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并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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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昆盯着穿着新衣裳的母女俩下了马车,乜呆呆地把眼睛都看直了。
燕子就和朵好看的大红花似的,娇艳地张扬着热烈的色彩,一旁的张巧婶儿穿着淡黄绿色的绸缎旗袍,娴静地陪衬着燕子的美好,静悄悄地绽放着的成熟气息,配着那高高挺起的胸脯,更有种勾人的魅力,平日里短衣粗布的农家女人冷不丁换上城里新鲜的衣裳,就好像剥去叶子,颗颗粒粒饱胀着种子的苞米,或者说,经历了一个季节的含蓄,猛地绽放出来的花朵,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深深地震撼到了周昆,两个“从里到外”都让周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换件衣服,扑点胭脂,就好像两个头一回见面的人,有些新奇,有些让人激动。
小娘俩花儿似的美让周昆一眼都舍不得挪地尽情收进眼底,不知道剥开这层光鲜的“叶子”,两个女人嫩乎乎白花花的,暗涌着丰沛与柔情的里头,还是不是那让人舍不得少摸一把,少操一下的样子。
周昆一会端详端详燕子包在旗袍里的翘屁股,一会盯着张巧婶儿大得馋人的奶子移不开眼睛,恨不得一边一个抱回屋里好好稀罕稀罕。
一想到这么出色的母女俩都让自己肏得爹一声娘一句地趴在炕上叫唤,周昆内心的自豪感和少年的虚荣心好像安了弹簧和翅膀,顺着脊梁骨奔天灵盖儿,蹭地窜得老高。
周昆小脸通红眼睛放光的色急样子自然也让两个女人看的分明,张巧婶儿和燕子心底里一齐暗笑,却也暗暗较着劲,生怕小汉子少往自己身上看一眼,见周昆盯着张巧婶儿的奶子挪不开眼睛,燕子就微微扭扭胯,看着周昆直勾勾地瞅着燕子,张巧婶儿也要轻轻咳嗽咳嗽跺跺脚,好让威猛的小情人多用炽热的目光滋润滋润自己。
三人面对着面傻站了老半天,还是张巧婶儿先笑着开了口。
“傻啦昆子,不看看你老婆?”
张巧婶儿笑吟吟地轻轻一拱燕子,就势把红着脸的燕子送到周昆身边,周昆赶忙伸手搀扶,一把搂到近前,嘿嘿地傻傻乐着。
“燕子胖了呀。”
周昆搂住燕子,上下打量着燕子因怀孕略微臃肿的身子,见燕子脸上带了点怒色,周昆便话锋一转到:“你往肚兜里塞东西了?咋显得那么大呢?”
“讨厌,你怎么学得和爹似的不正经了呢?”燕子娇嗔地扑进周昆怀里,抱着周昆,就像抱着一条滑溜溜的大鱼,一不留神就会出溜掉似的。
张巧婶儿看着这对儿孩子好心里就喜欢的不行,暗涌的淡淡醋意顿时化作丝丝入心的浓浓甜味,让张巧婶儿也不自觉地露出发心的笑容。
成天膘在一起的一对鸳鸯隔了俩月没见,就像铁锅缺了炒勺似的,小两口一见面就和粘上了似的亲昵老半天,燕子埋在周昆身上,几乎听不见倒气儿声地闻着周昆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过够了瘾,才把小脑袋探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昆子,你可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不来和你妈近抿近抿?”
张巧婶儿娇嗔地微微晃悠着身子,伸出肉乎乎的胳膊,敞开丰盈的怀抱。
何止是拥抱,周昆早不知道在心里肏了张巧婶儿多少下,不过在和张巧婶儿亲近前,周昆还是低下头,看了看燕子的脸色。
燕子没成想自己娘这么没矜持,脚刚落了地便要勾姑爷了,那天床上的推辞,原来是她使的圆光术,娘果然憋坏了,这就要发骚呢。
不过燕子觉着越早让娘和昆子哥亲近,就能越早让娘也爬到自己和昆子哥的炕上,燕子盯着周昆的眼睛,点了点头。
“昆子哥,去吧,抱抱妈妈。”
“哎呦,俺的好儿子!”
张巧婶儿故意把奶子紧紧贴在周昆身子上,丰满多肉的下体隔着丝滑的绸缎,不住在周昆的胯上暗暗蹭着,几缕倔强的黑蓬草松松软软的,透过布料一下下刷着周昆渐渐苏醒的大肉棍子。
霍,这小子,两个月不见个长了不少,鸡巴也见大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不行,更让人稀罕得不行的大肉棒槌黑黢黢硬梆梆地随着自己的挑逗卟楞着,好威风的东西!
“好儿子,俩月不见,长得这么『大』了,真叫娘稀罕。”张巧婶儿意味深长地笑着,“叭”地在周昆脸上印了个小红印。
“娘,你干啥呀!”
燕子见自己的男人让娘亲出印子来,心里的醋意和恼怒猛地翻涌上来。
“俺和俺姑爷近抿呢。”张巧婶儿轻快地昂起头,摆出少女的姿态,仿佛故意眼气着燕子。
“昆子哥,过来!”燕子飞到近前,没等周昆反应,便猛地在周昆脸上嘬出个红印。
“昆子,俺再来一口。”张巧婶儿不依不饶,笑着又在周昆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娘,你……你气俺呢!”燕子不甘示弱,搂过周昆又亲了个嘴。
“你亲俺也亲。”
张巧婶儿趁燕子不注意,一口接着一口地亲了起来,燕子又羞又怒,干脆搂住周昆嘴便不停,叽叽喳喳的燕子啄木鸟般对着周昆落下雨点似的,少女热烈的吻,生怕比张巧婶儿少亲一口……
等到周昆安顿好两个女人,再想搁店里忙活事情时,无论是伙计还是师傅,都冲着周昆的脸大声开着玩笑,周昆俊俏的小脸上,红红的唇印一个叠着一个,把周昆闹的和戏台上的花脸似的,燕子还不兴周昆擦掉,不然就和周昆翻脸,周昆对燕子没奈何,只能窝在账房里算账。
燕子不知道啥时候又溜进账房里,趁周昆不注意猛地搂住。
“昆子哥,陪俺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呗,陪俺上垓(街)上买点贺儿(货)呗~ ”燕子的口音土里土气一股苞米茬子味,却带着十二分的娇嫩可人,土气有时更能衬托出少女的质朴与娇羞,仿佛田间夹杂着泥土气息的雨后风,淡淡沁着野花们各有风情的香味,把旅客经历了焦燥炽烤的心都泡透了。
“俺来城里不久,地界不熟哩。”周昆扭过头,微笑着和燕子讲。
燕子的脸刷地红了,不知咋了,都“老夫老妻”了,昆子哥身上迷女人的那股劲儿,还能让自己把持不住荡漾的春心。
“哎呀昆子哥,你看俺都来陪你了,你也陪陪俺呗。”
燕子坏笑着贴到周昆耳边说到:“俺的身子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了,你就算不看在俺,看在俺们儿子的份上,也不能把老婆一个人放大街上吧。”
周昆上扬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自己这俩月一直念着燕子怀孕的事情,咋一见面就忘了这茬了呢?
他心里直骂自己糊涂,赶忙站起身把椅子让给燕子坐,燕子也不客气,昂着小脑袋得意地在椅子上左顾涌右顾涌,又翘起小脚,轻轻地来回摆动。
“俺的好男人。”燕子心里憋着“坏”,故意冲着门口喊的声调老高:“孩儿他爹,陪不陪俺嘛~ ”伶俐的声音透过门帘,传的满屋子都是。
“陪陪陪,俺的好妹子,俺的好媳妇儿,你咋样俺都依。”周昆赶忙凑到燕子面前到:“好老婆,小点声,俺以后还要点面子呢。”
“小小孩儿要啥面子呢~ ”燕子伶俐地笑着点了点周昆的脑袋:“俺和儿子在你这就没面子?”
“有有有,你们面子最大了。”周昆开心地笑到:“燕子,咱们别走太远成不?俺怕迷了路呢。”
2
周昆还是头一回在奉天城里逛,上一回出饭店还是蓝三叔带着做衣裳前儿,街上铺上卖的好绸缎好吃食把周昆的眼睛都要瞅花了,来城里这么久,他头一次见识到人间切实到每一把凳子,每一屉馒头的烟火繁华,周昆逛街逛的入神,又要在后头紧紧护着比人间烟火加起来还要宝贝的燕子,早就忘了自己脸上闹了个大花脸的事,街里街坊看见一个不咋稳当的大姑娘身后跟着个满脸嘴唇印子的小伙子,不用想就都知道俩人的关系,燕子这挑挑那捡捡,不一会就在手上攒了一小提溜好吃的好看的,不时还回过身缠住周昆的胳膊,左摇右晃的脚步都乱了,好几回都差点连人带“贺儿”啪嚓扔地上,还是少年手眼麻利护住女孩,才不至于让女孩闹个满身土回去。
“俺说,你身子不方便,别瞎闹了呗。”周昆脸上突然带了点吓人的神采:“你要有个闪失叫俺咋整?”
“成……俺不闹了,你帮俺拿着贺儿。”
燕子终于肯耷拉着耳朵,像个真正的大姑娘似的跟在周昆旁边,周昆瞅燕子不咋高兴,心想也别太扫了妹子的兴,便到糕点铺子里买了几个点心馃子哄燕子,燕子最爱吃甜食,便也露出笑脸,左一口右一口,右一口左一口地啃着点心,见没人瞅着,不时还要嘟着胀鼓鼓的小脸往周昆脸上再来一口,仿佛亲了周昆嘴里的点心就能更甜似的,周昆不拦着燕子,毕竟让这个刚当妈的少女稳当下来从来不是啥简单事,她能消停溜达别整啥幺蛾子就谢天谢地了。
燕子看街上的男女丑俊都往自己身边瞟,回头一看,呀!
昆子哥的脸咋这老红,还沾着点心渣和口水印呢?
周昆让街上人盯的自己心里早就发毛,可燕子一再说不兴擦,周昆惯着燕子,也没擦,眼见街上的人都往自己这儿瞅,燕子心里也打起鼓,便一把把周昆拽进个旮旯里,掏出手绢在周昆脸上胡乱擦起来,把红印点心渣一股脑漫的周昆满脸都是,周昆的脸就和在胭脂里轱辘一圈,再放土里轱辘一圈的鸡蛋似的,燕子瞅着都憋不住乐了。
没法子,周昆借街边饭铺里的水擦了把脸,又往铺面上放了一个大子儿——掌柜师父教过,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周昆谢过饭铺的伙计,拉着燕子继续溜达去。
周昆看燕子粉红色的丝绢上也绣着两大一小仨鸳鸯,心里暖暖的舒服。
不过说实在的,如果说自己那方绿丝帕上的鸳鸯是粗糙,那燕子这方粉丝帕上的“鸳鸯”那就是真的磕掺,倒不是故意埋汰燕子的手艺,只是周昆见识浅,实在没见过长犄角的鸳鸯罢了。
拐过长街便是条挺宽阔的大道,道上跑的四个轮子的大黑铁盒子就是轿车,几个拉着洋车的车夫穿过马路,不时还要被轿车粗暴地按着喇叭惊吓。
都是人,有一个三六九等很正常,可都是爹妈养的血肉之躯,那拉洋车的未必比坐轿车的少多少本事,却要伏于路边的尘埃里艰难前行,人世间的不公,大抵就是本事配不上地位吧。
周昆不得蓝三叔的照顾,或许连拉车的还赶不上,估计会在乡间当个牛马般的佃农,在某个夜晚死于贫穷或病痛。
蓝三叔没有老烟叶子的帮衬,仅凭他拼搏的胆识和勇气,估计也只能在乡间当个日子过得去的农民,因果的运行并不会因一两个强大的人所左右逆转,总会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完成谁也想不到的闭环,有时是意料之外,但总是情理之中。
周昆哈下腰,猛地在燕子可爱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燕子惊喜地转头看着周昆,倒把周昆闹了个大姑娘似的红脸。
“昆子哥,你刚才是不是亲俺了?”
