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后山(1 / 1)
听到房门声响起,宫闻茵便抱着熟睡的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地看向老赵:“爸,你们这么快回来啦?”
“没,就我和倾燕两人呢,倾燕这孩子怕高,我就先带她回来了。”
老赵一边说,一边拿起白碗盛满凉白开,大口咕咚地喝进嘴里,掩饰住内心慌乱。
宫闻茵轻点头,也没有多说话,缓慢来到客厅的长凳上轻轻坐下,美眸浅垂,同时用手温柔呵护着怀里的婴儿。
她今天依旧穿着舒适的浅蓝长裙,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向两肩,衣领处的V型锁骨让玉颈的线条柔美分明,恰到好处展现了女人的高级骨感美,和自身的温婉柔顺气质相得益彰。
由于哺乳期的缘故,她隆起的饱满柔乳几乎撑住了衣襟,又徒添几分性感,那一颦一簇一笑一嗔,都足以勾动旁人的心神。
老赵咕咚地喝完两大碗水后,才顺势走过来,用手指逗弄婴儿的脸蛋,语气和蔼:“娃是刚睡着的?”
“嗯,在房间里哭闹了很久,换完尿布后就消停了。”
一聊起婴儿,宫闻茵就带有柔和笑意,原本的少女花靥也抹上一丝人妻韵味,她让婴儿平躺在怀里,并凑到了老赵面前。
“小家伙真可爱,睡得可香了。”
老赵虽然在逗弄,视线停留在孙儿身上,醉翁之意却落在了大儿媳的饱满胸脯,哺乳服在胸口设置了隐藏式纽扣,方便脱落,可能是衣服没整理好,老赵可以透过衣服的侧面折痕,隐约看到一点白嫩乳肉,内心是痒得很。
婴儿睡着后,双手仍然在无意识扑腾,最后抓住了妈妈的胸脯衣领口。
老赵双眼瞪住了,潜意识里竟轻轻喊出,脱吧,用力扯下来,对,扯下来。
仿佛心有灵犀,大儿媳的胸脯纽扣本就松垮,在轻轻拉扯下,原本紧绷的柔乳顿时睁开束缚,那耀白的乳肉袒露在老赵眼前,粉嫩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
“啊——”
宫闻茵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不知所措,她原本想扣回衣领,却是手忙脚乱,怎么也无法遮掩饱满乳肉,脸蛋也越来越羞红,遮也是,不遮也不是。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连忙转身离开了客厅,匆忙回到自己房间里。
老赵全程僵在那里,这种情况似乎做什么都不方便,随后他才看到地面上躺着一枚白色纽扣,想来就是儿媳刚刚被硕乳撑脱的那颗。
老赵嘿地摇摇头,负手站在大门处往外眺望,回想刚才宫闻茵的羞涩模样,那副欲拒还迎的少女嗔态,彷佛在暗示什么,每想到这里,他的胯下就不自觉有了一点反应。
欲念上头后,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转头瞄了瞄夏倾燕的房间,沉思了好一会,缓缓来到门外:“孩子啊,你没事吧,我能进来吗?”
没想到夏倾燕的声音满是坚决:“啊,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啦?”
“不行!”
志得意满的老赵,手直接停在了半空,满是错愕,怎么这孩子的变脸速度这么快?
老赵又想起刚才对她撒的谎,也就没再开口,看了看时间想必大家也快回来,便心虚离开了。
过了一会,赵清懿、赵景心和欧阳臻爬完山回来,气喘吁吁的欧阳臻开始左顾右盼:“咦,倾燕呢?”
老赵不敢和她对视,含糊道:“她呀,在……房间休息吧。”
欧阳臻听了后,径直来到夏倾燕的房门外,轻敲:“倾燕,你睡了吗?”
等来里面的小声答复后,欧阳臻有点疑惑:“既然没睡,那我进来咯?”
她轻轻打开一道门缝,随后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老赵见状大感不妙,担心东窗事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要去田地里忙活,结果被女儿拉住:“爸,大中午的你就别下地了,歇会吧。”
“呵呵,也对,也对。”
很快,欧阳臻拉着夏倾燕出来,看向老赵,语气稍显急促:“倾燕怎么被蛇咬了?是什么蛇?毒性强吗?”
