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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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际,晚归的人们行色匆匆。归家,就是他们此刻的心理写照。

那一盏盏灯火下,是平凡而普通的亲情,也意味着满满的温馨和幸福。

茫茫人海中,即便渺小如蝼蚁,也渴望归家。

而对于做了“坏事”的我,内疚是必然的情绪,当了“小偷”,就失去了面对冰儿时的坦然。

哎……,一声叹息后,我脱掉外套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不放掉一个细节,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也没有寻到女人的长发。

然后凑在鼻子下闻了又闻,我偏执的认为,外套上似乎总有一股女人的味道。

掏出香烟点上,我深吸了一大口,浓浓的烟雾喷出,在外套上缭绕,如此反复几次“烟熏”处理后,我穿回外套,做了三次深呼吸,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冰儿正在做饭,听到开门声,冰儿声音从厨房飘来:“老公你回来了。”

“老婆,我回来了。”

换上拖鞋,我忐忑的往厨房走去。

妻子正翻炒着锅里的菜,扭头看了我一眼,嫣然一笑道:“怎么没陪客户呢。”我微笑解释道:“本来是说好要一起吃饭的,客户临时有其他应酬。也好,正好回家陪老婆。”我很少向冰儿撒谎,心里还是有些慌乱。

怀着对干了“坏事”的内疚,我从冰儿身后环腰搂住她,闻着她颈间沁人的幽香。

冰儿嗔道:“讨厌,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

“老婆,我爱你!”我在冰儿耳边深情的说道。

然后收回环在冰儿柔软腰肢的双手,慢慢转身。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冰儿诧异的神色,随后冰儿蹙着眉,又摇了摇头。

我一时心虚,转身就往外走。

……

吃过晚饭,冰儿收拾餐桌的时候,我对冰儿说道:“老婆,我来洗碗吧。”

“嗯……?!”,冰儿惊诧的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随后那眼神从惊诧转为审视,“老公,你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我心里一阵忐忑,但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老婆,我能干什么坏事,像我这么善良敦厚之人,做好事还差不多。”随后我正色道:“老婆,结婚这些年,家务活都是你一个人在做,现在公司走上了正轨,也没那么忙了,今后我就多分担些。”说完,我握住冰儿的手,交替轻抚。

冰儿的手,已不如结婚时那般细腻柔嫩,我轻轻的摩挲着,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尽管冰儿不知我心中所想,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其实,我也是一个好男人,只是偶尔管不住浪荡不羁的兄弟而已。

冰儿盯着我眼睛,疑惑道:“老公,你真没干坏事?”

“嗨……”,我故作轻松道:“我那么爱你,我老婆又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我能干什么坏事嘛。”或许我的“反常”让冰儿起了疑心,我心里一阵发毛,再这样继续“审问”下去肯定要露馅。

我赶紧把冰儿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深情说道:“老婆,我爱你,这些年为了这个家让你受苦了,今后我一定加倍的爱惜你。”冰儿似被我的爱意感化,柔声说道:“老公,你真好。”我心中暗道一声“好险”,稍稍松了口气,立刻又深情的对冰儿说道:“老婆,我爱你!”冰儿的脸如花一般娇艳,深情道:“老公,我也爱你,这辈子就爱你一人!”接着,冰儿抬眼娇羞的看着我:“一会我穿黑丝和高跟鞋啊。”我心中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下午被孟婕榨得有点干,我有些心虚,怕一会儿力不从心啊……见我发愣,冰儿撒娇道:“老公,人家这两天排暖期就要结束了呢。”我赶紧露出笑脸,装着开心道:“好,好,一会和我的娇妻造小人喽。”可此时的我,内心却是叫苦不迭……尽管下午与孟婕梅开二度疯狂交媾,最后精疲力竭。

但是当妻子穿上黑丝袜,和那双TOP GLORIA的绒面细高跟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二弟又变得不安分起来,只感觉喉咙处不断生出津液,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

我呆呆的看着冰儿,喉咙艰难的吞咽着。

冰儿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娇美好听的声音说道:

