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他俩没参与下午在公园的抓捕,至少蒋该死印象里没他俩:“蒋……蒋金凤……五十四……老家是T市的……我……我没干啥,就搁公园溜达就……”
老虎咣的一拍桌子,把蒋该死吓得猛一哆嗦:“放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
嗯?!
你看看墙上这字!”
他拿手指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当警察都瞎是不是?!搁他妈公园树林子里卖淫还敢说没干啥?!你这是违法犯罪!明天就送你去打三年劳改知道不!”
蒋该死当时腿就软了,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喊到:“冤枉啊……警察同志……大哥,大哥你们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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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到了这儿就得依法办事!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卖淫?
你瞅你那个不要脸的德性!……老实交代!干了多长时间了!嫖客都是谁!”
蒋该死之前倒是从来没进过派出所,对这里面的勾当仅限于一些坊间的传闻,但五十来年毕竟也不是白活的,这坦白究竟能不能从宽先不论,最起码不能自己给自己下绊子,因此在老虎嫌她磨叽,站起来作势要踹的时候哭哭啼啼的交代了一点自己打从到友好公园来到现在的履历,之前在另一个城市火车站前小旅店卖淫的事可一点都没敢提,只说是在家务农,后来出来想打工,结果没找着合适地方。
至于嫖客都有谁,这就没法儿了,接一个活儿才十块二十块的,俩人找地方脱裤子就干,谁还能顺便调查调查对方身份背景,因此只说一概不知。
李大舌头是个经验老到的,打眼一看这女人就是没经过派出所这道关,于是等她哭哭啼啼的说完,抿了口酒接茬到:“那你交代一下今天的犯罪细节吧……”
其实原本把人带过来恐吓一番,是为了谈罚款的问题的。
按说依照当时的法律规定,卖淫还真就够得上劳动教养,拘留也行。
问题是这种问题当时那是遍地开花,层出不穷,法律条文弹性又大,司法解释也不健全,最主要的是,都送去劳改拘留了,“创收”
的问题怎么解决。
所以各地大多做法一致,能用罚款解决的,就都不算事,拿这帮女人当韭菜养着,时不时就割一茬。
只是他看蒋该死这模样,是真害怕了,加上酒精上头,忽然就冒出来点别的想法,想给今儿的酒局添点乐子。
“老实交代,啊,注意你的态度!情况我们都掌握着呢,就看你自己挣不挣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了!”他说。
老虎虽说没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可也当警察不是一天两天了,隐约觉得李哥这话里是有点什么意思,于是顺着他的话又一拍桌子:“快点交代!”
把蒋该死又吓了一哆嗦。
有什么好交代的呢?拿话勾人,想玩就走,收完钱脱裤子,干完……还没干完就被逮着了……
蒋该死糊里糊涂的,又不敢不说,只好抽抽搭搭的从自己溜达着找客人说起。
李大舌头和老虎则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时不时的还互相劝着吃口菜,等到蒋该死说到带着客人进了树林了,突然猛一敲桌子:“细节!告诉你了要讲清楚细节!说的这都是什么玩意!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蒋该死吓了一跳,差点没噎着,哭丧着脸答道:“我……我说的挺细了啊……”
“放屁!我告诉你,再不好好交代,立刻就把你关起来,明儿就上报分局!”
蒋该死哪知道上报分局是个什么处理方式啊,但听他这语气就不像什么好事,一连声的答应着:“我说,我说,我肯定把细节都说出来……”
心里打着鼓点儿的盘算,到底得交代出什么来,才算是够细。
“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边想边说:“我俩进去的时候,假山那块儿已经有人占上了……所以就搁旁边找了棵树,一开始不讲好了十五嘛,我寻思管他要二十,说额外给他……给他做个口活儿,他不干,说别人都……”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敲敲桌子:“说清楚点!额外做什么!老虎,你踹她两脚去,他妈的这么半天了连个话都不会说!”
