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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养笑了笑「那我帮你做怎么样,我的技术很厉害的,用手指,就可以让你高潮,你现在想不想试试」

妈妈挑起了弯眉,焦躁的内心动荡不安地说道「你以前经常……经常这样做吧……那些女孩……个个……嗯哼……个个都会像你说的那样……嗯……喷……喷水吗?」

说完这句话,妈妈羞愧地将脑袋低得更深,心中暗骂着自己,宋雅雯,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要脸跟他在这么多人的车厢里就调起了情,可是身体感觉越来越热,就像是发了高烧,脑子里一片晕乎乎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自己能够说出的话。在心悸的同时,妈妈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王天养的裤子上扭来扭去,摩擦着他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勾得那根鸡巴时不时颤动几下。

王天养耸着屁股,让自己的鸡巴不断在妈妈娇艳的臀缝里磨来磨去,同时手指顶着妈妈腿上的薄薄黑丝,朝着湿热一片的小肉穴里钻去。妈妈赶忙双腿夹紧,被刺激地腿肚子都在发颤「不可以……嗯哼……不要在这里……现在不行……」妈妈求饶似的对王天养说。

但是王天养依旧不为所动,长长的手指顶着丝袜,已经陷进了那片温润湿滑的腔壁内,妈妈的小穴就宛如一张小嘴,紧紧地裹夹着他的指甲。王天养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那里吸得我好紧,就那么想要吗?」

顿时妈妈羞红了脸,颤声道「我不是……嗯哼……嗯……我没有……手指不能……嗯……再进去了……」

王天养的手指在妈妈的小穴口打着转说道「放松,一切都交给我,会很舒服的,要一直跟我说话,就不会那么怕了」

妈妈一只手撑在窗沿上娇媚地道「说……嗯……说什么?」

王天养眼珠一动,讲到「就说你以前,怎么和老公做的,他有让你经历过高潮吗?」

妈妈再次闭上了眼,整张脸颊羞的滚烫「没……没有」

王天养又说「你们做的时候,他会让你穿上丝袜吗?」

妈妈娇羞回答「会。」

王天养一边转动着手指,在妈妈火热的小穴内碾磨轻轻抽送,一边又捏住了妈妈其中一颗奶头,左右搓夹「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是不是开始进入状态了?」

妈妈哼唧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王天养又接着说「在这里很刺激吧,以前我也带过女孩子去人多的地方,她穿着裙子,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屁股里,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送上高潮,那次喷了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或许是妈妈此时失去了理智,好奇地问道「就……嗯哼……就没人发现你们……嗯……嗯……做那种事情吗?」

王天养努了努嘴,含住了妈妈的耳朵,将体内滚烫的热气吹了出去,让妈妈敏感地缩起了脖子。「当然会有人发现,只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你想不想以后也跟我去试试,刺激感是会上瘾的,就比如现在,我揉着你的奶子,还把手指插进你下面,你流了那么多水,丝袜都打湿了吧。」他顿了顿又说「等我和你做的时候,我会把你的丝袜从屁股那里撕烂,一边粗暴的插进去,让你浪叫,一边还把你腿上的丝袜撕成碎条,把你的腿抗在我的肩膀上,看着你的丝袜脚在我的耳边摇摇晃,想想就觉得太美了」

妈妈忙得将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因为不光是耳边听着这些令她感到无比动摇的情话,而且王天养的那根手指似像将推进小穴里的丝袜给戳破了一般,长长的手指深深地插进泥泞不堪的小穴内,肆无忌惮地开始抠挖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感受得真切,更可恶的还是他的手掌整个贴在自己的阴户上,犹如珍珠般的阴蒂不断地被手掌挤压摩擦,妈妈的双腿抖得更加厉害,一双性感丰腴的黑丝美腿不住地发着颤,在王天养的大腿上摩擦轻舞。

王天养得寸进尺地又说「我现在摸的这里,是G点,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猜你现在这么敏感,肯定坚持不过十分钟,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个赌?」 妈妈嘤咛道「赌什么?」

「就赌你抚摸我,我抚摸你,看谁先不行。我的裤子拉链刚才就拉下去了,你只要把手往后面一伸,就摸得到,要是你输了,今晚就要给我口交,怎么样?」

妈妈微微转过了头,红着一张成熟的美脸,浪态尽显地问道「那你要是……嗯哼……输了呢?」

王天养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我输了,就给你口,时间不多了,一会要是下了车,那可就划不来了」