“老公,我好看吗。”

看着冰儿圣洁中露出的那丝性感,我痴痴的说:“老婆,你好美……”妻子光滑的香肩如玉般的洁白,锁骨精致性感,腰身纤细小腹平坦无一丝赘肉,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瑕疵。

黑蕾丝内裤下,阴阜如小山丘,那块黑色布片包裹下,阴唇的形状若隐若现,内裤边缘的肌肤如雪,与黑色蕾丝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黑色小吊带下,两个乳房高高耸立,那两颗小葡萄俏立凸起,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高跟鞋将小腿线条拉抻得优美柔和,绒面高跟鞋把脚背突显得性感而优雅。

冰儿,就是我的女神,洁白无瑕,不容玷污!

把冰儿压在身下的时候,冰儿顺手关了灯。

白天在孟婕身上的消耗,让我的阴茎处于一种半硬状态,把小吊带推在冰儿的脖颈处,我捻捏着那两颗粉红,这是冰儿的敏感带,能让她快速动情,这是我与冰儿多年的性爱经验。

必须快速让冰儿高潮,我也必须快速的完成射精,不然肯定会露出破绽,我快速的思考着。

但我的阴茎因为下午的辛勤“耕耘”,不那么争气,始终是举而不坚。

我开始想孟婕,如果冰儿也像她那么风骚……,还是不行,我又幻想柳莹,这次阴茎有轻微的反应,但还是不够。

就在此时,脑子里一下涌现出那晚的梦境,我操着柳莹时,冰儿说的那句“让朱义操她的逼”,我的阴茎一下就硬了。

我不知道,心底究竟是驻着一个毁灭圣洁的心魔,还是囚禁着一个绿色的幽灵。

黑暗中,我哆嗦着双手褪去冰儿的黑蕾丝内裤,挺着坚硬的阴茎,并不算太艰难就插入妻子紧致的阴道里。

在我对冰儿那敏感的乳头多番洗礼下,冰儿的阴道早已爱液横流。

我不断的捻捏妻子的乳头,快速的抽插她依然紧致的阴道,冰儿湿热的膣腔内,那些皱褶紧紧裹住我的阴茎。

在我上下其手的攻击下,冰儿捂着嘴不断发出动听的娇喘和呻吟,阴道里爱液不断流出,这是冰儿濒临高潮的征兆。

我无法控制,不停想象着梦境中,冰儿说让朱义操她的画面,我心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射精的冲动瞬间从小腹蔓延。

此时,冰儿“啊…”的发出一声颤音后,身子绷紧,拖着变了调的声音说:

“老公,我来了……”

紧接着冰儿的阴道一阵收缩,淫水喷射。

我也低吼道:“老婆,我射了。”

我和冰儿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我射出两股不太浓稠的精液后,浑身精力散尽,我喘着粗气,无力的倒在床上。

这时我脑子里想,刚才的高潮,竟然是因为幻想朱义那个素未蒙面的男人玷污冰儿,顿时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受。

如果朱义真的敢那么对冰儿,我想,我可能会杀了他!

要是妻子知道刚才我脑子里的幻想,定会用充满绝望的眼睛看着我,骂我变态不要脸。

……

元旦节后,孟婕又联系了我几次,我都义无反顾的推掉了。

我知道,见到那个“妖精”,即便不精尽人亡,也必然是精疲力竭。

尽管食色性也,即便我可以生龙活虎,但干那违背道德良心之事我也会自责,我是一个好男人,我要做一个忠诚于妻子的好丈夫。

柳莹的男友已经从蓉市出差回来,听冰儿说他俩正商量婚礼的事儿,打算“五一”节结婚。

我想起邀贾强来家做客的事,跟冰儿商量的时候,她说:“其实不喜欢并不太熟的人来家里,当时也只是句客套话。”尽管是同事也是我哥们,冰儿好像并不喜欢贾强,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喜欢除我外的男人。