赵清懿连忙捂住嘴:“什么,倾燕被蛇咬了?”
老赵浑身怔住了,他转过身来,却见夏倾燕低着头,眼神有点躲闪,便磕磕巴巴地说:“倾燕啊,对,是一条小蛇,但我看过没事……没有毒性的,很快就好了。”
欧阳臻似乎在分辨老赵话语里的真正意思,她示意夏倾燕坐下,俯下身认真检查她的脚脖子,充满顾虑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也好,我们走吧。”接话的是赵景心,自从他回到家乡后,就觉得自己闷坏了。
“不用不用,我没事!”夏倾燕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她摇着欧阳臻的手腕,嘴唇微嘟,显得有点委屈。
欧阳臻不解:“为什么?”
“因为,那个……我讨厌医院,我不想去呢,欧阳姐姐,我没事啦放心~”
看着她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关键还是使唤不得的小祖宗,欧阳臻没好气道:“行了行了,那你有用酒精消毒吗?”
夏倾燕满是疑惑:“啊?酒精……还能消毒吗,我以为是红红的药水才能消毒呢。”
场上几人都愣住了,赵清懿的语气充满讶异:“这不是常识吗?”
欧阳臻朝她轻微摇头,随后用叮嘱的语气告诉夏倾燕:“倾燕,酒精能消毒清创,然后再用红红的药水,记住了,如果没有清理干净伤口,哪怕结痂了也很容易发炎的。”
“噢,知道了……”
夏倾燕见所有人注视着自己,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笨笨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
欧阳臻像一位知心姐姐安慰她:“傻的,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
赵景心则站在远处,嘴悄悄地撇了撇,强忍住笑意,却被赵清懿捏了一下腰间软肉,脸色表情瞬间变得苦闷。
老赵在柜子里到处翻腾,终于掏出了万年不用的棉花球和一小瓶酒精,拘束地递给欧阳臻。
“谢谢爸。”
欧阳臻的神态和回应都很正常,这让老赵的心稍安。
严格来说,夏倾燕的脚腕处咬痕已经结痂了,皮肤白皙充满弹性,没有任何中毒迹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错。
欧阳臻拿棉签沾了点酒精在腿部肌肤处轻轻擦拭,夏倾燕嘶了一声想往回躲:“呀,好凉,还有一点点痒呢,嘶——痛,好痛。”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夏倾燕的泛红眼眸,欧阳臻的细心擦拭,还有赵清懿的加油打气,都让站在旁边的老赵产生一种怪诞想法,夏倾燕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而欧阳臻和赵清懿,更像是忠心耿耿的贴身仆人?
此时,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也从镇上回来,一共采购了五六斤羊肉和各种辅菜,中午一起涮火锅。
夏倾燕的悲伤转瞬即逝,很快又变得乐呵呵,前后帮忙打下手。
赵景心的嘴有点碎,在老赵旁边嘀咕:“爸你看,这是千金小姐体验平常百姓家的生活呢……”
欧阳臻听到后,给他来了个死亡眼神凝视,后者很快闭口不言。
赵景城的脖子很粗,是天生的伙夫老板,除了说话声音洪亮聒噪外,做事倒挺勤劳,很快就将羊肉片得整齐平薄,一盘盘荤菜端上桌面,色香味俱全。
或许这辈子夏倾燕也没吃过几次火锅,当看到暖锅中间有个大大的烟囱竖起来时,她整个人激动地拍手,观摩着赵景城扔进去蘑菇萝卜白菜山药腐竹等各式辅菜,眼睛直发亮。
可自始至终,夏倾燕都没有和老赵有任何的眼神正面接触,吃完饭后,她便拉着欧阳臻的手走出大门,名曰散散心,消消食。
洗碗的活由赵景仁和赵景心两兄弟承担,赵清懿陪同着老赵在大树下乘凉。
此时村里有一群儿童戏耍玩闹,其中一个小孩手里还扯着几个气球,让夏倾燕眼前一亮:“咿,有气球!”
