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1章 成人的纠结和菊花的执念(1 / 1)
上次在欢喜宫半夜和阿柔出去偷情让我想起学生时期的好时光。细想起来,真是感慨。
年轻的时候很容易就爱上一个人。
男孩女孩,眼神对上了,就爱上了。
那时候互相喜欢的女孩子,又羞又乖的让我脱掉她们的内裤,是件挺简单也很感动的事情。
但是,又很难说那就是爱。
如果不是爱,怎么能做的那么深情?
如果是爱,为什么聚的快而散的也快呢?
那时候,我能接受的女性的上限是30岁。
现在回看,那个想法太傻了。
30岁上下的女人,太美了。
我现在能接受的上限是40岁。
由此看来,男人的上限可能就是比自己大十岁的。
等我40岁了,也许能接受50岁的。
我现在讲的这些事是几年前了,那几年有个新出的热播综艺《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一季,都是30+的美女。
我基本不看电视,但这个节目真是把我吸引了。
看她们跳舞,我竟然,看硬了,简直邪了门了。
不是说这节目有不良引导,是我心术不正。
我想说的是,女人30一枝花,诚哉斯言!
阿柔虽然接近30,在我看来和在学校看学妹差不多。
但是成年人的感情,就是很多纠结。
因为在学校里,就是玩。
成年人,谁没有方方面面很多事呢。
因为我在忙娜娜的还有其他的事,阿柔大概在忙准备她父母来住的事,一晃时间就过去了,我没趁热打铁,再约她的时候,她回的消息是:“以后咱们还是不要私自见面了。”
我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觉得错过了太多。
我挺喜欢她的。
她大大的眼睛,和我在一起总有点慌张和不知所措的眼神,很可爱。
她还有南方女子的温婉。
所谓南方的温婉是个成见,是个幻想,不代表普遍意义。
很多南方女子非常强势,是持家的,而北方女子也有好多非常温柔的。
但阿柔就恰好符合这个成见,形象符合。
婚外情,能持续多久,多频繁的见面,取决于好多因素。
我就不说了。
我这人,习惯于说起来就系统的一二三点,列出来也没意思,因为都是寻常的人情道理,懂的都懂。
反正有的很难追,尝一次甜头就停了,比如小枫那样的,恢复成朋友关系了,视为知己。
也有的断断续续能好多年,平常不联系,偶尔需要了就来一炮,比如小莉。
我多是顺其自然,尤其这上面,尊重人家的选择,切忌死缠烂打搞得不愉快。但在阿柔身上,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我跟阿柔说,即使是露水夫妻也有不一般的情分,散的时候也正式些吧,手机上发条消息就不能见面了,太伤人了。
话不当面说清楚,以后不好相处。
毕竟她和小待还常在一起购物,练瑜伽。
我们就约了在外面一起吃个晚餐。
我在CBD那边订了个高层的西餐厅,很正式上档次的地方。
这么高档的地方,阿柔来的时候也精心的打扮了。
一袭礼裙,明眸皓齿,酥胸微露,有亮闪闪的耳环和玉的项链,头发也是下午刚做好的。
我更被她的姿色迷得五迷三道了,更坚定了不能放过这个美女。
我清楚她的仪式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这份晚餐,女人都不会放过绝好的打扮的机会。
看得出来,阿柔喜欢精致靓丽的生活。
她坐下后,兴致勃勃的翻看着菜单,也许是对餐单比对我更感兴趣,也许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始面对,想回避我的眼神。
我们若无其事的讨论了一番菜单,待点完了菜,侍者把菜单收走,我们的眼神才对上。
“最近你在忙什么呢?”我随便起了个头,聊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好像忘了来这里的理由一样,纯闲聊。
吃完饭,天色已暗,我带她到餐馆的露台看夜景。
往楼顶向下看去,高楼栉比,灯光星星点点,一条条网格式的公路像光亮的丝带。
城市的晚风吹拂在阿柔的脸上,她的秀发轻轻的飘动。
让我迷醉的不是风景,而是佳人。
我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吗?”
她看着我没说话。我觉得她不是在想怎么回答,而只是看着这风景中的我,在确认我们之间的感觉。
沉默,可以被当作一份迟疑。
我轻轻的拥抱她,说:“那再让我亲一次。”
低头亲吻,她的眼中又出现了那份慌张,但是身体没有拒绝,红唇在难以察觉的颤抖。我亲吻上去。
她的不拒绝,鼓励了我。我更进一步的舌头也偷偷伸进她嘴里。
她的双手开始推我。“不要……不要舌头……”她非常低声的说。
我放开她。她说:“没有你的这些天,我过的很好。我问自己,我们都有和睦的家庭,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不是那种婚姻不合,需要向外寻找慰藉或满足的人。
恰恰相反,我们都有值得羡慕的家庭。
但是,我为什么渴望呢?
我问:“为什么第一次可以,现在不行了?”
