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无妄之灾(1 / 1)
嵻山城,县丞府上,郭远山正在接待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为了招待此人,郭远山今日闭门谢客,不仅不见其他登门之人,更是屏退所有下人,亲自烧水沏茶做那伺候之事。
只见郭远山手捧一盘茶水及几样精致糕点走进书房,房中一位身形瘦削的中年儒士正在书案边把玩一块出自安徽歙县的歙砚。
对手上的清供爱不释手,甚至见到郭远山到来也没舍得放下,微笑道:“子渊,想不到这件龙尾金晕砚原来在你手里,怪不得我找了那么久都没见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远山,字子渊,以中年儒士对他的称谓便知二人关系不浅。
他放下茶盘后,邀请儒士落座品茶,二人各品一杯后,郭远山才笑道:“时大人,这件龙尾砚我也是上个月机缘巧合之下才收入囊中,知道时大人喜好收藏这些文房清供,本想下月回京述职时再一并带上,好来个借花献佛,这种好物,落在远山手里也只是吃灰。”
被称为时大人的中年儒士,便是如今朝廷司掌官员升迁贬谪的审官院知院事时南甫,对于所有在京城以外的大小官员仕途具有生杀大权,升贬也在其一念之间,无怪乎郭远山要如此重视。
时南甫显然对郭远山知根知底,他笑道:“你小子,莫不是想要趁着回京述职时借此物行贿本官?若是调你回京,起步也是吏部侍郎了,要按分量的话,这可有点不够看了。”郭远山笑道:“时大人莫要误会,远山只是见不得这等好物明珠蒙尘,知道时大人素来对这些小玩意喜欢,明珠遇明主,相得益彰。”
时南甫指了指郭远山,对他如此上道甚是欣赏,也不扭捏,放下了墨砚后双手拢袖,说道:“子渊,可知本官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郭远山摇头道:“下官不知,请时大人赐教。”时南甫默言看了看书房门,郭远山心领神会,便走向门口把门关上。
时南甫才道:“本官今日到此,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郭远山有些愕然,还是开口道:“时大人,下官习惯先把好东西吃到嘴里。”时南甫便说道:“你上次提及调回京城的事,我答应了。”郭远山惊喜道:“时大人,当真?”时南甫点了点头。
郭远山却为沉浸在喜悦中忘乎所以,接着道:“时大人,那坏消息是?”
时南甫也没藏着掖着,顺势道:“只是时间不是今年。”郭远山苦笑道:“时大人,这……”时南甫打趣道:“急什么,这不还有三个月就要辞旧迎新了吗,明年开春后,你便到京城报道便是。”
郭远山悻然道;“时大人,你还是喜欢捉弄下官。不过这就是坏消息了?”时南甫说道:“当然,不是,在回京前,你还需要替本官办一件事。”
郭远山闻言,起身拱手作缉正色道:“但凭时大人差谴。”时南甫继续道:“你在此地的底细,本官一清二楚,共乐教如今的圣女,那位名叫凌熙的仙子,是经你手推荐上去的,如今她人在济南,已然成为‘教主’身边的红人,你要替我办的事,是把那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教主’杀了,拿着他的人头来见我,有那圣女作你内应,想必此事不难办吧?”
时南甫的说话让郭远山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是波澜不惊道:“杀了那位教主?”时南甫脸色阴沉道:“这个教主,是假的。按照约定,共乐教主选出圣女后,必然会接见我们这些正三品以上的大员,论功行赏,只是这种事情,秘而不宣罢了,可这个教主,既然已经选出圣女并且公之于众,却是对接见我们只字不提,显然有违常理,那么这个教主不是假的,就是言而无信,一样不可继续合作,是他先背信弃义,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现在共乐教气候已成,教主也不一定非要谁做。”
郭远山被派驻此地,便是眼前这位时大人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成为共乐教的人,而他口中的‘我们’,显然不包括自己在内,那么其背后的关系便更莫讳如深,扑朔迷离。
时南甫继续道:“这次本官到来,还把这层关系示之于你,就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无论在朝廷,还是共乐教。只要你办妥了此事,后面的麻烦,本官自会替你解决。”郭远山疑问道:“时大人,为何要杀这个教主?若他是假的,就不能揭穿他的假面目?下官不解,还请时大人明示?”