我与贾强的关系虽谈不上至交,但过去做同事时,还是有很深的哥们情义,隔三差五的我们还与一大帮兄弟聚在一起喝酒。

所以我对冰儿说道:“老婆,就这一次吧,说出去的话,我要不兑现的话,以后在朋友面前很难做人。”冰儿只淡然道:“行吧,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一次。”于是,我跟贾强约好,周六中午来我家里。

我是第一次见到贾强的老婆,个子不高相貌较为普通,但皮肤很白,与贾强黝黑的肤色和健壮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想,其实这样倒也很般配。

贾强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媳妇点了点头,只小声说了句“给你们添麻烦了”,感觉不太爱说话的样子,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

倒是冰儿一直跟她说着话,冰儿可能也是怕冷落了客人。

贾强和他媳妇告辞离开后,我和冰儿重归我们的二人世界。

其实我也不喜欢家里来人,美女除外。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的过着……

元月中旬的时候,冰儿怀孕了。

尽管当初对生小孩有阴影,但当冰儿把她怀孕的消息告诉我的时候,那种要做父亲的喜悦,还是让我高兴得跳了起来。

我抱住冰儿,在她脸上狂亲一顿后,小心扶着我心爱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还未成型的宝宝。

坐在沙发上,我把头轻贴在冰儿的小腹上,去感受那个和我血脉相连的生命。

冰儿嗤笑道:“傻瓜,现在哪里会有动静。”

我又怎会不知现在不会有动静,只“嘿嘿”憨笑道:“我这是在跟我闺女培养父女感情呢。”冰儿娇嗔道:“老公,才不是女孩,我感觉是儿子呢。”我宠溺的看着冰儿,温声说道:“好吧好吧,女孩男孩,只要是老婆生的,我都喜欢,行了吧。”冰儿撅着小嘴,向我撒娇道:“就是儿子,老公你下次再说是女儿,我就……我就…不依你。”妻子撒娇的样子好美,我满怀甜蜜,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小腹,爱意连连的说道:“好,好,是儿子,这下总可以了吧。”冰儿怀孕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我妈。

我妈电话里很高兴,跟我唠叨了好半天,说孕妇不能生气,叫我什么事都让着媳妇,还说这两天过来给冰儿煲汤,还让我这个从不下厨的儿子跟她一起学。

岳母那边,也专门打电话给我,也是千叮咛万嘱咐,总之一句话,就是让我心疼自己老婆。

嘿嘿……心疼冰儿,那是必须的,别说她是我女儿的妈妈,就单从我深爱着冰儿,即使冰儿没怀宝宝,我也一样的心疼她,爱她!

第二天一早,我妈就提了只老母鸡上门来了。

我没去公司,专门在家学习我妈“高深莫测”的煲汤技术,红枣、枸杞、当归……,然后又是火候,何时大火,何时该用文火。

我找了个小本耐心的记下来,毕竟这煲汤技艺,不仅只为了怀孕的妻子,也是为了我女儿,我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

辛卯年情人节,周一,我提前下班,顺路买了一捧玫瑰花,回家给冰儿做了清蒸鸽子汤,淘米下锅开始煮饭,电饭煲我还是会使用的,这并不难。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等待冰儿回家,准备给她来个惊喜。

冰儿回来的时候,我把玫瑰藏在身后迎上去,到她跟前后,像变戏法般取出来,然后我深情对她说道:“老婆,情人节快乐!”冰儿挤出笑脸说道:“谢谢老公!”又对着餐桌扬了扬下巴,“先放那儿吧,老公。”很明显,妻子的情绪不高,我的心情也随之跟着冰儿一落千丈。

“怎么了,老婆。”我问道。

“没什么”,妻子放下手包,往卧室走去。

不会是“东窗事发”吧,我心里一紧,难道跟孟婕的事被冰儿知道了?或者我的“事迹”被柳莹“告发”了?我暗自猜测着。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我还是跟了进去,妻子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对冰儿说道:“老婆,你到底怎么了。”冰儿保持趴着的姿势,没有丝毫动静。

我一下有些慌了,在床边坐下后,我抚摸着妻子的头,轻声说道:“老婆,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别吓我啊。”冰儿微微侧头的瞬间,我看见了她眼角的晶莹,除了婚礼时我们对爱情的忠贞宣誓,以及我给冰儿戴上婚戒的那一刻,冰儿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可想而知,冰儿此时对我是多么的失望!

