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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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东都地界不远的官道上热闹非凡,新君登基后便废除了花木纲等苛政,之前逃难的百姓渐渐回来了,民间已到处是一派祥和的新气象。

一辆轩车行在路上,赶车的是两个极其俊美的少年郎。路人看见无不侧目,寻思着不知车里是什么人。

车中,缃绮看着自己对面坐的人,心中满是好奇。

此人乍看像是女子,但细瞧便知是个少年,似是比自己小了十岁有余,画着浓妆,脚还如女子一般被缠了足。

这一路他脸上是羞愤交加,盯着赶车的两人背影似惧似怕。

缃绮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车外问到。

“夫君,妾身能不能问问这孩子是什么人啊?”

“嗯?”胜衣听缃绮喊他,回身对着里边小声说道。

“他呀,前些日子还在做皇上呢。”

缃绮隐隐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夫君和妹妹被传的神乎其神,现在对面坐个前皇帝,也不是多稀奇了。

原来那日圣上对两人所托之事,便是带走这少年。

说若是把他关在都中,未来保不准生变。

霍王仁德,又不忍杀了这年少的弟弟。

便托二人将其带走,一是为了让他远离是非。

二也为了让他看看民间疾苦,好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什么。

“夫君,”缃绮在车里说着,“妾身看这孩子似是被缠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为让他受罚。”胜衣回过头来,对那少年说道。“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谓的赏花弄草,让百姓受了多大苦难。”

却说前两日,离开东都之时,这少年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过赏玩花草,何罪之有!”胜衣恼他,又要打时却被阿铣拦住,说他年纪幼小,如今这样多是不教之过。

便是打也要让其明白后再说,不然怕是永远不服。

胜衣心忖确有道理,但想着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不知有多少人为其受苦。

忽然心生一计,跟阿铣说了。

看妹妹点头同意,便伸手抓住他两足,使了阴力。

缃绮看着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莲,竟缠得比自己之前还小,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脱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对白嫩的玉足,对他说道,“妾身之前也是缠足呢,和你一样都是小小的三寸莲瓣。”

少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双完全没缠过的脚,就听女子又说。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萨心肠,你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会帮你治好的。”说着那双玉足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脚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缠足吧?”

“朕知………。”说着就被胜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头,嘴里讷讷地嘟囔着,“奴婢知道了………。”

缃绮像是想驱散这压抑的气氛,问道。“夫君,前阵子城中传的那试剑山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我,”胜衣回着,“那是铣儿弄的。”

“玉女剑那么厉害么?”缃绮想着那试剑山的传闻,说是有仙子使出玉女剑法,剑气飞过,邙山最高的山峰便被削成了个平顶。

“妾身能不能学啊?”

忽然就见顺着帘子,钻进来一条像是银白蟒蛇的东西。

“呀!”缃绮像是隐隐吓了一跳,轻叫了一声。旁边那少年则是抖如筛糠。

“啊,小白…………你吓到缃绮姐姐了。”阿铣一脸抱歉地回身探头进来,“姐姐,对不住吓到你了。这是人家的尾巴………。”

听阿铣给她介绍了小白,缃绮试着摸了摸尾巴的头,就见它似是高兴地“啾啾”叫了起来。

“哈哈,它还挺可爱的。”缃绮摸着说道。

“最近它才会叫的,之前可是连嘴都没有呢。”阿铣思绪万千,“也多亏了小白,人家和胜衣姐姐都是学的岳家剑,哪会什么玉女剑法。”

说着给缃绮讲了那几日的事,听的她啧啧称奇,旁边的少年却隐隐垂泪。

“对了,这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看他哭了,缃绮有些担心地问道。

“圣上要在龙泉山修玄女宫,用来供奉娘娘,”阿铣看着少年说道,“我和姐姐商量,想让缃绮姐姐做那宫主,他之后便随侍左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缃绮轻笑着,想到父亲曾教与自己的医术说着,“到时妾身便在这宫里开医馆,治病救人!”

“如此更好!”赶车的二人笑着回她。那少年看着三人,面上尽是不解,转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莲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

辗转月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龙泉山脚下。

一路行来,这曾经的年少帝王心中日益惊惶。

眼中看的,耳中听的,亲身经历后才知什么叫民不聊生,才知自己做下的罪孽何其深重。

少年回想以前,有日闻大臣上奏,百姓受灾无粟米可充饥。

自己请教梁王该当如何时,梁王说的那『可食肉糜』是何等的荒谬!

就那么信了的自己更是何等混账!

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在车里,想到以后史书中,也许会把自己写得如那商纣王一样昏庸无道,正低着头暗自神伤,忽听对面叫他。

“那个………。”坐在车中另一侧的女郎,像是不知该不该喊他似的问着,“你还好吧?”

这少年虽说过去广受蒙蔽,但人还是聪慧的,看出女郎是在避自己的名讳,低下头认真回着,“麟儿如今非是天子,亦已甘愿受罚为奴为婢,姐姐不必如此在意。”

看少年如此,缃绮没有再多说,想着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这孩子能想明白,看来本性不坏,日子久了也许他会解开心结的。

伴着夜色,马车渐渐驶到了曾经的岳氏山庄。

那夜的大火已把山庄烧成了白地,阿铣之前在东都听传报说,城中的县令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派人把父亲和师兄们的骨殖收好了。

如今此处已不剩什么,只等匠人们在此修建玄女宫后,再将父兄们安葬于此。

众人下车,阿铣和胜衣含泪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一起双双跪倒。

“父亲!”

“师父!”

“我们回来了!” 他们哭着说道,“家仇已报!请您放心!”

两人对着生于斯,长于斯,父兄丧于斯的这片山庄残壁哭着说着。缃绮亦跟着跪倒,在一旁垂泪。

麟儿看着他们,默默地走到了侧后。面上带着愧疚,如侍婢般静静跪在那里。

良久,说完了的二人,擦干了眼泪。对着正堂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缃绮和麟儿,亦跟着磕了。

几人站起身来,胜衣带着缃绮走上前去,跪下说道。

“师父在上,徒儿从小无父无母,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师父于徒儿,便如亲生父亲一般!”

“徒儿已娶柳氏缃绮为妻,现报于师父!”

说完两人磕了一个头,胜衣搀着缃绮站起身来。阿铣待两人走回来,笑着说道,“这下可以管缃绮姐姐叫嫂子啦!”弄的缃绮是一脸娇羞。

忽然阿铣手被胜衣牵着,带到了刚才跪着的那里。就看胜衣跪下重重又磕了一个,大声说道。

“师父在上,请原谅徒儿不孝!”

“徒儿有背礼法,要娶岳家独子岳铣为妻!”

阿铣看着先是惊讶,又是惊喜,最后流着泪,跪在胜衣旁边,对正堂那边也磕了一个头。

“父亲,请谅孩儿不孝!有违祖宗之法!”阿铣说着,泪流满面。“孩儿要嫁与师哥竹胜衣为妻!永结同心!”

说完两人一齐磕了一次头,互相看着,开心地笑了。缃绮看着他们,面上满是祝福。

这时,就看胜衣跟阿铣低头说着什么,阿铣娇羞地点了点头。转而,就去拉起缃绮的手说道。

“缃绮姐姐,和人家结拜为姐妹好么?”

缃绮看着,不知道夫君又出了什么鬼点子,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为了异姓姐妹。

此时,阿铣高兴地拉着缃绮的手说道,“这下姐姐就不会比人家小啦!”

看缃绮茫然不解,胜衣过来拉着她说道,“缃绮,当初在留仙楼,有件事没告诉你。其实在我还是男身时,便已和铣儿拜过堂了。”

“人家看姐姐当初一直说要做妾,就拦着没让说,姐姐不会怪人家吧?”阿铣一脸担心地问着。

“妹妹都是为了妾身,怎么能怪呢。”缃绮拉起她的小手说道,“那刚才又是?”

“胜衣哥哥说,人家嫁得早,那缃绮姐姐按理就得做小,叫人家做姐姐。不过拜了姐妹呢,人家是妹妹,又该认缃绮姐姐做大。”阿铣感觉自己都要说绕了。

“这样,两厢一算,就不用分大小了!”阿铣回牵着缃绮问道,“姐姐和人家一齐给胜衣哥哥做正妻,好不好?”

“好~”缃绮对妹妹和夫君的体贴满是感激,高兴地笑着。

忽然,两人看胜衣又自己跪倒在那,不知要做什么。就见他在地上磕了三次,抬头说道。

“请师父原谅,徒儿既违礼法,又背人伦!”

“徒儿竹胜衣,要嫁与岳家独子岳铣为妻!”胜衣看着阿铣,跪在地上对她伸出一只手。

阿铣深情回望,走过去,牵起那只蜜色的纤手,在她身旁跪下,两人十指交握,大声说着。

“岳氏之子岳铣。”

“岳氏义子竹胜衣。”

“我二人自幼形影不离,情如兄弟。偶得奇遇,化作姐妹,亦是亲如手足。如今更有合体之缘,早已爱深似海,情比金坚!”

两人对视,手中握紧,齐声说道。

“天地为证,我二人既愿作彼此之夫,亦愿委身对方为妻。从此即为夫又作妻,只求永浴爱河,生死不离!”

说完两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抱在一处,两对朱唇渐渐贴在了一起。

缃绮看着自己的夫君,嫁给了自己的妹妹,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不是嫉妒,不是羞愧,也不是责备,倒像是………。

情欲。

看两人浓情蜜意地亲着,缃绮像是渐渐耐不住了一样,脸越发红润。

不多时,就见她们分开了双唇,走向自己。

转眼,三人便亲到了一处,互相摸索着身体,寻着数不尽的真情,发泄着无边的肉欲。

一直在旁边呆立的麟儿,看着她们丰姿冶丽的美艳,感受着惊世骇俗的情爱,渐渐似是痴了。

三人衣裳渐渐褪下,缃绮想到竟要月光为被,大地为席的在此野合,心中甚是害羞。把衣衫垫了,躺在那捂着身体,娇羞地对胜衣说道,

“妾身求夫君怜惜~”

却看胜衣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偷偷朝她使着眼色。

女郎心下自明,刚想喊妹妹帮忙,突然心中不知哪根弦搭上了,羞臊着面皮,娇滴滴地说道。

“铣儿妹妹,把你的娇妻借妾身一用可好?”

