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骤雨已停,送走了一步三拜的高家村众人,阿铣回到了刚才那颗拦腰截断的大树那,不可思议地瞧着。
这棵大树约莫有几十年树龄,眼看一人难以环抱。难道自己已经能一拳打断一颗大树了?娘亲没提过这事啊……
瞅了下周围,找了棵看起来差不多粗的大树。阿铣铆足全力,一拳击出!
只听拳风卷起一阵刺耳的尖鸣!
大树纹丝不动,她看着自己被反震得红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泪哗哗直流。
想来怕是那棵树早已被虫蚁噬穿,自己真是在干一件傻事。阿铣羞红着脸跺了下脚,丝毫没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东西缩了回去。
整理了下衣物,阿铣忽然想到,就这么把官府的人给收拾了一通,之后他们会不会在自己找师哥的时候添麻烦啊……
转念一想反正已经做了,就顺其自然吧。
不过,至少别让官府太快找上门来才好。
主意已定,阿铣决定改换男装,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
可她又怎能猜到那群人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回去说的添油加醋。
回报上官说成了是押送逃犯回来复命,却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杀间人犯身死,活生生给弄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这边阿铣寻到了一条小溪,眼见四下无人,脱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体沁在溪水中,清洗着全身。
洗着洗着,手摸到了脐眼间,娘亲给嵌的那枚银色珠子。
好奇地拨弄着,发现珠子已跟自己脐穴连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长在上边似的,不禁心中感叹仙府神异。
思绪也回想起了昨晚那淫靡疯狂的销魂…….
不知不觉间,胸前小丘上的两粒相思豆也渐渐红涨。胯间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翘起,顺着顶端小眼,渗出了点点蜜汁。
阿铣想着昨夜仙姑脐中的银珠钻入阳根,顶开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
喉间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小手也不经意间开始拨弄起自己的“阴蒂”。
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脐穴,不知这银珠会不会也像娘亲那样,给自己那种极致的快乐呢……
忽然一股凉风吹过,阿铣心中一惊,这是在干什么啊!
在这荒郊野岭,自己竟因四下无人就开始自渎…….连师哥是否安泰还全然不知,真是丢脸!
赶紧清洗干净,爬出小溪,在包裹里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那套,心下感激娘亲。刚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了吧?”阿铣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见了包袱里娘亲给准备的内衣裤心中登时有了主意。
她拿起一条大红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长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丝内裤穿在了下身。
想了下之前娘亲教她的,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绷起嫩白的脚尖,把袜子一点一点的套在了自己腿上。
看着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铣有些害羞。
明明已经要变回男人的装扮了,可自己里边却穿成这个样子。
两条黑丝美腿不经意间,开始慢慢的磨蹭在了一起…….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了。
阿铣摇着小脑袋,把心中的琦念赶出脑海。
拿起自己过去的那套衣衫,套在了身上。
又对着溪水倒影,把头发梳理系好。
看着自己恢复了少年侠客的打扮,阿铣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失落。没有细想,他收拾好了包裹,继续朝着龙泉山的方向赶去。
入夜时分,终于赶到了龙泉山城外,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千。不过他没有入城,径直转去了城外不远的土地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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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土地庙因修在城外僻静之处,庙前往来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远远看去已是有些破败的迹象。
阿铣心绪不宁,不知庙里是否会有师哥的身影。
推开庙门往里观瞧,不大的院落,像是无人看管,砖缝墙角间已是生出了些杂草,阿铣出声问了问。
“有人吗?”
“谁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哑,眼见着土地像后边钻出了一个小乞丐。
“我是过路的行人,与人在此有约。想借贵宝地稍事歇脚,不知是否方便?”阿铣想了下,没有言明。
小乞丐眼神略带怀疑的打量着阿铣,忽然跑出了庙外左右观瞧。发现四下无人,神神秘秘地关了庙门,走了回来问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胜衣哥?”阿铣惊喜的问道。
“你是…….阿铣?”小乞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正是!”阿铣不避他身上污渍,拉着他手说道。“你知道我竹师哥在哪吗?”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
小乞丐语带抱歉地说着,“之前在大路行乞时碰到了竹老大,他好像在躲着什么,时间仓促也没说太细。就说了有人跟踪他,之后要在城外土地庙等师弟阿铣,让我帮忙留意下。”
“哎,你先进来歇会儿吧。”说着招呼阿铣进了庙里。
进了庙,小乞丐从墙根取了些枯枝,生了堆火。两人围坐火边,小乞丐出言说道。
“你是岳家的公子吧?”
“是。”阿铣回问,“你怎么知道?”
“竹老大下山来的时候经常提起你。”
小乞丐拨弄着篝火,“自打拜进岳先生门下,偶尔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聊天也总是说着小师弟、小师弟的。”
阿铣倒是知道师哥每个月总会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说起来,你为何一直叫胜衣师哥『竹老大』?”阿铣有些不解。
“他是我们老大啊……”说着小乞丐指着自己,“我们这群乞丐的。”
阿铣之前倒是听父亲说起过和师哥相遇时候的事,也知道师哥是怎么遣散钱财把一群乞儿都托付出去的。
“师哥不是帮乞儿们都找了人家了?”
“嗯,当初竹老大是帮我们都找了人家。”
小乞丐说着,“但没过两年新皇帝登了基,世道却越来越艰难,有的人家自己也破落了。像我们这样的外人,自然又只能流落街头。”
说着说着,小乞丐也有些难过,擦了擦眼睛。
“我们这样年纪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负。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帮衬着,他原来就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头,后来人多了,我们就自发认了他当老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阿铣终于知道师哥每个月领的花红都拿去干什么了。
“山庄那,”小乞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昨天一直就有传闻说失了大火,岳先生和众人都……”
阿铣听到父亲家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家父已经遇难,”阿铣不想把其他人拖进这个泥潭,没有说出真相。“山庄里只有我和竹师哥幸免。”
“节哀……”小乞丐不知该怎么安慰,“岳先生这样的大善人都……哎,这世道。”
阿铣心下悲痛,低着头默默垂泪。
忽然间,院外庙门吱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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