝伦的妙龄女子跪坐在屏风前的壶门小榻,小塌上摆放一架凤尾琴。
她穿着轻薄的纱衣,凝脂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正笑吟吟的望向门口。
两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最是那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行酒令时文雅如大家闺秀,在塌边时妩媚勾人欲说还休,这是只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
“公子?”花魁痴痴笑道:“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反应也和当初一模一样……许七安喟叹道:“早听说浮香姑娘天资绝色,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以前不相信,现在信了。就算说浮香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信。”
“杨公子莫要取笑奴家。”
浮香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眉眼间笑意盈盈,显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按理说早已阅尽人间百态的她不应因眼前初见的男人一句很可能是走过场的奉承而感到开心,可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听到他对自己的赞赏,喜欢他看向自己那灼热的目光。
“奴家要谢过公子,倘若将来奴家能名垂青史,定是公子的功劳。”浮香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纱衣之下的圆润双腿摩挲着,愈发娇媚动人。
许七安笑了笑,适当地表现出一点轻浮:
“你要怎么谢我?”
浮香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她怎能不懂其中的含义,男人都是这样,所图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若换作他人这般急色,她多少会有点鄙夷。
但当许七安说出这话后,浮香却感到无比的喜悦,似乎在为对方贪图自己身子而感到骄傲,随之而来的还有些许的自卑,担心自己这蒲柳之身会遭到公子的嫌弃。
花魁的骄傲与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不仅仅是他所表现出的才气,写给自己的那首《影梅小阁赠浮香》足以让自己名传百世,这是任何一个风尘女子梦寐以求之事。
也实在是面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能牵动她的内心,这种感觉……就好似书中所说遇到真命天子时的触动,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对方。
于是羞涩道:
“公子,长夜漫漫,不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许七安笑了笑,心想玲月如此,浮香你这个老司机怎也如此,一个个都表现得不急,给我都看急啦,这样按部就班下去,我怕是等不到被绿的那天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曲毕,许七安先赞赏几句,语气随意的开了个话题:“浮香姑娘国色天香,难道没有人为你赎身吗?”
这显然不是一个很愉快的话题,花魁娘子黯然叹息一声:
“教坊司的姑娘,哪里是说赎身就能赎身的?便是遇到个有情郎,礼部也不会同意。”
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眼前男子,对方说这话难道是有意为自己赎身?也是,公子那么有才,随便作几首诗想必就能名传天下呢。
心中多了点期盼。
“也是,以浮香姑娘的美貌,便是大奉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捧。花魁娘子噗嗤一笑,嘴上欢喜,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公子不要取笑人家,这大奉京城第一美人是镇北王妃,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语气多了些哀怨,不过她也算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看到许七安出神的样子,以为他对镇北王妃有兴趣,解释道: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门第,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佛寺烧香,主持赠了她一首诗: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崇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从此名声大噪,十三岁时被送入皇宫。”
“那又是怎么成了王妃?”
浮香花魁伸出拢在长袖中的纤纤玉手,兰花指捻起瓷瓶,倾倒出琴膏,一边养护凤尾琴,一边说道:
十九年前,山海关大捷,镇北王做为第二大功臣,圣上便将那位京城第一美人赠予他。”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赏赐美人也不奇怪,毕竟那位美人固然天资绝色,但当今圣上潜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兜兜转转了半天,终于把话题扯到周立身上。
“此人好色荒唐,胸无点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参与打茶围,奴家就当他不存在。”巍峨的胸脯起伏不定,绝美俏脸浮过一丝怒意,周立这个人总是仗着身份对她动手动脚,但好在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自己也不怵他.
虽然最多也是摸摸小手但那也足够恶心的了。
许七安适当的表现出几分好奇,笑着问:
“好色荒唐从何说起,寻花问柳不是常态吗。”
“此事倒是涉及一些官场秘闻了”花魁娘子犹豫了一下,女人的直觉告诉这可能才是对方今晚的目的,但能跟许七安多聊上几句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柔声道:“人家也是听其他官人说起,才略知一二,杨公子若想知道,人家便告诉你,但莫要外传才是。”
似撒娇似哀求的语气。
许七安恰到好处的装出受宠若惊模样,表示自己只是一时兴趣,绝不外传。
简单来说就是周立在元宵灯会上看中了一位姑娘跟对方起了冲突,结果那姑娘是威武侯的庶女,颇受主母喜欢,这就导致威武侯告了御状户部侍郎上书解释,双方扯皮多日,最后圣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严,发俸一年,赔偿威武侯五千两。
周立禁足三月,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见许七安愣愣出神,花魁娘子喊了他一声,粉唇微嘟,似撒娇似埋怨:“公子难道要和人家坐一整晚吗?”
话音未落,便有几名丫鬟凑上来嬉笑间拉起许七安走向了早已稍好热水的浴桶处,能够贴身服侍浮香的都是有些年头的老鸟,看到一向含蓄的花魁娘子这般表现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许七安并不打算拒绝,当衣服一件件的被小手脱下后,展现在丫鬟眼里的,是一具体态颀长,健美阳刚的身躯。
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内蕴力量,散发着强壮男人的魅力。
丫鬟们可不是雏儿,是久经炮火的老手,服侍过许许多多大官人沐浴。
有大腹便便的,有瘦削的,有肌肉虬结的……如杨公子这样匀称健美,又不缺爆发的身体,她们见的太少了。
当许七安仅穿了条里裤,赤着上身来到床边,披着轻薄纱衣在锦塌上鸭子坐的花魁娘子,目光瞬间迷离,痴痴凝视着许七安的胸肌和腹肌。
丫鬟们自觉退出主卧,许七安掀开绣鸳鸯的锦被,刚钻进去,浮香便贴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丰满娇软的身段挂在他身上,在许七安耳边呵气如兰,腻声道:“官人。”
随着股股幽香钻入鼻腔,丰腴嫩滑的大腿也趁势挤进了许七安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那透过里裤所感受到的火热更是让浮香情迷意乱,眉眼间的媚意渐盈渐染,仿佛细雨纷纷,妩媚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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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一道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身影在周府门外徘徊许久,终于还是敲响了大门。咯吱
朝门应声而开,暖黄色的光如泉涌般喷薄而出,瞬间映亮了四周,黑袍人影眸子微合,轻轻低下头颅,恍欲躲避那强烈的光辉。
“啧,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贱民,不知道我周府夜如白昼吗?”