胜衣听见,脸都红透了,人羞臊欲死,急急地跺着脚说道。

“缃绮!你胡说什么呀!”回脸朝身后说着,“铣………。”

可一回头,人就张着嘴直愣愣地呆住了。

此刻,阿铣亦是小脸红极,满面娇羞的低着头。

可身后那根尾巴却又粗又长,挺立在身侧,涨到如条巨蟒一般!

“铣,铣儿………。”胜衣期期艾艾地说着,“你…………小白………。”

看着那粗大蟒身摇摇晃晃的立到了面前,几近贴在脸上。她眼中似羞似恐,怯怯地问道。

“你们不会是要这样入人家吧!?”

“姐姐,你认命吧!”阿铣欲火冲头,喘着粗气说道。

“不要靠近人家啊!!!”胜衣拔腿就跑,却被妹妹一下拉住,轻轻往天上一抛。

就这一下,人已被扔到了高处。

光着身子在天上转了一圈,转眼正要掉下之时。

看那尾巴正等在下边,瞬间知道了铣儿要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大喊着,“不要呀呀呀呀!!!”

就听“噗呲”一声,人已被从屁股胔了进去,穿在了那条尾巴上!

“喔哦!”胜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挪了位,肚子里小白已经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

“噫啊!”人被串在空中,胜衣两条美腿悬空乱蹬。

肉棒直直耸立洒着汁水,更胀得远胜平常。

那对蜜色丰乳此时正随着身子摇晃,在夜空中甩出一片奶浆!

这具妖艳肉体随着晃动慢慢下滑,尾巴进得越来越深,肚子也被撑得越来越大!

最后只听胜衣“嗷哦!!!”一声,尾巴“噗”的从嘴里钻出,竟把她直直地入通了!

“铣儿………。”胜衣颤抖得已经无法站立,人被串在尾巴上,喉咙中被填得满满,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就算要这样…………也先跟姐姐说声…………让人有个准备啊………。”

瞬间感觉妹妹扭了下腰,小白抖了抖蛇躯,自己立时从上到下都酸麻到不行,快感冲顶直撞得头晕目眩。

心中再也撑不住架子,只得老实认了。

想起自己曾经叫过的称呼,捂着面羞臊地说道。

“铣儿夫君,小白夫君,求帮妾身与妻行房………。”

转眼便见阿铣往前走着,胜衣就这样被穿在小白上边,轻轻送到了缃绮身上。

缃绮刚刚看妹妹用那尾巴,把自己的夫君凌空挑了,心中惊骇。转眼却见胜衣一副骚浪到不行的样子,才想起二人乃是仙体,担忧尽放。

不多时,便看自己夫君已被奸了个从尾通到头,腹间鼓胀竟似怀了身孕,样子却是极乐,心中更觉淫得不行。

这时,见她被放在身上,两人照面。缃绮玩味,胜衣羞臊。女郎看着自己的丈夫,调笑着说了。

“夫君后边可被入得爽利啊?”

“缃,缃绮………。”

胜衣红着脸喊她,却听“啪”的一声,屁股竟被身下女郎狠狠拍了。

“竹胜衣!你可知错!”就见缃绮横眉立目,但却似憋着笑地说道。“汝做了妾身夫君,竟又嫁与妹妹为妻!便是不守夫道。”

“嫁为人妻,却又欲与妾身媾合,自是不守妇道!”缃绮盯着胜衣双眸继续说着,“刚刚还叫没拜过堂的小白为夫,如今已被奸得身怀六甲,此乃偷人!更是不守贞操!”

“双道不守,贞操不顾!”缃绮拧了下那对蜜色美乳,听着娇吟,质问道。“你这小娼妇有何面目学守贞妇人自称妾身!?”

胜衣此刻人穿在尾巴上,从嫩肛到喉管全被塞得酥胀难忍。

本就已被快感促到发晕,听着缃绮一通数落,句句属实,瞬时羞臊难当。

脑子迷糊似如梦游,竟臊着脸低声说了。

“娼妇羞为人夫,更是愧做人妻…………曾自愿卖身为妓,如今又不守妇道,私下偷人。还怀了奸夫孩子,丢了妇德!”越说越羞臊,似是隐隐欲哭。

下一刻,却被缃绮从下边搂住,就听耳边说道。

“妾身,就爱夫君这淫媚的骚样!”

忽然,尾巴从身子里被拔出大半,嘴被女郎狠狠亲上!

胜衣只觉致人疯魔的快感从后穴内袭来,腿抖得支撑不稳。

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肉棒瞬间插入了一个软嫩滑腻的肉洞!

人再也控制不住,压在缃绮丰满的肉体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给了女郎。

缃绮本就淫火燃到极致,被这热油一浇,亦抖着身子陪她下身齐泄,美腿紧紧盘在胜衣腰眼上,搂着颤声丢做了一团。

良久,两人缓过神来。胜衣望着她,满面羞红地认真说道。

“缃绮,为夫如此这般淫浪,以后还需寻男子阳精为药,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着面前比自己更娇媚的脸,贴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说着。

“妾身亦是入过风尘,做过娼妓。蒙君不弃娶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缃绮………。”

“胜衣………。”

就在她们含情脉脉,又要吻在一起时。忽听胜衣“哦”地媚叫了一声,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顶进了深处。

顿时,两人皆面上大羞,齐齐看向身后。就见铣儿插着腰,扭动着尾巴,装作气鼓鼓地笑着说了。

“缃绮姐姐,说好是借人家娇妻,不带这样整个卷包会的!”

缃绮看着娇羞地笑了,胜衣则宠溺地回眸朝身后望着,摇了摇那还被尾巴入着的蜜色肉臀。

红着脸,学着自己身下妻子的语调,又骚又媚地说道,“那夫君还不快来临幸奴奴~”

就见阿铣带着小白一点一点往前走着,尾巴渐渐整条没入胜衣臀中,直把这蜜色佳人入得肉棒越来越挺,仰着脖子高声浪叫。

待行至身后,扒开姐姐臀缝,寻到只属于自己的玉蚌,把软软的肉茎贴上。

就看那蚌口不住蠕动,把肉茎吸了进去。

那边缃绮看胜衣已立,羞臊着把两腿架在夫君肩头,挪动女阴套在了阳根上。

转眼,缃绮感受着胜衣的硬硕和怜爱;胜衣用阳根品味缃绮身子里的柔腻,用女阴抚慰着最爱的铣儿,更用菊穴和整个腹腔体会着小白的粗长;阿铣则感受着姐姐玉户中的娇腻与情意,和小白传来姐姐身子里每一处的柔滑。

三人连为一体,不住挺送,淫啼不断。

渐渐似化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不久,月光被云彩遮住,似那月宫中人都不敢直视这淫靡无边的云雨之色。

只有麟儿,看着三人远非寻常的交媾,常识已被冲击得不剩什么。

下身那根童子棒更是直直挺立,手不自知地按在上面揉着。

那边三人已登了一回巫山之巅,看见麟儿正暗自寻着快乐,却似是不得法门。胜衣反手搂住铣儿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了。

阿铣先是震惊,接着又细思了一阵,转而娇羞地点了点头,抬眼对着那边喊道,“麟儿,你来。”

就见少年手捂下体,走到身旁。阿铣看着他,说道。

“你比人家还小几岁,”伸手把他拉近,“便叫人家阿铣姐姐吧。”

“阿铣姐姐………。”娇小少年讷讷地喊了。

“嗯,”阿铣看着他问道,“还记得你当初在殿上,初见人家和胜衣姐姐时说的么?”

回忆当初,竟还痴心妄想要让她们服侍自己这罪孽深重之人,麟儿心中悔恨不已,暗暗自责地说了。

“奴婢已认清自己孽深福浅,过去所行不似人君。今甘愿永侍三位姐姐偿赎己罪,万不敢再说。”

“那………。”阿铣看他真心悔过,娇羞地说道,“你现在便来服侍姐姐可好?”

麟儿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呆立在那。

忽然裤子已被阿铣扒下,就看那只白嫩的小手抚上了肉根,瞬间酥麻如潮涌入心头。

“麟儿可与人欢好过?” 缃绮忽然问到。

“奴婢未曾。”忍着下边的快感,他既紧张又害怕地回了。

“铣儿妹妹,”缃绮笑着,“如此,这孩子的童子身便交给你了。妾身可听说雏儿初精大补呢!”

“缃绮姐姐!”阿铣见被调笑,不甘地回道。“胜衣哥哥的童子身也是人家拿的,没看哪补啊!”

“哎!你们两姐妹斗嘴,为何带上人家!?”胜衣感受着缃绮惊讶的目光,羞臊不已地说道。

少年看着她们,心中那紧张害怕的感觉似是渐渐淡了,忽听缃绮喊他。

“麟儿,好些了么?”