妈妈垂下了眼帘,将手伸向了背后,简单摸索片刻后,直直地探进了王天养的裤裆里,温软的小手稳稳地捏住了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通过上次像是摸索出了一些门路,握住肉棒的棒身,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妈妈再次转过美脸,就听见王天养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也太着急了,一上来就套得这么快,是想让我先射到你的手上吗?」妈妈没有回答,手臂只是机械式地重复摆弄。王天养又道「你的手可真适合给男人套鸡巴,还有嘴,包裹下面,我以后一定要玩遍你的全身上下,把我的精液射到你身体每一个部位,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妈妈不甘落入下风地回答「你少得意……别以后我的身体让你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次……嗯哼……谁输谁赢……嗯……还不一定呢……嗯哼……嗯……太深了……嗯……你又耍……耍赖……嗯……」妈妈紧闭起了红唇,深怕自己充满诱惑的媚吟声被周围的人听见,王天养居然这么不入流地趁着妈妈放松警戒地就开始用手指飞快地拨弄起了妈妈小穴内布满一圈圈褶皱的地带。

王天养说「上次我就把你摸透了,你是赢不了的,晚上乖乖等着我。嗯!」王天养忽然眉头一皱,感觉到了妈妈伸进自己裤裆里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卵蛋,捏在手心里不住的揉捏,王天养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怎么,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妈妈沉寂了片刻后喘着回答「别以为只有你……嗯……只有你会抓住我的把柄,我……嗯哼……我也……呵嗯……嗯……」

妈妈一双性感的黑丝腿极速地相互摩擦起来,两团丰满的臀球更是隔着裤子和大衣摩挲起了王天养的龟头,其实妈妈之所以会掌握这些怎么对付男人的技巧,那都要多亏于每晚的春梦,在无数次春梦的场景中,王天养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小嘴里,她一双迷离的杏眼看着那不断在眼前动荡的卵蛋,梦中的王天养还强拉着妈妈的小手去揉那两颗丑陋的东西。

所以妈妈在此刻握住王天养的命根子时,才猛然想起用这招来对付。王天养别有深意地看着妈妈滚烫的脸颊,强忍着龟头上剧烈的快感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你偷学了一些技巧,就可以让我输掉这场比赛」王天养不断抠挖的手指忽然一停,妈妈也趁着这个空挡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天养顿了顿后马上说道「准备好了吗?」

妈妈不明所以地问「什么?」

话音刚落,王天养的手指便在妈妈的小穴内像是螺旋桨一般360度飞快地转动起来,淫靡地汁水立即犹如涓涓溪水一般流淌而出,全都渗进了薄薄的丝袜内。妈妈脚步一个不稳,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可就是这么双腿一软,就让王天养的鸡巴不偏不倚地朝着自己的后庭洞穴撞去。

顿时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都已经忘了此时的比赛,小手握住滚烫的鸡巴忘记了套弄。湿热的花心被撩拨得淫水横流,一阵阵强如电流的快感直朝着大脑涌去,妈妈感觉全身都在发烫发热,成熟诱人的花心被手指搅拌得发出沉闷地汪汪水声,妈妈感觉整个人都要昏厥过去一般,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指奸快感,一时让成熟美艳的熟妇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王天养志得意满地说道「怎么样,受不了吧,看看你,淫水都流了我一手,里面滑溜溜的,想不想让我自己把更大的东西插进去,你马上就能体验到升仙一样的快感。」

妈妈直觉得一阵窒息袭来,被丝袜紧紧包裹住的匀称小腿抖得犹如狂风中的树枝一般,脸上也全都是那种饥渴难耐的表情。妈妈一双媚眼如丝,胸内的气息乱得一塌糊涂,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妈妈,再这样下去,这场荒唐的战斗会输的人是她。妈妈急忙动起了握住鸡巴的小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青筋环绕的棒身细细摩挲,长长的指甲似有似无地刮蹭着王天养的卵蛋,激烈地抖动起了肉感十足的丰臀,让敏感的龟头一遍遍的用圆挺的臀肉摩擦。

王天养此时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直觉得自己稳操胜券的他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自己的肉棒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舒服敏感,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是宋雅雯的屁股,怎么会那么的会撩,左右两瓣翘臀宛如两只小手一般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速度之快竟然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可是那强烈的刺激感,带着巨大无比的快感,让王天养的马眼里迅速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他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没什么性爱经验的熟女打败。咬着牙忍耐地将手指以更快地频率在妈妈犹如泥沼般地小穴内旋转,粗糙的指尖每一次都能够在熟妇的G点上剐蹭,给其带来致命的快感。