“喂,说你呢,这么晚敲门,是想讨点钱吗?来,小爷我赏你点!”两个提着灯笼的小厮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只见二人身着同样的家丁制服,那在烛光下光滑的模样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更别说头戴的小帽檐边还用金丝绣了个周字,可见周府实力之雄厚。
说罢,还真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洒到了地上。
“你!你们!我可是应你家公子之约才深夜来此,要是被你们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气走,看你们如何交代!”
黑袍人影气急,愤然道。
本以为这样能吓到二人,可谁知道迎来的却是更加不留情面的讥讽。
“像你这种骗子小爷我见得多了,就你这不敢露面的样子,还敢说是我家少爷的朋友?拜托,下次来前起码得有个人样吧哈哈哈!”
“哦?听声音还是个女人,卧槽,深夜赴约,不会是少爷叫来的妓吧!”两人对视一眼,发现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且方才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即便充斥着怒意也难掩少女的清澈纯净,宛如初绽的花蕾般散发着温暖活力。
嗯,光听声音就是个极品,也难怪会被少爷看上。
左边小厮眼神一转,道:
“嘿,姑娘你也别怪我哥俩无礼,实在是每天都有像你,啊不,我是说总有那些不知好歹的贱民想混进府中,你在门口等下,你!还不快去通报一下少爷!”
说着,对右边小厮使了个眼色,见人离开后上下打量起黑袍人影。
“不知姑娘上门多少?哥哥我有点小钱,虽然比不上少爷,但也比那不知风情的穷酸文人给的多,不如我们约个时间?”
“我不是妓,妓女!”
“啧,姑娘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哪有正经女人半夜找男人的,这样吧,一两银子一晚,可以了吧!”
“你……”
小厮越吵越投入,全然没注意身后靠近的脚步,直至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满脸怒容的他刚回头却立马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连忙道:
“少爷踹得好啊!奴才的屁股没有硌到少爷的脚吧……”
“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敢这么对待我的贵客?我看你是不想在我周府干了!”或是感受到黑袍人影那期待的目光,周立嘴角微翘,话锋一转道:“按理说我今日应当让你滚出周府,不过本公子可是赏罚分明之人,你今晚的表现倒也算是尽忠尽职,毕竟我周府的大门可不是什么藏头露尾的人都能进的。”
“嗯,既然如此,那就罚你一周俸钱吧,你觉得如何,月奴?”
说着转过身,看向那道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身影,眼中充满着按耐不住的火热欲望。
黑袍人影拉下兜帽,露出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不施粉黛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白玉般光滑诱人,双眸微搭,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紧抿的朱唇扯出抹僵硬的微笑,她又不是傻子,这惩罚对于那两名出言不逊的小厮来说不痛不痒,表面上做做样子更不如说是变着法子羞辱自己。
虽然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这对于此时被封印了记忆,如同一张白纸般的许玲月来说可谓是屈辱无比,恨不得扭头就走。
说来也怪,当她拆开那封信的时候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个叫周立的陌生人会给自己写信,但当她读下去,那一行行肮脏淫秽的字迹闯入她的眼帘,分明是从未经历过的事,可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对应的回忆。
无论是自己跪在地上,帮那个男人舔舐着恶臭的东西还是在床上看着他玩弄别的女人自慰亦或是在他的手指之下达到高潮,甚至还以月奴自称,说出那般不堪入耳的淫语……
自己明明是个还未出阁的青涩处女,为什么会懂服侍男人的手段呢?而且这段记忆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未有过半点印象?
想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当她回过神来,已经跟在周立身后穿行在庭院之中,放眼所见尽是悬挂在各处的烛台灯盏,将诺大的庭院照的通透。
围墙高耸厚实,通体由昂贵的红砖青石垒砌而成不说,隔几步就能看到的玉石雕花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这种雕工……许玲月只在那些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名贵首饰上见过。
仅仅一只小小的金步摇价格就是她不敢想的,更何况比之大了无数倍的雕塑呢?
如果说之前许玲月对周立的畏惧是因为他有个权力很大的爹,对于朝廷三品侍郎是何等概念还不清晰,那么现在物化对比之下深深的震撼到了少女的心。
怪不得就连看门的小厮都那么放肆,大哥他得罪的居然是这种世家公子!
许玲月的心猛然坠入谷底,望向周立的目光中难免多了些畏惧与不安等等,但唯独没有后悔。
不知何时对自己亲大哥的许七安产生的莫名情愫,随着相处的时间愈发长久变得弥足珍贵,而在今晚,当许七安拿出自己梦寐以求的金步摇送给自己后,这恍如做梦般的幸福感更是让少女在这段禁忌之恋中越陷越深。
不管许七安知不知道送未出阁的少女发饰的意义,但当许玲月红着脸收下的那一刻,便将这只昂贵精致的金步摇当成了两人的定情信物,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似乎得到了大哥心有灵犀的回应。
也真因此,她才能坚持着来到这,为了保护心爱的大哥就算付出自己的身体也……穿过庭院后是一条宽敞精致的长廊,红木梁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木香,其上细腻的雕刻纹饰好像是男女纠缠在一起,待到她走近看后才赫然发现居然是春宫图。
大胆的姿势惹得少女美目晕红,却也多少冲淡了几分胆怯。
“哦?原来月奴喜欢观音坐莲这个姿势吗,看来你心里很愿意将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现给别人看呢,这样的话倒是挺适合遛狗的?”