时南甫也不恼怒郭远山的质疑,他说道:“这个教主,如果是真的,那他有掌握如今朝廷秘密入教的官员名册,虽然三品以上的官员并不会记录在册,只是与其提心吊胆,担心其不知那天泄露出去,还不如防范于未然,先下手为强,若是假的,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关系,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查到?哪怕是只有蛛丝马迹,也不行。既然不是同路人,若是换作你,会甘心自己有把柄被别人揪在手里?等那天要擦屁股的时候来用?”
郭远山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时大人,下官明白该如何做来了。”时南甫伸手拍了拍郭远山的肩膀道:“子渊,若是你想要继续往上爬,这个任务便是你的敲门砖,我们只需要能替我们做事的人,要是失败了,你这仕途,只怕要到头。”
郭远山点头道:“时大人一直以来对下官的照拂,下官一直铭记于心,定当不负大人所托。”
两人又在房里商谈了许久,直到黄昏时分才结束。
郭远山本想邀时南甫一同吃饭,可没想时南甫却是婉拒,表示连夜便要离开嵻山城上路。
几番挽留无果后,郭远山才送走了时南甫,回到屋后并没有召回下人,只是独自坐在书房中,拿出记录府中所有下人的名册,一一检阅,陷入沉思。
那位太后秘密派来的仙子美人,按理说是不会经过审官院那层筛选,也就不应该被他人所知。
除非自己身边,也有这位时大人的眼线,虽不稀奇,可却让郭远山如鲠在咽,身边有双眼睛盯着,很多事情不好办。
郭远山逐一排除身边下人的身世,却是得出一个让他如芒在背的结果,出卖自己的人,真是这位跟着自己时间最长的管家?
郭远山思虑了一番后,便有了计较。
自嵻山城离开后,时南甫便坐上了私轿,四名神华内敛的精壮轿夫能把一顶比寻常官轿大上一倍的私轿抬得稳如磐石,敢连夜在外上路,显然是不担心会遭到歹人截劫。
轿中的时南甫正借着从轿窗映入内的月色,在把玩鉴赏那件刚在郭远山那里手下的新玩物,然而轿中却是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吸吮声,在那时大人的胯间,正有一个曼妙的身影跪伏在他双腿间,颦首不断起伏。
时南甫一手摩挲着心爱的清供,一手按在那颦首上,死死按住她在胯间。
只听那位正卖力用嘴舌侍奉的美人开始发出不断吞咽的声音,时南甫长吁了口,冷冷道:“吞下去,若是敢漏出一滴来,你就得再回到那猪圈去。哼,没用的废物。”
那埋在时南甫胯间的美人身体如摆筛般轻颤,丝毫不敢违命,只是口中在不断吞咽下去的却不是自家主人的热精,而是那腥骚的臭尿,时南甫把那美人的小嘴当作接尿的便器,小解后打了个尿颤,也不管她的感受,便让她继续口嘴侍奉。
对外面的轿夫问道:“楚东你们几兄弟,今天玩够了这废物母猪了没?”