他这才明白,女郎是见自己害怕出言帮衬。心里记着如今的身份,学着女子施礼,对缃绮万福拜到。

“奴婢多谢姐姐费心。”转又对阿铣拜了,“阿铣姐姐,请允奴婢侍奉。”

只见那硬挺的肉棒,被只白嫩小手牵着贴在了一眼嫩菊上。随着白美翘臀往后一送,少年的阳根便被吞进了粉红的肉孔里。

麟儿只觉自己陷进了一处温软湿滑的紧窄肉道。

包着龟首的皮被肛内嫩肉渐渐褪下,起初还略有些疼。

可待几下挺动后,就只感觉那四周层峦叠嶂的腔肉,不断起伏着从龟棱上刮过,软嫩嫩沿着棒身裹了下去。

好像有无数的小舌头围着套弄,直美得他趴在了阿铣姐姐身上不住颤抖。

“麟儿,你阿铣姐姐的屁眼里美不美啊?”缃绮笑问道。

听姐姐说得甚淫,阿铣面上燥红,小肉棒亦被干得挺了。心下羞怯,肉臀反倒是动得更快了。

“美,美得很!”麟儿被套弄得哼哼唧唧,尽情体会着童男阳根被湿滑肛穴包缠的快感。

四人此时正连在一起,一个套着一个,心中皆已是淫得不行。就听缃绮又语出惊人地说道。

“那待会,也试试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吧~”

刹那间,不管是说着淫话的,还是听了浪语的。

皆是身上发紧,嫩腔蜜肛更是收缩。

四人一齐叫着,该喷的喷,该射的射。

各在那几孔肉洞里,泄出了蜜水精阳。

稍歇了一阵后,胜衣被妹妹和娇妻看着,乖乖服软。羞愤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那被小白入得大开,现在还没合上的红嫩肉穴。

麟儿瞧着,丝毫没有轻慢之心,也对着胜衣万福一礼,轻轻说道。

“奴婢过去昏聩顽劣,是被姐姐教训,又得姐姐施法受罚,才方得醒悟。闻姐姐需阳精为药,麟儿愿做药奴,以报姐姐开悟之恩。”

“胜衣姐姐若是不弃,请允奴婢侍奉。”

胜衣趴在那侧眼瞧着,羞愤之意渐无。扭过面去,肛孔慢慢缩紧蠕动,低着声音说道。

“插吧………。”

就看那少年把阳具顶在胜衣肥美的屁股上,一挺便插进了那诱人的肛洞。

少年只觉胜衣姐姐的肛内,虽不比阿铣姐姐的紧窄柔嫩,却更为松软滑腻,火热非常。

两厢快美,实是各有千秋。

想不到当日的昏话,今日竟得偿所愿。

更是觉得自己罪无可赦,只想尽心服侍,以谢心中愧疚。

用力挺送,直插得这俏丽美人娇声呻吟。

那边阿铣爬到姐姐身下,叼着一只蜜乳吸着。

这边缃绮玉手摸到胜衣阳物,发觉已被少年插得挺起,调笑说着。

“夫君,你又被人胔硬了呢~”直听得胜衣面上大羞,忽的脸被从地上拉起,人被缃绮搂着甜甜蜜蜜地亲到一处。

一会缃绮放开她的唇,问着少年。

“麟儿,怎么样?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啊?”

“骚!骚得紧!”少年感受着不停抖动的肥美翘臀,看着那汗津津的蜜色美肉。头晕眼花间,心中似是着魔,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这肥臀上!

“啊!”就听胜衣娇叫了一声,转脸又羞又恨地说,“你,你小子等着!待会揍死你!”

少年忽然惊醒,转而却像是认命寻死一般,左右开弓打着身前这弹手的屁股。

“麟儿知自己该死,”说着挺送不住,手下美肉是越拍越红。

“奴婢被心中肉欲左右,已然疯魔的冒犯了姐姐。如今更是罪上加罪,罪无可恕,出药后愿一死谢罪!”

“你!”胜衣羞得还想还嘴,却又被缃绮亲上。人支支吾吾的,一句也没说出。

阿铣在下边吃着姐姐的浓香乳汁,心中不禁想到,这也是一种天道轮回吧……

不久,少年便再也禁不住这拍一下缩一下的滑嫩腔道,颤抖着在这诱人蜜肛中完成了人生第二次的射精。

待拔出阳具,看胜衣姐姐粉嫩的肛孔一嘬,竟把外流的残精全吸了进去,心中暗叹神奇,转又心道自己该死,怎能再胡思乱想冒犯姐姐。

人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闭着双眼等胜衣赐死。

不多时就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至,少年只觉死期已到,便想着自己的种种罪过安心领受。

下一刻,却感觉头顶只被轻轻打了一下,耳边一个幽怨的声音说道。

“傻小子………。”

转瞬,人被推翻在地,下体快感袭来,睁眼一瞧,就看两张美艳绝伦的面庞贴在一处,舔着自己的阳根!

“胜衣姐姐!阿铣姐姐!”

两条粉舌舔过阳根,划过玉包,点上龟首,亲上春囊。

转而,两个蛋蛋被一人一个含进嘴里轻轻裹弄。

美得少年双腿绷直,弓鞋踢飞。

那两只软白娇嫩的三寸莲瓣,竟如女子一般勾着。

下一瞬,阳根被一只玉手轻轻抚弄。

就见缃绮姐姐一边套弄着,一边把那巨乳送到了他嘴上。

少年抱着含住,下体巨颤,哭叫着把阳精全喷在了两位仙女姐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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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她们叠在一处,交换舔着脸上的精水。

继又羞红着脸,各自用玉手扒开臀缝,露着里边那鲜红肉洞。

麟儿被缃绮扶着,跪在她们身后,把阳根轮番胔入这两孔嫩肛之间。

就这样,麟儿不知在她们臀中射了多少回,两人腹内不知承了麟儿多少精。

三人身上的冤亲债主,也随着这浓得再也化不开的交合,仇怨自解,福缘自生。

就在这时,缃绮突然侧着身子趴在那边隐隐欲呕,三人看了道是夜间风寒,赶紧扶她上了车。

待一会平静下来,胜衣问她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就看缃绮娇羞无比地对她说道。

“夫君,妾身怀了你的孩子。”

胜衣惊讶地听着缃绮说的话,转而欣喜若狂。阿铣高兴地抹着泪,看着胜衣和缃绮,心中亦是雀跃非常。

麟儿看着三人,真心地祝福着姐姐们,心里亦是下了要为这腹中孩子竭心尽力的誓言。

四人说着笑着,直到累了睡下。

转眼天光大亮,已至清晨。

阿铣和胜衣都换了男装,准备继续去赶车。

胜衣说着要带缃绮去看看自己小时候要饭的地方,阿铣却拦住了他,说自己还有个地方要去拜祭。

胜衣忽然想到,自己竟忘了那见过两次样子,却从未真正谋面的神秘仙姑。点头称是,让阿铣指引着,赶车下山往那方向驶去。

转到二日,一众人终于寻到那条小路,到了当初阿铣上岸的地方。

缃绮和麟儿看着眼前这条大河,好奇地问,那仙姑便是住在河中么?看阿铣点头,两人皆是觉得不可思议。

阿铣牵着胜衣跪倒,麟儿扶着缃绮也陪她们一起,就看阿铣对着河中大声喊道。

“娘!铣儿回来了!”

说完,众人一起磕头,在他们正要抬头的瞬间,就听天空中一个声音响着。

“你个小混蛋,还知道回来!”

“娘?!”阿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兴奋地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和天上,却完全没看到娘亲的身影。

其他人也向四周望着,这时就看河中“哗”地浮出一个巨大水晶球,转眼靠近岸边,一个靓丽的身影走到了岸上。

“娘!”阿铣看到来人,高兴地跑过去,快到跟前却像是惊呆了一样,瞠目结舌地说着。

“娘!?您这是………。”

“这什么这?”仙姑一脸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的!”

阿铣傻愣愣看着仙姑那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呆呆问道。

“我的?”

“嘿,你个小混蛋!”仙姑快步上前,敲了这傻孩子脑袋一下,“娘身子都你破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嘿嘿,娘………。”阿铣一脸呆样地傻笑,转又欢天喜地的拍手说着,“哈哈,人家有后啦!”

仙姑一脸没辙地看着这孩子,笑着说道,“你就不跟娘介绍下这几位吗?”

阿铣害羞地笑了,拉起胜衣的手,“娘,这就是人家一直说的师哥,竹胜衣。”

“人家和师哥,”阿铣羞答答地说道,“已经成亲了。”

“嗯…………就是你把我女儿拐跑的?”仙姑饶有兴味地看着胜衣,调笑着问道,“哪里人氏,做什么的啊?”

“娘!”阿铣气鼓鼓地说着,“别逗人家了!”

“回泰水大人,”胜衣认认真真地答道,“小婿龙泉山人,现为泉国公。”

“哎呀,这孩子这么不识逗呢………。”仙姑跟阿铣嘟囔着,“还有可别叫泰水了,听着都头疼,你跟铣儿一起叫我娘就是了!”

“是,娘亲大人………。”胜衣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如今认了娘亲反倒有些害羞。

“嗯,”仙姑看他认真,越发想逗他了。“泉国公嘛,听着倒是不小的爵位,跟人家女儿还算般配。”

“嗯?泉国公?”仙姑琢磨着,突然一拍手说道。“等会!你是泉国公?!”

“泉国公不是个女的么?!”

“是,小婿现在和铣儿一样,身子皆有雌雄。受封之时,乃是扮作女身。”胜衣面上羞怯,“说来,还要多谢娘亲的救命丹药。”

仙姑拉过阿铣悄悄问着,“你把那仙丹给他用了?”

“是啊。”阿铣答道。

“你第一个男人不会也是他吧?”仙姑低声问着。

“嗯。”阿铣含羞回答。“怎么了娘?”

“唔………。”仙姑有些纠结,“你师哥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么?”

“嗯,”阿铣想了想,“师哥现在和人家,好像都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似的。”

“那个正常,他得了你的第一次,慢慢自会如此。”仙姑悄悄说着,“你们现在已和常人不同,连寿命都会在一千年以上。”

“什么!?”阿铣震惊至极,但想着娘问的,继续回道,“能把人变成花算么?”

“这倒是奇怪,”仙姑小声嘀咕着,“亚当物质和纳米机械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娘您说什么?”阿铣有些担心的问着。

“嗯,没事,问题不大。”仙姑想了想,对着胜衣说道。“你待会跟我去检查检查。”

“是娘亲大人,小婿知道了。”胜衣回着。

仙姑看着后边两人,见阿铣想说话,拦住了说道。“等等,我想想啊。”

盯着缃绮问道,“你莫非是泉国公之妻,玄女宫宫主柳缃绮?”

除了阿铣,几人皆惊异,这刚刚有打算的事都能知道,真是神了!果然仙人都是能掐会算么?!

缃绮回着,“正是妾身。”

“你,我看看………。”仙姑打量着麟儿,细瞧发现他是男扮女装,又看到那三寸金莲。“莫非是小脚皇帝李麟谦?”

