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利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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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澜回头望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紧闭的门,不屑地笑了笑。

自从那位人妻女教师被关在里头,这一个月司徒宣就无比爱岗敬业,除非必要几乎不出办公室,也很少回家。

也不知道他那银样镴枪头对着那个费了不少力气弄来的骚货能用上几次。

不过她懒得吃这份闲醋,已经快要周岁的儿子就足以让她的地位超然,谁让偌大的司徒家人丁不旺,第三代到现在也只有她这个情妇秘书生下的这个独苗。

如果说当初除了对金钱和权力的向往,多少还有一点被司徒宣的英俊所吸引的话,几年下来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还留存一点浪漫情怀的女孩了。

自从得知她怀孕,直到现在,司徒宣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对此她并没有多少怨怼。

对司徒宣的病情早有耳闻,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如今最想要的也是正在做的,就是不动声色替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甘为妾室,图的不就是这个么。

所以她才会放弃在别墅里当少奶奶的生活,孩子出生不久就回到公司继续担任总裁秘书的职务。

至少司徒宣对她还是很信任,艾丰集团里一多半的事务实际由她掌控。

至于什么时候要给司徒宣戴绿帽子,她现在还不觉得太寂寞。

秦澜从手包里掏出化妆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人生还很长,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她总不会辜负这张精心保养的娇颜和她傲人的身体。

豪华的胡桃木门突然开启了一条缝,罗樱姿露出半张脸,语带惊慌,“秦秘书,你来一下……”

秦澜疑惑地望去,站起身来,“怎么了?”

“他好像……”罗樱姿回头张望了一下,“好像晕过去了。”

秦澜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冷笑,脸上却露出焦急的表情快步走过去,罗樱姿开门把她让了进去。

看到下身赤裸的司徒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秦澜才大吃一惊,还未惊呼出声,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闪着寒光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就冷冰冰地贴到她的脸上。

恐惧之下的秦澜不敢有丝毫挣扎的动作。

“你表现得很好,继续保持就不会受到伤害。”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在秦澜的耳边说道,她被动靠在那人怀里,不敢回头去看。

罗樱姿已经把门关上,然后笑吟吟地说:“行了,别把美女吓坏了。”

晋旗撤掉匕首,捂着秦澜的嘴把她按到门口的墙上,微笑着说:“秦秘书,我们都知道,这里是顶层,装修的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有一部直达电梯,没有得到通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说的对不对?”

眼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长相帅气,肌肉线条匀称有力,轮廓明显的腹肌可以轻易让女人发痴。

然而此情此景,尽管男人语气温和,但秦澜心中的恐惧没有丝毫减少,她只能惊恐地点头。

“所以,即使你大声尖叫也不会招来任何帮助,对不对?”晋旗保持微笑。

被封住嘴的秦澜也只能继续点头表示明白。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这是良好的开始。”晋旗点点头,“很抱歉刚才这么粗鲁,不过这是为了防止你在不了解情况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希望你理解。”

这时罗樱姿凑了过来,开始给秦澜搜身,“我也要说抱歉,不过大家都不想出现意外不是。”

当秦澜的蓝牙通讯器和电子手环被卸掉之后,晋旗放开了她,罗樱姿牵过她的手腕来到已经醒来一阵子的司徒宣面前,秦澜表现得相当顺从。

司徒宣四肢都被紧缚,口中塞着袜子,既无法动弹,也不能出声。

不过显然他已经明白目前的处境,没有企图挣扎,眼睛直视着那位不速之客,表情没有太惊恐,显然身为世家子弟见过不少世面的他,心理素质还算不错。

罗樱姿斜坐在办公桌上,翘着傲人的长腿,顺手把被拆掉线缆的电话和呼叫器扫到一旁,指着晋旗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公,晋旗。”

司徒宣无法开口,秦澜只好咬咬牙问道:“你们想怎样?”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头已经开始大骂司徒宣沾花惹草还要牵连自己。

秦澜的语气相当应景,仿佛面对歹徒的弱女子,很多俗烂的影视剧里都有这种桥段,罗樱姿和晋旗忍不住相视一笑。

“在这里我被折磨了一个月。”罗樱姿把一绺发丝撂倒耳后,姿态撩人,“总要给我个说法。”

秦澜看了看司徒宣,又看了看晋旗手里的匕首,眼光畏缩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这事……跟我没啥关系吧?”