一时两人僵持不下,妈妈紧咬的牙关都无法平稳地闭合,两排贝齿都发着颤互相撞击,一层浓浓的雾气蒙在妈妈的眼睛上,一幅幅自己受尽强暴的梦境仿若再次出现在了眼前,自己哼叫浪吟,被王天养干的淫水连连的一帧一画全都历历在目。妈妈娇臀往后一挺,让王天养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蜜穴口,这样他的手指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毫无怜悯地大力抠挖。妈妈的嘴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小手握住鸡巴的力道忽然加大了几分,整个环状的小手飞快地在棒身上来回推动。让王天养命根子上的快感强过一阵又一阵,顿时他就觉得龟头发麻,精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松懈。

他低沉地喊道:「你,啊。要射了,再快一点」

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的时候,夹住肉棒的屁股不经意地往下滑动了一点,让王天养的龟头再次顶在了自己的后庭洞口。王天养乘机也不甘示弱地多加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同时用力,飞快地在妈妈的小穴深处抽送,摩擦着妈妈最为娇嫩的敏感地带。妈妈一下慌了神,没料到身后那个家伙不肯服输,又把自己的小穴弄得呱唧呱唧的作响。

一分一秒仿佛像是一个世纪一般,彼此都静下了声,努力忍耐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就在妈妈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小手上感觉到了一滚滚灼热的浆汁,黏黏的惺惺得弄脏了整个小手。此时王天养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僵硬地站在妈妈身后,鸡巴剧烈地蠕动,射了满满地一裤子。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先行挑逗的情况下还输了,他大口喘着粗气,瞪大了双眼看着满脸通红的美人。妈妈也如释重负地粗喘着,娇滴滴地说道「你……你输了。」

王天养心有不甘地将手从妈妈的大衣里抽了出来,泄了气似的低声说道「是,我输了」然而他没有发现的是,妈妈的双腿仍旧紧紧地夹在一块隐隐发着颤,因为在王天养手指抽离的一瞬间,妈妈的体内也喷浆出了大量泛着成熟女性荷尔蒙地蜜汁,顺着大腿流向了小腿,好在还穿着一条丝袜,让所有的潮液全都被那条丝袜吸收,所以这才不会有被人看出来的风险。

妈妈故作镇定地将手从王天养的裤裆里拿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满手的白浆,散发着浓浓的咸腥味,妈妈一时看得竟有些入迷,只觉得手掌那白惺惺的液体好闻极了,在她失神的片刻,自己竟然张开了小嘴,将一根沾满精液的手指含了进去,那味道令她无比的向往沉迷。

抿了抿纤细的指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放进了嘴里,吐出娇嫩的香舌,将手上每一滴精液完全吃得干干净净。然而忙着整理自己射了一裤子的王天养,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只是埋头从裤子口袋里拿住纸巾,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悄悄地进行打理。妈妈精精有味地舔舐完手上所有的精液,这次想起将卷到脖子上的背心拉回原位。看了一样公车上的到站提示,开口淡淡地说道「到站了,我们下车吧」

我背着挎包跟在妈妈身后从车上下来,自打刚才妈妈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至于那种味道究竟是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那味道不香,但是很好闻,而且还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能够勾起我内心埋藏的情愫。妈妈走在最前面,就像是刻意想把我们甩掉一般。我迈着急促的步伐,和王天养跟在身后,同时我也觉察到了王天养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也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脸红红的,微微还喘着粗气,可能是我觉得他从小没怎么运动过,所以这才快步走了没多久,他就喘得这么厉害。

也就没太在意地跟着妈妈穿街走巷,来到了一座高档的独栋别墅,其实也算是别墅群,因为在刚才我们进来时,门口还有保安把手,周围围了一圈铁栏杆,到处都是摄像头,经过一番交谈,保安取得了业主的同意,这才把我们放了进来。

穿过一条周围种满好看的花树小路,我上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有一个保姆模样的妇人打开了房门,看到我们时先是一楞,眼睛在我们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才开口说道:「是宋大师吗?」

我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妈妈,妈妈没有理会我,直接对着大妈点了点头。那人让开了一条道,伸手做了个请进的动作,然后我们就被她带领到了偌大的会客厅内,里面的装潢豪华得让我瞠目结舌,高档的木质地板,墙上装饰得也是金光灿烂,我在皮质的沙发上用屁股蹦了蹦,弹性好得不行。