我顾不上心虚,只觉得自己辜负了冰儿,就在我正准备向冰儿负荆请罪之时。

妻子翻身坐了起来,靠在我身上,眼泪似断了线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冰儿的小脸埋在我胸间,冰儿的声音从我的胸膛发出,女人娇柔可怜的声音,此刻却正在改变我的命运!

“老公,朱义那个人渣,他……他……”,冰儿抬起那张泪眼,在我怀里不停地发抖。

我咬着牙,声音冰冷的说道:“他怎么你了?”

“那个人渣…他…他…侮辱我”,冰儿的身子在发抖,眼泪不停地流,“老公,我不…干净了,老公…我对…不起你!”我的怒火一下就从胸腔串了上来,浑身的血液奔腾着。

我缓缓站起,柔声对冰儿说道:“老婆,你先躺会,别生气也别动怒,怄气伤身,对孩子对你自己都不好。”说完,我拿起外套快步往门外走去。

身后只传来妻子微弱的哭喊声:“老公,别去。”冰儿知道我要做什么。

出门后,我给贾强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下情况后,我让他把朱义约出来,就说八点在欢乐迪唱歌找姑娘。

贾强爽快的就应了下来,但对我劝说道:“兄弟,发泄下算了,别搞太大,剩下的交给JC。”我只咬着牙说了一句话:“我有分寸。”

我和贾强坐在包房里,还不到八点,朱义推门进来,我慢步迎上去,冷声问道:“朱义是吧。”

“对啊,我是朱义。”

我不再说话,从茶几上抄起啤酒瓶就往他脑袋上用力敲去,朱义张嘴瞪眼看着我,我趁机一记直勾拳就打在他鼻子上,朱义一下就倒在地上,那GRD头顶和满脸全是鲜血。

我感觉还不解气,上前又对着那人渣的肚子猛踢了几脚。

边踢边狠狠地说道:“你个GRD,煞笔,敢动我老婆,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杀了你个GRD。”朱义发出哀嚎声,侧身蜷缩着双手捂在肚子上,面部抽搐着痛苦的说:“我…我没干什么啊这位兄弟,我就只抱了下……摸了下,真没干别的。”我的怒火一下又升了上来,“我艹你马勒戈壁,你GRD还想干别的。”骂着,我又朝着朱义身上用力踢了几脚。

可能怕出事,贾强起身拽住我说道:“哥们,差不多了。”与此同时,听到响动,闻讯而来的服务生已经围在包房门口。

随后KTV的经理跟着也来了。

再随后,人民卫士也来了,我坐上卫士的“专车”,被请到了派出所。

我并未给人民卫士揭发朱义猥亵妻子的事,冰儿要面子,我也要脸面。

鉴定结果出来后,我因殴打他人导致轻伤,将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在判决书还没下来之前,冰儿拖着怀孕的身子,四处奔走为我找关系疏通。

一个弱女子,连续多日的奔波,早已是身心疲惫,在万般无奈下冰儿找到徐亚军,他舅舅是GJF系统的老人。

徐亚军以冰儿做他一年的情人、每周至少要陪他一天为条件,逼迫冰儿就范。

大概因当初冰儿拒绝了他,故而徐亚军提出如此恶毒的条件,显然是心存恶念报复冰儿。

尽管他已经结婚有了家庭,也不肯放过冰儿。

最终,冰儿为了我,流着眼泪答应了徐亚军的条件。

此后,冰儿从单位离职接手了公司。

两个月后,我由可能会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只判了拘役六个月。

拘役期间,冰儿又托关系,让我可以每月回家探亲一次。

之后的那次探亲,冰儿含泪把一切告诉了我,我们抱头痛哭。

我对当初的冲动懊悔不已,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但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这,就是我叶添的命!