麟儿惊讶仙姑一眼就认出自己,亦低下头回道。“麟儿已心甘情愿做三位姐姐的奴婢,再承不起皇帝二字。”

“嗨,谁说得准呢,世事难料。”仙姑说着。

众人皆一脸迷茫,这说得是哪跟哪啊?仙姑没管他们心中疑惑,又问着,“小白呢?”

就看阿铣身后“啾啾”叫着钻出一条尾巴,亲昵地绕在了仙姑手上。

“唔,小白,乖孩子乖孩子。”仙姑摸着它,悄悄对阿铣说道。“很舒服吧?”

不知道娘到底问的是被这孩子插,还是插姐姐的时候,阿铣只能娇羞地点着头。

“不过,怎么才长这么大?”仙姑似是奇怪,量着小白。忽然问阿铣,“吃过几个男人的阳精了?”

“娘?!”阿铣听到简直要被羞死!娘亲问的都是什么啊!羞怯怯瞧着胜衣说道。“人家都是和姐姐一起的!”

“胜衣哥哥,莫二,留仙楼的少年,麟儿。”阿铣算着嘟囔。

“娘,四个人………。”

“怪不得拖了九个月才回来。”仙姑点头说道,“你这孩子倒是清纯………。”

“娘不是说过要你榨干男人嘛,其实不光是你的身体问题,还有小白成长需要人的dn………。”想着说了他们也听不懂,索性不解释了。

“它需要不同人的阳精才能快速成长。”

看阿铣几欲要哭,忙着解释。

“哎呀,别哭啊!也不是非要你去和很多男人睡觉。它自己也会成长的,阳精对它就像是肥料吧………。”

阿铣听娘这么说,才算放了心。

小白对自己和师哥都是恩重如山,若是因为不愿随便媾合害了小白,自己倒是要良心不安了。

忽然感到,尾巴传来安慰自己的想法,像是在说着不要勉强,心中对这孩子越发喜爱了。

站在这说了一会儿,仙姑自己挺着大肚子倒是先累了。让众人一起上了水晶球,带着他们往水下的宫殿驶去。

初来的三个人,看着河床上那奇异的巨大水晶宫殿,震撼不已。待进了其中,更是无比震惊。

仙姑带他们检查了身体,看着胜衣的报告似是觉得新奇,又取了他的各式样本,最羞的莫过于被阿铣弄着后边,前边被这刚认的娘亲玉手榨出了精。

对缃绮更是查得仔细,等出了结果,便细细交待着她腹中的一切。

缃绮自幼熟读医书,听着仙姑说的,立觉茅塞顿开,缠着要学更多。

仙姑终是被她缠得磨不过,又看着阿铣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想着这时代能用的医术,在空中一通点按。

不一会水晶墙上便送出了一本极厚的书。

把书交给缃绮,让她自去学了造福世人。

缃绮看其中所记,远非一般医书那样含糊,更是独辟蹊径,鞭辟入里。知是得了天书,赶紧盈盈下拜,替世人感激仙姑大德。

仙姑又跟麟儿说他这脚可轻易治好,不想却被拒绝。听他说此乃罪枷,自认应当承受,便没再多说什么。

最后将三人带去了餐厅,准备了各式珍馐美馔让他们在此稍歇。

仙姑把阿铣领去了之前那间卧室,在屋中告诉他,为了腹内的孩子,自己不日便要离开。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说出一切真相。

阿铣惊讶地听着,虽然有些东西还无法理解,但也明白了娘亲其实是数千年后的人。

那个时代的人对于如今的他们来说,怕是与神仙无异,甚至远胜于此。

他也知道了,自己和胜衣哥哥的寿命,因为身体里那叫做纳米机械的东西,将远远长于其他人。

但这极长的寿命,也意味着两人身体的成长速度将远慢于其他人,更无法过寻常的人生。

心下了然,阿铣让娘亲放心,自己定会与哥哥一起寻到跟漫长岁月和解的路。

这时一处幕墙显出图像,上边映着两个胎儿,肚子上还连着脐带。

阿铣吃惊,身旁娘亲说道,这影像就是如今腹内的模样,这两个便是他们的孩子。

阿铣看着两个孩子,泪流满面。

忽然,不知为何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却无法理解是什么,似是呼唤,似在共鸣。

隐约间竟生出一股奇异的通灵之感,转眼却又消失无踪。

阿铣不明白那感觉是什么,但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激至极,磕头谢着娘亲。转眼人被搀起来,听娘说未来已经不兴这个了。

最后,阿铣终于还是问了一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

“娘,为何对我如此情深意重?”

仙姑拉着他倒在床上,说道。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现在,不要叫我娘,也不要叫我仙姑。”这女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我的名字是………。”

声音如蚊,仅仅两人能听到。阿铣觉得这名字美极,确是只有她才配得。

转眼便轻轻唤着她,褪去了彼此身上一切,两人轻怜蜜爱地云雨交合。

良久之后,他们穿好衣服收拾着。

感觉小白又缩回身子里睡了,阿铣害羞笑着,跟娘亲说这一路来多亏了小白,才能逢凶化吉,甚至就连床上都………。

仙姑弄着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有小白在,若是他想,不出一天就能把这世间毁了。

阿铣冒着冷汗,感叹着娘亲对自己真是信任至极。

却看女郎拉着他吻了一下,告诉说不是信任,是爱。爱他才会把这孩子托付给他。

阿铣眼圈渐渐红了,同时想到那两个孩子。动情地唤着那已经藏在心底的名字,求替他照顾好他们。

女郎亦是流着泪,情深意切地答应了。自感分别之时已经不远,又抱在一起哭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已经约莫一个时辰。

胜衣三人酒足饭饱正坐在那边闲聊,见她们回来,知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看两人都红着眼圈,皆隐隐觉得不该多问,便没有再提。

忽然仙姑不知想到了什么,说着要替众人办一场婚礼,问阿铣和胜衣是怎么定的。

结果知道两人定下的奇妙身份后,颇感玩味,便问她二人婚礼衣服穿男穿女。

两人最后不约而同地选了女装,仙姑看着笑了,在空中点了几下。

转眼两束光照下,两套如繁花一般的纱衣出现在了她们身上。

阿铣是黑,胜衣是白。

仙姑说这叫婚纱,神仙穿的。

胜衣听了只觉有趣,阿铣却知必是千年后的衣服。

转又一点,两束光下缃绮身上出现了这时代婚娶时该穿的衣服,麟儿则是一套如清纯少女般的飘然衣物。

仙姑说着等下替缃绮亦要办一次,麟儿便做陪嫁丫头好了,弄得那少年面上甚是娇羞。

不多时,就看阿铣和胜衣拜了天地,又拜了仙姑,最后两人交拜完便亲到一处,好久不愿分离。

之后,胜衣拉着仙姑,求着说自己已认了娘亲,那和缃绮的婚礼,仙姑也该做长辈才是。

仙姑自是笑着答应,看着她们一起拜天地,拜自己,最后对拜蜜吻,心中亦是高兴。

最后是麟儿自己,念着缃绮对他的好,羞怯怯学着女子的姿态,对着缃绮拜了认作主子。

婚礼已毕,几人心中皆是欲念丛生。

那边阿铣和胜衣已经耐不住滚到了一处,缃绮看着心中亦是情欲燃烧,但念着腹中胎儿,更是不愿打扰她们。

这时,仙姑走过来在她耳边问到,可愿尝尝那做男子的滋味?

看缃绮震惊不已,转又羞臊点头,便去取了假阳,教她如何使用。

缃绮听得是面红耳赤,自己试着悄悄装上了,瞬间一股奇异麻痒自下腹传来,只觉神妙非常。

突然,两根纤指伸来捏住了那条假阳。

“仙,仙姑………。”缃绮腹下窜上来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这么生分,喊姐姐就行。”仙姑另一只玉手抬着她的娇颜说着。

“这,这辈分岂不乱了。”缃绮羞臊难当。

之前和胜衣拜堂时,仙姑言道『你可不许再叫娘,听着觉得自己都成老太太了。』缃绮便没有改口一直叫着仙姑,如今却听她这么说,那自己岂不成了夫君的姨………。

“床笫之间只要有爱,乱一些有何不可?”仙姑在她耳边说道, “岂不闻人祖伏羲女娲,即为兄妹?”

“那是仙………。”缃绮听着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心中震撼不已。

本想反驳,却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就在这仙府之中,自己的夫君和妹妹不亦是仙人么。

心中渐渐如痴如淫,下体不自知地湿了。

仙姑看着,笑眯眯伸手在她腿间捞了下,看着满手淫蜜,调笑道。

“妹妹汁水丰盈,好似蟠桃呢。”

“姐姐~”缃绮面赤耳红,人渐渐醉了。

转眼,那双红唇便被仙姑亲上,身子被摸得发晕。继而,那根假阳被抚上,人激灵灵地麻了。

“姐姐!”缃绮双腿颤抖,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渐渐涌上,似有什么要来从身子里顶出一般。

“放松………。”仙姑亲着她的耳朵,手越撸越快。

不一会,随着缃绮高声啼叫,那根假阳“噗噗”地喷出了一股白浊。

“如何,”仙姑问着她,“这男子精通的感觉可还快美?”

“这………。”缃绮看着那边胜衣阿铣激烈交合的样子,一脸羞臊地说道,“似如她们初次送妾身上云巅时一般。”

仙姑看她羞涩,似更想欺负她一样。调笑着缃绮奶子比自己还大呢,手摸着那对巨乳,又亲上了。

亲着亲着,余光看到那边麟儿,似乎看其他人都在交合,一个人戳在那手足无措。终于放开了被亲到浑身无力的缃绮,走向了那少年。

仙姑走到麟儿身旁,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转又指着阿铣胜衣她们。

不一会儿,那少年的脸竟被越说越红,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就看他,脑袋顶似在冒着热气,下身的裙子已顶起一个鼓包。

接着便被仙姑拉走,不知去了哪里。

没一会,两人回来,这少年竟似羞臊欲死一般,两腿内倾夹着下身。就见他拧着小手,走到缃绮身前说道。

“缃,缃绮姐姐………。”想着仙姑刚说的话,少年低头红着脸说道,“求姐姐拿了奴婢处子!”