王天养用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不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抱着双手静静地等待。

又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大叔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白衣白裤,就跟民国时期的衣服一样,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五十上下的脸看上去很有精气神,而且嘴上还留了密密的胡子。他慢步向我们走来,坐到了我们三人的对面,他先是打量了我们一眼,又将目光看向了妈妈,他的眼神中显得很是平淡,丝毫没有露出像街边市民那般对妈妈谄媚觊觎的眼神。

中年男人先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他姓胡,名叫胡景仁,是这家别墅的主人。说完他就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做起了自我介绍。

几句简单的客套话后,胡景仁才说出了此时让我们前来的理由「大师,我最近感觉好像被脏东西缠上了,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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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面不改色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胡景仁微微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工作,忽然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一开始我以为是年纪大了出现了幻觉,后来……」

胡景仁的面色开始慢慢变得凝重起来,顿了顿接着讲出了后半句话「后来我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我的对面,我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影子,就飘在半空的那种,起先我以为是对面的灯光照射过来的,可是一想也不对,书房里拉上了窗帘,人影的猜测肯定也不正确。然后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会梦到有人来找我,就在我的卧室里面,他说时间快到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看向了我,停顿了片刻后继续说「那人好像在提醒我,如果时间到了没有完成某一件事,我就会,就会死」

胡景仁说完,眉头皱成了川字。妈妈不慌不忙地问「请问你有没有,有没有害过什么人?」

胡景仁一听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我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其实也并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但是这一次,我却信了。因为在我梦到那人的第二天,我的手上就出现了这个东西」胡景仁把袖子拉了起来,我们就赫然看见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红得吓人的印记,那是一个二字。

我不解地再次将目光锁定到了胡景仁的脸上,他开口道「本来第一天出现的时候写的是五,好像每过一天就会倒数,现在是二,明天是一,后天的话……」他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我对于他的勇气很是佩服,他还是我见过的唯一不感到害怕的人。或许是心中的坦然和豁达,要是真的一辈子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妈妈从沙发上站起来,勾着腰去看,此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双穿着性感丝袜的腿上,好像隐隐泛着光泽,并不是丝袜自身的反光,而更像是被水打湿过后的那种反射光。妈妈双手轻轻捧着胡景仁的手臂看了几眼,又重新来到了我身旁坐下,想了一会后对胡景仁说「我要先在别墅里观察一下,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怪事,要等我调查之后才能得知。」

胡景仁点了点头,将衣袖放了下去,又对我们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我从身旁的挎包里拿出了罗盘和八卦镜递给了妈妈,然后我们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到处观察。不得不说这家的别墅里装修的壕无人性,到处都是一些我没见过的东西,虽然我认不得那些摆设究竟叫什么名字,可光是看那造型就知道我要是打烂了其中一个,让我端一辈子盘子都赔不起的。

我们在胡景仁的别墅里,从一楼转到了二楼,又来到三楼,最后是四楼的书房,里面布置的很别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我瞅了一眼妈妈手里的罗盘,指针并没有出现异样那般飞速地转动,想来一时也看不出个什么门路来。然而正当我们转身要离开这间书房时,忽然,原本稳稳摆放在桌子上的钢笔,自己就掉了下来。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刚才那里分明一个人也没有,被人不小心碰下来的可能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我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向了妈妈,只见她收起了罗盘,慢慢地朝着掉落在地的钢笔走了过去。

包括胡景仁在内,我们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做好了应对这种变故发生的准备,然而却只见看见妈妈缓缓地蹲下身,将钢笔捡了起来,又重新放回宽大的书桌上。她一脸轻松,根本就不觉得会有任何危险,而我则是和王天养大眼看小眼,都觉得对方太弱了。

胡景仁开口问道「大师,你看出什么了吗?」

妈妈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有,可能需要等到晚上吧」

胡景仁无奈地点了点头,又带着我们来到一楼的客厅,吩咐保姆给我们准备了一些茶水和糕点,说手里还有些事情要办,需要出门一趟,于是就这么放心我们几人待在他家,跟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妈待在一栋别墅内。我好奇地四处张望,保姆介绍自己说她叫王婶,来这里工作了差不多十年,胡景仁没有妻儿就独自一人居住,唯一能说上话的也就只有王婶一人,王婶还告诉我们他这个雇主心地很好,也一点都不抠搜,在外面的生意做得很大,一点都不像是干过坏事的人,当他第一次说起那件怪事的时候,王婶以为他工作压力太大,只是做了噩梦或者产生了幻觉而已,直到她看见胡景仁手臂上的数字一天天地在变化,而且洗也洗不掉,这才相信他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自己也用了一些土办法,比如在装满水的碗里竖筷子,也没见着筷子不掉下来的。最后没有办法,再加上时间紧,所有就找上了我们。