那几个气球迎风飘扬,不过形状都是呈细长条的透明状。
夏倾燕注视了好一会,不解:“姐姐,为什么气球的头部会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夏倾燕的这番疑问让欧阳臻语塞,她含糊道:“可能是造型问题吧……”
赵清懿听了后忍不住偷笑,等夏倾燕两人走远后,她见老赵脸露疑色,只好小声解释:“爸,你可别误会了噢,我是上大学后,刚好有一次公开生理课,老师给我们展示了避孕套的用法,而且下课后还给了我们每个女生一份避孕套呢,说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过我到现在都放在宿舍里,绝对没有用过,我发誓!”
老赵摇了摇头:“嗨,你们年轻人啊,我看不懂。”
赵清懿继续补充:“爸,倾燕虽然和我同龄,但她好像一直这样,什么都不懂,家里听说管得也很严,出门都有贴身保镖,也只有这几天才没有保镖跟来,或许……就是这样单纯迷糊,才能看上书呆子三哥吧。”
老赵沉默了,也是,不然有哪家孩子会相信荒谬的精液治蛇毒呢……
赵清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搂住了老赵的手臂,整个头也挨靠过去,小声道:
“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用了什么沐浴露吗?嗯好像也不是……”
老赵自然不会说是精液作祟,他也乐得女儿黏在自己身边。
夏倾燕早已忽略了气球的事,整个人在田间里蹦跶,和一群小孩子追逐踢着小球。
“倾燕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赵景仁走屋子里走出来,他笑着推了推眼镜,正准备冲进田地一起玩耍,老赵却皱了皱眉。
他连忙让赵景仁喊夏倾燕回来,理由是田地里打了农药,不适合踩踏。
充满兴致的夏倾燕被莫名其妙拉了回来,而老赵也走到田边,用关中方言和那群小孩说了会,一群孩子便树倒猢狲散地离开了。
“脏兮兮的,净惹蚊虫。”老赵小声嘀咕着,拎起那个黑糊糊的小球,托着老迈躯体离开了众人视线。
夏倾燕仍然有点懵:“怎么了?”
欧阳臻冷静地注视着老赵远去,轻轻拍了拍夏倾燕背部:“没事,我们走吧,回去玩点其它的。”
“嗯!”
等老赵回来时,赵清懿悄悄跟在他身旁,语气惊异:“那个……不会是?”
老赵和她对视了会,沉重地点头,没再言语。
晚饭过后,一群人坐在客厅里,赵清懿和赵景仁负责收拾碗筷,赵景城则逗弄着熟睡的婴儿,一边和宫闻茵说私密话;欧阳臻的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专注地敲打文字,旁边的赵景心无聊地玩手机。
老赵在庭院外乘凉,隐约发现远处的漆黑山坡,似乎站着一个熟悉身影,起身走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学生林静吗,她怎么来了?
此时的林静,一如既往穿着宽大陈旧的校服,扎着马尾辫,怯生生站在那里,双手紧张地捏着衣服边缘。
老赵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小碎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林静先是露出灿烂笑意,随后又像是犯错事般,不敢看他:“老师,我想你了。”
老赵轻拍她脑袋,沉声说:“孩子啊,这几天不方便呢。”
林静抿抿嘴,指了指后山方向,鼓起勇气道:“老师,那里没人,很方便的。”
似乎想要挑逗老赵,她的声音变得柔媚,轻轻强调:“老师,我里面,可是没有穿内衣呢,不过,有穿老师最喜欢的丝袜。”
这一声明晃晃的暗示,立即点燃了老赵的最原始欲火,他喉头微颤,点头同意了。
林静很自然地牵起老赵的手,像个活泼精灵走在最前面,那屡清新芳香从她的发丝和衣领间飘逸而出。
找到一处昏暗的小山坡挡风位置后,老赵和她顺势坐在了矮石上。
他刚想说点什么,却无意间抬起头,发现天空既漆黑又明亮,原本高挂的圆月旁边,竟然又出现一模一样的圆月。
老赵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看见这一奇异星象,就连满脑子的性欲都被短时间打岔。
“孩子,你你有看到吗,月亮,你看!”
“嗯,老师我看到了。”
老赵见她脸色没有丝毫惊讶,忍不住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天上竟然有两个月亮,这是咋回事啊?”