我能想象,当我的妻子,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怀着身孕,放下身段去乞求那个男人,让他帮助自己的丈夫脱离牢狱时,泪流满面低声下气的模样。

同样,我也能想象,那个男人趾高气扬面带嘲讽,对妻子竭尽侮辱的嘴脸。

想着冰儿怀有身孕,却为了我叶添忍辱负重去做那等丑事,想着冰儿独自一人黯然垂泪的模样,我的心中,如万箭穿心般的痛,我的心,在滴血……当我蹲在看守所里,懊悔和痛苦的苟活之时,徐亚军正在他的私密居所,等着冰儿去与他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

当徐亚军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女人,被自己玩弄股掌并竭尽羞辱,一定会很得意吧……而在我拘役期间,冰儿无时无刻不思念我、担心我,常常独自一人发呆流泪。

丈夫下狱,自己怀着身孕,却要给那个多次试图强暴自己、差一点就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当情人,这是何等悲哀的事。

许多事,都是很久以后,柳莹对我说起的。

我知道,我欠冰儿的太多,此生,就慢慢的还吧。

第二次探亲的时候,看我颓废消沉的样子,冰儿流着眼泪对我说:“我怀了孕,他没有进来。”

我知道,冰儿这是在安慰我。

她的身体,即使除了圣地或许还干净,其他也都已经被那个男人蹂躏了遍。

对那个男人,我已经到了切肤之恨的地步。他竟对我的妻子,一个孕妇,做出如此卑劣的勾当。

我仇恨的种子,已生根发芽……

“老公,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下面吗。”

妻子的声音唤醒了我,我怔怔的看着冰儿。

冰儿的声音细弱蚊蝇:“如果你不嫌我的身子不干净了,就……就看吧。”妻子的话,让我的心“咚咚”直跳,我嗫嚅着:“我……我……能看?!”冰儿轻轻的一点头,羞涩道:“嗯……”随后我坚定的对妻子说道:“老婆,你的身子,我叶添这一生都不会有丝毫的嫌弃,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圣洁的女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我虔诚的跪在圣地之下,俯身“膜拜”后,颤抖着双手揭开那遮盖圣地的面纱。

冰儿的下体终于映入眼帘,洁白的双腿间,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粉红的那两片圣地之门,正为我慢慢打开。

我的呼吸已经凝固,大脑里闪出“白虎”两个字。

忍着内心的激动,我轻轻抚摸着妻子干净无毛的阴部,“冰儿,你这里好美。”我声音发抖,不仅赞道。

冰儿诧异道:“老公,你喜欢吗?”

我不容置疑的说道:“喜欢,我太喜欢了!”

“一直以来,我都怕你不喜欢”,略略一停后,冰儿弱弱的说,“而且,我听人说这个不吉利。”我柔声说道:“傻瓜,那是迷信,这你也信啊!”随后我问道:“就因为这,你不让我看。”

“也不完全是”,冰儿期期艾艾的,“另外我也害羞,老公,那个…总觉得…好流氓。”我故作疑惑道:“害羞我能理解,但给自己老公看,有什么流氓的。”冰儿害羞道:“看……那个……尿尿的地方,就是流氓,哎呀……不说了,好羞。”我心里想着,即使冰儿的下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的男人,但冰儿爱我,冰儿的处女留给了我。

我不禁对岳父岳母从小对冰儿的教育,心存前所未有的感激。

此时我忽然明白了冰儿的心理,她对所有的男人,在那种长期的严格教育下,对性器官所形成了固有认识,这种观念下所带来的,必然是自身对性的思想禁锢。

冰儿的行为和心理,正好与这一切相对应。

常规的男上女下,不给看下体,不让口交,做爱时文明用语,许多正常夫妻的性行为,会被她认定为“耍流氓”,一切都是那么中规中矩,宛若旧时的良家女子。

但无论怎样,我心中仍然把妻子当作圣洁的女人!因为冰儿的心依然是干净圣洁的!