看到许玲月在柱前驻足不前,周立忍住不开口调戏道,他对每根廊柱上雕刻的春宫图都了如指掌,所以仅凭位置就能知道对方看的是哪个姿势。
遛狗?
这跟遛狗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许玲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周立想要遛的狗正是她自己。
“还愣在那里干嘛,快点进来,本公子可有些日子没品尝你的滋味了。”周立倚在门框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身后的房间昏暗阴沉,像是蒙了层黑雾一般,两侧梁柱上的烛台噼里啪啦的响着,烛火扭曲升腾,却怎么也照不进长廊尽头的房间。
虽有不解,只是看着周立笑容中透出的恶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没多问,低着头走了进去。
啪!
前脚刚刚迈过门槛,房门便被大力关上,紧接着许玲月就感受到男人火热坚硬的躯体从身后包了上来,一只大手顺势爬上自己那饱满的酥胸。
“放开……呀!”
许玲月惊呼出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周立的怀抱,同时双手抬起,死死拉住胸前作怪的大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瞪大的双眸中满是惊慌与恐惧。
“奴婢违抗主人的命令可是大不忌啊月奴,你这番表现很难让本公子对你哥哥手下留情呢?”
周立阴恻恻的声音在许玲月精致的耳廓边响起,显然是对她下意识的抵抗感到不满,虽然在初次调教的时候说过了自己喜欢良家少女欲拒还迎的摸样,但那也是在两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哪有刚上手就这般抗拒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直击怀中少女的死穴。
“不!家兄他不是故意伤害公子您的,他,他只是一时莽撞所以才……”
“话虽如此,但我的收到的伤可是实打实的,你要知道在京城,敢跟本公子作对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样啊?何况你哥哥好像还是刚出狱吧,这要是再进去想出来可就难了。”
周立说着,大手稍稍用力便挣脱开来了许玲月双手的束缚,再度袭上少女那神圣乳峰,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即便是玩过无数女人的他也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句。
散乱的鬓发垂在古典精致的瓜子脸边,高挺的琼鼻,乍一看去,有几分混血美人的立体感,偏这个年纪是最清丽清纯的岁月,却有着许多成熟女子都不如的完美身材。
种种杂糅出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魅力,更是让周立下定决心,如此极品,不论是送礼抑或留下亵玩,都是不错的选择。
胸前敏感地带再度遭到男人这般粗鲁轻薄,许玲月芳心一颤,亦羞亦怒,黑色水亮眼眸闪过一丝不甘,玉手轻抬,可想到周立的威胁,却又咬紧银牙垂了下去。
要不是偶然间听到三人在书房中的对话,她都不知道家中的男人们因为周立这件事耗费了多少心思,明明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惹到周立这个小人。
即便是这样,大哥为了安慰她,还特意买下上次逛街自己在宝器轩时试戴过好几次的金步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送给她……
温香暖玉拥在怀中,嗅着少女青丝散发出的幽香周立不禁加大了手上力道,虽然有衣物相隔,但还是将许玲月胸前饱满揉弄得狼藉不堪,丰盈乳肉被抓揉的忽平忽尖,忽大忽小。
终于,一丝极尽动听的呻吟声自少女口中飘荡出来。
“嗯……”
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着,脸染红霞,由于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原因,她能感觉到臀部那有个火热的隆起物在逐渐变大,最后甚至在挤压之下凸入了自己的臀沟,粗长东西的炽热与坚硬瞬间烫得少女失了神。
突如其来的下体接触,令许玲月极度敏感的娇躯瞬间产生犹如触电版的冲击,一丝热流迅速从下身升起,被粗大滚烫肉棒所压住的菊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真是具淫乱的肉体啊,月奴,这就有感觉了吗?”
见到少女情不自禁的样子,周立得意的把嘴凑到许玲月耳边低声嘲弄道,腰胯开始慢慢前后摇晃起来,粗大坚硬的鸡巴沿着许玲月深邃的臀沟来回摩擦,放肆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没……我没有!这都是因为……”
许玲月无力的辩驳道,周立腰胯每次前推的动作,都会隔着薄薄的衣料刺激到紧紧贴着鸡巴根部的菊穴,偏偏这难以启齿的部位竟是意外的敏感,不断产生着酥麻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着羞愤持续灼烧着许玲月的神经和意志。
“因为什么?是因为我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
男人口中的热气随着羞人的话语直接喷进她的耳孔,敏感的耳垂收到刺激,被周立紧紧抱住的娇躯更加酥软乏力,原本清醒的头脑也在这种情况下愈发昏沉。
“不!周公子……求求你……嗯……快停下”
不知如何反抗周立淫辱的许玲月只有勉力扭动着屁股试图脱离困境,但这样一来柔软肉感的雪臀与那火热肉棍摩擦又产生了更大的刺激,下体逐渐变得湿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上许玲月心头。
而在这种状态下,许玲月只感觉大脑愈发空白,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在自己两篇弹力十足的圆润臀瓣之间上下运动的粗长巨龙所吸引,她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周立鸡巴根部阴囊的形状。
“啊!好热……嗯……周,周公子,放过……唔嗯唔!”