抬轿的四人原来是四兄弟,跟随他多年,所以时南甫不时会赏些好处。
今日他在见郭远山时,他们几个便是按令找来了这回了这位时南甫以前的姬妾,更是享用了大半天。
那位楚东说道:“老爷,柳大家越来越耐肏了,之前得老爷赏赐让她陪我们一晚,那时被我们兄弟几人肏了半个晚上就昏死过去,经不起折腾,今天再来肏她,虽然那骚穴松了些,这么久没见也不知道多少人肏过,找到她的时候还在被几个泼皮轮着干。不过老爷你在忙的时候,我们几人把她身上的骚洞都塞满了肏了快十遍,她还还精神呢。”
时南甫嗤笑道:“哦?还有长进了?哼,那回去后,就赏你们几天,玩个够本。”楚东几人应了一声,脚下赶路的步伐也不禁快了些,早点回京后,倒是能彻底肏玩够这个柳大家。
时南甫脸色阴沉,一手拽住胯下美人的后发把她从胯间拔出来,冷笑道:“贱货,派你来争个圣女,都能给我办砸,真是没用。”说毕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那柳大家楚楚可怜道:“大人息怒,是奴家没用,坏了大人大事,还请大人责罚。”
时南甫冷哼了一声,松开拽着她头发的手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以你这骚货的本事,还争不过那个凌熙?你且给我细说,到底是怎么输的。”
柳大家不敢隐瞒,便将当日无遮大会的细节一一娓娓道来。
---------
稀里糊涂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共乐教主的李大根,福祸相依,如今既要防备被夺位后的共乐教旧势力反扑,又莫名其妙被牵涉其中的朝廷大员们欲除之而后快却不知,其实被蒙在鼓里的只是他而已。
倒霉的李教主,在安魔女的手上绝对藏不住秘密,而却是有心隐瞒了很多重要的情报,李大根没必要知,师姐宁雨昔却是不能透漏,正好要用这个漏洞来牵制住宁雨昔,逼使她只能贴身保卫李大根的周全,从而分身不暇。
而秘密收拢教中的重要势力和资源,则是由下面已被收服的四位总坛护法来操作。
在安碧如离开济南后短短数日,表面风平浪静的共乐教中却是明里暗里已经出现几起针对李大根的刺杀,若不是宁雨昔在身边暗中出手,李大根早已不知死了几次,日常饮水食饭,稍不注意便会着了道,最凶险的那次李大根半夜起身倒杯水喝,一支冷箭竟刺透窗户直取他面门,若不是宁雨昔警觉和反应够快,闪身挡下同时以飞针回击,一击毙命把那位潜伏在外面多时的刺客击杀,李大根脑袋上便要多出两个窟窿。
以那些不断行刺李大根的刺客死士,在事后调查发现,都是城中一些平时不显眼的普通百姓,宁雨昔挡下了数次凶险的刺杀后,或许是被对方察觉端倪,有一段时间停止了下来,只是潜伏更深。
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于是李教主不再轻易露面,大小事务都交由作为圣女的宁雨昔来处理,他更是被宁雨昔秘密安置到一处隐秘的院落中,谁也不见。
而由宁雨昔接手事务后,白天便会主持和处理一些教务,晚上则是回到李大根所在的院落来,李大根的窘境宁雨昔看在眼里,之所以沦落到如今地步,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难免会对大根愧疚,便也尽量满足他,毕竟现在他足不出户的禁足如同软禁。
今日宁雨昔处理完教中的事务,返回院落时,带上了晚上的食物,避免节外生枝,李大根只能独处,毕竟如今教中难以确定究竟以前那个李教主麾下的旧势力余孽还有那些人,最意想不到的是首次行凶刺杀的便是其中一位护法的心腹。
共乐教在易主后,台面下的诡谲云涌难以想象。
宁雨昔一身素白丝缎衣裳,剪裁贴身,尽显她那丰腴动人的傲人曲线,身段妖娆多姿,高耸丰满到仿佛要把衣衫撑爆的极欲豪乳,只看那凸现出来的饱满夸张围度便足以让雄性疯狂,盈盈一握的蛇腰出现在她这种本应如狼似虎的媚熟美妇身上,便是那些二八年华的青春少艾女子都要自惭形秽,而那丰腴赛肩的豪浪肉臀,只需莲步轻摇,无形中散发出曼妙的媚艳气息,如同天赋般能勾引异性的视线。
在她出面主持教中事务的这些时日中,不乏贪图其绝色风姿的教使明示暗示想要一亲芳泽,但宁雨昔不为所动,不给任何机会和借口让人占便宜,甚至还处罚了几个软硬兼施想要越界的教众,教中有法,除了共乐日外,所有时间想要与女教众亲热,都得对方同意,有违者重罚。