“没有。”
“那是小狗往俺脸上贴的嘴?”
“俺亲的也是小狗,小狗肚子里怀的还是小狗哩。”
“你……”
“你亲俺那么多口,俺还你一口还不行了?”
“那你可得全还俺。”
“回家的呗?”
“不成,要亲就现在亲,当着奉天城的大家伙儿亲,你可得把俺亲你的全还俺,不然你就是赖账哩。”
“晚上亲个够行不?”
“晚上你亲亲俺就够了?你白长个当当啷啷的鸡巴了是不?”
“俺不是怕伤着咱的儿子嘛。”
“怕啥,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呢……不过你得小心,儿子不打不行,但你得轻点,不然就该把儿子打坏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咱爹老打你还是咱妈老打你?”
“大哥老挨打,不过俺是闺女呢。”
……
小两口正亲切地绊着嘴,猛然间听见身后的轿车喇叭声,二人回头看,只见轿车上下来个白皙俏丽的高挑身影,这人两人还都认识,正是燕子阔别多日的好姐妹白兰。
“篮子!”
“燕子!”
俩大姑娘一见面就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唠着女孩子们的话,仿佛一个藤上并蒂儿开着的两朵红白异色的喇叭花,迎着微风轻轻摇摆,都那么细长高挑得让人喜欢。
白兰和燕子说说话,眼神不时悠悠地向周昆飘去,这让周昆感觉不咋自在,就像一只惊慌得四处乱窜的兔子,到底还是一头撞在白老虎的爪下。
“燕子,快些走吧,回去晚了爹娘该着急了。”周昆心虚地拉起燕子的手就要离开。
“急啥,俺和俺姐姐唠会嗑,昆子哥,这是俺私塾里的同学,篮子……俺管她叫篮子,你得管她叫白大小姐。”
白兰不说话,晶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昆,那微笑中隐隐露出的虎牙,仿佛藏着老虎一样的威慑。
燕子见周昆不吱声,便扯了扯周昆的衣角,大眼睛不住地向周昆使着脸色。
“白大小姐。”
周昆就照常富教的恭恭敬敬地冲白兰鞠了个躬,便微低着头,恭顺礼貌地不再和白兰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
“怎么这么生分呀周大哥,咱们见过的。”白兰笑着,灵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周昆,一刻机会都不肯放过。
呀!他今天好精神!嗨,怎么还是这么秀眯。
“上次多有失礼,白大小姐别放在心上。”
周昆礼貌地答着,附身在燕子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燕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易察觉的不自然,便又捡起了笑意。
“俺姐姐是个局气的人,不跟你个土包子计较,那姐姐,俺们先走了,后天学堂见!”燕子说完便紧紧拽住周昆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向家走。
“哎燕子!你回家吗?正好我到那边也有些事情要办,不如你和周大哥上车一起?”
白兰的邀请礼貌又热情,可燕子心里却隐隐开始盘算:那条街上除了饭馆子就是澡堂子,平常俺请你去你都不过去,今天葫芦里买的啥药?
“不了姐姐,俺们溜达半天了,身上埋汰,别把你家车弄埋汰了,要不太太还得哏讨你。”
燕子回头说话未及转身,只听白兰不动声色地笑吟吟到:“怎么会呢,外婆还让你去我们家坐坐呢,你和周大哥都是干净人,上来无妨,燕子和我是姐妹,我知道她的,周大哥不上来,莫不是瞧不起我?”
话说到这再不上车就是不给面子了,燕子信得过周昆,她倒要看看白兰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闹不好自己平日里最亲的密友真的憋着抢自己男人呢。
“成,那篮子,俺们客随主便,你安排吧。”燕子做了个放松的情态,紧紧攥着周昆胳膊的小手慢慢松开了。
白兰舒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微微透出释然与得意。
“周大哥个子大就坐中间,我们一人一边坐。”
白兰很有礼貌地让燕子先上,半推半塞地把周昆弄进轿车后轻灵地钻进车里关上门,挨着周昆紧实硬棒的身子,白兰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逸。
周昆的身子坚实里带着点柔软,那是他还没发育成大男人的证明,那身子热乎乎的,热力透过衣衫,温温地钻进白兰情窦初开的心里。
怪不得老看不见他,我要是有这样的宝贝男人,我恨不得让他天天就和自己在一起,谁也别想看见他,我们白家和京城里的豪门大富虽然还有点差距,但一个大男人还是养的起的,到时候学汉武帝,也来个“金屋藏娇”……
白兰眼瞅周昆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大姑娘似的秀眯,一个男子汉大姑娘似的脸红,这才是周昆最吸引白兰之处,少年的示弱最能勾起少女的占有欲,白兰心里开了花似的透着痛快,恨不得撇下燕子直接把周昆带回家得了,强抢民女屡见不鲜,强抢民男倒是头一回听说,不过要想把这样的小男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最稳妥的方法还是让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自己,白家向来不做强求的事,到了自己这可不能坏了规矩。
“周大哥实在是个漂亮的少年。”
白兰眯着眼,愈发显得一对眼睛晶莹灵透:“燕子,你可真有福气,身边的男人都这么棒,你分我一个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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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要俺可以把俺大哥给你,你要不当俺嫂子得了。”
燕子一面笑着装糊涂,一面紧紧搂住周昆的胳膊:“要是你想要俺爹,俺去和俺娘说说,不过够呛能成,别看他没个正形,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哩。”
“那我想要周大哥,你给不?”
白兰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一对小虎牙几乎要完全地露出来,跟只要吃耗子的猫似的,一边的周昆听白兰这么说直接吓得全身一哆嗦,燕子皱了皱眉,手上把周昆的胳膊搂的更紧,攥得周昆生疼。
“这可不行,俺总得给自己留一个吧。”
燕子外场劲儿随娘,眼下喜怒不形于色倒颇有城府:“俺昆子哥闷葫芦似的,俺因为这个老和他生气,你抽个冰疙还能听个脆生响呢,你都不知道。”
燕子实在不知道该在周昆身上挑什么缺点,只能勉勉强强说周昆内向,周昆其实有不少小毛病,可燕子实在爱周昆,一时间都不知道咋把周昆芝麻般又小又碎的缺点往出摘了。
“男人就该深沉点,我可不嫌弃。”
白兰瞅着周昆灿烂地笑着,两颗小小尖尖的虎牙微微收了回去,只露出小小的尖尖角,显得这个秀气的大姑娘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与心机:“昆子哥,有空和燕子一起上我们家玩去呗?”
听到这里燕子算是明白了白兰的法门,燕子心里隐隐的不痛快,走了个杏枝,来了个白兰,全天下女人铁了心要挖俺的墙角呗?
燕子漂亮的大眼睛睁得老圆,神情里闪烁着醋意与怒意。
周昆看出燕子的不痛快,便赶忙接话到:“俺们哪有跟白大小姐府上高攀的福气?您平时老照顾燕子就够让俺们受宠了,得机会您来俺们这,俺叫师傅们显显手艺,高低款待款待您……”
周昆的一套嗑说的实在流利顺滑的叫人挑不出毛病来,燕子都呆住了,这还是那个闷葫芦吗?
本就招人稀罕的小汉子说话一套一套的还挺周全,能叫哪个女人不爱呢?
白兰还想再说点啥,话刚要出口,鸿来饭店鲜亮的漆柱子眨眼就到了近前,燕子下了车,礼貌地和白兰,司机道了别,便把周昆连拉带拽地薅了出来。
“白大小姐慢走!”周昆有意识地把“有空常来”四个字咽了回去,常在饭店上招待,连本就不想说出的话都要不自觉地蹦出嘴。
“周大哥有空一定到我们家坐坐……”白兰依依不舍地盯着周昆,心里也切实真诚地希望少年能应邀到自己家里做客。
车轮搜搜地轻快转动着,车上的少女不时回头向少年离去的方向看去。
白兰坐在车里,猛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一捂脸,手是凉的,脸是热的,自己没来月子,却不知怎的把裙子里头弄得微潮,双腿一夹,湿漉漉的怪难受的。
白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是不是开始想男人了?
白兰啊白兰,你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泛起骚来咋比普通人家的闺女还不知羞呢。
白兰心里暗骂自己,脸上却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司机还从来没见白兰这么高兴过,心下却也不奇怪,大小姐确实到了稀罕小汉子的年纪了,只是那小汉子看上去不咋敢搭理大小姐,倒是和那个不咋稳当的丫头,啧,怎么看怎么合适。
要不要和大小姐提一嘴呢?
忠厚的司机想起白兰要多吓人有多吓人的阴沉脸,还是算了吧。
3
燕子和周昆到饭店前儿日头已经偏西,周昆今天照例是要和掌柜师父站柜,可今天燕子刚回来,陈掌柜便通情达理地放了周昆一天假——总不能耽误小两口近抿吧。
陈掌柜怕了燕子这个“小魔头”,要是把周昆扣在身边,自己不知道要被燕子咋样烦闹。
燕子早就把点心馃子造干净,把小肚子撑的五饱六饱的了,周昆却一上午没吃东西,回到店里想混口剩饭,可就连伙计们吃饭的家伙都洗涮干净,哪还有什么吃的让自己果腹?
哎,反正以前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过的日子,就当是忆苦思甜了吧,周昆这样想着,肚子里却响亮地打着鼓抗议起来。
周昆感慨自己越来越娇贵了,一顿不吃都会饿的受不了,要是再有吃不上饭的时候可咋整?
周昆很气馁,没来由地竟跟自己叫上劲,他跑到厨房,舀起水咕嘟咕嘟地造了个水饱,没挺上半个时辰,哗啦啦地尿了泡尿,肚子里没来由地又烧了起来,咕噜咕噜地又叫起来了。
燕子看周昆不老实地一会出去一趟,猛然想起周昆还没吃午饭,便起身赶到后院蓝家两个锅的灶上烧火预备吃的,燕子记得周昆喜欢厚重香咸的口味,看家里还有点面,又溜溜地搁厨房顺了几个鸡蛋一疙瘩肉,又在大碗里泡了点木耳蘑菇。
燕子倒水和面三两下擀好,利索地把薄薄的面饼轻轻卷成一卷再切成扁窄的面条,得,下锅!
