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分娩和绞架(1 / 1)
到了周日,囚犯们总算可以休息一个下午,还能在中午暂时卸下颈枷跪趴着吃顿普通人的饭菜,里面甚至有红烧肉!
午睡后,徐春华在平板电脑上目不转睛地看了十分钟女儿发来的视频。
看到最后徐春华实在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地上落。
蔡茹姬赶忙凑过去跟她依偎在一起,想要用身体好好安慰她。
不过由于颈枷的阻碍,两女也只能互相蹭一蹭依偎在一起感受下对方的温暖,做不了其它。
蔡茹姬自己也看上了几分钟褚良辰拍摄来的一些生活视频,以慰相思。
两人粘糊了一个下午,傍晚有管教过来喂食放茅,完事后牵着她们去参加晚点名。在晚点名仪式上,典狱长宣布新调来了一位副典狱长。
当新的副典狱长上台,三女都是一愣——叶红袖!
她怎么也来这里了!
对方明显也看到了三女,还向着台下微笑示意,这让蔡茹姬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
晚点名的最后,副典狱长宣布,上周全部工作量达标又没有违规的共有35人,其中32人选择观看家人视频,另有3人选择跟异性囚犯共度一夜。
随后她读出这些人的编号,最后的一对居然是——“885号选择112号”
在蔡茹姬稀里糊涂中,就看见徐春华红着脸被王管教牵去跟男囚885拴在一起,并交由对方的管教看管。
回来后,管教看蔡茹姬一脸不解的样子,偷偷在她耳畔解释道:如果一周工作达标无违规又不想看视频的,可以申请跟任何一位异性死囚共度一夜,当然身上要有拘束,不过会少一些。
看见徐春华面红耳赤低眉顺目的小媳妇模样,蔡茹姬顿时理解——闺蜜正值三十来岁的如狼似虎年纪,自从被逮捕后最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啦,虽说被人像妓女般选中去侍寝非常羞辱,但能春风一度可是多少女死囚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再看看周围男男女女,果然各个脸上均艳羡不已。
于是蔡茹姬只能一个人寂寞地回到监室孤枕难眠,想像着徐春华这小婊子不知道会被拘束成什么样子,又会被如何地操上一晚上。
想着想着,她将自己带入徐春华身体中,幻想着是老公正玩弄着这具被严厉拘束无法反抗的躯体,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发情了……
第二天,蔡茹姬偷偷求王管教夜里不要封自己跟徐春华的嘴,说想再跟闺蜜聊聊天。
王管教感觉这两个女囚服从温顺,再加上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而然对她们有些许好感,便微微点头默许。
夜里,蔡茹姬将脚枷架在徐春华的大腿上,用脚掌轻轻踩踏着对方的阴蒂,拷问道:“小婊子,快交代,昨天晚上怎么过的?被操到高潮了几次?赶快坦白!”
徐春华霞飞双颊,羞的抬不起头,口中不悦道:“蔡蔡,你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但转念一想,她做都做了,闺蜜又如何问不得?
于是只能无奈地小声答道:“六…六次…”蔡茹姬大吃一惊,赞叹道:“哇偶~~这885号很棒呀!”。
随即又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做的?快说详情!”
想着自己也不知还能活多久,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徐春华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盘交代。
她说道:“昨夜对方管教将我绑了个开腿缚,还戴上口环,又将我的项圈跟两个膝盖都同地上铁环连接固定,害得我一夜连腿都没法合,只能仰面朝天。她甚至还用两只小夹子夹住我的阴唇,又用胶带将它们贴在大腿上,强迫我开门,这究竟是狱警还是老鸨呀!好气哦!而885只是简单的口环和反铐双手,一只脚踝上铐了条链子连在地上,方便他欺负人。”
蔡茹姬听到两眼放光,她脚掌轻轻踩踏闺蜜阴蒂几下,激起一阵抗议的呻吟后,追问道:“后来呢? 赶快交代!”
徐春华面色潮红,咬了咬嘴唇后继续说道:“后来…后来,他就扑上来,用那条东西狠狠捣我,不就那么一回事么,还能如何?”
蔡茹姬不满地轻踩两脚,逼问到:“说具体点!那东西大不大?啥感觉?捅到什么位置了?都捅了哪几个地方?快说!你这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
徐春华心说:能问出这些问题,谁才是不知廉耻的小婊子?