许玲月侧过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这自投罗网的行为刚好将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朱唇送到了周立面前,果然,还未等话说完, 周立的大嘴就罩上了少女娇艳欲滴的玉唇。
许玲月虽然无法避开,但还是本能的闭紧双唇紧咬牙关,如黑曜石般闪耀迷人的双眸水雾弥漫,似乎下一秒就会化作泪水滑落,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都曾幻想过与心爱之人的初次接吻时的场景,可能环境不同,氛围不同,但总归是美好甜蜜的。
可不断被吮吸舔舐的双唇却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的初次接吻已经被周立这个卑鄙无耻下流好色的小人夺走了,不,不光是接吻,就连身体也恐怕……
这对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来说是何等的悲哀与屈辱!
少女的柔唇湿滑而香甜,散发着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周立在品尝的同时大手忍不住的撩开散乱的衣襟,直接扣在少女的纤细柳腰上,滚烫的掌心紧贴许玲月如绸缎般娇嫩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路向上滑至裹胸处。
对于发育远超同龄人的许玲月来说,为了表现得自然一些,裹胸的长纱自然缠的非常紧密,但死物哪里能抵过活物,很快周立的指尖便强行挤入,触及到许玲月的玉乳下沿。
霎那间,一股强烈的情欲电流袭遍许玲月娇躯,虽然从莫名浮现的记忆中发现自己早就被周立玩弄过,可那终究是封印记忆之前的“自己”所作出的事。
虽然记忆被封印,但饥荒已久的肉体却无法改变,配合九尾天狐散布在此方天地的欲念对雄性的渴望可谓是愈演愈烈,更别提这具敏感幽怨的肉身已经被周立上手调教,在机缘巧合之下给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随着周立魔手缓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整只手很快就完全挤入紧密的裹胸,死死扣住许玲月圣洁雪乳的中心部位贪婪的亵玩着,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未体验过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
啊!我……我怎么会有舒服的感觉……不!不是的,我喜欢的是像大哥这样博学多才风流倜傥的男人
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大哥……呜呜呜呜……
种种切实的感觉与许玲月心中的道德理念不停的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忍耐,却还是抵抗不住从体内升腾迸发的阵阵快感和需求,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早已秀红如火。
像羔羊般被肆意蹂躏的许玲月,双乳酸麻膨胀得好像要爆开一样,充盈的爱液已经使蜜穴彻底湿润,娇躯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促使着雪臀来回扭动,寻求着与那霸占自己中庭的粗长巨物的摩擦。
“哈呜唔……滋溜滋溜……咕叽咕叽……”
娇俏瑶鼻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短促而陶醉的叹息,僵持已久的红唇贝齿终究被周立刁钻的舌头撬开,接着如条灵动的蛇般,肆意搅动着腔壁,更是将许玲月的丁香小舌抓个正着,抵死缠绵起来。
“唔嗯不……嘬嘬……叽咕叽咕……哈呜呜要……”
许玲月呻吟出声,却是带着口水之声含糊不清,香甜津液随着两人的唇舌交错泛起淫靡的声响,有些沿着两人嘴角流落,但大多都被许玲月给吃进了口中。
接着换气的功夫,周立抓过许玲月的一只玉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其覆在裆下,低声命令道:
“看来本公子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来,摸摸他,这可是你作为女人最大的乐趣。”许玲月被周立霸道的语气所摄,修长的雪白玉指下意识的抚摸起隐藏在锦裤下的巨蟒,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吗……天啊……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我就是被……
“怎么,想起来当初这根大鸡巴带给你的快感了吗?”
被戳穿心思的许玲月心中一阵羞涩不堪,可素手就像着了魔似的,竟隔着裤子轻轻撸动起那条坚硬怒涨的肉龙,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柔捏住棒身,慢慢抚弄着。
周立的手则再度挤入许玲月的裹胸,袭上少女饱满如羊脂的高耸酥胸,用手包住乳峰,再用指尖轻轻捏弄峰顶的娇嫩乳头。
“哦……对,伸进去……斯……就是这样……”
纤纤玉手在周立的引导下将那被裤子束缚着的巨龙掏了出来,肌肤相贴的炽热触感犹如一道新星在许玲月的脑中炸开,小手紧紧抓着黝黑棒身,檀口琼鼻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被男人揉搓着的高耸酥胸也开始剧烈起伏,美眸媚的好象要滴出水来。
见状周立故意的向前挺动腰胯,让膨胀的肉棒在许玲月小手中抽动了几下,引得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狰狞的巨龙之上。
粗长的黝黑棒身上青筋毕露,蕴含着非一般的力量,巨硕无匹的龟头矗立于雄壮粗长的棒身顶端,如凶狠霸气的龙头般高昂耸立。
它在散发着阵阵浓烈的雄性气息之余,甚至乎有些许不知名的体液从其马眼处流出,随着玉手撸动间,修长凝白指尖早已是脏污不堪,一片粘稠。
面对如此淫靡的景象,本应感到恶心的许玲月心底却涌出一阵诡异快感,柔亮的红唇微张,伸出细小红润的舌尖不自觉的轻舔着薄薄的红唇,琼鼻里泻出难耐的娇哼。
眼见许玲月的转变,周立满意的用指缝夹住玉乳尖端敏感的娇嫩乳头轻轻碾压,继续道:
“对,就是这个表情……呼……这才是真实的你,一个看到鸡巴就移不开目光的骚货!”