老虎作势起身,吓得蒋该死往后退了一步,老虎的脚下午她是领教过的,虽然现在他穿着拖鞋,但那个力道,挨上一下都够自己受的。
怎么自己就不会说话了,这不都是按照他们要求的在说么……
想到这儿她也是脑袋里灵光一闪,虽说长这么大没进过派出所,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肉的,人民警察队伍要都是公正严明无私执法,还哪来的社会上如今那么多的乱七八糟。
这时候她才认真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酒瓶、熟食、趿拉的拖鞋和散漫的衣着,刚才老虎拿起的那个本子和笔,自己说了半天他其实根本就没用过一下……
这也叫审讯?虽然不至于像解放剧里那样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起码公安审讯犯人是个啥样电视上还是演过的。
站街女干的说到底也是伺候男人的活儿,她这一琢磨,当时就开了窍,敢情对面这二位,明里顶着警察的头衔,实际上这就是在拿她找乐子,权当下酒菜了。
眼看着老虎都走到她对面了,蒋该死眼泪都急出来了,连连后退摆手:“大哥,大哥我知道怎么说了!我重说!……”到底是又被老虎踹了一脚,撞到墙上才没摔个跟头。
心里有数,嘴就容易张。
蒋该死到底是没有十成把握,只好先起个话头试试深浅:“我寻思多挣五块钱,就跟他说,能额外给他裹裹……鸡巴……”
她用余光飞快的瞟了一眼对面,只见李大舌头正点起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老虎,于是心里踏实了,语言组织也流畅了许多:“他不干,说别人都十五就能给裹鸡巴,我就没再跟他争犟,咱这买卖就这样,就是挣个糊口的……”
眼见着李大舌头眉毛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把话岔开:“收完钱他就开始隔着衣服摸我咂儿,我给他解裤腰带,解完我把衣服搂起来让他摸,都是这么个套路,那帮男的都得看着摸,你不搂衣服他就不乐意……”
“边说边比划!怎么搂的衣服,怎么摸的……”
李大舌头用夹着烟的手点她。老虎在一旁已经听出了意思,此刻也乐呵呵的斜靠在椅子上。“就这么……”
蒋该死也豁出去了,反正没别人在场,把这二位爷伺候明白了起码自己不挨揍,一抬手:“哟,大哥……你看我这……”
她晃了晃手上的铐子:“这咋比划啊……”
老虎嗤了一声,斜眼看李大舌头,后者用手指一比划,于是他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来:“老实点儿啊,别耍花样!”
“不能,不能!”
蒋该死满脸堆笑的抬起手,让他卸去了手铐。
没了这玩意,她心里更有底了,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抹,堆起平时揽活的笑容来,语气也腻了很多:“我就这么搂上去……”说着俩手从旁边往上一掀,又极为麻溜的捎带着连胸罩一起提了上去,翻在锁骨的位置,刚好固定住衣服,于是两个奶子就直接暴露在了日光灯下。
蒋该死身材勉强还算匀称,只是奶子松懈得厉害,刚才穿着衣服时,看上去怎么也得个B,不料一失去胸罩的托衬,就软塌塌的垂在了胸前,像两个没装多少东西的口袋,奶头猛一下看不出大小来,不甚凸出,只略比周围的乳晕隆起那么一点点,呈现出棕黑暗淡的色泽,几乎位于整个乳房的最底部,都快耷拉到肚子的赘肉上了。
老虎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嗤声,李大舌头也不太满意,但这种上了岁数的货色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好身材。
蒋该死也知道自己这身肉不怎么好看,于是只好尽力弥补:“然后他就这么玩我咂儿,我把他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撸,准备一会儿硬了好肏屄……”
她也豁出去了,投其所好吧,什么词儿都往外冒,一手托起自己半边奶子来抓着揉,一手伸在下面,手指圈了个圈来回比划着模仿当时的动作。
松软的奶子其实也有松软的好处,不卖点力气看来是不行了,乳肉从她的手指缝里被挤出来,倒也显得鼓胀起来,食指和拇指还掐住了自己的奶头往外抻,整个奶头连着乳晕都被抻出来一截,在指尖不住的滚动。
这还有点意思,老虎重新靠回到椅子背上,把烟头扔掉,拿着酒瓶伸手跟李大舌头的碰了一下。
按说下一步就该是男人硬起来,然后脱了裤子被肏,公园里的老头乐还真就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主要目的是迅速解决广大底层男性射在女人身体里的迫切需求。
但蒋该死也是动了脑筋,自己这么搞下去,非演砸了不可。
她倒是还多了份心思,虽说这俩公安纯粹就是在找乐子,可真要伺候好了,自己这点破事未必就不能一起解决,哪怕就是帮着说句好话呢。
女人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材料,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给自己加戏,左右也就这样了:“然后他就把手伸进我裤裆里,抠我的屄……”
模拟撸鸡巴的手角色转换,成了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裤腰插进去,滑过阴毛,落在阴唇上。
这个桥段想起来挺有诱惑力,可实际表演起来,就不太能满足观众了,现在需要的不是联想,是赤裸裸的刺激。
所以当她捕捉到对方眼中的不满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这给我抠的呀,专门搁那个要命的地方使劲,整的人闹心呼啦的,屄里都流水了……”