圣女是有处理教众生理需求的义务,但也不是无时无刻,必然有个度,否则选出来的圣女除了被当作泄欲工具外,有何意义。
今天宁雨昔便是重罚了两名趁着汇报教务时想要越过雷池轻薄她的中层教使,仗了几十下教棍。
可那两名登徒子也是倔气,一边被仗罚,一边还在叫嚣着今天打了多少棍,到下个月教中享乐的共乐日,便要在圣女身上发泄几回。
宁雨昔也没生气,只是冷言道:“你们两位若是不服,只管憋着,下次共乐日,放马过来便是,本圣女可以给你们机会,但是平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前就是太多无视教规的人,今天就看好,谁再肆意妄为,一样要受罚,你们两人,今日便作个示范,每人多领十棍。”
一招杀鸡儆猴,是要立规矩,而答应要给他们机会,便是要让人有盼头,赏罚分明,才能得人心所向。
宁雨昔回到院落中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大根,而是以密语传音唤了大根两声让他先吃饭,自己则是不知忙活什么去了。
大根整日被困在这院里,百无聊赖,也是憋得慌,本想着等仙子回来了,就能好好玩玩泄泄火,吃饭有啥大不了的,干完仙子再吃也不迟。
只是宁雨昔没有现身,让他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大根唯有味如嚼蜡般吃了几口,也没什么胃口只填了个七分饱便收拾好碗筷。长夜漫漫,在这破院子里坐立不安,便干脆烧了桶水,泡起澡来。
大根泡在温热的水桶里昏昏欲睡,这共乐教也没啥好,除了能让他有缘遇上了宁仙子。
在回忆这些日子来和仙子共处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是香艳旖旎的肉欲春戏,正想入非非迷糊之时,耳边传来吱吱的开门声。
前几次被莫名刺杀,大根后怕之余,精神上也备受折磨,终日杯弓蛇影提心跳胆。
睁眼一看,却见来人一抹倩影从门外闪过,那如天籁的嗓音柔声道:“等会过来找我。”
大根匆匆一撇间却是看得血脉偾张,刚才仙子那番装束,有说头啊。
有美人相邀,大根还麻利地起身就要去做那入室猥亵仙子的登徒子,却听门外宁雨昔轻声道:“莫要心急,你且好好洗干净身子,若是洗得不干净,免谈。”
这才让大根又坐回桶里认真从头到脚都彻底洗干净一遍后,才心痒痒地穿着好衣服去仙子的房间。
刚到门外,便听里面说道:“进来吧,登徒子。”大根推门而入,房里早已点好了蜡烛,一股怡人的香气便钻入鼻间,大根猛吸一口道:“好香。”却见宁仙子肉体横陈在床上侧卧,一袭贴身白丝绸缎轻覆在那雪白曼妙的极品胴体之上,鼓涨的胸脯和丰腴宽肥的肉臀间凹下去的是那盈盈一握的诱人蛇腰,白丝绸缎从腋下堪堪遮掩住宁仙子那对堪称雄伟的极惑大奶,两颗饱满的肉球自然侧垂在中间形成一条勾人心魄的媚惑乳沟,如有摄人的吸力般。
下摆仅盖到那修长美腿的大腿根部,露出的双腿交缠,在那双腿间的神秘地带是令天下男人都为之神往觊觎的仙子媚穴,尽管大根这些日子没少肏干过仙子,可今夜这般如媚如妖的诱惑风情,却是将宁仙子身上的那种成熟妩媚的美妇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至。
和安狐狸的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安狐狸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的勾魂风姿像是不用言语便能向男人散发出一种求欢的意味,却又会有种想要被其降服做那裙下之臣的威慑利诱,而宁仙子却看似气质清冷,但眉宇间的妩媚风情,又像是无声的勾引让人燃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大根不知这便是宁仙子和安魔女之间的内外媚体质的区别,哪怕只得其一,也足以让每一个拥有正常欲望的男人雏之若鹜。
大根看着今夜竟是主动暗示的宁仙子正风情万种地侧卧在床,眼角间春意盈盈,柔声道:“大根,这段时间也是委曲了你,今夜便任你施为当做补偿,如何?”
