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我却完全睡不着,瘫坐在床上,床头柜上灯光微弱,我的思维却是阵阵发散。
事情起源是由于我妈,我的母亲,一位政府官员,妈妈她十几年前从政法大学毕业就进入机关工作,直到现在,她的办公室也从烟草生产车间搬到了市政府大院,现任常山市常务副市长,常务委员,市政府办公室主任。
她的人生,从我身边叔叔阿姨的评价里得知,就像是紫微星再世开挂了一样。
而我,却并不开心。
妈妈的全名叫做余爱莲,很好听的名字,让我想起了《爱莲说》里面有一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听姥爷说他给妈妈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姥姥生我妈妈的时候正好在荷花盛开的季节,姥爷乡下的农村大院门口正好有一口堰塘,堰塘里面被姥爷人工种植了很多的莲藕,于是到了初夏,水面上蜻蜓横飞,姥姥很喜欢,就和姥爷商量着给妈妈起了“余爱莲”的名字。
然而我如今的烦恼和挣扎,却因为妈妈的名字,而深深的加重了。
此刻夜已寂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再三反复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几个小时之前的那一幕。
差不多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妈妈浑身酒气,被司机送了回来。
本来我都习以为常,因为从小到大,妈妈因为身份的原因没少参加饭局,我也就没有多想,从司机手里面接过醉醺醺的妈妈,可是还没走两步,司机郝云郝叔叔反常的多了两句嘴,“余杭……”
我把妈妈搭载我脖楞梗里的手给拿下来,扶住妈妈,站在原地回头看向郝叔叔。
“好好照顾你妈,”郝叔叔说罢顿了顿头,躲避了我的目光,回头打开了车门,末尾惜字如金,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给你妈洗个澡……”
我不明就里,洗什么澡?
郝叔叔走了,我把妈妈扶进客厅,一刹那充足的光亮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在院里太暗,我没发现什么,经过郝叔叔的提醒我还云里雾里。
进到客厅我才发现妈妈身上的衣衫不整,灰褐色的毛领风衣下,是妈妈洁白的脖颈。
不过没看几眼,我的手臂就已经撑不住了。
其实妈妈并不重,身材比例甚至能达到黄金比例水平。
可是因为我平时不太锻炼,体力耐力不高,没扶住妈妈这种成年人,没几分钟就已经力竭了。
我把妈妈轻轻放倒在沙发上,揉了揉胳膊,然后给她脱了高跟鞋,鞋子刚脱下,一股子奇怪的恶臭味道扑面而来,我闻了两下确定臭味就是从妈妈身上刚才脱下来的高跟鞋里面发出来的。
我脱下了另一只红色,同样的,也是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臭味直扑脸上,我忍住呕吐,拿起妈妈的鞋子看了一眼,发现鞋子内部有一些奇怪的液体。
我看的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发泄一般,我一股脑把这两只“GUCCI”价值不菲的鞋子扔进了垃圾桶。
我解开了妈妈的风衣,瞬间让我目瞪口呆!妈妈风衣下边,是真空的!甚至连内衣都没有!只有洁白无瑕的皮肤。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颤抖着手,从上而下,脖颈,锁骨,直到妈妈的事业线处,再往下,就是两颗深红色的樱桃,我看的如痴如醉,这一刻仿佛不能控制自己。
直到妈妈觉得有些不舒服“嘤咛”了一声,才彻底把我吓醒,我慌不择路把妈妈的风衣一下子脱了下来,至此,妈妈便全裸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却高兴不起来,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手忙脚乱的放好了浴缸的热水,就拿起了浴巾盖在了妈妈的身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扎了个马步,公主抱抱起了全裸的妈妈,我和妈妈在这一瞬间的肉与肉相触让我开始心猿意马,我慢慢迈开步伐,朝向家里的卫生间走去。
半缸热水,水不多,我把妈妈放进浴缸,开始给妈妈洗澡。
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总是想靠近妈妈的那两团高耸,我尝试着指指点点,除了感觉软软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我不清楚有一种东西叫做性本能,我的目光开始偏移,又是从上而下,直到我受不了,下体被憋的梆硬,我的内心也终于冲破了伦理的桎梏,不由自主的,我的食指开始突破妈妈的小腹,三角地带,碰到了一团密密麻麻的体毛。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糊成一团,此刻的我只感觉到热血上涌,有一种克制不住的本能在呼唤我,去吧,去吧,去打开吧!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畸变了人格,一步步的开始堕入伦理的地狱控制。
我把手指伸向妈妈的神秘地带,两指开合掰开了妈妈的穴口,一用力,中指就进入了妈妈的体内,滑滑的感觉,妈妈体内两边肉愣子软软的,热热的,比浴缸里的热水都热。
然而,还是然而,我绝望的在妈妈的阴道里,扣到了一只避孕套,取出来避孕套,里面还有乳白色的液体,我目瞪口呆,随后一口气憋着上不来,内心里极其羞愤,仿佛一种挚爱被夺走的感觉。
我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呆呆的坐在浴缸旁边。
尽管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妈妈的工作之一,尽管我知道,妈妈在仕途上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的代价就是这样,尽管,尽管,可是我就是不想承认!