燕子麻利地把食材切成丁,见锅热乎,燕子利索地往锅里磕了两个鸡蛋,配着木耳蘑菇丁加面粉水勾芡,三两下就扒拉出来一锅喷香的卤,水开了几滚,面也煮熟了,燕子一筷子把面捞起来过了遍凉水,浇上喷香的卤,闻着鲜灵灵的老香!
周昆看着摆在眼前又香又馋人的打卤面,眼里憋不住涌出泪来——周昆的第一个家,就是从一碗香喷喷的面开始的。
“哥,你咋哭了?”燕子纳闷到:“饿得委屈了?”
“没。”周昆倔强地抹了抹眼泪,嗓子里还带着哭腔:“俺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心里难受。”
“嗨,要说把过去的都忘干净那是假的,俺都不信呢……你尝尝,味儿咋样?”
燕子笑着盯着周昆把挂着芡的面条送进嘴里,一根进去,周昆便大张开嘴,啼噜秃噜地大口吃了起来。
“哥,俺整的味咋样?”燕子眯起眼睛,期待地看着周昆。
“好……好吃。”周昆抹了抹嘴,不停地吸溜鼻子到:“俺以前吃过,但妹子做的最好吃。”
“你以前搁哪吃的?”
“俺说了,你别生气。”
“噢,俺知道了……真的比杏枝做的还好吃?”
“俺忘不了那个味儿,永远也忘不了,确实没妹子做的好吃。”
“那妹子这碗你忘的了不?”
“俺不能,妹子,你能隔三差五再给我做一顿不?”
“只要你爱吃,啥前儿想吃俺啥前儿给你做。”
燕子释然地笑了,憋在心里好几个月的一股气,可算出了,燕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挂着弯月亮似的笑。
周昆把剩下的小半碗面递给燕子,燕子明白周昆的意思,三两口便把面条吃了个干净。燕子明白,这下自己在昆子哥心里,总算不是外人了。
燕子俯在周昆耳边,悄咪咪地问到:“哥,吃饱没?”
周昆点了点头。
燕子绽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轻声到:“哥,稀罕稀罕妹子不?”
周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也点了点头。
“那你轻点,不过也别怕伤了儿子。”燕子妩媚一笑,拉着周昆进了后院——那是蓝家自己住的地方。
燕子解开粉红色旗袍的扣子,那光彩华美的“叶子”便刷啦啦地滑落,露出燕子煮熟的玉米般丰润剔透的身子,燕子的身子已经不像怀孕前苗条紧实,可燕子身上曼妙玲珑的曲线仍在,加上生育的母性本能带给燕子的丰饶,她已经像个成熟的女人般散发出勾人的魅力了。
盯着燕子光溜溜的小翘屁股和胀鼓鼓的圆饶奶子,那又小又粉的乳头还是那么漂亮勾人,周昆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新奇的激动来,就像看着燕子从光屁股的小丫头片子,到那个月下大胆赤裸身躯表露爱意的美丽少女,再到现在怀着孕初为人妇,那微妙的改变更让周昆心里既陌生又熟悉,那些情态各异的样子,原来都是自己的爱人燕子呀。
少女主动脱衣,周昆自然也不含糊,那根微微上翘的大肉棒槌露出来的时候,燕子惊喜地发出轻轻的呻吟,便把周昆那怕人的宝贝热切地攥在手里。
“哥,你鸡巴又大了。”燕子攥住鸡巴欢喜地左右来回摆动,硕大的鸡巴上全是青筋,涨紫的大龟头表明周昆已经很久没释放过了。
“没大哩,还那么大。”
“瞎说,鸡巴头子都要赶上俺的拳头大了。”燕子攥紧拳头和周昆的鸡巴头子比了比,虽不一边大,可那话儿精神的脑袋到底有拳头一半大了。
“瞎说,哪有那么大?”
“反正比鸡蛋大……”
“哥,你的大卵子咋这老涨呢?”燕子略带心疼地轻轻攥着周昆的大卵子到。
“憋的慌哩。”
“哥,你咋这么稀罕俺的奶子呢?”
“俺妹子的奶子香哩……”
“讨厌,你老爱磕掺俺……”
“哥,你舔的俺舒坦哩……”
周昆挑逗的燕子里头淫水横流,周昆怕伤着燕子,便用鸡巴在燕子的屄门口来回抵蹭,见鸡巴已经挂上了燕子晶莹的爱水,周昆一把将燕子抱到炕上,龟头一挺,大肉棒槌霎时没入小半。
“哥,你鸡巴又大了,俺里头……里头受用哩,不过哥……你轻点,俺里头好几个月没让你揎过了……”
燕子舒坦的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躺在炕上咿咿呀呀地不停叫唤,周昆爱极了燕子扭着腰似拒还迎的模样,可燕子到底不是一个人,周昆不敢造次,便耐下性子轻抽急插。
“哥,俺……俺要泄哩……”燕子做了没一会就到了,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周昆心里一阵喜爱,一股酥麻的快感电流般从脊椎涌上大脑,周昆汗毛都要立起来,便顾不得燕子是否怀着孕,猛地一挺,把整根大鸡巴都埋进了燕子的屄里,那紫鸡蛋似的大龟头猛地顶住屄芯,灼热的白色浓精猛地喷出,浇的少女惊喜地大叫到:“哥,啊!好热!哥!你这回咋能搁俺里头整出来了呢……哥……别拔出去,就搁俺里头全给俺整出来,俺要你的精……”燕子的双腿箍住周昆的腰,死死地把周昆拥入体内,少女见周昆轻轻趴在自己怀里,心里饱含爱意,意犹未尽地在周昆胸膛上画着圈到:
“哥,俺们再整一回呗……哼嗯……哥……你要让妹子稀罕死了……”
“傻妹子,不兴说死……”周昆堵住燕子的小嘴,燕子嫣然一笑,抱着周昆深吻起来。
没过多久那肉棒槌便卜卜愣愣地又醒了,燕子翻身上马,把那爱煞人的东西主动放进体内。
“啊,哥……俺要爽上天了……”
小屋里余潮还未退却,便又酝酿起梅开二度的激情……
4
燕子光不出溜地趴在周昆身边,身子骨脱力得都要爬不起来炕了,她没想到昆子哥能这么爽利地射出来,燕子心里高兴。
可自己今天不知道咋了,肏了才一小会儿,自己的身子就顶不住累,满身大汗了,看着昆子哥第二次还是没能整出来,燕子心里还是会感觉心疼害怕,周昆憋了俩月才射了这么一点,看着昆子哥微皱的眉头,燕子还是打定了本来和张巧婶儿商量得了的主意。
“哥,俺是不是特别没用?”
一想到要和娘分享自己唯一的爱人,燕子心里还是感觉委屈得不行,眼泪顺着微红的小脸,啪嗒啪嗒地掉在光溜溜的身上。
“妹子,咋了?”周昆心疼地抱住燕子,亲昵地亲着燕子的身子。
“俺,俺没能耐让你娱着哩……”燕子扑进周昆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啥话呀妹子,俺不在乎的。”周昆搂住燕子,任燕子鼻涕眼泪蹭的周昆身上亮晶晶的。
“俺就是怕你不要俺……俺怀了孩子,俺怕你把俺们娘俩丢了……”燕子悲声渐大,嗷嗷地哭了起来,幼稚得让人觉得好笑,却又让人心疼得不行。
“妹子,没了你,俺睡觉都害怕哩……不要紧的,俺有你在身边就满足了。”
周昆看着嗷嗷大哭的燕子,心疼地笑到:“别哭了,俺没怪你,你还带着俺们的孩子,俺心疼你哩。”
“这不是事儿啊,你是俺的男人,天生就是要和俺睡一辈子的,俺不能让你睡舒服了,是俺当老婆的没用哩……”
“俺的妹子呀……”周昆紧紧地搂住燕子到:“你是俺的家,俺的媳妇这么漂亮知道疼人,俺还不知足呀?”
“俺怕你让人勾走哩……”
“嗨,不能啊。”
“不能?”
“不能。”
“那你记住,俺能给你做饭,给你绣花,给你暖炕,让你干俺,给你生娃,你要离了俺,你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媳妇了。”
燕子认真地盯着周昆说到:“昆子哥,俺爱你哩。”
“俺也爱你。”周昆给燕子哭得红肿的大眼睛擦了擦眼泪,心疼地说到:“妹子,以后不兴这么哭,伤身子哩。”
“那以后俺咋哭?”
“以后都不哭,俺的媳妇俺疼着,以后再也不哭哩。”
“不哭就不哭……”
燕子紧紧搂住周昆,炽热的胸膛温暖着周昆的身子,那热情几乎要把两人化成一个人。
蓝三叔特意让全店的师傅伙计提前下工,一家人两个多月没见面,咋说也要一起乐呵乐呵。
张巧婶儿围上围裙,和换了平常衣服的燕子一起在厨房忙了起来,燕子得了张巧婶儿的传授,厨艺也比以前精进不少,到底也像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媳妇了。
燕子不是不立势的姑娘,虽然看上去咋咋呼呼的,可燕子也闷闷地抽着枝发着芽,比起为了珍爱的人而卯足了劲学本事往上窜的周昆,燕子学会了咋样给周昆这颗树苗苗浇水施肥,摘叶除虫,不时扶上周昆一把,陪伴着周昆长成参天大树。
这就是燕子身为女人而参悟的幼稚智慧和本分,倘若有一天遇到了连大树也遮不住风雨的时节,燕子也早就做好了抗风挡雨的觉悟,从确定自己怀了孩子那刻起,燕子就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耍脾气靠男人的少女,总有一天,自己要当娘,要当奶奶,总像个孩子可绝对不行。
哎,或许人就是这样一点点成长的吧,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可又处处比以前的自己强,到底是好事坏事呢?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常态吧。
做得了饭已经是傍晚,香喷喷的鸡鸭鱼肉盘叠着盘碗挨着碗地压了一桌,比过年吃的还热闹,燕子怀着孕不能喝酒,便盯着张巧婶儿周昆蓝三叔喝,酒过三巡,菜也吃的差不多了,燕子清了清嗓子,使筷子敲了敲自己的碗碟。
“咋啦闺女?”张巧婶儿见燕子红着脸似有事说,便让一家人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嗫嚅着的燕子。
燕子红着脸,更害羞了,按理说燕子早是许了身子的大姑娘,早不该这么容易脸红,况且燕子挺外场不矫情,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众人联想起上次燕子这样还是要搁年夜饭桌上宣布怀孕的消息,想必一定也是件大事,便都敛住声纳起闷,静悄悄地等着燕子讲话。
“爹,娘。”燕子呜呜咽咽了许久,终于开了口:“俺和昆子哥的事儿,你们啥时候办?”
燕子挑明了话,索性就一杆到底:“爹,娘,你们不能白许了女儿,昆子哥,俺虽然怀了咱的儿子,可你不能不给俺个名分,你得跟俺把事办了,俺个大姑娘把身子给了你,一辈子也就风光这一回,你不能差了事……”
张巧婶儿一拍大腿,哎呀!