大根当然求之不得,昨夜他摸进宁仙子的卧室后,却闻宁仙子以她本月天葵已至,不宜让自己放纵,求了她半夜走了后门肏肏屁眼也不得,最后还是宁仙子看着自己那像吃了苍蝇般憋屈的模样,才用玉手和小嘴给自己泄了两次火。
今天憋了一天本想着今晚好歹让仙子多用两次小嘴给他吸出来败败欲火,却听仙子主动放下身段任由自己肏玩,便是见红也无甚大碍,自己一个大老粗,对女人天葵这种事又不忌讳。
宁雨昔看出大根的心思,她脸色微红道:“其实昨夜我并未来月事,骗你一下,只是不想你太过得寸进尺,消停两天,不过今日想想,只要教内那原教主的余孽一日未清,你也不宜轻易在教里露面,这种无期限等待的煎熬,也非常人能忍受,就算是对你被我和师妹摆布的一种补偿吧。”
大根没什么心眼,虽然被迫躲在这里的确无聊透顶,但本就习惯在深山老林里独居多年的他其实也非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更何况每晚有仙子美人相伴,日子便有了盼头,他快步凑到床边,伸手抚摸在仙子的丰润美臀之上,大手揉着仙子的丰臀笑道:“宁仙子也不用愧疚,我这没心没肺的,不在乎这些,只要仙子肯给我肏,就算一直待在这里也无所谓。”
宁雨昔俏脸羞红轻啐一口道:“登徒子,看来是我多虑了,干脆以后就由得你自己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把那些余孽清除干净后,你再…。嗯………色鬼…。那么猴急…。都说了今夜由你施为…。手那么快就…哦…”
原来大根并未等宁雨昔说完,那大手已经从仙子的双腿间袭向那幽处,粗糙的大手在宁雨昔的美穴前轻抚,触碰到宁雨昔现在越发敏感的阴蒂,挑弄得她娇喘连连。
大根的手指已经猖狂地滑入宁雨昔的美穴间,感受到那滑溜的顺畅,大根笑道:“仙子你这骚屄已经这么湿了?看来昨晚没被大鸡巴喂饱它,已经饿极了吧,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宁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对于他那粗鲁的言语调侃不甚在意,一条修长的肉腿微微抬起,迎合着大根的猥亵,妩媚道:“就当被你这登徒子说中了,还等什么?”
大根猝不及防地突然抱住宁雨昔缠在一起,大嘴便印上了她那诱人檀口,二人突然爆发出来的欲火让四唇紧贴,两条肉舌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大根手口并用地挑弄着宁雨昔,仙子也不甘示弱,玉手袭向大根的胯间,扯开那挡在前面的裆布,把那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的巨根肉棍紧握在手中主动套弄起来。
挡在两具赤裸肉体间的绸缎也顺势被大根扯开,顿时肉帛相见,短兵相接。
许久后激情地舌吻才暂告一段,分开的两条肉舌间还残留牵出根根银丝。
大根与宁仙子四目对视,看着她明眸中浓浓的春意,仿佛在无声述说展现出一眼便懂的欲求渴望。
大根红着眼咬着牙,跪趴在宁雨昔的张开的双腿间,以怒气腾腾的恐怖巨根,正要对着仙子的美穴发起冲锋肆意驰骋,结果竟是被宁雨昔不知怎的一个翻腾便双方体位调换,宁雨昔已经瞬间坐在大根的肉棍之上,以穴口压着那硬得青筋暴现的硕大鸡巴研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宁雨昔以她下面那张早已久经战阵的媚熟小嘴叼着肉棍来推研。
宁雨昔嫣然一笑,媚色四溢,风情万种道:“登徒子,你现在这鸡巴太硬,杀气腾腾的,吓着姐姐了,乖,先让姐姐来宠你一回,不然按你这性子,定然没个方寸把姐姐折腾得死去活来。”
宁雨昔这番言语的说辞,颇有安狐狸那股骚浪劲,大根笑道:“仙子,你怎的今晚也学那骚狐狸一样发骚啊,不过我很喜欢呢。”
宁雨昔白了大根一眼妩媚道:“以前你不就是一味让我学着点安师妹那般骚浪,今晚就当便宜你了,不过你得答应姐姐,多忍耐几天,等我肃清了那旧教主的余孽后,你就能自由。”
大根无所谓道:“仙子你说多少天就多少天吧,都听你的,哈哈,仙子你再骚点啊,那骚狐狸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她浪起来的时候,骑在我这大鸡巴上明明被顶得翻着白眼,大屁股都会扭个不停地来吸精的,被射得花心都喷穿也要抱着我的屁股让我顶得更深点来射死她呢。”