妈妈听后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这些怪事我跟着妈妈四处帮忙也遇上不少,其实这也不算离奇的事情,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见分晓。放起了电视,我们这么一坐就来到了晚上,在胡景仁的家里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到了夜里9点胡景仁都没有回来,我们都奇道这人胆子这么大,明明被鬼缠了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既然受人托咐,我们也管不得别人是怎么想的。

妈妈命我到门外,围着别墅贴满辟邪用的黄符,她自己再拿着罗盘到处看一圈。我虽然愿意,但是始终觉得有些害怕,想要拉着王天养跟我一起,但是这小子跑得飞快,跟着妈妈就上了楼。我暗骂了一句,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些壮胆的话,然后就拿着一叠厚厚的符纸来了别墅外面。觉得奇怪的是,这么豪华的别墅小区,这才9点小路边上的灯就关完了,而且离得只有二三十米的其他住户,屋子里的灯也是一个没亮,除了头顶斜射的朦胧月光,就是灰蒙蒙的一片。

刚开始我还没想那么多,静静地一张张贴着符纸,到了后来就吹起了冷风,我身子一个哆嗦,回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猛然出现一个身影,就又继续地往墙上贴符,等手中最后一张也贴完了,我又饶了一圈重新来到了别墅的门口,推门一进,里面居然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一直有点紧张,屋里什么时候关灯了我也没注意到,伸手在墙上摸了摸,什么都没摸着,这屋子太大了我也没记得刚开始进来那会电灯的开关究竟是安在哪里的。

想开口大喊,可又想到王婶在8点左右的时候就回屋休息了,在别人家里又不好意思打扰,于是摸着墙慢慢往里走。空气安静地吓人,我耳边都能听见气流的声音,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脏正快速的跳动。我下意识地伸手朝着屁股后面的裤袋摸去,习惯性另外备上两张驱邪的符纸在这时起到了鼓舞勇气的作用。

摸着墙慢慢往里摸去,也许是屋里静得吓人的缘故,所以我的脚步也像是受到了感染,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先是摸到了靠近门口的饭厅,然后再是客厅,凭着对楼梯位置的记忆,我又摸到了扶手,脚踩在了第一个台阶上,上到二楼后我没有停下,又继续朝着三楼走去。然而就在我快要踩到上四楼的台阶上,耳边突然就听见了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叮铃咣当的响声,寂静的夜里,突如其来传出这样刺耳的动静,让我吓得一个机灵,腿肚子都立即发软,险些一个没有站稳摔了下去。

我停下了脚步,惊魂未定地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刚才那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所以应该是在一楼或者二楼的位置,我奇道,莫非妈妈和王天养在我贴符的时候跑到下面去了,想着我就准备转身往下走,脚刚迈出去一步我就停下了,因为我现在感到十分纠结,因为不清楚妈妈是否真的在楼下,要是发出那动静的人不是她们,那么我很可能就会碰到一些让我感到恐怖的东西。犹豫了片刻后,我还是决定先去书房看看,因为毕竟胡景仁第一次发现怪事的地方就在那里。

我举着手中的驱邪符,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要说他家的房子也真是大,光是一个楼层就有好几个房间,依稀记得书房是在走廊的第二个位置,我将门推开,果然没有记错,凭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朦胧月光,我看见了那面摆着屋子正中央的书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于是我又朝着走廊里面摸去,挨个地推开房门,除了两间卧室,就还剩下一个门没有被我打开。此时我就站在最后的那间房门口,伸出一只手按在门把手上,然后缓缓地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屋子里仍是黑压压的一片,等我将门彻底推开时,里面居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我莫名地感觉到后背发凉,隐隐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走进去为好。

于是我就站在门口小声的喊了两下,没听见人答应,看来她们并不在这里。于是我又想伸手过去重新将门给关上,然而就在这事,我迎面的漆黑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细微的响声,我被吓了一跳,那声音不清不楚的,我也听不清到底是什么,只以为可能是自己神经绷得太紧听错了,手就拉着门把手想要继续关门。结果那声音又出现了,而且似乎比刚才的动静要大,我立刻吓得头皮发麻,四肢也变得僵硬,因为这一次我清楚地听见那声音,明明是一个人走路的声音,为什么我不会认为里面的人是妈妈或者王天养,因为如果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那么他们肯定会在我喊出第一声的时候就回应我。