“第一次就是错的,我和你去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变成那样。”
她说的也许是实情,也许是自欺欺人。我问:“那第二次呢?”一次发生关系和两次,本质不同。并且第二次,是她找过来的。
“第二次,我也没想到啊。……我根本没想到你……又能做了。”阿柔说到当时做爱的生理上的情况,语气有点慌了。
她说的,竟然也有可能是实情。
她也许只是想和我说话,说清楚,没料到我又勃起了。
但是,我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明明就是她来找我,男欢女爱的又做了一次,一点都没推推挡挡的。
她只是故意把罪过推在我一个人头上,让自己能心安理得的回到丈夫身边。
她可能看出来我的不解和失望,还掺杂了些恼怒。
她转过头去,也不知道往哪里看,怔怔的看着夜景。
刚才恬静而有序的城市,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杂乱无章呢?
是不是因为看风景的人,芳心已乱?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说:“我受不了,我还要最后一次。”用强的吻向她。
这次她拒绝不了,香唇已经打开。
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深深的舌吻带来的窒息感,亦让人无法理性的思考。
拥紧的胴体,能感到下体的活力。
就算她在冷却的时候想分手,但热情一旦点燃就只有一个终点。
一小时之后,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们两个已经赤身裸体的交合在一起。
拥抱着光洁温暖的肉体,十分满足。阴茎有力的抽送,也许能赢回美人的芳心。在插到最深处时,她仰起头,我趁机咬她的脖子。
“和我好不是因为这个吗?比和你老公爽吧?不想吗?”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我不见你就不想了。”她一边应对着我的侵犯一边呻吟着说。
“你能见不着吗?每次来找我老婆都会遇到我,见到我的时候小穴会痒吗?”
“不会……”
“会想起现在被肏的感觉吗?”
“不会……求你别说了……”
“记住现在的感觉,小柔,记一辈子。我也要……记住肏你的感觉……”我气喘着,用鸡巴深深的体验她蜜穴里嫩肉的每个褶皱。
她没有回答,但用身体做出了回应。小穴上挺,让两人的结合更深,搂着我脖子吻在一起。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我还有个心愿要偿。
快感的巨浪一阵一阵的把我推向高潮,在射精的前一刻,我拔出鸡巴,马上压到她的脸上,对着她娇美的脸喷射精液。
在她的呻吟声中,又凶狠的插入她的嘴里。
她的叫声被打断,口腔塞入巨棒,声音变成了呜咽。
鸡巴仍然在猛烈的跳动着射精,这时是直接射进她喉咙的深处。
她的喉咙受到刺激,呼吸不畅,不由控制的开始吞咽。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去,美艳的人妻辛苦的吞下肚。
在猛喘一口气之后,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再次射进去。
我射完之后,拔出鸡巴,她的脸已经完全被射花了。满脸都是精液,四处流淌,嘴里也是,舌头牙齿上都是白白的粘稠液体。
过了好久,两个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才拿来纸巾,一点一点把脸擦干净,也擦拭着被强迫口爆而刺激出来的眼泪鼻水。
嘴里的精液黏在口腔里吐不出来,只能细细品味着用力咽下去。
“为什么这么粗暴。”她不满的说。
我把她拉过来躺着抱在一起,安慰她。等平静一些了,我才回答。
“你知道吗?男人和女人完全结合,有四种射精方法,叫三通一补。”
“你在说什么啊?”她不懂。
我解说道:“咱们前两次做的是阴道内射。今天是口爆吞精和颜射。颜射是不插入的,这加起来是两通一补。”
“你是在讲真的吗?”阿柔迷惑的看着我。
“我说的不对吗?完成这些很有成就感啊。”
她似乎颇有同感。虽然以后再也不要什么吞精了,但是好歹体验过一次了。她又问:“那还差一通呢?”