平日里光看小两口多么多么熨帖多么多么好,倒把女儿的终身大事忘了!
这也难怪,当初张巧婶儿和蓝三叔就是怀着蓝大哥从家乡闯出来的,老蓝这个缺德玩意,凭杆鸡巴就把俺给拐跑了,哄着自己生了孩子过了日子,说起来,就连自己都没披过盖头上过花轿呢。
张巧婶儿幽怨地瞪了蓝三叔一眼,赶忙伸出双手握住燕子的小手:“闺女,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早提呢?娘指定给你办,办的风风光光的!哎呀,他爹,你也不长心,你说俺们都认下昆子这个女婿了,咋就不寻思给小两口办喜事儿呢?燕子呀……别说你了,连娘的事你爹都没给俺办过,你爹就是个空手套白狼的货,把俺冰清玉洁的身子囫囵个骗了去……”
惊喜和委屈一同涌上张巧婶儿的心头,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唠起了和蓝三叔的往事,张巧婶儿十五岁跟了蓝三叔,二十来岁才有个安定的居所,三十出头才穿过绸缎,打跟了蓝三叔起,一晃就要过了二十五年了,蓝三叔到底没负了张巧婶儿,自那年蓝三叔淘金归来,二人终于过上了苦尽甘来的日子,而张巧婶儿呢,除了在蓝三叔的首肯下要过儿子和女婿,也算对得起蓝三叔吧。
张巧婶儿从怀着孕跟着蓝三叔如何如何闯关东,带着蓝大哥颠沛流离讲起,讲到了槐乃村同周昆的外祖父老烟叶子,母亲叶奶妈共同生活过的日子,张巧婶儿悲从中来,看着都长得这么大了的周昆,眼泪哗地淌成了溜。
“昆子,俺们家对不起你,当初你们家落魄,俺们家当初也不富裕,俺们没用,俺们怕了陈光祖,不敢收留你和周家婆婆,白让你在奶子村受了这么多的苦……”张巧婶儿哭得凄惨,连带着周昆也抹起了眼泪。
“哥,你别哭了,你有家了……”燕子搂住周昆,轻轻软软地说到:“俺生下来就是俺昆子哥的媳妇哩,爹,娘,你们放心,俺以后肯定替你俩,替俺叶姨和叶姥爷照顾好俺男人……”
周昆还能说啥?能遇到燕子这么好的女人,周昆除了哭和点头,说啥不多余?
老天爷仿佛眷顾自己似的,在自己十四岁这年把头前生命里缺失的母爱,性爱,情爱,一股脑全给了自己,老天爷呀,你行行好,千万别再让这样的生活再离自己而去了!
为了女人们的感情与爱情,自己就算以死相报都觉得少了点什么,那张巧婶儿的珍爱和燕子的热爱,自己该拿啥报答呀?
周昆感觉自己就像捧着篓鸡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一步步地挪着,一个不小心,怀里的一切便要一股脑地付诸破碎,要想保护住现在的一切,唯有一刻不能松懈地小心谨慎,相比于过去体肤的艰苦,周昆不敢再回到那个无爱的过去,那一旦拥有便再不肯失去的东西,多么地令人珍重啊!
“爹,娘,燕子,你们放心,从今以后只要俺还有一口气在,俺指定撑起这个家来,要是有王八蛋敢欺负俺们,俺就豁出命去,干死他!”
周昆猛地窜起老高,激动和热情显得他高了一大截,周昆端起桌上的酒壶,饮驴似的把酒一股脑地倒进嗓子里,末了长长地哈了口气,颇有些男子汉幼稚的豪情。
这孩子,咋跟老蓝当初一个样呢?
除了眉眼里没蓝三叔骨子里带出的不正经,大抵所有热情的少年发自真心起誓的样子,都是这样吧。
周昆这孩子朴实憨厚随了周家,这就很棒,他的话指定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每个字里都透着让人踏实的沉稳厚重。
张巧婶儿看着那个不大点儿的内向孩子不知道啥时候就长成了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心里说不出的“那种稀罕”,那种希望小汉子扑倒自己,用那根威风的东西狠狠征服自己的稀罕。
哎呀,俺的好女儿,俺着实想再和俺迷倒人的小昆子再整一回,你啥前儿让俺往你们炕上爬呀?那浓稠热烈的精羹,也分俺一杯呗?
张巧婶儿想着想着胯下就湿了,她爱蓝三叔,但肉和心不是一回事,而且这事蓝三叔也同意了,和周昆肏,就像和当初那个在草垛子许给他身子的热情少年肏一样,可当初自己要是知道那个少年以后会变得这么没溜儿,而自己又要和那个少年受下不少苦,当初还会和他好吗?
张巧婶儿看着蓝三叔显着点胡茬,难得地不露出那种戏谑神情的脸,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嗨,就当自己被老蓝这块猪油迷了心吧,要是真有下辈子,他要是能正经点,那就比啥都强了。
张巧婶儿好久才平复激烈的感情,认真地和三人商量起燕子和周昆的事来。
眼下燕子还上着学,肚里头的孩子也才两个来月,经不起大折腾,蓝三叔寻思着等燕子生下孩子再办喜事,而且要把孩子顺顺利利地生下来,怎么着也得在家休养几个月,不过等燕子的肚子大起来,估计就过了中秋,女子私塾也差不多放假了,所以燕子想逃课,这是万万都没门儿的,虽说不指着燕子上大学,但好歹把字认全,不当睁眼瞎,会算点算术,这也是必要的,还有燕子那字儿写得……
那更是要多练,周昆没上过学都写得比她强。
说到上学,众人想到了周昆,便问起周昆要不要念书考学,蓝家还算殷实,足够供养一个孩子念完大学,要是周昆能念完大学,那可就远不止出人头地的风光了。
周昆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就让燕子肚子里的孩子替俺们上吧。
见周昆态度坚决众人也不再说什么,隐隐的都为周昆感到可惜。
要是周家当初没遭陈光祖的迫害,周昆现在也在念书吧?
周昆那么聪明,要是能一直念下去,一定能上个大学,让周家不受人欺负吧,叶奶妈和老烟叶子也会留在周昆身边,不至于流落天涯吧……
不过要是那样周昆还未必能和燕子走到一块儿,没准去城里见识多了,就不稀罕燕子了呢。
“胡说,俺昆子哥生下来就是俺的爷们儿!”燕子羞愤地跺了跺脚,却把大家伙逗得直乐。
众人热热闹闹地吃完了晚饭,蓝三叔得了张巧婶儿的默许,颠颠儿地出门和四个老伙计打牌去了,燕子也回了屋,留下满桌的杯盘狼藉,便剩下张巧婶儿同周昆一齐把碗筷收拾下去。
张巧婶儿见燕子和蓝三叔不在身边,周昆那认真做事的样子又实在招人稀罕,便再也按捺不住压抑的欲望,一把将周昆拽到厨房的犄角旮旯里。
“昆子,俺想你想得好苦呀……”张巧婶儿带着哭腔地搂住周昆,周昆以为张巧婶儿的哀思未平,便也伸胳膊环住张巧婶儿丰润多肉的腰:“娘,以后俺努力,俺指定能护住咱们这个家。”
“傻孩子……娘说的不是这个……娘里头想你呢……”张巧婶儿剥掉衣衫,“唰啦”一把扯下肚兜,两个蜜瓜般的大奶子登时挣脱束缚,汹涌地暴露在周昆面前。
“儿子,俺想要你。”张巧婶儿不扭捏夹咕,搂过周昆便亲起嘴来,亲得张巧婶儿都快迷糊过去,才放开周昆。
“娘,俺也想要你……”周昆挨靠着张巧婶儿,手上却不让张巧婶儿脱自己裤子:“可……”
“咋啦儿子?你想要娘,俺们就来呗?”
张巧婶儿索性不与周昆分说,分开周昆按住裤子的小手,大手上用力,一把扯掉周昆的裤子,见那根大东西卜卜愣愣地格外神气,张巧婶儿心下十二分的欢喜,张巧婶儿馋了周昆的身子许久,可算能解个渴了。
“儿子,你这大鸡巴真稀罕人。”
张巧婶儿攥住周昆的鸡巴杆子,大手温柔地捋着鸡巴上黢黑却经嫩的皮儿,张巧婶儿不像大姑娘那么秀眯,却比少女有更多的欲望和热情,她对着周昆粗粗的马眼儿,鼻子不住地翕动着,周昆阳物里稚嫩干净却无比浓郁的男性味道一股脑地钻进张巧婶儿的鼻里心里,馋的张巧婶儿对着紫亮的大鸡巴头子亲了又亲。
“儿子,味儿真好。”
张巧婶儿大嘴对准马眼,舌头不住在周昆的马眼缝里舔舐,红唇翕动,香舌轻搅,不住地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周昆没经过这样大胆的刺激,双腿都要站不直了。
张巧婶儿总能带给周昆新奇的刺激,就算周昆和燕子几乎夜夜在一起日屄,可燕子绝没有张巧婶儿这样的娴熟性技,少女养人,熟妇磨人,这性感风流的熟女,不知还要给周昆带来多少新奇与快感。
“儿子,你的大肉肠好吃哩,让娘咬几口解解馋呗。”
张巧婶儿半开玩笑地对着周昆的鸡巴杆子不住轻轻啃咬,不一会就把黢黑的鸡鸡儿皮儿咬得发红张巧婶儿下面那张大嘴也早就流足了口水,一心要用周昆粗大的肉肠解饥饿。
“娘,疼……娘……过瘾,过瘾哩……娘,你轻点……娘……俺稀罕你娘……”周昆激动地搂住张巧婶儿的脑袋,胀鼓鼓的肉棒槌不住地在张巧婶儿多肉的嘴唇上磨蹭着。
“儿子,你这大鸡巴咋这么好吃呢?”
张巧婶儿稀罕得就跟上了瘾似的,大手攥着肉杆子,不住地把肉杆子往身上乱蹭,恨不得把整根鸡巴融进身子里,又像着了魔似的对着周昆的鸡巴不住噬咬,却又不敢用力,生怕伤着自己的小情人一分一寸,越是珍惜,那心里的欲望便愈加疯狂地烧灼着张巧婶儿,心火炎炎,烧得张巧婶儿抓耳挠腮,恨不得把周昆整个吞进肚里。
“儿子,娘难受哩……”张巧婶儿索性不管不顾地脱了个精光,露出肥美多毛的下阴,涨紫的阴唇下,不住有水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黏糊糊滑溜溜的。
张巧婶儿照顾燕子的几个月里瘦了不少,腰身却还是那么丰润,几圈并不多余的肉宣乎乎地轻轻堆在一起,肉感中不失性感,说实在的,要是张巧婶儿再年轻十几岁,保不齐比燕子还要漂亮,眼下虽上了春秋,却更有种成熟的俏劲儿,更加大胆的欲望加上远胜少女的性技,令周昆上了瘾一般无法自拔。
“娘……燕子咋整?俺答应过她的……”
“去!你娘光着腚给你操,不操还是爷们儿?”
张巧婶儿猛地一搡,周昆站立不稳,猛地坐到灶台上,热乎乎的大卵子挨上冰凉的大锅,激的周昆猛地一打冷颤。
“操你妈!”