娇嫩的乳尖随着周立的亵玩一波一波的向娇躯辐射出性感的官能电流,令到许玲月全身酥软,修长美腿不住地颤抖,只能在周立的挟持下勉强站立,根本无心反驳。
“嗯……呜呜……叽咕……哈……滋溜……”
又是一阵拥吻声想起,许玲月香唇被周立狠狠吸着,大舌头不住的舔舐搅弄,那原本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的便让周立的舌头钻了进去。
周立先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像是舔糖果那样打着转儿,随后又像虫子爬树那样卷起再伸入,直至将香舌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了个够。
口水津液顺着少女光洁小巧的下巴流落而下,一直流进那半露未露的衣襟里,流进一片高耸的乳肉之中,而许玲月只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到舌身以及口腔。
在周立高超的吻技之下口腔仿佛也成了触火即燃的性感带,自己身体的秘密好像完全在对方掌控之下,只能在男人的操控下不停的发出愉悦的颤栗。
漫长火热的湿吻令许玲月近乎失神,小嘴不住的发出惹人性欲沸腾的娇吟声,根本没有察觉到周立的魔手已然探入自己大腿之间。
淫邪的手指拨开守护少女最后一篇圣地的亵裤,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之中,当周立指尖划过许玲月那娇嫩敏感的阴蒂时,迷失在热吻中的许玲月终于回过了神,疯狂的扭动身体想把嘴拿开。
可就算周立如愿的放开许玲月的小嘴,她也已经被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挑逗得说不出话来,男人手心的热力烫的她仿佛要窒息一般,只能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不……哈……求……求……哦……”
在周立摸到自己私处的那一刻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兴奋满足的颤抖,许玲月就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只是是刻在骨子里的贞洁观念支撑着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一声哀吟。
虽然肉体已经不再纯洁,但至少她还是处子,待此间事了,在未来与心爱的大哥洞房花烛夜时,自己未经人事却敏感万分的肉体或许还能用那一抹落红解释过去。
就当是妹妹有着一副天生淫荡的肉体吧……
耳边却传来周立不以为然的声音
“不要停?还是不要在挑逗你了?嘿,月奴的身体倒是比以前更性感了,难道说还能再发育发育?”
“是……哈……哈……是……处……哦……别……”
许玲月已经没有力气否认了,只能零散的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因为周立话音未落,恶魔般的手指就挤入柔弱无骨的樱唇窄处,按在她充血勃起的蓓蕾上,以微妙的动作快速摩擦起来。
冲到口边的欢愉娇吟声被许玲月紧咬的牙关生生憋在咽喉,她螓首向后斜靠在周立的肩头,美艳红润的嘴唇、闭上眼睛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狼狈地忍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贱婢!”
许玲月的回答断断续续的也不那么完整,可周立还是听出了对方的意思。身为自己的女奴居然还妄想把处女留给别的男人?
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恍若仙子的许玲月是如何“被迫”屈服在他的胯下,几乎是毫无反抗的被他玩了个遍。
过程之顺利,接受之快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也就导致周立理所当然的认为,许玲月为了救她那贱民哥哥只能乖乖当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奴,所以他才不急于一时,打算慢慢调教。
殊不知当初许玲月的白给不过是某个绿帽癖家伙的任务罢,而现在封印记忆的许玲月自然不会那么配合。
一时间只觉得主人尊严受到挑衅的周立,在愤怒的驱使下将许玲月上衣领口的衣襟粗暴的扒向两边,紧绷的裹胸搭扣应声而飞,大大片雪白乳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贱婢,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进了我周家的大门,生是我周家的女奴,死是我周家的女鬼!”
砰!
好似重物掉落的声音从隔壁厢房传来,周立听见后身形明显一顿,那已然将少女亵裤拽下大半的魔手转而向上,按向湿热的神圣桃源,并将手指插入泛着水光的蹊径之中。
“本公子想了想,不拿走你的处女也可以,只是……”
“嗯……只……啊……只是……呜……什么……”
就像是落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不放,只要能将最珍贵的处女留给心爱的大哥,无论是什么条件许玲月都能接受。
“只是这样的话,就要靠你身体的其他部位来给本公子泄欲了,毕竟本公子可是绕过了你那个敢对我出手的贱民哥哥……”
周立轻咬着少女娇美的耳垂,火热的呼吸顺着耳道直冲大脑,令许玲月本就混乱的思绪愈发迷乱,对她来说,可能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过本公子看你似乎对我周家家奴这个身份不太满意,你可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
周立左手细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的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既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每一下都好像涂抹在许玲月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娇嫩的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周立的手指不客气的向外张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承受着指尖的碾磨捏搓。
“更别说你还是本公子亲自收的女奴,若是让他人知道,呵呵,你许家也算攀上高枝了。”
“哦……哈……哈……慢……嗯……慢点……唔……”
全身的性感带同时收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使许玲月的身体完全失去力量,彻底瘫软在周立的怀中。
太……太刺激了……啊……为什么……哦……为什么我会……嗯哦……真的好舒服……
花瓣在周立的亵玩下已变得肿胀,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淫水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而在许玲月被无边快感刺激得近乎麻痹的脑海里,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玉手主动握住那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火热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修长美腿用力绞着周立作怪的大手。
仿佛是不让男人的大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周立进去,源源不断流出的密水打湿了阴毛也弄湿了周立的手指,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现,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花瓣早已湿透。
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亮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未经修缮的森林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唔……啊……不行……嗯……好……啊……”
许玲月此刻狼狈的咬着牙,只感觉体内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伴随着甜美的冲击愈演愈烈,誓要把她的理智廉耻燃烧殆尽,暴露出那深藏的疯狂。
忍不住了……他……他真是……哦……太会了……要……啊……要出来了……呜呜许玲月如是想着,美眸间水雾弥漫,玉手也是尽义务似的握着周立的鸡巴时慢时快的套弄,全然放弃了抵抗。
作为花丛中的老手,周立显然察觉到怀中的少女即将高潮,先是腰部向后一收,随后猛然前挺,坚硬粗大的巨龙强硬的顶上许玲月的雪臀,撬开由丰腴臀肉和修长美腿形成的缝隙,一鼓作气插入她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之间!