现实中自然就是把裤子褪到大腿上,只露出器官来就行,但现在那么干就是敷衍观众,蒋该死干脆把裤子一脱到底,团了团往墙角一扔,略一想干脆连衣服也脱了,整个人赤裸着站在那儿,就脚上还穿了双粗跟的皮鞋,稍稍岔开腿,重新一手抓着奶子,一手伸在胯下不住的揉搓,还勾起手指,将指尖陷进阴道口里有节奏的搅动,嘴里则随着手上的节奏哼哼唧唧,满脸享受的表情。
做戏嘛,就得做个全套的。
她的阴毛在下腹是个顺着腹股沟连片长的状态,乱糟糟的,猛一看像穿了个黑色的小裤衩,手伸在中间抠弄,倒显得白皙了许多。
这个表演就有些看头了,李大舌头和老虎边看边喝酒,还嫌不过瘾,示意她把一旁闲着的那把椅子搬过去,一只脚踩上去,把胯下尽可能的展示清楚。
蒋该死热情回应,干脆另一条腿略屈下去,把两条腿尽量向着他俩张开。
可惜剧情不好往下发展,不然她甚至都想坐到椅子上劈开腿表演了。
边演她心中甚至还有一些得意,相比较还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大腚”她们俩,自己无疑是抢占了有利先机,倒把刚才挨踹的事儿给忘了。
光是抠屄容易让观众产生审美疲劳,按事件发展,就该轮到扶着树被人从后面干这个环节了,可蒋该死叙述完给男人戴上避孕套才发现,这个环节没人配合。
自己当然可以表现出被肏时的状态来,但很明显观众不太买账,她扶着椅子背侧对观众,弯腰撅着屁股哼哼着动弹了几下,观众就已经不耐烦了。
没办法,她倒是用眼神勾了勾观众,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能过来真枪实弹的肏她,对于蒋该死而言那简直就像是中了大奖,但到底也没敢出声儿明说。
可惜李大舌头和老虎玩归玩,心里还是捏得住轻重,怎么折腾都不要紧,真要在这儿肏上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大舌头也明白这个环节只靠这女人自己是整不利索了,但不要紧,咱那屋不还有俩呢么,老虎如是说。
俩人相视一笑,老虎起身拽着蒋该死,把她一只脚铐在了地上的粗铁管上,然后和李大舌头一起出去了,不大会儿,就拎着一根橡胶警棍,把王雅丽和另外那个老太太也拽了过来。
李大舌头还顺手拎了点别的东西回来。
王雅丽她俩一进门,看见浑身一丝不挂的蒋该死站在屋子中间就是一愣,但不由她俩多想,就被老虎往蒋该死身边一推:“都站好了!老实点!”
于是只好惴惴不安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老虎也是仗着酒劲,再加上有李大舌头在,他上头有人大家伙儿都知道,今儿这事儿也是他的主意,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干脆给仨人的手铐都打开了,这才晃晃荡荡的走回去坐着,把几副手铐往桌子上哗啦一扔。
李大舌头又点了根烟,这回连正规的开场白都省了:“你们两个都听好了!
自己什么事儿进来的都心里有数吧,别让我废话,现在要搜身,都藏没藏什么犯法的东西,自个掏!”
仨人的包被押到派出所时就扣下了,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和鞋还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可要是这么说,摆明了就是给人机会,非挨揍不可,这事儿王雅丽有经验,这帮人,憋着就是挑毛病好动手呢!
再加上啥也没穿的蒋该死就在旁边,她反应快,一反手就把衣服套头脱了下来:“报告政府,我配合检查……”
兴许是因为那对未经哺乳且相对年轻丰满的奶子,李大舌头微微一笑:“哟,听这话头,你是有经验啊……搁哪儿蹲过号子啊?”
王雅丽尴尬的笑笑:“老早以前的事儿了政府,咱这样的还能因为点儿啥事……”
其实跟卖淫没关系,她就是这么一说,怎么着也不能真提起自己劳改的经历来,毕竟旁边可还有俩女的呢。
“行了行了!别嬉皮笑脸的!给你点儿阳光就灿烂是不!拿自个当个人物了,挺骄傲呗?!”
李大舌头没好气的训斥到:“还有下边呢!”
“报告政府,下边也没东西……”
王雅丽说着把裙子一撩。
“我肏,这个可以啊!来来来,往前点儿……”俩人都是眼前一亮,万没想到王雅丽裙子下边啥也没有,连裤袜中间整个一大窟窿,阴户就那么露着。
关于王雅丽穿开裆裤这事儿,另外两个女人都知道,蒋该死还因此对着空气骂过几回不要脸的万人肏之类的话。
但对于男人而言这个事儿就新鲜了,女人穿裙子正常,裙子里啥也没穿,尤其是联想到她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这副穿着,那就给人以心理上的刺激。
只要不是自己媳妇,那他妈当然是都在外面露着才好呢!
李大舌头让王雅丽撩着裙子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装腔作势的一拍桌子:“行了行了站好了!不许蒙混过关!”
他这个态度,都在王雅丽意料之中,因此一挺奶子回答道:“是!政府。保证不藏东西!”
说着也脱了裙子和连裤袜,只穿了鞋站在那里。
她眼看着旁边有把椅子斜放着,座儿上还有点脚印,估计蒋该死刚才踩过,于是一把拎过来,正要抬腿往上踩,一旁老虎说话了:“等会儿!哎,你,说你呢!搁旁边瞅什么呢?看热闹呐?!”
天地良心,旁边的老太太真不是看热闹,只是从打进屋到现在,被目前所处的环境和发生的事给镇住了,因此一直在旁边傻愣愣的看着。
老虎一个箭步冲过来,上去就是一嘴巴:“你他吗傻屄啊?!没听见让你干什么吗?!等人伺候你是怎么着?!你!还有你!来来你俩伺候伺候她!”
蒋该死眉开眼笑的就扑过去了:“哎!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你聋了啊?!
拿人家大哥说话当放屁呢是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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