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淫妇人量衣戏叔叔好男儿痛饮谢嫂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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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虎英雄到达方一日,武大的炊饼便兴旺不少,原是把钱不顾一掷的,今却是举在手里,羡得郓哥直喊是卖梨的三郎

武大撞着武松,便把买卖托给了郓哥,推着兄弟去了一旁

“这炊饼可沾着你打虎英雄的光”

“怎地这般讲,打虎英雄莫不是哥哥炊饼养大的,我沾哥哥的光才是”

“兄弟去和衙门商议,收拾行李搬到我这里”

“哥哥昨日……”

“我原本就要留你,碍于你嫂嫂,今她不计较,还劳烦公家作甚?”

“罢了……”

“欸~,哥哥是个没主意的,难得做主一回,便依了我罢”

武松便也不好折哥哥的面子,应承了下来,别了武大,径投县里来,道了缘由,知县也不阻拦,夸武松孝悌,不误了画卯即可,还取来三百两银子,算做打虎的赏钱,武松取了三十两揣进包袱,其余散给了当初围猎大虫的猎户……

路上有家布庄,武松便寻思做份礼物给潘金莲,免得这妇人再捉弄哥哥,拿出三十两银子,让店家挑匹上品布……

话说金莲洗了褥子、收拾了偏房、备了酒菜、整敛了云鬟,便偎傍门前,一阵子娇羞,梦那武松背着哥哥撩斗嫂嫂;一阵子愤懑,气那窝囊废愣是没请回叔叔,间壁有家茶坊,里面那王婆瞧见金莲,提着茶壶笑面而来

“敢问娘子是打虎好汉家的嫂嫂?”

金莲此刻正是娇羞时,被搅了臆想,没好气道:

“干娘回去罢,穷苦人吃不得你家的茶!”

王婆自不是豁达人,回道:

“恁地说时,倒怕粗茶污了你打虎家的口!”

言罢,王婆悻悻回了茶坊照看生意,逢人便说武家娘子好不正经,家汉一走便在门前搔首弄姿,片刻武松携着行李踏步到来,金莲回嗔作喜,将武松迎了进去……

“折腾叔叔了,昨日便该留叔叔住下,怪你哥哥懒散,不愿收拾偏房,那偏房本就没甚物件,奴家一个时辰便打理清净了”

“教嫂嫂生受!日后有需差遣,嫂嫂张口便是”

“叔叔不忙着收拾,奴家方才备了酒菜,叔叔先吃饭,行李奴家帮叔叔搬过去便是”

“酒菜一发等哥哥家来吃,武二路上买了匹彩色缎子,孝敬嫂嫂做衣服”

武松便将买来的缎子取出来,金莲接过一觑,张大户夫人穿不得几回的料子,穿做身上,老娘便敢道他个山东第一!

好一个慷慨汉子!

换作他那兄弟,怕是拾了金山都不舍得一寸,白白冤枉了身段!

又转念一想,叔叔这般殷勤,莫不是歪心思,不妨试他一下,推辞道:

“叔叔如何使得!折煞奴家了!”

“欸~,嫂嫂休要推辞,莫不是把武二做外人?嫂嫂若不收下,武二走了便是”

“不说这些,奴家收下可以,只奴一件事”

“嫂嫂讲便是”

“叔叔是个孝悌人,奴家也不差你,一匹布做得了两身衣裳,奴取一件给你武家撑门面,另一件回赠叔叔,到时休要嫌弃奴家的手艺”

“这料子武二穿着花哨,嫂嫂自个留着罢”

“叔叔是打虎好汉,花哨些又何妨,叔叔莫不是信不过奴家的手艺?”

武松只得应了下来,金莲便要给武松量身子,教武松站好,绕到身后伸手一拃又一拃丈量起来,这好男儿的身板,行淫时定少不了花样,既能将金莲挤在隅角,挣脱不得,给他屈身品箫;也可把金莲举在脸上,扭捏一番,让他舌探花心,手每走那一拃,心里便多绘幅春宫,回神已是面赤唇干、浑身燥热,愈想晓得武松有个什么货儿,便伸向武松裆下一捏,腕粗的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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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自不是泥偶,吃了一惊,一肩搡开金莲,一脚踹飞板凳,破口大骂:

“嫂嫂怎地行这般没脸勾当!”