林静顺势挨在老赵胸膛前,柔声说:“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老师能忍住不碰我,不是更奇怪嘛?”
她轻轻抬头,用白嫩纤指滑过老赵那干瘪充满皱纹的脸庞,喃喃自语:“老师,我恨。”
“嗯?你恨什么?”
“只恨我没有早出生,无法陪伴老师的过往人生,我好痛苦。”
林静目睹着眼前的烟火屋子,眼神里满是羡慕:“我也很羡慕她们,可以成为老师的家人,可以光明正大和老师住在一起。”
“傻孩子,我现在不是陪你了吗?”
“也是~”
在老赵的宽慰眼神中,她轻闭眼眸,直接吻了上去。
老赵没再理会天空挂着两轮圆月的奇异怪象,他全身心思都被眼前的小妖精勾住了,双手麻溜钻进校服里,扯掉胸围,轻松握住柔滑鸽乳。
少女的轻吟不期而至,她捧着老赵的枯萎皱脸,浑然不在乎眼前的老头年龄超过了自己一甲子,伸出香舌厮磨交缠,浑身充满了性魅爱欲,甚至还挺直胸部,让老赵的手抚摸得更顺畅。
林静的胸脯柔软弹腻,尤其是两颗乳头粉盈可爱,在指缝间来回躲闪,惹得美人惊诧娇羞,迎合着老赵的挑弄。
老赵精虫上脑后,理智瞬间降为零,他哆嗦着手想扯下林静的裤子,弄了老半天都弄不下来。
林静分开唇吻后,脸露羞怯:“老师,让我来吧。”
她站了起来,先是脱掉上衣,解开胸围,滑嫩雪腻的鸽乳弹跳在老赵面前,随后解开裤带,将校裤脱到脚腕处,露出被薄透的黑丝裤袜束缚住的笔直玉腿。
黑丝裤袜有一个开档的情趣设计,林静甚至将阴毛都剃干净了,让微绽的花唇清晰可见,肉蒂含蕾欲放,清冽浆液从玉缝里缓慢渗出。
她微分开腿,用手缓慢掰开两瓣粉润的阴唇,柔声说:“老师,这里好看吗?”
“好,好看。”
老赵口干舌燥,只见少女缓缓侧坐在他腿上,开始了新一轮挑逗。
“老师,那我美吗?”
林静的眸子带有媚意,让自己的乳尖触碰老赵的粗糙手心。
老赵抓捏着18岁女孩的皓白玉乳,触感是那么的饱满光滑,颤抖着说:“美,美极了……”
另一只苍老的手也不老实,沿着少女的柔腰探向大腿部位,隔着黑丝袜的顺滑触感来回抚摸,腿部肌肤在黑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滑腻动人。
林静还将黑丝玉足从鞋子里探出来,让老赵的粗糙手掌可以握住美人温香软玉的柔滑足底。
少女的黑丝美腿根部也渗出来更多淫液,浸湿了老赵裤子,此时林静悄悄将柔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精准抓住阴茎,缓慢套弄起来。
老赵是一位性情中人,在里外双重刺激下,他的定力被冲垮,他迅速地脱下裤子,硬肿的阴茎弹跳而出,然后让林静扶着树根,上半身往前倾。
他的龟头在少女的屄缝穴口位置来回磨蹭,沾上了一点湿润淫液后,便挤开两瓣阴唇,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滑溜地插了进去。
林静的雪颈往上轻扬,娇唇发出低沉的呓呜呻吟。
嘶……老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双长满老年斑的手扶住林静的香滑玉腰后,开始了传统的老汉推车。
林静一开始捂住嘴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后面的娇喘却越发难以遏制,呻吟逐渐从指缝间传出,清脆的啪啪声也格外清晰。
每抽插一次,她的鸽乳便前后摇晃一次,连带着扶住的树根也微微摇曳,枝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老师,好喜欢……唔……喜欢这样……请……请多点爱我……”
“呼……呼……操死你……骚逼……”
老赵的胯部使劲撞击着少女的黑丝翘臀,性器来回触碰摩擦,尤其阴茎在逼仄湿滑的膣道内探索,总会被遍布蜜膣的嫩肉卡住龟头,屄穴深处已经是春水泛滥,随着阴茎的里外抽插而藕丝黏连。
深秋晚间,林木摇晃,一树梨花压着海棠交媾缠绵,画面十分淫靡。
林静被迫踮起足尖,黑丝美腿绷得更笔直,好让淫水泛滥的屄穴包裹住阴茎,她媚眼如丝,呻吟的同时香舌微往外吐,整个人迷离欲醉。
“呜……”
她的鸽乳在老赵的掌心蹂躏出各种形状,甚至因为抓捏得太用力,白皙乳肉已经有淡淡的印痕。
哪怕是黑夜,老赵也能看清身下女孩的黑丝臀浪,柔滑莹白的胴背性感诱人,在漆黑环境里非常醒目,龟头一遍遍刮着少女屄穴深处的软肉,撞击着子宫壁口,来回在膣道内和蜜肉吮吸摩擦,只觉得灵魂升天。
少女已是香汗淋漓,她努力地弓起上半身,然后和老赵唇吻相接,香舌交缠,荷尔蒙在空气弥漫,那是独属于青春的美好的肉体,也是老赵最喜欢的少女气息。
然而欲望无穷,体力有余,老赵推了好一会车后,竟有点力不从心,额头的冷汗直往下冒。
当他想换个姿势时,却发现半山坡下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其中一颗树后再也没有动弹,那隐约可见的裙子。