张巧婶儿大手不停在周昆身上活动,不一会就把周昆的衣服也扒光了,看着白净了不少的少年皮肉,张巧婶儿索性整个压在周昆身上,大嘴不停地在周昆身上乱亲乱咬,不一会就把周昆周身的皮肉弄得跟他的鸡鸡儿似的嫩里透红。
张巧婶儿急吼吼的样子不像是要和小情人儿欢好,倒像一头母豹子碰上小羊羔子,说什么都要骨头都不剩地吃进去,张巧婶儿喜欢一丝不挂地肏屄,便连大脚上的鞋袜都脱下扔在地上,傍晚的厨房里微微透着些落日的光亮,照得张巧婶儿盖着微微汗水的身子更加剔透莹润。
“昆子,用你大鸡巴操你骚逼妈!”
张巧婶儿散开盘着的头发,黑缎子似的铺在光滑的后背上,又有几缕头发和着汗水沾在张巧婶儿的头发上,凌乱而妖艳地彰显着熟妇勃发的兽欲。
张巧婶儿不管周昆乐不乐意,反正都鸡巴硬了,不操逼留着通灶?
妈了个逼的那天就该在女儿之前就把周昆上了,也省着这傻小子受着小妮子的牵绊不能放开手脚和丈母娘日逼。
张巧婶儿叫欲火烧的眼睛都红了,别说是饿了几天的人,就连山里饿急了眼的野兽都没张巧婶儿现在的样子吓人,她几乎是跳上灶台,大屁股往下狠狠地一坐,那红铁棍般炽热发硬的大鸡巴一下就怼到了张巧婶儿屄芯子上,爽得张巧婶儿发出一声悠长嘹亮的呻吟。
“啊……大鸡巴太过瘾啦!”
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略带恐惧的眼睛,胯下早就啪叽啪叽地响成一片,那两瓣沉淀柔软的屁股肉不停地拍打着周昆紧实的大腿,发出的脆响就如同抡圆了鞭子,啪啪不住地抽在牛马身上,周昆的大腿不一会儿就显出了透的屁股印儿,屄里的白浆顺着周昆的鸡巴杆子,卵子上,大腿上,灶台上,到处地胡乱淌着。
“儿子,你的大鸡巴太威风了!…啊啊啊…把娘都要操死了!…啊哈…昆子,你……嗯嗯……你咋这么没良心?……明明知道娘稀罕你稀罕得不行,你就是不肯给俺……倒把这么个宝物……全……咦……全便宜给燕子了……”
张巧婶儿一边说着一边扳住周昆的身子左一口右一口地轻咬猛亲,很快便把周昆身上能被够到地方弄得赤红一片,那红唇里的淫话就着呻吟与浪叫混成一片,咦咦哦哦的一股脑喷发出来,让周昆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便也不再矜持,原始的兽性猛地翻腾上来,把少年泡进交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周昆发了狠,双臂拼了命地环抱住张巧婶儿,嘴上噙住张巧婶儿葡萄似的乳头不住吸裹啃咬,腰里也早就连成一片地发着劲儿,翻起张巧婶儿全身花白的嫩肉不住涌动,那硕大的东西随着少年的发力进的更深,翻江搅海般肏得张巧婶儿的里头不住冒出淫水,流到赤黑的大卵子上,随着大肉棒槌不停地深入快出凝集成白浆,肏干中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声响,那大鸡巴头子也威劲十足,夯锤般砸得张巧婶儿头晕眼花。
张巧婶儿原先还不住地用大屁股往周昆身上猛坐,随着周昆的发力,那肥白的大腿渐渐不能支撑,离了骨似的软乎下来,倒被少年胯下的刚劲拍的肉浪翻涌,片刻过去,张巧婶儿从主导性爱的猛兽变成了被狼崽子噬咬的大母羊,任由起了性的周昆揉面团似的抛上抛下,张巧婶儿也不抵抗,翻着白眼趴在周昆身上说起胡话来:
“昆子……俺就是的……大鸡巴套子,俺就是你的牛马……你这要人命的畜生……你想把你娘操死,娘就让你操死……你和你蓝大哥……一起把俺操死吧……俺的两瓣屁股,都是你们的了……”张巧婶儿整个身子把周昆裹了进去,手上还不住地抓挠着周昆结实的后背,不一会就抓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张巧婶儿过了瘾,但那潜藏在身体里的欲望却总也见不了底,望不到头,就和汩汩涌出的泉水,冒出一片,里头还有一片;张巧婶儿丰沛的源头永不枯竭地冒出爱液与淫液,与燕子操到高潮后屄里便会趋于干涩不同,张巧婶儿的里头老是丰盈多水,随着熟妇曼妙的性器一紧一松,攥得少年粗大的阳具愈发神气威风,张巧婶儿叫周昆肏得来了好几次,喷出的阴水顺着周昆的大腿淌下,把周昆的裤子都弄湿了,就连那口黑乎乎的大锅的锅底也积留了亮晶晶的一片,好像黑夜里流淌着的月光似的。
“儿子,再使劲,再使劲,把你娘的屁股肏开花……肏成八瓣吧……”张巧婶儿满身的淫兴随着肏干,泄身,不但没有枯竭,反到像深沉的水流开了一条沟渠,哗啦啦地汹涌澎湃了,张巧婶儿上下的嘴都像要吃人似的,与周昆刚猛的鸡巴一起,不住地索求着对方的激情与快慰,周昆肏自己虽解渴,可这傻小子也不会点风情,就知道一鼓劲地使,就和个大力气的傻樵夫似的,恨不得一个把式把大树拦腰劈断。
儿子,你多换几个姿势操你妈呀!把你妈肏得满地乱爬才好呀!
张巧婶儿身上恢复了些力气,粗粗的胳膊根一使劲就把周昆精壮的双手挣开了,张巧婶儿站起身倒把周昆按的躺在大锅里,大手一把把堆在周昆脚脖子上的裤子扯飞,转过身屁股冲着周昆,双手攥住周昆细细的脚脖根儿,一用力,就把周昆拎鸡仔似的拽了起来——张巧婶儿常年劳作,把周昆拎起来甩出去都不在话下,况且周昆才长了点肉,身上的养分几乎只顾着长个子和长鸡巴了,但要说身子拢共多沉,恐怕还真没多沉。
“来,娘给你嗦了嗦了,你也给娘舔舔逼。”
张巧婶儿把周昆桃子似的大卵子拎到嘴前,大嘴一张,便把那积满子孙浆的大袋子整个吞进口中,稚嫩的男人味伴随周昆干净的味道一股脑地往脑子里窜,张巧婶儿上了瘾,把那大卵子品尝美味般又吸又吐,又用灵活的舌头在那两粒硬硬的嫩核间来回游走,不住地把玩着少年稚嫩的性器。
“儿子,你的卵弦子和卵子褶上全是娘里头的汁儿呢。”
张巧婶儿笑了笑,大屁股不由分说地压在了周昆的脸上,周昆自然也不客气,倒吊着搂住张巧婶儿硕大浑圆的屁股,好家伙,都快抱不过来了!
周昆搂住屁股稀罕地轻轻啃咬了一阵,便用舌头熟练地缠住张巧婶儿略大的硬硬阴蒂,又抵又舔,弄得张巧婶儿里头淌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琼浆,顺着黑浓的阴毛滴下,啪嗒啪嗒地砸得铁锅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昆很喜欢张巧婶儿娴熟的口技,鸡巴上却有本事忍住不冒出精来,那加在周昆身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又让周昆顺着舌头一股脑地导进张巧婶儿的屄里,张巧婶儿爱煞周昆的口活,逼上便一收一缩地吃起了劲,肥美的大蚌夹着春水,一呼一吸间竟隐隐抖动起来。
“儿子……娘又来了!”
张巧婶儿猛地绷直双腿,屄里也不矜持,那无边的快感可算又有了发泄口,熟妇体内的爱液与淫液开了闸,哗啦哗啦地冲得大铁锅发出响亮的溅水声。
张巧婶儿长叹一口气,便把周昆轻轻放下,没等周昆起身,张巧婶儿便把周昆搂进怀里,周昆的小屁股坐在张巧婶儿丰满的大腿上,硬棒的热力让张巧婶儿觉着蛮舒坦。
周昆的身量虽比张巧婶儿高了一点,论体格却像瘦长的半大马驹子挨在壮硕的大母马身边,周昆喜欢靠在张巧婶儿肉被褥似的又软又热的身子上,便驯顺地任由张巧婶儿抱着,张巧婶儿身子疲乏却意犹未尽,一会儿把周昆都小嘴扳过来咂摸一阵,一会儿用手攥住周昆惹人爱的大东西不住撸动,燕子和周昆弄时以为背住了人,却让隔壁屋缝衣服的张巧婶儿偷看得清清楚楚,张巧婶儿虽还想要,却是心疼周昆不让他再舍一滴宝贵的精出来。
不过看着周昆许久都软不下去的鸡鸡儿,张巧婶儿也有些为难,那东西掖在裤子里到底太显眼了,总不能让孩子肏得俺娱着,自己却硬得难受吧。
“儿子,娘再给你嗦了嗦了?”
张巧婶儿肥白的大腿夹住周昆冒出些许绒毛的下身,任那硬梆梆的东西不住在自己软乎的大腿肉和湿粘的双腿间游走。
“没事,娘舒服了就行,俺回去陪燕子了。”周昆想起身穿裤子,却让张巧婶儿伸手按进怀里。
“陪娘待会儿能咋的?那小妮子知道你孝敬娘来还能生气是咋地?有娘罩着你,你还怕你媳妇儿?”
“俺的汉子不怕俺怕谁?怕娘?俺昆子哥又不是俺爹……”燕子娇俏里带着隐隐醋意的揶揄惊得周昆猛地想站起来,不出意外地又被张巧婶儿搂坐下了。
“姑爷的屁股有半拉是丈母娘的,俺疼俺姑爷呢。”张巧婶儿脸上却没多少愧疚惊恐,大大方方地同燕子开起了玩笑。
“来了一会了?”
“俺听见厨房里大锅响的邪乎,没成想是有人要用姑爷的火筷子通自己的灶眼儿呢……”燕子方才看着娘快把自己的汉子玩儿出花来,心里自然不痛快。
燕子看见周昆的大肉棒子直挺挺的显眼,脸上露出了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合着娘也没法子让昆子哥射出来呀,完咯,完咯,俺们的汉子要让骚娘们儿抢走咯。”
“那是俺心疼姑爷,咋,他都在你里头整出来过一回了,你要把你爷们儿吸干那?你这都要和昆子办喜事了,咋还不知道心疼自己的汉子呢?”
“你……俺咋不知道?俺还给昆子哥下面吃了呢!”燕子娇嗔地指了指汪汪地积着春水的大锅:“就用的这口锅!”
“妹子,俺不能……”
“戚,你把裤子穿上再说吧,你白天咋跟俺说的来着?当放屁是不?”