“麟儿?!”缃绮听他说的,呆立当场。

麟儿此时画着淡妆,唇红齿白的俏脸,看起来已是七分像女子,三分似少年。

一侧耳垂上竟还缀着朵珠花,满面娇羞的表情,说不出是害臊还是期待。

“姐姐,奴婢的………。”少年看缃绮没动,强忍着羞意继续求着。“奴婢的后穴还没被姐姐们收用过!”

“奴婢,想把它献给缃绮姐姐………。”

说完,人撩起裙子,褪下亵裤,跪在地上露出那白嫩的小屁股。

少年昨日下身还有些许细毛,如今已是一丝不见。

那眼小小的菊孔,竟颤巍巍翻着一点,隐隐露出些湿痕。

缃绮惊讶地看着这些变化,出声问道。

“麟儿你这是?”

“仙姑帮麟儿把毛毛都去了,”少年跪在那,撅着小屁股羞臊地回着,“说光溜溜的会更漂亮。”

“还有………。”少年停了停,转又像是鼓起勇气,羞得不行也依旧回脸看着缃绮。“仙姑教麟儿把后穴都灌洗干净了,好让姐姐胔弄!”

“麟儿戴罪之身,蒙姐姐不弃一直处处照顾,奴婢实是无以为报。”少年回望着,眼含秋水。

“仙姑刚才说姐姐如今已身具男阳,奴婢可以用这里服侍,让姐姐享受极乐。”

“麟儿………。”缃绮心中似被触动,下体那假阳竟也一抖一抖地翘得更高。

“妹妹,别辜负了这孩子一番心意啊~”仙姑在耳畔说着,一只玉手牵着那假阳,送到了麟儿菊眼上。

缃绮只觉得下身顶端贴上了一孔软嫩嫩,热乎乎的小嘴。

心中似有一种变成男子的感觉,却只僵在那,不知该不该再动。

仙姑看着,转手就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条白娟丝帕,放在了少年身下,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就见那少年娇滴滴,羞怯怯学着说了。

“缃绮姐姐,请给奴婢的处子开苞吧~”

只听“噗呲”一声!假阳一下到底,尽根而入!

“啊!”剧痛袭来,滴滴鲜血落下,在白娟上染出朵朵红梅!

缃绮胯贴在少年臀上,感受着这孩子肛内紧箍的快美,喘着粗气。

麟儿疼得屁股一缩一缩,心中却甜蜜非常。只道是像刚刚仙姑说的那样,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姐姐。

不一会儿,缃绮像是忍不住了似的,问道。

“麟儿,还疼吗?姐姐动一动好么?”

“嗯,”虽然疼痛依旧,但他却想让姐姐舒服。

转眼,阳根一下下出入在少年的菊穴中。

开始似是刀割一般,渐渐开始有了酥麻,再后来快乐已不下昨晚那般,隐隐比用肉棒与两个姐姐交合还要舒爽。

渐渐快乐越来越多,少年开始高声呻吟,放声啼叫。

这尚未变声的嗓音,如女子般清澈,又带着一丝丝少年的硬朗,倒错中透着一股诱人的淫靡。

缃绮闷哼着,听着身前的娇喘。心中想到原来男子交合是这般感受,身下用力,一下顶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只听少年“噫”的一声哀啼,身下小肉棒一抖一抖,却没有射出,菊穴紧紧包着假阳,身子发烫不停颤着。转眼没了力气,趴到了地上。

“嗯~”仙姑看着他,想不到这孩子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这样了,便问道。“做女子的快感如何?”

少年羞怯,红着脸说道,“与做男儿是全然不同的美妙。”

转看缃绮还没有泄身,努力地撑起身子,继续用屁股套弄着假阳。

缃绮心中怜惜,看他累了,好心把少年身子翻了过来。

却不想他随着肛中阳具旋转,一下子丢得几欲失魂。

缃绮自己也被软乎乎的小肉洞紧紧裹着,弄得爽利非常。

两人各自喘着,忽听耳畔一个声音问道。

“娘子何故偷人?”

缃绮这才发现,胜衣和阿铣不知何时完了事,正笑眯眯地盯着她。顿时心下大羞,支支吾吾地说道。

“麟,麟儿是陪嫁丫头……最多算窃!不能算偷!”

“女子之间的事能算偷么?!”

人羞得胡言乱语,直说的周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转眼便看胜衣骑到了麟儿身上,蜜色肉臀碾着身下少年的阳根,几下就把那话儿磨到一眼肉孔上,淫浪无边地对着缃绮说道。

“那为夫也来窃一下~”瞬间,那条肉棒就没入了菊芯深处。

“啊~”胜衣娇吟着问道,“怎么比前天晚上粗了?”

麟儿听得面红如血,羞得说不出一句话。

“妾身便是偷人了!” 就见缃绮似是被淫兴激得放开了一切,腰下挺送,搂着胜衣脖子问道,“麟儿,妾身和夫君一起偷你,好不好?”

“好!好!”少年被干得直哭,肛内和阳根上双重的快美让他几要疯狂,嘴里嚷着,“奴婢整个人都是主子的,求两位姐姐把奴一切都拿了吧!”

胜衣扭着臀,蜜肛吞吐着肉棒,亦回搂缃绮,腻声说着。

“娘子认了偷人,自是该罚。”

“罚之何如?”缃绮喘着问道。

“罚娘子待会用阳根,把为夫也狠狠奸了~”胜衣骚浪至极地说着,转瞬亲上了缃绮。

这三人挺送摇摆,不一会儿就黏腻着一齐丢了。

接着,便见缃绮的假阳挺入胜衣菊内,麟儿的花苞承了胜衣肉阳。

阿铣欣慰地看着她们交合,这时仙姑来到她身旁站在一起。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手牵到了一处,在一旁静静坐下。

阿铣把头贴在了仙姑腹上,听着里边的心跳,见女郎低头看她,没有出声,嘴默默地做着形状。

仙姑见这孩子又在叫她的名字,轻轻笑了。

此时,阿铣忽然说道。

“我有一件事想做。”

“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想做。”仙姑说着,不知从哪掏出两副纸笔。“一起写下来好不好?”

转眼两人各自写着,数着三二一,一齐打开。

就见阿铣那张写着一个『娶』。

仙姑那张写着一个『嫁』。

两人看着对方的纸条,会心地笑了。

仙姑牵着阿铣,提着一个包,越走越深,渐渐来到了一处不再遍是水晶的走廊。周围颜色灰白,泛着蓝光。

再往里走,只见一道道门自行打开。最后来到一厚重大门前,门没有动,只听一个毫无起伏的声音说着。

“博士,前方核心区域,检测到无授权人员。”

“hal,开门。”

门慢慢开了,阿铣跟着仙姑一起进到里边。

只见一面巨大的水晶墙后,无数颜色组成的光粒在里边飞舞跃动,画着繁复的轨迹。

似是有规则,又像是毫无规律。

“好了,最后一点秘密也被你看了~”仙姑俏皮地吐着小舌头,娇美轻笑。

阿铣感受着眼前神秘莫测的景象,听着耳边隔一阵便会传来一次的巨响,心中触动非常。

“给,这衣服是你的。”仙姑手里拿着一套白色的衣服,说着。“这边只能自己穿了。”

阿铣看着手上这套似是男子衣服,想了下,脱光了全身衣物径直穿上了。

仙姑看他没在里边穿女子的内衣,心中隐隐知道这孩子想了什么,没有多说,自己穿着另一套衣服。

转眼,便穿好一套极其烦杂,极其美丽的白色婚纱。阿铣那边是一套他从没见过的白色衣服。

“哎呀,这礼服穿的………。”仙姑无奈地看着,替他收拾着。“啧啧,你这奶子,长得都快和娘一样大了。”

“娘!”阿铣似是有些害羞。

“铣儿你听好。”女郎收了嬉笑。

“我即是你的姐姐,亦是你的母亲,现在更要做你的妻子。”女郎手摸着他的脸,认真说着,转眼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阿铣打开,发现竟是一个和自己左手上那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抬眼一看,女郎人已经走到了那水晶墙之前。

转瞬,就见她翩翩起舞,嘴里清唱着歌。

『我的心中,绽放着一朵花,一朵美丽的雏菊。』

『仅仅看了你一眼,种子便植入我心,开出了这朵花。』

『我为你痴狂,却无法在人前和你办一场漂亮的婚礼。』

『在剩下的人生路上,我们无法交集,更无法陪伴。』

『但我会守在你身后,在未来望着你。』

『我早已对你沉溺,亲爱的人啊,请给我你的回答~』

随着歌声结束,人如天鹅一般,在阿铣面前抬着左手,伏下身子。

阿铣拿着那只戒指,和自己一样,把它带到了女郎的无名指上。

牵着那只玉手,看着抬起的娇颜。忽然脑中想起了一句话,从来没听有人这么说过,但阿铣只觉得这时候就该如此。

“…………!”阿铣说着,但此时却正值一声巨响传来。女郎看着嘴型,便知他又在叫自己的名字了,心中甜蜜。接下来,只听一声大喊。

“我爱你!!!”

瞬间,心爱、热爱、疼爱,怜爱等等痴狂醉心的情爱之感涌上心来。女郎此时震惊于他会这么说,心中千万般甜蜜滋味只汇出了一句话。

“我也爱你!!!”

拥到一起,互相望着,唇渐渐吻到了一处。

转眼之间,两人唤着彼此的名字,用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把自己融入对方,如化在了一起似的尽情交合。

做了此生他们二人之间,最后一次缠绵。

良久以后,云收雨歇。久久不能平静的两人换上衣服,手牵手离开了这里。

在那已经无人的舱中,一个红点亮起,分析着记录下的影像。转而,一抹平淡的声音回响着。

“博士,愿你们幸福。”

********************

回到厅里,这边三人竟还在交合,似是缃绮已经歇了一会儿,又刚刚上阵。

阿铣看着胜衣身上那堆淫汁蜜水,想起之前两人说的,心中知道胜衣定是在等她,眼圈渐渐红了。

忽然感觉手被拉着,就见娘亲带自己走到姐姐身边。

仙姑轮番看着他们,把阿铣的手,放在了胜衣手中,眼中含泪说着。

“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阿铣哭了,胜衣眼圈渐红,极是郑重地说道。

“请娘亲大人放心,铣儿就交给我了!”