老赵是越看越熟悉,顿时被吓了一跳。
恰好林静处于高潮阶段,屄穴猛地一收缩,同时挤压着敏感龟头,老赵受到这般刺激后,精液全都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短暂的高潮空白让老赵如喝醉了酒般,变得头晕目眩差点无法站直,幸好林静的黑丝翘臀带动肌肉紧绷,让屄穴紧紧箍住阴茎,以此来平衡老赵的羸弱躯体。
等射精完后,老赵才将阴茎拔出来,发现林静的屄穴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
他来不及缓释激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将手指插进温暖蜜穴内,使劲往外将精液掏出来,语气含颤:“造孽,造孽啊……”
“老师怎么了?”
林静的声音恰好提醒了老赵,他才想起自己精液不会致孕的事实,也就顺势停下来。
然而林静却很渴求他手指上的精液,竟毫不嫌弃地舔干净,又悄悄抹了抹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全放进嘴里,最后心满意足地穿回衣服,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头发,脸蛋还是红彤彤的,模样十分可爱。
老赵恢复理智后,看着林静那副洋溢着甜蜜和渴求的绯红脸蛋,和以往的乖巧文静全然不一样,内心不仅没有自豪,反而产生了一丝退怯,总感觉这个孩子对自己的爱意有点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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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静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愿,老赵轻拍她的肩,小声说:
“孩子啊,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静纵有千般不舍,此刻只能点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最后沿着下坡小路消失了在老赵面前。
老赵叹了一口气,他的麻烦事远没有解决。
夏倾燕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老赵早已知悉,悄悄走到她身旁。
“呜!爷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夏倾燕吓得连忙往后跑,被老赵立即喊住了:“哎呀孩子,你别跑,别跑!听我解释,那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在帮她治病,对,是治病呢!”
哪知夏倾燕变得更委屈了,原地跺脚:“爷爷您骗人,那不是治病,您就是在……在欺负她,就像是欺负我一样,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她的质问声越来越大,老赵着急地捂住她嘴唇,示意她小点声:“孩子啊,爷爷没骗你,我真的在治病,爷爷是有苦衷呢。”
夏倾燕连忙往后退,双手搭在胸口部位,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复杂情愫,语气含怨:“你是骗子,现在还一直骗我,精液,精液也不是用来治蛇毒的,欧阳姐姐全都告诉我了,呜呜……”
欧阳臻?
老赵怔住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连忙道:“孩子,你全都告诉她了?”
夏倾燕点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紧接着又摇头:“嗯,说了一点,我就是好难受,好困惑,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很容易相信人的,您却骗了我。”
老赵舔了舔干瘪嘴唇,眼神满是焦虑:“孩子啊,你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话吗,欧阳臻,欧阳臻她懂什么?她懂农务吗,她……她懂蛇吗,她不住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夏倾燕颤抖的香肩逐渐平缓,始终低着头,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老赵的内心满是慌乱,夏倾燕似乎没有像林静那样好拿捏,是不是精液含量不够呢?