直到现在,垃圾桶里面的一只避孕套,一只妈妈体内的避孕套,彻底的打破了我的自欺欺人。
愤怒的后劲上头,我愤怒的不明所以,我找不到任何对象来宣泄我的愤怒,我只得拿拳头一下一下的锤着墙壁。
我直起身子,瞥了一眼浴缸里妈妈那俱美丽的酮体,爱莲,爱莲,余爱莲。
还是那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惜,我的妈妈余爱莲,早已经不是莲花那样清纯唯美了。
我的心里,甚至觉得,我妈已经脏了,这种脏,是很多人知道的脏。
愤怒再次充满我的胸腔,我扯下了自己的衣服,三两下一起跳进了浴缸,平趴在妈妈身上,我深情的看着妈妈,有些着迷。
妈妈真的很漂亮,除去因为工作很少陪我的原因,我真的很喜欢她。
然而旁边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还是那么的刺眼,散发着刺鼻的石楠花味道。
我不敢猜避孕套里面是哪个男人的精液,也不敢猜,我嫉妒的发狂,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
我右手往下,扶住老二,硬直直的顶在妈妈的小穴上,一遍遍的想要冲刺,可是看到妈妈那张无辜的脸,胸口呼吸均匀一起一伏,狭长的眼睫毛一动一动着,再联想到妈妈平日里辛苦工作的背影……
我的鼻子一阵发酸,也许,也许这样也不是妈妈愿意的呢。
而我再这样雪上加霜,对得起妈妈吗?
这么一想,我全身似乎被抽干了力气。
趴在妈妈身上发呆了一会儿,我起身离开了浴缸,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
然后开始用心给妈妈清理身体,拿干净衣服帮妈妈穿好,然后抱起她放在她的卧室,盖好被子,悄悄离开。
窗外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夏天时间里天亮的很早,南方甚至四点多就有了天亮的迹象,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后,我索性就起床打开台灯写起了笔记,又是一阵子恍惚之后。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我轻轻打开家门溜出去晨跑。
我并没有晨跑的习惯,倒是妈妈晨跑居多,只要她休息在家,几乎每天早上都晨跑。
我今天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只是想借助跑步去理一理脑子里杂乱的思绪。
大汗淋漓之后已经将近七点了,我买了早餐回去,给妈妈盛好放在桌子上。
正准备叫妈妈起床吃早餐,妈妈边苍白着脸色出了房间,头发散披着,有点乱,衣服也穿的有点随便。
“杭杭,昨天……昨天是谁送妈妈回来的?”妈妈表情极其不自然,略微尴尬,试探性的问道。
我头也没抬就说道,“郝叔叔,开车送你回来的,特意嘱咐我要给你洗个澡……”
“洗澡?杭杭你给妈妈洗的吗?”妈妈脸上尽显尴尬之色。
“嗯。”我继续回答,然后指了指早餐,示意妈妈赶紧吃。
妈妈挪了挪椅子坐了下来,一边拿筷子吃一边跟我解释道:“昨天市里面有个重要的招商项目,牵扯面有些广,我这个办公室主任推脱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杭杭你也知道,妈妈不太擅长喝酒,但是几位同事和领导硬是劝酒,我这没办法……”
我打断了妈妈的解释,表示理解,“妈不用解释,我知道,政府工作嘛,这种事情躲不过去的。”
妈妈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夸奖我说:“杭杭懂事,妈妈在外边再累也值了……”
“不会喝酒以后就少喝嘛……昨天你睡的跟个猪一样,好重啊!我把你放在床上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妈妈笑着拿筷子敲了敲我的头:“打你哦,连你妈妈的玩笑都开!不过,以后呢,我会注意的,酒这东西我能不喝就不喝……”
“哎这才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余爱莲同志作为党干部应该具有的优秀品质嘛,人民群众会接受一个会自我反省的好领导的……”
“就你贫,课本没学好官话倒是学不少,你下个月就是高二分班考试了,你知识学习的怎么样,心里有数没有?”
“哦,”我耷拉着眼皮,一脸无语道,“哎哟妈,刚才不还聊的好好的。你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刚才那个温柔大方的余爱莲同志怎么哪去了,怎么这里就剩下一个啰里啰嗦的老阿姨啦……”
妈妈吃完饭,放下筷子开始收拾东西,脸上满是严肃:“反正不管怎么说,做事情自己心里要有个数,妈妈工作太忙,平日里对你的照顾不够,如果这次你的成绩不理想,我考虑给你请个辅导老师,不管咋说,成绩可不能丢……”
见我和妈妈之间的话题终于重回正轨,我在心里默默吐了口气。
“哎哟,我的亲妈呐,可别!你可别徇私枉法占用公共教育资源,我自己啥样我自己清楚,再说了,我还没拼尽全力呢,我可是聪明着呢……”
“你就皮吧,等你成绩退步了有你好果子吃!我走了,有个会议还等着我呢。你自己收拾一下,蹭隔壁老宋车去学校知道吧。”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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