“老公,我们做爱吧,已经过了三个月,医生说可以同房了。”冰儿低声说道。

我知道,冰儿这是让我泄欲,毕竟我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探亲假,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但现在这种情形下,我哪有心思去想性爱的事呢。

我声音低沉道:“嗯……,可以吗?不会影响孩子吧。”

“可以的老公,动作小点别那么用力。”我又岂能辜负了冰儿的好意呢……

我小心谨慎的趴在冰儿身上,上半身抬起,唯恐压到肚子里的宝宝。

冰儿的下体有些干涩,我的阴茎半举,根本无法进入。

我们都没有心情做爱……

我情绪低落的说道:“算了吧老婆,我心里紧张,怕压着孩子。”冰儿流泪道:“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脏了。”我解释道:“真不是老婆,我确实心里有所顾及,只怕压到了宝宝,我能忍的老婆。”冰儿没再说话……

……

回到看守所,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如何让徐亚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盘算着,先利用贾强的人脉和关系,收集徐亚军的犯罪证据。

柳莹曾告诉过我,徐亚军老婆的家族背景比徐的那边更深,所以设法从徐亚军老婆身上入手,搜罗徐出轨的证据。

我相信,双管齐下,足够让徐下狱了。

到第三次探亲的时候,我把贾强叫到家中,我们“密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之后我偷偷塞了一张20W的卡给贾强,并郑重对他说道:“哥们,这事就拜托了,我叶添必当厚报。”贾强并未推辞,爽快收下后说道:“兄弟,咱亲兄弟明算账,走关系应酬花多少算多少,不够的你补,事后剩下的退你。”

“但有句话,咱哥儿俩先说好,这事我尽全力去办,办不好你也别怪哥们。”略略一停,贾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事如办好了,就算我当哥的给你帮忙,你欠哥一个人情。”我不假思索的应道:“行,钱要是不够你说话,能办成怎样,随天意……,就这么着吧。”这事我没跟冰儿商量,这是男人的事。

……

秋天的时候,我从看守所释放回家,徐亚军已进了看守所。再后来,徐最终因涉案金额较大,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

还真是天理循环,善恶有报。

冰儿不再做徐的情人,我的良心稍安,但心情却好不起来。

我回家后,冰儿很高兴,脸上已看不出忧伤哀怨之色。

我们的生活,好像又回归到正常的轨道。

一个月后……

妻子临产分娩,我们的儿子降生,双方父母都很高兴,我妈给冰儿封了一个很大的红包。

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冰儿给小宝贝取名为叶辰,小名辰辰。

初为人父的喜悦,将我的忧郁一扫而空。

一年后……

我开始着手筹建酒店用品厂,打算实现产销一体化。

在我的诚恳邀请下,贾强从单位离职,我们签了合伙协议,我管原材料和技术,他负责接待、销售等其他工作。

我给贾强算三分之一的股份,资金只让他象征性的出了点,这也算是还了贾强那个人情。

我和贾强的关系越来越近,无话不说,亲如兄弟!

关于孟婕,在我拘役期间,来探视过几次,她对我并没有死心。但我的心,从入狱那天,就已经全部给了冰儿,再容不下冰儿之外的女人。

我进看守所的那年五月,孟婕的丈夫成了前夫,在我出狱后不久,我撮合孟婕嫁给了离异单身的游总,游总是个不错的男人,对孟婕的美貌赞不绝口,总之这个广东男人对孟婕很满意。

前不久听游总说孟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说起孟婕和儿子,游总眉飞色舞满脸都写着幸福。

其实孟婕就是风骚一点,要说也确是个不错的女人,能一直对我念念不忘,至少说明这是一个重情的女子,能为孟婕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也算我弥补了对她的亏欠。

只是对游总,嘿嘿……我感觉有些不厚道。但人家自得其乐,也无所谓了。

那年的“五一”节,柳莹和郭洪辰的婚礼如期举办,听冰儿说婚后与郭洪辰关系并不和睦,好像是郭洪辰在外找小三。

总之,那一年,我和我身边的人,都发生太多的事,而那都是足以改变一个人命运轨迹的事,包括孟婕、柳莹,更比如我和冰儿……因为我和冰儿都忙着事业,我们的儿子辰辰,就由岳母照看着,辰辰的相貌更多像我,眉眼间与我十分相似,鼻子以下却像冰儿。

