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老刘头在市场并没有看见李秀玲,当然了,看没看见并不要紧,消没消气才是重要的。
显而易见,这气儿没那么容易消。
最近他时不时的就会在心里将这件事翻出来,倒腾一回,怨念就多一分,尤其是在地瓜拽着他去逛街的过程中。
本来地瓜就磨叽,他又不敢催促,偏偏偶尔走个神想起李秀玲婆媳俩,又被她当街教训了几句,于是越发烦躁起来,从最一开始只是觉得被对方耍了,渐渐就生出怨恨来。
这要不使手段教她们吃点亏,她们也不知道马王爷第几只眼叫马眼!
李秀玲家那点事都是出于他的手,有些已经兑现了,可毕竟还有没兑现的,真要摆弄,其实也就是和别人打个招呼的事儿。
他那边琢磨着哪天方便就办,李秀玲这边也在积极想办法。
第二天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王八蛋,也就在她的肉弹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老家伙头脑自然是够的,打李秀玲主动粘上来开始就意识到这娘们有事求自己,都这么熟了,李秀玲也没十分的拐弯抹角。
本来王八蛋是不知道周向红的事儿的,李秀玲也不爱提,可他真要和老刘头搭上了话,也就啥都瞒不住了。
话说回来,瞒不瞒的还能有多大区别。
因此她一边儿继续往王八蛋身上贴,一边儿吞吞吐吐的讲给他听,不过也不能全讲,只说是让老头们占占便宜,偶尔用手什么的……听到一半王八蛋就明白了,他也是联想到这两天老刘头对他态度的转变。
明白是明白了,可那老家伙脸酸得很,要自己舍了脸皮去从中说和倒也真难办。
可惜他此刻被李秀玲用好处堵了嘴,命脉又被她攥在手里,自然提不起拒绝的念头来。
等到李秀玲都讲清楚了,他倒意外的受了些刺激。
上次帮忙搬家王八蛋是见过周向红的,那时候看着只觉得是个老实巴交的家庭妇女,没想到背后居然“为了贴补家用,偶尔搁公园那片儿挣点钱……”心里一琢磨周向红的相貌以及她现在的营生,李秀玲又在眼前活色生香,王八蛋小腹里那点星星之火还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幸好李秀玲要求不高,老刘头将来还能帮自己什么的已经是不敢想了,别闹的太僵背后下绊子就行。
于是王八蛋最终还是表情狰狞的答应下来,话音刚落就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没办法,岁数大了毕竟受不住太刺激的事儿,这小娘们真敢下嘴啊……既然应下了,自然宜早不宜迟,这要办不明白弄得李秀玲翻了脸,自己这点儿性福生活,大概也就过到头了。
话说回来,都是熟人,怎么也不能看着不管呐,她家确实困难,自己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王八蛋仗着地理优势守株待兔,刚到下午就跟老刘头在楼道里碰了面。
可惜对方还是那个臭德行,刚开始虽说态度冷淡,勉强还能打个招呼,可他一提起李秀玲来,对方立刻就油盐不进。
好在彼此都注意影响,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结果还是碰了一鼻子灰,气得他在心里大骂老刘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骂归骂,这事儿总也还得研究,秤砣也好铁饼也罢,高低得教他吐出来。
问题是怎么建立沟通呢?
老家伙愁眉苦脸的在家想了半宿,第二天早上李秀玲来的时候发现他眼珠都熬红了,整个人蔫头耷拉脑的:
“秀玲啊,不是王叔不帮你,这个死老刘真是……哎呀你先听我说……我跟他其实也没多少交情……你看你,说正事儿呢,秀玲你这样,好像你王叔就是贪这点儿事似的……我是真想帮你,问题是那老家伙比茅坑里的石头还……你把这个解了,要不太别手……行吧,我也没说不管了对吧,你等我再研究研究……哎别别,今儿就算了,嘿嘿,王叔这身子骨可禁不住连着折腾啦……行行行,我保证给他弄折服了,你王叔的手段你还不了解?瘦狗也得给他榨出二斤油!……哎昨儿我没好意思问,你婆婆真干那事儿呐?”
“咋的王叔,你问这话……是嫌吃我这锅里的还不够哇?”