燕子佯装发怒,却让不知娘俩秘辛的周昆耷拉着脑袋愧疚不已,看着周昆的样子,燕子心里也不免被逗得直乐。
“这事跟俺姑爷没关系,是俺强了昆子,他捂着裤子不让俺脱,俺劲儿大,硬给扯掉的。”张巧婶儿护着周昆,心里盘算着咋逗逗小两口。
“我看昆子招人稀罕,昆子就算不当俺的姑爷,俺认他当干儿子,照样能给俺们养老呢,昆子,别怕,你媳妇要敢不要你,俺做主给你找个更漂亮更解风情的,你只要把娘伺候舒服了,你想要啥样媳妇儿俺给你找啥样媳妇儿……”
“娘……你……”燕子一听脸上就变了颜色,害怕和愤怒激得燕子小脸煞白,看来这傻丫头把玩笑话当真了。
“娘,俺只要妹子哩……”周昆也急了,还要站起,却又让张巧婶儿笑嘻嘻地揽进怀里。
“昆,昆子哥……”燕子瞅着周昆,话都没说完就急得哭了出来。
“燕子,燕子,娘和你闹着玩儿呢,娘和你闹着玩呢!”张巧婶儿看女儿哭心里心疼了,便放开周昆,示意他到燕子那去。
“妹子,娘和俺们闹着玩呢……”周昆当啷着大肉棒槌光不出溜地想去搂住燕子,却叫燕子狠狠地照着胸口锤了一下。
“不争气的玩意……”燕子捶完就害怕了,赶忙过去给周昆揉揉:“哥,你别听娘的……不要离了俺……”
“就走,就走,俺明天就把昆子送张媒婆家去……”张巧婶儿看小两口又热乎地凑在一起,便又没溜儿地调戏起两人来。
哎,都说蓝三叔没溜,张巧婶儿这个样,到底也算和蓝三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娘……”周昆语气里也带了些嗔怪,又害怕燕子当真,便立马把燕子搂进怀里赔笑到:“燕子,不能,你都把身子给俺了,俺只能娶你……娘要把俺领张媒婆家,也是要让张媒婆撮合俺俩呢。”
“俺俩还用撮合?俺都把身子给你了,平常不都是俺往你身上凑?俺都把自己送你了,你还要谁撮合?没良心的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就是个大熊瞎子,劈了俺这穗,又惦记着娘了……”
“媳妇儿,俺错了,俺以后就疼你一个行不?”
周昆不顾身上一丝不挂,愣是把燕子抱在怀里不住地轻轻爱抚,燕子的小屁股正蹭在那老大的软棒槌上,弄得燕子破涕为笑。
“损色,偷娘们儿还敢一件衣服都不穿,要是让人抓着打一顿,打坏了咋整?”
燕子白了周昆一眼,手上娇嗔地轻轻捶了周昆一拳。
便像个小猫似的顺从地趴在周昆怀里。
“昆子,你管了家里的,就不管俺这偷来的了?偷的娘们不是你的娘们?活该让你晾在一边儿呗?哼,要是这样,俺也生气了。”
张巧婶儿也学着燕子,临近中年的熟妇竟也鼓起脸抱着肩,做出少女才有的神态,张巧婶儿上了年纪,却仍要比同龄的女人好看顺眼得天上地下,做出少女之态不仅不让人讨厌,更有种反差的刺激。
周昆犯了难,想去安慰张巧婶儿却怕燕子生气,只搂住燕子,却又担心张巧婶儿发火,就这样僵持了半晌,还是燕子略带无奈地发了话:“昆子哥,去吧,抱抱妈妈。”
张巧婶儿脸上绽放出醉人的笑容,却把周昆弄得一头雾水,燕子这回咋这么大方了呢?
“燕子和俺在家就商量好了!你个傻小子有福,娘和女儿都叫你收到肚皮底下了。”
张巧婶儿笑着走到周昆身边,一面把周昆搂进怀里,一面解释了原委。
“你俩要搂到啥时候呀?娘,俺答应和你分汉子,一是想着你也缺鸡巴肏,二是俺身子不方便找个帮手,可你别惦记着把俺的汉子撬走,俺防着杏枝,防着……俺不想连俺最亲最爱的娘都防着。”
燕子说着扭着身子插进两人间的空档,把心爱的汉子搂在自己怀里,燕子到底是个专情又霸道的小女儿,张巧婶儿看着燕子和周昆搂在一起,无奈又欣喜,便也张开怀抱,把燕子也搂在怀里。
“俺的闺女汉子,你咋这么抠呢?俺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把你汉子分俺一小会都不行?”
燕子听张巧婶儿这么说,心下又被张巧婶儿的磨镜之情打动,便也不再计较那么多,小手就势也搭住了张巧婶儿。
“俺的娘们儿要和俺抢汉子呢。”燕子话里带着点不服,心里却也软乎下来。
“汉子……娘们儿?咋回事呀?”周昆纳了闷,身子却叫张巧婶儿整个抱了起来,初具男人模样的小汉子倒叫女人抱了起来,看着还挺奇怪的。
“待会你就知道咯。”燕子开心地牵着周昆的手,同张巧婶儿一起往屋里回。
“俺的衣服,爹给俺新买的!”周昆盯着胡乱堆在灶台边湿了一大片的衣服裤子,心疼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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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婶儿和周昆肏干的那半晌里天就擦了黑,现在已经是月照西墙的时候,蓝家接了电,每间屋子里都有电灯,燕子把手伸到炕沿下轻轻一拽,那挂在屋棚顶的透亮球子便闪出光芒,黄黄的倒像是日光,这又是一件新鲜罕儿,周昆两个月以来在这屋都用着蜡烛,还以为那挂在棚顶的是琉璃装饰。
张巧婶儿和周昆都赤着身子,燕子自然也不能不合群,衣衫剥去,那具曼妙的身体披着灯光,更显得漂亮至极。
母女俩赤条条地并排挨在一块堆儿,两对白花花的奶子叫两人抱着肩膀轻挤,都肉乎乎地向前鼓着,上头缀着的大小颜色迥异的奶头,四只眼睛般神气地盯着周昆,那两处长满蓬草的女人地都一样丰沛,只不过燕子的毛色黑里稍微带点稚嫩的黄,没有张巧婶儿一发的乌黑发亮罢了。
虽然周昆分别和母女俩都行过云雨,尤其是燕子,更是几乎夜夜都在周昆身下快活,然而母女俩光着身子一起任周昆采撷品尝,这新鲜的刺激还是头一遭,之前的周昆只知道自己上过两个女人,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那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两个女人,原来还是一对出色的母女。
周昆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炽热的目光不住在娘俩身上乱扫,那真诚又带着憨厚的色急神情逗得母女俩人发出各有特色的浅笑,莺莺燕燕地逗得周昆起了性。
周昆按捺不住少年热情,便想伸手在那两对肉鼓鼓的奶子上捏几把,正想着,手都伸了出去,却在和母女两人对视时,没来由地害羞起来,周昆的小手伸到半空便停住,他被母女俩笑得不好意思,便略显尴尬地缩手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傻姑爷,想摸奶子就摸呗,俺俩人都是你的了。”
张巧婶儿笑着同周昆打趣,大方地把周昆的小手拽到自己胸前,吓得周昆猛然缩了缩手,眼神悠悠地直往燕子脸上瞟。
“看俺干啥呀,你稀罕哪个就鼓捣哪个呗。”燕子笑了笑,略带炫耀地晃了晃胸前颇具规模的乳球。
周昆想摸摸张巧婶儿又大又宣乎的奶子,却害怕燕子吃醋,想和燕子亲亲嘴儿,却又怕冷落了张巧婶儿,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咋动弹,反倒把两个女人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这憨货,怪不得白兰喜欢他,瞅他那傻样,要不是从小就和他长在一块,燕子几乎都要怀疑周昆是不是脑子有啥问题,哪个大老爷们儿能像他这么秀眯,面对着成天睡一块儿的老婆都能脸红呀?
这小姑爷,当初真是没上心,平白无故地冒出个杏枝截了胡,如果他的第一次就给了俺,俺还怕他不敢稀罕自己,就连摸个奶子都要看媳妇儿的脸色?
嗨,可话又说回来,要是周昆不像现在这么老实,他和燕子以后过日子,估计还真容易出点啥事儿,可话又说回来,这么个宝贝似的男人,就凭那个不长心的虎丫头,周昆倒是不会乱整,可闺女能保证昆子不让别的骚娘们儿占了便宜?
娘俩对视一眼,便一人牵住周昆一只手,分别放在少女和熟妇温润软热的胸膛前,周昆不能太不识好歹,便也笑纳了两人丰润的身子。
周昆的双手不住在两人身上游移抚摸,索性一边搂住一个,一会在燕子的屁股上抓两把,一会在张巧婶儿身上摩挲几下,最后干脆双手并用,逗得母女俩笑得站都站不稳,微风扶柳般轻轻摆动起身子来,温润的感觉透过贴合的肌肤,或成熟,或青春地传导入周昆的身心,捂得周昆脸颊绯红,那根憋得梆硬的大鸡巴,悄摸摸地叫两个女人一手一截地攥住了。
“儿子,你稀罕俺俩谁呀?”
“俺,俺都喜欢哩……”
“不成,别想扯过去!俺和俺娘你必须挑一个!”
“没事,儿子,你凭心说,娘和燕子不怪你。”
张巧婶儿说着,攥着鸡巴的大手上却慢慢使了力气。
“就是,昆子哥,俺相信你,凭你的眼光,一定能,这个……这个叫啥?学校里教过叫……慧眼识珠,咯咯咯……”
燕子的眼神里夹杂着意味深长的威胁,如葱的细长手指轻轻在周昆的鸡巴上划动,而那指尖上的指甲却让周昆感到自己绝对不能说燕子不好。
两个女人暗暗地都在周昆的鸡巴上使着心机,别说燕子,就是张巧婶儿,也是希望在周昆的心里至少占据一块不小于燕子,至少别小于杏枝的地方的。
周昆摸着两人的裸体,心里实实在在地犯了难,两个女人实在是美得各有千秋,身子也各有各的优点:燕子从小相比于其他农村孩子可以算得上绝对的娇生惯养,乡下呆的时间还没在城里多,应该算是城市里的孩子,没经历过酷暑暴晒和重体力劳作的她长着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同张巧婶儿虽白却格外粗糙的手感有着鲜明的对比,况且就算白,张巧婶儿的白也是相对于其他女人,和燕子比却是还要差上一截。
不过论丰润,燕子的奶子远没张巧婶儿大,不过那大馒头似的奶子还在长着,里头娇嫩翘挺的奶核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而燕子翘挺的小屁股好看是好看,却没有张巧婶儿的捏起来宣乎过瘾。
论长相,其实在周昆眼里,张巧婶儿是要比燕子俏一点的,用老话讲,燕子还是少女,还没“长开”,要是燕子瘦俏的脸上再长点不多不少的肉,既别显得燕子痴肥,也别聊胜于无,只要让燕子骨感的脸颊充盈些,便也能赶上张巧婶儿了。
至于那柔情蜜意的里头,燕子的很紧却能几乎把周昆的大东西整个吞进去,这很难得,说明燕子的里头是发达且有活力的,不过燕子搁床上风流是风流,要是说和燕子弄,鸡巴上的娱着是要小于心里头的热乎的,燕子不像张巧婶儿那么会伺候男人,也远没张巧婶儿那么“渴”,那么“骚”,征服燕子的快感,是要大于弄燕子的快感的。
张巧婶儿在这方面就很不一样,虽不及燕子紧,深,可张巧婶儿的里头会在肏弄的过程中一点点收紧,插进去时会有一圈圈阻挡,拔出来时同样也会被里头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与张巧婶儿这样真正的熟女肏屄,才是人世间一等一舒坦的事,可张巧婶儿的欲望见不了底似的,一肏起来几乎就没个头,不像燕子肏到最后会爹一声妈一声地求饶说好话,张巧婶儿就和铁打的似的,只听见她叫娱着,除了羊眼圈那回,几乎没怎么把张巧婶儿干到那种境界——周昆其实也没和张巧婶儿干出多过三回去,心里也吃不准张巧婶儿到底多能耐呢。
周昆对着两个女人打量了一番,眼珠咕噜噜一转,便悠悠地开口说到:“媳妇挑娘给俺们当帮手,肯定错不了呢,要让俺愣挑,俺怕说得不准称呢。”
“那你说,咋样准称?”燕子心气儿盛,见周昆如是说,便早把那股猫逼耗子的劲放下,一门心思地想同张巧婶儿比出个胜负来。
“说的是,今天你要不说个子丑演卯来,俺和闺女都饶不了你。”
“娘,燕子,你俩干啥急眼啊?俺没别的意思。”
周昆憨直地说到:“俺和俺媳妇儿过,又不是和娘过,俺肯定偏向燕子哩,可娘的功夫……嘿嘿,俺稀罕娘一身的的好功夫哩……啊!……媳妇!你别抠俺的鸡巴!”