想了想,他竟然又将手伸进裤裆里,在龟头处用力挤压,将残留的精液弄在手指头,连忙伸到夏倾燕面前:“孩子啊,这就是精液,不信你闻一下,就闻一下好吗?”
夏倾燕皱着眉连忙往后退,那近距离的手指和精液腥味充斥在她鼻腔间,整个人却定住了,没有老赵预料中的痛骂或者转身离开。
她注视着眼前手指上的精液,好一会才转过脸蛋,语气慢慢变弱:“我闻了,不好闻,您拿回去吧。”
老赵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还是赌对了,看来精液已经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夏倾燕的心智,一次柴火点不着,那就多点几次。
“孩子,来,你尝一尝,肯定比上午的好吃。”老赵化身奸诈的狐狸,腆着厚脸皮彷佛在哄骗小孩吃药一样。
夏倾燕继续往后退,皱着眉用手推开:“爷爷,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就尝一口,听爷爷的。”老赵不管不顾地将食指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唔……”夏倾燕最终还是张开嘴唇,任由沾满精液的指头伸进嘴腔里,躲闪的香舌被迫和食指接触。
就像是下了蛊般,夏倾燕怔怔地站在原地,嘴腔里都是浓厚腥臭的精液,原本灵秀脱俗的美眸,这一刻也变得黯然失色,整个人失魂落魄。
阴风呼啸而来,老赵的脸色变得有点狠狞,黑夜给他带来了莫大勇气,竟将阴茎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然后抓住夏倾燕的头发,一把将她往前扯:“孩子啊,要不来尝尝阴茎吧,里面精液更多呢。”
“不要……”
夏倾燕往前一个趔趄,整副娇弱躯体直接跪倒在了老赵面前,幸好泥土松软而且有落叶缓冲,娇嫩的香膝才没有磕碰擦伤。
在她的摇头拒绝中,阴茎已经顺利撑开芳唇,粗暴地捅进女孩的湿润嘴腔里,夏倾燕发出呜呜的委屈声。
“孩子,精液好吃吗?来,就像是早上你帮我弄的那样。”
夏倾燕的拒绝和推搡力度慢慢变弱,双眸由短暂失神变得朦胧迷离,她浑身依然僵硬,但已经开始按照老赵的指示,用最轻微的幅度去舔舐阴茎了。
对,就是这样,一步步驯服,夏倾燕,欧阳臻,宫闻茵,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
老赵捂在她额头的手腕微微发抖,歹从心来,原本想将夏倾燕就地正法,结果两人同时听到了赵景仁的呼声。
这一声如划破黑夜的白晓,夏倾燕整个人变得颤抖激灵,她双眸瞪大,一把推开了老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景仁,是景仁的声音,天啊,我我要回去了……”
老赵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哎呀呻吟,善良的夏倾燕听到后停住脚步,转身又匆忙跑来,将老赵从地上慢慢扶起来。
她双眸始终不敢注视他胯下的晃荡阴茎,语气带有歉意:“爷爷您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老赵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倾燕啊,爷爷没事,你这就回去了吗?不吃精液了?”
夏倾燕被问住了,眼神里满是挣扎,轻微摇头:“爷爷,我为什么要吃精液,我不明白,我可以不吃吗……”
“好孩子,你不喜欢吃精液吗?”