“啊哈哈哈,哪能呢,你王叔是这样的人么!就是随便问问……”
“……没事儿王叔,我这啥都跟你说,就是没拿你当外人……你要真帮我把刘叔这事儿摆平了……哪天……我让我婆婆来当面谢谢你……”李秀玲也是豁出去了,许多事就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她安排周向红去“感谢”老刘头时,内心还斗争了很久,这回跟王八蛋说这话就自然了许多,几乎脱口而出,内心也就微微起了点波澜而已。
王八蛋真要摆平了老刘头,那周向红也不冤,虽说事儿坏在王雅丽身上,可毕竟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再说家里实实在在得了那么多好处呢,两相比较还是划算的。
王八蛋确实有那么点儿勾勾心。
周向红虽说岁数大了,可终归还是比他要小很多,论模样肯定是谈不上漂亮,可要在同龄人里比较,也算还有些姿色。
话说他以前混迹于舞厅,那些个女人老的少的都没少看,对年龄还真不太在意。
当然了,也不是说周向红有多诱人,最主要的是李秀玲和她的关系,有些事禁不住人琢磨,越琢磨,隐藏在欲望深渊之下的某种东西,就隐隐约约的浮动起来,把那些平时被理智与道德压制住的邪恶,像煤炭一样往人心里填,于是心就变成了锅炉,炉火渐旺,热气翻腾。
李秀玲的话则打开了最终的阀门,王八蛋先是詹姆斯·瓦特降神,而后就提姆·鲍尔斯、詹姆斯·布雷洛克和K。
W ·杰特尔三重附体,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干劲十足。
这当然不能当着李秀玲的面表露出来,可等她一走,老家伙就摩拳擦掌起来,嘿,姓刘的你个老瘪犊子,走着瞧吧!
《增广贤文》有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河狭水激,人急计生。
王八蛋不知前程,倒惦记着好事,可惜他再急,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出计来。
第三天李秀玲来电话,跟他请假说是大壮忽然状况不好去了医院,因此最近两天可能都来不了了。
他倒无所谓,只顾琢磨怎么攻破老刘头的防线,偏偏没堵着人,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
但命运这玩意,实在是无常,一时水高船去急,一时沙陷马行迟,难以预料。
转过天下午王八蛋在家里刚泡了壶茶,忽然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正是老刘头。
看得出来对方眼神里有些尴尬,王八蛋这边则是心中暗喜,但俩人都是老江湖了,面儿上可都没露出来。
王八蛋把老刘头让进门:“你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哇,前些天我刚买的龙井,刚泡上,来来来,尝尝。”老刘头撇进屋坐下,接了茶客客气气跟他先闲聊了两句,又夸了茶香,这才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前两天儿我这态度不好,你多包涵。这么多年邻居了,你知道我,哪经过那样的事儿啊,心里堵得跟什么似的,一时半会儿也没转过劲儿来……唉,其实跟你有啥关系呢,我也是老糊涂了……”
“哟,兄弟,你看这话说的,外道了不是。咱老哥俩谁跟谁啊,犯不上的,没事儿,也怪我一开始没跟你说清楚喽。以后哇,咱还得好好处着对不,不能让她们就给搅合了……”
王八蛋见他态度松动,自然顺着往上唠。他估摸着老刘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忽然转了风向,先听听对方的来意是正经事。
闲言少叙,关于两个老家伙之间的交流咱们就此略过,其核心内容无非是老刘头托王八蛋办点事。
虽说王八蛋的能量远远不能和他自己相比,可人无完人,这社会方方面面犄角旮旯谁也不敢保证都能接触上。
实际上两个老家伙这点交情除了因为是邻居,就是以前彼此有些事项往来的原因。
此事于王八蛋不过举手之劳,他心里又装着事儿,因此当即满口答应下来。
前面咱们说过,找人办事自然不能白办,这个游戏规则他俩都是心知肚明,人家答应了,后续那就是报酬的问题,起码也得先表个态。
王八蛋就等着这个环节呢,自然高风亮节,表示老哥们之间谈这些就远了,这么多年感情摆着呢,不用往心里去云云。
然后稍稍提了嘴劝和的话,说李秀玲家的确是困难,之前那档子事也不是有心欺瞒,消消气儿就过去得了,何必跟她们计较。
老刘头的脑袋那也不是装饰品,稍微转转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
非亲非故的,这王八蛋看上去也不像是要续弦,凭什么一个劲的帮那俩娘们说好话,无非落个人前显贵,大约能多占点便宜也就是了。
他不要报酬更好,自己倒省钱了,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那娘俩面前尽情显摆吧。
不然自己也不过就是想出口气,顶多干点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罢了。
总的来说一壶茶的工夫宾主尽欢,以老刘头的品行,自然不能答应了的事再反悔,李秀玲这档子事儿就算基本达成目的了。
事情办成了,自然得让李秀玲知道,王八蛋等老刘头回家进了门,又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这才穿了外套,下楼去打电话,结果等半天也没等到回电。
好饭不怕晚,王八蛋琢磨着她应该是记得自己家楼下这个电话,因此也没着急,溜达着奔楼角那个象棋摊去了。
要说自打李秀玲来干保姆之后,老家伙倒真没像从前那样四处乱窜,把自己这点娱乐资金和革命资本完全都交给了她,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
书分两头,李秀玲和周向红这几天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个人业务都停下了。
大壮前几天睡着觉呢突然就喘不上来气,给俩人吓得大半夜往医院折腾,一个人弄不动,又不能丢下孩子,于是只好拉家带口的下楼。
到了医院就走不了了,检查完医生表情有些凝重,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并隐晦的指出,像大壮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需要在医院长期治疗观察的。
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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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隔三差五的来,家里都遭不住,更何况长期?
