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二三事_分节阅读_9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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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飞快地再看了崔凤楼一眼,用唇形说:“我不会告诉他。”

崔凤楼觉得无趣,还要再听一次儿子的冷嘲:“早点回去休息吧,崔董。”

路上,崔景行向许朝歌认真道:“以后少跟他啰嗦。”

许朝歌点头,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崔景行把她甩到许渊身边,照应:“送她回去。”

许朝歌紧跟在崔景行身后,说:“不行,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崔景行反问:“刚刚谁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实在打脸。

饶是如此,许朝歌仍旧紧紧跟在崔景行后面。

他几次劝说,她不听,最后他自己都厌了,也就随她高兴。

许朝歌跟着他去了专供休息的一层,问他是不是觉得累,他默不作声地拿房卡开门,进去,转身就把门关了。

“砰”的一声响,许朝歌被关在门外:“……”

许渊带来房卡,为许朝歌开门,在她进去前,恳切嘱咐:“请好好安慰先生。”

许朝歌看了他一眼:“我当然会。”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开灯。

走两步,许朝歌就踩上一样东西,弯腰去看,是他脱下来的鞋子。

在往前,是他随手扔的外套,领带,甚至还有褪了下来,能做凶器的袖扣……

许朝歌一路捡拾,给他放上椅子,他终于听到声音,随手拿了身边的一个枕头猛扔出去,大吼:“出去!”

许朝歌:“哎哟!”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坐起身来看,枕头不知道歪到哪个地方,撞上了一盏台灯。许朝歌在相反的位置,好端端地站着。

崔景行又躺下来,说:“幼稚!出去!”

许朝歌摸到床沿,脱了鞋子,快速爬上去,挤在他身边严丝合缝地躺下来,摸着他头说:“别赶我走。”

崔景行立刻左右翻动,要把她推开。她急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最后急中生智,只好往他身上一压,双手双脚地扣死他。

他也仿佛累了,终于安静下来,气喘如牛,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连带着她一道上上下下。

他瓮声瓮气地问:“这下满意了?”

她刚嗯一声,他反身将她按到身下,死死压制住她。

许朝歌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却因为感受到他的体重而觉得安全妥当,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嘴唇沿着他脖颈上搏动的血脉游走。

他扣住她尖俏的下巴,用力地吻她。

封闭的空间,迅速抽走的空气,他们在陌生与窒息中疯狂的接`吻,他随即又停下来,捧着她耸起的前胸,低声的呜咽。

许朝歌抱紧他,他回神般要起身,她按住他头,说:“我不能只分享你的快乐,却在你痛苦的时候离开。”

这一晚,崔景行哭了很久,哭到许朝歌胸前一片湿漉漉,他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悲痛得想拿眼泪灌满这个世界。

他停下来的时候,许朝歌被压得半边麻木,还是忍住血液回流时细密的刺痛感,将蜷起的男人抱进怀里。

许朝歌说:“看到你这样,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那时候也好难受,觉得整个世界都垮了。我比你偏激多了,爬到二楼阳台,坐在那矮墙上面。”

怀里的人一阵安静,他直愣愣地看着她,说:“你要干嘛?”

许朝歌说:“跳楼啊,人生都没希望了,除了死,那时候脑子还没花生米大的我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

崔景行说:“别说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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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摇头:“你还不信!要跳的时候,我的朋友发现了,站在下面稳住我,说了一堆什么跳不死顶多瘫痪,跳得不好脸先刮坏的话来拖延,又忙进忙出地搬了好几床被子铺在地上。”

她逻辑清晰,言语有序,崔景行有些信了,说:“真的?”

许朝歌给他擦了脸上刚淌的眼泪,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后来呢?”

“后来那个朋友还在劝我,说人生都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总有起起伏伏。你活着虽然痛苦,可死了连痛苦都感知不了,熬过这一段,一定会好的。”

崔景行吁出一口气:“是想跟我讲这个故事,还是跟我讲这句话?”

许朝歌说:“都想。景行,熬过去这一段,你会好起来的。”

崔景行沉默半晌,最终向她点头,捧着她的脸,说:“我会尽快好起来的。谢谢你,”他吸着鼻子,说:“谢谢你,朝歌。”

他们安安静静躺在一张床上,人一旦放松下来,那些不怀好意的瞌睡虫就立马找上门来。

许朝歌使劲开阖几次眼睛,终于撑不下去,靠在他的肩头迷迷糊糊睡去。刚入梦乡,他拍了拍她,问:“怎么睡了,你后来到底跳没跳下去?”

许朝歌别扭:“让我睡一会儿。”

崔景行捋着她头发,问:“说啊,后来到底跳没跳下去?”

许朝歌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枕头,说:“跳了。”

“……”

“我说熬熬熬,熬到猴年马月,死了没有痛苦,那还是死了好——我就一闭眼一蹬腿,跳下去了。”

“就你这点道行,还来开解我?跳坏哪儿了?”

许朝歌咳嗽:“我那朋友接住了我,我断了一条腿,他就没那么幸运了,断了四根肋骨,其中有根插到肺里,他差点死了。”

崔景行亲了亲她额头:“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八点就已经替换,今天jj测试新功能,全站抽搐,app应该是病的比较重,抱歉。

第35章☆、防盗·Chapter

祁鸣从老张手里接过一张单子, 说:“行程都在这儿了?”

老张说:“只要是他使用自个身份证刷的票, 这里面都有记录。我都一一比对过了, 跟可可夕尼在各地表演的行程可以说是高度重合。”

祁鸣说:“只凭这个也没办法说明常平一定就是可可夕尼,万一他只是可可夕尼身边的助手呢,或者是伴奏乐手什么的。”

老张说:“我都问过了, 可可夕尼这个人性格非常古怪,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他以前是有一个乐队,可是因为他这个太苛求完美, 把人都给赶跑了。

“既然找不到最好的,那就索性一个也不要。所以他现在每次演出不是放伴奏, 就是现场抓到什么乐队就用什么。”

祁鸣笑, 语带讥讽的:“搞音乐的!”

老张从口袋里掏烟, 叼上一支, 笑着说:“是啊, 搞艺术的, 就是他妈事多……你要不要来一支?”

祁鸣摆手,掏打火机给他点上,龇牙吸溜两口冷风:“刚抽过,嘴里发苦。还有什么别的消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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