但是里面的那个人,并没有说话,安静地诡异的情况下就只发出了些许的脚步。我吓得一连往后腿了好几步,心想里面那东西可能还没有注意到我,而我又一直没有发出声音。我一直紧盯着那扇黑洞洞的房间,左右脚交替一直退后了好几米,提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开溜,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我直接失去了中心,跟个狗吃屎一样摔了下去,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不过好在我一直紧咬牙关并没有大喊大叫。我咧着嘴,翻了个身第一个时间去看身后,然后又伸手去摸刚才把我绊倒的东西,可手在地上摸了半天除了地板就再没了别的。

我更加觉得诡异起来,因为刚才的摔倒我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是我自己脚绊脚摔倒的,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挣扎着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磕疼的膝盖,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扶着墙面,一瘸一拐地朝着楼梯口靠近。突然我的衣领子都像是被人从身后揪住了一样,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喊了起来,因为揪住我衣领子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黑漆漆的影子,身体没有实化双脚飘在半空,我唯一看见的就只是一张恐怖到了极点的鬼脸,那张脸,左半边白的凄惨,右半边只剩个骷髅架,上面还残留着少许腐肉,两个圆睁睁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甚至都没有瞳孔。

我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刺激,一边大叫一边死命挣扎,然而我刚动了没两下,那个鬼就一把将我往后托去,我整个身体被托在半空,就剩个脚后跟在地面滑行,我挥舞着双手想要将上衣脱掉,然而我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我被拖行的速度很快,甚至比我在地面跑的速度还要快上不少,手中的符纸也在慌乱的过程中被我不小心松开掉落在了地上,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大喊着「妈妈,妈妈」

这才喊了两声我就被拖进了刚才那间黑得任何都看不见的屋子,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那扇门也砰地一下关掉。我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被玲在了半空,我又蹬腿又挥拳的,全都打在了空气上,短短几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吓出了一声冷汗,接着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阴冷地笑声,身子就又像是被人伶得更高。我还期望着自己能够通过大喊大叫的方式来吸引别墅内妈妈的注意力,下一秒,我的脖子就像是被一根绳子360度无死角地给勒住了,并且还在不断用力地往里收缩。

一股沉沉的窒息感立马传来,我双手在脖子上乱抓,除了我脖子上的皮肉就根本没有一点东西,那股力量就跟铁钳一样,不到几秒钟的功夫,我就感觉一阵耳鸣,脑子也是嗡嗡地,大张着嘴,想喘气也喘不上来,跟别说再发出一点声音,渐渐地我感觉脖子以上的脑袋,全都是一种充血发胀的状态,眼前直冒金星的同时,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我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出了看见对手是一张恐怖至极的鬼脸,就再没了别的信息,我的脑子里开始闪过很多画面,有我小时候的,有出去玩的,还有跟着妈妈一起去驱邪的,画面闪动的很快,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就在我马上要停止挣扎,将双手慢慢从脖子上放下来的时候。

那扇门一下被人从外面用力地踹开,我只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门口,心中燃起希望的同时,自己也彻底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时,模糊地睁开了双眼,经过一阵天旋地转地适应以后,我这才发现我又重新来到了一楼的客厅,自己正躺在那个柔软的沙发上,我瞅了一眼身旁,王天养正坐在我的边上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开口就想问,他一把将我按住,手捂在了我的嘴边,紧张兮兮地小声对我说道「千万别出声」

我点了点头,示意明白,王天养将手缓缓放了下来,接着又十分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本就是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状态,浑身有点发麻,脖子上还传来隐隐的痛感,再加上此时紧张的气氛,我的后背又冒气了冷汗。

学着王天养的样子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竖起耳朵听了听,也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有些按捺不住,贴在王天养的耳边问道:「你们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你们半天怎么都没看到你们,还有我刚才……」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抬手打断了我,知道我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他就一边继续看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贴符的时候我们遇到了鬼打墙,后来听见了你在喊,也不知道你妈妈用了什么方法,我们就摆脱了困境,朝着你喊的声音就来找你,结果就看见你被一个鬼掐住了脖子差点死了,我把你抬了下来,你妈妈现在在楼上,她的法力好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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