罗樱姿啧啧两声,摆出为司徒宣悲哀了一下的表情。她想了想,伸手扯掉司徒宣嘴里的袜子,晋旗放下匕首站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你怎么说,司徒小狗?”罗樱姿笑眯眯地看着他。

“二位别冲动,什么都可以商量。”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司徒宣急忙示好,“只要别伤害我,你们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罗樱姿和晋旗对视了一眼,齐齐冷笑。

没有得到回应的司徒宣有些着急,语速变得更快,“我给你们五百万……不,一千万,一个亿……”

唔,晋先生已经是少校了?真年轻……我还是可以跟家里提你的晋升问题……

“罗小姐,罗老师……你想去什么单位,什么单位我都可以运作……之前的事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原谅我。”

一直看着他表演的罗樱姿忽然感叹了一声,“有钱有势还真是了不得,这种事咱们小市民以前想都不敢想。”

听这语气司徒宣感觉有戏,心中一喜。

突然啪啪两声,罗樱姿挥手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清脆响亮,他的嘴角立刻渗出血迹,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旁的秦澜吓得转头不敢直视。

“老娘就值这点东西?”罗樱姿依旧面带笑容,只不过微微起伏的胸口多少泄露了一点真实情绪。

“罗老师你别生气,别生气……”司徒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痛强笑,“是我不懂事……你说你说,只要别伤害我,什么都可以给。”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罗樱姿板起脸,冷冷地说,“那司徒家的财产全赔给我好了。”

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秦澜忍不住偷瞄了罗樱姿一下,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被关了一个月,脑子有点不清楚。

所有家产?

就算司徒宣答应,司徒家族会答应?

就算司徒家族也答应,他们拿得走么?

“罗老师,晋先生,不是我不想给,实在这个我做不到啊。”司徒宣露出苦笑,表情显得很诚恳。

他不知道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天方夜谭般根本实现不了的条件,可能是被仇恨拉低了智商,也可能是作为升斗小民对权贵豪族的强大只有流于表面的理解。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总要在态度上取得对方的认可,才可能免去眼前的皮肉之苦。

所以他没有随口答应,那样明显不能取信于人,指出这其中的不现实之处,才会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我知道你会说做不到。”罗樱姿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既然这样,那用别的办法好了。”

她认真地看着司徒宣,“等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能做到了,随时可以提出来。记着我的话。”

司徒宣突然变得忐忑起来,他能感受到罗樱姿貌似微笑的眼神里除了几分戏谑,更多的是毫无情感的冷酷。

他担心可能避免不了肉体上的伤害,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什么意志的他害怕得浑身颤抖。

但接下来罗樱姿的话,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把我关起来弄了一个月。”罗樱姿指着司徒宣,问秦澜,“那我老公也要操你一个月,这样是不是很合理?”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秦澜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过了好一阵才期期艾艾地分辨道:“他是你老公……可是,总裁……司徒宣不是我老公啊……”

罗樱姿毫不介意,“没关系,你不是替他生了个儿子嘛?也算个小老婆了,都一样的,先从你开始好了。”

司徒宣沉默不语,一边觉得侥幸,一边对罗樱姿的那句“先从你开始”觉得既生气又可笑。

秦澜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疯了,忍不住挪动鞋跟想要转身逃走。

“你还愣着装什么蒜!”罗樱姿眼疾手快一把抄住秦澜的胳膊,对着在一旁装聋作哑的晋旗怒目而视。

晋旗叹了一口气,过去抓住秦澜的另一只胳膊,制止了她的挣扎。

“我最后问一次,你确定要这样?”晋旗很认真地询问罗樱姿。

“你再问一百次我也是这个答案。”罗樱姿语气无比决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让他体会到百倍的羞辱,难解我心头之恨!”