转眼三人都哭了。没多时,仙姑替阿铣脱去了衣衫,在背后轻轻一推,把她送入了这番淫靡之间。

感受着缃绮插入了菊门,自己阳根顶进了麟儿嫩肛,嘴里被胜衣塞进了阳物。

阿铣哭着,泣着,用小白入穿了胜衣。

她们疯狂的与阿铣交合,只为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随着数不清的高潮,三人已是累到昏睡,阿铣业已坚持不住。

就在还未睡着半梦半醒之刻,只觉嘴上碰到了一抹温热。

他没有睁眼,只吻着那对柔唇。

感受着唇间传来的不舍与思念,陷入了沉眠。

再醒来已是次日清晨,几人洗漱更衣后,被仙姑领着到了一间大厅,看到面前堆着各种大包小包。

仙姑给胜衣准备了各种女子的饰物,又给了她一个像是方块一样的东西。

教她用着,说以后几人若是衣服不够穿,用这个对身上一照就好。

看她红着脸谢过,转去找了缃绮。

给缃绮准备得最多,先是给了各种淫玩器具,在她耳边悄悄教着,直弄得这丰满女郎羞臊难当。

接着指向那堆给孩子准备的各种吃用之物,笑着说自己这是做了奶奶,送给未出世的孙儿的。

又拿了一个木盒,说是给孙子的周岁礼物,几人打开一看竟是一把孩子玩的木剑,样子甚是威武,竟然还刻着名号,上书『雷光』二字。

缃绮问若妾身生的是女子呢?仙姑笑着跟他说,肯定是男孩。

放下那边高兴的缃绮和胜衣不管,又递给了麟儿两套极厚的书。跟他说这是兵法之机窍,治世之方略。

麟儿迷茫地说着,自己如今只是姐姐们的侍婢,为何要拿这个。

却看仙姑一脸玄妙,在那念着“天机不可泄露”,便拜受了。想着若是读懂,以后教缃绮姐姐的儿子亦是好的。

忽然,就见仙姑又把一条染着红梅的丝帕塞在他手里,悄悄贴在他耳旁低声说道,若是以后想做女子,可找缃绮讨药。

少年看着手里那血染的帕子,面上红透,扭捏非常。

最后,仙姑走到阿铣面前,拉起他的手说着,没有什么要留给你的。

但阿铣知道,她留给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待着,亦在自己心里。

拿着这些礼物,众人跟仙姑一起上了那水晶球,离开了仙府。

在河岸边,把东西装上马车。胜衣等人皆与仙姑话别,料想此一去,不知何日还能再见。唯阿铣知道,这便是最后一面,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看着面前的女郎,挽留的话已是不能说出。两人深情望着对方,默默无言。

少时,他踮起脚尖,她俯下身子。轻轻亲了一下,做了最后的道别。

几人看着仙姑登上水晶球,消失在了水面。不久,河中剧烈翻腾,转眼一座巨大的雪花宫殿浮出水面,转着圈悬在了空中。

控制室内,女郎看着岸边跪倒哭嚎的阿铣,听着扬声器里传出他喊自己名字的声音。抹着眼泪,对旁边的一个红点说道。

“hal,回家。”

“是,博士。”

顷刻间,天空中出现了七彩的漩涡。下一瞬这座巨型宫殿便随着一束光芒,消失不见。

河岸边,三人安慰着阿铣,扶起了他,胜衣轻轻问着。

“那便是娘亲大人的名字么?”

“嗯。”阿铣点着头,擦着眼泪。

“真是美极。”缃绮赞叹着,旁边麟儿亦是跟着点头。

三人待阿铣平静,把他搀上了车。胜衣赶起马,迎着朝阳,驶向了龙泉山城。

转眼十几年过去,在新皇的治理下,国中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四海之内皆是一番太平景象。

龙泉山上那座玄女宫,更是香火繁盛,深得百姓敬仰。

宫主柳缃绮,精通医道,曾得玄女娘娘授以奇方秘术。

十几年来悬壶济世,医人无数,不知治好了多少不治之症。

民间传说她乃药王转世,被敬称为莲花娘娘。

如今,这已近不惑之年的女子,样貌看起来竟和十几年前刚接了这宫主之位时无异,还似那双十年华一般美艳动人。

只唯身形更加丰腴,苗条有致的腰身,却衬着极为巨硕的胸臀。

来瞧病的男人们都自觉地弯腰屈膝,只怕身前丑态污了这位神医眼睛。

但这宫中更让人好奇的还要说是两位仙女,传说都是玄女娘娘座下的玉女,更是有着琼华公主和泉国公这样的人间封号。

最特别的,当属其中一位还是那美丽宫主的丈夫,但却从来没人见过她们。

唯宫中一处僻静别院里的那座小塔一直被封着,相传是两位玉女闭关静修于此。

平常那宫主娘娘身边只有两位少年和一位少女轮流服侍。

这三人倒也如宫主一般,似是修过仙术,这么多年都不见衰老。

两个少年虽然样貌不太出众,但那少女却是出落得越发标致,身形也愈加迷人。

虽然不算丰满,但却透着一股二八年华的娇俏。

许多年前,宫里倒是还有个小娃娃一直在到处窜着,举着一柄木剑玩耍,弄得那少年少女追着他满处跑。

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俊少年,但却不常在宫中见到,不知是不是去游历学艺了。

今日,香客都已回去,来求医的人也已安排妥当。缃绮捏着肩膀,回到了宫后的院子里。

“娘娘,您回来了。”一个少女迎出来,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刚刚带着小主子回来。”

“麟儿,”缃绮看着她,“你也别老叫他小主子了,都快给他宠坏了。”

“不会的,”麟儿看着姐姐,认真说着。

“小主子天资聪颖,心地善良,更跟着姐姐们一起看遍人间百态,就连奴婢学了好久才懂的兵书,都能转眼融会贯通,实在是天纵之才!”

“和曾经昏聩顽劣的奴婢,简直是一天一地!”麟儿想着少年,竟似是有些憧憬,又隐隐有些娇羞。

“这还不宠他啊?”缃绮跟她聊着,“怎么不说那治世之书,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呢?!”

“这孩子要听你这么夸他,怕是更断不了奶了!”

“少主子只要还乐意吃,奴婢愿喂他一辈子。”麟儿越说越是娇羞,面上红彤彤一片。

缃绮想着过去,刚刚分别仙姑那时。

麟儿某日来找自己,竟苦苦求着能像两位姐姐一样转做女子的药方。

缃绮翻遍仙姑赐下的天书,试着给他开了药。

吃了一阵,那平坦的胸竟渐渐养出了一对娇小的奶子,身子也更加丰润迷人了。

下身却没啥变化,更没像自己的丈夫和妹妹那样,不能再自行挺立。

本来缃绮还问要不要改改方子,不想却见麟儿高兴极了。

她看到自己渐渐如女子般秀美,却还能用男阳服侍两位姐姐,依旧做那药引,心中喜不胜收。

倒是有一点麻烦,这药催乳催得厉害,弄得麟儿常常要换胸前垫着的丝绢。

转眼,缃绮怀胎十月,诞下一子。几人都高兴得不行,唯缃绮头疼,她这丰硕的胸部,竟然没有奶水。

倒是胜衣和阿铣承了这职责,天天给孩子喂奶。不想这娃娃胃口极大,竟把两姐妹吸到无奶可出。

正头疼之时,麟儿自告奋勇,说是自己看姐姐劳苦,已经停药了一段时日,不知能不能给少主子喂乳。

缃绮想着天书中所说的,问了她停的时间,算来已是足足有余。便谢了麟儿的美意,让她也做了娃娃的奶妈。

也不知麟儿身体是不是被娃娃刺激到了,奶水竟越出越丰沛,越出越香甜,似是吃不光一样。

最后这小娃娃已然挑食到了非麟儿的奶不吃,直弄得胜衣和阿铣一脸无奈,乖乖把这奶娘的位子让给了她。

不想这一吃便是十几年,直到现在,这孩子还要每夜吃过麟儿的乳汁才肯入睡。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他是长得越来越健壮,远比其他同岁孩子高出一头。

麟儿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母性,人也是越来越娇媚,但那两只小鸽乳却没多大变化,让缃绮甚是不解那丰沛奶水到底存在哪了。

两人聊着就到了正房门口,就听屋里吵吵闹闹的。推开门,就看一个银发少女教训着一个少年,旁边黑发少女无奈地瞧着。

“只仗着武器之利如何算得英雄?”少女气恼似地说道,“这次赢的不算数,下次你要换普通的剑!”

“爹爹!”少年竟管少女叫着爹,继续说道。

“奶奶送给孩儿的剑,如何便算不得数了!”少年赌气地说着。

想到刚才手持那柄木剑把爹爹打的落花流水,心里自是不服。

“干爹的玉女剑法,不也是和奶奶交与的小白合练而成!”

“难道只有普通的剑才算剑了么?”少年反问道。

“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唔………。”少女被辩的说不出话,气得直咬后槽牙。

“仁方,别跟你爹爹拌嘴了。”缃绮喊着孩子。

“娘!麟儿姐姐!”少年看两人来了,笑着扑进了缃绮怀里。

“气煞我也!”那银发少女叫着,张牙舞爪做着怪样。

“胜衣!”缃绮喊着那少女,“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

“嘿嘿,”胜衣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家想吓吓这小子嘛。”

“姐姐,你那样吓得了他吗?”旁边那黑发少女自是阿铣,看那孩子对胜衣做着鬼脸,无奈地说道。

“仁方,”这时麟儿说话了,“能不能把剑给姐姐看看?”