金莲摔倒地上,只见得怒目金刚,举臂蓄势,星眼含威,一刹那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似走了一趟森罗殿,过了一趟奈何桥,勉强捡回性命,心中怒火顿时泯灭,忖量了片刻,慌忙眨出几滴眼泪,委屈道:

“只是量衣,叔叔何故欺负奴家?”

“量衣便量衣!你、你你……做甚混沌事!”

金莲装做一愣,细语道:

“莫是怪奴家摸了叔叔一把?唉~,叔叔错会了!想必以往给叔叔量衣的,净是些粗心人,这汉子裤子不比小儿,做个开裆便是,那货儿若大,便要缝得宽松些,方便活动,不则紧凑些,也省得布料,长嫂为母,叔叔以为奴不识得人伦?”

金莲侧身羞面,含泪嬉笑,武松自成了人,净是买的成衣铺子,不曾有过量衣,果然信了说辞,紧忙将嫂嫂扶起,拱手赔罪

“嫂嫂休怪!武二错会了!”

言罢,武松扛起行李快步逃入偏房,金莲门外喊叔叔莫要放在心上,武松却做聋哑,一言不答,正是:

“一拃一量度邪淫

淫满便把阳锋擒

纵使万夫男儿拳

不敌最毒妇人心”

武大回家与武松吃酒,金莲也不上桌,只在一旁伺候

“娘子怎不来吃?”

金莲摇摇粉颈,柔声言道:

“你们兄弟吃罢,奴家之前嘴馋吃了些,不饿,帮你们筛酒便是”

“不饿来吃酒,坐地说道说道”

“不了,吃多了酒怕又没了德行,扫了你们兄弟的兴”

武大不知原委,只觉得夫人今日好贤惠,武松十八碗不改的面,今却是通红,拿了盏酒

“哥哥劳嫂嫂生受,武二满饮此杯,敬谢嫂嫂!”

言罢一饮而尽,金莲只是举盏咂了一口,回身假做掩面,武松又拿一盏满饮,金莲便去添一盏,如此反复

“弟弟莫净吃酒,吃菜?”

不觉间,一桶浑酒竟把武都头吃醉,晃荡着身子回了偏房,倒头便睡……

金莲伏榻翘臀,任凭武大骑着肏牝,今日武松虽有顶撞,金莲却是好心情,一觉得男儿有几分脾气才算做汉,武松那嗔目抬拳好生潇洒!

二笑那武二空有气力,心思却似小儿般易拿捏,用不着几日便得拜倒裙下,外人眼中的打虎英雄,却是与嫂嫂通奸的乱伦儿,每想到这般,淫水便更是肆虐,淫声也愈来激越!

“达达!使劲些!儿的牝口好饿!达达喂我!”

“我怎说今日不见的你吃饭,却是这张嘴馋了”

“儿是那天上的仙子,不食五谷,偏爱达达的鸡巴”

“贱儿的屄好似那水帘洞,要把达达溺死不成?”

“儿是给达达筛酒,达达拿这淫壶吃几盏罢”

武大便抽出器具,一头埋入尻中,张口含住鸡冠,紧唇猛嗦,耍得金莲即刻泄了阴元,尿也把持不住,泼了武大一脸,武大倒不嫌弃,混着屄水一并吃了去

“好达达!亲达达!奴家的浊酒如何?饮!满饮!饮个一醉方休!啊~~~”……

武松闻到女吟,半梦半醒,只觉下体燥热,便拿手套弄,女吟愈亢,手上的动作愈急,又忆起金莲白日那一捏,纤纤玉手、柔似无骨,不是自个这般粗拙,若借得嫂嫂的玉手……

武松猛然坐起,自掴了一个,瞬间醒了酒,暗语:

“我一顶天立地男子汉,怎生出这般腌臜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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