看情形,以后又是一个招惹女孩的风流情种。

而近一年多来,因为冰儿的保守,我和妻子还是采用常规的姿势做爱,我可以近距离欣赏冰儿的白虎穴,但她还是不让我口交,也不会让我从身后进入。

而我,因为心中对妻子的愧疚和爱,也不会去逼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从而选择了尊重。

我们的性爱,只是我公式般的交公粮过程,最后以冰儿临近高潮时结束,但冰儿从未对我有过半句怨言,也从未表现出丝毫不满。

我的阴茎已不再像过去那般坚硬。

我自己分析原因,是每次我与冰儿做爱时,都会想到徐亚军。

只要冰儿脱光衣服,我立即就能联想到,这具洁白性感的躯体,怀着身孕被徐糟践的情景。

尽管徐已经入狱,但想起他对冰儿的羞辱蹂躏,我心中又岂可轻易忘掉,这导致我与冰儿性交抑郁,不能充分勃起。

徐亚军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让我始终无法释怀,这犹如插入我心中的一根刺,无法抽出。我知道,这是心病,很难医治!

为此,冰儿好几次提出让我去医院检查,我只推说在看守所与一个犯人打架时,不小心被踢中下体。

后来,冰儿在与我一次不上不下的性爱结束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被迫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一切正常。

我不能告诉冰儿,是因为徐亚军的阴影带来的心理障碍,这会让冰儿深受困扰心中不安。

日子一天天过着,公司那边一直是冰儿打理,有王婧那样得力的助手,冰儿其实很轻松。

冰儿还私下跟我夸过王婧,说我有眼光,嘿嘿……这不是变相的在夸我吗。

我和贾强合办的厂子渐渐地也有了起色,除冰儿公司那边需要的量,外来的订单也越来越多,厂子又添了新设备和人手。

记得接到外来订单的那天,贾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只一个劲冲着我傻乐。

好不容易合上嘴后,贾强一拍我肩膀,兴奋的说道:“兄弟,该早点出来跟你混的。”

“嗨……”,我轻笑道:“淡定,淡定,以后还会更好,慢慢来吧哥们。”事业虽然越来越风生水起,但不能让妻子尽享床笫之欢,这种无法向他人倾述的苦闷,却越来越让我感到内疚和痛苦。

我回家的时候,冰儿少见的高兴。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你不许拒绝,必须要答应我。”冰儿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

我笑着说道:“什么事老婆,只要不是让我去天上摘星星。”冰儿撒娇道:“老公,你先答应了我再说。”耐不住冰儿的娇声软语,我说道:“好,好,我答应了。”接着冰儿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妈托人找了个老中医,说是他家祖传的古方,对男性那个效果出奇的好。”

“咱就试试呗,老……公……”

冰儿的话说完,我感觉好像被雷劈中一样。

但我忍好拂了冰儿的好意,只好应下来:“好吧,那我就……试试呗。”我心中暗忖:“我是什么毛病,我自己还不知道?大不了到时偷偷把汤药倒了。”只是感到郁闷的是,冰儿怎么把这事给岳母说了,这种事总觉得有点尴尬。

中药是冰儿亲手煎熬的,遵老中医的医嘱,每天早中晚一大碗,饭前饮用,十天一个疗程,共三个疗程。

中药煎好后,冰儿不放心,亲眼看着我喝得一滴不剩。那药喝得我直打摆子,一阵恶心。

当晚,冰儿换上黑丝,跟我做了一次。

结果跟我想的并无二致,但冰儿并不气馁,认为只是还没服用满一个十天的疗程。

这之后的中药都被我偷偷倒了。

一个月后,我并不见有起色,冰儿彻底失望了。从此后不再逼我寻医问药。

就这样,直到有一天,我半夜被尿憋醒,耳中隐隐听到从卫生间传来冰儿沉闷压抑的呻吟声。

我知道冰儿在干什么,只能强忍住尿意,盼着她尽快结束。

大约两分钟后,呻吟声消失,紧接着“哗哗”的冲水声,然后冰儿轻手轻脚回到床上躺下,我发出一声梦呓并翻了个身,装着刚“醒”来的样子。

一丝慌乱从冰儿的眼神中稍纵即逝,随即冰儿小声道:“老公,我把你吵醒了吧。”我坐起身后,柔声说:“没有啊,刚被尿憋醒了。”尿完后我回到床上,再无睡意,搂着冰儿,我心中百感交集。

