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处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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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突然来敲门。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

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

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

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

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

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

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

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

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

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

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

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

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

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淫乱的图画。

“不……”

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

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

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

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

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轻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

丑陋……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

他问。

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乳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

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

“……要说什么?”

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

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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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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