这一趟折腾,杂七杂八就把之前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钱花出去一大块,李秀玲斜靠在床头,一边迷糊一边盘算一边心疼,除此之外还有些思绪是不太容易形容的,混杂在一起,让人无力又心烦。
孩子晚上没睡好,到了医院好歹在旁边的病床上又哄睡了,早晨谁也不舍得喊醒,可幼儿园又不能不去,毕竟是交了钱的,于是周向红上午才送过去,紧跟着就回家做饭,中午又送来。
她劝李秀玲回去歇歇,大壮毕竟暂时又稳定了,自己在这里先盯着就好。
于是李秀玲下午回了家,走之前和周向红约定好自己去接孩子,并做晚饭送来。
到家她又累又困,想休息又怕睡着了耽误事,于是定了个闹钟然后合衣躺在床上,果不其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人睡着了,十有八九都会做梦,李秀玲也不例外。
恍惚中她是在一个陌生的家里,宽敞、整洁,看上去富有阔气,孩子还是乐乐,好像是上学,又好像不是,丈夫可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好像是做什么生意的,成熟稳重气质不凡。
相貌倒是陌生的,却自然而又温馨。
做过梦的都知道,你或许可以记住梦中的许多情节,但从何开始是万万记不住的。
李秀玲也是如此,只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生活。
恰逢丈夫出门去谈生意,自己操持家务、打理孩子,这个过程中似乎还有和邻居什么的互动环节,就都记不清楚了。
唯一清晰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丈夫忽然回来了,告诉自己公司又赚了一笔钱,于是两口子出去吃个晚餐庆祝,温馨又浪漫。
第二件似乎紧随其后,丈夫和自己说,出门这么久早就想她想得饥渴难耐,于是也不知怎么着,还在饭店里,衣服就都脱了。
似乎是饭店就提供这种方便,因此李秀玲躺在了桌子上,把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给站在桌边的丈夫,眼看着他胯下的鸡巴高高翘起,又粗又长,只一下就捅在了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
似乎是充实的,又似乎没有,但这样的情节不由得不叫人情欲高涨,于是她用手将自己的大腿越发掰开来,教丈夫肏得再猛些,再深入些。
一旁昏暗的灯光里围了许多人,影影绰绰的边观看边评论,有夸她奶子又大又白的,也有说她屄好水多的。
丈夫毫不在意,一边肏一边抓起她的两个朝天高高耸起的奶子,用力揉搓。
甚至还附和着那些评论,向旁人介绍自己妻子的奶子有多软,屄有多紧,天生就是个被男人肏的贱货。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些言辞似乎让人不太舒服,又有些熟悉,可丈夫喜欢,那就由着他吧。
她清楚的看见那根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全根没入而后又长长的抽出,自己的屄因此都被撑得变了形,大阴唇像个喇叭一样张开。
肏翻了肏翻了啊,旁人因此发出许多惊叹来,还有人摩拳擦掌解裤带,似乎准备等丈夫结束了,就排队上来继续,偏偏自己沉浸在被大力蹂躏的快感之中仿佛还不满足,笑着致意那些人,好像很期待。
俩人正颠鸾倒凤到紧要时刻,眼看着自己就要高潮,丈夫也绷紧了身体,鸡巴上都迸起青筋了,不知怎么的突然传来一阵闹钟响,于是他突然就泄了气,把鸡巴往外一抽,转身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五十块钱来扔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嘟囔着:“这就到点儿了啊,我还没射呢……”她陪着笑:“咱不说好了么,顶多一个小时……主要是我着急,一会儿还得去医院送饭呢……下回的啊,保证伺候好你……”去医院送饭!
她激灵一下猛然从床上坐起,刺耳的闹钟声还在旁边的桌子上响着。
好不容易驱散了脑袋里那股子懵闷的感觉,她这才醒悟刚刚只是一个梦。
坐在床边咂了咂嘴,李秀玲回忆起梦中的种种,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挪屁股想要起来,却感觉裆里一片冰凉,伸手往里一掏,屄上滑溜溜的全是淫水,连裤衩都湿透了。
唉,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呢,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自己其实也不过就睡了一小会儿而已,赶紧脱了裤衩扔到洗手间的盆里。
大腿内侧全是黏黏糊糊的,于是干脆弄了点水蹲着洗。
手指撩着水摸在屄上,又想起梦中那个“丈夫”粗大的鸡巴将自己的屄肏得翻开来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阵烦乱,草草擦了擦,光着屁股进屋翻出一个干净的裤衩穿好,这才稳定了心神开始忙活需要准备的东西,然后去接孩子。
等到哄着孩子吃完饭,收拾利索去了医院,就看见周向红用胳膊支在床边上打盹。
毕竟上了岁数,她熬的比李秀玲还多。
再加上孩子也不能在医院再过夜了,因此李秀玲和周向红商量晚上留一个人就行,让她带孩子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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