妻子已三十岁了,这个年纪的女人如狼似虎,正是身体最渴求的时候,而我却无能为力。

两年前,从她做徐的情人后,我就落下这“病”。

在那之后,我再没为妻子带去过一次高潮。这两年,她都是靠自慰解决的吧。

我的心一阵酸楚,心中深深地自责。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与冰儿的性爱次数越来越少。而自上次发现冰儿自慰后,我留心观察多次,几乎每隔两三天,冰儿就会偷偷自渎一次。

不能让妻子继续这样下去,这与守活寡何异,但我又能怎么办呢……要不在网上找个大学生?

随即我又打消了这念头,这太荒唐了,以冰儿的性子一定会拒绝,而且还会骂我变态。

但奇怪的是,当这念头在脑中浮现的时候,我的下体竟然勃了起来,而我越是那么想,我的阴茎越硬。

或许我可以试试,在与冰儿做爱时,幻想她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看是否可重振雄风。

……

翌日晚,我和妻子早早上床,冰儿穿了我喜欢的黑丝袜和黑蕾丝内裤,以及做爱专用的漆皮浅口细高跟。

妻子的表情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似乎早已习惯这可以预料到结果的性爱。

可冰儿对我依然柔情似水,爱意浓浓。

但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前戏,妻子黑蕾丝内裤的中心,就有一小点爱液浸出。

在我对妻子敏感的乳头进行挑逗时,妻子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嗯……嗯……”

我开始幻想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妻子身上,我的阴茎开始由半软变得半硬。

我把半硬的阴茎顶在妻子的阴道口,又进一步幻想一个下体粗大的阴茎抵在冰儿粉嫩无毛的阴道口,我的阴茎开始变得坚硬。

终于我的阴茎恢复如常,我心中一阵激动。

随后我又幻想着这个陌生男人粗大坚硬的阴茎缓缓插入妻子温暖潮湿的阴道里,接着我心怀激动把坚硬的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里,我的心颤栗着,阴茎坚硬无比,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随着我的插入,冰儿“嗯……”的一声娇吟后说道:“老公,今天好硬……我好舒服。”事隔两年后,我终于雄风再现,心中顿感欢欣鼓舞,又可以让爱妻享受性爱的乐趣,我心甚慰。

紧接着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在感受身下冰儿的欢欣吟唱时,我脑中又浮现出徐对冰儿的凌辱,阴茎再次处于半硬半软状态。

冰儿的呻吟声随之戛然而止,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小声询问道:“老公,怎么回事,刚才好硬,但突然又软了。”我无从解释,木然的耸动两下后,我停下来看着冰儿,沮丧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我又幻想着冰儿被陌生男人骑在身下,被他粗大阴茎抽插得不断呻吟的景象,阴茎再度坚硬。

这一次,我不停的想着冰儿被陌生的阴茎插干,脑子深处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向大脑皮层蔓延,让我眩晕,随后这些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向四周扩散,并分两处交汇于心脏和下腹处,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小腹处热流奔涌,并导致我浑身颤栗。

这奇妙的氛围渲染下,我的大脑异常兴奋,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无穷的活力,“它们”也渴望与身下这个漂亮的女人性交,但“它们”似乎对我身下的女人不够淫荡而心生不满,“它们”不断向我提出抗议,要我别太娇宠我的女人……紧接着只抽插了几下后,在强烈的心里刺激下,在幻想冰儿与陌生男人性交的极度兴奋中,又一次在妻子濒临高潮的边缘,快速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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