宁雨昔媚眼如丝,玉手把秀发拨到一边,妩媚道:“那姐姐我倒要看看,我认真起来,你这死鬼能撑过几个回合,你和安师妹最多连续做了多少次?说来听听。”
大根大手揉起了宁雨昔胸前那双傲人大奶,说道:“如果算连续做的话,那骚狐狸最多被我在骚穴里射了八次,射得肚子都肿起来了才被我肏晕了过去,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射完后鸡巴插在她骚穴里睡了一觉才被她用骚穴夹醒了再肏过的。”
宁雨昔玉指掐了掐大根的耳朵笑道:“你就吹牛吧,八次是吧,好,那姐姐我今晚就试试你是不是真有这般能耐。”
大根嬉笑着说道:“那敢情好,仙子你应该不会被肏晕吧。”宁雨昔呻了大根一眼,一手撑在大根的胸膛上,坐姿变为半蹲,扶着大根烫手的肉棍在蜜穴前轻刮着,其实刚才以穴口叼着肉棍时,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沾在棍身之上,可龟头还是有点干,宁雨昔便是这般用穴口来润滑龟头准备迎接肉棍顶入,大根顽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撑开了穴口突进了些许到蜜穴中,宁雨昔掐了大根一把呻道:“别闹,让我自己来,你这鸡巴太大,不温柔些要被你折腾死了。”
大根耸了耸肩,还是顺从乖巧地不再动作,任由宁仙子自己用骚穴来吞鸡巴。
宁雨昔握着大根的鸡巴让龟头在蜜穴前蹭刮湿润足够后,深吸一口让丰臀开始下落,当那硕大的龟头被美穴媚肉包裹住后,水到渠成地开始长驱直进,虽然宁雨昔落得慢些,却能足够清晰地感受到肉棍撑着龟头顶入蜜穴后的每一寸进展。
宁雨昔缓缓落下丰臀时呻道:“死鬼这大鸡巴,每次都撑得姐姐涨死了,哦,好烫……撑死姐姐了…。啊哦………。”当宁雨昔皱眉咬牙,总算让龟头顶到子宫口前时,才长吁一口,但玉手握住肉棍的根部还留在穴外,宁雨昔自己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苦笑道:“死相,这鸡巴吃什么长的,就这么粗,这么长…姐姐…竟然还没吞到底,就顶到花心口了………可别得意……姐姐自会把你这大鸡巴都给吃光……”
大根一直在把玩着宁雨昔垂落在头上如吊钟般乱甩的巨奶,已经是老对手,老相好了,彼此知根知底,仙子这骚穴其实能耐很大,等被龟头顶开花心口,那最里面的幽深处却是别有洞天,便是整根鸡巴顶到底都绰绰有余。
宁雨昔娇喘着开始上下起伏雪臀,用骚穴吞吐起这巨物雄根来。
雪白丰腴的诱人肉臀在那粗硕如柱的铁硬鸡巴上不断来回套坐,颇有一股要被铁棒磨成针的倔劲,不过事与愿违的是娇嫩的骚屄浪肉要想把那鸡巴变小唯一的法子便是榨吸到它射尽热精后的萎靡,要是换作寻常汉子,在宁雨昔这位艳绝天下的娇仙美人胯下早已一泄如注,早早缴光存货。
不过此时此刻,有幸让宁仙子甘愿像那妓院暗窑里的下贱娼妓使出浑身解数只求伺候得恩客贴贴服服的,却是身下这位体质特殊的奇男子,便是面对安狐狸那种绝世妖姬,在无止境的欲望中都能把她喂得饱,宁雨昔仿佛也唯有依靠绝世高手无穷尽的体力来苦苦支撑。
由宁仙子来主导,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宁雨昔已经连续高速不断地在大根身上骑套鸡巴接近一个时辰,响彻房间的肉啪声不断回响,如那暴雨冲地,虽然已经把大根骑射了两回,龟头被宁雨昔松开花心口主动请君入瓮深套进去,虽能让大根忍不住在那花心上射精,可强而有力的激烈浇灌花心,也让宁雨昔不可抑制地被浓精喷到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不过这种色欲拔河比的就是谁先撑不住求饶,已经射了两回的大根一脸舒爽却不见苦脸,悠然自得,好像这才算是刚热身的强度。
宁仙子也不易与,虽说骚屄套着鸡巴已经被插得浑身潮红,却不见颓势。