薄薄的一层亵裤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炽热与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堪比婴儿拳头大小龟头的肉棱粗鲁的刮过许玲月的娇美肉缝,传入蜜穴的强烈灼烧感迅速由股间穿透她的五脏六腑。
“去……去了嗯啊啊啊啊!”
积压已久的情欲瞬间爆发,许玲月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娇躯紧绷,大腿死死夹住那带给她这番极乐的男性阳根,淫液横流。
“仅仅用鸡巴剐蹭一下,月奴的小骚穴就受不住了,这可不行啊。”周立嗤笑一声,随手将沉浸在高潮中的许玲月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去少女的衣物,那如整块羊脂玉琢成的美好女体,顿时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只见许玲月美眸半睁半闭,青丝散落,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休的娇美脸蛋,尤其桃腮上娇羞的晕红还交织着极乐后的余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染上诱人的娇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经过高潮散发诱人粉红的丰腴圆润的玉体,更衬出了少女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微微颤动,远超常人的丰满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高挺着,乳肉丰腴圆润,平摊着好似两只倒扣的玉碗,峰端微微向上翘起,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得两粒鲜红的乳头分外圆润。
修长白皙的美腿似含羞带怯的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白里透红的水润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的衬托出来,既神圣又充满诱惑。
“嗯……不错,感觉跟上次比又大几分,咦?屁股怎么瘦了……”被周立亵玩到高潮的羞耻还未褪去,现在又赤裸着身子被他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点评,许玲月只觉得万分屈辱。
若全是称赞也就罢了,许玲月心底甚至也有一丝的虚荣满足感,可对方还偏偏不时摇个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弃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等等。
这让她如何自处?
少女的眼睛中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申请,隐隐之中还藏着些许快感,不知为何明明他除了评头论足外什么也没做,可自己的身子却会随着对方的目光转移而传来阵阵的颤栗,花径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
许玲月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心里更是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偶尔夜深时忍不住自亵,却又总感觉少了什么。
直到被周立的来信唤醒了那天的记忆,即便是为了救大哥,主动给仇人口交,任由对方亵玩,甚至还……
许玲月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矜持端庄的自己怎么会表现出那样淫荡下贱的一面,可那天在周立手下达到高潮的感觉却犹如付骨之疽一样,怎么也忘不掉。
若抛开一切说,她今天来此,也有这的原因。
仔细想想,自打闻到周立身上那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后,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好像是遇到克星般全然无法抵抗,若对方真执意要了自己身子……
许玲月轻摇臻首,将这可怕的念头抹去,可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立已然跨坐在自己身上,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盎然勃发,红彤彤的宛若长蛇般择人而噬的恐怖巨物。
这……这就是他的……天啊……太吓人了……
严格来说,现在的许玲月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偏偏又是周立这种庞然大物,瞬间就被震撼到了。
“能盯着我的鸡巴发情这点很好,但是光靠这可不够,本公子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我周家丫鬟不少,共分为两类,一类吗,分一二三等,一等即为贴身侍女,负责伺候主子的衣食起居,月俸十两银子。二等丫鬟主要负责内院的事物,有机会接近主子……”
“另一类嘛,就是你这种,分为仆、奴、犬、娼四类。娼顾名思义,最低等的女人,连青楼女子都不如,不过是给我周家下人的福利,免得这些贱民对着丫鬟发情,月俸不过三钱。”
“而娼里的好苗子会被挑出,经过训练后便可升为犬,也称美人犬,入奴籍,算是周家的资源,服务于周家人,下人无权接触,月俸一两银子。”
“奴的要求有两点,既要是处女又要外貌出众,两者缺一不可,与前两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奴是有主的,而且入的是良籍,奴的地位取决于主的地位,女奴只需取悦她主人一人,他人无权干涉,月俸足有五两银子。”
“给主人伺候好了,甚至地位等同于通房丫鬟,若再能照顾主人的衣食起居,便为仆,月俸甚至比一等丫鬟还高出两倍有余。”
视线中的黝长棒身青筋横盘,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如条张牙舞爪的恶龙盘踞在她上方,配合着如同赏赐般的描述带给她无尽的压迫感。
理智上许玲月应该对拿大哥安危要挟自己的周立淫邪凌辱而感到愤怒痛苦,可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的令人迷醉。
大哥月俸才二两银子,爹也就五两,我可是他俩加起来的五倍,嘻嘻,以后人家能包养大哥啦…
只是现在……哎,最多就被他一个人淫辱,呼……
许玲月内心松了口气,一个人的话就当作被狗咬忍忍也就过去了,何况他还答应不破自己的身子。
理智与欲望间的斗争中,许玲月渐渐平静的接受了周立这荒唐的说法,毕竟她如今也是砧板鱼肉,甚至对自己身为周立女奴的身份有了一丝丝的得意与满足。
少女的神色变化被周立尽收眼底,当即身体前压,那又粗又长的黑色巨龙在许玲月的视线中越来越大,一条条狰狞的青色血管来回搏动,恍若黑云压城般摧人心智。
随着阴影缓缓增大,许玲月愈发感觉无法呼吸,大脑在慢慢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身体率先臣服于这种奇妙的感觉。
渐渐的,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与那血管跳动的频率趋向一致,而窒息感也突然消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心底突然觉得这曾令她感到恶心恐惧的男根似乎也挺……雄伟的?