得到确切回答的晋旗笑了起来,忽然一把搂过秦澜的腰肢,一只手扳住她的后脑,开始强吻她烈焰色的双唇。

骤然被袭的秦澜下意识地奋力挣扎,忽然晋旗扯紧她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不要反抗,如果不想受到暴力对待,就不要反抗,好不好?”

秦澜回忆起刚才那只匕首紧贴面部时的冰冷,不禁一个激灵,停止了挣扎。

罗樱姿敏锐地观察到化身为性侵者的晋旗其实正在偷偷观察自己,大概是想看看自己对这一幕是否心存抵触。

她神态自若地在司徒宣的后脑勺上用力扇了两记,强迫他把偏过一旁似乎不忍心目睹女秘书受辱的脸转回来。

“你要是敢不仔细学习我老公献身主演的示范性交,我就切掉你的手指。”不知何时罗樱姿把匕首拿到手里把玩,锋刃的寒光让司徒宣头皮一阵发紧,不得不摆正脸看着自己的情妇和晋旗纠缠的场面,甚至还貌似悲情地对秦澜说了一句,“小澜,我连累你了……”,惹来罗樱姿几声嗤笑。

秦澜心里也颇为不屑。

甚至她对正在强吻她的晋旗也并没有多少反感,这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的少校军官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跟司徒宣虚弱的苍白相比,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只是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荒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总有几分害怕,而且既然她正处于被迫的局面,总要表现出一点矜持。

晋旗似乎终于确认了老婆的决心,一阵踌躇之后,一咬后槽牙,伸过舌头顶开秦澜的嘴,开始吮吸秦澜不再拼命躲闪的香舌。

气息渐促的秦澜尴尬地摊着双臂,好似不知该不该搂到对方健美的身躯上。

“喂!我是让你强奸她,不是让你演言情剧。”罗樱姿等了几分钟,发现处于热吻状态的两人,仍然没有要更进一步的迹象,忍不住啐骂。

如同被抽了一记鞭子的牛,晋旗右手终于攀上了秦澜的胸部。

即使隔着外套、衬衣和乳罩,刚刚生育不久的少妇那丰硕柔软的乳房还是给他带来相当舒适的手感,丰满少妇胸口的灼热透过布料炙烤着他的手心。

想起秦澜已经有了孩子,他心中一动,猜到怀里的少妇可能还在哺乳期。

晋旗自制力再强,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曾经也幻想过妻子如果怀孕生子,自己趴在两座肉山之上,品尝奶水的绮色场景。

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

这么想着的晋旗脱掉秦澜的外套,撩起她的衬衣,果然看见白色的棉质乳罩上有两点淡淡的湿痕,他心头逐渐火热起来,继续动手解除秦澜的衣物,片刻之后,27岁的妙龄少妇,全身只剩下一双黑色红底的漆皮高跟鞋和轻薄的黑色透明连裤袜,以及被裤袜包裹着的丁字裤。

连连惊呼却无法阻止自己变成半身赤裸的秦澜低着头双臂抱胸,徒劳地想要把一对雪白肥硕的巨乳掩盖起来。

能被世家纨绔收为情妇的秦澜,自然有过人之处。

1米7的身高只比罗樱姿稍矮一点,经过产后恢复的腰肢依旧纤细,妊娠纹早已在药物和美容仪器的作用下修复如初,瓷白的肌肤散发着水嫩光泽,找不到一处瑕疵。

只有明显比罗樱姿更大的髋部和更丰满的胸臀,彰显着生育过后女人愈发绽放的性吸引力。

“啧啧,你可算捡到宝了。”罗樱姿翘着二郎腿的鞋尖,看着晋旗似笑非笑。

豁出去之后的晋旗,心态反而好了起来。

他拉开秦澜抱在胸前的双臂,两只有着漂亮桃红色乳晕的大奶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只是微垂的两道优美弧线,仿佛在展示女主人多年来尽心养护的成果。

晋旗右手托起一侧白皙的巨乳掂了掂,感受了一下惊人的份量,笑着说:“你要吃醋了就明说,省得我里外不是人。”

被激得有些性起的罗樱姿跳下桌子,把匕首入鞘插在腰间,一把扯过晋旗怀里的秦澜,把她推到桌子上坐着,双手捏着一对比她还要大的奶子,口中恨恨有声:“我是吃醋,我嫉妒你有的玩,我没的玩。我要先玩!”