但想到两人的待决犯身份顿时便心软了——生命的最后时光就让她开心开心吧。
她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大~~885应该不到30岁,那东西大的很哩,不过我勉强还能装的下,稍微有点儿疼也能忍。他每一次冲击都能直达我的蜜穴深处,每次顶进来的时候都能将我操到两眼翻白。嘻嘻嘻,感觉确实挺好的~~”
徐春华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丈夫赌博欠下高利贷又敢做不敢当,自己跑路留下孤儿寡母给黑社会。
因此她早就不认这个丈夫了,权当对方已是死了,给对方戴起绿帽子来更是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现在跟闺蜜聊起昨夜的性爱感受,原本的羞涩却越说越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快乐全盘分享给闺蜜听。
于是她又说起自己第一次被捆绑被操的感觉:“嘻嘻嘻,我原本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双腿盘住我家那口子的腰,再用双手抱住他的背,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抓伤他。但昨天被紧缚起来,手脚完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躺在地上承受冲击,感觉也蛮有趣的。885跪趴在我身上,手也不能使劲,光会用力往里面怼,怼到我阴道都痉挛了。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刚好能夹紧摩擦他的龟头,保准他欲仙欲死。稍微夹了一会儿,他就全身哆嗦了,再不敢大力无脑怼怼怼,趴在我身上直喘气。随后便改用浅进浅出、九浅一深的方式,虽然不够刺激,但也挺充实舒服的。就这样做了十几分钟,他又拼命抽插起来,一分钟后我们俩便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暖暖的液体直冲花心,感觉爽极了!”
蔡茹姬小脸通红,恨不得捂住脸蛋,她小声问道:“中…中出呀…徐姐,你不怕怀孕么?”
徐春华白了她一眼问道:“蔡蔡,你进监体检的时候没有在胳膊上打一针么?那就是埋入皮下能管三年的避孕药呀。对了,别老是让我说,你也得讲讲跟小褚是怎么玩的。快说!不然太不公平了!”
没办法,蔡茹姬只能说起自己跟褚良辰之间的游戏来:“良辰喜欢…喜欢操我的后庭,他最喜欢将我反铐上死搋子,再上重脚镣,然后强迫我开脚跪趴下去撅起屁股,头侧压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我。”
这次轮到徐春华两眼放光了,她挺起身子问道:“小骚货,被操屁眼是什么感觉?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你这小婊子到早早就开发了。”
蔡茹姬面色潮红,低头老实交代:“最开始几次很疼,胀痛、刺痛感都有。他那话儿又长又粗,第一次都插到我流血啦,全都是为了讨好他我才努力坚持的。不过慢慢也就适应了,后面只觉得像便秘,拉也拉不出。不过他说我是少有的拥有女性前列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肛交高潮。”
“肛门高潮是怎么样的?跟普通性爱高潮有啥区别?”徐春华好奇地追问。
“嗯~~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爽感,类似便秘几天以后突然肠道疏通,或者走了一段堵到生无可恋的路程突然就绿灯全开的感觉。况且刺激对了地方后,会有种被电击般的麻酥酥的性快感,感觉会穿透阴道一直传导到阴蒂上,进而获得高潮。呀~我也说不明白啦~~人家又不是作家啦~~不过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生理快感更高,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深爱的人全方位开发完毕,身体和心灵都彻彻底底被他全部征服。这下子真成了他彻头彻尾的小女囚啦~~”
两闺蜜就这样打闹嬉戏了不少时间,又互相用脚帮对方爽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时光飞逝,很快蔡茹姬便到了怀孕9个月待产期,最后两个多月她并不需要参加劳动,拘束也轻了很多,每天甚至能被管教扶出去散步放风,生活还算惬意。
终于这一天她肚子疼痛被送去监狱医务室,经过一整夜的煎熬,自然分娩下了孩子。
看着儿子皱巴巴的小脸,她边因痛苦流着泪边微笑着疲惫睡去。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待处决犯人的想法有时候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比如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人质企图越狱,或者干脆想带着孩子一起自杀。
因此狱方出于谨慎考虑是将蔡茹姬的手脚都铐在铁床两端的栏杆上,又用口球堵了嘴,才允许她喂奶的。
生产一周后蔡茹姬便回到了监房,但拘束较少,工作量也较低,孩子由医生护士照顾,只有白天两次喂奶时才能见到。
副典狱长叶红袖曾过来视察并表示了高度重视:为了避免死囚113孤注一掷伤害孩子,每天只能进行早晚两次喂奶,其他时间都要将母乳挤入奶瓶后再热给孩子喝,并且每次喂奶必须进行最严厉的拘束。
这下子蔡茹姬可遭了殃,但为了能亲近儿子她也毫无怨言。
早上,搋子反铐加脚镣在身的蔡茹姬正咬着一捆麻绳焦急地在监房内踱步,期待着今日第一次喂奶的到来。
而旁边的徐春华可没有优待,被钢丝绳捆成了一个驷马姿势,皮革头套蒙着脑袋侧躺在地上难受的直哼唧。
叶红袖来了后大搞安全生产,强调必须将犯人们的双手都套在皮革袋里面,防止他们打架抓伤他人,夜里还要将脚也包起来——脚趾甲也能刮伤人的。
结果就是,可怜的徐春华身后保持近似后直臂姿势的双手被包在一只略紧的皮革袋中无法动弹,靠近屁股处的双脚也被绷带一圈圈包裹起来。
再加上蒙头的皮革头套,让她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这几天夜里都被轻装上阵的蔡茹姬欺负的很惨。
铁门打开,王管教和两位护士抱着婴儿进来,不需要命令,蔡茹姬立刻跪趴在地上将麻绳摆放在头前主动说道:“死囚113身体无任何异常,请管教上绑喂奶。”话语中饱含着期待。