“虽然你是我的女奴,但一未入我周家良籍,二未签卖身契,呵,甚至还不能给你破身……”
淫湿不堪的菱形龟头落在许玲月光滑水润的额头,惊人的热量仿佛烙铁,灼烧感直冲天灵,烫的她是理智尽失,六神无主,全然被周立牵着鼻子走。
“不……呜……啵”
龟头恰巧滑过,那微张的红唇就好似为了献上亲吻,腥臭火热的气息将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可本公子想来行得正,做的端,该给你的一分不少!”
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葡萄传来肉棒坚挺压迫的感觉,虽然看不见,可许玲月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幻想出肉棒蹂躏葡萄的情景,浑身发烫,秀不可抑。
明明知道周立说的尽是胡话,可心脏还是砰砰跳着,清纯玉女就吃这套,竟也觉得周立这个卑鄙小人有了几分男子气概。
“考虑到你目前的身份并不能长久呆在周府……嗯,女奴的职责是什么啊?”娇嫩的珍珠在蛟龙的蹂躏下变得肿胀勃起,每一次摩擦后总会倔强的弹起,似乎在反抗蛟龙的羞辱,但蛟龙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打起来,不会动的珍珠只能迎着这般羞辱瑟瑟发抖,却也愈发充血发硬。
正如许玲月在周立的调教下逐渐沉沦一样,少女全然无法抵抗从乳尖传来的奇妙感觉,被刺激的娇声迭起,于是顺从的回应:
“嗯……是……哦……是取悦主人……”
此话一出,那种奇妙的感觉迅速壮大,化作无数甜美的黑暗快感冲击着少女大脑,幽谷之中波涛点点溅出,使得许玲月不禁挺直了脊背,浑身都轻微颤抖着。
周立满意的停止了抽打,转而顶在那雪白沟壑上用力下压,道:
“不错,所以当我想找你的时候可要做到随叫随到,来,用你这对淫荡的奶子给主人爽爽。”
许玲月悟性很高,也很聪明,懂得了周立的意思,于是贝齿轻咬红唇,哀怨的望了周立一眼,乖巧的用双手压住自己丰硕高耸的玉峰,坚硬的火热直贴心窝,强力的脉搏跳动几乎将她整个心都要勾了出去。
周立试着抽动了几下,少女肌肤本就特别水润细腻,更别提乳沟这种地方,那远超同人的丰润乳房更是有着不输花魁的挤压感,再加上有着香汗的润滑,划动着异常顺利。
许玲月只觉雪白玉乳中间的粗恶黑龙坚硬而火烫,磨蹭着乳沟间的绵滑嫩肉,说不出的淫靡与舒坦,散乱青丝下早已满面潮红,情欲横流。
眼波迷离的看着那不停从自己乳隙间穿透而出的狰狞龟头,几乎抵到了自己香唇下缘,离她挺立秀气的鼻尖也仅有寸许之间,不停散发出引诱着雌性堕落的雄浑气息。
许玲月被这股腥臊气味熏得神迷意乱,俏脸火烫,竟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腻声呢喃着。
“好大……”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少女的表现都让周立极为满意,于是他直勾勾的盯着许玲月那水雾弥漫的双眸,身体前倾,紫黑龟头径直抵到了半张的红唇之间。
意思不言而喻。
火热、腥臊,许玲月下意识咬紧牙关,抬头望去,正好对上周立那居高临下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可许玲月看到的却是如同猎人般冰冷的眼神。
那是何等的冷漠与无情,却又带着天经地义般的意味,这就是主人对待女奴的样子吗……
恍惚间,那段淫乱记忆中欢奴的样子浮现,浑身赤裸,只有脖子拴着根缰绳,另一头在周立手中牵着,由于周立坐在椅子上,她就只能蜷缩在对方腿边,凹凸有致的白皙胴体却主动贴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
口中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目光中死死盯着垂落在周立两腿间的沉睡黑龙,眼光中满是崇拜与渴望,可碍于主人没有开口,她就只能干看着,任由股间爱液横流……
仅仅是简单带入下,这种无法反抗、被迫顺从的感觉就令许玲月浑身战栗,这是她无法抗拒的欢快与兴奋。
快感的电流宛若收到欲望之神的操控一般,汇聚成了一条看不见的毒蛇,顺着神经向着被刺激对象的隐秘下体游走而去,在那的深处,有着一个女人最为渴望充实的部位。
牙门放松,香舌缓缓伸出,在那流淌着腥臊液体的凹陷马眼上轻轻舐了一口,随后饱满红艳的嘴唇将硕大浑圆的龟头整个包含而住,细腻湿滑的火热娇舌更是饥渴无比的刮痧着龟头的每一块表皮。
“喔……”
周立爽的嘶吼一声,这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位初次见面便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那种怯怯的却又带着没理由的魅惑,就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妖艳白莲。
所以才让见惯了女子的他奉若仙子,可即便后来出乎他意料的顺利的将这个仙子亵渎个边,但也始终有种隔着层纱不是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个。
也不怪周立如此想法,当时许玲月可是堂堂道门一品陆地神仙,纵然掩盖得很好,可一入超品便是鱼跃龙门,有些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当初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以为然,后又因父亲周显平撞见许玲月凭空消失这事惊慌的闯进来询问,周立这才察觉出异常,回想起许玲月一介草民更未经通报进入周府,甚至来到自己屋前。
明明有事相求却又对自己并无尊敬害怕之意,显然有所依仗,结合周显平所见,她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跟许姓扯上关系的,也只有税银案这事了,可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当时父亲本就因税银案被破搞得焦虑不定,生怕那突然冒出来的神探许七安查到自己,听到如今正主妹妹找上门来甚至有了跑路的打算。
可父子二人都是利益熏心之辈,都舍不得现在的地位权力,周立又觉得被自己口爆数次甚至叫自己主人的许玲月表现着实不像有修为的人,一点心气骄傲都没有。
于是父子二人一商议,才有了后面当街试探之事,谁曾想许玲月表现得是一点异常没有,倒是被她那贱民哥哥横插一脚,结下梁子。
周显平这边虽然没得到神秘术士的回应依旧焦虑,拖了一阵子后终于痛下决心准备跑路,却在不久后神神秘秘的告诉自己万事无忧,那女人有无修为都不重要,他这才重新找上许玲月。
而今日的许玲月显然更贴近现实,一个为了哥哥不得不委身于自己的贞洁少女,她的形象她的气质是绝对不可能与她那心爱大哥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的。
是的,从那天街头的表现,周立隐约看出许玲月似乎喜欢她那冒犯自己的贱民哥哥。
可是现在她却背着心爱的许七安来给身为仇人的自己乳交甚至口交,还做的那么淫荡投入……
这一切一切,叫周立怎能不刺激莫名,爽快欲死?