罗樱姿双手用力一挤,两股细细的白色乳汁便从枣红色的乳头激射而出,溅到她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她和秦澜同时惊呼一声,射人和被射的两个女人都对眼前的状况所料不及,同时露出尴尬之色,脸色绯红。

好在已经厚起脸皮的晋旗及时补位,拍开罗樱姿的魔手,连连叹息,“别浪费啊,这玩意据说大补!”

说着晋旗就右手揽住秦澜的腰,左手五指奋力展开抓住秦澜的右乳温柔地搓弄,低头张嘴含住一只乳头,顿时温热的乳香充盈口鼻之间,他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立刻就有一股清甜的乳汁吸进嘴里,微微带着一股奶腥味,晋旗觉得美味极了。

且不说没有人能记住襁褓时期被喂养母乳的滋味,作为孤儿的晋旗大概是从出生以来就真的没有尝过人奶,此刻仿佛心理上有一种被弥补缺憾的满足感。

看着老公埋头于那堆连她都嫉妒的膏肥脂腻的乳肉之中,罗樱姿忽然有种虐心的快感。

报复的畅快和嫉妒的酸意在心头交织碰撞,在胸腔里狂跳的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要冲破这世间所有的束缚。

仿佛地狱之门已经被自己开启,对新生的向往和破坏一切的欲望有如地底伸出的恶魔之手,拉着她向堕落的深渊飞速坠落。

罗樱姿指着面带僵笑的司徒宣,凶狠地威胁道:“不许闭眼,好好看着我和老公怎么玩你的女人!”

然后她飞快地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朝晋旗挤了过去,拍掉晋旗正在揉搓乳房的手,腾出秦澜一只空闲的肥乳,毫不犹豫地把乳头含进嘴里,学着晋旗的样子尽情吸吮起来。

两个成年人伏首自己的胸前,大力吮吸她的乳头,秦澜甚至能感受到乳汁从脂肪饱满的乳腺中汩汩不停汇聚到输乳管,快速通过乳头分别涌进这一对夫妻的嘴里。

奶水飞快地从身体里宣泄出去,乳头不时传来被轻轻啮咬的刺激,秦澜的身体很快就因为迅速累积的快感轻轻颤抖起来,双腿发软的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支撑着桌面,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鲜红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嘶~嘶~地不停吸气,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别……轻一点,别这么用力……”秦澜也分不清从乳头上的感觉是疼痛还是快感,生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淫叫出声。

刚被挟持的时候,秦澜还在积极思考脱身之策,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她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保持清醒,不能放弃思考,然而不知谁的手指开始隔着丝袜把丁字裤拨到一侧,灵活地搓弄起她早已变得湿滑黏腻的穴口,她的鼻息忽然一下子粗重起来。

虽然秦澜自认为头脑现实、利益至上,是个标准的拜金主义信徒,性爱对她来说只是实现目标的手段,但久旷的身体不会说谎。

只是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拨弄,她就体会到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啊~~我……不行了……”秦澜忽然发出一连串高叫,身体如同被电击般颤抖,从甬道深处汹涌汇聚而出的淫液,仿佛忽然爆发的山洪,从下体喷涌而出,把晋旗正隔着丝袜在她阴唇之间拨弄的手浇了个正着,黑色轻薄裤袜的整个裆部瞬间湿透,甚至还有几滴透过丝袜滴落在桌面上。

一股腥香淫靡的浓烈气息在房间里弥漫。

突如其来的高潮,仿佛在告诫她,平日里的奢华女装、昂贵的饰品、繁复无比的美妆、以及严苛的养生美容护理,并不只是用来炫耀身份、财富以及讨好男人的。

这一刻,秦澜忽然意识到,也许生理需求并不像她以前认为的那样无关紧要,可以轻松压抑乃至忽略。

秦澜双手再也支撑不住后仰的身体,虚脱般地倒在桌面上,两条丰满的黑丝大长腿认命似的左右张开,在桌子边缘悬垂下来。

她还不忘用双手遮掩住自己的面孔,仿佛在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当众高潮而羞愧,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发出莫名的声音,不知是羞愧的轻泣还是高潮余韵之后的轻吟。

罗樱姿有些叹为观止,看了看倒在桌上的秦澜,又看了看晋旗,语带讥讽:“你什么时候功力这么深厚了?这骚货才被你抠几下就浪成这样?!”