“话说了半截咋下道了呢?打住,打住!俺不想听了。”
“闺女,你让昆子把话说完,俺爱听哩……行了!要把昆子伤着了,你以后就跟笤帚疙瘩过日子了。”
张巧婶儿一把打掉燕子掐着周昆鸡巴的小手,期盼地盯着周昆。
“俺说不说?”
“说吧……”
“说呗!”
“娘的功夫厉害,比……杏……杏枝的厉害……”
“你别提她,提她俺就来气!”
“你听昆子说!”
“娘,你的功夫好,可燕子身上哪俺都稀罕,俺妹子把囫囵个身子给了俺,俺也打小就稀罕俺妹子,要是真让俺说,娘,你别怪俺偏心……”
燕子听到“打小就稀罕”,心里便早就乐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燕子从小就一直觉着和周昆的关系就像捂热一块冷石头,一旦不费心维持,立马就会变得拔凉拔凉的,没成想原来自己的捂的那块石头竟然是颗有点儿磕掺的蛋,那只毛茸茸的小鸟雏儿早就让燕子孵得冒了头蹬了壳,又跟在燕子后屁股跑了好几年,直到今天那只鸡崽子可算叫出声来,燕子回头一看,原来那个磕了把掺的小鸡崽子,竟然是只漂亮的大凤凰。
“呆子!算俺没白稀罕你!”
燕子扑到周昆身上,眼里竟带了点泪花。
“呆子,呆子呆子呆子呆子呆子……你个长着大鸡巴的大呆子!”燕子对着周昆的脸又亲又啃,蹭得周昆半边脸上全都亮晶晶的。
“俺是功夫不好,俺没娘骚呢……”燕子骄傲地冲张巧婶儿吐了吐舌头,仿佛在炫耀,又仿佛在眼气张巧婶儿。
算了,这小呆子说得还算公允,俺耍了一溜十三招,到底还算有个男人捧场,也不错了,哎,人老珠黄的货,到底比不了水灵灵的小媳妇儿咯……
趁燕子忘情地亲着自己的功夫,周昆把嘴凑到张巧婶儿耳边,轻声说着不让燕子听见的话:
“娘,俺爱和你睡觉呢。”
“和你媳妇儿睡去吧。”
张巧婶儿娇嗔地在周昆的胸膛上捶了几捶,无奈又释然地笑了,小驴货,还不算没有良心。
张巧婶儿索性也不多想,对着周昆另一边脸也亲了起来,燕子和张巧婶儿的亲吻一股脑地落在周昆脸上,周昆感觉,用比较文绉的话来说,真他妈的幸福极了。
“燕子,娘,俺也亲亲你们。”
周昆把燕子搂在切近,“叭”地往燕子脸上亲了一口,又用另一边胳膊环住张巧婶儿,“啵,啵”往张巧婶儿的脑门上盖出两个浅浅的唇印。
周昆一会儿和张巧婶儿深吻一气,一会又在燕子脸上一阵乱亲,忙活了许久,周昆喘着粗气,再次逗得母女俩花枝乱颤。
“亲够没昆子?来,闺女,俺们一起伺候伺候俺们的小男人……”张巧婶儿不由周昆分说,抱起周昆放到床上,黢黑发红的大肉棍子一柱擎天,紫亮紫亮的头子发起威风,不住地随着鸡巴杆子的脉动左右卟楞。
“嗯~ 娘,你不知羞,磕掺俺……你先来,俺看着……”燕子捂着脸,却让张巧婶儿把小手攥住了。
“傻丫头俺俩都上了炕了,一起伺候昆子你还羞?”
“俺怕昆子哥说俺骚呢。”
“没事妹子,俺就爱你骚。”
周昆说着,张巧婶儿已经叼住了一半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冲着燕子晃动着另一半,示意燕子也过来一起品尝大鸡巴的滋味。
“哎呀~ 没正形,妈妈,娘,俺不整……俺……”燕子的眼里涨满了羞赧与期待,脸上绯红,身子也粉嫩嫩的,说着不要,身子却也慢慢往周昆胯下爬去。
“啊呜。”燕子张开小嘴,费力地把周昆的那一半鸡巴头子叼在嘴里。
周昆的龟头叫母女俩一边一个包得严实,燕子一碰上周昆的鸡巴,满心的娇羞便都化作柔情蜜意,鼓励着燕子伺候起周昆来。
张巧婶儿那边早就用起了舌头,把周昆的鸡巴头子舔得一动弹一动弹的,燕子的口技不如张巧婶儿娴熟,只能让舌头不住地在周昆的鸡巴头子上乱扫,不时还会与张巧婶儿的舌头相碰,弄得燕子更害羞了。
周昆觉着鸡巴头子上的酥麻实在刺激,快感不住地在鸡巴上游走,刺激出的晶莹汁液也会被渐渐放开的燕子同张巧婶儿分着一人一半地吃干净,燕子更近一步,小而丰满的唇顺着鸡巴杆子在周昆的下体来回划动,不一会就把周昆的鸡巴弄得精湿。
“燕子,你的汉子眯起眼睛哩。”
“娘,你姑爷的叫声咋那么好听呢?”
“燕子,你稀罕俺姑爷的鸡巴吗?”
“俺的汉子鸡巴儿味好呢。”
……
就这样摩弄了一会,张巧婶儿挺起身,双手托起硕大的奶子,把那青筋暴起的阳物温柔地纳进两个奶子沟之间,又往肉峰间吐出一串长长的黏涎儿,张巧婶夹着鸡巴上下顾涌一阵,见周昆舒服得眯起了眼,便安心地抱住奶子上下动了起来。
燕子瞅着新鲜,原来那大奶子还能这么用呢?不过以昆子哥的尺寸,自己的奶子估计还要大两圈才行。
燕子凑过头去,柔嫩的小舌头依旧不住地在露出的大紫头子上努力着,周昆哪里受过两个女人两面包夹的威力,抖动着的鸡巴仿佛马上就要射出精来。
“闺女,成了,再整下去你昆子哥该泄了,来,让这个小呆瓜见识一下俺们娘俩的风采。”
张巧婶儿松开肉棒槌,同燕子抱在一块堆儿,一对儿佳人就这样忘情地吻在一起,以周昆的角度看,虽说两个女人在一起亲嘴有点奇怪,不过这两人一个是漂亮的燕子,一个是风韵的张巧婶儿,两人凑在一起格外的赏心悦目,周昆不由分说地趴在燕子分开的大腿间,对着早就涕泗滂沱的嫩穴又亲又舔,燕子眯起眼睛哭似的咿咿呀呀地叫唤,细细听来,竟比唱戏还有韵味。
“哥……哥……啊……你一口吞了妹子吧哥……”燕子的身子娱着到了极点,那丰沛的高潮阴精竟不吝啬,一股脑地浇的周昆湿漉漉的。
“闺女,你的小汉子成了落汤鸡咯……”张巧婶儿冲着周昆调笑,手上扯过燕子炕上的方巾给周昆揩净脸庞。
“娘……亲娘老婆,俺……俺娱着了……让俺缓缓……”燕子趴在炕上轻轻地喘着气,带着呻吟之声,小小的很是动听。
“也别歇着了,三叩九拜别差这一哆嗦了,人家昆子也等急了。”
张巧婶儿一手抱住燕子,一手抬起燕子丰满的大腿根,一面贴紧燕子,把两具迥异的肉屄并着阴蒂,献花似的暴露在周昆的面前。
“儿子,想要哪个?来吧。”张巧婶儿淫兴大发,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问声郎君你香不香啊……”
燕子和张巧婶儿的屄穴就像两朵并蒂开在黑草丛中的两朵玫瑰花,一朵小而娇嫩,一朵大而妖艳,都沾着爱欲的露水,对着心爱的汉子热烈地开放着。
燕子高潮后的里头会有一阵子很干涩,周昆想了想,怕伤着燕子,便决定从张巧婶儿开始,周昆从炕头抽过来两个枕头,垫在两人身下,又调了调姿势,便把大鸡巴对准张巧婶儿的浪屄,“咕唧”一声把大鸡巴头子肏了进去。
“啊……俺的大马鸡巴小姑爷……你的肉棒子揎娱着你娘了……”
张巧婶儿觉着侧面进来很别扭,使不上力气,却让那发了威的大鸡巴肏得别有种舒坦的感觉,渐渐的竟喜欢上这种无力中被强壮的汉子肆意征服的快感,特别是那小汉子还在不停地品尝者自己的脚,真不知羞,也不管自己洗没洗脚,臭不臭,那小汉子舔得痴迷的样子实在太招人稀罕了,俺的脚有那么好吃吗?