我诡笑着反问:“你猜。”
她想了想,挥起粉拳锤我:“我才不要!”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第三通当然是肛交内射了。
三通一补,其他三样很容易,肛交是最难达成的。就此聊聊肛交。
主要还是个执念,就是想完全的拥有对方。
一般人,我提出肛交,要是她们不答应,也就算了。
我特别爱的人,就一直做心理建设,说我多么多么的想要。
娜娜和小待是答应我的,我能体会到她们深深的爱。
给娜娜菊花开苞的时候,她趴在床上,紧张的两手攥成了拳头,难受得小拳头直砸床面,看着好辛苦可怜,可是还是呻吟着坚持让我一直往里插,插到底完成两个人的完全结合,之后才慢慢适应。
娜娜有好强的一面。
她那么坚持着完成肛交,是因为知道我和小待还没试过,她想在小待之前和我完全结合。
她有多爱我,我就对她有多愧疚。
我以前讲过,我们的第一个晚上给她处女开苞,她也是非常辛苦。
她常说也许她上辈子亏欠我,那么说来,我这辈子亏欠她太多了。
给小待的菊花开苞是挺长时间之后,在生了老大之后,她身体完全没问题的时候。
也是缠了她好久才答应的。
肛交一般是后入,但我给她开苞是从正面。
从正面有缺点也有好处。
缺点是,和插穴相比,插后庭需要女方身体更加对折。
好处是,有眼神的交流。
两个人互视的眼神能深深感受到对方的爱和给予,互相鼓励。
并且也可以亲吻,亲吻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帮助她放松菊花。
边亲吻边一寸一寸的插入小待的菊花,感觉太炸裂了。
我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颤抖,完全被打乱的喘息,和不顾一切接受丈夫的肉棒插入后庭的焦灼感。
我插到底之后松开亲吻,看她已经眼泪汪汪了。
事后她也非常震撼,说我们两个已经好了差不多十年了,竟然又被我开苞一次,觉得自己脑子都被冲击得快坏掉了。
肛交就是这样,开苞很震撼,适应了之后有恶趣味,但做了几次,新鲜劲儿过去之后,也就不做了。
无论是小待还是娜娜,对肛交都没有特殊兴趣,我也更喜欢阴道性交。
我对她们两个都不舍得粗暴。
肛门不是个耐久的器官,做多了会出问题。
我的意思是,假如女伴能接受,可以试试,如果不能接受,也并不代表她爱的不够,也没有错过什么,首要是尊重女性的意愿。
正因为肛交很少见,我接触到的女性,即使小穴不是处女,肛门绝大多数是处女,是一朵朵待我采摘的菊花。
在和人妻偷情的时候,这成为有趣的攻略,给她们的肛门破处可以升级亲密的关系。
我看阿柔做完后情绪很高。
性欲是一种压力,总积累,就总想不开心的事,性欲得到满足和释放,情绪自然就高了。
我问她:“这三次哪次最爽?”
“……可能第一次心里最受不了吧。”
“那肯定的。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她回想着,想着怎么描述:“感觉,你那个……肉棒……像带着电火花似的,电得我又酥又麻的。还总动来动去的。”
我心说,这就对了。爱上这感觉就离不开我了。
她反过来问我:“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我想,当然是鸡巴爽透了,但还是说了个不那么肉欲的。
我说:“我就是看你啊。你那次脸上一会儿一个样,可好看了,表情可丰富了。”我想着她那次一会儿秀眉紧蹙,一会儿樱唇微张,一会儿眼泪都出来了,一会儿还带叫停的,真是看不够。
她听出我在逗她,还是说:“就是被你欺负惨了。”她回味着偷情的体验,突然发问:“那我和小待,你肏谁更爽?”
唉,这无处不在的比较心理啊。我避而不答,反过来问她:“那我和你老公,你更喜欢被谁肏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答案很明显,说出来不容易。
过了会儿才承认:“和老公,状态好的时候有一次高潮。和你,每次都有,一有就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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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能感觉出来。”
“我都说了,该你说了。”她不放过刚才的问题。
我不喜欢厚此薄彼,不想为了讨好情人去说老婆不好。
并且阿柔说的是她真实感觉,我应该也说真实感受。
我说:“肏你们俩都特别爽。小待有点特别挠我,她很会叫床很会说话刺激我。她总一声一声的叫我老公,特让我把持不住。以后你也叫我老公。”
“讨厌呢,还趁机提要求了。你是她老公她当然那么叫你了。”她听了我的话,想象着我和小待在床上做爱的场面,脸上的表情又丰富起来。
这些话,再肉麻也甜蜜。我们俩正调情的时候,她老公来电话了。就是查岗呗,问她在哪儿,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我和小待姐一起逛店呢……在国贸这片儿……嗯,马上回去了……”刚刚挨肏完就骗老公这事,她已经很熟练了。
我搂着她,揉着她的乳房,亲她的脖子。
她无声的拍打我让我别闹,和她老公简短的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又吻了她一下,说:“你们两地分居,你不担心你老公吗?”
“担心什么?”
我沉了口气,觉得有些话,还是点一下比较好:“我不是想说你老公坏话啊,就是说我看到的一个社会现象。长期两地跑的生意人,有很多,在两个地方都有家。有些妻子不知道老公在另外一个地方有二房。有的妻子知道,但禁止二房生孩。有的妻子比较弱势,连二房生娃都管不了。”
看阿柔的表情渐渐沉下来,我缓和了下口气:“当然这只是有些人。很多人没有。”
“你是说我老公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安慰,还是点明了说:“多留神一些。人就是这样,如果有了变故,心里有个准备。反过来,你不觉得你老公对你就很留神,经常查着吗?不是说他不该,其实他做的是对的。”
“错的是我们。”她有些黯然的把话接过去了。
我内心暗叹了一口气。
阿柔好强的负疚感啊。
我不知道怎么劝慰她,能劝慰的话都是流氓和渣男的话术。
可我不想在阿柔面前当流氓和渣男。
万一哪天她无法承担这负疚感,定下决心和我断了,我该接受。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满有收获,又亲热了一次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阿柔关于不再私会的决定暂时取消了。
说来有些好笑,如果真如她所说,前两次做爱都不是她事前想好的,这第三次也不是。
说着来分手,最后还是输给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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