晋旗嘿嘿一笑:“我的功力自然不浅,不过秦秘书高潮得这么快,也有你一半功劳……”

“是吗?”罗樱姿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功劳?”

“你没发觉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把那两个大奶子吸空吗?”晋旗咂摸了一下微微发酸的嘴,“估计她正打算给孩子断奶呢,应该积蓄了有一阵子了,还没来得及用吸奶器,结果一下子给咱们疏通了……啧啧,这玩意就像憋尿,憋的越久,排出来的时候就越爽,听说感觉像射精……”

罗樱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你又懂了?感觉你出去这两年骚气了不少啊。”

晋旗继续放飞自我,把被淫液浇湿了的手指抬到鼻子下嗅了嗅,故作猥琐:“话说回来,这些公子哥儿玩的女人都还挺高级,都生过孩子了,这屄里流出来的水闻着不怎么骚气,忽然还有点香?”

罗樱姿一口气在胸口梗住,双手叉腰瞪着他:“那你是嫌我的又骚气又不够香?”

晋旗丝毫不慌,直视着罗樱姿:“你看,又吃醋了吧,这天是没法聊了。以后你还要我去操他老婆操他妈的,你觉得受得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报复的方法多的是,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罗樱姿这才反应过来,丈夫故作姿态激起她的醋意,其实是希望她放弃那种以牙还牙式的报复计划,她大概能猜测出晋旗害怕她再受伤害的顾虑。

她沉默片刻,环顾四周。

一侧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的司徒宣,很显然他对晋旗毫无顾忌当面说出的报复计划觉得愤怒,这种愤怒在作为受害者的罗樱姿看来尤其可笑;另一侧是依旧双手掩面躺着喘气的秦澜,罗樱姿敏锐地察觉出她其实正在抑制呼吸,倾听这场对话。

罗樱姿忽然明白过来,晋旗故意当着这两个人谈论这些话,是要表明他对这两人毫无顾忌,说明他有充足的手段和能力处理当下的情况,晋旗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来做决定,无需顾虑其他。

罗樱姿决定把话挑明了说,她目光炯炯地望向晋旗:“老公,按照现行法律,司徒小狗对我干的事,还有他以前干的那些烂事,够不够死刑?”

“绝对够,光是战时破坏军婚罪,就能让他吃枪子儿,而且所有帮凶最低刑期都不会少于10年。”晋旗肯定地回答。

一旁的司徒宣表情越发严肃,心中暗自冷笑。

“那我们去投告,他会被抓起来判刑吗?”罗樱姿目不转睛。

“不会。”晋旗脸上开始露出奇怪的微笑,像是无奈,又像是欣慰,“因为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有,司徒家也会操控司法系统让一切证据消失。”

司徒宣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原来这两夫妻一点都不傻,人家什么都明白啊。

“除了通过私刑,就真的没有办法伸张正义了吗?”罗樱姿仿佛在明知故问。

“我不确定……”晋旗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如果真的能把事情闹大,或者干脆曝光了,也许你说的这条小狗会被司徒家最终放弃,被关进监狱。但是死刑几乎不可能,因为关乎家族颜面。服刑基本上也是笑话,他真正失去的只是家族给予的资源和权力。”

罗樱姿好笑的追问:“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那么想要达成这样的结果,难不难?”

晋旗讪笑着摇头;“很难。”

罗樱姿严肃起来:“假如我能接受这样的烂结果,你是不是也能接受?”

晋旗诧异地打量了一下开始反守为攻的老婆,平静地摇头,“我不能接受。”……

“那事情到这里就清楚了不是吗?”罗樱姿啪啪排了两下手掌,“没什么可争论的了,你老婆我被人强奸了,而你作为丈夫既然有这份能力,哪怕我有点吃醋,总不能不为我和你自己复仇吧?”