“嗯!”少年最是听这姐姐的话,乖乖把木剑交给了她。

下一瞬,剑便架在了少年脖子上。

“仁方,阿铣姐姐和小白乃是一体,别人夺不去。再加上姐姐自创的玉女剑,招式玄妙非常,似含寰宇之变化。就算不靠小白,只凭一柄普通的剑亦是无人可敌。”她看着少年问道,“你的雷光却可被人骗去,被人偷走。到那时,你当如何?”

“我,我………。”少年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忽然想到,拉着身上衣服说道。

“还有奶奶送与的这些天蚕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硬拼便是。”

“那若你正身无寸缕与人欢好之时,剑被夺了去呢?若是歹人看你手无寸铁,要奸淫你的爱人呢?”麟儿问着他。

胜衣和缃绮惊讶地看着,不想麟儿竟跟这孩子说着如此露骨的话。

刚想阻止,却被阿铣拦下了。

便看那少年支支吾吾,转眼像是想通了一般,说道。

“麟儿姐姐说的对,仁方知错了。”转又对着胜衣说道。

“爹爹,孩儿错了。请爹爹责罚。”

胜衣和缃绮面面相觑,转眼没了脾气。胜衣正碍着面子不知说啥好,却被阿铣捅了下腰。看妹妹这样,便知躲不了,老老实实拉着仁方说道。

“那个,刚才爹爹亦是输了不甘心,自也有错。”看少年一脸坏笑瞧着她,转又说道。“明天跟你干爹的对练加量一倍!”

“唉?!”少年脸瞬间垮了,“哪有人赢得了干爹!”

“干爹………。”

他跑去拉着阿铣的手求着。看没用,又像儿时那样软语叫着,“阿铣娘亲……”

结果不管怎么样少女都不为所动,少年最终老老实实认了罚。

不久,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饭。这日常的吵闹,在他们的幸福生活中,也如丁点提味的调料一般。

待到入夜,缃绮今日心中欲火大盛,便赶着仁方去睡觉。不想,却听到了一句极为震惊的话。

“娘,你又要弄爹爹了么?”

“什么!?”胜衣阿铣惊诧不已,缃绮更是羞臊不行,说道。

“你,你这孩子乱说什么!”

“孩儿哪里乱说,前晚孩儿起夜时便在窗外看到了。”少年认真说道,“娘在爹爹身后弄着,爹爹叫得好大声。”

两人听了羞得直要昏厥,却听这孩子说了更惊人的一句。

“孩儿也学着娘,在麟儿姐姐身上试了。姐姐叫得跟爹爹一样好听呢!”

“仁方!?”

“麟儿?!”

胜衣和缃绮惊讶地看着他们,正要发作,却见阿铣堵在他们身前,问道。

“仁方,你为何要这么做?”

“回干爹,孩儿看到后问麟儿姐姐爹娘在做什么。”少年说着,“姐姐说那是男女情到浓时的交合。”

“那你怎么会和麟儿?”

“因为人家也问姐姐,为何爹爹会和干爹也如此。”

阿铣没想到这孩子连后边她与胜衣的情事也看了,却听他又说。

“麟儿姐姐告诉孩儿,您们和她一样,亦是由雄化雌,早已分不出男女之别。”少年想着,“姐姐说,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铣听了似是欣慰地看着麟儿,见她羞涩低头,转问道。

“仁方,那你是怎么看麟儿的?”

“嗯………。”就见少年似是在冥思苦想,既而想通一样说道。

“麟儿姐姐对我,如母亲一般,又像姐姐一样,孩儿喜欢得紧。”

阿铣听了心下有些失望,刚想劝阻他,就见少年又说着。

“但是,我看麟儿姐姐,却是如天上明月。见了姐姐就心中悸动,总有一股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孩儿想来,便是姐姐说的爱了。”

阿铣瞧着这孩子,像是放心了一般。看麟儿羞臊着走到他身边,两人偷偷牵着手,心中已然明了。转对着胜衣和缃绮说道。

“孩子大了,该放手啦。”

两人看着这孩子,似是心有所感地笑了,这时缃绮走上前去拉着麟儿问道。

“麟儿,你可中意仁方?”

“为妾为婢,亦是甘愿。”麟儿羞答答地说了。

“娘!我不答应!” 少年大声喊着,“我要娶麟儿姐姐为妻!”

旁边少女听了心中又羞又喜,瞬间便红了眼眶。

此时,胜衣走上前来,说道。

“仁方,今晚你不用离开了。”

夜深,少年被麟儿姐姐牵着,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爹爹们相爱。

他不敢置信地瞧着,这远比之前偷偷看过的场景更淫靡,更疯狂的交合。

看着看着,他便明白爹爹让他留下的意思,这一幕幕都是爹娘在言传身教,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情爱相合。

不多时,麟儿便也退了衣衫,又替仁方脱去衣服,两人在长辈面前,柔情蜜意的共赴巫山。

待到少年泄精在麟儿臀中,他趴在姐姐身上,吸着那每日必吃的甜美乳汁,静静抱着那秀美的纤腰。

不一会却感觉姐姐轻轻拍了拍他,仁方起身,不明白要干什么。就看麟儿姐姐站起来,走到两位爹爹身前,说道。

“胜衣姐姐,阿铣姐姐。请允许奴婢服侍。”

少年震惊至极,就见自己称为爹爹的两个少女,各自跪着,扒开了臀后,像是等着什么一样。

这时,缃绮走近儿子身旁。把少年后背搂在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怀中,在他看到麟儿插入那蜜色美臀时,轻轻诉说着一切。

待儿子听完,缃绮问道。

“仁方,这就是娘一直没让你知道的真相。听到这些,你会看不起麟儿吗?”

“娘,”少年枕着母亲的巨乳,看着姐姐在两个少女身后挺动的模样,认真说着。

“孩儿听完,只觉麟儿姐姐内心纯洁无比,像是越来越爱她了。”

缃绮看着儿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仁方看着麟儿,忽然感觉一只玉手抚上了自己的阳根!

“娘?!”少年诧异地喊着,就听耳边“嘘”的一声。

“不要多问,看着麟儿,想着麟儿。”缃绮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这就是咱们家的情爱,这就是结了仙缘的不同。”

“这爱,有时乱一点更好………。”

少年只觉得自己肉茎上,母亲玉手绵软至极,套弄得自己快美非常。眼中却只盯着麟儿,伴着身体上的快感,对她的情爱是愈燃愈烈。

不多时,随着麟儿在另一只白嫩雪臀里又一次射了,他也在母亲的玉手中泄出了男阳。

这时就看姐姐回到身边,跪在自己两腿前,轻轻含住了带着残精的肉棒。

胜衣和阿铣看着他们,眼里尽是祝福。两人一起牵着缃绮离开,留他们在房中,尽享情爱之欢。

之后,在一个黄道吉日,麟儿便嫁给了仁方为妻。

胜衣问她要不要把脚治好,不想麟儿却要把这当做一辈子的纪念,也是对自己永远的提醒。

更羞怯怯地说,用这对莲足服侍仁方,能让他更快乐。

这话听得缃绮脑袋直晕,心忖难道自己当真是和其他女子不一样?

却看胜衣竟似猜透了她的心思,搂着跟她说,缃绮若与别人一样,还怎能和我们姐妹结缘。

阿铣则在旁边温柔地注视着一切,轻轻笑着。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玄女宫的那个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那个俊朗少年也已好久没再见到。

却说有一天,在位了近三十年的圣上,竟突发急症,没等到玄女宫的神医来救治,便与世长辞。

百姓们感念圣上乃因勤于治国,日理万机才积劳成疾。

皆是无不怀念,无不悲伤。

可是,有的人却不那么觉得。

圣上不知是否因为旧恙,那后宫三千佳丽,竟无一人诞下龙子。

想那神医看过,却也无能为力。

而因未立下皇子继承,竟至各地诸侯纷纷起兵造反,似是要逐鹿中原。

百姓们心里觉着,这几十年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不曾想,就在这乱世之秋,竟有一位青年,举了义军旗号,要匡扶帝室。

没人知道他扶的是哪支帝室血脉,只知他从一个叫高家村的村子起兵渐渐做大,不出半年便成了一路不容小觑的势力。

这青年用兵入神,自己更是神勇非常,指挥着人马一路进军,一路吞并。短短一年,竟已成为诸侯中最大的一方。

青年身边,还有一位红粉军师。虽是女子,但治军理政对她却如烹小鲜。只身辅佐青年,掌控着后方。

待到第三年寒食节前,其余的诸侯便已被吞并殆尽,再无不臣。就这样,青年带着队伍,入主东都,问鼎了中原。

等到推举新帝登位之时,青年扶立的那个人,居然是那红粉军师。

青年只道是为了帝室安危,才请天子忍辱负重,隐藏身份男扮女装。

待到这人换了龙袍,上得朝来,几位朝中老臣看见,顿觉惊骇异常!

这人,竟然是三十多年前退位的少帝李麟谦!

几位大臣惊骇之余暗想,他如今已该是不惑之年才对。可不知为何,看起来却只比当初退位时,略长了几岁。

忽见帝王挽起龙袍,褪下舃履。众卿惊异地看着,皇帝那被裹得如女人一般的小脚。

耳边厢就听皇帝讲到,他当年被两仙女带走,上了这缠足之刑,之后广游民间,自知罪孽深重。

如今已痛改前非,更得仙人指点。

此番登基,只欲拨乱反正,救黎民于水火。

此后若有贤人可承帝位,亦会再次退位让贤,还望众卿与他同心协力,还世间一片清平。

诸位大臣看皇帝话已至此,也只能按下心中不安,跪了称臣。

不想,这曾经不似人君的废帝,如今竟与过去判若两人。

现在是贤明得尧鼓舜木,节俭得是乐道遗荣。

不出一年,国中因刀兵之祸带来的乱象,已被扫荡一空。

四海升平,百业兴盛。

这裹足皇帝,俨然已经是比肩尧舜的圣帝明王。

国中内事安稳,外事更是无忧,那神勇的青年将军,不但用兵如神,更似有神仙护体,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每到险地,必冲在阵前,激得众军士气大振。

曾有夷狄使毒计,不惜己方兵马,更遣魔教外道。

把他孤身拖入死地,派数万大军围攻,只欲拼个鱼死网破。

不想,随他殿军的小队中,却现出一黑一白两位女子。

只见,那缁衣女子竟使出传说中的玉女剑法。

顷刻间,天地崩裂!