“死鬼,还真有点本事……。连射了两次…。鸡巴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哦啊…难怪安师妹……看上你…哈…。好爽……都插到底了……。鸡巴还不满足吗?…。嚯哦……难道…还想要把姐姐下面插穿……要是一般女子…。保不成都被你这大鸡巴肏死了…。不过姐姐我……哦嚯……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仙子…你今晚好骚……你这些日子都在处理那啥教务…天天被那些教众在身边围着转吧……你这大奶肥臀在他们整天晃来晃去的,有没有被摁在地上肏到爽啊?…。”
宁雨昔呻道:“莫要提这个了……。他们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想要吃了我那般饥渴…。本来换作之前…哦啊…。好深……。若办事得力给他们占点便宜也无妨……还不是你……。在作怪…。每天晚上……还要任你折腾…。若是白天还要顺着他们…。可干不了正事…。哦嚯…。但堵不如疏…。过几天共乐日…还是得给机会…。满足他们一下……免得整天惦记着这事………。死鬼…你怎么鸡巴好像又粗了些…。是铁了心要把姐姐下面…。撑爆啊…。噢嚯……。有本事再粗点啊………看姐姐不夹断它……。”
大根笑道:“仙子姐姐……。你这骚浪劲看着不像演的啊……。那些教众不想肏你才怪呢……。这大奶子…。啧啧啧……”
“你这色劲才不像演的………姐姐这身材…。天生如此……你们这些男人…好色…。还要怪姐姐咯……”
大根悻然,停止了这话题,挺了挺腰让鸡巴往上顶了些许,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
在蜜穴中来回抽插的鸡巴再一次有了射精的前兆。
被内射了几回的宁雨昔也显然感受到蜜穴里的鸡巴涨了些,肉棍和媚肉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浪叫不绝,“嗯哦……又要射了是吧……姐姐今晚认真点…。你这急色鬼就撑不住了?…。哦……。来啊……快射进来………别想憋着……。啊…。好粗……啊啊啊 啊…………撑死姐姐了哦………”
宁雨昔深坐到底,浪臀压在大根的胯上不断媚扭,仿佛要榨干对方一般狠夹着蜜穴,爽得大根无以复加,大手猛抓着宁仙子那双连他的手都抓不完的豪乳,在沉重的粗喘中又一次将浓精灌到仙子的花心肉宫内。
浓精喷得宁雨昔仰头长吟,腰肢弓起,如同主动送上大奶被大根抓爆一般颤抖着娇躯。
等大根射完精后,宁雨昔才娇颤着低头看着大根妩媚道:“死鬼…姐姐的花心都快被你射穿了…。还不知足?……鸡巴在姐姐下面一点都没软下来的迹象…。你这死相真想把姐姐折腾死啊…。”
大根射精后打了个冷颤,一脸满足地笑道:“仙子姐姐……你今晚这么好兴致…。我才射了三次给你,怎么能现在就休息呢,仙子你不也还没浪够吗?哎呦…。姐姐你这骚穴夹着鸡巴真是太爽了…。现在时间还早…。肯定还得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把仙子你的骚穴肏翻出来…。让你爽得爬不起来啊…。”
宁雨昔轻拍了一下身下大根的结实的胸膛,嘤咛道:“美死你这登徒子……。”大根正欲换个姿势,却不料宁仙子把想起身的他按回床上,似笑非笑地扭了扭美臀,然后抬起丰臀把深埋在蜜穴里的鸡巴吐出来,二人紧密结合过后的性器分离时,似乎难舍难离,鸡巴退出蜜穴时,两片肥美的阴唇想脱饵的鱼嘴般轻轻咬合,却是有一坨白浊从蜜穴里滑出,牵出一根根白丝,在蜜穴呼吸间竟是吹出了一个淫靡之极的白泡。
宁雨昔没有在意脱出鸡巴后,蜜穴里流出的白浊滴落在大根的鸡巴上。
她转而跪伏在大根的双腿间,玉手轻套着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巨根肉棍,眼神里有些痴迷地顶着满是淫迹的雄伟巨根,自言自语道:“这玩意怎么还这么精神,难道就不会服软吗?”
大根自豪道:“在仙子姐姐你面前,它可不敢软下去,要是不中用,也不会连仙子姐姐你都爱不释手了。”宁雨昔嫌弃道:“谁稀罕.....好……就不信它是铁做的…。姐姐今晚还真就不信邪…。”
宁雨昔说毕便自动张开檀口把满是残精的龟头含住,一上来便开始深喉吞吐起来,媚眼挑衅似的对视着大根挑了挑眼角,香舌灵活地舔舐着肉棍上的精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大根享受着仙子美人的口舌侍奉,赛若神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