马眼接收到主人兴奋的讯号流出更多腥臊粘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在湿滑口腔中不断盘旋发酵,随着香舌的不断舔舐混着唾液吞入腹中。
“唔唔……嗯……滋滋……哈……”
这令人作呕的的味道刺激得许玲月胃里立刻翻起一股恶心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她却有点享受这种恶心反胃的快感,脑海中更是涌现出周立射在她嘴里的记忆。
那远比这粘稠腥臭的淫秽之物对于此刻的许玲月来说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小骚货……就这样舔……啊……手别干放着,怎么用上嘴就忘了你这对大奶了?”
“呜……嗯嗯……咕唧……唔”
许玲月羞耻地望了望正在淫辱她的周立一眼,快腻出水的眼神又娇又纯,极为诱人,双手捧起两团绵软弹滑的玉乳夹紧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哦……对,就这样……太棒了……别闭上眼睛……嗯……虽然技术不咋样……可你这外纯内骚、媚骨天成的劲却是其它女奴比不了的……”
周立伸出手将许玲月散乱的青丝拨到耳后,露出少女那受辱时又羞又拒,楚楚可怜的勾魂表情,红润小嘴被自己的龟头撑得满满的,淫荡的唾液在两瓣嘴唇紧黏夸张的湿吻龟头的动作,弄出荡人心魄得淫吻之声。
尤其是想到许玲月将来会用这张吃过他鸡巴的小嘴去跟许七安亲吻、吐诉爱意,周立顿时一阵狂颤,险些被这罪恶快感冲击到射精。
早已被雄性气息熏得理智尽失的许玲月哪里知道周立怀着如此恶毒的念头,只是感到口中那极具肉感的龟头突然涨的好像要把自己口腔撑爆一样。
又瞧见周立极度兴奋的模样,只觉有种奇妙且兴奋的成就感,心里甚至产生“嘴上说我技术不行……可身体到是挺诚实嘛,还不是快射了”
“居然拿我跟那些被你洗脑的女人比”
“唔……怎么还不射出来,我嘴巴都要酸了”
“快……快射出来……我要……”
种种往日想都不敢想的念头。
混乱且下流的想法充斥着许玲月的脑海,令她不自觉的更为兴奋发热,也驱使着她更为卖力的伺候着乳沟中的狰狞长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发自灵魂的渴望。
双颊无师自通的凹陷下去,像是婴儿吮吸奶嘴版,模样甚是奇怪,但在许玲月清纯俏丽的脸上出现,却又有着无法言喻的反差诱惑。
清纯俏脸情欲横流,美眸献媚讨好的望着周立,再配合上骤然大增的吸力,他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死死陷进那雪白绵软的乳肉,一股浓烈精液狠狠地喷进了许玲月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
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在自己嘴里有力的跳动着,射出的一股股精液的滚烫粘稠感觉让许玲月身心几乎魂飞魄散,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全身。
许玲月下意识的吞了口滚烫的精液,腥臭骚粘的味道随着味蕾的传递犹如深水炸弹般在她脑中炸开,胃里恶心的感觉也远胜刚才,可由小腹传出的满足喜悦激动之意却迅速占绝了许玲月的全部思想。
当吞下不知道多少股精液的时候,许玲月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可卡在喉前的恐怖龟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无路可去的粘稠淫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中倒流出来!
无法呼吸的感觉让许玲月大脑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一度窒息而亡的时候口中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连忙大口大口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迷乱之间的许玲月只记得那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射入了她张着的小嘴中,脸、头发、胸前似乎没有一寸逃得过它的征服,尽皆留下了男性肮脏的印记……
过了一会,周立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又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只见许玲月神色靡乱,媚意自显,一泄写的彻底的柔弱样子。
上半身白里透红的雪润肌肤上覆盖着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乳白液体,泛着淫靡的光芒,股间淫渍片片,微黑的肌肤上头水光盈盈,身下扇形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
光看这样哪里还有半分矜持清纯的模样?
分明就是个被周立彻底征服玩坏的女奴!
“欢奴,进来给月奴清一清,顺便把床褥什么的也换了,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是,主人”
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欢奴满面潮红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下身纱裙隐约有些水渍,显然在门外站了有段时间。
“我不是说过吗,叫我少爷就行。”
周立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欢奴的伺候下擦净身子,套了层长衫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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