蛮夷数万大军,转瞬被那暗红的血光吞没,灰飞烟灭!

直惊得近随军士感叹将军神武,危难时亦有仙人相助!

不出两年,这神威将军便助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打得蛮夷外敌再无可战之力。

如此,哪还会有人妄议废立,众卿皆盼这贤君能长久的治国安邦。

只唯一点,让他们略有微词,皇帝不知该说是节俭过头也好,是对后宫无好也罢,竟不纳一女为妃。

每到将军回朝面圣,皇帝便降阶相迎,请入宫中和他促膝长谈。众卿只道皇帝为了国事,费尽辛劳。更是无不担心,怕他像先帝一般积劳成疾。

可他们不知道,深夜,那为了保护军国机密而被清空的寝宫中,却是一番“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淫靡倒错。

将军看着他的爱妻,这位人前的皇帝,满面娇羞地骑在身上。

看她款款褪下龙袍,露出那娇俏的美乳和幼小阳物。

脱去一切伪装的丽人,低伏身子把将军粗大的肉茎,一点一点含进了唇中。

继又羞臊着眉眼,深情舔弄着,吞吐着,直至那肉茎胀大得小嘴再也含不下。

她伴着羞意,如雌兽般爬到爱人身上,把那又粗又热的阳根,缓缓纳进了娇嫩湿滑的菊穴里。

在这相思之夜,舍弃了天子的威仪,更舍弃了作为男人的一切,如姐如妻般与自己的夫君恩爱交合。

随着龙床帐内的鱼水之声愈渐愈浓,将军听爱妻嘴里一会儿自称着天子,一会儿却又骚浪的淫叫求欢。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丢得婉转哀鸣,却仍不住耸动雪臀,甩着那根兀自流精的幼白玉茎。

兴致勃发下,双手狠心挤弄着那对从孩提时一直吃大的蜜乳,奸得这淫娃艳帝嫩肛外吐。

最后抱着她几番高潮泄到瘫软的香躯,伴着耳边雌媚龙啼,在那粉嫩肛穴里迸射出了汩汩精阳。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四方再无战事,国中更是升平。

将军已不再四处征战,皇帝亦是娶了将军的妹妹为后。

却说那皇后不光是将军的妹妹,竟还是玄女宫宫主的千金。

众卿到此时方才晓得,这无人知道身世的神勇将军,原来是当年泉国公的孩子。

虽然也有人奇怪,那国公不是女仙?

但想到有所谓的仙人送子之说,便也没人再纠结了。

不出两年,皇后便诞下龙子。皇帝喜上眉梢,将军看着亦是兴高采烈。众卿见将军竟如此高兴,只道他是和众人一样,为了社稷已稳而雀跃。

可他们却想不到,在深夜那四下无人的皇帝寝宫里,从密道潜进来的将军会拥着两位爱妻,心中快乐非常。

回想刚刚看妹妹帮天子描眉画目,对点红妆时的恬静;又想到她们一齐解开龙袍凤冠,半裸着用那帝君与皇后的身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做回雌妻时的淫媚;再又回味着她们在几番云雨,双双高潮后,赤身裸体伏在自己怀里诉说白日相思之苦时的娇羞。

现在看她们一脸柔情,轮流用那酥胸里的甜美乳汁哺育着自己的孩子。

将军忽然明白了许久以前,娘说的那乱一点也好的真意。

这深宫密事,怕是唯有清风,和那殿檐上暗护着他们的一对姐妹知晓……

沧海桑田,那玄女宫宫主已过一百四十岁,却如妙龄少妇一般,几乎不见衰老。身边那一直陪伴服侍的两个平凡少年,更是岁月不改。

这么多年,他们游遍名山大川,治病救人,开学堂,收乞儿,救苦救难,行了无数善事。

直到某一天在玄女宫中,那少妇入睡后,却再也没有醒来。

两个少年,看着陪伴了他们百多年的爱人,哀嚎着,痛哭着。

内心中那牵挂在少妇身上,还属于人世的部分,似也随着她的离去,渐渐消散。

当日,百年间一直闭关在宫中的两位仙女,都出现在了宫主的身旁。

一仙望着宫主轻吹玉笛,一仙抚着那宛若沉眠的脸庞轻唱。

两人即像是守护着她的灵柩,又像是在送别自己的爱人。

不出两日,皇帝竟只带着皇后皇子和他最信任的将军,飞马星夜兼程赶到了这玄女宫。

皇帝看着那亦姐亦母的少妇,想到她再也不会醒来,心如刀绞,撕心裂肺地哭着直至昏厥。

将军和妹妹,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沉睡在那,想着她为三人定下的姻缘,想着偶尔回到小院时的温情。泪如泉涌,心直疼到痛不欲生!

他们带着皇子在母亲灵前磕了头,看着两位少女爹爹在那魂不守舍地呆坐,不禁步上前去,拥在一起放声痛哭。

待葬礼完毕,宫主被安葬在岳氏的墓地中。和那刻着竹胜衣、岳铣的墓合葬在了一处。

胜衣与孩子们道别,说接下来的路,她们姐妹不会再看护了。

两兄妹抱着胜衣痛哭流涕,皇帝和皇子亦跪在阿铣身旁哭着。

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这玄女宫里的两位仙子,便再也没了踪影。有人说,定是那莲花娘娘回了仙班,仙子们亦陪着去了………。

转眼时光如梭,不知过了多少春去秋来。

那如圣贤转世的小脚皇帝,已然仙去。

那神威盖世的将军,亦已不在。

已做了太后的女子,力排众议把皇帝和将军的灵位,在太庙中供到了一处。

自己独守深宫,默默思念着爱人直至生命的尽头。

继了帝位的皇子也是治世明君,虽不像他的父亲那般容颜不老,但亦是寿比南山,之后稳坐帝位六十余年。其间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再之后的继承人,寿命却都如寻常人一般,似是没有了仙法护体。帝国的气数,也随着时光渐渐消磨。

不过,那黑白玉女让国运中兴的故事,倒是一直流传了下去。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几百年后,这帝国也在时间的长河中烟消云散了。

但即便帝国已终,在之后的数百年里,黑白玉女的传说,却于野史上依旧多有记载。

有写两仙曾做过艳倾天下的名妓,出了各种才子佳人的美谈。

亦有写她们在沙场上救了之后的开国帝王,嫁作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还有写到两仙曾在遥远的西域出现过。

野史中最后一次留下她们的痕迹,是有人曾在茫茫无边的大海上,远眺到一艘小船,好像船上的人就是那两位仙女。

一个一身缁衣坐在船头,望着无垠的海洋。

一个一身素衣,似睡着在了缁衣仙女的腿上。

那船就带着两仙一起,驶向了远方。

这些传言哪种是真,哪种是假,怕是只能交由后世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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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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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足迹已是遍布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用某位古代冒险家的话来说,人已征服了天堂。

如今像是寿命、时间,这些都已不能再束缚人类。但人自身却依旧留有些许未解的谜团,等待着有朝一日被解明……

在这颗如碧蓝宝石的海洋星球上,一座水晶般的巨大雪花形宫殿正浮在海面。清晨的阳光照在宫殿外墙,直映出七彩的光芒。

宫殿上层的书房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郎正在看着新闻。

新闻标题是『祝贺天才科学家,再度揽下诺奖。人类已经遗失的远古dna,竟在星际探索中发挥重要作用。』

文中写道,人类在几十个世纪前就已经筛除的某项dna,在纳米机械的混合作用下,竟能和文明发源地中一种海蛞蝓的dna结合,衍生出数种改变物质特性的反应。

该技术应用前景广泛,可助力人类更好的适应宇宙空洞的严酷环境,向更广的空间探索。

本报编注:该种海蛞蝓曾被海底人用于制作毒品,现今已实现无毒化饲养。

女郎想到之后,又要去已参加过数次的无聊颁奖。心中甚感无趣,眼睛扫到了桌上的那个相框。

在如今这个时代,极少有人还在用这种方式储存图像。

hal曾问过为什么不用全息数据,她说这样自己就可以把他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份重量。

正沉浸在回忆里,忽然门开了,就见两个小娃娃跑着进到了房中。

“妈咪妈咪!”那个弟弟牵着哥哥的手,蹦蹦跳跳地朝她跑来。

她看着这两个异卵双胞胎,心中涌上了无限温情。

弟弟活泼,哥哥文静。

比起那无聊的颁奖,她更想待在这两个孩子身边,陪着他们玩耍,陪着他们成长。

等到他们懂事,可以接受之时,再告诉他们身世的真相………。

两个孩子看妈咪似是出神没理他们,用刚才一直想告诉她的,那个晚上梦到的称呼喊了她。

“仙姑姐姐!”弟弟喊着。

“娘亲大人。”哥哥说着。

“什么!?”听到耳边声音,她只觉如晴天霹雳一般!

“妈咪!”弟弟说着,“昨晚睡觉时,我和哥哥做梦啦!”

“嗯,”哥哥点着头,“我和弟弟好像是梦到一样的了……”

“在我的梦里,妈咪是仙姑姐姐!”弟弟开心地说着,“嗯?妈咪和我玩什么来着,有点记不清了。”

“在我的梦里,妈咪穿着好漂亮的衣服。”哥哥淡淡地说着。“好像是在交给我什么?唔,醒了记忆就模糊了。”

“我和哥哥还梦到了好多好多!”弟弟拉着妈咪的手,看着她说道。“妈咪,跟全息电影好像的!我就像古代侠客一样!”

女郎看着两个孩子,终于明白一直在他们眼中感受到的,那抹熟悉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涌出,两个孩子看妈咪哭了,都担心地问着妈咪怎么了。

“这是高兴的泪水。”她笑着跟两个孩子说道。

“跟妈咪再讲讲你们都梦到什么了?”

她把两个孩子搂在臂弯,看他们兴高采烈地描述着梦境。带着这两个跨越了几十世纪的灵魂,走向屋外,迎接着朝阳。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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