“呃……”晋旗语塞了几秒钟,随即坦白道,“发起报复是一定的,我只是想提醒你,这种报复方式引起的后果,将会是我们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你应付得来么?”罗樱姿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晋旗回答得很利索:“绝对没问题!”

“那你还在啰嗦什么?如果你在担心我对今后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可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罗樱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嘴里喋喋不休,“这个人渣随手编个罪名就能把我爸关进监牢,青天白日的就能把我锁在这个房间里折腾几十天,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感觉像生活在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法律的世界里。最操蛋的是,以往的社会经验告诉我,如果我真傻到跑去什么机构报案想要讨个公道,结果九成九会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终于罗樱姿看中了一根摆设在橱窗里的木质装饰品,看上去像是一根权杖。

她抄起“权杖”走到开始预感到不妙的司徒宣身边,回首看了晋旗一眼,神色带着几丝疯狂,眼中含泪地吼道:“是这个世界先来与我为敌的!”说罢,罗樱姿举起“权杖”没头没脑地向司徒宣奋力砸下去。

“啊……救命……罗老师……好痛……,求你……放过我……”司徒宣被砸得连连惨叫,奈何手脚被绑在椅子上躲避不得,很快连人带椅子侧翻在地。

只见他额头上破了好几个口子,血流满面,上唇高高肿起,门牙也被砸掉了一颗,模样无比凄惨狼狈。

晋旗带着几分感慨让到一旁,双手抱胸,安静地看着罗樱姿发泄,他一边注意观察随时准备出手保护,防止妻子因为不专业或者用力过猛造成自己受伤,另一方面一直警戒着周边环境。

他注意到桌面上的秦澜悄悄把头歪向一侧,似乎透过指缝在关注罗樱姿与司徒宣那边的状况。

罗樱姿在连续砸了几十下后不得不停下手来,肾上腺激素渐渐褪去导致她气力不支,她气喘吁吁,心中犹觉得尚未解恨,转到司徒宣侧向的一边,观察司徒宣赤裸的下体,试图找出侮辱过她的那根器官进行攻击。

然而可能因为心里恐惧和身体疼痛,司徒宣的那根话儿萎缩得厉害,躲进浓密的阴毛丛里根本看不见身影,罗樱姿懒得分辨,抬起高跟鞋的尖头就往司徒宣胯下的位置踢了几脚。

恐惧至极的司徒宣奋力挣扎拼命躲避,口中漏风地大喊救命,也许是因为罗樱姿的准头不够,也许是因为她有些力竭,直至好几下之后,司徒宣终于发出一声骤然变高的惨叫,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一直躺在大班桌上装死的秦澜,终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骨碌爬起身,惊恐地看向晋旗,问:“他这是死了吗?”

稍稍平静下来的罗樱姿随手把“权杖”扔在地上,懒得理会秦澜,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进门之前背朝晋旗抬起右臂伸出中指,“老公你接着操她。”

晋旗好笑得看着秦澜:“你还真的关心他死活?”

秦澜有些畏缩:“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况且,他如果死了,我也不会好过……”

晋旗哈哈一笑,走到大班桌旁,一把抓住秦澜的小腿把她拖曳过来:“你怕司徒家会迁怒于你?以后你是我的了,用不着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秦澜闻言心下吃惊,都忘了要不要挣扎:“什么意思?什么我是你的?”

晋旗微笑不语,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上胡乱揉捏了几把,重点关注了几下那对白得耀眼的巨乳,秦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晋旗蹲下身去,双手扶着秦澜的膝头向两侧分开,秦澜犹豫了一下,没有抗拒,顺从地打开丰腴的大腿。

“诶,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能不能说说清楚?”秦澜忍着下体的瘙痒,尽量把声音降低,刻意娇声问道。

晋旗在她的丝袜裆部轻易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揪住细得让人揪心的丁字裤用力扯断,在秦澜的惊呼声中把碍事的丁字裤抽出来扔掉,“我好久都没有好好搞过一个女人了,现在别打扰我,我们先来好好享受一次,再来讨论其他问题。”说罢,双手从秦澜的膝弯下绕到她臀后,抱住她肥美的宽臀,用力搂向自己,顷刻间,这位尚未断奶的巨乳美妇,胯下丝袜破口中的美景,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晋旗眼前。