周昆叼着张巧婶白皙软嫩的脚掌,鸡巴越发地发起威来,腰眼子里的劲儿好像使不完似的充沛,只把张巧婶儿肏得眼白都要翻出来,哦哦啊啊地迷醉呻吟,张巧婶儿发起淫兴,里头的水也一发地没有尽头地流出来,顺着一掐一兜水的大屁股蛋子汩汩地往炕上淌,黑粗的鸡巴上不一会就沾得满是白浆,黏糊糊的扯着黏涎儿,咕滋咕滋地随着两人的肏干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紫亮的鸡巴头子一下下地往张巧婶儿最里头钻着,仿佛打着井的钻头,夯着土堆的锤头,钻得张巧婶儿迷了心,耪的张巧婶儿过了瘾,把张巧婶儿弄得从屄芯子到奶头,全身上下水深火热地灼烧着,而那水汪汪的女人井,却汩汩地冒着温热的春水,胀得那“井壁”愈发紧致了。
“哦……啊……嗯……儿子,轻着点儿,俺的里头……可能刚才……啊……让你肏得太猛……有点肿了……俺的好儿子……你能把娘肏成那样……娘,娘就很知足了……去弄弄燕子吧,让俺歇会儿……你要是还爱吃俺的脚……别松口,娘稀罕呢……”
张巧婶儿嘴上说着要周昆和燕子肏,可待那大肉棒子抽出来前儿,张巧婶儿的里头却用起力来握住肉杆子,周昆废了些力气才把鸡巴抽出来,那大鸡巴上早就挂满了淫水,湿漉漉得就好像水里捞出来的大鱼一般。
周昆摸着燕子的屄口渐渐能分泌出足够丰沛的淫水心里仍不放心,又将那湿滑的肉棒槌贴在嫩屄口上蹭了一阵,待燕子的里头充分润滑,周昆方才敢将鸡巴一分分没入燕子紧窄似鲈口的肉洞里。
“哥,没事,你放胆来,俺的里头成哩。”
燕子轻声鼓励爱人,周昆也不再拘谨,挺起下身急急地抽插,却在刚碰到燕子嫩酥酥的屄芯子时抽出,不敢造次伤了燕子。
“嗯~ 哥~ ……”燕子嗲酥酥的呻吟沁得周昆脊梁骨都立起来了,随着周昆的抽插,燕子的嘴里也开始不住地冒出娇声淫语来,就连张巧婶儿听了都感觉要顶不住这沁人的风流,骨头节都酥了。
“哥~ 你的大鸡鸡好厉害呀~ 整得妹子都要上天了。”
“嗯~ 用力些嘛~ 啊!……哥你好厉害呀,都要把……嗯啊……妹子……当成黏米似的……捶成打糕了~ ”
“哥……你看……妹子,妹子都要让你肏坏了……”
燕子起了性,不住地勾着周昆胯下使力气,张巧婶儿一看不成,找着这架势,周昆非得叫燕子勾得把燕子肚子里的孩子肏掉了。
“昆子,你妹子没深浅,你不怕把孩子操掉了?”
“呀!俺光顾着自己娱着了,俺的儿子可遭罪了,昆子哥,去使劲肏妈妈去吧……”
燕子推出周昆的鸡巴,一边的张巧婶儿见势把那话儿又纳进身子里。
“哥,就专心肏妈妈吧,妹子娱着了好几回了,你待会泄给俺点儿阳精补补俺的身子就行。”
燕子起身跪坐,把翘嫩的小屁股对准张巧婶儿,张巧婶儿会意,便用舌头舔弄起燕子的嫩屄来。
“啊……俺的亲娘媳妇儿!嘿嘿,昆子哥,俺的娘也是俺汉子,你也是俺的汉子,俺的亲汉子肏着俺的亲娘汉子,真有意思哩……”
“讨厌,净磕掺你娘!”张巧婶儿轻轻拍了拍燕子的小屁股,便用嘴唇猛地在燕子的阴蒂上拧了一把。激的燕子“啊”地激灵起来。
“昆子哥,你使大劲,别怕把娘肏坏,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来,干吧。”
燕子在周昆耳边悄声说着,周昆点头,腰下便砸夯般用起了力气,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沉似一下,张巧婶儿头先觉着受用,直到周昆干得张巧婶儿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起来,张巧婶儿才察觉出不对来。
“儿子……你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啊……儿子……燕子!你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小……啊……小……啊!疼!小……小……小……”小了半天,张巧婶儿的话都要说不清了:“兔崽子……是,是,是,是……”
“是,是俺撺掇的,俺怀着孕经不起猛肏,娘你就替俺把福享了吧。”
燕子忘了自己的屄还置在张巧婶儿脸前,张巧婶儿双手揪住燕子的一小绺屄毛轻轻一用力,燕子猛地感觉着胯下凉飕飕地疼。
“娘,娘,娘,疼,疼,疼,别,别,别……”燕子疼得磕巴起来,周昆也不再造次,见张巧婶儿和燕子的脸色都好了些,周昆才敢稍稍多用点力。
张巧婶儿也不和燕子计较,爱抚着燕子舔了起来,燕子身上快活,便和周昆亲起嘴,周昆和燕子亲得忘情,胯下也发起威来,肏得张巧婶儿舒坦的快上了天,那股淫兴终于凝在下身,随着硕大战槌的攻击而门户不保,淫兴得以释放,便立刻要以千钧之势积蓄,霎时间便要从屄芯深处喷涌而出。
“儿子,儿子!娘要傻了,娘要变成傻逼了!”
“儿子!你,你别害怕!娘这回,真的要来了!……”张巧婶儿幸福地大叫着,一大股一大股的阴水从张巧婶儿的深处喷发而出,顺着交合之处决堤般四处乱冲,周昆的鸡巴头子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那鸡巴却像长死了似的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屄里拔出,张巧婶儿兴奋地大吼着,积蓄了数月乃至数年的淫欲终于得以舒缓,一波接一波地打在炕上和被褥上,过了许久周昆总算能抽出那被屄洞握得红肿的鸡巴,随着鸡巴的抽出,一大泡憋在屄里的淫水终于没了堵塞,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儿子……娘娱着了……”张巧婶儿躺在炕上,脸上满是疲倦与满足。
“俺昆子哥还没娱着呢!娘,你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呀!”燕子盯着周昆那依然坚挺的大肉棒槌,心里再次犯了难。
“哥,俺怕你憋得难受,你别憋着,射出来呗……”周昆不能泄精一直是燕子的心病,燕子心下又心疼有愧疚,话音里竟带了点哭腔。
“这……”周昆憋得脸通红,见燕子着急,他也开始心焦起来。
“快,哥,你想想要咋用妹子,你想肏俺?想让俺给你裹一裹,还是咋样?”燕子着急地盯着周昆到:“咋呀?”
周昆想着,眼睛忽然一亮,再看看燕子,嘴里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张巧婶儿看着周昆似曾相识的神情,猛地想起了什么,便试探着说到:
“昆子,莫非你想日燕子的屁眼?”张巧婶儿一问之下,周昆犹豫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啊?屁眼可是拉屎的地方,多埋汰呀!”燕子吓得捂住腚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
“你是要不昆子,你日俺的。”张巧婶儿屁股冲着周昆,露出了丰臀间紫红的屁眼。
“昆子,你借着俺的淫水,轻点日进去……你真是个怪孩子……非得走旱道。”
张巧婶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到:“也罢,俺不像燕子能把囫囵个身子给你,俺的屁眼可是第头一回纳下男人,你要是不嫌乎俺,俺的这个头一回就给你了。”
周昆激动地要把鸡巴往张巧婶儿屄里送,临了却让燕子拦了下来。
“不成!俺昆子哥还是日俺的屁眼吧!俺的身子都给你了,剩个屁眼俺也不在乎了!”
掰开屁眼对住周昆紫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末了竟吓得不敢继续做下去了。
燕子看着鸡蛋那么粗的大鸡巴头子——凭自己这么小个人儿的容量,肯定纳不进昆子哥那么大的鸡巴,燕子心里想着,默默打起了退堂鼓。
“燕子,你不上俺上,那天杏枝也给了儿子屁眼,听着也怪舒坦,俺不信咱们……”
听到杏枝两个字,燕子急眼了,她和杏枝没什么大仇大恨,却在这方面一直要跟杏枝较劲,燕子反过身往周昆都鸡巴上抹满了淫水和唾沫,便面对着周昆,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了打气,便把心一横,粉嫩的小菊花对准硕大的鸡巴头子,噗嗤一下坐了进去。
“俺的亲娘呀!疼死俺啦!”
燕子大吼着想坐起来,可两腿却一点劲儿都没了,那比破瓜更强烈的痛感滋滋地钻进燕子的脑里,燕子挣扎几下退不出鸡巴,动弹的几下刺激得燕子更难受了。
“昆子哥!俺把屁眼子都给你啦!你以后可得疼俺那!”燕子喊得嗓子都劈了,得亏房子隔音好,不然还让隔壁以为出了啥事儿呢。
“燕子……实在不行别整了,俺害怕呢。”周昆无奈地笑了笑,便要把燕子从身上拔起来。
“不成!”燕子强忍着疼起身,又忍着剧痛在周昆身上扭起了身子。
“哥,疼呀!”燕子嗓子都喊哑了,周昆和张巧婶儿都觉得不成,确实不能让燕子再做下去了。
“燕子,你听俺的,别干了,俺不在乎能不能射,今天不都出来过一次了吗?以后俺们俩一天一次就够用了,你别再勉强自己了……娘,你快帮俺把燕子拔出来!”
饶是周昆三分急五分惊,那进入燕子稚嫩屁眼带来的两分巨大快感却仍让周昆神魂颠倒,一股强烈的冲动顺着脊椎骨凝聚到了鸡巴头子上,带着燕子屁眼内的鸡巴脉动不止。
燕子执拗地扭着腰,眼里早就流出疼痛的眼泪来,张巧婶儿和周昆两下用力,那鸡巴却因射精前的膨胀卡在燕子的屁眼里说啥都出不来,张巧婶儿和周昆七扭把拐地把粗硬的鸡巴杆子抽出,那带着肉棱的鸡巴头子却仍卡在燕子的屁眼口,随着燕子和周昆两下里不住地扭动,那磨人的大鸡巴总算退了出来,随着燕子屁眼里“嘭”的一声响,大股大股的浓精便随着鸡巴的晃动不停地喷涌而出,那阳精又多又浓,噗呲噗呲地射得燕子和张巧婶儿身上星星点点地追着白浊的浓腥。
“俺的娘呀,可算把昆子哥弄射了……”燕子褪出鸡巴,嘴上安慰周昆到:“昆子哥,以后别怕俺疼,只要你愿意,俺的屁眼随你插……”
燕子没等说完便光着身子火急火燎地跑出屋门,脚下随便趿拉着周昆和张巧婶儿的鞋子——其中一只脚还给穿反了。
“你干啥去?”
“俺要拉屎!”
“搁屋里夜壶上拉呗!”
“俺怕昆子哥瞅了嫌乎俺!”
不过周昆其实不在乎燕子的失态,他早就喜欢上了燕子的一切,虽说是小两口,可两人自有记忆开始就在一起生活,断断续续地到了现在也算有了十五个年头,那条红线似乎从两人出生起就把两人拴在了一起,这是海誓山盟都换不来的,平实朴素而深沉隽永的缘分。
不长心的傻丫头和不开窍的傻小子倒是真能凑成一对儿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初那个纯情的傻丫头跟着不着调的傻小子闯了关东,生下的傻丫头如今也找到个伴儿了,天生一对儿,还真不容易找呢。
一家人无论如何算是团圆了,燕子心里的芥蒂也放下了,日子无论如何都要往前流着,就像辽河流动着的河水一般,见证了多少过往,却没有一刻不在带走奔涌其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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