夏倾燕先是坚定摇头,想了会又迟疑地点了点头,旋即努力摇头:“爷爷,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说吧……”
赵景仁已经沿着庭院外走来,声音也越来越近,老赵知道无法再拖延了,这次能试出夏倾燕的心意就已经达成任务。
“孩子,去吧,吃精液的事记得保密,不要再说出去了。”
“爷爷,景仁哥哥也不能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
“那,好吧……”夏倾燕略带委屈地转身离开,等走到半路时,她回头偷偷瞥了一下老赵,如一阵风般跑下了小山坡。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老赵暗叹着,他刚想走几步,突然脑海里天旋地转,一屁股重新坐到地上,而且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老赵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一只手搀扶树根,努力让自己站起来。
被夏倾燕这番刺激后,他的阴茎依然卖力肿起,哪怕塞进去裤裆也撑得难受。
下山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瓦房,墙缝里散溢出来的光说明了里面有人洗澡。
短暂的恐慌和害怕抛却脑后,老赵的双腿又迈不动了,尤其胯下肿胀难受,因此他踉跄着走向瓦房,探头,想努力地想看清里面。
朦胧的水雾环绕,洗澡中的女孩又是大儿媳宫闻茵,她的一对硕乳尺寸惊人,充满了极致弹性,平坦的柔腹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玉胯部位的芳草茵茵,更是让老赵完全挪不开眼睛。
然而宫闻茵已经洗完澡了,在穿上宽松睡裙离开浴房后,让老赵的胯下欲火始终不上不下地吊着,特别难受。
很快,浴房的灯重新亮起,走进来的竟是欧阳臻,这个他十分忌惮的二儿媳。
欧阳臻摆放好衣服和浴巾后,顺势看了看墙缝位置,熟练地拿出纸巾堵住漏洞,截断了老赵的进一步偷窥。
老赵原地嗟叹,也不管能不能继续偷窥,耳朵里听着清脆的水花声,脑补着二儿媳的曼妙躯体,试图在黄泥墙上留下精液挥洒的斑痕。
“喂!”远处的一声清脆呵斥,直接打断了老赵的偷窥。
他吓得连忙往声音源看去,只见山脚下站着的人,不正是欧阳臻吗?
欧阳臻的调虎离山之计,显然等待这一刻许久了,而且她手里还拿着电筒,誓要看清偷窥者的真面目:“哼,终于逮住你了,看你跑哪里去!”
老赵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提起裤子,也顾不上羸弱无力的双腿,往山林深处跑。
“别跑!喂你们快来啊,抓淫贼了!”
两人你追我赶之计,老赵突然听到了后方追逐的欧阳臻发出一声高昂惨叫,摔倒在地上。
老赵原本想回头一探究竟,脚下却刚好被一颗凸起的矮石绊倒,整个人顺势翻下了山坡的陡峭一侧,约莫有3-4米高。
老赵眼前的视野如幻灯片般迅速掠过,土腥味和灰尘充斥着鼻腔,脑袋狠狠撞在了坚硬的黄泥墙上,顿时不省人事。
……
也不知过了过久,老赵徐徐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洁白浩瀚的世界,到处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事物,他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我死了吗?
他着急害怕,挣扎了好一会无动于衷,最终也就放弃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人生幻灯片,有和前妻相恋的片段,有迎接第一个孩子的喜悦,有含恨离开城市的落寞,有日落西山的孤独无助……
渐渐地,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白茫茫视野清晰起来,那是一个白净的天花板,还有同样干净整洁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在病房里。
女儿赵清懿睡在床边,感受到老赵的身体异状后,慢悠悠地揉了揉眼睛,随即整个人定住了,立即尖叫:“爸,爸!啊——你醒啦,太好了!我我要立即告诉几个哥哥!”
老赵喊住了她,声音比以往虚弱不少:“孩子,我发生啥事了?”
赵清懿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后,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爸,你忘了吗,你翻下山坡撞到了脑袋,幸好二嫂及时发现,然后我们连夜把你送到省会医院抢救,虽然医生说没大碍,可是……爸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好一周了呜呜……可担心死我了,爸你先不要起来,我去喊医生过来,等等噢,很快!”
老赵勉强点头,看着女儿离去后,困意渐显,又缓缓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皮很沉重,似乎又睡了很长时间,在意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自己大儿子和医生的对话:“医生,我爸平时身体很硬朗,为什么突然就晚期了,是不是误诊了?”
“赵先生,我们专家组已经开了好几次会议,情况比较棘手,病人的脑部胶质瘤已经浸润扩散,嗯,符合第四期特征,接下来,嗯……接下来我们会根据病人的身体状况,进行一些保守治疗……”
旁边的赵清懿当场哭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夏倾燕同样难过地哭起来,欧阳臻则在旁边缓声安慰她。
赵景仁的声音颇为憔悴,问道:“医生,我爸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有多长时间?”
“乐观估计,还剩三个月到六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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