仿佛一朵热气腾腾的红肉大牡丹迎面扑来,刚刚过去的高潮让艳红色的大阴唇充血怒放,绽开的肉逢中嫩红色的小阴唇含苞待放,刚刚被淫液充分浸润过的阴户娇艳欲滴,在晋旗火热的视线下微微轻颤,散发着淫香的肉缝仿佛要自己翕张起来,象征着情欲逐渐高涨的肉核在缝隙的顶端渐渐探出头来,仿佛在期待情人的爱抚。

面对美景,晋旗心潮涌动,鸡儿梆硬,喃喃低语仿佛自言自语:“就算是你付给我的第一笔利息!”

他像是饿了许久的孩子,果断伸出舌头,从诱人肉逢的底部开始舔舐。

他脸部向秦澜胯下拼命挤进,用力张开嘴,奋力伸长舌头,时而努力地在阴唇间来回刮弄,时而绷紧舌尖拼命进攻正源源不断涌出淫液的娇嫩穴口,时而含住肥厚的阴唇轻轻啮咬,时而绷圆了嘴唇罩住整个阴户大力吮吸。

高明的舔盘技巧,让秦澜瞬间变得情欲高涨,连连发出娇吟。

这个女人是司徒宣在事业上的左膀右臂,晋旗暗自打算倾尽全力在最短时间内让秦澜身心全面向他臣服,有了她的帮助,在应对司徒家的反扑时,会从容很多。

但说来容易做来难,这可不像意淫小说,性能力天赋异禀的主角蛮牛式地连续抽插几个小时,就能让女人轻而易举地无条件臣服。

性高潮来临的时候,也许女人会暂时失去理智,但情潮褪去后,她们终究还是会回归现实。

传闻有位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通道。

晋旗断定这位女作家缺乏高质量性生活的切身体验,要不然就不会说出这种貌似深刻实则肤浅的言论。

按照她的说法,司徒宣这条淫棍岂不是研究女人灵魂的专家?

晋旗脑波功率大开,密切扫描着秦澜脑海里的实时感知和思维,不肯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这种同步式的实时全方位脑波扫描模式非常消耗晋旗的精神力和体力,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连续保持这种模式超过3个小时,他将不得不被迫中断任何模式的脑波外放,并只有通过长达24小时的深度睡眠才能恢复过来。

在此期间,他将失去对外部环境的一切感知。

不过晋旗有信心用不超过30分钟的时间,就能给秦澜的灵魂里烙下此生难以磨灭的记忆。

他用心感受并记录着秦澜的大脑中枢的波动,很快总结出一条反映秦澜大脑中欣快值上下波动的曲线,参照他给予的各种不同刺激,很显然处于曲线波峰位置的刺激是能够给秦澜较大快感的动作,比如舌头模仿阳具对阴道的插入,再比如嘴唇罩住整个阴户时的大力吮吸。

令晋旗略感意外的是,秦澜并不是太喜欢对她阴蒂的直接性刺激,几乎所有波谷的位置对应的都是直接触碰阴蒂的动作。

随着舔盘行动的持续深入,晋旗不断摒弃不为秦澜所喜的动作,反复用出可以让她持续保持欣快的技巧,还不断开发试验她对各类新的舔盘技巧的实时反应,秦澜身体里的快感迅速累积,大脑黑质、丘脑下部以及脑下垂体分泌出的内啡肽和多巴胺越来越旺盛。

秦澜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舒服,越来越美妙,甚至有些奇怪起来。

迷糊中,她努力在想,这个男人甚至还没有跟她进行真正的交媾,阳具还没有插入过她的身体,就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她好期待接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还能带给她怎样的快乐……

这一刻,正在闭眼呻吟的秦澜,微微张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几缕晶莹的口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司徒家纨绔子弟的情妇,忘记了自己算是艾丰集团半个实际掌控者,还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位刚刚断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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