王管教跟一位护士把她的搋子打开,用地上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一双手高高吊在项圈上,迫使她两只奶子充分耸起,由于一夜未挤奶水,愈发鼓胀的乳房在捆绑过程中稍有震动就会令樱桃大小的乳头泌出淡黄色的奶水。
捆绑完毕,再给蔡茹姬上了嚼子,护士攥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抬头挺胸,另一位护士这才抱着婴儿靠近,让孩子吮吸上奶水。
蔡茹姬微微低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跟褚良辰的爱情结晶,儿子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她如同遭受电击般全身战栗,乳汁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随着婴儿大口大口地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高潮时才有的性快感,像一波波潮水般冲击她全身的每个细胞,令她全身皮肤潮红。
她突然强烈地想要亲亲孩子,但浑身的禁锢和护士的控制让她毫无机会,并且理智也让她不敢孤注一掷,她怕失去目前仅有的两次喂奶机会。
实际上从分娩以来,她还从没有亲吻过孩子。或许在叶红袖的监督下,她将永远没有机会抱一抱、亲一亲自己的儿子,这真是太遗憾了……
趁着喂奶的功夫,王管教为徐春华喂了早餐,放了小茅。
可怜的徐春华是在驷马姿势下略拱起着身子,趴在便盆上放的小茅,实在是屈辱至极。
可身为女死囚又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不管怎样的拘束,怎样的姿势,管教一声令下,该尿就得尿,该拉就得拉。
一段时间后,小王管教牵着两位女死囚去上工,她们都被钢丝绳严厉捆绑,脚踝和膝盖、大腿根处也用钢丝绳绑成短镣铐的形式蹒跚前行。
蔡茹姬的乳头上还吸着两只吸乳管,奶水通过软管流入到做成假阳具跟肛门塞的插入体内的高分子容器中——叶红袖友情赞助。
受尽屈辱的蔡茹姬不得不夹紧这两只孽物,免得它们在劳动中掉出来饿到儿子。
虽然身子是被管教牵着走,但她的心早就跟着儿子飞没影儿了。
这样的平静日子又过了半个来月,到了周末同时也是月末,晚点名上典狱长宣布了一件事:未来三个月内会被处决的4名犯人已经由司法部长签字同意,其中便包括徐春华。
听见这个消息,徐春华站立不稳差点昏厥过去,还是王管教将她扶住慢慢坐在地上。
毕竟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几个人能坦然以对?
这天晚上,王管教将徐春华和蔡茹姬背靠背头靠着脚绑在一起,又去了蔡的口环让她多劝慰劝慰室友。
可面对如此绝境,蔡茹姬又能劝些什么呢?
只能用被绑在徐春华小腹位置的圆球手轻轻按摩着对方的阴阜阴蒂,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第二天徐春华可以再休息一天看看家人视频,让她缓一缓心情。
第三天开始就得正常工作了,所做的事情还非常的残忍——拉运输绞刑架部件的车。
蔡茹姬和徐春华像两匹母马般被绑在车辕上,脚上穿着一种15CM的高跟金属铁鞋,只能用脚趾着地艰难拉车。
两女任由管教驱赶着将仓库里的金属或者硬木部件拉到操场边上,再由几名管教进行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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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茹姬不知道徐春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一点点建立的,而部件还是自己一趟趟亲自运输来的。
另外3名待决犯也和他们的同室一起一趟趟沉默地拉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部件。
蔡茹姬感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残忍,最少将徐春华眼睛蒙上,让她在黑暗中认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拉车工作不好么?
也可能这是要让待决犯在这种煎熬中时刻忏悔自己的罪行吧。
但徐春华已经快被这种死亡缓缓逼近的压力击垮。
由于徐春华自杀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王管教一刻都不曾放松对她的拘束,口环没有一秒钟是取下来的,夜里睡觉时也会将项圈跟脚踝等处固定,恨不得让她一夜动都无法动。
但对蔡茹姬的拘束却松了很多,让她能夜里多安抚室友一些。
眼瞅着闺蜜正缓缓走向死亡,蔡茹姬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她唯有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在每一个夜晚将头埋入闺蜜的胯下,舔舐吮吸对方的蜜穴和阴蒂,想让对方多获得一些快乐。
有时候将闺蜜舔到潮吹或者失禁,为了不让管教责骂、剥夺这最后的微小幸福,蔡茹姬会大口大口地喝下充满怪味的液体,再将地板舔干净。
在徐春华高潮余韵之际,蔡茹姬也会吮吸着对方的脚趾脚掌让她舒服地直呻吟。
当然,她们也会隔着口环接吻,分享彼此的友情、爱与口水。
回想起自己跟褚良辰的sm游戏,蔡茹姬舔过他的鸡巴、脚趾、肛门,当时情欲上头加上被征服的快感令她并不觉难受。
而现在的她并没有将徐春华视为女主人,也不曾获得心灵上的满足感,只是纯粹地想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快乐一些。
蔡茹姬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徐春华是一种什么感情?
同情、友情、爱情、战友情、亲情、同命相怜、同理心,好像什么都有一些。
她只知道,为了能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开心一些,她能做几乎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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